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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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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孔子曰一度怀疑卫东篱就是青翼大帝,但是她怎么看都不觉得卫东篱像是位天庭里的战神,可以像上仙说得那样,统领天庭和魔界作战。当然,她倒不是说卫东篱没有作战的能力。如果在两军对敌时,卫东篱能一脱再脱,光着p股跳印度舞,估计全城的兵马都会饥渴至死。这招,也是满厉害的嘛。

    思及此,孔子曰嘿嘿一笑,越发觉得自己有才。

    转念又想到自己目前的处境,她不由得轻叹一声,暗道:青翼大帝啊青翼大帝,你到底躲在哪个犄角旮旯里灌稀粥咧?你如果再不出现,老娘就要被卫东篱这个变态给玩死了!老娘的命,你到底还要不要了?如果要,请速取。

    睡意袭来,孔子曰不再多想,用爪子抱住脑袋,顷刻间便进入了梦乡。

    当卫东篱听见孔子曰那粗重的鼻鼾声后,他轻轻地翻了个身,面对着dx壁,悄然勾起了唇角。

    第九章:兽来受去是勇气(一)

    第二天早晨,卫东篱等人全部醒来。天空中仍然飘着鹅毛大雪,似乎没有一丁点儿停止的迹象。他们知道此时不应该冒然离开dx,否则一旦发生意外,后果会极其严重。索性,孔子曰的dx中还有不少的风干r条,应该还可以支撑四日,倒也不至于饿死在这就连野兽都不会轻易外出的大雪时节。

    在侍卫忙着煮粥的时候,孔子曰轻轻地挑开眼皮看了一眼,然后便继续补眠。她在等,等这些人离开,然后她再伺机而动。或者,她只是在等卫东篱手中的软骨散用完,这样她便可以撒欢儿地跑开。

    他乃乃地,如果不是卫东篱手头有药,单凭牙齿互咬,她绝对不怕他!现在,谁有她的牙齿锋利啊?

    孔子曰不停地给自己做着心里安慰,迷迷糊糊中又睡了好一会儿,直到她被饭香扰得口水泛滥,这才扬起脖子,提起脑袋,看向冒着饭香的铁锅。

    眼见着众人分着粥喝,却没有人给她盛一大碗,她真是越想越不平衡,凭什么他们吃着她的,住着她的,睡着她的,喝着她的,却不优待俘虏啊?真是……太不仁道了!如果继续这样下去,没等她逃出去,就得被活活饿死!

    这样一想,孔子曰便不再保持沉默,而是将软软的身体爬向火堆,望向还剩半锅的米粥,咽了咽口水。

    此时,一名侍卫又过来盛粥。孔子曰不悦,冲着他低吼了两声,成功地将人吓到了一边,不敢靠近铁锅。

    孔子曰觉得自己的威严尚在,心中好受了一些,然后摆出了百兽之王的架势,瞪向那名侍卫,暗示他赶快给自己也盛一大碗稀粥,好好地孝敬一下自己。

    然而,那名侍卫却转身走开了!只因为卫东篱曾在暗中示意他们,不许私自给白虎喂食!

    孔子曰这个郁闷啊,用那双黑金色的虎眼挨个瞪去,却不见任何一个人前来帮她盛碗稀粥。

    孔子曰终于耐不住肚子的饥饿,于是将心一横,瞪了卫东篱一眼后,张开嘴巴咬起一块抹布,然后垫着抹布咬在了铁锅的边缘上,将那香飘四溢的铁锅端下架子,放到自己面前等着它散热。

    侍卫们再次看得目瞪口呆,纷纷露出了难以置信的表情。

    卫东篱唇角勾着一抹耐人寻味的浅笑,挥挥手,示意侍卫手持大刀靠近孔子曰,取走那飘着粥香的铁锅和包着私房钱的包裹。

    米粥继续分给侍卫们喝,包着私房钱的包裹则是被卫东篱取走,放在了他的身侧。

    孔子曰扑通一声趴在了地上,气恼得抱住了自己的脑袋,只觉得三叉神经痛!虎,也是有三叉神经的吧?一定有!不然她的脑袋怎么那么痛?

