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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4 部分

目光这才瞬间转移到了孔子曰的身上。

    孔子曰哈哈一笑,撒腿就跑。不想,一脚踩空,跌落了纱帽,露出了满头银白色的卷发,以及那双在夜色里显得格外妖艳的黑金色眸子。

    孔子曰见众人神色各异,有人激动万分,有人眼含惊恐,便知道事情不妙,暗道:这些人莫不是将她当成妖怪了吧?

    思及此,孔子曰立刻拢了拢头发,抖了抖衣袍,扬起小脸,指向天空,神色庄严、态度严肃地说:  “今日,我为各位祈福,特意写信给月老,让他为各位选根质量结实的好红线,送给各位一份好姻缘。”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后齐刷刷地跪在地上,一边冲着孔子曰磕头,一边大声喊道:  “谢谢姑娘,谢谢月老……”

    孔子曰抚了抚额头,说:  “各位不需要如此客气,快快请起。我为各位祈福,折了阳寿,身体越发虚弱,这便与各位挥泪告别,去买些千年人参补一补。”

    有聪明伶俐之人,立刻将银两奉上,聊表心意。

    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于是乎,众人纷纷解囊相助,为了姻缘,毫不吝啬!

    在回府的马车里,卫东篱斜倚在软垫上,看着孔子曰一脸亢奋地数着今晚所得的银两,发自肺腑地说:  “你还真有当神g的潜质。”

    孔子曰大言不惭道:  “什么叫潜质?我就是神g的鼻祖!”

    自此后,睿国开始流传一个神话,说是六月九日“鸳鸯节”那天,曾有仙女下凡,为众人祈福。此仙女气质不凡,金眸银发,额间一点朱砂痣,绝代芳华。

    当孔子曰听到这个传言后,立刻笑得看不见眼球,越发觉得自己是位不可多得的人才,必须得继续出门行骗!

    卫东篱在知道孔子曰的想法后,立刻将其禁足,不让她出府去招摇撞骗。

    如此这般过了两天,王府中突然变得热闹起来。原来,是禾盈袖的生日到了。

    众人忙里忙外,唯独孔子曰一人清闲。

    卫东篱不让她走出东苑,也不许别人进来打扰她。孔子曰乐得清闲自在,每日窝在卫东篱的贵妃椅中,享受着吃饱喝足后的满足感。而卫东篱则是坐在她的旁边,写写画画,雕雕刻刻,好不惬意。

    日落西山时,萧尹来请卫东篱去赴宴。

    孔子曰闭上双眼假寐,实际上却竖起了耳朵,想听听卫东篱的意思,看看他会不会叫自己一起去。

    然而,卫东篱却只是将她抱起,放到了屋子里的床榻上。

    孔子曰装出幽幽转醒的样子,揉了揉眼睛,含糊地问:  “到吃饭时间了么?”

    卫东篱点了下她的脑袋,暧昧地戏谑道:  “你先睡吧,等我晚上回来,再‘喂饱’

    你。”

    孔子曰知道卫东篱这是不想带着自己赴宴,于是乖巧地“哦”了一声,再次闭上了眼睛,装出嗜睡的样子。

    卫东篱走后,孔子曰还真就睡着了。大约过了半个时辰后,她突然惊醒,摸了摸自己的额头,见上面并没有血,这才略显烦躁地坐起身,赤脚走到梳妆台前,望着铜镜中的自己,微微愣神。

    刚才,她做了一个怪梦。梦中,她是一只漂亮异常的白虎,正在向一只黑色的独角兽表白。那只独角兽却一口咬住了她的脖子,将她甩了出去,一头撞在了石头上,鲜血淋淋!

    梦境中的痛楚是如此的真实,让她不免有些心慌。

    她记得,在上辈子时,她曾接二连三地梦见那些无比血腥的轮回,紧接着,她便被一道炸雷劈死了。今天,她又梦见了如此血腥的场面,不会是上仙想给她一个暗示,暗示她要尽职尽责地跟在青翼大帝的身边,否则就等着被雷劈吧?

