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书院 > 都市小说 > 上古秘史 > 第 54 部分

第 54 部分

话大致相同。可见巫支祁于淮水利害非常熟悉,真可算淮水之神了。闲话不提。

    且说文命决定了计划之后,分派苍舒、隤□等到各处工作,自己则到处往来监督巡视,足足有七个多月方才竣事。在他那巡视泗水、沂水的时候,乘便又考察濒海一带,但见沂水东面有一条沭水亦非常泛滥。于是等泗、沂二水治好之后,又来治沭水。凿开一座山,将它的水直放到海里去。又用赤碧二珪一照,只见它水底有一个大x,玲珑深阻,容易为妖物所盘据,深恐将来再有巫支祁之类来作巢x,就在上面择地筑了一座台,以为镇压之用,后人就叫它作禹王台,在此刻山东郯城县东北十里。到了明朝正德年间,这台忽然倾圯。有一县令,趁此毁去它,而取它的石头。毁到一半,有一块大石板,下面有巨大荷叶一片,尚鲜好,有古剑,长尺余,压在荷叶上面。它的下面就是一泓池水,池中有两条鱼,鼓猎游泳,非常活泼。

    这个县令就叫人将这两条鱼放之于河,拿这剑置之于库,将禹王台完全毁去。从此以后,沭水大为灾患,郯城县因此迁徙,这亦可见从前夏禹王镇压的功用了。闲话不提。

    且说文命在沭水筑台,正在羽山西北角,去羽山甚近。大章、竖亥屡劝文命到山上去祭拜鲧的坟墓。文命哭道:“我岂不思省墓?不过看了实在伤心!且待我将来治水成功之后再说吧。”哪知自此以后,却永永不到羽山,这亦是很可怪的。

    且说文命治毕沭水之后,就由蒙山而到陪尾山,看察汶水、泗水之间一带东原地方,都已经平靖了。再由河泽孟诸向西行,一路用玉简量去。直到荥泽地方,觉得这条河水终是非常湍急,虽则下流分为九条,而地势北高南下,将来终不免于向南溃决。

    于是又想出一法,将荥泽之水使它尽人于济,不使它向西边漫溢。在荥泽西面,将河水开一个口,引它一股向南走,直通到淮水、泗水里。这条水开好之后,文命又循淮水而上,察看各地工程。

    一日,行到涂山与荆山开凿之处。那时涂山国已由江南迁回原地了。原来涂山国民自从逃避淮水之患,迁到江南以后,它的百姓因为水土和天气的关系,非常不舒服,时常思念故土。

    这次知道淮水已平,举国上下就急急的搬回来,差不多已经一月。

    文命的两位夫人当然由涂山侯特造第宅,令其居祝忽然闻文命到来,全国欢迎。文命应酬了一番,仍旧到工次巡阅。

    阅毕之后,即向淮水上流而去。大章、竖亥看了又不解,问道:“崇伯新婚仅仅四日就出来治水,差不多有七八个月了。现在已到家门,何妨进去看视二位夫人,稍住几日呢?”文命道:“我岂不想?不过现在水患未平,大多数的人,多抛弃了家室在这里吃苦,我一个人敢偷安逸吗?”大章等听了,不好再说。

    文命再向西行,到得一处,有一条大水从西北来,注入淮水,原来就是颖水,水势非常浩瀚。文命就沿了颖水细细考察。

    知道此水发源于嵩山,另有一水从西面来,注入于颖,名叫汝水。文命觉得这条汝水的水势有点不妥,于是相度形势,在它发源的那座山上,开凿一口,使汝水从东面流出,从此以后,汝水就无患了。

