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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7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大掌柜龇着牙骂:滚!小崽子活腻歪了,敢动老子的p股!看老子怎么收拾你!

    小凤儿甩出又一道s欢欢的媚眼儿:你来啊,你快来收拾我嘛。。。。。。

    男人身体最坚硬瘫热的部分缓缓地楔进息栈的馍馍缝。息栈将身子蠕动后移脖颈扬起,侧骑到对万的胯上,调整着姿势一寸一寸地深坐直至完全没入。肿胀之物充满身体从下腹到胸膛淌过道道畅快热流深深的满足和颤栗。棉被之下,男人用最缓慢的动作,一波一波探入小凤儿的最深处棉被之上随着男人的撩动团花被面儿上花朵摇曳波纹涟漪,翠绿嫣红一层层荡开,播撒一铺的旖旎春情。

    两人四目对望,轻轻蠕动的嘴唇,暗夜里无声地倾吐爱恋与钟情。息栈用手指摸索男人的颅骨,每一条田垄,每一道沟壑,透着男人的霸道,填着小凤儿的迷恋。

    这么多年过去,男人的头颅仍然坚硬,肩膀仍然宽厚,胸膛仍然妥帖温暖。

    就算到了七十岁,他仍然是息栈心里的那个大掌柜,大当家,驻守潼关的“飞将军”,立马横枪,让倭奴闻风丧胆。

    黄土岗上的坟堆添了一座又一座,坟上的萋萋荒草,绿了又黄,黄了再绿。

    偷来的片刻欢愉,过了今夜,不知晓还有没有明天。

    只因有他的陪伴,每一夜目光痴缠,每一次指尖颤栗,让息栈不悔没有明天。

    大掌柜的两只手掌拖着息栈的p股沿着腰杆摸上脊背,用掌心熨烫胯上的火枪缓慢寸移,蕴着劲力细微到无法察觉的抽送,疼爱着小凤儿最娇软的一块小r。

    皂栈唇边吐出欢欣的笑两辩白馍馍用力地蹭了蹭下身夹紧男人的枪甬道一张一弛倾吐美妙绝伦的快乐。

    男人炙然开始加力,息栈猝不及防几乎叫出了声,胸膛剧烈颤抖脸孔埋进枕头抵御排山倒海袭来的快感。

    男人的胯有节奏地顶向小凤儿的臀一团棉被发出无比暧昧的颠簸动静,团花绿叶在眼前欢跃地跳动y靡的声响附和着岩d中起起落落的鼾声,简直是小凤儿听过的最y荡的一支s曲曲。

    大掌柜的身子跃动,枪尖儿撞向息栈最敏感的深源。息栈喉中呜咽,被男人一掌捂住了嘴吧压抑之中痛楚地挣扎一口咬住男人的中指含在口中吸吮。

    随着那几下刚猛地抽送息栈的身子骤然一紧在棉被下狠狠扭动小臀一阵剧烈颤抖之后缓缓吐出男人的手指,遍身淋漓汗水瘫软成一坨。。。。。

    身心的无比满足,视线纠缠,唇舌再一次吻在一处。

    息栈动情地凝望男人眼中略带暖意和宠溺的光彩,凑上去吻了一次又一次。

    他一直不敢告诉大掌柜,自己那一天掉落在黄河水里,曾经经历过什么,怕男人受不了,会难受,会心疼。

    那一刻,息栈已然魂魄抽离出躯体,触感尽失,漂浮游荡在半空,一只茫然无助的孤魂水鬼。眼睁睁地看着大掌柜怀中紧抱那一只毫无生气的绵软身躯,男人的泪水与黄河水一齐滔滔不绝地奔涌。

    他伸手去够,却够不到。

    想给男人擦净脸庞上的泪痕,不忍辜负了他。心如刀割,挣扎,搏斗,指尖拼命挣脱束缚,抚摸男人的脸颊。正是因为心中多了那一份牵挂,不愿随波逐流,不愿意离他而去。

    平生第一次看到大掌柜会流泪。

    以前一直以为,这男人永远都不会哭,刀口上舔血,枪眼下吃r,打仗打得心都是硬的;即使没有了他息栈,男人也一样是野马山大掌柜,彪悍铁血,马踏三关。

    直到那时才终于明白,两个人在一起好好地活着,相依为命,才是自己能够给予对方的最深沉的爱。

    第二天大早,黑狍子嘟嘟囔囔:“咱这d里闹耗子么?还是一只大耗子!一宿地在那里唧唧咕咕,固呦固呦,吵得爷爷睡不好觉!”

