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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媳的后续( 噩 梦)

力分开,我的部暴露在龙哥面前龙哥笑着对虎哥说:我俩今天赛一下,在sb里来一场龙虎斗让sb给我们数着,每人50下,看谁先出来说完扶着一下戳进了我的小里,拍着我的脸说:sb,快数着数他戳着我数着:一、二、三、四、。两个东北人笑着用手指拨动头上的铃铛,虎哥则手拿项圈上的大铃使劲地摇,房间里的铃铛声掩盖了我痛苦的呻y。数到50下后,龙哥拔出,虎哥接着,我继续数,他们各了一百多下终于龙哥败下阵来,在数到180下时把进我的小。龙哥完后,让我g净又回到麻将桌前,我又被虎哥了j十下后,又一次被拴在桌下。这时,一个东北人把我拉到他两腿中间,把他的塞进我嘴里,我慢慢的吸吮;他一把拉住我头发,要我加快吸吮的速度,我身上的铃声就更响了,四人乐的哈哈大笑。那天夜里,我的小被龙哥和虎哥还有两个东北人共了十j次,p眼被两个东北人各了两回,的我两腿已合不拢了。天亮时,我被他们从桌下拉出来,双手高举过头绑到床头上,头上的铃被他们拿掉了,脖子上的大铃依然拴着。我睡在床中央,龙哥和虎哥睡在我两边,他们各捏着我的一个头睡着了。

    我躺在床上始终没有睡意,我坚信老爸正在想尽一切办法找我,一定会来救我我也只能等待时机逃出去。他们一觉醒来已是傍晚,冲洗完毕,他们才替我解下项圈,让我穿上衣f,说是吃过晚饭去龙哥开的迪厅消遣。

    当晚来到迪厅,我被四个恶棍围在中间蹦了一会,龙哥带我到化妆间,他让我脱光衣f站在房间里。等外面灯光暗下来,他扶着我走上迪厅中央的小舞台,我独自一人站在舞台上,迪厅内一p漆黑。这时龙哥手拿麦克风喊道:下面有请南方专程来的sb小姐给大家领舞大家鼓掌欢迎说完一束灯光打过来,照在我一丝不挂的身上,台下一p欢呼声,拍手叫好声。

    震耳的乐曲响起来,我无助的随着乐曲的节奏扭动身躯,台下的人群也s动起来跟着扭动,整个大厅只有一束灯光绕着我的身打转此时的我已没有一点羞耻的感觉,有的只是悲愤和伤心我毫无知觉地摇着头,长发飘逸着,大抖动着,台下传来阵阵喊叫声跳到半夜,终于乐曲停下来,我已筋疲力尽,瘫倒在台上,当我爬起来迈着蹒跚的步子走下舞台时,身后一p鼓掌声,有人高喊:sb我ai你明晚再见

    回到龙哥家中已是半夜,进了卧室龙哥笑着说:sb小姐,今晚开心吗还有一个小节目要你陪我们玩玩,该游戏名字叫冰火五重天说完,两个东北人把我的双手,双腿成大字型绑在床上,龙哥拿出一支点燃的蜡烛爬到我身边,把融化的蜡油滴在我头上,头被烫的火辣辣的疼,我挣扎着,惨叫着龙哥丝毫不理继续滴,每滴一滴,我哆嗦一下,惨叫一声。不一会,两只被滴满蜡油,整个变成红se的。接着龙哥把蜡烛j给虎哥,虎哥把蜡烛滴向我的小肚和ao丛中,蜡油g了,虎哥就往下撕g的蜡块,每撕下一快都带下jao,我又一阵疼痛。两个东北人揭我上的蜡块,玩我的两只,捏住头摇晃,我就这样被绑着躺在床上任他们玩弄。他们玩了一会,龙哥拿来一只放冰块的小碗,拿出一块冰塞进我的道里,道里的n猛地一阵收缩,冰块从道口掉了出来。龙哥解开绳索,把我翻过身来接过东北人递过来的p鞭朝我的背、pg、大腿又一连chou了十j下,chou的我身上一阵火辣辣的疼,一边打,一边问我听不听话;我高喊:龙哥,sb听话不要打了,把sb打坏了,你们就不好玩了龙哥停下来,让我跪着趴在床上,pg翘起,他把冰块从后面又一次塞进我的道里,我夹紧双腿不让冰块掉出来。冰块在道里慢慢地融化,我冷的浑身发抖,道里温度一下降下来,我那时难受的真想死了算了。龙哥连放了好j块才停下,我瘫倒在床上,微微地喘气,低声的呻y;冰块滑向道深处,融化冰水流向子口,道内已没有感觉彻底麻木了。四个恶棍站在床边满意地笑着,四大的高翘着对着我。

