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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5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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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息栈缓缓淌下泪来:“当家的,我没有变心,真的。”

    “好,你要是没想跟他,正好老子今儿个点了他,省得你以后隔三岔五还老是惦记这个人!”

    “不行!我不能让你伤他!真的不行!”息栈挡在马俊芳身前,口气坚定。

    大掌柜手腕一横,一枪抡上马师长身后立着的一杆衣帽架,两枚铁物剧烈相撞的动静,衣帽架被甩飞,摔向墙壁,叮叮咣咣一片狼藉。

    男人两眼血红,暴怒地咆哮:“那你个小崽子到底想怎样?!息栈俺告诉你,俺就算再稀罕你,再喜欢你,也不做乌龟王八!你他妈的还想一辆车栓两匹马,两个都占着?!老子告诉你不可能!老子绝对不干!!!俺要是由着你跟这个人勾搭,跟老子睡在一张炕上还整天惦记着他姓马的,那老子就是个大王八!你要是这样不如从俺绺子里滚蛋!收拾你的东西,滚远远的,别让老子再看见你!”

    “当家的你怎么能这样说呢,你怎么能。。。。。。”

    一直冷面沉默的马师长这会儿搁下茶碗,望着急红了眼的息栈,淡淡开口:“亭,你怎么会跟这样的人?你真打算就这样跟他过一辈子?”

    “你个狗日的王八羔子给老子闭嘴!”

    “殿下你能不能就不要讲话!”

    大掌柜和息栈扭过头齐齐地冲着马师长一声吼。

    马师长自从大掌柜闯进房中,就没有挪地方,面对一只枪管,既不反抗,也不服软,更没打算逃跑。神色傲然的一张脸,眉眼中的情绪分明是在说:这腌臜世道,本宫本来就活腻歪了,土匪头子你有种就朝我开枪,本宫难道还怕死么?!

    他这时丝毫没有理会大掌柜的咆哮,反而平静地说:“亭,抛开你我之事且不谈,你一向清风白露、慧质灵秀的一个人儿,怎么就受得了这样粗鲁蛮横、青红不分的人?你又不像我这般无路可走,无处可去,只能被迫委身军中。你以前不是这样的,我实在是无法理解,你,你如今为何就这样轻贱自己。。。。。。”

    “殿下,你!。。。。。。”

    息栈急得想拿块布堵住马师长的嘴巴。

    房中突然陷入一片压抑的寂静。

    马师长的话就是一把锥子,而且这一锥下去戳得是三个人。

    三颗心的绞痛,谁也没比谁更舒服。

    大掌柜怔怔地望着眼前看似不急不慌、胸有成竹的马师长,又看向息栈,眼瞳中闪过一丝旁人无法察觉的痛楚和惶然,声音逐渐暗淡沙哑:“羊羔儿,你跟老子讲一句实话,你,你咋想的。。。。。。你要是当真觉得老子亏待你了,这些年待你不好,还是想跟他。。。。。。”

    息栈急切地说:“当家的,不是的,你听我说,我跟你回去,我跟你在一起,你放过他行不行?算我求你这一次!”

    “老子要是不依呢?”

    息栈眼中再一次淌下泪,一字一字地说:“那你就是死我。”

    大掌柜的眼骤然红了,眦裂的眼眶中涨涌出血红血红的两泡子水,血色缓缓浸染一整张脸,呆呆地看着息栈,瞳仁里迸出的是万般的震惊和深重的失落,喉头颤栗。

    曾经与自己同生共死的小羊羔儿,如今要跟别人同生共死去了。

    死里逃生之后内心一直纠结的那件事,息栈在马公馆遭遇的事,心里虽是万般恼怒纠结和不甘,仍不忍心去责怪小凤儿,只因为他是一片忠心,为了搭救自己。

    现如今才明白,什么一片忠心,分明是去会老相好。

    原本以为的“以身换命”的痴心深情,到头来换给自己的是一顶赤ll的绿帽子!

