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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8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男人三步两步蹿了过来,一把抱起息栈,将两条腿搭上自己的肩膀。息栈的身子刚刚上肩,大掌柜的脚底板在滑不溜丢的潭底一个趔趄,脑袋“扑通”就栽了进去,呛了一大口凉水。

    大掌柜挣扎着撑起身子,肩上驮的羊羔正用两手摆弄着他的头,幸灾乐祸,“咯咯”笑个不停。

    “小崽子,咋的这么沉!”

    “呵呵,怎么,抱不动了?”息栈笑嘻嘻地凑近男人的额头,唇瓣蹭着眉关:“抱不动也无妨,以后可以我来抱你。。。。。。”

    话音刚落,“嗷~~~~”一声痛叫,息栈的p股蛋被狠狠掐了一把,四脚朝天跌进潭水。

    一道白鱼和一条金龙,绿潭中扭打在一处,四肢纠缠,潭水咕咕冒泡,浪花欢跃飞溅。

    大掌柜靠坐在潭边,将息栈生拉硬拽摆上自己膝头。

    美羊羔挣脱:“你又要来这个,不行,这样坐着要弄疼我呢,不要!”

    男人软磨硬泡,死皮赖脸:“羊羔,小羊羔。。。。。。俺慢一些,美羊羔儿,俺好好地疼你。。。。。。”

    “唔,不行,待会儿让人看见。。。。。。回屋去,不然小爷不给!”

    “老子就想在这儿要你。。。。。。没人看见,谁敢偷看了你,老子点他的蛋!”

    青山碧水之间,玲珑欢珠之侧。

    美羊羔的一袭玉色胸膛微徽轻喘起伏不定脖颈向后仰起,眉间唇角因为忍痛而纠紧。胸前两粒晶莹的玉珠,被身子里荡漾的情欲拨缠挑逗肿成了两颗饱满滴水的伊犁马乃子葡萄。大掌柜抱着息栈细韧的腰肢,缓缓下移,将二人牢牢地结合。滚烫火辣的枪管子一寸一寸没入身体,嚣张地喷吐欲火。剧烈的胀痛让息栈上下不得,难耐地呻吟,两条膝盖夹紧了男人的肋骨蹬住岩石“咻咻”地喘气。

    男人的一张俊脸笑得得意而嚣张,渍满胡须的脸膛研摩着息栈的颈子沿着胸椎一路舔吻将两粒透亮的“马乃子”吸吮成了嫣红色的“玫瑰香”又低头欣赏杵在腰腹间的一杆枪。

    别的大老爷们的那玩意儿都皱巴巴得像个干瘪去皮的苞谷芯儿着一眼就让人倒胃口没了兴致。息栈就是跟别人不一样,身子的每一块r,都是这般诱人的粉嫩,皮肤饱张得几乎透明看得到内里粉扑扑的筋r。

    “嘿嘿,嘿嘿,小j仔儿长大了长壮了呦!”

    “哼!”美羊羔很骄傲地白了男人一眼,昂起头颅。

    “切,再怎么长也没有老子的大!老子这是一杆汉阳造,你那个,撑死了也就算是盒子炮。”

    “什么!”息栈凤眉倒竖,怒目而视,低头看看自己,拿手乍一量:“小爷这哪里是盒子炮,明明是一样大的,汉阳造!”

    大掌柜磨牙:“咋着?还不服老子!老子今儿个干到你服!!!”

    男人的臀部跃动一抛一抛地将息栈的身子顶向半空。肿胀的一根长枪在腹腔中搅动,穿c简直要顶穿了两颗肺!息栈被顶得呻吟不止不由自主地扬起头颅粉润的一张唇在空中大口大口地吸气陷落之前最后的挣扎仿佛就在下一个瞬间,那一根长枪就要刺穿心肺,破口穿出。

    息栈可算知道了,这土匪绺子里的“g刑”是个什么滋味儿!

