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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 部分

这样就想唬住她?真可笑!她从来不是被吓大的。

    “你管我打算怎么办?”回家被娘亲罗唆了一堆,眼前这女人竟也是!公孙倚楼很不耐烦。

    现在是想怎么样?大家都来问他打算怎么办?他只是喜欢一个女人而已,需要闹到这么惊天动地吗?更何况两家有那种亲上加亲的想法。他还能怎样?与其娶个会跟他抬杠的女人回家,还不如讨个他喜欢的……

    只是……他的爱情需要跟这些无关紧要的女人禀报吗?真是天大的笑话!

    “那你何必来追问她的下落?”端木香鄙视的眼神瞪着面前自以为是的烂人。

    真是太过分了!小柳真苦命,竟然被这样的一个男人……

    唉!端木香在心中暗暗下了决定如果眼前这个混帐不跟她说出个所以然来,她绝对不罢休!

    “端木香!”公孙倚楼紧扣着女人纤细的手腕,差点捏断了。

    “你……”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她死也不肯说。“有种你把我打死好了!我绝对不会告诉你小柳在哪里!”

    “你……”

    正当两个天之骄子在迎宾阁前闹得不可开交时,被通风报讯的赵如花已经火速赶到。

    “姨娘!”见到赵如花,公孙倚楼才放开表妹。

    “娘!”看到母亲,端木香像找到避风港,满肚子委屈般地扑向母亲,放声大哭。

    “你们两个又怎么了?怎么又吵架了?”搂住泪眼汪汪的独生女,赵如花心疼地呵护。

    “表哥欺负小柳!”端木香赶紧告状。

    “是你把柳儿藏起来,还敢恶人先告状!”扬起眉毛,公孙倚楼对面前的“番婆”满心不悦。

    “你对她又不好,我干嘛让人给你找着?”端木香眼眶虽然含着泪,却得意洋洋起来了。

    哼!看这男人着急的,想必他很满意小柳。

    今天不管说什么,她也得帮小柳要到婚约才行。端木香心里盘算着。

    “你又知道我对她不好了?况且我对她好不好是我的事,干嘛向你报告?”这个恶婆娘还真是多管闲事。

    哼!公孙倚楼一甩折扇,轻轻摇晃。

    “那你们有话就好好说,干嘛动手动脚?”赵如花看到女儿手腕上的瘀青,也不免哀怨起来。

    “表妹不要乱藏人,我对她也是很客气的。”忍住气,公孙倚楼知道自己动手不对,口气便软了下来。

    “我现在是帮小柳出气啊!”打着正义使者的旗帜,端木香脸不红、气不喘地数落着,“你是男人无所谓啊!人家顶多说你风流多情,可你知不知人家把小柳说得多难听啊?”

    “我们的事与你何干?”忍住额上冒出的青筋,公孙倚楼冷冷回应。到了这一刻,他才真正知道表妹这么j婆。

    “你……”

    “我怎样?”

    赵如花眼看两人又要斗起来,她赶紧伸出手,挡在两人中间。

    “既然你们两个人想法不一样,谈不拢,那就别谈了。香儿,你就跟娘回房休息吧!楼儿,你也自便。”说着,赵如花拉着独生女就跑,生怕怒火三丈的公孙倚楼火气四s,而爱女又不知节制,两个人真打起来,倒楣的可是女人啊!

    “娘你让我跟他说清楚……”端木香的娇呼声从后头债来。

    公孙倚楼挺直着背脊,冷冷地看着两个女人仓皇离去的身影,锐利的眼神幽深而难测。

    “人到底跑哪去啦?”

    小泥巴哀声叹气地在东大街闲晃,任凭口干舌燥、汗流浃背,也不想回端木家,当然也包括养他的公孙府。

    两边都很麻烦,两边都不好惹。他只是小小的奴仆,夫人们何苦为难他?

    还是在街上闲晃好了,至少可以顶着找人的名义休息,免得找到人、找不到人回去都有罪受,里外不是人……

    唉!为什么要当这个差呢?为什么要替爷儿跑腿呢?

    小泥巴非常苦恼。

    这回主子为了蒲柳姑娘失踪的事跟表小姐大吵大闹,把端木家弄得j犬不宁,大家表面上虽然没说什么,但私底下都乞求表小姐快回来解救众生,省得每天都有人被少爷骂哭……

    唉!真是有够悲惨的。

    虽然他也知千金难买早知道的道理。可若他能早知道,一定选择看守马厩,整天对着马儿也不会这么倒楣,不会这么多人抓着他问他蒲柳姑娘的下落。

    当小泥巴自怨自艾正起劲时,一个熟悉的身影晃过他的眼角,消失在街道转角。

    绝对不会错的!是蒲柳姑娘!

    就是那个众人哀天叫地、期盼快点回家的蒲柳姑娘!