    大掌柜缓缓扭头望向窗外,不再看息栈一眼,牙缝里挤出几行支离破碎的字:“你跟他一起滚蛋!老子只当这辈子没认识你!。。。。。。俺镇三关今天还给你两条命,还欠一条,下辈子再还,以后别让老子再看见你们两个!”

    息栈一把没抓住人,大掌柜冲向房门,一拳头狠狠砸在窗棱之上。

    “咔嚓”一声,窗棱碎裂,窗纸稀烂,拳头破窗而出。

    窗外“嗷”一声哀嚎,脸孔一直紧贴在窗上猥琐偷听的黑狍子,狼狈不堪地捂着脸,血水从手指中“咕嘟咕嘟”喷出。

    息栈奔出房门,大掌柜的黑马已然绝尘而去,人影儿都瞧不清楚,急得连忙跟黑狍子和慕红雪说:“你们快去追他,别让他出事儿!跟他说我一定很快就回去!”

    “你让我们去追,你自己不追?我们算干啥的?你可真是,真是。。。。。。”慕红雪没好气儿地瞪了息栈一眼,翻身上马。

    黑狍子捂着冒血的鼻子,气哼哼地嚎叫嘟囔:“俺今儿个就不该出门,这都啥事儿啊?!俺说二当家,又不是俺爬墙勾搭,当家的咋不揍你,不揍那狗日的姓马的,他打俺干啥啊!”

    息栈没工夫与那二人解释,回房架起马师长:“走,我送你离开这里。”

    马师长抓住息栈的手:“亭,我方才说的话,你听不明白么?”

    “什么话?”

    “你当真想要就这样跟个土匪头子过一辈子?他有哪里好?”

    马俊芳的一颗脑子实在想不明白,当年那个风流精致的小鸾亭,怎么就能与一个土匪大老粗过日子?这俩人站到一起,怎么看都不像是恩爱的一对儿!

    息栈咬着小唇,眼中愁波,喃喃低语:“患难生死,相依为命,分不开了。。。。。。好不好的都是他了。”

    “鸾亭。。。。。。”

    息栈别过脸去,像是回答对方,又像是自言自语:“我就是喜欢他,就是喜欢。。。。。。我离不开他。”

    “亭。。。。。。他若是不要你了,你当如何?”

    息栈蓦然抬眼看向马师长,固执地说:“他不会不要我,他就不会不要我的。。。。。。他若是敢不要我了,我跟他没完没了!”

    89、暮雨红裳苞谷地

    第八十九回。暮雨红裳苞谷地

    息栈目送马师长和几个手下上了通往玉门关的官道,这才回转野马山。

    日头已经西斜,艳丽的晚霞聚拢在青山之侧。饱熟的高梁穗子在秋风中拂动,逗弄山间的红云。

    息栈一进绺子,诸头领和伙计们无不是一脸郁闷的衰相儿,个个灰头土脸。瞧那表情,哪个都像是刚刚被大掌柜修理过一顿。

    秦寡妇一脸怨气地嘟囔:“二当家,俺们狍子的鼻梁骨给打折了,你说,这怎么算?这叫什么事儿啊!”

    息栈回屋去找人,人不在屋。

    窑d一片狼藉,门板整个塌掉了,几根窗棱七扭八歪地吊在山墙上,屋里一片墙灰和木头碎屑。某一头暴躁的野马看这架势是想要拆房子!

    依着众伙计战战兢兢的指点,息栈跑进南坡的农田。

    草场边儿寻见了大黑骊。

    小凤儿惹祸跑死马。

    马儿耷拉着耳朵,四只蹄子径自抖动筛糠,一身黑亮黑亮的皮毛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看见息栈,一对粗大的鼻孔呼出一口浊气,怒哼哼地翻了个白眼儿:都是你干得好事儿!别搭理爷,爷正烦着呢!

