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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 部分

人的眼光,但现在他能体会了。

    他也爱上了个人,他渴望与她结合,渴望得不在乎外界的一切,只想与她灵r合一,共奔喜乐之境!那把炽盛的烈焰,狂野的燃烧,似乎要把人融化殆尽。

    想起她细致柔嫩的体内,紧密包裹住他火热的欲望,他的下腹一热,已然挺立。他抱过多少女人,从没有一个人像她这般令他全然疯狂、失去所有的克制力。他咬牙自己忍耐,毕竟她太娇小,而他太高大,太过猛烈频繁的交欢容易摧折她脆弱的瓣蕊,然则一向不需刻意压制自己的欲求,如今却成为教他痛苦的泉源。

    明日他会为她亲自调制药膏,制造润滑剂。义父曾教过他如何调制,那是武林中密传已久的独门秘膏,可增进闺房之乐,只是他从不需要去费这种心思,他的侍寝各个明白如何取悦男人,非常有技巧,他何曾需要费心?

    只不过一遇上柳意合就全部改观了,他一心只想要她,但以她这么小的身子要承受他那么大的需求……除非有义父所传的药膏润滑,不然,她的身于肯定承受不了。

    他觉得自己更挺更硬了,以往令他十分自傲的克制力自从遇见她后,全然溃决,就像一只饥饿的野兽一样。

    或许是睡得不安稳,柳意合一个翻身,原本平躺在被子里的一截粉嫩雪臂滑出被外,搂抱怀里的锦被,缩蜷着身子,背向他,睡得更沉了。

    她只觉得睡不安稳,事实上她已累毙了。

    柳意合睡睡醒醒,四肢百骸似乎要散开似的,耳际传来粗重的喘息,她已无力再去抗拒,她不懂他为什么不肯让她好睡呢?

    她痛苦的呻吟出声,却激起他更剧烈的反应,动作狂野而凶猛,一次比一次更深入,彷佛想嵌进她的体内深处,烙下他的印记——

    屋外大雪漫漫,帐内风暴却狂卷住纤弱的她。

    长夜漫漫——

    *   *   *

    午后的阳光透过窗扉、穿过床幔,映s到床上昏睡的人儿。

    柳意合的眼皮沉重得睁不开,她全身酸疼,眼泪瞬间溃堤而出,他……强占了她的身——

    小姐,妳醒了吗?是芳华的声音。

    芳华掀开床帐勾好,发现柳意合躺在床上,鼻涕泪水流了一脸。

    小姐,你还好吗?芳华柔声问道,小心的扶她起床,并拿手绢儿仔细的替她擦拭小睑。

    全身的骨头像要散掉似的,她只能微喘的瘫靠在芳华的肩上,尤其是下t传来的疼痛好象火在烧——

    芳霏正由外室端着盥洗器皿进来,乍看见她全身赤l的模样,骇得差点将盆里的水打翻。

    老天爷!小姐全身上下都是斑斑印痕,或齿印或吻痕,交错复杂,乍看之下,简直令人怵目惊心,可见门主昨儿个是多么的疼爱小姐!

    芳华使了个眼色,芳霏赶紧放下手里的东西,上前一起搀扶。看这情况,非得先帮她净身不可。

    可是,柳意合全身酸软,疲累得几乎站不住脚,根本无法步行至浴堂。

    于是,两人很快的替她在屋内张罗了一桶香喷喷的热水,水面上散满了各种奇珍花药,对身体具有极好的疗效,还兼具美容保养的效果。

    她坐在浴桶中,在热气蒸腾下,紧绷的情绪连同身体,在不知不觉中松弛下来,连双腿间原本难以忍受的疼痛也渐渐舒缓。

    但想起冷霜,她的双眉蹙得更深。不知道他怎么样了?恩及他挨的那一掌……看他飞得那么远,他一定很痛吧?她不禁觉得愧疚,这一切都是她的错,他甚至不知道她是谁!

