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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 部分

来,玉公子、玉姑娘,你们也出来逛街?

    是咎姮。她远远的就看见尚腾无欲异常高大的背影,在人群中显得特别突出,犹如鹤立j群,十分好认,她连忙赶了过来。

    咎缅在后面追得好辛苦,她正在奇怪姐姐怎么突然之间走得那么快时,就听见她与人打招呼的声音。

    抬头一看,咎缅正好看见回头望向她们的那个男人……瞬间,她惊讶得张大嘴巴,久久说不出话来,只能瞠大一双美眸,愣愣的看向那位玉公子。

    天哪!世上竟有这样……这样的男子,他的绝世容貌连笔墨也难以描绘。

    尚腾无欲不悦的看向咎姮,还有立在她身后呆望着他的咎媔,以及那个隐身在暗处的公主近身护卫,真是一群苍蝇!但他平静无波的脸上叫人看不出来他心底的情绪,他淡淡的朝当今圣上的两位公主看了一眼,算是打过招呼。

    他冷淡的与人保持距离的样子使得娇羞的咎姮不知该怎么接下去,她正踌躇不前时,一声娇嫩甜软的童音适时化解了她的尴尬。

    李姑娘,妳们也出来逛街啊?柳意合开心的望着咎姮,她正愁找不到机会呢!哈!这下子机会不是自动找上门了吗?

    然而,她的开心却惹来尚腾无欲紧紧的一握,差点没捏扁她的小手,他似乎在警告她不要轻举妄动,而她则选择勇敢的不予理会。

    是呀!你们逛得好玩吗?咎姮想加入他们,却又不好提出,因为,他淡漠的样子令她不敢厚颜。

    嗯!妳们要一起逛吗?柳意合看出咎姮的欲语还羞,于是帮这个大美人提出来,解决了咎姮说不出口的困扰。

    当然,她也同时惹来自己夫婿微微玻鹚空咳坏牧鞴坏篮狻2恢危褪侵浪男”p词切钜獾摹4丝蹋男睦镆丫恢挥貌辉昧阶挚梢孕稳莸摹?br /≈gt;

    立于咎姮身后的咎媔,这才羞红脸,探头看向那个小妹妹,一身雪白的打扮,站在这个黑衣男子的身边,就像一只白玉无暇的小鸟儿,好可爱,莫非她就是姐姐说的那个玉姑娘?

    一路上,咎媔着迷的看着玉无腾,她好喜欢这个男子啊!她看得出来姐姐也很喜欢他,可是,这个男子冷若冰霜、淡若清风的样子比谁都酷,教人不敢轻举妄动。

    咎媔只好先从较容易的对象──他的妹妹下手。

    看得出来玉公子很疼爱他妹妹,一路上一直牵着玉柳儿的小手,始终不曾放开,那种亲密的样子真教人又妒又羡,巴不得自己即刻化身为他妹妹,取代她的位置被他一路牵着走。

    柳儿?我叫妳柳儿,妳不介意吧?咎媔将无限娇羞的姐姐推往尚腾无欲的身侧,自己则走到玉柳儿的一边与她交谈。

    不介意。柳意合无所谓的摇摇头,由于她仍分不清这时代的诸多风俗文化,自然也就分不清男装女装的差别。虽然咎姮和咎媔皆作一式男子打扮,但看在她单纯的眼里,只觉得这两个姑娘美艳得不可方物,身材高挑而修长。

    唯一令她感到奇怪的一点是,她们为什么都没有胸部呢?她偷偷的瞄了咎媔的胸部一眼,觉得很纳闷,这样的大美人怎么可能会是扁平族?

    柳儿,你可曾见过角力赛?咎媔意外的发现这个小女孩好相处得很,跟她的哥哥差了十万八千里。

    角力赛?那是什么呀?

    那──我们一起去看好不好?咎缅看过几次,不过都是宫中举办的比赛,不知民间办的是怎样的情形?