    如此这般又过了三天,大雪下下停停、停停下下,这个深山老林仿佛被遗弃在了世界的尽头。

    三天里,每当孔子曰靠近食物的时候,卫东篱都会在她误以为能吃进嘴里的那一刻,命人将食物取走,然后分给大家。

    孔子曰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即使卫东篱不再对她用软骨散,她也没有力气反抗这种虐待国家一级保护动物的无耻行为!

    但是,卫东篱这厮还是不放松警惕,仍然每天给她用软骨散,害得她虚弱不堪。

    就才刚才,她饿得抓心挠肝,于是张开大嘴,对着自己的爪子咬了两口。这举动落入到卫东篱的眼中,变成了充满讽刺意味的笑意。而卫东篱的笑意看在孔子曰眼中,则变成了万恶的剥削阶级!

    眼看着时间飞驰而过,轻飘飘地又过了一天,dx里的食物仅剩下最后一块风干的牛r,dx外却仍然大雪纷飞,丝毫没有任何停止的迹象。

    侍卫们在煮好了最后一块牛r后,恭敬地送到了卫东篱的面前。

    卫东篱拿起牛r咬了一口,然后望向孔子曰,细细咀嚼着口中的牛r滋味。

    孔子曰随着卫东篱的动作一起吞咽着干涩的口水,觉得生活真是太他妈地艰辛了!

    卫东篱瞧着孔子曰的馋相,觉得有趣,于是仍然不紧不慢地品尝着手中的牛r,煎熬着孔子曰的最后一点儿意志力。

    孔子曰心里明白,卫东篱这几天的所作所为,无非就是想让她去求他,想让她向他低头!天啊,怎么会有男人如此幼稚,跟一只白虎叫什么劲儿啊?真是……太没品,太没道德,太过分,太恶劣,太……虐待动物了!

    套用一句白雌虎的话,那就是:你就别固执了!你不知道我们这种稀有的白虎已经快濒临灭绝了吗?你要有些公德心和责任感啊!

    在孔子曰拼着最后一丝力气,做了第三千七百八十二个心理挣扎后,她终于再次做了一个英明的决定!那就是——好虎不和人斗!

    勾践都能卧薪尝胆二十年,她孔子曰难道还不能假意投诚?再者,这些食物本来就是她的,她干嘛和自己过意不去啊?

    等以后有机会了,谁成为谁的食物还说不准呢!也许,就在不远的某一天里,她就会啃着卫东篱的大腿,享受着美滋滋的生活!

    想到这里,孔子曰当即精神一振,冲着卫东篱“嗷唔”了两声,在咒骂他的同时露出了献媚的嘴脸。

    卫东篱轻挑眉峰,放慢了咀嚼牛r的速度,却仍然不紧不慢地吃着。

    孔子曰深吸一口气,露出了可爱的表情。她挠了挠爪子,摇了摇尾巴,再次冲着卫东篱“嗷唔”了两声,当真是要多乖巧就有多乖巧。

    这回,卫东篱终于停了嘴,冲着孔子曰勾动了一下沾满了牛r香味的手指。

    孔子曰心中一喜,咬牙支撑起软弱无骨的身体,一步步向着卫东篱走去。这期间,她还跌倒了两回,样子极其狼狈。

    当她终于走到卫东篱的面前时,她已经消耗尽了所有的力气,扑通一声跌倒在他的面前,视觉上呈现出仰视的角度。

    四目相对,再次涌动起诡异的暗流。

    卫东篱那双带有神秘色彩的眸子,投影在孔子曰那双黑金色的虎眼里,留下了不可磨灭的痕迹。是谁说唯有相思可入骨?有时候,恨一个人到了极限,比相思还能入骨三分!