    冷霜大哥……他……还好吗?想起他所遭受的不平等待遇,不知怎的,她竟有些难以开口。

    昨天发生的事震惊了子夜门。门主一向淡漠冷然,喜怒不形于色;至于女人方面,大伙也只听过众家美人为他竞相争宠,却没听过他为哪一位女子动过心。没想到如今竟会为了一个女子勃然大怒,因而重创冷霜。

    他……芳霏直觉想要回答,却被芳华以眼神阻止。

    今晨,门主森冷犀利的眸光令人不寒而栗,他清楚的告诉她们再无机会可容她们这般疏忽。经由这次的霜爷重伤事件,她俩更加确定门主对小姐的独占欲强烈得吓人,还是不要让事情更复杂化吧!

    但天真的柳意合当然不懂人心的转折,她只想到冷霜被打飞出去的那一剎那,他好吗?她继续追根究抵。

    小姐,别担心了,霜爷很好。芳华平静的回答,一边伺候她起身,拿过大毛巾来包住她湿润的身体,领她到梳妆台前坐下,两人开始细心的为她打扮。

    是吗?她落寞的低语,并暗下决心,要找个机会去看看他,她欠他太多了。

    当然。是假的,但她们说什么也不能再让小姐去看霜爷。

    门主。两人忽见尚腾无欲踏进内房,马上行礼如仪。

    但柳意合一听见是尚腾无欲,全身一僵,她现在还不想见到他!

    他挥手撤下两人,看见她蓄意撇头不理他,令他十分难受。一眨眼,他已上前将她抱进怀里,一起落坐在椅子上,让她连躲都来不及躲。

    见自己挣扎不过他,更怕自己无谓的挣扎会惹来类似昨日的后果,只好僵硬着身体,尽量坐直,试图与他保持一定的距离。

    他不顾她的正襟危坐,把她圈进自己雄壮的臂弯中,一手硬是托住她的下巴,将她的脸蛋抬高,看进她的双眸。

    她的双眸水汪汪的,却漾着愤怒的光芒,他不禁要开始佩服起她的勇气,从来没有人敢这样瞪视他,而且还瞪得这么用力,瞪得他又气,却又怜她。

    轻叹一声,将她压进怀里,紧紧的抱住她。我们就要成亲了。

    我不要嫁给你!

    胡说!昨日我们已经d房,你我已有夫妻之实,成亲只不过是一种仪式而已他斩钉截铁的说。

    我不要嫁给你!

    你要!事实上你已经嫁给我了,就在昨天!他气极,不怒反笑。

    你……她气得挥掌过去,却被他半途截住,她愤怒的低喊:那不算,我才没有嫁给你!她才不承认,昨天是他强迫她的,她并非出于自愿。

    你已是我的妻子!成亲对我们而言不过是一道手续。他一个字一个字的从齿缝中迸出话语。这小东西,人小胆子却忒大,竟敢一再挑战他的极限。

    我不是你的妻子!我不嫁你!不嫁不嫁!他休想她会嫁给他!

    你会,而且很快。他再次告诉她。

    我不会。她倔强的逞口舌之快。

    他盯视了她好一会儿,突然,他唇边勾起一丝冷酷的微笑。你会嫁。不然我就杀了所有伺候你的人,包括芳华、芳霏。

    你!她气到浑身发抖,他竟敢威胁她!你若杀了无辜之人,我就自杀!她气得口不择言,一心只想要他停止这种疯狂的想法。

    可以。他漠然一笑,笑出一口森冷的白牙,只是所有服侍你的人也会跟你一起陪葬。他的眼神更形冷冽。

    你——无耻!卑鄙!龊龊!下流!坏——唔——

    他猛然吻住她,堵住她那张骂人的小嘴。她可真有本事耶!竟能将他成这般境界,他对她又爱又恨,欲火如同怒火一样的冲向天际,他粗暴的蹂躝她的双唇,决定不再忍耐,既然无法用说的,那他就用做的。

    虽然早就知悉她的心意,但亲耳听到,仍令他感到椎心刺骨的疼痛,他要娶她,但她不肯嫁他;他不愿意去想,她却一再的提醒他,这个不要命的丫头!竟敢再三挑战他的权威!