    这哪里是汉阳造,分明是一柄“汤姆森”冲锋枪,每次上了膛就跟抽风一样,“突突”个不停歇,都不带拉栓喘气儿的。

    自己就是一坨被穿上了钎子的羊羔r,早晚要被这匹野马给折腾废掉。

    南坡的半山腰,绺子里屋舍相交,j犬相闻,一片红红火火的耕忙情形。

    这两年休养生息,伙计们自力更生,在半山搞起了梯田,从山下村庄的农户手中弄来高梁苗和菜种子,自耕自收,自给自足,与人无争,衣食无忧。

    息栈拎着一只木盆,一根木杵和一叠湿漉漉的衣物,从小瀑布回转。馍馍缝儿火辣辣地发胀,走路都一瘸一拐,又怕被外人看出来蹊跷,低着头不敢看人。

    “内当家,洗衣服回来啦?可真贤惠呐!咱大当家的有福气呦!”

    “内当家,俺家那婆娘昨晚儿跟俺吵架,嫌俺赌钱赌输了,竟然不让俺上炕!不就是输了一把军饷券么,老子做一趟活儿就挣好几块大洋呢!您说这婆娘讲理不讲理,您得帮俺评评理啊!”

    “内当家,厨房的辣子快用光了,您得给小的支银子下山去买呐!今儿晚上您说俺们烧什么菜好呢?您想吃羊蝎子还是羊排骨,羊杂碎还是蒸羊脑???”

    “内当家,哎呀呀,俺的小母羊难产啦,生了一个时辰了也生不下来,咋办咋办,您快来帮俺给小母羊接生呐!”

    哼哼,那厮可不是有福气!

    嗷嗷,小爷是管这种j毛蒜皮家务事的么?!

    咩咩,小爷就不吃羊r么!

    呜呜,小爷不是羊产婆!!!

    息栈被一群人搅和得满脑门子冒青烟,脸庞发绿。

    什么“内当家”,鸟!怎么看怎么像是皇帝老子后宫内侍监大总管的感觉,小爷怎的沦落到这个地步,真不是人干的活儿。

    晌晚,就着夕阳斜s的余辉,自己在屋里开小灶,做小炒。

    息栈和大掌柜的小窑d纵深七八米,最靠里的一面墙边是“掌炕”,也就是大炕,夫夫两口子歇息睡觉和颠倒欢乐的地方。炕的一头连着个四眼灶台,平日里可以在这儿烧火做饭,因了灶火的烟道直通向炕d,这带灶的火炕睡起来十分暖和,也去了岩d的湿气。

    息栈体寒,大掌柜身带旧伤,俩人都不喜潮气。

    灶台旁和炕脚上各摆着一排黄泥色和黑陶色粗瓷缸,高矮胖瘦不一,装的有酿甜醅酒糟用的泉水,有烹茶用的雪水,有沤的酸白菜,还有储藏的苞谷粒和高梁米。

    靠窗这里还盘了一台小炕,息栈时常坐在窗角学做针线活儿,给大掌柜缝补刮破的衣裤。前几日还拿绺子里那两匹骆驼褪下来的毛,给男人织了一双骆驼毛袜子。

    大掌柜半辈子没穿过袜子,这回终于穿上了,毛茸茸软绵绵的,踩在脚底甚是舒服,乐得直夸小媳妇贤惠又贴心,炕上炕下都这么中用!

    吃得是糠粮腌菜,穿得是兽皮粗布,息栈上辈子自从被爹娘卖进那大富大贵的皇家,就从来没有过得这般淳陋简朴的日子。

    当然,也从来没有过得这样自在和快乐。

    从来没有这样觉得有人疼爱。

    当初修这个小窑d的时候,大掌柜爬到d的顶头岩洼里,拿铁锹刨了半天,刨出个破旧发霉的牛皮箱,箱子里装的全是白晃晃的片子。

    原来这厮也贼得很,把自己二十年间攒的私房家当全都窝藏在此处,并没有放在平日住的屋子。

    息栈那会儿才知道,他男人真的挺有钱的,做土匪分明很有油水!

    大掌柜把这些年攒的片子拿出来瓜分了,犒赏那一趟生死天涯亡命路上能活着回来的伙计,每人分不多,只能拿一两个,也算是安抚军心,稳定后方。

    还剩下小半箱几百个片子,都交给息栈。

    息栈有些不好意思,扭扭捏捏:“唔,这是你的钱,你自己拿着,给我做什么?”