    孔子曰告诉自己要淡定,告诉自己要隐忍,告诉自己要讨好卖乖,告诉自己一定能行!

    她早已饿得饥肠辘辘,只能有气无力地伸出雪白的虎爪,软绵绵地挠了挠卫东篱的大腿,示意他把那块牛r给她吃。

    卫东篱见孔子曰和自己撒娇,唇角终是愉快地勾起,然后扯下一块牛r,递到了孔子曰的嘴边。

    孔子曰再也顾不得那么多,张开大嘴就将牛r吞下肚子,甚至都来不及咀嚼两口,细细品味一下牛r的美妙滋味。

    她……实在是太饿了!

    第九章:兽来受去是勇气(二)

    一块牛r下肚后,孔子曰自然而然地再次张开大嘴,示意卫东篱接着喂她。而卫东篱也并不吝啬,不紧不慢地撕着牛r,有条不紊地喂着孔子曰。

    虽然卫东篱的动作很优雅,但是看在孔子曰的眼里,却十分磨人耐性!慢吞吞的可以!

    眼见着牛r被孔子曰吃掉了一大半,一名侍卫进言道:“王爷,这大雪封山,不晓得还需多少时日才能走出去,您还是留些牛r给自己吃吧,这白虎的肚子怕是一时半会儿也喂不饱。”

    孔子曰一听这话,立刻回过头去,恶狠狠地瞪向那名侍卫,就仿佛有着深仇大恨般,恨不得马上扑过去,咬断他的脖子。

    那名侍卫被孔子曰瞪得两腿一软,差点儿跌坐到地上。他心里不禁寻思着:这畜生到底是不是妖精啊,难道当真能听得懂人话?

    卫东篱将这一切看在眼里,不咸不淡地说了句,“如果白虎还是吃不饱,你便将自己喂给它吧。”

    那名侍卫一听这话,原本软了六分的腿当即软成了十分,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瑟缩道:“王爷……”

    孔子曰呲牙咧嘴地笑着,坏心眼地“嗷唔”着,第一次觉得卫东篱这个人啊,勉勉强强还能算是一个人吧。

    至于孔子曰为什么会这么想,那当然是因为她现是老虎,与人类的立场不同,考虑问题的方向自然不同。

    就在孔子曰勉强将卫东篱当成人看待的时候,他又说了一句完全不是人的话,让孔子曰恨不得咬碎了他才好!

    因为卫东篱对那名侍卫说:“本王不留无用的人,更不留无用的兽。在这世上,只有强者才有活着资格。白虎与你,谁是食物,谁是猎物,自然要看谁更有价值。”

    那名侍卫忙立刻抬头瞪向孔子曰,孔子曰亦是直接与其对视。只此一个瞬间,一人一兽皆爆发出了浓烈的杀机!

    然而,转眼间,孔子曰便收起了锋利的爪子,张开大嘴,打个了哈欠后,慢悠悠地转开头,突然脖子一探,将卫东篱手中的大块牛r咬入口中,两口吞下,得意得眼睛都眯了起来。

    卫东篱见孔子曰偷袭成功,也不生气,而是伸出手,想要拍拍孔子曰的大脑袋。

    牛r已经进肚,孔子曰的身体开始恢复了一些力气,于是非常不买帐地转开脑袋,不屑再与卫东篱亲近。

    她心里明白,卫东篱今天没给她用软骨散,就说明他的药已经用完。自己只要低调,别对卫东篱咆哮,别增加他的防备,想要逃离他的身边,应该不难。

    卫东篱斜倚在兽皮软垫上,不紧不慢地说:“世人都说人势力,依本王看,那畜生也都是势利的主。小白菜,你可认同本王的话?”