    事实上,她已经是他的人了,容不得她说不。好!她若没有记忆,他会不断替她制造,直到她记忆深刻为止!

    不要!她的小手捶在他身上就好象软巾儿打在钢铁上,痛得反倒是自己的小手。可是,她不要他吻她啊!然而,无论她左转右转,总是回避不开他如影随形的大嘴。

    尚腾无欲原以为得到她的人,她便会死心,不再一心想着要离开,甘心成为他的妻。谁知她竟这么前卫,丝毫不在意她已非完壁之身,仍成天吵着要离开他,拒绝与他成亲。

    世上有多少女人想要与他共度一生,可她却不屑一顾!该死的——他爱她!她为什么不懂?他心中那股苦涩怎么样也化解不开,想到她对别人巧笑倩兮的模样就令他妒火中烧,昨天竟教他撞见她对冷霜投怀送抱,两人之间还含情脉脉的互相注视……该死、该死!

    她已经嫁给他,是他的妻了,这是不容否认的事实!也许让她怀有他的子息,会使她再也无法否认她已是他的人了!他仰头低吼,握住她的臀,向上奋力一挺,晕眩的狂喜伴随着狂猛的浪潮漫天袭卷而来,他痛快淋漓的迸s出积郁在体内的热流,播撒于她柔软体内深处。

    有一刻钟,两人都无法动弹。那极致的一刻太过于震颤人,以致余韵不绝,而令人回味无穷。

    她全身虚脱,只能像个软娃娃般,软绵绵的挂在他的臂弯里,软绵绵的坐在他的怀里。

    她不爱他呀!她对他没有那种感情,可是,他却一再对她做那种事,每次都像是要生吞活剥她似的,她该怎么办?

    意合,你已是我妻子,昨日我们已d房。所以,不要再说那些我不爱听的话了。嗯?他温柔的轻抚她汗湿的发丝,不舍的低语。他仍留在地体内,舍不得抽出来。

    我……

    嘘!不要说。他伸出食指轻轻按住她的嘴唇,继而留恋的沿着她的唇线来回徘徊。

    可是……

    不要再说了。他不愿意再与她起争执,她是世上唯一有本事把他气到失去理智的人。

    无欲……

    你是我的妻已是不容改变的事实。更何况——他漂亮出奇的湛湛黑眸中滑过一道流光。也许在你腹中已有我的子息。

    子息?她愣住了,什么是——

    宝宝。我们的、宝、宝。他神秘的一笑,那笑看起来充满了邪魅!

    宝宝?彷如一记当头棒喝,轰得她当场傻掉!宝宝?她完全没有这样的心理准备!宝宝——

    不!不可能。她无法接受,她才几岁?她连自己都管不好,怎么能生小孩?

    当然可能。自从他开始要她之后,就不再做任何预防措施了。

    不要,无欲,我不要,求求你……她慌得拼命摇头,却摇下一连串的眼泪。她不能的,她不打算长留此地,她怎么能——

    乖,别哭了,别哭……他不愿正面回答她,但她的泪水却烫痛了他的心,为何她总是不断的在流泪?

    嘘……他细细吻她的发、她的额,不断哄她。乖,别哭。别哭了……体内的热潮再次涌上,他又想要她了!感觉自己在她体内很快的重整旗鼓,再次蓄势待发——

    乖……宝贝……安抚她般的轻轻衔住她的唇,进而封住她的抗议。

    第六章

    腊梅正开,紫纱送香。

    今日只有朗朗的阳光柔柔的映照大地,一片金光。

    松风院内,一片忙碌。

    柳意合端坐在房内,一身美丽细致、光华灿烂的霞衣。这霞衣绣工精致,上面绣得正是紫木雪纱,层层叠叠、深深浅浅,真个巧夺天工。将新娘子衬托得更加清丽出尘、楚楚动人!