    文命沿汝水而下,再到淮水,又溯流而上,直到桐柏山麓。

    凑巧见有两块大石屹立如柱,文命就吩咐用铁环将船系住,然后登岸上山。四面一望,觉得淮水既平,徐豫二州大致已妥。

    遂打算入朝白帝,向北行去。

    离中岳嵩山路已不远。忽见大司农从东北方率领多人而来。文命大喜,便问此来有无特别要事,大司农道:“天子览汝章奏,知汝破获妖邪,奠定淮水,厥功甚伟,所以命某来加封汝一块土地。土地在何处,天子尚无成见,但命某一路踪迹而来,如在何处遇见,就将那一块土地加封。如今在此处遇到,就以此处方百里之地加封便了。”

    文命听了,慌忙固辞。大司农道:“天子之意已定,命某宣传,汝何必固辞?”文命方才稽首受命。后来与大司农谈谈帝都情形,大司农道:“太尉舜以巡守大典因洪水之患久久不行,殊非临民之道。现在南岳衡山虽则尚未平治,而淮水一平,则潜山、霍山道路已无阻碍。打算暂以潜、霍二山代替南岳,从明年起,五年举行一次巡守。每次巡守,周遍五岳。”

    文命听了,将从帝都到五岳的路径细细打算一番,遂和大司农道:“既然如此,某尚有一个工程即须兴作。”大司农问:“是何工程?”文命道:“此地北面太室山与少室山之间,有一个隘道,名叫轘辕。从前虽有人走,而艰难险阻。洪水以后,更隔塞了。从帝都上嵩高,以此路为便,省得绕道,让某来开凿它吧!”大司农颇以为然,文命遂率众前进。

    过了阳城,就到轘辕,文命指挥工人如何开凿的方法。哪知轘辕山的石质非常坚硬,工程困难。有一天,凿到一处,工人都叫苦,说道:“万不能凿了!”文命大怒,说道:“龙门、砥柱、伊阙、碣石这几处都凿了,到此地反不能凿吗?你们都走下来,让我亲自来动手。”众人无法,只得纷纷都退到山下。

    文命揎衣攘臂,手拿斤斧,又吩咐取一面鼓来,众人不知此作何用,只道他要击鼓请神将了,就将鼓取来递给他。文命一手提鼓,一手执斤斧,吩咐众人不许上山来看。众人不知何故,只得答应。

    文命正要上山,忽报涂山二位夫人到了。原来涂山国侯因前此文命过门不入,料想是急公的原故,亦不敢说。这次听见文命要入朝白帝,那入朝的时候在路上是空亲的,四日的夫妻,趁此或者可以聚聚,所以将二女都送了来。那时女攸身孕,将届十月,大腹便便,原不便于行走,后来得到老祖宗的降谕,说道:“可以动身。”因此一同送来。假使路上生男生女,亦可以使文命见个分晓。哪知文命正要亲自动手凿轘辕,看见二位夫人到来,连连摇手说道:“没得空,没得空,你们在此等待吧!我完了工就来。”二位夫人道:“何时可完工呢?”文命指着手中的鼓道:“听我鼓声一响,就完工了。”说罢,提鼓c斤,匆匆上山而去。

    二位夫人在下面静候,过了一会,只听得山上鼓声冬冬发响。二位夫人道:“工程完了,我们上去吧。”哪知走到山上,并不见文命,只见一只黄色的熊,一爪c着斤,一爪执着斧,跳浪进退,专心一志的在那里开山。后面放着一面鼓,他的尾巴不时触着它,所以冬冬作声。女娇看了,还并没有什么介意。

    女攸看了,觉得非常惭愧。拖了女娇往下面就跑,一路说道:“久闻鼎鼎大名的崇伯,不想竟是个黄熊之精!我们嫁了他,岂不可耻!”