    “不给你给谁?你不是老子的媳妇么?老子的钱你给俺收着,你想添啥穿的用的,就自己下山去买!”

    息栈嘴上说不要,心里高兴得很,p颠p颠地把小箱子用油布包裹好,细心地藏到炕角的墙dd里。这呆小凤儿别的不行,攒钱很行,小气得要命,舍不得花,小小的牛皮箱没过两年又快要塞满了。

    窗檐挂红椒,门槛滚金桔。

    灶头蒸高梁,泥炉烹羊血。

    大掌柜巡山查哨回来,歪倒在炕上,悠闲地哼着这厮近日新编的s曲曲,顺便欣赏美羊羔被沸水白气薰得红扑扑的脸蛋。

    息栈正站在炕头的灶边烧饭,给自己炒了个酸菜r末,又用小砂锅给男人炖了一盅羊血豆腐,还有蒸熟的高梁饭,和一壶温得热乎乎的烧酒。

    别看是寻常的农家饭菜,小凤儿少爷做得可是精心。r末都要用j汤煨过,玉米粉打浆,水豆腐还要点上香菇黄花熬的卤汁。一双巧手,花样翻飞。

    大掌柜乐滋滋地接过俊俏小媳妇递上的高梁饭,正要下筷子,门板被人敲得哐当哐当响。

    “干哈干哈?狗日的,一顿饭都不让老子吃舒坦喽!”

    敲门的潘五爷气喘吁吁:“大当家,内当家,您二位先别吃了,出去瞧瞧呗,沉梁峪村儿的村长带一帮人来告状哩!”

    “告状?乃乃的,村长告状去找乡长,乡长告状去县衙,跑到老子这绺子告个p状?!”

    潘老五无奈地抹汗:“可人家告得是咱们的黑炮头唉,不跟您告状跟谁告啊,县太爷管得了当家的您么?”

    沉梁峪村就坐落在野马山口,吃得也是野马山的“靠”。花白胡子的村长老头平日里与镇三关多有来往,经常给大掌柜递送官府的消息。村里有个婚丧嫁娶,红白喜事,或是耄耋老人做寿,大掌柜也会着人捎送礼品,聊表寸心。

    乡里乡亲的,树身再大,要落叶归根。

    村长老头爬山爬得脸色嗷白,这会儿正坐在大石头上顺气儿。

    大掌柜过去一瞧:“哎呦,俺说老爷子,您找俺镇三关有啥要紧的事儿?”

    村长抖着手,哼哼了半天说道:“我说,我说大掌柜,您得好好管教您手底下的伙计啊!不能让他们祸害我们村里人啊!”

    “啥?!老子手底下哪个王八羔子祸害您村儿里人了?您说给俺听听,俺点了他!”

    “还不就是您绺子里那个黑炮头啊!”

    “这黑厮人呢,人呢?!”大掌柜四下张望,正对上丰老四和潘老五龇牙咧嘴、拼命使眼色的两张窘脸。大掌柜不明所以,赶忙问村长:“那厮究竟干啥坏事儿了?杀人放火劫道了?”

    村长气得白胡子一翘一翘,捶胸顿足道:“比杀人放火还害人哩!他,他,他,他把咱村儿的秦寡妇给睡啦!”

    “噗。。。。。。”

    大掌柜翻了翻白眼,挠头撇嘴道:“这,这,这。。。。。。就睡了个寡妇哈?”

    老头子顿着拐杖怒道:“大掌柜,这可不是一般的寡妇,这是咱村儿里立了贞节牌坊的寡妇!前两年县衙里专门给发了烫字的金匾挂在家里,立了碑、挂了牌的贞节烈女,咋个就让那厮给睡啦!!!大掌柜,还有您这位内当家,您二位给评评理,这事儿您得给咱村儿乡亲们一个说法!”