    油菜地里没有。

    山药蛋地里没有。

    高梁地里也没有。

    息栈跑到苞谷地里,远远瞧见苞谷杆子倒伏了一大片,稀稀拉拉,像是被一阵旋风拦腰卷折了。

    男人孤零零地坐在倒伏的一堆苞谷杆子上,黑黢黢的侧影如同一尊泥塑。

    息栈连忙跑过去。男人抬眼瞥见他,“腾”得蹿起身,掉头就走。

    “当家的,你等等!”

    “当家的,你别跑!”

    “当家的,我有话说!”

    男人一头扎进密实的苞谷地里,身形立刻被黄灿灿的一片苞谷杆子吞没。

    息栈闷头也跟了进去,却找不到路。眼前只有密密匝匝遍布满眼的杆子,刚收割过苞谷,一只只断了头的杆子直挺挺扎向天空。耳畔只听到飞快的脚步声和脆硬的谷杆被折断踩踏的“噼噼啪啪”。

    小凤儿又急又气,这男人多大年纪了,怎么发起脾气来,还跟个小孩子一样,闷头跑不理人呢!

    眼瞧着越追离得越远,息栈急得脚上一使力,飞了起来,身子掠过谷杆的尖梢儿,遥遥瞅见男人狂奔的背影,扑上去一把擒住皮袄领子!

    大掌柜的衣领被捉,怒从心头起:小崽子竟然用飞的,耍赖,欺负老子不会飞么!

    男人反掌一把抓住息栈的手腕,手臂发力,将人给扔了出去!

    息栈被扔出老远,空中划过一道咿哩歪斜的弧线,跌进乱七八糟的杆子地里。咬咬牙爬起来,再次凌空飞扑上去,双手搂住男人的脖颈。

    大掌柜怒吼:“滚蛋!”

    小凤儿倔强地对吼:“我不滚!”

    “别来烦老子!”

    “我就烦你就烦你!”

    “你不是跟姓马的么?!别再让老子看见你!”

    “我不!我就跟你!”

    “老子不要了!”

    “你,你,你。。。。。。你敢不要我!!!”

    息栈手脚并用,死缠不放,整个身子像一坨章鱼一样摽在大掌柜身上:“你不许不要我,不能不要我。。。。。。”

    大掌柜烦躁得扯下息栈的手臂,飞起一脚将人踹出几丈远。

    俩人平时打打闹闹瞎折腾时,也经常这样动手动脚,闹着玩儿的。小凤儿的身子很是柔韧,小腹在男人皮靴掠过的位置迅速凹进,顺着那个力道,一个后空翻避开那一脚,轻巧地落地。

    大掌柜气哼哼地扭头还想跑掉,息栈第三次扑上,二人滚到地里扭作一团,干瘪的苞谷杆子顺风儿被压塌一大片。小凤儿狼抱住男人的脖颈用力亲吻,嘴唇捉住嘴唇,舌尖奋力地往牙缝里钻。

    男人大骂:“你个小崽子不许碰老子!滚开!”两只手臂抵住息栈的脖子,就是不跟他亲热。

    “你凭什么不要我了呢。。。。。。我是真心喜欢你呢。。。。。。”

    息栈急红了眼,两根手指“啪”、“啪”两下,戳进大掌柜锁骨之下、胸肌之上的x窝,随即又是两下,戳了男人下腹股沟间两枚x道。

    男人的四肢软软瘫倒,压趴了一大片谷杆儿。

    息栈骑上大掌柜的胸膛,摇着男人的头:“你别生我气了好不好呢?我不能眼睁睁看着殿下没了性命,可是我心里定了要跟着你的,我俩好好过日子。。。。。。”

    “你,你,你个小王八蛋!你还敢跟老子动手?!你放开老子!”

    “你先答应我不要生气,我就放开你么。。。。。。”

    “你敢跟老子玩儿这套!今天这事儿老子跟你没完!你等着老子揭了你的皮!!!”