    小白菜?孔子曰打了冷颤,满眼疑惑地望向卫东篱。

    卫东篱如同妖孽般勾唇一笑,靠近孔子曰,伸出食指在她的鼻子上一点,“呵呵……小白菜,这个名字本王很满意。”

    孔子曰的虎眼一缩,死死盯着卫东篱的那根手指,暗道:卫东篱你乃乃个腿地!你满意,你就自己叫小白菜去!如果再敢叫老娘小白菜,老娘就咬断你的手指头!

    卫东篱仿佛察觉不到孔子曰的恐怖情绪,身子一软,躺在了兽皮软垫上,说:“小白菜,你要听话。你可知,本王的软骨散是没有了,不过溶骨丸还剩下三颗。”

    孔子曰的身体微僵,使劲儿眨动了一下眼睛。

    卫东篱接着道:“本王原本打算在今天放你自行离去,不过,你既然选择依附本王,自愿吞下本王夹在牛r中的三颗溶骨丸,那么从今天,你的命便属于本王。这一切都是你自己的选择,若有反悔,当心这世上只剩下你那一张枯皮!”

    孔子曰听了这话,恨不得一头撞死在卫东篱的身上!说真得,她宁愿和他同归于尽!这个千刀万剐的混蛋,竟然将溶骨丸塞进了牛r里,让她美滋滋的吞下,然后悔得肠子都青了!

    孔子曰喘着粗气,控制不住身体地颤抖。

    如果……如果不是她欠了青翼大帝八刀,如果不是她只有这一世的机会,如果不是她不成功则成仁,如果不是她还想要活着,如果……如果……

    太多的如果,只能化为一声叹息。

    哎……算了,无论怎样,她都必须活着找到青翼大帝,然后高喊着“我爱你”,撒欢儿地撞向青翼大帝的刀口!如果青翼大帝闪躲开,下不去手,那她就自己来!保证面带微笑,笑露八颗牙,挺起胸口,态度良好地撞向刀口!如果青翼大帝不想手染血腥,那么,更好办了!青翼大帝您说话,您说捅哪儿,她就捅自己哪里,绝对没二话!

    总之一句话,在没找到青翼大帝之前,她不能死!她必须忍着,必须有目标地活着。

    哎……如果她现在能上网,她的qq签名一定是——别找姐,姐忙着找死呢!

    深吸一口气,既然她已经受了八世的苦,便不能在这最后的关口前功尽弃。

    虽然上仙对她讲过她与青翼大帝之间的爱情故事,但是,她始终觉得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故事中仍然存在了很多的疑惑。

    她要活着查明真相,她不要浑浑噩噩!她要给自己一个说法,她不要变成传说!

    最主要的是,她必须好生地“孝敬”一下王母娘娘!她们,来日方长!

    孔子曰重整士气后,冲着卫东篱晃了晃脑袋,然后忍着一身的j皮疙瘩,将那颗毛茸茸的脑袋拱到了卫东篱的怀中,做撒娇状。

    卫东篱闭上眼睛,伸出修长白皙的手指,轻轻地抓挠着孔子曰的脑袋,说了声,“真乖。”

    孔子曰在卫东篱的怀里呲了一下牙,表示自己的不屑与鄙视。

    卫东篱微了微皱眉,冷声道:“别呲牙,你口臭。”

    孔子曰的身体瞬间变得僵硬,唇角抽动了好几回,差点儿没一口啃上卫东篱那纤细白皙的脖子!

    卫东篱感觉到孔子曰的异样,竟然勾唇一笑。很显然,欺负孔子曰对他而言,是一件非常有趣的事儿。

    孔子曰耷拉着脑袋,用爪子一下下挠着地面,有种想要挖个坑将自己活埋了的冲动。不!最好是能活埋了卫东篱,这才是她现阶段活着的目标!

