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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 部分

是在等他,在狂喜之下,他二话不说,竟──当场要了她!她这才知道,原来他的性致一来,是不分场合地点的……

    紫木雪纱林是松风院内唯一可以让她清静的……地方,她候在那儿,想给自己勇气和他好好谈。没想到他比她预料中还要早回来,那时,她正站在林中,贴抱着其中的一棵雪纱树,想要让自己的心不要跳得那么快。不知何时,芳华、芳霏已被遣下,悄悄退出林中,只剩她一人,犹天真的等他到来。

    她闭上眼,贴抱着大树,浑然不觉背后那个邪恶的男人正在欣赏她纤柔的背影,脑海中邪恶的描绘出她背后柔美的曲线。

    这太丢人了!四面公开的林地若被人瞧见……她不是没脸见人了?他狂野强悍的磨蹭让她差点痛叫出声!她掩住自己的口,却掩不住两人外泄的春光,就在野外林地,他尽情奔放的掠夺她的甜美,入侵她的柔软,享受霸占着所有属于他的权利。

    从此之后,她白天再也不回松风院,她宁愿在外待到用晚膳时方才回去,夜里躲不掉起码还可以躲白天,哼!那个不要脸的臭男人!她才不要称了他的心、如了他的意呢!

    不想,他突然说要带她出去走一走,她不知道他们要去哪里,两人一身简便,不带任何侍卫仆婢,一直到了上京,看到她从未见过的街道、屋宇、楼房,原来这里的京城是这个模样,她简直兴奋得不得了。

    京城里的人几乎各个打扮得花枝招展,人人争奇斗艳,好象在比较谁较有看头似的,真有趣!

    她和尚腾无欲住的无名谷非常美丽清雅,看起来就像是梦中的仙境、画中的世界,反倒不像人间凡尘。而上京这里到处都是人,街道上车水马龙的,呈现一片繁华热闹的景象。

    不过,他们这里的市容非常整洁,街市店坊,排列得井然有序,看起来很舒服。

    尚腾无欲身穿一袭黑衣,料子极好,样式却极简单,身上没有任何多余的绸饰。一头浓密光亮的黑发在背后收拢,随意扎成一束长长的发束,直落腰间。额前落下几缕长长的乌丝,使得内敛深沉的他看起来更加添了一抹教人心荡神驰的狂野不羁。

    至于柳意合就轻松多了,她原本就不及尚腾无欲的胸膛,人又小巧玲珑,脸蛋又白嫩纯净,被牵在他巨大的掌中就像大哥哥牵着小娃娃在走路一样,使她看起来更小,绝没有人会联想到他们是夫妻。

    她快乐的东张西望,没空去意识周遭的人对尚腾无欲投以惊叹到忘形的眼光。由于这些东西都好新奇喔!可是,尚腾无欲实在太过高大,有些店家的门做得低些,他还必须弯腰方能进门,而且一进去就把人家的店面填满。连转身的空间都没有,算了,她觉得自己逛比较自在些。

    无欲,你放开我好不好?

    不好。他想也不想就回绝掉,这么软嫩的小手,像软貂似的,他握得正舒服,他才舍不得放咧!

    可是,我想一个人逛街。被他这样牵着走路,实在很丢人。

    我陪你。他简单的回绝了,换言之,他就是打算赖到底了。

    她懊恼极了!无欲!

    什么事,宝贝?他笑望向她,那双湛湛的黑眸看起来邪恶极了。

    不要叫我宝贝!她恼得脸都红了。

    妳本来就是我的宝贝。他理所当然的当街轻捏她的俏鼻。

    她整张小脸蓦地涨红,在这么多人的地方……他羞不羞呀?唉!早该知道他皮厚得彷若铜墙铁壁,看来这世上没有他不敢做的事,她只好气嘟嘟的任他牵着她的小手一起逛街。

    尚腾无欲发现她非常喜欢看新奇的小玩意儿,例如民艺品、手工品、或是锅碗瓢盆等杂货品,还有书馆店家、小摊贩上的字画……但她都只看不买,逛到现在也不见她开口要求买任何东西。奇怪?女人不是都爱购物吗?还是他的小宝贝太小了,不懂得提出要求?