    小泥巴忍住嘴里将进出的欢呼声,快速追上去。

    他没忘记表小姐大刺剌地跟少爷吵完第一百零七次架后,得意徉洋宣布蒲柳姑娘被她送到山上去当尼姑,再也不回端木府了,但如果人被送到不知哪座山里的尼姑庵,怎会出现城里?

    小泥巴对这个飞来的意外之喜感到雀跃万分。

    他看得出蒲柳姑娘穿得平实朴素,跟在端木府娇艳华贵的模样简直判若两人,若不是之前整天跟着她,难保他也会看走眼

    真是太好了!这次他得好好表现才行,一定得把蒲柳姑娘的落脚处找出来,回去禀报少爷。

    他不想每天都被骂得像个猪头了,非常不想!

    “娘。我回来了!”

    蒲柳解下披肩,对着在内室休息的蒲大娘呼喊,里头没有回音,她心想娘大概是又睡着了。

    娘想睡,就给她睡吧!会吃会睡总比不吃不睡好。

    后头的老婆婆看她这阵子都在家陪娘,也就没有过来那么勤。不过她娘除了吃跟睡之外,也很少醒着,所以没有差别

    若让娘醒着,发现了她的不对劲,除了着急,也没其他办法,为今之计,只有走一步算一步了。

    她把怀里的小包包拿出来,解开布包,里面有天两又三十文,这些钱是她卖掉所绣的绣品挣来的。

    这项精细的活儿也是在端木家里闲着无聊,跟端木夫人的大丫鬟喜儿学的。

    住在端木府大半年,挣钱的本事也学了好几样,除去绣绣荷包、手绢之外,她也会做几样家常菜,厨艺精进不少。

    原本大伙儿听说她要学,都一副不敢置信的样子,但看到她把夫人开给她的功课忙完后,还真的跑到灶房跟她们鬼混,便都相信了。灶房的管事大娘为此振奋好几天,教了她好几样远近驰名的苏杭小菜。

    呵!真是超级快乐的!

    她这个冒牌千金在端木府骗吃骗喝,人缘还超好,不但夫人、小姐疼,连底下的总管、丫鬟都喜欢她,要不是那俊美得不像话的男人坏了她的百年好计她还想在那里多待几天呢!

    唉!人说“花无百日红”。大概就这意思。

    蒲柳边算钱边叹息。

    卖掉绣品的钱加上端木香给她的,还有之前在端木府乘机捞到的零头。前前后后加起来让她存了快三十两。

    哦!真好,她再多挣几天的钱就得走了,省得姐姐回来,发现她将近一个月的时间都待在家里,她没话可解释,谎言就要被戳破……

    真可惜!蒲柳开心的把银两全都塞进布包,绳一绑,想仔细收起来时,突然有个声音从身后传来。

    “柳儿。”

    “嗯?”声音有如鬼魅,把她吓得差点尖叫。

    纯男性气息喷拂在她的头顶。她的蛮腰已被一双强而有力的膀臂扣住。

    蒲柳不敢抬头、不敢转身、也不敢回头……

    她,不敢看他……

    “柳儿,你不敢认我吗?”看到小佳人这种反应,公孙倚楼极气,环抱柳腰的手劲更大了。

    终于见到想念已久的人儿,他紧紧搂住她,闻着她身上淡淡的馨香,仿解怀里的小东西并不曾远离。他们可以相拥一世。

    他终于承认,他全身上下无一个地方不在提醒他,他真的很

    “你怎么会到这里……”蒲柳挣扎着,想逃离他的箝制。

    连端木香都以为她到山上去了,他怎么会找到这里?蒲柳吓得脸色都白了,使劲扭动身子。

    但是公孙倚楼跨置佳人身后,大手堵住她的唇,嘴轻附在她的耳畔,低声表示,“小宝贝,你尽量扭,最好把邻人都引来,让大伙儿看看你被我抱着的样子。”

    啥?蒲柳睁大清澈的眼,错愕地不敢挣扎了。

    她的脑海中浮现两人初次交欢的情景,他也是不管场合,硬要得到她,可现在在她家……随时有人会找上门……

    “乖乖听话不就得了,何必每次惹我生气?”他的唇边洋溢着放肆的笑容,炽热的唇瓣滑过小佳人的脸颊。

    哦!好香。

    莫后他想了好几天,总算让他亲到了……

    “不要这样!”蒲柳伸出手,想要赏他一个耳光。

    “不许!”