    女娇正要想拿话来和她解释,那时文命已知道真形被她们窥破了。复了原形,连忙跑下山来要想向二位夫人叮嘱,叫她们不要声张。哪知女攸见了文命,将刚才的情形一想,愈觉惭愧,辗转之间,便倒在路旁化了一块大石。这时女娇真吓煞了,连连遭遇怪事,既诧其夫,复诧其妹,明明是人,曾得变熊;明明是人,曾得化石,一时惊魂不定,气力全无,不要说哭,连话也不能说了。文命忙抚慰了她好一番,女娇神定,方才哭了出来,说道:“好好一个人,何以化石?”文命道:“以人化石自古有的。帝喾时的宫女就是一个例呢。”

    这时山下的众人一齐都来了,聚在一起都道怪事,诧异不止。女娇哭道:“人变为石已属可惨。况且她腹中有孕,就要生产,现在连婴儿都化去,岂不尤其可惜!”文命听了这话,便回头向那化石说道:“你化为石头,不愿见我,我无可如何。

    但是我的儿子要还我的。”说声未毕,忽听得必八一声,那化石陡然破裂,从裂缝之中滚出一个胞胎来。早有宫女上去取了,去胞一看,原来是一个婴儿,又是男孩,迎着风,呱呱的啼个不止。文命叫女娇道:“抱了回去,好生觅r抚养。化者不可复活,活的须要保全,这亦是你姊妹之情。我事甚忙,你去吧!

    ”女娇答应,抱了男婴,径归涂山而去。后来常抱了这个男婴到此化石之旁来展拜吊祭,以尽瞻恋之忱。这是后话,不提。

    文命因为这个男孩是石启而生的,所以给他取一个名字就叫作“启”。闲话不提。

    且说女娇去了之后,文命领了众人到了山上一看,只见那块大家所凿不开的石块,居然已凿开了。众人不知道文命究用何术,但以为神助而已。轘辕之路既通,从河洛到嵩山路程省去不少,以后遂成南北大路。文命叫众人暂在此地休息,自己则偕了大司农从轘辕而北,入朝白帝。

    前 页封 面后 页

    第一百〇七回  禹凿轩辕化为熊 女攸化石破生启

    第一百〇八回  钹耳贯胸献珠鳖 大禹过门不入家

    且说文命人朝白帝,那时适值海外有两个国家遣使前来进贡。一个是钹耳国,两耳上都穿有大环。一个是贯胸国,胸前有d,直穿背心。钹耳国人所贡的是两对珠虾。贯胸国人所贡的是两只珠鳖。原来他们是邻国,这次仰慕帝尧和太尉舜的仁德,相约同来进贡,并且观光,所以他们的贡物,亦是相类的。

    帝尧和太尉舜虽则都是沉珠捐璧、不宝异物的人,但是远方小国万里归诚,这种盛意,亦岂能辜负?只好一概收受。一面仍照旧章优加待遇,赐宴赐食。

    那时文命恰好入都,帝尧便叫他和太尉舜及一班大臣共帮陪客。伯夷虽是新进之人,但因为他熟于典礼,这次招待两国使者的仪节,大半是他所参订,所以亦在陪客之列。酒过三巡,大家随意谈谈。文命是想将中国水患治平后再周历海外之人,所以他对于海外情形非常注意,便向两个使者细问路径、气候、物产等等。两个使者,亦各就他们所知道的,一一回答。

    后来渐渐谈到他们所进贡的物件,大司徒先问钹耳国使者道:“贵国那边竟有这样大虾,真是异物!”钹耳国使者道:“这虾并不算大,敝国那边大虾极多,最大的长到二十多丈。

    航海的人见到远处海波之中有桅樯双矗,高可十余丈,往往以为是个海船,哪知是海虾,在那里晒它的须。须的出水有十几丈,那么它的全身,可想而知了。此外十几丈、八九丈、四五丈长的虾更不计其数,所以它们的须可以拿来做帘,名叫虾须帘,亦可以做簪,叫虾须簪,亦可以做杖,叫虾须杖。至于它们的脑壳和脚节壳,拿来用金类镶起来,亦可以做缸、做杯、做碗,不过这种还是小的虾,至于大虾的须壳,则无所用之。

    这次敝国来献的虾,不是为它须壳之可用,是为它身中所产之珠非常可宝,所以来献的。”

