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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t;怕,找平去商量,他亦是和我一样的怕,并说自己的父母管教很严,家人知道的

    话一定会被打死。我们明白可以走的路是只有把孩子打掉,但因为两个人都未成

    年,即使去s家医院,亦需要监护人签同意书。」

    娟表示,他们结果找了荣帮忙,荣是班上最年长的一个,那时候刚好18岁。

    荣跟平是好朋友,想也不想便答应下来,他跟娟一起到医院,认了自己是经手人,

    并签下堕胎的同意书。

    娟哀伤的说:「但经诊断后,医生证实我是宫外y,加上已经有三个月,做

    人工流产有一定危险x,我们年纪又太小,没有父母的同意是不可进行手术。我

    们没法子,只有找一间小黑店做了,手术不是很成功,我大量出血,而我的血型

    又比较罕有,结果因为要找亲属输血,令到事情最终还是曝了光。」

    我静静听着,期间没说出一句话来,娟继续说:「我父母很伤心,亦很生气,

    他们痛打了荣一顿,并要他负上责任,我很害怕,不敢说出真相,而平亦哭着哀

    求,希望荣能够继续隐瞒下去。后来荣答应了,他真是个傻瓜,为了可怜朋友和

    一个没关系的nv孩子,把所有责任都背在身上,那段日子我的身很虚弱,荣每

    天在我身边细心地照顾我,不知不觉间,我发觉我ai上了他。」

    「娟。。。」

    「后来就如你们知道的一样,荣跟我结了婚。」娟以极低的声线说。

    听了娟的剖白,我思绪很凌乱,甚至开始有种说不出的妒意,我曾以为无论

    娟说出什麽都不能动摇我的情绪,但事实上我动摇了,我不能接受自己生命里的

    首个ai情,原来是被同情心所击倒。

    我亦无法理解娟选择在我结婚前把这种事告诉我是什麽用意,这些年来你们

    一直把我瞒着,我本来已经从y霾中走了出来,将要迎接人生另一个阶段,为什

    麽偏偏要在这个时候再次提起旧有的创伤?我强行忍耐心中的怒气,但脸上的表

    情出卖了我的情绪,娟担心地问道:「环你怪我吗?」

    我摇一摇头,老实地说出得悉一切后的感想:「如果你跟我说,荣是因为移

    情别恋而离开我,我想我还会好过一点,现在你把他说成这样伟大为你,我真不

    知道可以给一个怎样的表情。」

    娟愧疚地说:「对不起,环,其实荣有想过把事情告诉你,但我求他不要,

    我怕你们会再走在一起,我已经什麽都没有了,怕会失去唯一可依靠的男人。」

    我无言地望着nv孩,娟咽呜道:「他从来没有ai过我,所有事都只是可怜我。」

    听到这里,我再一次不同意说:「我想你误会了,既然荣愿意放弃与我的感

    情跟你结婚,那就证明他对你的才是真ai,你不要勉强自己把这视为同情。他能

    够为你做这麽多,本身已经是一种很了不起的ai情。」

    娟苦涩无言,我有点不客气的问道:「好了,故事听完了,你今天叫我来,

    就是要告诉我这些?」

    娟脸se憔悴的点一点头,我哼一口气说:「你根本没必要告诉我,我刚才说

    了,我没把这事放在心上,而且亦有了新的生活,你俩快乐地生活就可以了嘛,

    为什麽要节外生枝?」

    娟抬起垂下的头,想跟我说些什麽,犹疑了好一阵子,才终于开口:「其实

    我今天跟你说,是希望可以求你一件事。」

    「求我?」

    娟咬一咬牙,像鼓起勇气的道:「我希望你可以见荣,说你会原谅他。」

    我楞了下,没料到娟会说出这样无耻的要求,你们两人当日把我当成傻瓜,

    一声不说的跑了去,现在反过来要我主动宽恕他?我毫不留情的摇头说:「我拒

    绝,当年他半点没尊重我的感受,今天怎麽要我尊重他?」

    娟哀伤的道:「我明白你的心情,换了我是你,也一定不肯答应,但我真的

    希望你可以应承我,这些年来荣一直很自责当日负了你,他很需要你的原谅。」

    我轻蔑说:「会吗?如果他懂得考虑我的心情,就连道别都没有的跑了去,

    我的想法对他来说根本毫不重要。」

    「环。。。」

    我愈想愈气,开始激动起来:「他要做好人,大可以跟我说清楚,而不是不

    理我生死的一走了之。你知不知道那一年的圣诞节我什麽地方也没去,一整天在

    街上流连,眼前看到的所有事物都是灰se的,我反省自己到底做了什麽错事,要

    令男朋友连理由也不告诉我的就跟我分手。」

    娟垂下头来,说不出一句话来。

    「到了今时今日,原谅还有意思吗?娟我对你很失望,多年没见,你仍是那

    麽自s,为了你的男人要勾起我那不愉快的回忆。」

    我动怒的站起来:「你要说的事说完了吧?你是我的旧同学,今天我仍视你

    为我的朋友,但请你不要说出过份的话,我没你想像中的伟大!」

    「环!」

    娟知我想离开,猛地从座椅扑出来,什麽不说,就是慌张的在我跟前跪了下

    来:「你听我说,一切事都是因我而起,你要怪责就怪责我,但我真的希望你可

    以原谅荣,那是他人生最后一个心愿,求你在他离去前给他了件心事。」

    大庭广众,我没想到娟竟会在咖啡厅里跪我。而她的说话,亦令我呆住p刻:

    「你说什麽人生最后心愿?什麽离去前?」

    娟此时已经泪流满脸,她抬起头来,咽呜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