    72、节妇破门随情郎【配图】

    第七十二回。节妇破门随情郎

    大掌柜带着息栈,饿着肚子,灰溜溜地跟着村长下山进村儿。

    一行人点着灯笼、火把,跑到村里秦寡妇家门前。村长老头杵着拐杖,站在窗户口声嘶力竭喊道:“黑炮头,你,你,你干得这杀千刀的事,你快出来!”

    “哐当!”

    屋里一只瓷碗砸上了窗棱,某黑厮嚎叫道:“吼什么吼,妨碍老子睡觉!烦不烦人!”

    “乃乃的。。。。。。”

    大掌柜低声骂了一句,从腰间抽出两把盒子炮,上了膛,一脚踹开门就冲了进去。

    须臾,屋里“嗷~~~~~”得一声狼嗥。

    息栈怕男人发怒之下错手伤到人,赶忙也跟了进去。

    掀开帘子进里屋一看,大掌柜的两只枪管子,直挺挺地抵住黑狍子的圆脑袋。黑狍子裤裆还没提上,四仰八叉从炕上滚到了地下,瞪着铜铃眼睛,张嘴结舌:“当,当家的,您,您咋跑这儿来了。。。。。。俺,嘿嘿,嘿嘿嘿嘿。。。。。。”

    “嘿嘿你个巴子的!熊玩意儿!”大掌柜当胸一脚,狠狠踹上那黑厮。

    炕上的被子垛里,露出一颗女人脑袋,头发蓬乱,瑟瑟发抖,细看还颇有几分姿色,显然是秦寡妇。

    息栈赶忙过去,悄悄拽一把大掌柜的衣角:“有话将人叫出去说,这样像什么样子。。。。。。”

    大掌柜暴躁地怒喝:“狗日的,提上裤子,滚出来!”

    炕上的秦寡妇吓得脸色煞白,幽幽地说:“狍子,这是你们那掌柜的?。。。。。。俺以前当你这货就够货真价实的一个土匪,今儿个才见识喽,啥子人物才叫土匪。。。。。。”

    屋外聚集了里三层外三层看热闹的乡亲。黑狍子被大掌柜提了出来,跪到地上。

    村长老头抽动着肩膀,气愤地说:“黑炮头,看看你做的好事!‘挖绝户坟,破寡妇门’,这是要被天打雷劈,遭报应的!”

    黑狍子耸耸肩膀,不以为然道:“俺说老头,小秦她又没男人,又不是黄花大闺女,难不成俺俩相好,还得找您老给俺们保个媒才算数?”

    村长道:“你,你,你,她是一般的寡妇么?她是咱村儿里挂了金匾、立了贞节牌坊的寡妇!你就这么把我们村祖祖辈辈积的德、攒的荣誉都给破了!”

    四围的村民举着锄头铁锹起哄:“就是就是!太不象话了!”

    大掌柜郁闷地又一脚踹向黑炮头,一阵狂飙:“你说你这不开眼的熊玩意儿!你睡之前不会先看看人家屋里挂没挂匾?!老子不识字你他妈的也不识字?睡哪个不好,偏偏要睡这立了牌坊的寡妇,人家花钱造的石头牌坊不是都白造了!你他妈的就是嫌日子过得忒舒坦了,见天儿给老子惹事!”

    一番话把息栈窘得捂脸。这黑厮的确不长眼睛,怎的专门找这种刻了碑出了名的贞节寡妇呢。结果贞节寡妇一点儿也不贞节,这么容易就给破了金身,这下可麻烦喽!

    大掌柜怒哼哼:“你自己说这事儿咋办?老子这绺子的规矩你是不知道么?jy妇女的咋个处置,四爷?”

    丰老四在背后低声接口:“枪决摘瓢。”

    黑狍子嚎叫:“啥子就枪决啊,俺就没jy妇女啊!俺们俩人你情我愿的,小秦还请俺上她炕上吃饭喝酒哩。。。。。。”

    丰老四连忙附耳道:“当家的,这厮没jy妇女。”

    大掌柜转了转眼珠:“那‘破寡妇门’的咋个说法?”

    丰老四白眼儿望天,开始数星星:“呃,咱绺规就没这说法,老掌柜他自己就。。。。。。他就没给咱立这条规矩!”