    大掌柜四肢不能动弹,气得双眼喷火,牙齿搓得咯吱咯吱响。自己关键时刻竟然又打不过小凤儿,被小狼崽子骑到头上来,一张老脸都快没处搁了,不禁恼羞成怒。

    息栈一看男人那个暴怒的表情,顿时慌张得要命,这回可好,算是把大掌柜给彻底得罪了个结实!

    息栈急急地凑上去亲吻。男人紧紧闭着嘴巴,坚决不给小凤儿吃舌头。

    “唔,你,你,你真的不跟我好了?”

    “老子一向说话算话!”

    “你,你。。。。。。”

    息栈急得快要哭出来,手忙脚乱爬下男人的胸膛,呆坐愣了一会儿,伸手去解男人的裤子,埋头含住,亲吻吸吮。

    “你个小王八羔子!你不许碰老子!!!”大掌柜反抗不得,只能仰脸对着天空中的一排鸟雀,一声一声叫骂。

    息栈用小舌把一根“热苞谷”舔得红肿肿,腿间昂然挺立,忍不住冲男人小声说:“唔,你看,硬了呢。。。。。。x道被封住了竟然还可以硬的。。。。。。”

    “你个混帐玩意儿!!!”

    “那你究竟要怎样才肯跟我好呢?”息栈伤心地揉了揉眼:“我,我,我‘给’你行不行呢,行不行呢?”

    衣兜里没有带宝贝小铁盒子出来,息栈四面扫视一圈儿,实在没有可以借用的东西,狠下心来,直接用自己的手指伸到后边儿去拨弄。

    干燥的几根手指,硬生生戳开细嫩的一圈儿小r。

    骑上男人的胯,握住长物,一寸一寸往自己身体里送。

    大掌柜简直快要被气晕过去。

    俩人之间的第一次就是息栈撒疯用强,“霸王上攻”,男人一度耿耿于怀;这一回小狼崽子故伎重演,死皮赖脸,又来这一招儿!

    男人的家伙太过粗壮,又没有润滑的雪花膏,艰涩难入。息栈咬紧牙关,一点点使力硬往下坐,细皮嫩r缓缓撑开,疼得挤出泪来。

    “你,你,你滚下去!老子不要跟你来这个!”

    “唔,呜呜呜呜。。。。。。我都给你了,都给你了,你就别气了行么?”

    息栈咬着嘴唇,按住男人的腰,轻轻地提起身子,再按下,提起,再按下,还没弄几下,已经快把自己疼昏过去。那感觉就像是顶进去一根坚硬的火g,老树皴皮,粗糙的纹路刮磨娇嫩的rx,撕裂开细弱的血管,没有一丝一毫的温存和缓和。

    大掌柜一动也不能动,口中不停地骂骂咧咧:“你,你,你小崽子疯了么?你干什么?!你傻啊你,你就不会弄点儿口水上去润一润么?!”

    息栈哭了出来:“那你别生气了好不好呢,我这么这么喜欢你呢,你跟我和好行不行?”

    男人心里憋气,嘴上不甘服软:“你先放开老子!”

    “你先答应我!”

    “你先放开俺!”

    “你,你。。。。。。你不答应,我就不放!”

    一贯倔强的小凤儿,臭脾气拱上来,八匹马也拉不动,这时浑身羽毛炸起,一头搏命的小兽,弓起脊背,红着眼睛对男人吼:“你不跟我好,我,我,我就死给你看!”

    说着玩儿命将身子“噗哧”一按到底,痛得大叫出声,泪花迸出眼眶。两只汗津津的手掌攥住男人的腰杆,疯狂地用力上下抽坐,每一下都坐到最底,每一下都顶进最深!

    疼。

    太疼了。

    息栈疼得浑身剧烈抽搐,像是被通了电,头颅痛苦地摇摆,汗如雨下,大哭出声。痉挛的十指几乎抠进男人腰间的皮r,用尽气力提起自己的身体,再狠狠坐下。

    “息栈,你别折腾了!”

