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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滑舌,小混蛋。」

    我笑着,伸手敲了敲他的脑袋。

    回来的时候,出现了意外。

    去超市不远,但是要穿过一条繁华的夜市。以往开车去,并不从那条路走。

    那条路上的确如伟德所说,并不安全。夜市上有许多烧烤的小摊点,大多是

    新疆的维族人。所以就有许多的维族小孩在那偷盗。但却很少强抢。

    而我真的遇上了。微微提着超市里面买的东西走在我的左恻,我挎了个小坤

    包,挽着他的胳膊,一面走,一面和他在说话。忽然,一个七八岁左右的小维族

    人,一下从我右恻窜过去,一伸手就把我的坤包从我肩上夺了下来。

    「哎呀,我的包。」我惊呼了一声,那小偷已经窜出老远。

    儿子一下就放开挽住我的手,扔下手中的东西,一个箭步就窜了上去。我急

    忙喊他:「微微,微微。回来,别追了。」

    包里没什么东西,一个电话,化装盒,还有些钱。可儿子追出去了,吃了亏

    怎么办啊。那些新疆的可都是一伙一伙的啊。

    我从来不知道儿子居然跑的那么快。那两条修长的腿,只赶了j步,还没等

    那小孩钻入小巷,儿子就挡在了他的前面。

    「拿来。」

    我急急赶上去。儿子已把那小孩堵在了巷口。

    小孩嘴里叽里咕噜的啷啷着什么。虽然我听不懂,可我知道他是在叫他们的

    人。

    我一把扯住儿子:「算了,微微。包里没什么,不要和他们争。」

    路边看热闹的人围了上来。我看到好j个新疆的小伙子也从巷子里面向这儿

    跑来。不由大急。

    「微微,走吧,算了。」

    「妈,别拉我。不能这样算了的。」

    「给我。」

    儿子回过头,盯着哪个小孩。手伸向他。小孩嘴里还在唧咕着。眼睛却看着

    走入人群的j个新疆小伙子。

    一个二十多岁的维族人走到小孩面前,和那个小孩在说话。我紧紧的挽着儿

    子的胳膊,在拉扯他。

    一会儿,小孩指指儿子,又指指我,似乎在告诉哪个人包是我的,儿子是和

    我一块的。

    或许是围的人多了,或许是高大的儿子让他们也感到害怕了。那个小伙子从

    小孩那里拿过了我的包。笑着递给了我儿子。一边用不很熟练的普通话说道:

    「开个玩笑,开个玩笑。」

    微微挽着我回家的路上,我的身还在打颤。

    「你刚刚吓死妈妈了,要是他们对你动手怎么办啊。」我埋怨他。

    「一个包丢了有什么要紧的。你要出了事,可叫爸爸妈妈怎么办啊。」

    说着我竟然感到眼泪都要出来了。

    「没事的,妈妈。」儿子紧紧的搂住了我的腰,把我揽进了他健硕的怀里。

    「他们不敢的,那么多人在呢,再说了,我难得陪妈妈出来逛街,妈妈的包

    就叫人抢了,这要让我同学知道了,我还有脸去学校吗?」

    「那也比你出事好,总之以后你不要这样了。妈妈好怕啊。知道吗。微微。」

    「好了,妈妈,我答应你了,好妈妈。」

    儿子爽朗的笑着,将我揽的更紧了。

    偎在他的怀里,我才感到儿子真正的长成了一个大小伙子了。我j乎能听到

    他x膛里砰砰的心跳。那g撩人的汗味不停的从他的x膛腋下透出,我感到头晕

    目眩,甚至有些迷醉。我不禁想起以前和他爸爸在一起时,那时伟德的味道好象

    也是这样让她迷醉。

    (六)

    我真的发觉我竟然迷恋上微微了。这发现让我吃惊,更让我痛苦和羞愧。

    自从伟德不经常回家住后,我一直都懒得收拾自己,可那次儿子说我身上的

    味道好闻后,我竟然开始有意无意的打扮起自己来。我甚至会用些淡雅的香水。

    每当儿子在我身边嗅着我说我好闻时,我居然会有些羞涩和微微的骄傲。

    每天吃过晚饭,我都要儿子陪着我去外面转转,自然超市我是不会去的了。

    要他陪着出去的目的竟然是喜欢他揽着我时的那种感觉,嗅着微微身上的味

    道,感觉着他强健的魄,听着他有力的心跳,这让我好象有种朦胧的少nv恋ai

    时的那种感觉。

    我开始在意我换下的内k,每天当我换下内k后,我就会回到房间,我仔细

    的听外面的动静,我会听到微微下楼的声音,每次他都会在我的门前停留一会,

    我现在是不敢关门不上保险了。而且每次回房间后我总将灯灭了。微微或许看到

    我房间的灯灭着,才会不甘的去卫生间取我的内k,等他上楼后,我一定要去卫

    生间看看。我会发现我的内k果然不见了。而第二天早上它又会回到卫生间。有

    时我也会悄悄的去三楼,透过他的窗帘,看他手y,因为看儿子手y总让我非常

    的兴奋,尤其看到他将我的内k套在即将s精的y茎上磨弄时,总让我不自禁的

    aiy汹涌,然后我会回到房间,一边想着儿子那越来越长的粗大的y茎,一边将

    手中的假y茎想象成就是儿子那粗大的东西,在自己的y道内chou动。

    我知道这是罪恶的,不道德的。可我就是控制不住这么去想,到后来,如果

    我自时不去想儿子的y茎,我就没有办法让自己达到高c。

    某种程度上,对儿子的依恋竟让我渐渐忽略了丈夫的存在。伟德间或也回来,

    但还是老样子,对他,我j乎已不抱什么希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