    同住一间岩d的伙计们也发现了,二当家这被子洗得可真勤快,本来就是一张破棉被,团花被面儿都快被他给洗漏了,当真是个洁癖!

    小鬼子吃了一场败仗,怎么能甘心,迅速又调集了大批兵马,河对岸黑压压地驻扎了一大片,饶是凶猛迫人。

    国军阵线正待吃紧,对岸的中条山忽然又冒出一支队伍,山中红旗飘飘,隔三岔五地下山冲击小鬼子的阵地。鬼子刚架起泡来,那帮人呼啦呼啦掉头又跑回山中;小鬼子的队伍进山去扫荡,每次都会被伏击、中埋伏,没几个人能活着跑出来。

    西岸的官府军看热闹看得乐呵,时不时地也凑趣给小鬼子送几颗铁西瓜,呼应一下对岸的兄弟部队。

    息栈和大掌柜现在也都跟国军大头兵们学会了打炮。小凤儿发现还是这铁家伙厉害,比自己那r身凡胎地冲锋陷阵要有效率得多。

    息小凤手壮得很,第一回自己手动调试仰角s线,一炮打了过去,竟然直接就将炮弹打进小鬼子阵地上一门大炮的炮筒子里。对方还未及s出来的一枚铁西瓜,硬生生给堵了回去,炮膛爆炸,火烧连营!小鬼子的阵地大火烧了三天三夜,烈焰火光映红了滔滔黄河,河水都热得烫手。

    趁着敌军阵地哭爹喊娘,火光冲天,两岸的兄弟部队都可以喘口气儿,歇歇脚。对岸中条山下放出一叶小舟,渡河而来,舟中站着一位穿红袄,提长枪,英姿飒爽的女八路!

    小凤儿一听说对岸来人了,河沟边儿扔下待洗的床单被褥,一溜烟跑回村子,下厨亲手做了香喷喷的biang biang面和洋芋擦擦1,招待女八路同志。

    大掌柜乐不可支:“哎呦呦,俺说红儿啊,你现在可了不得了,啥级别了?上次听军师说你升副团长了?”

    慕红雪有点儿不好意思地笑:“当家的,我是正团长了。我们团长前些日子打仗牺牲了,现在我是妇女独立团的团长。”

    红姑乃乃在来到潼关不久,就投了八路军。许军团长他们那支队伍麾下的妇女独立团在西征路途上全军覆没,如今重新组建,慕红雪与当地的一群女民兵,一起加入了队伍。

    红姑乃乃作战英勇又有领导才能,很快就从排长升连长,从连长升团长。

    大掌柜又乐:“咱小柳师长挺好的哈?”

    “嗯,他挺好。”

    “老子得谢谢他呢!要不是他带队伍在中条山里边儿打游击,俺们西岸这边儿估计还得被鬼子给整日里轰炸得天昏地暗,见不着日头!”

    息栈悄悄将慕红雪拽到一边儿,从兜里掏出个玩意儿:“红姐姐,你帮我把这个交给柳师长。”

    慕红雪一愣:“这不是他以前送你的打火机么?你干嘛不要了?”

    “唔,我。。。。。。你就跟他说,我在县城里用不到这东西,他在山里打游击用得到。你记得告诉他,我跟当家的都很惦念他!”

    慕红雪笑道:“你下次见着人,自己交给他就是!”

    “唔,谁知道哪一天才能见到,总之你帮我还给他就是么!”

