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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7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孔子曰并非完璧——这个认知让卫东篱的心隐隐刺痛!

    她将自己给了谁,给了谁?!

    卫东篱缓缓地闭上眼睛,试图平息内心的嫉妒与愤怒!然而,那嫉妒与愤怒就好似一匹饿狼,啃着他的灵魂,撕咬着他的身体!

    既然她让他痛了,他又怎会放过她?要痛,就一起痛吧!

    卫东篱粗暴地对待着孔子曰,在她的身体宣泄着自己的愤怒情绪。

    而孔子曰似乎很享受这种粗暴,竟然主动攀附着卫东篱,凭借本能寻求着快感。

    卫东篱恨极,却放不开孔子曰的身体。

    第三十二章 活该剁碎的误会(一)

    当窗外的第一缕阳光照s进充满y靡气息的屋子,一身酸痛的孔子曰终于幽幽转醒。

    她努力睁开眼睛,先是用干涩的眼睛打量着四周,然后咬着牙,支撑起仿佛被人捶打过的身体。

    孔子曰虽然懵懂,但并不无知。她身上的那些青紫淤痕,以及s处的疼痛,无一不在说明,她已经不再是黄瓜大闺女了。一夜之间,她由少女变成了女人!

    这个意外她可以接受,但让她恼火的是,她竟然至今还不晓得,将她由少女变成女人的那个男人,到底是谁?!他乃乃地,那个男人到底是谁?!

    孔子曰既不记得自己的变身经过,也不记得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间屋子里,更不记得昨晚的激情,她只记得自己喝多了,然后……然后就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孔子曰低头瞧着自己身上的吻痕,觉得那颜色当真是无比刺眼。她使劲儿拍了拍混沌欲裂的脑袋,恨不得敲昏了自己才好!她晃悠悠地站起身,随手扯掉了床上的罗帐,将自己赤l的身体包裹起来,然后赤脚向屏风外走去。

    与此同时,百里玄晃了晃脑袋,由桌子上趴了起来。他见卫东篱不在屋子里,便明白自己已经错过了亲近卫东篱的良机。不甘地叹息一声,揉了揉头痛欲裂的额头,扯掉了褶皱的衣袍,拉开了青白色的内衣,张开嘴,打算叫人进屋服侍自己的沐浴。

    却不想,他这衣衫不整的摸样恰巧被孔子曰看见。孔子曰只觉得脑袋嗡地一声响,然后下意识地抄起一个大香炉,照着百里玄的后脑勺砸去!百里玄尚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便两眼一黑,跌倒在地,昏死过去。

    孔子曰这个恨啊!她真的真的真的无法接受,与自己春风一度的男人,竟然会是百里玄!

    孔子曰红了眼睛,捂着胸口,试图平息自己的怒火。然而,衣衫凌乱的百里玄却仿佛化身为一根刺!一根c入孔子曰心口窝的刺!如果不将他拔除,孔子曰会痛不欲生,痛得不能自己!

    是的,她喝醉了,她自己有责任,但是……她醉了,却没有同意任何人碰她!

    孔子曰一步蹿到百里玄的身前,抬起小脚狠踩百里玄的胸口!踩了几脚后,又觉得不解气,干脆找来一根手指粗细的红绳,将百里玄五花大绑地吊在了房梁上!

    孔子曰找来剪刀,先是将百里玄的内衣剪开,然后对着百里玄的s处比划着,研究着怎么下剪子才好。

    当百里玄渐渐转醒时,就看见了一个披头散发的白发女鬼,正用剪子尖戳着自己的s处!

    百里玄吓得不轻,身体一抖,想要大喊救命。只可惜,他的嘴巴里塞着自己的内k,只能发出可怜兮兮的呜咽声。

    孔子曰抬起脸,瞪向百里玄。在百里玄的扭动中,她露出了残忍的笑脸,扬起了手中的剪刀,在百里玄的胸膛上划出三个血淋淋的大字——最y荡!

    孔子曰出手特别狠,仿佛要将那三个字雕刻在百里玄的骨头上!

    百里玄被孔子曰吓傻了,眼泪呀,鼻涕啊,血y呀,n水啊,系数流下。百里玄想不明白啊,为啥自己会遭遇这种非人的虐待?这个白发魔女是谁?他的暗卫死哪里去了?谁能救救他啊孔子曰阴森森地一笑,再次扬起了手中的剪刀,冲着百里玄的s处扎去!

    百里玄的眼睛瞬间暴睁,然后眼睛一闭,脑袋一歪,吓昏了过去。

    孔子曰不屑地哼了一声,收回剪刀,骂了句,“窝囊废!”