    呜呼……虽说小宝儿的名字叫百里青翼,但也不能凭借一个名字就断定他的真实身份。

    上仙,你也是一大把年纪的人了,千万别学人家年轻人,动不动就暴躁得想用武力解决问题啊!

    孔子曰有些烦躁,急需找到卫东篱那个祸害,让他陪自己一会儿。都说神鬼怕恶人。她相信,在恶人之中,卫东篱绝对是万恶之首、恶中之恶!

    她喘着粗气,翻找出胭脂水粉,打算打扮一番,不让自己的脸色看起来有些骇人。

    当她打开胭脂盖的时候,忽听门外传来“轰隆”一声!听起来疑似闷雷,却是寿宴中的舞者,在敲击着大鼓。孔子曰吓得手一抖,半盒的红色胭脂便飞扬到了她的脸上,染出了半张大红脸!

    孔子曰忙用手拍了拍脸颊,然后慌慌张张的站起身,一溜烟跑到门口,拉开房门,对萧尹快语道:  “快快,我们去赴宴!”

    萧尹吓得猛地倒吸了一口凉气,腿一软,差点儿没瘫坐到地上。

    孔子曰不待萧尹答话,撒腿就要去找卫东篱。

    萧尹拦下孔子曰,为难道:  “孔姑娘……这有些不妥……”

    孔子曰抬头看看天,没看见有下雨打雷的迹象,于是稍微放下心来,皱眉问:  “怎么,你家主子是要将我软禁起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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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九章:爱若生刺嫉成魔(四)

    萧尹忙摇头,  “孔姑娘误会了。主子是怕孔姑娘休息不好,所以才……”

    孔子曰心中不爽,不再听萧尹的解释,干脆动手扯扯起自己的衣服,大咧咧地说:  “好啊,既然不能出去,那我就在这里来个月光浴吧。这天啊,可真够热的。”

    萧尹吓得身体一僵,  忙转过身,背对着孔子曰,  “孔姑娘请……唔……”

    孔子曰将捧起的花盆又重新放回到窗台上,然后蹲下身子,伸手探了探萧尹的鼻息,在确定了他还活着后,这才抬腿向着热闹的寿宴走去。

    孔子曰的脑袋里,  天生就长了一根逆骨!别看她总是一幅随遇而安的样子,但实际上,她的逆反心理很强,别人越是不愿意让她参与的事情,她往往越感兴趣。

    尽管孔子曰几世为人,但都无法改变她百善之王的性格特点。无论是刚烈的虞姬,还是勇于拥抱“性福”的潘金莲,都有着决然的性格,这是无论轮回几世,都改变不了的!

    卫东篱不是不想让她露面吗?不是想金屋藏娇吗?好,好得很!她还就要露露脸,让大家看看,卫东篱的屋子里,到底藏了一位怎样的俏佳人!

    孔子曰怀揣着自己的恶趣味,摸了摸脸上的红色胭脂,向着灯火阑珊的地方快步走去。

    今日的王府里格外热闹。后花园中,坐满了人。其中,有卫东篱的美姬娈童,也有府中的门客三千,还有一些达官贵人。他们纷纷提着贺礼,来表这自己的心意。别看禾盈袖这个女人在王府中没有名分,但所有官员都知道,卫东篱对禾盈袖不是一般的好。因此,每当禾盈袖过生日时,那些想要巴结卫东篱的人,自然会双手奉上珍贵的礼物,聊表心意。他们此举,无外乎是想给卫东篱留下一丁点儿的好印象,让自己的任途可以平步青云。

    卫东篱慵懒地坐在主位上,提起酒杯,凑到唇边,将佳酿缓缓引入口腔,眯起眼睛,用味蕾品尝着其中滋味。不知道他想到了什么,竟然缓缓地勾起了唇角,露出了一个倾倒众生的微笑。