    息栈一脸生动的笑意,慕红雪反而脸色不太自在,盯着那一只小打火机盯了半晌,最终伸手给抓到手心,迅速塞进自己衣兜:“好,那我替你还了。”

    “嗯,嗯,红姐姐你一定记得说‘惦念’他,‘想’他!”

    息栈还不死心,狠命地眨眨眼睛,慕红雪窘得扭身跑了。

    小凤儿心中盘算,红姐姐啊红姐姐,你就别墨墨迹迹了,已经错过了一个,难不成还要再错过一个?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如今你面前就摆着一碗香喷喷的山西刀削面,你再不上手,怕赶明儿个被别人截胡了!

    绿槐成荫,山花漫野。

    这一年的夏末,县城广播站的高音大喇叭,对着全城的大街小巷,哇啦哇啦地叫,喇叭里传出的声调都透着一股子狂热的欢欣。

    “日军宣布投降啦!日本鬼子战败啦!日军宣布投降啦!!!”

    跛了一只脚的丰总参谋长,扔掉拐杖,从县政府的小院儿里蹿出来,一路蹦跳,咋呼得像个疯子,挥舞双手狂喊:“小鬼子投降啦!嗷嗷!小鬼子滚回家去啦!!!”

    息栈难以形容他在那一天看到的全城通宵狂欢的景象。家家户户火把通明,人群流动在大街小巷。逃亡进深山的老百姓们跑出岩d,潮水一般涌回县城,站在曾经是自己的家园的瓦砾堆上,哭着抱成一团儿。

    杜老爹的耳朵奇迹般地又能听见声音了,咧着没有牙的嘴巴,坐在门坷垃上冲着息栈招手。息队长跑去帮杜老爹数豆子,老人家的一只铝盆里,总共盛了快有一万五千颗豆子。

    胖大婶乐呵呵地一把拽住息队长,端给他一大锅暄乎乎的蒸白馍馍。

    息栈把白馍馍塞进自己男人的嘴巴。大掌柜三口两口吃光了馍馍,还不过瘾,一口咬上息栈的脸蛋。

    小凤儿的身子一节一节向后倒,大掌柜的胸膛一寸一寸压上来,两只手掌抱住息栈的身子蹂躏,含住俊脸蛋又吮又啃,差点儿把一块白嫩嫩的腮帮子给吃掉。

    黄土岗上一排排灼灼枪痕弹孔,是老秦人的铮铮铁骨。

    秋风冷雨中喑喑狼嚎鬼哭,是胡虏倭奴的葬身之处。

    滔滔黄河边埋葬的具具枯骨残尸,是闺人梦忆的春红柳绿。

    男人眸间眼底的血色硝烟,额峰眉宇的铿锵霸气,是乱世草莽英雄沸腾的一腔热血豪情。

    渭水桥畔征穷寇,秦人血战大潼关。

    翠树傲霜烽火烬,楚天云雨洗江山!

    ……本文正剧部分完结…

    注:

    biang biang面:陕西关中传统风味面食,特指用关中麦子磨成的面粉,手工擀成长宽厚的面条,面条煮熟码上葱姜蒜、青蒜、辣子,浇热油。

    洋芋擦擦:也叫洋芋坷拉,是陕北一种土的掉渣的农家饭。洋芋就是土豆,将土豆用“擦子”擦成寸长的薄片,拌入花椒、葱丝、姜粉、盐末等,同面粉搅匀,上笼蒸熟。食用时盛入大碗,调入蒜泥、辣面、酱、醋、葱油或香油。

    95、息举人学堂趣事【尾声一】 。。。

    第九十五回。息举人学堂趣事

    十年之后,又是一畦春草绿,遍野十里菜花香。

    一九五五年。

    西北某师范大学校园。

    “铃铃铃~~~~~~!”

    学生们背着书包,三三两两勾肩搭背地走出教室。校园里各个楼门口,呼啦啦涌出放学归家的男男女女,一群兴奋地奔向大草原的羊羔羔。

    二层教学小楼的某间教室,身穿长袖衬衫和长裤的短发男子,携书缓步走出。

    男子身形瘦削,步履轻波无痕,揽书的十指细腻纤长。面庞白皙点缀春红,柳眉匀黛,一双黑眸清澈发亮,让人只须看一眼便会深深陷溺无底潭水之中。

    “息老师,息老师等一下!”