    她本想转身离开,不想竟然遭遇偷袭,两眼一黑,整个人便陷入到黑暗之中,甚至都没有看清楚,到底是谁偷袭了她。

    沐浴归来的卫东篱伸手接住孔子曰的柔软身体,将其抱入怀中,唇角自然而然地勾起笑意。这种笑,没有算计,没有阴狠,只有浅浅的玩味,和一丝连他自己都不曾察觉到的宠溺。

    孔子曰很特别,卫东篱是知道的。她在误以为百里玄玷污了自己的清白之后,既不会寻死觅活,也不会攀附住百里玄。放眼天下,也只有她会挥舞着剪刀,狠狠地教训着鸿国的二王爷。

    卫东篱勾唇一笑,第一次觉得,有时候误会这种东西,还真是个很趣儿的玩物。

    如果……她知道,昨晚要了她的人是他,而不是百里玄,她又会作何感想?呵呵……一想到孔子曰在知道真相后的表情,他就忍不住开始期待。

    卫东篱接下自己的披风,将孔子曰包裹在其中,然后一步步向着门口走去。当他一脚跨出门槛的时候,他似乎想到了什么,脚步微顿,转过身,再次去看孔子曰留在百里玄胸膛上的三个字。

    那三个字写得有些杂乱,看似狂草,却又自成一派。

    这样的字体,卫东篱见过。

    这样的字体,与孔子曰平时所书写的字体并不相同。

    这样的字体,却曾经出自一只白虎的笔下。

    虽说孔子曰用手书写的字体,与白虎用嘴叼着毛笔所写的字体并不完全一样,但若细心观察,便不难发现,一人一虎所书写的字体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卫东篱低下头,细细打量着孔子曰的容颜。

    它会是她吗?她就是它吗?

    他还记得,白虎的脖子上有伤,但孔子曰的脖子上除了吻痕再无其他。卫东篱满腹疑惑,却解不开这个谜团。因为他不知道,只要孔子曰变身成功,她身上的伤就会不治而愈。

    如果白虎就是孔子曰,孔子曰就是白虎……

    她骗了他,他应该气愤,应该想要惩罚她。可是,为什么他的心中竟然泛起了喜悦与激动?纠结于烦躁?

    是啊,一想到孔子曰可能就是那只该死的白虎,他就觉得浑身异常难受。尤其……尤其是一想到他昨晚与她(它)颠鸾倒凤,他这个心情啊,也着实难以形容了!

    ……

    此事无法多想,此地不宜久留,卫东篱抱着孔子曰走出了“百媚阁”。刚坐进马车里,便听见有人喊道:“快跑啊,有白虎!”

    卫东篱的眸子一缩,立刻跳下马车,轻轻一跃,向着声音的发源地奔去。

    卫东篱刚一离开,百里凤便悄然而至。他以极其快速的手法点了萧尹的x道,然后一掀车帘,抱起孔子曰,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待卫东篱去而复返,只看见了空空如也马车,以及被点了x道的萧尹。

    卫东篱心里明白,在这都成之中,能在一招之内偷袭萧尹的人,除了百里凤,不作他想。看来,百里凤这是在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不但设计引他离开,还虚晃一招,抱走了孔子曰!

    事实上,卫东篱推测得不错。

    今天一早,百里凤由“金灿灿赌馆”走出来,便打算再去张员外的府邸里看看,寻找一下爽约的白虎。

    他路过“百媚阁”时,恰巧看见卫东篱怀抱着一个从“百媚阁”里走了出来。

    百里凤此人好奇心极强,于是用了一招调虎离山之计,掠走被披风裹着的人儿。

    当他掀开披风的一角,看见那张芙蓉面时,只觉得呼吸一窒,惊、喜、怒、恨,各种情绪同时袭击了他的心房!

    惊得是——孔子曰一头银发。

    喜得是——他终于找到了孔子曰。

    怒得是——孔子曰的肌肤上不满了吻痕!

    恨得是——卫东篱!

    别看百里凤在孔子曰面前表现得像个愣头青,此人却并非没有心计之人。他知道,孔子曰和卫东篱二人不可能无缘无故地出现在“百媚阁”里。至于这其中因由,只有等孔子曰醒来后,才能问清楚。眼下,先妥善安排好孔子曰才是正事。

    百里凤心里明白,因为他拿了那颗珍珠,所以必然会遭人追踪。近期之内,他的王府是回不去了。如今之计,只能先带着孔子曰返回到“金灿灿赌馆”。

    打定主意后,百里凤就好似一只会飞的猫,在跳跃之间,悄然无声地返回到“金灿灿赌馆”,偷偷地潜入后院,将孔子曰抱进她的闺房,将其放置到柔软的床铺上。

    阳光透过窗户洒落在孔子曰的身上,为其镀上一层炫丽的色彩,她的唇瓣饱满而红润,面颊细腻而光滑,整个人由骨头里散发出一种特属于女人的妩媚妖娆。

    孔子曰在一夜之间的转变,既让百里凤惊艳,又让他心痛。他惊艳于孔子曰的风情万种,心痛她的转变不是源于自己。

    百里凤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伸出手,如同着魔般抚摸着孔子曰的银白色卷发。手中的触觉是那样的柔顺丝滑,就仿佛是一根根细腻的情丝,沿着他的手指,缠绕至他的心上。人们所谓的绕指柔,大概就是这个意思吧?