    卫东篱这一笑,致使周围的百花瞬间失去了颜色。

    寿宴中,虽说每个人都在热情洋溢地祝福着禾盈袖,但实际上,每个人都察言观色地注视着卫东篱,只要他开心了,众人就哈哈大笑;但凡他眼神一冷,众人立刻噤声,连大气都不敢出。

    如今,众人见卫东篱笑了,他们立刻配合着表现出情绪高涨的样子,推杯换盏好不热闹。

    盛装打扮的禾盈袖,伸出票若无骨的小手,又为卫东篱倒上一杯酒水,柔声软语道:  “谢谢王爷记挂着奴家的生辰,奴家很开心。”

    这时,一位被新送来的红衣美姬款款而来,说要为王爷和禾盈袖献舞。

    暧昧的音调中,  红衣美姬扭动着如同水蛇一般的腰身,眯着勾魂夺魄的媚眼,在卫东篱的面前翩翩起舞。她时而抬起白嫩的大腿,时而扭动着浑圆的臀部,还刻意做出海燕飞翔的姿势,将那双呼之欲出的雪白胸脯,送至卫东篱的眼前。

    一曲完毕,红衣美姬匍匐在卫东篱的脚边,抬起如丝媚眼,用雪白的胸脯轻蹭着卫东篱的小腿。她见卫东篱并没有露出厌恶的表情,于是大着胆子,再次向着卫东篱的身上爬去,娇喘道:  “王爷……”

    红衣美姬的此举,不但引发了其他美姬娈童的妒意,更引起了众人的惶恐,生怕红衣美姬引起了卫东篱的不快。

    不想,卫衣篱竟然支起身子,挑起了红衣美姬的下巴,邪笑着问:  “你是想为本王献身?”

    红衣美姬羞红了面颊,娇喘道:  “王爷……奴家……奴家愿为王爷献身,只盼着王爷疼惜奴家。”

    卫东篱哈哈大笑,  看样子心情很好。

    红衣美姬刚想献上自己的热吻,却见卫东篱神色一凛,一把将她推开,凶残道:“来人吧,把她给本王拉下去,剁碎了,包成饺子,请诸位大人都尝个鲜!”

    红衣美姬傻了,直到有侍卫来拉扯她,她这才恍然回过神儿,忙扑倒在卫东篱的脚边,一边磕头,一边瑟瑟发抖道:  “王……王爷……铙了……铙了奴家吧……”

    卫东篱置若罔闻,继续不紧不慢地品着杯中酒。

    两名侍卫上前,将不断哭号的红衣美姬拉走。

    寿宴陷入到死一般的沉寂中。虽说那些达官贵人想要为那红衣美姬说上两句讨饶的话,却实在是有心没胆。再者,他们并不是真心心疼那红衣美姬,而是……不想吃人r!于是,那些这官贵人纷纷将目光转移向禾盈袖,希望她能出面劝说卫东篱两句。

    禾盈袖被众人看得些手足无措。尽管她十分不想惹卫东篱不快,却不得不开口劝说一二,用以证明自己在卫东篱心中的地位,是非常不一样的。于是,她硬着头皮开口道:  “王爷,您看……”

    卫东篱冷眼一扫,禾盈袖立刻将嘴闭上,知道卫东篱主意已定,即使她说破嘴唇,也没有用!于是,她微微垂下眼睑,刻意寻了个借口,走出寿宴,去给卫东篱取她亲手缝制的披风了。

    卫东篱则是将酒杯一扔,挑眉环视一周,勾唇笑道:  “本王奶娘的寿辰,各位煞费苦心地送来礼物,其礼物的珍贵程度,简直令本王大开眼界!去年国库空虚,灾荒不断,诸位却不肯解囊相助,与睿国一同共度难关!今日,诸位备上厚礼,前来为本王的奶娘祝寿,实在让本王受之有愧。索性,就用这新鲜的美女r,回赠各位的心意吧。”