    芳华、芳霏正在为她做最后的修饰。

    芳霏正要帮她点上胭脂,却被她摇头推开。

    小姐……芳霏不解,待要细问,芳华出声纠正。

    还小姐?今日她和门主成亲后就是咱们的夫人啦!该叫她夫人。

    对喔──芳霏掩口,夫人,你不抹粉也就算啦!可是为什么连胭脂也不上呢?今天可是妳与门主大婚的日子啊!

    不用了,就这样吧!她怎么样也快乐不起来,装扮得再美丽又有何用?她又不是个甘愿的新娘。

    自从那天之后,尚腾无欲夜夜要她,教她好害怕,怕他过度的索求会真的使她受孕,然而,她再如何推阻仍拦不了他渴切的强索。

    她想去见见冷霜的要求也数度被尚腾无欲驳回,更过分的是,无论她上哪儿,芳华、芳霏一定随侍在侧o。一旦她想走出松风院,就会被请回去,烦死人了!

    直到最近数日,尚腾无欲才开始不再碰她,并与她分房而睡,她正高兴着,以为他对她不再有兴趣,却忘了今日就是他们的成亲之日!

    原来,根据这里的习俗,一对新人在迎亲前夕是不能碰面的,难怪……

    夫人,点上胭脂可以沾点喜气啊!芳霏仍不放弃,继续劝说。

    是啊!夫人,你就上点胭脂吧!沉默的芳华也开口劝道。

    其实,柳意合不施脂粉的白净容颜在柔和的晨光中,更添楚楚可怜的韵致。尤其身披一袭晶光流转的绝美霞衣,清丽不减反增,自然中流露出一种性感的纯真,水灵灵的十分惹人怜爱。

    柳意合仍然摇头,坚持不擦不抹不上妆,原就不是出自于她的意愿的婚礼,如何能强迫她开心的接受呢?若她在形式上没有可以商量的余地,那么她至少希望保有最起码的尊严──诚实的做她自己。

    芳华、芳霏见她那么坚持,只好作罢,不再强求。毕竟,她才是她们的主子呀!

    尚腾无欲在门外等候他的新娘,打算亲自抱她到设宴迎宾的地方。

    喜宴设在野外,地点位在谷中梅林深处。

    梅林野宴中坐了满满的人,三三两两的谈天说地,轻松闲适,一点也看不出他们就是外人闻之色变的子夜门杀手。

    众人十分好奇新娘子是何许人也,竟能掳走门主的心,促成这桩姻缘?

    今天冷霜的身影也出现在野宴中,等着与众人一起喝这杯喜酒。自胸口不时传来的抽痛,提醒他身体并未痊愈,仍需好好的静养。

    原来她就是众人好奇的柳意合,他分不清自己心中那一丝若有似无的悸动是什么?它总是会伴着抽痛不停的牵扯他的心。他试图忽略它,明白她是他不能奢望的人,今天她就要嫁给门主了。

    他并无意夺人之妻,更何况是他宣誓效忠的门主?然而,他说不上来心中淡淡的惆怅所为何来?他淡淡的笑着饮了一杯酒,周遭的气氛却开始s动起来。

    一道优美的惊鸿光影翩然落地,原来是门主抱着他的新娘来到现场。

    新娘子身披一袭璀璨美丽的霞衣,曳地的细致头纱若隐若现的盖住了她的容颜,也盖住了她略显忧伤的愁容。

    怎么办?好象逃不掉了……她无知觉的咬住下唇,双眉暗锁,以这里的礼俗来说,一旦成亲,她就是他名正言顺的妻子,可她好不甘心,一双冰冷的小手不自觉的抓住紧抱看她的新郎倌。