    哪容得了自己的女人在面前张狂?公孙倚楼立即扣住她纤细的手腕,放纵的吻从她的脸颊蔓延至她的颈项。

    “别这样……”

    端木府中的狂乱场景似乎再次重现,蒲柳不停嗤气,极力要挣脱他的箝制。

    但男人天生力道就是远比女人大多,公孙倚楼轻而易举将佳人压在窗棂上,东风轻吻着两人的脸颊,两人肢体纠缠的姿势有如麻花,如同他们还在端木家的迎宾阁一般。

    但是,窗外景色苍茫,明白昭示着他们置身野外,并非在富裕华贵的端木府中。

    “哦……”她气喘吁吁地贴在窗棂上,任由他的大手从上到下,摸过瘦削的肩膀、纤细的柳腰、浑团的臀部……

    天哪!这男人疯了吗?为何会跑到她家来对她做这种事?若是被人撞见、被人瞧见,她该怎么办?

    蒲柳狂乱地挣扎着,但公孙倚楼就是紧贴着她,大手拉开她的中衣,探入她的领子内,在她隆起的胸脯上来回搓揉。

    “爷,别这样……”她低声呻吟着。

    “我偏要这样!”公孙倚楼才管不了那么多,放肆而张狂地抚摸佳人玲珑有致的胴体,迎面而来的春风仿佛只是为了见证隐藏在他们心中的激情,并没有随着这几日的分离而有所变动。

    “呼……”他紊乱的鼻息喷拂在她的肌肤上。

    没料男人的呼息这么沉重,蒲柳被压制在窗棂上,动弹不得,那沉重的感觉有如他们荒腔走板的

    爱情,激越高亢……

    她已身不由己了啊……“你……你怎么来了?”

    脑中一片紊乱,蒲柳想要挣脱,却逃离不了,只有用力推挤着压制在身上的男性身躯,边喘气询问。

    “怎么?我不能来?我不能来找‘属于’我的女人?”公孙倚楼唇边挂着邪魅的微笑。

    “那你……先放开我……我们再好好说……”脑中一片混乱,她只想远离他。

    “你认为你可以跟我谈条件?”男人好看的眉毛扬起,薄唇挂着若有似无的笑意。

    “不是这样……”

    即便咒骂的言语塞爆蒲柳的脑门,却没一句敢说出口。

    男人恶霸的手段她领教过,怎敢做其他的要求?委屈的眼泪在眼眶中打转,身子颤抖得有如秋风中的落叶,想躲也使不上力。

    面对佳人的眼泪,让公孙倚楼想捉弄她的心思有了些改变,但想到她瞥脚的闪避方式,竟累得他情绪失控,手下翻天覆地找人,又不认为现在停手对她算得上教训。

    是的,她的眼泪影响不了他的决定!

    “你反抗不了我的!”

    他低下头,霸道地吻着她的樱桃红唇,她紧闭着嘴,不让他侵入,但他的大手却同时解开她的衣襟,覆上她柔软的双峰,粗糙的大享用力摸揉富有弹性的胸r。

    他强烈捏揉着,令她忍不住叫出声。而他火热的舌也顺势窜人。

    “不要这样……”她犹自挣扎。

    “你之前很喜欢不是吗?”

    “会让人看到……”万一邻人走进篱笆内……

    想挣脱他亲热的举动,但抵抗无效,他的震舌撬开她饱满的唇瓣,再次目中无人的掠夺她的纯真。

    “你很不合作?”搂住她的腰,低哑的嗓音在她耳边回荡。

    “被人看到就糟了……”

    她想逃避他火热的舌,他却霸气地跟她纠缠在一起,她的理智随着加在身躯上的重量而远扬。

    “你……快走……”原本坚定的声音已变成不确定的呜咽。

    “你确定?”霸道的公孙倚楼根本不理会蒲柳的抗议,一手搂住她的蛮腰,一手往她的下腹探去,顺利扯下佳人的亵裤,手指轻抚她的花瓣。

    “嗯……”她无力抑止声音逸出。

    “看你的反应还满享受的嘛!”嘴角勾起一抹恶作剧的微笑,公孙倚楼的手指埋人她温暖的丘陵,慢慢地滑动。

    “你快……你快住手……”面对他的调情,她满心的羞愧,却控制不住身体自然的反应。

    她全身似被熊熊烈火焚烧般难受……真的好热啊!