    那些达官贵人的额头上,无一不冒冷汗,却都不敢伸手去擦拭。

    那位送来红衣美姬的李大人,见卫东篱当真要拿红衣美姬开刀,误以为自己做错了什么事儿,惹了卫东篱不快,于是忙颤抖着两条腿,站起身,哆嗦道:  “王爷,属下……属下愿意出银五千两,为国泰民安尽一份心意。”

    卫东篱满意地点了点头,  “很好。李大人有心了。这五千两黄金,相信可以重修不少的堤坝,为水患防患于未然。”

    那位李大人,只觉得心中一阵绞痛,整个世界变得天旋地转。五千两黄金?五千两黄金!他明明是说得是“出银五千两”,好不好?!

    李大人的捐款行为,在卫东篱的刻意抬价下,起到了不同凡响的带头作用。那些达官贵人们纷纷咬着后牙,硬着头皮,开始放血大捐赠了!

    至于那位被侍卫拖走的红衣美姬,则是哆嗦着身子,神经兮兮地自语道:  “别杀我,别杀我,我的r不好吃,不好吃……”

    孔子曰刚走入寿宴现场,就看见两名侍卫拖拉着红衣美姬向外走。

    两名侍卫乍见孔子曰,吓得身子一抖,两手一松,将那名红衣美姬扔到了地上。

    红衣美姬茫然地抬起头,在看见孔子曰时,倒吸了一口凉气,然后……抱着自己的头,尖声嚎叫道:  “不要,不要,不要来抓我!不要,不要!我不要死!”

    孔子曰指了指红衣美姬,问那两名侍卫,  “这是怎么回事?”

    那两名侍卫认识彪悍的孔子曰,知道卫东篱是何等的宠她,于是将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一遍。

    孔子曰听后,又看了一眼那名把她当成地府锁魂鬼的红衣美姬,然后抬起头,朗声对卫东篱说:  “王爷,这又不是过年,吃什么饺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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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九章:爱若生刺嫉成魔(五)

    卫东篱见孔子曰那半张大红脸,忍不住扬起了唇角,问:  “那依你说,今天应该吃什么?”

    孔子曰见有门,忙献媚地一笑,说:  “既然是寿辰,自然要吃长寿面。”

    卫东篱一边勾了勾手指,示意孔子曰过来,一边语调轻松地说:  “那就改吃长寿面吧。”

    红衣美姬呆滞过后,一下子瘫软在了地上,只觉得汗水湿透衣裙,全身上下都虚脱得厉害。

    当那两名侍卫将她拖出去,随手丢进西苑,她这才意识到,自己还是活着的!

    至于她的救命恩人孔子曰,则是含羞带怯地走到卫东篱的面前,非常自然地坐在他的右手边,然后挤眉弄眼地冲着卫东篱傻笑。

    卫东篱心里明白,孔子曰这是在故意找茬,所以也不恼火,而是温和地问:  “睡好了?  ”

    孔子曰咧嘴一笑,回道:  “睡好了。就是肚子有点儿饿,所以闻着香味跑来了。又怕自己刚睡醒,脸色不好,所以特意涂抹了一些胭脂水粉,王爷看看,可漂亮?”

    说完,还扭捏地飞出了一记媚眼。

    卫东篱认真看了孔子曰两眼后,竟然配合着她的说辞,看似诚恳地点了点头,  “很漂亮。”

    倒吸气声响起,在场的人无一不露出了极其惊悚的表情,纷纷暗道:没想到啊没想到,原来无双王爷并不是不爱美色,而是……欣赏眼光别具一格啊!佩服,佩服,实在是佩服!

    孔子曰有点儿人来疯的气质,见众人纷纷打量自己,忙摆出了几个绝对诡异的姿势,还真应了那句话——丑人多作怪!