    村民们正闹哄哄地揪着大掌柜和内当家要说法,秦寡妇从屋里跑了出来,已经穿全呼了衣服。

    秦寡妇一脸的泼辣,一看也是个厉害的婆娘,毫不客气地冲镇三关说道:“大掌柜,您不能这么不讲道理,狍子他没使强,俺俩自愿相好的,您凭啥要摘他的瓢哩?!”

    镇三关可就等着女人说这话呢,掉头就问村长老头:“老爷子,她说他俩自愿相好的,俺凭啥摘俺们炮头的瓢哩?!”

    老头子“当当当”拿拐杖刨地:“自愿的也不行呐!县太爷赐的金匾上写的是‘冰清玉洁,竹香兰馨’,村口上立的牌坊刻的是‘门提沛相,遥波冰雪’,可是你看你这,这,这。。。。。。你这是给咱村儿丢人呐!

    秦寡妇辩答得口齿伶俐:“那都是七八年前了!以前立牌坊的时候,俺是没想要改嫁他人。可是现在遇上俺想要相好的男人了,俺就不兴改个主意么!那牌坊是死的,可俺还是个大活人呢,俺为啥要守着那块石头做个活死人呢!”

    这话说得一旁看戏的息栈心头一动。

    自己当年不也是这般,旧人不过才走没多久,遇上了心仪的大掌柜,哪里扛得住这男人致命的吸引,也熬不住自己骨子里的不安本份,一头就栽了进去。。。。。。

    什么矜持,什么节c,通通都是心里没有念想的时候,聊以慰藉余生的借口。

    真的遇到了命定钟情之人,只恨自己上辈子没有认识了他,哪里肯空熬此生,难道要等到下辈子再续恩缘?!

    息栈忍不住凑到男人身边儿说道:“这寡妇说的有理。当家的,既然他二人是相好,你怎的忍心拆散人家一对有情人。。。。。。”

    黑狍子一听赶紧接口:“就是的!当家的,您自己每天热炕头上搂着小媳妇,过上舒坦日子了,就不体恤兄弟们啦!”

    镇三关两眼一瞪:“滚!老子咋个不体恤你了?你找个像俺媳妇这样没主儿又没立牌坊的,老子管你啊?”

    秦寡妇不乐意了,接口道:“这世道还让不让俺们女子活了,寡妇咋个了?凭什么你们男人可以休妻换偶,丧妻还可以再娶,不想娶媳妇的竟然还可以嫁人?!”

    这村子的人都熟悉野马山绺子的情况,知道大掌柜的内当家是个俊俏男人。息栈这两年也不介意跟着男人出来招摇过市,可是秦寡妇的一句揶揄还是窘得他挂下脸来,四下里一阵讪笑。

    镇三关一看自家小少爷脸红不自在了,连忙一把将人护到身后,跟寡妇说:“俺说这娘们儿,又不是老子拦着你不让你逍遥快活,你去跟村长老爷子掰扯,你那金匾牌坊的咋办!”

    村长戳着拐杖哀叹,人心不古,世风日下,呜呜呜呜。

    秦寡妇说金匾你们可以给砸了,牌坊你们可以给拆了,随便,老娘就要跟狍子在一块儿。

    村长说你这是给咱村儿丢人,咱村儿不留你了!

    寡妇说俺本来也不想留下,狍子住山上,俺都想好了,俺跟他上山去!

    于是这一趟出门,大掌柜点头哈腰地跟村长老爷子和诸位乡亲陪了半天的不是,气哼哼地拿绳子捆着黑狍子提回了山,后边儿跟着秦寡妇。绺子里几个伙计拉了一辆车,驼着从秦寡妇家里打包出来的全部家当。

    黑狍子躲过了摘瓢,可是按照绺规,这种出门惹是生非的祸害,还是要挨一顿g子。

    这一顿g子打得秦寡妇简直就要满地打滚,直跟大掌柜哭诉:“你们轻点儿打,轻点儿打唉!把狍子打死喽,俺肚子里的娃找谁认爹去!”

    息栈晚饭就吃了两口,坐在炕头发呆。

    男人“哗啦哗啦”扒光一砂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