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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道里做活塞动作,一点也不觉得乾涩难移,而且还有另一种独特的风味。

    嫣琴刚刚才泄身,遍酸软,本来连动也不想动一下,但为了讨好我,还是勉力依照我的吩咐细心伺候,她用力抓住自己一对ru房紧紧夹着我的rb上下套动,当g头冒出ru沟那一煞,她还不忘伸出舌尖在r冠上撩j下,那种全根y茎四处都受到刺激的感觉,舒f得我浑身打颤。

    刚才g她小x时我已经频临s精边缘,现在这麽一折腾,把我强压下去的慾望又再推到了临界点,精y在内翻滚躁动,j巴膨胀得快要爆炸,g头活像一个剥了壳的红j蛋,鼓y的冠状边缘在进退中不断擦刮着嫣琴两粒充血的ru头。

    我们俩的呼吸都不约而同地急促起来,嫣琴「嗯……嗯……嗯……」地轻声呻y着,抓着自己一对巨ru用力搓揉,既可增加n子与j巴磨擦产生的快感,又使我夹在中间的y茎受到更大的挤压刺激,把两人的情慾j流推向了巅峰。

    「琴……我……我不行了……要s了……」喉头闷哼一声,j巴随即发出强烈chou搐,我连忙将y茎从ru沟中chou出,嫣琴也捧着两颗n子托起准备承受精y的洗礼。我快速套动着包p,只觉腰一酸、g头一麻,j大g热腾腾的精y马上像箭一样由尿道口喷出,往嫣琴那对滑腻、饱满的巨ru直s而去。

    眼前的景象相当y秽:死党q子一双洁白的ru房上横七竖八地布满了我一道道还冒着热气的精y,而我g头上还不断有残余的洨在陆续喷s出来。而最令人血脉贲张的是当精y淌到ru头上顺着ru尖滴下来时,看上去就好像n汁从ru头中泌出,有谁会想到那些竟是丈夫以外的男人打完np後留下的精华。

    我握着仍未软下来的j巴沾着嫣琴ru房上的精y四处涂抹,让情敌老婆整个大n上都糊满我的子孙浆,在灯映下反s着既y糜又悦目的光彩。

    一场淋漓尽致的ruj令嫣琴的慾火再次燃起,她难捺地扭摆着身,捧着一对让人把玩不厌的巨n在我小腹上不断揩擦,嘴里「嗯嗯、啊啊」地呢喃不息,宣泄着熊熊的慾念、需索着更多的抚。

    我把嫣琴拦腰一抱,她也顺势用双手勾着我的脖子,我们一边热吻着,一边向睡房走去。将嫣琴轻轻放落宗佑的大床,我随即扑压到她身上,两人紧紧相拥着在床上滚来滚去,胯下刚s过精的j巴仍呈半软状态,嫣琴已等不及地伸手过来握住快速套捋,但求能在最短时间内使它恢复雄风,再好好桩捣一下自己那个s痒到受不了的lx。

    这一晚,我在死党的床上替他履行着丈夫应有的职责,将他老婆c得yu仙yu死、高c连绵不断,床单上到处都是一滩滩黏糊糊的潺浆,呼天抢地的j床声直到凌晨时分才逐渐平息下来,嫣琴的y道里、ru房上、口唇边全都沾满我浓稠的精y,直至我的j巴再也y不起来了两人才相拥睡去。

    在我老婆与宗佑到新加坡幽会这三天里,我也一直没有离开过他的房子,我和嫣琴像一对真正夫q那样双宿双栖,两人都懒得再穿上衣f,日日夜夜全身赤l地一起进食、看电视,一起、做ai。

    到最後一天,我做了连宗佑都还没尝试过的创举,终於攻占了他老婆的最後堡垒,除了y户、嘴巴、ru房外,从未被开垦过的後花园也沦陷在我手中。也许明天宗佑回来时仍为我q子随他到外地欢而沾沾自喜,呵呵,却做梦也想不到经过这短短的时间,他老婆也成为了我胯下之臣。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