    婚礼之中,尚腾无欲并没有放她下地,而是将她整个人揣抱在怀,进行仪式。

    娇小的她在高大的他的怀中,宛若一只轻盈的蝴蝶,身上的霞衣披纱,则彷佛蝴蝶一身夺目的蝶翼,从他怀里舒展开来,曳落在地,看傻了众人的眼睛。

    在未成亲的这几天,不再碰她已是尚腾无欲最大的极限,如今既能重新拥她入怀,他说什么也舍不得再放开她。

    他以眼神暗示司仪仪式简单扼要就好,从头到尾,他始终将新娘抱在怀中,不曾放开。

    礼成之后,尚腾无欲抱着他的新娘一起坐上主桌,与众人一块享用宴席。

    柳意合披乍然掀开头纱的动作吓了一跳,入座后,他仍将她抱在怀中一起列席。她虽想抗议,但怕自己的挣动万一引来他以吻封缄,或甚至是当众对她做出更不要脸的举动,那就难看了。根据以往的经验,她没有一次不惨败,所以──还是乖乖的坐在他怀中,不要轻举妄动比较保险。

    他怜爱的一笑,沙哑的向她低语,吃吧!妳一定饿了吧?不然,等一下就没时间让你吃饭了,小东西,他在心底坏坏的想道。

    她仓皇的低下头,惴惴不安的开始进用佳肴,他声音里的低沉瘖哑教她害怕,因为,那代表他的情欲已被撩起,经过多次的云雨缠绵,她再无知也明白那是什么意思……

    今天的人好多,感觉有许多双眼睛正看向她这边,从来不喜欢当众目焦点的她,蓦然红透了双颊,迅速埋头开始努力加餐饭。这下子大家都知道她是他的妻子了,看来她想逃离这里的愿望更是难上加难。

    尚腾无欲低笑出声,这么害羞的小东西,可爱得教他想一口吞下去,嗯!让大家看见她的容颜也好,这样就没有人敢再妄想动她了。

    过去就是因为他太保护她,才导致冷霜竟不认得她就是他即将过门的妻子,而与她搂搂抱抱,简直不成体统!虽然,他不高兴众人打量她的眼光,不高兴到只想把她藏起来一个人独享,但为了日后不再发生类似冷霜那样的事件,两害取其轻,他情愿现在就让她在众人面前曝光,断了所有人的念头。

    毕竟他纯真的小妻子对杀手门的男人而言,是极大的诱惑。尤其是她的那双不染凡尘的眼睛,每看一回就让人怦动一回。

    她的身体虽被他占有,但她的心却仍一如处子,不曾被人占领过。她不似时下一般的姑娘,被占了身子,就死了心,一辈子跟着一个男人。她仍保有她的心,这令他十分不安,不安她的心随时会被别人夺去。

    他从来不曾体会过这种滋味,在她未出现之前,他视恐惧为无物,从不知道恐惧是什么,如今尝到则备觉苦涩。

    举杯仰头一饮,转过她的身子,握住她光洁的小下巴,不容她抵抗的低头封住她的红唇,一点一滴的将酒哺到她的口中,进而伸舌进占她,纠缠吞噬她的小舌瓣。

    这一举动看傻了现场的每一双眼睛,夫妻之间应属闺房私事,虽然他们是江湖中人,不避讳那么多,但这么香辣大胆的镜头还是第一次看到,这……门主也真是百无禁忌!一旦疯狂起来,连礼教都可以拋到天边去。而且最令众人面红耳赤的是,门主吻他新婚夫人的火热,可以让看的人连脚趾头都卷了起来。

    柳意合来不及抗拒就被尚腾无欲口中的酒引渡进喉,香醇的酒后劲十足的一路沿着她的喉咙烧进她的胃里,轰得她整个脑袋热胀胀的,全身上下暖烘烘的,只能绵绵的软倒在他的怀里,提不起力气驳斥他这么色情的吻法。

    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放开她的唇,看见她娇羞无力的模样,他精锐的眼幽光暗闪,抱着她从座位上起身,在众人眼光的恭送下,轻松起落,如大鹏展翅般,优雅的飞身掠出梅林,转眼不见踪影。

    *   *   *

    耳边呼啸而过的风稍稍凉却了她红似火的脸颊,随着房门的掩上,尚腾无欲的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