    角力赛,也就是r搏战,规则为画一个圈圈为范围,男子皆赤l着上身,抹上油,看谁先把对方清出圈外,谁就是赢家。这种角力赛不能比武,只能较力。

    照说,这种比赛一般未婚女子是不宜观赏的,但咎缅一向胆大妄为,常偷溜去看,看到精采处还会跟着人一起叫好咧!

    好啊!柳意合愉快的答应,多见识见识总是好的嘛!

    尚腾无欲闻言拧起浓眉,这咎缅公主也未免太过大胆。男子赤身搏击,一个未婚女子不懂避嫌,竟还敢邀请他的小妻子一起前去观赏,实在太不懂事了,至于柳意合虽是已婚妇人,但他可不准她去看别的男人,更甭提是那种没穿衣服的男人了。

    他本想看看他的小妻子到底在打什么如意算盘?这下子心情全无。

    弯身将小妻子抱进怀里,放在胸前,平淡扫了一眼咎姮和咎缅。

    两位姑娘,柳儿身子骨薄弱,不适合在外久待,我们就此别过了。

    在众人愕然的目光之下,他转身抱着柳意合大步离去。

    无欲……柳意合隔着他宽阔厚实的肩头望过去,依稀仍可看见两位大美人震惊而失望的神情。

    闭嘴!不然我就当街吻妳。他语音低沉的警告她,两只铁臂稳稳的将她环抱在胸口,成功的吓阻了她已到舌尖的话语。

    *   *   *

    尚腾无欲将她抱进书房,一同坐进书桌前的座椅上。

    说吧!妳的小脑袋在算计些什么?他的声音轻柔,好听得不得了,但从他收紧的双臂中,却泄漏了他隐藏的火气,他正等着她的解释。

    柳意合虽然看不见他的神情,但她可以想象得出来,他一向深邃精湛的双眸此刻必已凝聚了山雨欲来前的阴霾风暴。

    眼睛盯着案几上的书籍,她不断的试图汇集足够的勇气,使得自己可以面对他。但她被困在桌子和他高大雄伟的身体之间,虽然背对着他,然而坐在他的双腿之上、两臂之间,后面贴着的是他强壮宽阔的胸膛,前面贴着的是实心坚硬的原木大书桌,她的声音自然就减弱好了几分,根本壮大不起来。

    嗯?他的嗓音依旧轻柔,双臂却加重了力道。

    就说了吧!她不是一直在等待一个可以告诉他的好机会吗?如今不就是最好的时机?他不是也安静的坐下,似乎也有心要跟她好好的谈一谈吗?那她还等什么?

    她发现一旦到了真正可以坦白的时候,反倒意外的难以启齿……

    无欲,我……她搁在膝上的双手握成拳状,冷汗直冒,没想到要告诉他真心话竟是如此的困难。但她非说不可,她清清喉咙,鼓起勇气,我不爱你。

    哦──他的语气还是那么轻柔,彷佛在等待她的下文。

    我……无欲,你放我离开好吗?我很谢谢你这一阵子对我的照顾,可是,我……我觉得自己并不适合当你的妻子,我相信会有很多人比我更适合你……

    所以,妳就替我制造和别的女人相处的机会?妳希望我娶别人进门,然后将妳扫地出门,嗯?他向前侧身,脸颊贴住她的耳旁,含住她的耳朵,伸舌舔弄,轻轻吐字。

    整个情势暧昧得令人脸红,她轻喘着,简直快说不下去了。

    说呀!怎么不继续?我在听。他的气息变得粗重灼烫,热呼呼的气吹在她瑰红的脸颊上,他的语气依旧轻柔,然而他的动作却呈现出完全相反的火力。

    他腾出一掌住她身下探去,轻松的撕开她余下的衣裤,瞬间,她的全身上下除了小腿上残余的布料及穿在小脚上的鞋袜之外,已不着片缕。

    嗯?再说一遍,把所有妳要说的话全都说给我听。他咬住她的小耳朵,舔舐逗弄,一样轻柔缓慢的、一个字一个字的轻敲她颤抖的心房。

    哦?他冲得更深、更猛。再说一次,亲亲。他的双掌更带劲的揉捏着她。

    她觉得自己彷如快要绷断的弦……他是故意的,她知道,但她不能输,她一定要说清楚。

    我……不要……我不……爱……你……

    真的?可是,我好爱妳喔!亲亲。

    她一口气梗得再也说不出话来!