    羲仲道:“虾珠生在什么地方?”钹耳国使者道:“生在它脑中,将它脑壳破开,珠就在中间。”大司徒又问贯胸国使者道:“贵国的鳖,色朱而其状如肺,而且四眼六足,与中华所产大不相同,这种真是怪物!”贯胸国使者道:“中华所有的鳖,大概都是供肴馔用的。小国的鳖专是供生珠之用。珠鳖有两种:一种是寻常之鳖,它的珠生在足上,必须剖其足,方可得珠。这次小国所献的珠鳖,是口能吐珠之鳖,每隔多少时,吐一粒,再隔多少时,吐一粒,永远不穷,所以比较起来,这种鳖尤其可贵。这次敝国君得到了两只,不敢自私,因此敬谨来献。”

    大司农道:“寻常但知道老蚌生珠,现在鳖有珠,连虾都有珠,真是天地之大无所不有了。”钹耳国使者道:“小于生长海邦,于海物较为熟悉,以小子所知,珠的出产还不止虾鳖蚌三种。大凡动物形体较大,或者形体本小,而有一部大过本位的,都能孕珠,所以龙有珠,鲛有珠,鱼亦有珠。”伯夷听到此,忙问:“龙珠怎样?”钹耳国使者道:“骊龙之珠,生在它颔下,颔的旁边,有好许多逆鳞,假使人误碰到它的逆鳞,一定要怒而杀人,所以骊龙之珠,甚不易得,要取它的珠,必须等它熟睡之时方可,这就是龙珠了。”

    伯夷道:“鲛珠如何?”钹耳国使者道:“鲛珠生在皮里,它的两眼就是皮肤裂缝之处,一碰它就能出来,所以古来有鲛人泣珠之说,不过这种不甚值钱。”羲仲c口问道:“那么这种鲛人,究竟是鱼呢,还是人呢?”贯胸国使者接着说道:“实在是鱼,而形状一切都像人。它住在水中,能知道组织之法,有时亦能上陆而行,假使有人留它住宿一宵,它就会将眼睛启闭,挤出许多珠来作为酬谢。照这样看来,不但动作如人,便是它的意志,亦和人相近,就使说它是人,亦可以呢。”

    伯益又问道:“那么鱼珠在什么地方?”贯胸国使者道:“鱼珠生在目中,最大的明月珠,就是鲸鱼的眼睛,其大如盂,光照一室,非常可宝,所以鲸鱼死了,不见其有目精,就是这个原故。”

    海э谂蕴礁鍪拐咛咸隙福蛔”闼档溃骸耙阅乘竦罕畎鲇兄椋竦抻阌兄椋兄榈亩锒嘧拍兀 ?br /≈gt;

    蛇亦有珠,龟亦有珠,蜈蚣亦有珠,鸟亦有珠,羊亦有珠,便是至小之蜘蛛,亦有珠。蛇的珠生在喉间。从前有一个国君,看见一条大蛇受伤,他以为可怜,给它设法救治。后来那条大蛇就吐珠为报。那颗珠长径约一寸,色纯白而有光,夜间可以代烛。这是蛇有珠的证据了。龟的珠生在甲中。从前一个人落魄无聊,跟了朋友到海外去游历,偶然在一座荒岛之上发现一个龟壳,其大如屋,他就叫人扛了回去以作卧床。后来遇到一个识宝之人,以重值向他购取,才知道甲的中脊,脊脊都藏有明珠一颗,其大如杯,其值无价。这是龟有珠的证据了。蜈蚣的珠生在节间。从前少华山上常常发现两道红光,起灭不定,往往春夏之间则出见,到秋末就消灭,山下的居民都看得稀奇。