    第九章:兽来受去是勇气(三)

    自从孔子曰表现出前所未有的顺从后,卫东篱便食指一抬,破格提升了孔子曰的地位。那当真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关于这一点的体现,从睡觉的位置便能看出个一二。

    卫东篱这个人有怪癖,从来不喜欢与他人亲近,更别提同床而眠了。但是,他却破格允许孔子曰和他睡在一张兽皮软垫上。当然,孔子曰的睡觉位置必须被规划在他的脚下,主要任务是负责给他暖脚丫。

    养过宠物的人都知道,主人最喜欢做得事儿,不是用手挠宠物的脑袋,就是用脚勾宠物的肚皮!

    每当卫东篱用那双白玉似的脚丫子一下下勾着孔子曰的肚皮时,她只能将脑袋埋在虎爪下面,悄然飘泪五百毫升,暗骂道:干你娘地卫东篱!老娘肚子下就那么几个乃头,虽说小点,却都他妈地让你玩了个遍!

    孔子曰呕得要命,好几次都想一口咬掉卫东篱的脚趾头,还她纯洁无暇的清白身子!

    呜呜……这日子,没过了!

    当然,在性命面前,孔子曰那点儿清白还真不太值钱。

    孔子曰安抚自己说:我的肚皮已经很久没洗过,就当是往卫东篱的脚上蹭灰吧。虽说是被动地,但也没啥大不了地!

    然而,午夜梦醒十分,又发生了另一个惊悚事件!

    饥肠辘辘的她竟然将卫东篱的脚当成了大米粥,舔得那叫一个有滋有味啊!

    孔子曰恶心了,卫东篱愤怒了!但见他轻轻支撑起身体,抬起那只泛着口水光泽的完美玉足,照着孔子曰的大脸狠狠踹去!

    孔子曰的上辈子虽然没啥能耐,但还没有哪个男人敢将脚丫子踩在她的脸上!这辈子,她当了百兽之王,自以为威风了,却又落得一个悲惨的“万年总受”命运!

    腐女们别误会,她真得是一只雌性白虎,没必要贡献出菊花当小受。

    说实话,她现在宁愿当小受,也不愿意受卫东篱的戏耍,受卫东篱的折磨,受卫东篱的侮辱,受卫东篱的蹂躏……

    受来受去,她还真做实了这“万年总受”的名头!

    也许,有一天她会请人为自己写部传记,名字不应该叫《彼岸有妖》,应该叫《兽来受去》!

    “嗷唔……”孔子曰伤心欲绝,倒地不起。

    … … … … …

    如此这般又折腾了两天,侍卫们外出打回来的野味少得可怜,都不够孔子曰塞牙缝的,日子当真是越来越不好过了。

    然而,卫东篱那厮却仿佛并不担心,每天都怡然自得地居住在dx中,躺在兽皮软垫上。

    孔子曰长长仰天长叹,老天怎么就不收了这个祸害呢?!

    当众人又饿了一天后,孔子曰再也靠不过这些男人。于是,在一个黑漆漆的夜晚,她偷偷地跑出了dx,来到她藏匿食物的地方,撅着p股从雪地中挖出了一头野鹿。

    就在她准备拖着野鹿到另一个较为隐蔽的山d中生火烤r吃的时候,卫东篱等人竟然神不知鬼不觉地出现在了她的身后。

    孔子曰只觉得身上的白毛一竖,忙回过头去,便看见了卫东篱那张似笑非笑的嘴脸!她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忙使劲眨了眨眼睛。然而,卫东篱等人并非幻影,而是真实的存在!孔子曰再次愤怒了,感情儿那个死不要脸的变态男人,竟然跟她来了招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把戏,摆明着要从虎嘴里夺食嘛!

    孔子曰不再犹豫,狠心扔下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银子,咬着野鹿的脖子,撒腿就向远处跑去。

    卫东篱也不去追,只是陈述了一个事实,“服用了溶骨丸的人,是每月发作一次。发作之日全身的骨头遭遇蚂蚁啃食之痛,整个人由里至外开始腐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