    百里凤低下头,在孔子曰的朱砂痣上落下一吻,沙哑道:“子曰,不管你经历了什么,我都会和你一起承担。”唇瓣下移,落吻在孔子曰的鼻尖上,“子曰,你要如何才知道我的认真?”唇瓣继续下移,终是小心翼翼地覆盖在了孔子曰的唇瓣上,轻轻地贴着,甚至忘记了呼吸。直到迫不得已需要喘气,百里凤才依依不舍地离开孔子曰的唇瓣,红着脸,说了句,“子曰,我娶你。”说完,为孔子曰系好披风,转身找大夫去了。

    虽说在回来的路上,他已经为孔子曰把过脉,确定她的身体并无大碍,但毕竟他不够专业,还得请大夫来看看,他才安心。

    百里凤前脚刚走,百里岚后脚便来到了“金灿灿赌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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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二章 活该剁碎的误会(二)

    百里岚最近忙得分身乏术,好不容易才脱身而出,来到赌馆里转转,希望能打探到孔子曰的消息。

    赌馆里依旧热闹非凡,吆喝声彼此起伏,并没有因为孔子曰的失踪而倒闭。这一切,自然要归功于胡狸。

    虽说胡狸也经常玩失踪,但他的大部分时间都会坐镇在赌场,为孔子曰守着这份家业,等着孔子曰归来。如此可见,胡狸早已将自己当成了这间赌馆的半个主人。所以,当他看见百里岚走进赌馆的时候,也只是扫了一眼,便转过头,去忙乎赌馆里的事儿了。

    百里岚并不介意胡狸的失礼,也可以说,他压根就不待见胡狸。

    百里岚直接穿过赌馆,走向后院,来到了孔子曰的闺房。推开房门,让他瞬间瞪大眼睛的是——孔子曰竟然就躺在了床铺上!

    百里岚不敢置信地眨了一下眼睛,忙快步走到床边,一把攥住孔子曰小手,急切地想要确认她是真实存在的,而不是他的幻想。

    柔软的触觉,温热的体温,让百里岚产生了失而复得的喜悦。

    他细细地打量着孔子曰的容颜,惊讶于她的满头银发,惊艳于她的绝色容颜。百里岚觉得, 孔子曰在失踪的这段日子里,似乎变得越发妖艳。整个人就仿佛是一朵盛开在夜色中的蓝色妖姬,每一个轻微的摇曳都勾魂夺魄,摄人呼吸。

    百里岚知道,这个女人在醒着的时候是多么的桀骜不驯,却不曾想到,她在睡着的时候,竟然会如此的妖媚多姿。百里岚知道,他已经在不知不觉间喜欢上了这个与众不同的女子,却不知道她的心里是否有自己?或者说,在她心中,他与百里凤到底孰轻孰重?

    百里岚轻叹一声,伸手抚摸上孔子曰的脸颊,柔声唤着她的名字,“子曰……”

    孔子曰缓缓地睁眼双眼,在看清楚百里岚的容颜时候,竟然微微一愣,有种不知身在何处的感觉。她伸出手,试探着抚摸上百里岚的脸颊,想要确定自己到底是身在梦中,还是已经回归到现实?

    百里岚因为孔子曰的触碰而心脏狂跳,情难自禁地伸出手,将孔子曰抱入怀中,许久不能言语。天知道,自从孔子曰无故消失后,他心中有多不安、多焦躁!

    孔子曰思极这几天所发生的一切,心中务必委屈。囚奴打伤她,胡狸给她下毒,张员外要剥她的虎皮,百里玄qg了她!这一切的一切,就好似一场噩梦。如果一切都是假象,那该多好。可惜,事实往往是事与愿违。

    孔子曰越想越难过,越想越伤心,最后索性就窝在百里岚的怀里,呜呜地哭上了。

    百里岚心疼地抚摸着孔子曰的银白色卷发,知道她一定是受了天大的委屈,否则……这个刚强的女子,断然不会这样哭泣。

    他想询问孔子曰这段时间的遭遇,想问问她为什么会变得满头银发,想知道她身上系着的是哪个男子的披风……

    他有很多的问题想要问孔子曰,却又怕惹她伤心。

    紧紧的相拥中,孔子曰的眼泪如同烫人的开水,一滴滴渗透进百里岚的衣服,烫伤了他的肌肤,刺痛了他的心,烙下了只属于孔子曰的烙印。

    孔子曰闻着百里岚身上的淡雅竹香,情绪渐渐平静下来。她吸了吸鼻子,如同一只可怜的小猫般抽搭了两下,然后用手背擦了擦脸上的泪水,不自然地向后挪了挪,这才抬起水洗般的眼眸,望向湿润的百里岚。