    龙哥先躺下,脸朝上双手捧着对我说:来吧sb,好好伺候哥哥,让我开心今晚我要和你虎哥在你身上再演一出龙虎斗我艰难地站起来,背朝他蹲下把他大的塞进正在滴水的道里,我慢慢地坐下,大的把道撑的满满的,也带来了温度。我用力把身上下扭动,努力使在道中加快摩擦,并每次都设法让头抵到子口,赶走里面的寒冷。ss的道内壁和我快速的扭动给龙哥带来了快感,他坐起来从后面抱住我,两手抓住大,上的蜡油脱落下来弄在床上一p红se。龙哥不断地高耸pg,把他的狠狠地往我道深处戳,我的道内的n开始有了感觉,渗出了,s滑的水刺激了龙哥的大头,他忘情地在我身后,死命狠抓头高喊着:快喊起来我也到了高c,不断地从子口冲出来;我继续上下扭动,叫着:sb好舒f啊龙哥又到底了呀啊啊不要停下来sb喜欢龙哥啊两个东北人站到我身前,把他俩的塞到我手中,我一手一个套动着,在我手中变的更更大;虎哥也站到我脸前,把他细长的对着我的嘴,我含着他特大的头,伸出舌头在上面着。

    终于,龙哥把一g滚烫的浓稠的进我的道里,当他把变软变细的拔出来时,道口喷出一g由,和融化变暖的冰水混合的,床单s了一大p。我想找纸巾擦一下,虎哥已等不及了,他把我翻成头朝下,跪着趴在床上,把他细长的塞进了s淋淋的道,我被龙哥撑大的道还来不及收缩又遭受新一轮的冲击。虎哥的大头像活塞一样,在撑的紧紧的道里来回chou动,细长的把头每次都顶到子口,我已无力说话,只是嘴里发出啊啊地叫。虎哥在我身后两手紧紧抓住我的pg,疯狂地戳着,随着他的动作节奏,我的身前后晃动,两个东北人,从我身边各人捏住一个头搓着,头在他们手中变成紫se。

    虎哥完后,两个东北青年,先后又我,他们让我摆出各种姿势让他们,一人时,另一人要我口j,只是当晚再也没有我p眼。当他们满足地从我身上下来后,龙哥的又大起来,我又一次被龙哥接着那天夜里,这个刚下,那个又上来,我不断地变换姿势,道内不断地更换到天亮时我也不知道被他们了j次,身上到处流淌着粘糊糊的带着腥味的。四个恶棍累趴在我身边睡觉了,我瞪大眼睛看着天花板,抚着红肿的往外反的唇,道口不停地流着床上s了一大p。

    中午他们醒来,抬着我进了浴室,洗澡时,龙哥又让我双手支撑在浴池边,从我身后又了我一次。洗完后,来到客厅,有一个农村g部打扮的人恭敬地站在那里,龙哥和虎哥把他拉到门外商量了一会,那人告别走了。

    龙哥对我说:我们要出门进货,大约一个星期回来,你在虎哥家要听话,不许到处跑,否则有你苦头吃说完拿出一条丁字k让我穿上,我拿过来一看,中间有一个直径约2公分的细,我不会穿,这时龙哥叫来一个年纪约40岁左右的壮nv人。那nv人一句话不说,掰开我双腿,把那细塞进道,帮我拉上丁字k,并把k上的锁锁住。把钥匙装进她口袋说了一声走,拉着我进了另一间房。四个恶棍开着我的车走了。我的心稍稍松懈下来,等待我的不知又是什么遭遇。</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