    他看向她的发……她竟用一根树枝充当发钗,松松的挽起发髻,其他再无缀饰,他送她那么多套珠宝,却很少看她派上用场,全部被她冰冻在珠宝盒里。

    我送妳的珠宝玉翠呢?为什么都不见妳戴上?他皱眉的发现她身上除了蔽体的衣物,不见其他任何饰品点缀。看来一点也不像是个已婚妇人。

    她正兴致盎然的在看一件手工艺品,被他突如其来的问话吓了一跳,她几乎已成功的忘记他的存在了呢!

    出门在外,不方便戴。她头也不回的以淡淡的一句打发掉,正想继续观赏时,却被他握住下巴抬起头。

    家里没有发钗了吗?竟需要妳用树枝来当发钗?〃

    方便。拜托!那些金银珠宝的首饰,实在太华丽招摇了,她用不惯。

    妳不喜欢我送妳的那些珠宝首饰吗?

    不会啊!它们看起来很好看。哦喔!他看起来有点不高兴耶!

    那为什么不见妳用?

    它们太贵重了,我用不惯。

    这是什么理由?妳宁愿用一根树枝,也不肯用我买给妳的东西?分不清心中是什么滋味,她为何总是拒绝他?

    没有啊!是我身上没带其他的饰品出门,手上正好有树枝就用了嘛!她吐吐小粉舌,却让她的夫婿看得失了神。啊!那粉红色的小舌头……

    她没察觉到他的反应,转身继续看那些手工艺品。

    不意他却突然牵着她的小手转身往外走去,让她一时反应不过来──

    等等……我还没有看完呀!

    妳喜欢那些?他停住,转头看她。

    喜欢啊!她愣愣的点头,不知他怎么会突然问她这个?

    那就买回家看。

    他马上回身向老板买下她刚刚在看的那些彩绘陶塑娃娃,一并打包带走。

    他完全不知道她的心思,只是牵着她的小手开始大街小巷的逛过一间又一间的珠宝楼。他一定要把她头上的那根树枝换掉,但他始终没有看到中意的,他带着她转进一个巷弄里,直直掠过几家老铺,然后停在一家看来十分古旧的店门口。

    柳意合早被带得昏头转向,那些灿烂的各式珠宝看得她眼花撩乱,根本提不起兴致来挑,她还小,哪需要什么珠宝来配戴?

    但尚腾无欲不听,依旧带着她绕来绕去的,转得她的头好晕,她不懂,不过就是一根发钗嘛!需要这么大费周章吗?

    不过,这间店看上去虽十分老旧,里头可是宽敞得很,而且古色古香、窗明几净,非常整洁。店老板出人意外的十分年轻,看来约莫三十岁左右,风流倜傥、潇洒自如,不见丝毫的市侩气,跟外头那些珠宝商行的老板比起来,相差了好大一截。

    店家,最近有什么新货?

    老板一看到他们,大吃一惊,但尚腾无欲眼里闪过的锐光却让老板噤声,不再多说什么。

    原来,这间店也是子夜门的据点之一,幕后真正的主人就是尚腾无欲,只是江湖上无人知道而已。在那一场婚宴,子夜门的人全都放下手边的工作,兼程赶回谷中喝喜酒,老板自然也认得出门主夫人。

    想不到贵客临门,更想不到的是门主以真实面目现身,看他一身随意便衣,亲密的牵着夫人一起进门,身后没有任何侍卫,莫非他们是出来游玩?老板不再发呆,赶紧迎上,并取出所有的奇珍新品供门主亲自挑选。

    很快的,尚腾无欲看上一组玉饰。

    那晶莹透润的无瑕白玉,白里透红的蔷薇花色被巧妙的点缀在精工雕成的蕊心中,渐次往外扩散成一瓣一瓣绝美的妍梅,一朵一朵的就像正在雪中绽放芬芳的梅花。

    这组玉饰分别被制成玉簪、玉坠、玉镯和玉戒,它的质地晶莹润华,一看就知道价值连城!