    百里岚从来未曾见过这样惹人怜惜的孔子曰,不由得心生柔情,情难自禁地低下头,想要亲吻她的唇瓣。

    阳光洒落在百里岚的身上,形成了暖暖的光圈。他的睫毛微颤,显露出他此刻的紧张;他的嘴唇微嘟,代表了他此刻的渴望;他的双颊羞赧,勾画出他此刻的羞涩;他的手臂收紧,表明了他此刻的坚决!

    孔子曰望着已经闭上眼睛的百里岚,一时之间竟然有些搞不清楚状况。

    当她意识到百里岚想要吻自己的时候,百里岚的吻已经成功地落在了她的……鼻尖上!

    这个吻,可以说是非常非常非常的纯洁。

    这个吻,可以说是非常非常非常的特别。

    所以,当四目相对,百里岚尴尬了,孔子曰笑了。

    孔子曰吸着鼻息,颇为怀念地喃喃道:“小时候,我一哭,我爸就会亲我鼻尖。”

    百里岚垂下眼睑,含糊道:“我……我也是这么哄小宝儿的。”

    孔子曰想起了孔爸,于是又抬起头,指着自己的鼻尖说:“喏,你再亲亲。”

    百里岚的心情复杂了。这嘴张了又张,就是亲不下去!亲吧,怕孔子曰真把他当成了她父亲的代替品;不亲吧,又对不起孔子曰那充满期盼的眼神。

    眼瞧着孔子曰露出淡淡的失望,百里岚这个大好人干脆将心一横,嘴巴一撅,就要亲向她的鼻尖!

    就在这里,门外忽然响起一阵s动。紧接着,孔子曰的房门被人一脚踹开。百里玄手下的李副将带着一群官兵破门而入,迅速围到床边,想要缉拿孔子曰。

    胡狸紧随其后,一边推开挡在自己面前的官兵,一边大声吵嚷道:“我都说了,孔子曰没回来,你们……呃……孔!子!曰!”

    孔子曰被突如其来的阵势吓倒,下意识地往百里岚的怀中一缩。

    胡狸暴怒,一个高蹿到床边,先是一把推开百里岚,然后用双手掐住孔子曰的双臂,彪悍地怒吼道:“你死哪里去了?死哪里去?!你躲什么?躲我做什么?我……我掐死你个薄情寡义的王八蛋!”

    孔子曰被胡狸摇晃得一阵头晕,刚想推开胡狸,胡狸便将她紧紧地揽入怀中,一口咬在了她耳朵上,沙哑着嗓子咒骂道:“你个祸害!你个臭婆娘!可想死我了!”

    孔子曰的心头一暖,用力回抱住胡狸。然而,她的脑海中却忽然闪过一副令人伤心的画面。在那副画面里,她还是一只白虎,一只因为吃了有毒的烤j,而口吐黑血的白虎!

    胡狸对白虎的厌恶,以及他的所作所为,都让孔子曰觉得心寒。这种心寒并不包括失望,只是觉得感情上很受伤,不知道应该如何拥抱住彼此的身体。

    孔子曰的手指动了动,终是收回了拥抱着胡狸的手。

    胡狸皱了皱眉,有些孩子气地抓住了孔子曰手,将其固定在自己的腰侧,迫使孔子曰回报着自己。

    孔子曰被胡狸的举动逗笑,连带着心情也随之变好。她一边回抱着胡狸,一边告诉自己,过去的事情就算是过去了。胡狸对她下毒,固然伤害了他们之间的感情。但是,在这件事儿上,她也有责任。她没有告诉过胡狸,她就是那只白虎。

    李副将扫了眼床上相拥的二人,对百里岚抱拳道:“王爷。”

    百里岚本想拉开胡狸,但又做不出胡狸那种不要脸的行为,所以只能皱着眉,转向李副将,问道:“李副将,你今日带兵来此,不知有何贵干?”

    李副将指向孔子曰,说:“启禀王爷。此女子试图行刺二王爷,末将奉命前来逮捕她。”

    百里岚呼吸一窒,急忙问道:“怎么可能?李副将是不是认错人了?”

    李副将回道:“末将并没有认错。二王爷亲眼所见,说刺伤他的女子,不但额间有颗朱砂痣,而且还生有一头白发。经末将这一打听,便得知这都城之中,唯有‘金灿灿赌馆’的老板娘的额间有颗朱砂痣。如今看来,这妖孽与二王爷所形容得不差分毫,定然就是刺伤了二王爷的那名女子!”语毕,将手一挥,示意他的人马动手拿下孔子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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