    “息老师,我,不是我,是我们。。。。。。我们有问题要问!”

    两个梳齐耳短发的女学生冲出教室,拦在男子身前,脸蛋上透着红晕。两个姑娘一左一右将息老师夹在中间,叽叽喳喳把一本书从头问到尾,又从尾翻到头。

    女学生红扑扑的脸蛋,灿烂得就像黄土高原上的映山红:“唔,唔,谢谢息老师。。。。。。嗯,息老师再见!”

    息栈面容沉谧,目光如水,淡淡地颔首,抬脚移步。

    两个女学生痴痴然一步一回头,没走出几步,一头撞上了楼道的水泥石柱。

    息栈悄没声响地移下楼梯,对迎面上楼的女老师侧身让路,微微点头致意。还没下到一楼,身后果然传来“扑通”一声闷响,女老师频繁回头终于一脚绊倒在楼梯上的尴尬动静。

    那一年,息栈进了师范大学中文系做助教,主授古汉语和古代文学,平日还去历史系客座讲授《先秦与两汉历史》。

    息栈是在解放后不久参加了兰州大学的入学考试。那个年代还没有全国性质的统一高考,各个学府自主招生。战后疮痍,人才凋敝,百废待兴,因此大学的录取也不考虑学生的过往学历,只要成绩合格就准予收录。

    息栈没有任何的文凭,从县城图书馆借了一大堆参考书,闷在家里自学了三个月,于是蹬了自行车、背着小书包进城赶考,于是就被兰州大学中文系顺利录取。

    某男人乐道:“哎呦呦,俺家的秀才,你这崽子竟然真的中举嘞!真给老子长脸!”

    息举人去念大学之前做的一件人生大事,就是剪掉留了十几年的一头长发。

    就为了这个,息栈差一点儿要撕掉那张大学录取通知书,爷不念了!

    大掌柜连哄带吼,威利诱,终于强按着息栈的脑袋,给他剪掉了头发。一头柔软青丝掉落在地,潇洒飘逸的小剑客永远成了记忆中的一道翩然媚影。

    息栈抚着一地的头发,伤心欲绝,哭声震天动地肝肠寸断。大掌柜把人搂在怀里哄了半天:“哎呦呦,瞧瞧这,三十多岁大老爷们儿了,你也就在老子跟前哭一哭,这娘们儿唧唧的,可别出去给俺丢人!”

    大掌柜那几年在安西县城一家兵工厂做工。这是男人唯一可以摸到枪的机会,干活儿干得可乐呵了。

    解放了,缴枪了,西北边关大漠那些土匪响马绺子,被剿灭的剿灭,遣散的遣散。野马山顶着个“西北抗日义勇军”抗日英雄绺子的名号,大掌柜腆着脸问那位前来“剿山”收武器的解放军干部:“俺说首长,俺们以后都不干土匪了,绝对不给政府惹事,可是就一件,你让老子把这双枪留着行不?”

    解放军干部瞪瞪眼:“我说镇三关同志,你也是有觉悟的人,土匪都不干了,你还留着你那枪干嘛啊?”

    大掌柜眨眨眼:“老子留着打鸟打兔子的不成啊?”

    “不成,人民政府有规定的,老百姓不能拿枪,除非你去参军。”

    “老子倒是想去参军,是你们的人不乐意收俺,那帮征兵的小崽子他妈的竟然嫌老子年纪太大,说老子超龄!”

    大掌柜五十岁了,别说是新兵入伍,这厮已经超了人家人民解放军的退伍年龄了。

    解放军干部很崩溃,但是又觉得不能埋汰了人民群众自发的拥军热情,挠挠头想了想,说:“。。。。。。要不然这样吧,我们军区在安西设置了一所兵工厂,你既然是熟悉枪械的,带你这帮伙计来厂子里干活儿吧!”