    他执起心不在焉的小妻子的左手,将玉镯套进她的细腕,嗯!有点大,不过还算刚好,等他把她养胖一点就会刚好了;他再拿起玉戒,套上她纤细的手指,好象只有中指比较合戴。他满意的看着她,发现这套玉饰戴在她身上的效果很好。

    柳意合回过神来,惊讶的看向戴在自己手上的绝品玉饰,正想动手卸下,但尚腾无欲眼里闪烁的精光却教她剎那间停住动作,不敢乱来。呃……还是戴着好了,反正她又没什么损失。

    紧接着他的大手往她的发间一抽,抽走挽住她的秀发的那根树枝,她一头云瀑般的青丝随即披泻而下。

    她惊叫一声,正想阻止,他已随即取来那支美丽的玉簪替她在脑后迅速挽了一个髻,所有的动作干净俐落,一气呵成。

    在一旁的店老板也看傻了眼,他可从来没有见过门主为哪个女人这么费心过,还去帮女人整理服装仪容!

    至于柳意合就更不好意思极了,她又羞又恼,可是在别人面前,她又不好发作。一直到走出店门,她的两颊还是热热的……讨厌!他还是这么霸道!

    怎么了,小宝贝?他逗她,见她的双颊嫣红,实在娇俏可人。

    哼!她才不要跟他说话咧!虽然小手仍被牵制在他的大掌中,但她不理他,一径走自己的路。

    他见状,笑出醇厚低沉的嗓音,听在她耳里,她的小脸更红,索性撇过头,只是看着路边的风景。

    奇异的是,看见她戴上他特地为她选购的这套玉饰,心底竟升起一股莫明的满足感。彷佛她戴上他的印记,承认是他的娘子,不再看起来像个未论婚嫁,不归属于任何人的小女孩。

    心情一好,也就无所谓的任她率着走了。

    街市上人来人往,只是已近黄昏,黄昏的上京霞光闪闪,映得街市的屋舍楼宇一片金碧辉煌,看在她眼里,交织成奇特的景观。

    一整天下来,她的双腿走得累极了,只想休息,她突然发现自己不知不觉中走进一条昏暗无人的巷弄里,正想找路出去,尚腾无欲却倏地抱住她,轻悄无声的飞上屋檐,捂住她到口的惊叫声。

    干什么?她晶亮的双瞳映着霞光,点出了她心中的疑问。

    他以眼神示意她不要出声,厚实的大掌仍捂住她的口,无声无息的将她紧抱进怀里。

    望着远方的夕阳,柳意合在心中暗忖,莫非他是想上来看夕阳?

    渐渐的,有打斗声由远而近的传来,她这才明白尚腾无欲为何捂住她的口,飞上人家的屋檐。

    其实,他早已发现巷弄间有人在打斗,但他们若再由巷弄里寻路退回去,只怕会与来人碰上。他听那声音就知道这不是一般的格斗,他要保护柳意合全身而退本是轻而易举的事,但他不想让人看到她的面容。

    最重要的是,他不想介入别人的恩怨,趁来人尚未发现有旁人在场,他还是先上屋檐等这伙人表演完毕再走吧!

    昏暗的巷弄隔着大街有好几条距离,即使大声尖叫也不会有人听见,的确是下手的好地方。

    他们依稀可以看见是两个男子夹攻一个女子。

    柳意合见了不禁皱眉,这怎么公平?她第一次看到有人真的在格斗,她看得十分担心,那个女子已有点……撑不住了!