    后来有一个人知道这是大小两条蜈蚣节间所蕴蓄的珠发出来的光彩,他就买了两只奇异的雄j上去与蜈蚣斗。结果,两蜈蚣斗死,骨节里所藏的明珠不少,在头部的一颗尤大,据说叫作辟尘珠。有此珠放在室中,可以使一点灰尘都没有。有人说,亦可以叫作定风珠,当大风飘荡的时候,将这颗珠取出,大风能够立时停止,行船涉水,最资利用。这是蜈蚣有珠的证据了。

    鸟的珠生在胸口,或有些生在口中。东海瀛渊地方有一种鸟,名叫藏珠,形状如凤,身作绀色,翼作丹色,每鸣了飞翔一次,就吐出杂珠累斛。这是鸟胸中之珠了。南方又有一种木难金翅鸟,它的口沫,能够结成碧色之珠,当地土人甚以为宝贵。这是鸟口中之珠了。羊的珠生在须上。从前有一个男子,给他的妻子瞧不起,将他推人一个大x之中,虽则不死,但是腹中饥饿不过。后来遇到三个长人,引他到一株树下跪了,那树下本站着许多的羊,三个长人就叫他捋羊的须,每捋一把,就得到几颗珠,就叫他吃了充饥。这是羊亦有珠的证据了,不过这个珠可以吃,当另是一种。至于蛛蜘之珠,生在腹部。从前徐州海滨有一个蜘蛛,大如车轮。海中之龙要想夺它的珠子,就和它相斗,蜘蛛吐出丝来把龙缚住,它的丝粗如小杯,而且非常之韧。龙竭力腾跃,总逃不出它的丝网,看看要死了,后来忽然天上飞下两条火龙,口中吐火,将丝烧断,那龙方才逃脱。

    可见蜘蛛亦有珠了。”

    两国使者听海э俪稣庑矶嘀椋浅l痉档溃骸熬烤故侵谢蠊淦嬗腥绱酥啵蛲虿患傲耍 焙'铿道:“实在珠这项东西并不是宝贝。就最多的蚌珠而言,其初不过一粒细沙,黏着在蚌的r上,蚌感到不适,无法除去,只能用黏质常常自去摩擦,这种黏质,就叫作真珠质,久而久之,细沙的圭角渐平,形成圆样,而那真珠质,亦愈积愈厚,便成为珠,年代愈久,真珠质积得愈多,那珠形自然愈大,世人因为它光洁可爱,所以看得宝贵,其实何尝是宝物呢?至于其它动物能够有物结在体中大都是病,如牛黄、狗宝之类。不过因为它没有真珠质,不能光洁,所以只可以做药物,而没有人拿来玩物了。至于有些吐的、泣的、捋的、涎结成的等等,像煞是奇异,但必定有一个原因在里面,可惜我们现在还研究不出就是了。”众人听了,都佩服海э牟┭e渴丁o18螅焦拐咝舜嵌ァ5垡15种丶由痛停袒付嗳眨讲殴楣ァ!?br /≈gt;

    于是帝尧与太尉舜等又筹划巡守之事。帝尧年老不胜登涉,由舜代行。议决以明年二月,到东岳泰山。五月,到南岳霍山。八月,到西岳华山。十一月,到北岳恒山,周流一转。

    文命以治水总促不暇久留,住了两日,就打算陛辞出都。先与太尉舜商议道:“某此番出去,先治扬州,再治荆州,驩兜、三苗盘据蛮荆一带,历年甚久。他的那种政治,灭弃礼法,暴虐百姓,兼蓄不臣之心,万一某到那边去,他竟公然反抗起来,可否即行讨伐?”

    太尉舜道:“当然讨伐。汝如果平定三苗之后,以治水甚忙,无暇审讯叛人,我就奏帝,请派皋陶和汝同去。三苗之民渐染邪说已久,澄治肃清,颇非易事,然亦不可不使他们有个警戒,你以为何如?”文命极以为然。于是太尉舜果然奏知帝尧,就派皋陶和文命同去。即日陛辞出都,渡过大河,到了轘辕,会齐了大队,一路向扬州而来。伯益和皋陶父子两个阔别已久,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