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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从尝过媳f的滋味後,便再也无法忘怀那柔肌玉肤。媳f那白n的大n、滑润的大腿、鲜n的小x,不时在他脑际缭绕。他虽试图延续与媳f的关系,但媳f却防范甚严,不假辞se,想来已识破上回蛇咬的诡计。想到媳f婉转娇啼的模样,他下意识的掏摸起下,y具也逐渐的y了起来。

    明秀拎着饭盒,边走边想∶『这公公真是个老不修,上回竟然骗我!明明是条c蛇,却偏偏说是毒蛇,还出花样占了我的身子;要不是大傻抓着c蛇玩,给咬了口没事,我还被蒙在鼓里呢!哼!这些天他逮着空,就不三不四的撩拨我,这会又要我给他送饭,嗯!八成又不安好心┅┅』明秀递过饭盒,没讲两句话就急着要走,王老汉心中不禁愀然不乐。他怒气冲冲的道∶「明秀,你怎地不知好歹呢?起也要等我吃完嘛!你急匆匆的是g啥?」明秀一听,心中也是有气,当下便顶道∶「爹,你还问我?你上回骗我,还┅┅哼!」王老汉一听这话,知到诡计已被媳f识破,便装模作样的,将构思已久的大道理说出来,教训媳f一顿。

    王老汉∶「骗你也是为你好啊!你想想看,你夫q俩成亲多年,就生了个大傻;丁旺又没用,没法再给你下种。你将来老了,要依靠谁?爹虽年纪大,可比丁旺有用的多,说不定这回就让你再生个儿子呢!」

    明秀∶「你┅┅你┅┅怎麽这麽说!」

    王老汉∶「明秀啊!再怎麽说,我也不是外人,要是你肚里有了我的种,也是咱王家的苗裔啊!爹是过来人,知道你这年纪最想要男人,丁旺不行,咱来替替,你不是也快活?上回你舒f得直叫,爹看了也欢喜啊!」

    明秀听公公竟然说出这种无耻的话,一时气得说不出话来,她的脸一阵青一阵红,看在王老汉眼里,倒像是害羞默认的模样。王老汉误以为媳f已经同意自己的说法,便挨上去动手动脚,明秀见光天画日之下,公公竟敢再施轻薄,不禁b然大怒。她奋力一推,将王老汉跌了个四脚朝天,转过身子,掉头就走。

    王老汉一跌之下,恶向胆边生;他心想∶『反正撕破了脸,这高粱地里又四下无人,不如就y作她一回!』他迅速爬起身来,向媳f追了过去。气呼呼的明秀,作梦也想不到,公公竟然还敢追上来;她毫无警觉的,便被王老汉扑倒在高粱地里。两人翻滚纠缠了一阵,王老汉揪住明秀的头发,将她的头使劲的向地上撞,明秀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王老汉费了半天劲,总算将媳f摆布妥当;他气喘嘘嘘的望着自己努力的成果,不禁洋洋得意。媳f现在赤ll的被他铐着,呈大字型的仰躺在炕上。由於两脚铐的较高,因此两腿呈向上抬起之势。这种姿势使y户大开,最适合男子施行强暴。他歇息了一会,觉得yu火旺盛到了极点,便朝媳f两腿间一跪,大逞口手之yu。

    他揉捏抚摸媳fn白的大腿,亲吻吮媳f娇n的y户,那g绵软舒适的触感,微带腥s的nvx味,使他yu火高涨,再也无法忍耐。他掏出肿胀yu裂的y具,对准娇ns润的小x,使力一顶;只听「噗吱」一声,g头已划开那两p柔n的y唇,深深的进入了鲜美成熟的蜜x。瞬间传来的s滑紧暖感觉,j乎使他忍不住要泄了出来。

    他稍稍停歇了一会,正准备大力冲刺,突然一阵熟悉的呼喊声,传入他的耳际;他陡然一惊,险些给吓晕了过去∶『这该死的李老爹,怎麽找到这来了?』他赶忙穿上衣k走了出去,只见李老爹站在不远处的田埂上,仍扯着喉咙在那直叫呢!

    王老汉∶「老爹,你j猫子鬼叫个啥啊?」

    李老爹∶「他nn的!老汉,你躲哪去了?害我喊了老半天;你要是再不出来,我可就回去了。他nn的!算你有口福!」

    王老汉∶「到底有什麽事?你他娘的也讲清楚嘛!」

    李老爹∶「他nn的!我那nv婿从东北回来,带了只熊掌,我老伴昨晚加了堆好料,一直炖到到今个。我刚去你家,大傻说你到田里来了,我巴巴的跑来找你,他nn的!够意思吧?」

    王老汉一听,心里直叫苦∶『他娘的!节骨眼上,偏偏这李老爹来搅局,看样子不去还不行呢!』他心中叫苦,嘴里却还需敷衍着李老爹,真是哑巴吃h莲°°有苦说不出啊!

    明秀醒了过来,但眼前的处境却使她差点又晕了过去,公公竟然用捕兽的器具,将她光溜溜的铐了起来。这高粱地里,有些供农忙时歇宿的工寮,如今她就被铐在工寮里。她发觉自己四肢均被牢牢铐住,呈大字型的仰躺在炕上,由於两脚铐的位置较高,因此两腿呈向上抬起之势。

    她游目四顾,却不见公公人影,心头不禁七上八下。这高粱地里除了自家人会来外,j乎没有人迹;自己手脚被缚,万一有什麽野兽闯了进来,岂不是万无生理?她越想越怕,越怕越想,一时之间自y听闻的怪异传说,似乎都在心中活了起来。

    大傻将一g野物,该剥p的剥p,该去ao的去ao,拾夺的乾乾净净。事情作完了,不免有些无聊,便又拎了根猎叉,迳自往高粱地里玩耍。他顺着自家的田埂前行,逐渐进入深处,四周的高粱比人还高,风一吹便沙沙作响。他拿着叉子东戳西弄,不时惊动些野j、田鼠,他便追赶着取乐。

    他追了一阵,不觉来到家中的工寮,此时忽地传来一阵哀怨的哭泣声。大傻心想∶『大白天的,难道有鬼?』他人傻不知道怕,循声便找了过去,到了工寮边,哭泣声更为清晰,他一推门走了进去。眼前的景象,可真吓了他一大跳,娘竟光溜溜的给铐在炕上!正哀哀的在那哭呢!

    明秀呼喊求救,叫了半天,根本没人听见,她又急又怕,不禁哀哀的哭了起来。此时她只求有人来放了她,就算是老不修公公进来jy她,她也认了。结果推门进来的竟是儿子大傻,喜出望外的她,一时之间,反倒说不出话来。大傻愣愣的望着赤l的亲娘,像是不认识一般;平日里娘都是穿着衣f,看起来就是娘的样子。如今光溜溜的一丝不挂,倒像换了个人似的。

    他傻乎乎的呆了半晌,才开口道∶「娘,你怎麽自个脱光掉进陷阱了?」明秀一听真是又好气又好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