    她着急的摇着尚腾无欲捂住她的大手,希望他能想想办法。虽然她不清楚他武功如何,但不知为什么,她就是笃定尚腾无欲的武功修为绝对比底下那两个欺负弱女子的男人要好上千百倍。

    尚腾无欲无动于衷的伸出另一只大掌,捂住她那双纯真的眼睛,不想她被染上血腥的色彩。他对这场打斗觉得十分厌恶,他不在乎死的人是谁,但他们竟让自己一向呵疼在心中的小宝贝看见这种场面,他开始不耐烦了。

    她被他捂住双眼和小口,挣扎得更加厉害,若不是他紧紧的抱住她,说不定她早翻身滚下屋檐去了,看来,她若不见到那名女子安然无恙,以她的个性,一定会跟他没完没了,想到她闹他的样子就令他感到心疼不已。

    他轻轻叹息,抱着她翩飞落地,顺手送上两掌,将两名男子打飞出去。不知翻落到哪里去了。

    眨眼之间,事情就结束了。柳意合甚至还未看清楚这一切的经过呢!

    只见那名女子,一脸迷惘的站在那里。她不懂自己方才明明生命垂危,怎么现在竟……一阵清风拂过,清醒了呼吸紊乱的她,看来是有高人出手相救。

    女子向前踏出一步,抬眼正要感谢对方,却轰地一声当场呆若木j!一双美目不可思议的睁大,投s入眼的是那人夺人魂魄、绝世无匹的俊颜!

    如花般的艳容剎那间羞红了双颊,简直可以与夕阳比拟。

    她只能怔怔的看着眼前俊挺伟岸的男子,他好高大,她甚至不及他宽阔的肩膀。无言的呆望着他,一颗心不可自制的怦怦跳个不停,完全无暇去注意他手中还牵着一个小女孩。

    柳意合担心的看着眼前的女子,看她呆呆的站在那里,不会是哪儿受伤了吧?她的样子十分狼狈,一头长发凌乱的披在身后,香汗淋漓,但仍掩不了她惊人的美貌。刚刚远望,柳意合还看不清这名女子的容颜,如今近看。才发现她具有足以倾国的姝艳绝丽。

    不会吧?这样一个天仙也似的谪仙尤物,怎么会有人舍得夹击她?

    姑娘,妳还好吗?唉!这个大美人看起来好象随时要倒下去了耶!

    柳意合的问话惊醒了那名女子,她这才羞愧的发现自己踰矩了,竟盯着一个大男人看了那么久。

    瞬间,她满脸羞红的低下头,脸上一片热烫烫的,她从来不曾这样失态过。这时,她也才注意到那名男子手上正牵着一个纤小的小女孩,看起来纯真可爱、年纪很小的样子,是他的妹妹吗?

    多谢公子出手搭救,我叫李姮,请问两位尊性大名?略微整理一下自己兀自紊乱的芳心,犹怦动不已。

    姑娘不必言谢。我们只是过路人,就此别过。尚腾无欲不想与外人再有牵扯,一心只想回去抱老婆。场面话一说完,他已牵起小妻子转身而去。

    李姮看着对方毫不留恋的离去,一时愣在当场,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从来没有男人看到她之后转头就走,她想追上去又找不到理由,在又羞又急之下,胸口的郁气一下子冲了上来,体力早已透支的她立刻软软的昏厥过去。

    这样就走好吗?柳意合边走边回头,却意外的看到李姮昏了过去。

    不好了,李姑娘昏倒在地了。她直觉的想甩开尚腾无欲的手,跑过去看,却被他的大掌包握得更紧。

    无欲,你放开我啦!她昏倒了。

    她不肯再走下去的态度气得他牙痒痒的,他们是出来游玩,不是出来救人的,这个小东西怎么老是搞不清楚状况?