    他的攻势狂猛而放肆,迫使她只能无助的在他怀中抽噎呻吟,并在心中大骂:噢!这个大恶魔!

    第九章

    他不停的强索着她的身体,狂暴而粗蛮的弄疼了她,这回她又惹他生气了,而且是非常非常的生气!他激狂得不顾一切,甚至连润滑剂也不用,存心教她承受他放肆的欲火。

    天色渐渐昏暗下来,房内仍只听闻他粗重的喘息和咬牙的低吼,伴着她不堪负荷的娇弱嘤咛,回荡在暗沉的室内。

    她不知该怎么叫他停下来,她知道再多的求饶也阻止不了身后那头野兽凶猛的决心。

    他将她压上桌,酣战正热,她却已承载不住,当那最高的浪潮拍打上来时,啪地一声,她犹如断了弦的线,眼前一黑,整个人就这样昏了过去,陷入无边的黑暗之中……

    再醒过来时,她已躺在床上,转头便看见尚腾无欲正凝眸看着她。他的那双眼中散发出令她不解却又强烈的光芒,看在她眼里,莫名的令她起了一阵寒颤。

    妳怀孕了。他眼含精光,探手轻轻放在她的腹部之上,隔着被褥,缓慢而温柔的抚摸着。我们的孩子正在妳的腹中成形。

    什么?彷佛平地一声雷,震惊得她久久说不出话来。

    这个消息太过意外,令她一时之间无法消化吸收,只能呆呆的望着他,心中祈祷着,他在逗她的。

    已将近两个月了。他又喜又忧,却又有更多的懊恼。喜的是她再也无法打什么歪主意,毕竟,他们之间连孩子都有了;忧的则是她的身子,她这般的纤细娇小,他两掌圈握住她的腰肢收拢,简直不盈一握,他不知她可否熬得过生产之苦?然而,真正令他懊恼的却是他暂时不能再碰她了。

    其实,他早就知道她有孕在身,也明白初次有身孕的人最好不要再行夫妻之礼。尤其是强烈密集的交欢更当避免,以免胎儿流掉。然而,他对她的爱太深,每次一见到她,他天大的自制力全都不翼而飞,只想时时刻刻与她融合为一,共赴喜乐之境。于是一次又一次的忘了她已是有身孕之人。

    书房之中,她柔软如绵的身子一如以往般教他忘了一切,一再的要她而终至她晕眩过去。抱她回房的途中,他才赫然发现她双腿之间汩汩流出的红色y体,吓得他赶紧回房安顿她虚弱的娇躯。

    他精通医理,自然明白那是什么,也明白他若再罔顾一切,不克制体内生猛的欲望,放纵自己一再的要她,必会使她失去腹内的胎儿。而她柔弱的身子绝对经不起这样的折腾。

    他不禁蹙眉,看来从今天起,他必须克制住自己体内那匹猛兽,不得任意要她──

    天!那简直比杀了他还要痛苦,可是,想到她的身子,为今之计就是必须先为她安胎,他不得不忍耐,他不想她忍受流胎之苦。

    她怔怔的看着他,有一刻她彷佛是不了解他在说什么?

    不!眼泪不自觉的涌上,她脸色惨白的直摇头,不愿接受这个事实。不!我不要!你骗我的,对不对?

