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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师,你真的ai我吗?」我想起傍晚车房里的事,显得落落寡欢。

    「又不是从前在课堂上,怎么又叫起老师了?」她张大眼睛奇怪地问:「何况,现在我们不在同一个学校,这j年来在家里,你都不再这么叫我,今天是怎么了?唉,老师和学生──你不觉得怪怪的吗?」她一面玩弄着我软垂的y具继续说:「你看不出我对你的一p痴心吗?」「莹姐,除了我,你会再ai别人吗?」「不,莹姐这一辈子的感情,已经完完全全托付给你了,只怕,只怕有天你会嫌我老了甩掉我。」她看着我的脸幽幽地说。

    「我知道你ai我,可是,如果有一天,我不在,有人b迫你同他做ai,你是不是……」我结结巴巴地说出内心的话来。

    「原来,原来你都看到了?」她既震惊又羞愧,坐在床沿双手抱着x,低下头来。

    「你当时为什么要,要……要去吸他的『东西』呢?」「我还不是为了不让他真正得到我,才不得不顺从他的!」她显得有些激动地说。

    「那你怎么不反抗?」「我是反抗了,如果你看见,难道你没看我挣扎求饶的样子吗?你又为什么不来救我?她开始掉眼泪了。

    「我,我太ai你了,我伯他伤了你,才没敢妄动,否则我真想杀了他!」「克成,我也是深ai你的,我之所以吸他……一方面是因为,我不想真的被他杀了,想想看,我死了你怎么办?」她眼泪簌簌地掉下来。

    我坐过去,搂着她的肩膀说:「莹姐,请你不要再哭,看你哭,我的心就像在绞一般地痛苦!」一边替她擦眼泪,托起她下巴怜ai地注视她。

    「我只是,看你那么细心地为他吸,心里好酸,我好嫉妒!因为,莹姐是我的,是我一个人的,我不容忍别人那样子的『使用』你!」

    「那样做,完全是要让他失去警戒,以便惩罚他啊!」

    「不过,我还是嫉妒!」她擦g眼泪说:「你吃醋了?」「当然啊!」她笑了,笑得好开心,并且抱着我乱吻:「太好了,这表示你的ai我。」她用力在我的s处搓揉着继续说道:「那时,我是将他那根丑陋的东西,幻想成你这完美的艺术品,否则,我怎么含得进去,啊,我亲ai的小弟弟啊!你让姐想得整个都s了啊!」我伸手一探,真的,她的花瓣外面又重新加上了一层稠稠的粘y,她修长的双腿不断地扭动,并且激情地套弄我暴挺的y具,她那纤巧的小手上上下下那样地动着。

    这一刻,我完全抛弃那些所谓的嫉妒和酸意了,我正用心地会她那专注全神的小手,以及她正开始弄我大腿的滑n香舌,涂得艳红x感的樱唇,露出了不堪饥渴的神采,不断遁巡探索着,当她吸着我睾丸的时候,我真想整个身进入她那温热的口腔中去嬉玩。

    我用力一翻身,将她压在下面,她双腿张得大大的,紧紧地搂住我。

    我抓住又长了两公分长的y具(第一次和她做ai时,只有十三公分而已),在她迷人的大腿四周不停来回磨擦,她已经无法再忍耐了,一手抓住我的家伙,一手按住我的pg,我故意不往下cha,自顾自的停在半空中,她已s瘾难忍,自已抬起她细n富有弹x的美,往上千弄,待cha对的时候,她已娇喘连连,轻吁不已,怜惜之心由然而生,轻抚她柔软的头发,并将她的双腿抬到肩上,一下一下结实地开垦下去。

    「亲,啊……我的,啊……x的,天才的……小丈夫啊!克……成……深深地……用……力……啊……」她的手紧抓着床单,口中不知所云地乱叫着,并且用一只大腿勾住我的腰,在我腰背、大腿背后上下不停地辗磨着,一边不安地扭着那永远保持不变──三十六。三十三。三十六的胴,像水蛇一般地承欢着。当她下面紧夹住我起痪挛的时候,她拼命地摇着,并且往上抵住扭动……她全身软瘫下来,似乎要睡着了,而我仍y挺着。

    她令人怜惜的表情和态,引发我热烈地拥吻她的yu望,我俩遂进人如痴如醉的长吻里。我悄悄挺着pg,并将她拉到床边,让她美丽且匀称的两条大腿垂在地上,我变成半站半跪地推送着。

    经过大约一百多下之后,她已经有反应,趁我低下头吸吮她鲜红yu滴的ru头时,紫抱住我的颈子,在我挺直身子的时候让我拉起来,如此一来,我半站立,她却坐着大张双腿,用她粉n的花瓣紧咬住我的y具y情地叫着:「用力钻进……去……吧!好克……成!唷,哦……啊……紧点抵……抵着转……吧……」

    我低头看着我们粘结的下──随着y具的一进一出,那花瓣亦在一吐一缩翻进翻出,而她的容貌现出一种前所未有的妖荡冶艳,丁香软舌不断地着樱唇四周,我精神一振快速地冲刺,将一g酸麻又强劲的精y洒向她花瓣深处……同时,她以丰盛的款待,一吸一夹地丢得连魂都快掉光了……我不禁快乐且含糊地叫着:「嗯……莹姐……我……你……你真的是……我的……好『y姐』……」

    台北名花(四)

    醒来,已经日上三竿,我们仍维持着随时可以g弄的状态,下与下紧紧地吻在一起,面对面地拥抱侧身而睡。

    我先醒来,是光透过白se的窗?照进来,她赤l的x还勾刮出一幅臻善臻美的曲线圈!

    我的家伙不禁又蠢蠢yu动,正待y起时,她也醒了,连忙起身,使得我的y具孤寂地落空。

    「克成,该起床了,趁假日到野外去走走吧!」她用劲一把将我拉起米,拉进浴室,互相仔细地洗过对方的身、我们互相擦g身准备走出浴室去捡拾床脚的衣物。

    我突然想起一年前,她刚搬来家里没多久、浴室和房间未经整修前,我在旧浴室(也就是目前她套房里的浴室)门上的窗口窥她自的情景──「姐姐,你以后除了我的东西以外,不可以再接受别的男人的,可是,你也不能用刷子,或包在塑料袋里的卷ao巾,去代替我的东西,好不好?」「你怎么知道可以用这些东西代替?我记得没告诉你这方面的常识呀!」莹姐脸红红地说。

    「我知道啊,因为我见过你使用过……」我发觉说溜了觜,想止住时已经说出全盘概要了。

    她惊讶得说不</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