    “息栈,你快停下来!”

    “息栈,你疯了么?你弄坏身子了!”

    大掌柜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希望自己萎掉,赶紧萎掉!

    已经不需要口水,男人能察觉自己硬物所抵的深处,渗出黏稠y体,从小凤儿臀下一股一股淌出,沾染上那两条雪白雪白的大腿。

    大掌柜目瞪口呆地盯着人,惊慌地狂吼:“息栈,羊羔儿,羊羔儿,别这么弄,弄坏了!”

    “坏就坏了!你反正都不要我了,我,我就把它弄坏掉,一了百了!”

    “你。。。。。。你敢给弄坏了,老子就真的不要你了!!!”

    息栈的两只汗手摸上男人的胸膛,有气无力:“呜呜呜呜,那你说,你要不要我?”

    “。。。。。。”

    男人气鼓鼓地瞪着息栈,心里飞快地合计,两口子今后若是再吵架闹别扭,小凤凰会不会每一次都来这招儿最狠的,迫自己就范?

    他娘的,小狼崽子严重威胁了老子一山之主的土霸王地位!

    一愣神的功夫,息栈又是一坐,血水汩汩涌出。男人急得大叫:“羊羔儿,你快下来,快下来!老子跟你好!你个崽子脑瓤子被驴踢了是咋的,老子啥时候说过不跟你好了?!!!”

    息栈软绵绵地扑倒,跌进身旁那一片倒伏的苞谷杆子中。苍白的脸蛋满含委屈,一只手抖索摸上大掌柜的胸膛。指腹沾满了汗水,湿滑无力,胡乱戳了很多下,才解开x道。

    “羊羔儿,羊羔儿。。。。。。”男人急忙掰开两条白腿一看,嫩馍馍瓣子一片殷红染血:“你以后再这么干,老子真的不饶你!”

    “唔,疼呢,好疼,呜呜呜。。。。。。”

    “疼你还这么糟践自己,你抽什么疯?!”

    “你不要我了,我难受。。。。。。。我心里真的喜欢你呢,真的喜欢。。。。。。”

    大掌柜妒火未消,哼道:“你喜欢俺?你在那姓马的跟前是不是也说你喜欢他?!你个小崽子,一辆车套两匹马,一张嘴吃两碗饭,一棵高梁埋两个垄。。。。。。就长了一个p股,你他妈的还想睡两张炕?!你敢!!!”

    “呜呜,没有的。。。。。。”

    “你跟老子睡在一个被窝里,你敢说你脑子里没惦记那个什么狗p殿下?!”

    “呜呜,不是的,我,我惦记你。。。。。。”

    大掌柜拿牙齿啃自己的嘴唇啃了半晌,问:“老子坐牢那会子,你去找那个姓马的。。。。。。你跟他上炕了?”

    息栈脑子里飞快地琢磨,那一次,究竟算不算“上炕”?

    男人怒问:“你俩到底他娘的上了没有???你说实话!!!”

    柴九在地牢里曾经跟大掌柜说,你那娇滴滴的小媳妇是赤着身子被从马师长炕上揪下来的,俩人早就大战八百回合了。

    息栈抱住大掌柜的一条腿,用头发揉蹭,声音压到最低,像一只蚊子哼哼唧唧:“那一次,他的确是碰了我,可是没有,没有做那个。。。。。。我就只完完整整地给了你,真的。。。。。。那里,就只有你的,你的那个,那个,就你一个人。。。。。。真的,你相信我。。。。。。”

    男人醋哼哼:“他不是你旧相好么?哼,你咋的不跟他干那个啊?”

    “唔,鸾亭虽是念旧之人,可是我已经与你成亲了呢,怎么能,怎么能那样。。。。。。”

    大掌柜咬牙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