    他极为不舍,喟叹一声,温柔的坐上床头,将她纳入怀中。

    别再哭了,宝贝。哭多了容易伤身,对妳和腹中的胎儿都不是一件好事。别哭了,乖。他温柔的诱哄她,轻轻的抚摸她绵密的黑丝绸,由上而下的轻轻抚顺着。

    她被他抱入怀中,伏在他的胸口上,聆听他强健有力的心跳声,怦怦入耳……复杂紊乱的心绪教她分辨不清自己此刻心中究竟是什么滋味?她需要静一静、想一想,安静的伏在他宽大的怀抱中,默默的汲取他的温暖,任由他亲怜蜜爱的轻抚她的发,慢慢的收住泪水……

    她小小软软的胴体,赤ll的在他怀中,虽然安静不动,依然教他心猿意马,难耐的麻痒不断的s动着他的心,他警觉到自己不该再和她太过接近,体内蠢蠢欲动的刺骨酥痒宣告了他不受控制的爱火,他知道自己若再抱下去,他一定会再度压上她的身,不顾一切后果的要了她。

    他掩盖住自身窜烧的火苗,温柔的放她躺上床榻,替她盖好被子,下榻穿靴,再怜爱的在她额上印下轻轻的一吻,随即推门而出。他需要找个地方好好的替自己灭火,比如说练练功……藉以抒发掉体内抑压的旺盛精力。

    她待他关上房门,离开之后过了好一会儿,才推被坐起,躺靠在床头。

    她不顾自己仍赤l着,拥被坐着看向窗外,阳光正灿灿的照耀大地。

    她的体内……躺着一个将近两个月的胚胎……一个十四岁的妈妈,听起来多么好笑!

    没想到她竟已在此地待了两个月?不……不只……是三个月?还是四个月?她皱着眉,竟算不出自己待在这个时空中正确的日期。

    依照日子推算,该是她按着古礼嫁给他之前,就已经怀孕了吧?

    她该怎么办?就此死心的待在他身边,待在这个陌生的时空里过一辈子吗?

    眼前浮现出父母慈祥的笑容,他们一定很担心她吧?还有大哥、二哥、小哥……她想回去,但腹内的胎儿怎么办?而且……而且,听人家说,生小孩很痛很痛的,她最最怕痛了……不知道她熬不熬得过生产的痛苦?

    都是那个音乐盒惹的祸!不,怪来怪去该怪的还是自己的好奇心,只要她不走近它,那么,如今她只会是个无忧无虑的十四岁小女生,而不会是个十四岁的小妈妈。

    按着这个时代的规矩来说,她已嫁给他为妻,不论里外,都被他强行占为己有,外人是无法否认他们的夫妻关系的……可是,她好想念她的家人……她好想回去…… 不论他对她多好,她仍然不是这个时空的人呀!她无法回报给他的……她给不起他想要的……但霸道的他却不管她的意愿,硬是占有了她,并且令她怀孕!

    摸向自己的腹部,他让她怀孕了……不论要不要,她都非得留下来不可,若要说真有其他的可能性,也得等产下孩子再说了。

    她无奈的一笑,再度望向窗外,看向那片由融融的阳光所烘托出清朗朗的蓝色天空。

    天若有情……

    何处才是她的依归?

    *   *   *

    翌日一早,他们即启程回谷。

    然而,她因太过疲乏,身子贪眠不肯醒,以致连他抱着她上马车都不知道。直至午时,她才在他怀中悠悠醒转过来。肚子早已饿得咕噜咕噜叫个不停。

    她不好意思的摸摸自己的肚子,在他的低笑声中,接过他差人备好的精美点心,一口一口的吃着。难怪她最近总是容易肚子饿,食量又比往常大上许多,原来是一人吃两人补嘛!

    他敲敲车屋,马车便停了下来。

    马车内部精致华美,布置得非常舒适,坐在其中真会教人忘了那是一辆马车。但从外观看来朴实无华,除了大了些,与一般马车并无太大分别,其用意在掩人耳目,不致引来多余的干扰。

    他抱她下车,呼吸一下外面新鲜的空气,他知道她目前的身子承受不了舟车劳顿、日夜赶路,就当作是边走边玩吧!