    就在她以扭曲的嘴脸冲着卫东篱猛抛媚眼的时候,但见禾盈袖手中捧着一件艳红色的披风,娉婷袅娜地走了回来。那件披风做工极其考究,上面秀满了精美的花纹。

    她用素白的双手将披风展开,笑语嫣然道:  “王爷,这是奴家特意为王爷缝制的披风。虽然针法粗陋,还望王爷笑纳奴家的一片心意。”

    卫东篱眯眼看了着极风,点了点头,淡淡地说了声,  “有心了。”

    禾盈袖面色一喜,软语道:  “夜凉如水,让奴家为王爷披上吧。”说完,她准备绕过桌子,走到卫东篱的身后。然而,孔子曰却大刺刺地坐在了她原有的位置上,堵住了她的去路。

    禾盈袖微愣,脸色变得有些苍白,整个人就如同一只摇曳在雨中的百合,格外引人怜惜。

    当两个女人四目相对,所有人看客皆屏住了呼吸,窥探着卫东篱身边的感情内幕。

    毕竟,一山不容二虎,最终坐在卫东篱右手边的那个女人,才会是这座王府里最尊贵的女主人!

    也许是先来后到的思想作祟,也许是对于美人的偏爱,在场的所有人,几乎都认为孔子曰应该站起来,将座位还给禾盈袖。

    然而,在众人的窥视中,孔子曰却一动不动地坐在软垫上,厚着脸皮就是不肯让出位置。

    众人看着禾盈袖那副君见犹怜的模样,大多都会在心里为她鸣不平,却碍于卫东篱y威,不敢表露出来。

    诡异的沉默中,卫东篱放荡不羁地一笑,用手点了点自己左手边的位置,示意禾盈袖坐下。

    禾盈袖盈盈一笑,  脸颊上飞起红霞,盈盈秋波荡漾着春水,轻移着莲花小足,绕到了卫东篱的身后,亲手将披风披在了卫东篱的身上。那样子,温柔娴淑得不得了。

    孔子曰坐在原本属于禾盈袖的位置上,听着众人对禾盈袖的高声赞美,忽然觉得自己真就像一个小丑,一个占了别人位置的小丑。

    从禾盈袖走进生日宴的那一刻起,孔子曰就仿佛陷入到荆棘之中,不敢动,不能动,怕一动就会痛!

    她来不及整理自己的情绪,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了,只觉得脑海中的所有思想,都被一张脸……轰炸碎了!那是一张倾国倾城的脸,那是一张特属于禾盈袖的脸!

    那张脸,她何其熟悉!那张脸,正是卫东篱曾经为她易容过的脸!那张脸,与禾盈袖的脸如出一辙,简直就是她十年前的翻版!

    孔子曰一直自负为独一无二的存在,却不想,竟然在今天,变成了可笑的盗版!

    她还记得,当卫东篱将她易容成为禾盈袖的时候,他是如何拥吻她的唇瓣,他是如何抚摸他的眉眼,他是如何缠绵她的颈项!

    而如今,她却不知道,卫东篱到底是在亲吻她,还是在亲吻十年前的禾盈袖?!亲吻这个用r汁哺育了他的女人?!

    如果卫东篱喜欢得是禾盈袖,又何必来招惹她?难道说,她只是一个暖床的女子,是他寂寞时的玩物?!

    呵……真可笑!

    要玩,也是她孔子曰玩弄卫东篱!还轮不到他卫东篱来捉弄她!

    禾盈袖这个女人,她早有耳闻,今天还真是百闻不如一见!没想到,禾盈袖在看见她鸠占鹊巢时,还能笑得这么温婉,这么柔情蜜意!

    看来,禾盈袖当真算是个人物了!

    这样的女人很可怕,她看似不瘟不火、知书达理,实际上,却是一只有毒的花,专门以柔弱的姿态靠近你,却在你不设防的时候,轻轻地刺你一下,让你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孔子曰深吸一口气,非常庆幸自己今天来到了这里。尽管她有些自取其辱,但总体来说,还算是不虚此行。

    此刻,她只需要认清自己的位置,别失了心,就算对得起自己了。

    女人啊,失身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