    那不关我们的事。他坚决的拉着她往巷外走,想不到她却倔得很,竟使出全身的力气抵抗,不肯再走下去。

    你这个冷血动物,见死不救的大坏蛋!她气得踢打他,拼命想甩开他的手。无论如何,她必须去看一看那名女子才能安心。不知为何,他事不关己的冷淡态度竟刺痛了她的心。

    有没有搞错啊?她竟为了一个不相干的外人对他发脾气?

    他湛然的双眼一沉,将她整个抱起,压抵在巷弄里的墙上,猛地吻住她尖叫不休的小嘴儿,撬开她的唇瓣,探舌进去,狠狠的蹂躏她的唇舌,一点也不怜惜。她老是为了不相干的人与他敌对,她完全不懂他对她的心,他放开她颤抖瘀肿的红唇,开始一路亲吻到她的耳朵和颈项之间。

    〃不……不要……〃她困难的在他的啃咬吮吻中吐出巍颤颤的话语,两颊早已一片嫣红,挑惹得他更加难受。

    为什么?他开始缓慢的一颗颗解开她的衣扣,一件件的剥开她的衣服,露出她穿在里面浅粉红色的抹胸,不知是因为寒冷或者其他原因,她的肌肤开始起了一粒粒的小疙瘩。

    因……因为这里有人……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知道他生气了。虽然他的语气轻柔,但听在她耳里却更具威胁性。她莫名的不敢再妄动,怕她一动,他马上就会像野兽一样扑上,把她撕裂。

    他轻笑出声,嗓音低沉浑厚,一双大掌温柔的在她全身玲珑的曲线上下游移,彷佛在碰一件易碎的艺术品一样。

    他一件件慢慢褪下她的衣裤,只余下唯一的抹胸仍松松的系在她的胸前,其他地方则都已不着寸缕。他的动作是这么轻、这么柔,但他的那双眼却凶猛得发出阴鸷的光芒,吓得她赶紧闭上双眼。

    虽然此刻是光天化日之下,但以他的个性,没什么不敢做的事。

    拜……拜托!有人在场……她试着提醒他,绝望的想挽回颓势。

    她昏倒了。他不甚在意的蹲下身子,捧起她的臀,吻上她最柔嫩诱人的花x,吓得她睁开双眼,差点惊声尖叫。

    见她硬是咬住下唇,掩去叫声,那微见血丝的红唇令他不舍,他随手取下她发上的玉簪,任她一头青丝披散如流泉,将玉簪横进她的双唇间,迫她咬住。啊!他好爱看她这副模样。

    他一再勇猛的挺进,恣意的攫取她甜美醉人的柔软,那又紧又密的包裹,几乎要令他窒息,他全然不顾在旁还有一位姑娘昏倒在地。

    *   *   *

    李姮才醒来,便想掀被坐起,然而胸口传来的抽痛令她感到一阵昏眩,只好先暂时躺在床上,静待那阵昏眩过去。

    这里是什么地方?看这房间的布置摆设非常雅致整洁,不像一般人家住的地方,可是,隐约传来的嘈杂声,又让她觉得似曾相识。

    她应该是没见过这个地方才对,但为何她会有一种熟悉的感觉?

    是谁把她带来此地的?

    脑中不期然的撞入那名陌生男子的身影,李姮心中一荡,脸上不觉一阵热烫。会是他把她带来此地的吗?思及此种可能性,她的一颗心儿开始不听使唤,怦怦乱跳。

    她从来未曾有过这种心情,在宫中也曾见过不少男子,文武百官中不乏显赫俊杰、才子英雄,父皇也曾问过她的意愿,但她从不曾心动过。如今碰见他,她方知以往书中所习的诗词,并非单纯只是文人雅士在那儿风花雪月。

    原来,她正是当今皇上的女儿,咎姮公主。但是国性只有皇族中人方可使用,为免过于招摇,一旦外出,她和缅儿就会冠上母姓。只是,她不似十三岁的妹妹咎缅那般的好动调皮,动不动就假扮男装偷溜出官游玩。

    天真的缅儿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殊不知一切皆在父皇掌握中,只不过他睁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