    马车来到的地方是另一个繁荣的古都,它不似上京那般的富贵奢华、嘈杂发达、生气蓬勃,反倒另有一番古朴闲适的风味。街上一样人来人往的,只是,这里的人穿著较为轻松悠闲,没有太多繁复华丽的花样。

    她还以为这个时代,每个城市看起来都会差不多呢!原来真有差别。

    尚腾无欲直接抱着她走在大街上,他真当她是个易碎的玻璃娃娃,害街上人人都在看她,羞死她了。

    无欲,我自己会走,你快放我下来──

    不行。她的身子还未复原,他不放心。

    可是──

    再说我就吻妳。这是最快让她住嘴的方法。

    讨厌!每次都用这一招!她懊恼的瞪着他优美而英挺的绝伦侧颜,为自己被他像个小娃娃搂抱在胸前感到又羞又窘。

    他似乎已经抱她上瘾了,总是不让她自己走路。

    她莫可奈何的搂着他的颈项,懊恼的看向他背后一一掠过的街景,同时,也看到很多人驻足观赏他们……

    好丢脸喔!

    她羞得将脸埋入他的肩窝,不肯再抬起来,而自己的肚皮仍然不争气的咕噜咕噜直叫着。

    他听见了,漾出怜爱的笑意,将她馨香的小身子抱得更紧,踏进高朋满座的馆子中。

    这家酒月楼可是古都有名的餐馆,美食名酒好菜,品味奇高,当地的富豪仕绅、官宦人家最爱聚集此地。

    但掌柜一见到尚腾无欲,亲和的笑脸马上闪过一丝讶然,随即熟稔的带着他们穿过厅堂,来到后院一个宽敞高雅的包厢,除了院里三不五时因风吹拂而微动的沙沙竹叶声,四周一片沉寂,彷若另一个幽静的世界。

    原来这间馆子也是子夜门分布各地的据点之一,见到自家门主露出真实面目,带着夫人大驾光临,怎不教人惊讶万分?不过,前几天各地据点的弟兄已接获传自护首的谕令,说是门主带着夫人出门游玩,请大家多方注意,并保护门主和夫人的安全。

    不待吩咐,掌柜已传人布上所有酒月楼最好的酒菜佳肴,务求让门主和夫人得到最高品质的美食享受和服务。

    直到这时,尚腾无欲才放她下来,安置她坐在身边。

    这间厢房,地上铺者类似日本和式地板,一式上好的乌檀木黑得发亮,桌几下方镂空,方便来客把脚放在下方,而不会因坐久了便僵硬难受,不好吃食。

    门外正对的是庭院中的翠竹林,微风轻拂便沙沙作响,更添雅韵,院中地上则铺上一层昂贵的白玉圆软石,远望过去一片雪白,看了就觉得洁净不染尘埃。绕过庭院竹林,进了回廊才是酒月楼吃食的地方,但从外面是看不到这方天地的,它的隐私性十足。

    吃吧!不是饿了吗?他边说边举着,夹菜到她的碗里。

    她望着满满一桌丰盛的珍馐,饿得一时之间还真不知道该从何下手?

    直到尚腾无欲为她夹菜到碗里,她才再也顾不得形象,立刻大快朵颐起来。

    慢慢吃,小心喳着了──他微笑且满意的看她痛快的享用这顿佳肴,然而,她食指大动的吃相实在太可爱了,逗得他柔和的展露出足以勾魂摄魄的夺目笑颜。食物不会长脚跑掉的。

    她嗔了他一眼,继续吃她的。如果尚腾无欲会因她没气质的吃相而吓得倒退三尺,从此不再碰她,甚至休了她,那最好!他俩一拍两散最干净!

    她哪里晓得其实正好相反,尚腾无欲爱极了她这副可爱的馋相,看她痛快的吃,他心中感到无比的快慰与满足。

    他虽然使她受孕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