    大掌柜p颠p颠地答应了,送解放军出门时还不忘了得瑟:“首长,替老子跟你们柳军长打声招呼哈,说老子惦记他跟他媳妇啦!他要是自己没工夫,让他媳妇过来陪老子叙叙旧聊聊天儿!”

    解放军干部一听这话,脚底下没走稳当,“哐当”,“噗哧”,被门喀拉拌了一个大跟头。

    大学生涯这四年,息栈与男人两地分居,相思之苦赛过红军两万五。这边儿打一个电话过去,男人从生产车间里蹿出二里地,蹿去工会办公室;那边儿一个电话打过来,息栈从宿舍炕上蹦起来,一路飞向传达室。

    有一次实在飞得太快了,两只脚全部都离了地,几乎已经掠上树梢,被系主任瞧了个正着,那老头子惊得哆哆嗦嗦一p股坐到地上,就要掏速效救心丸。

    兰州与安西离得说远不远,说近可也不近。两个人在大多数情况下,都要捱上一个月才能见一面,一般是息栈坐着长途车往西,大掌柜坐长途车往东,俩人约好在路途的中点张掖城见面儿,直接奔去车站附近的小旅店。

    男人呼撸着息栈脑袋上一头两寸来长的短发,青黑色发丝透出一股子香皂的幽淡清香,凑上鼻子狠狠吸了一口:“嗯。。。。。。瞧瞧这小头发多干净利索,啊?早就应该把那罗哩罗嗦的羊毛儿都剃了!”

    息栈噘嘴,枕在男人肩窝里蠕动一下身子,汗津津的手臂蹭上男人流淌着汗水的光l胸膛,俩人的身体湿漉漉得,几乎粘成一坨。

    “羊羔儿,跟老子说说,念书念得咋样?”

    “嗯,挺好的。。。。。。就是楷体简化字太难写了,提起笔总是记不住怎么写。”

    “噗!你写的那什么字儿那才叫难写,长得跟面条苍蝇似的!”

    “唔,同学都羡慕我,班里每个同学都拿着自己的名字来找我,让我教给他们怎么用小篆写名字呢。。。。。。”

    “呵呵呵呵,大学堂里有崽子地痞的欺负你不?老子现下也不能在你身边儿罩着你了,要是有人敢欺负了你,你就跟他们说,你男人可是当年野马山的大掌柜。。。。。。老子在黄河以西这旮瘩可有名儿了,罩得住,真的!”

    息栈乐得不行,捶着男人的胸膛:“得了吧,爷难道自己罩不住自己?你的枪都给剿了,你还大掌柜呢!我的宝剑可还在呢!”

    大掌柜得意地笑,粗糙的手掌抚摸着息栈的下巴和脖颈,掠过胸膛,在胸前某一颗湿润的红点上捏了捏:“嘿嘿嘿嘿,羊羔儿能干的哈!。。。。。。学堂里有没有年轻的小崽子喜欢你啊?”

    “嗯。。。。。。有的吧。。。。。。”

    “男的女的?”男人蓦然瞪起眼睛。

    “唔,全都是女的。。。。。。唔,我都不理她们!”息栈说话间的口气,分明透着一股子赤ll的沮丧和失望。

    “哈哈哈哈哈哈哈!”

    男人张狂地大笑,一条大腿掀上来压住息栈的身子,低哑的声音调戏胯下的大美人儿:“来,让老子好好看看,俺的美羊羔儿牛哄哄的,要考状元了呦。。。。。。”

    热辣的手掌抚过息栈腰下的一片水润沼泽伸入两腿之问摩挲那两辩嫩生生的p股。息栈轻吟了一声乖乖地分开双腿,勾上男人的腰杆。大掌柜的一根手指裹了一坨雪花膏,钻进嫩馍馍缝。

    适才已经云雨过一个回合息栈垒身上下白里连粉,香桃水梨,鲜润可口。这会子那一圈儿粉粉的小r嫩滑湿润,一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