    “不要!”他斩钉截铁的拒绝。

    “呃……”紧咬住下唇,蒲柳全身颤抖,被他蓄意的挑弄逗得无法自己。

    公孙倚楼的嘴角扬起胜利的微勾,大手紧紧扣住她的腰,在她的扭动中,手指更加深入温暖的甬道,激切而来回不停的抽动。

    她靠在窗棂上,力气逐渐消失。

    “还要我停手吗?你就喜欢这种偷偷摸摸的调调嘛!”他嘴边逸出邪恶的讪笑声,粗糙的手指在她体内旋转。

    蒲柳猛抽口气,双腿下意识夹紧,却更明显感受到他的入侵,她额上的汗水涔涔滴落。

    “不要在这边……我求你……”终于,她放弃自尊,开口乞求掌控她身体反应的男人。

    “跟我回去?”他扬起眉毛,边问边捏揉她的胸脯,留下红紫色的瘀青。

    “好……”蒲柳羞愧得想要撞墙。真是丢脸啊……

    “你很乖,希望你都这么听话。”淡淡的赞赏在她的耳畔回荡。

    公孙倚楼的手指在蒲柳的甬道内快速抽撤,任由火热的欲望就此蔓延。

    蚀人心扉的空虚在蒲柳的体内不断扩大,就是发展亲密关系的地方如此危险,身体的记忆才会越深刻。

    他要她离不开他!公孙倚楼越来越喜欢存在他们之间的危险关系了。

    “啊……”蒲柳强咬住下唇,不愿让喘息逸出口。

    “真是辛苦你了。”他在伊人耳边吐纳。

    虽然讥诮的浅笑浮现在公孙倚楼的俊脸上,但他的手指仍箝住女性的花核,用力抵住捏揉着。

    “唔……”她痛苦的忍住席卷而来的快感。

    他加速手指抽撤的动作,反覆逗弄,直到她的蜜y泪泪流出。

    在男人手指技巧的挑逗下,蒲柳终于感觉下身有一股难以言喻的痉挛袭击着她的身体。

    “感觉很好吧?”

    非常了解女人的反应,公孙倚楼并不质问她目前的感觉,只是简单宣布挑逗的结果。

    “嗯……”紧抓他的肩胛,蒲柳控制着自己不要喊出声。

    “我越来越喜欢你诚实的身体了!”嘴角扬起一抹微笑,他知道自己逐步掌握这女人的一切。

    终于,在手指一阵阵的抽撤当中,蒲柳攀上了感觉的巅峰,体内有股暖流涌出,沾湿了公孙倚楼的手。

    “呼……”汗水、痉挛说明真相。

    “你休息一会儿,我得把手洗干净。”公羚倚楼淡淡嘱咐,便放开怀中小女人,让她靠在桌边休息,自己迳自转身离去。

    第7章

    “你怎么找到我的?”

    待公孙倚楼再次进门,蒲柳轻靠着桌沿,气息虐弱地开口。

    “你也实在太天真了,我公孙倚楼要找个女人,会找不到?”他一手扳过她纤细的身子,一手抬起她的下颚,要她看着他。“你先告诉我,为什么躲到这里来?”

    “我……”向来机伶的蒲柳面对杀气腾腾的他,突然感到词穷,因为她知道他不好骗,她骗不过他的。

    “表妹告诉我你上山当尼姑了……”公孙倚楼好整以暇地看着她,“这里就是你的‘尼姑庵’?”

    “呃……先放开我,我再告诉你……”蒲柳以着商量的口气跟他说话,她希望他能保持理智,趁早让她离去,对他们都好。

    “说!”他却淡漠一笑,不怕她逃走的爽快放开她,严峻的喝令从嘴里进出。

    在他现身前,早派小泥巴把这附近的状况打听得一清二楚,也知道蒲家三姐妹“卖身为仆”供养老母亲的事,当然也得知了蒲柳的真实身分。

    “就是……”蒲柳吞吞口水,没胆对眼前恶狼似的眼神说谎。“公孙大爷应该知道蒲家小门小户……跟端木家没什么关系……我怎么可能会有钱到尼姑庵吃闲饭……”

    蒲柳一句话就把两人的距离隔开,也让公孙倚楼的脸色变得很难看,不顾他的脸色,她继续说——

    “小柳只是贫穷人家的女儿,跟有钱有势的端木家没有关系,我只是回到我该去的地方,并不是躲起来。”清澈的双眼定定看着怒气腾腾的俊美男子,蒲柳很忧伤。

    在端木家的种种,是人生的意外,她当时逃不得,又有口难言,无法解释。现在,回到正确的位置,要她开口说明脱轨的一切,并不是难事,她很乐意说明。

    “哦?我并不知道。”那又怎样?精明的公孙倚楼挑挑眉,对于不利他的事实一概否认。

    “我不是端木家的远房亲族,端木夫人只是因为小姐跟爷儿您不合,想找一个代嫁新娘而已……碰巧小柳到端木府为仆,夫人要我假扮千金小姐,代小姐嫁给您……”蒲柳绞紧手中的小布包。轻声说明。

    紧扣佳人的下额,公孙倚楼平静表示,“这不用想也知道,你外表看似温驯,其实诡计多端,没有历练的千金小姐没这等本事。”他对于这样的事实并不感到震惊,如果蒲柳真的出自深闺,那他才会惊讶。

    “我诡计多端?!我又没害人!”蒲柳一时没办法接受这样的评语,眉头不禁皱了起来。

    “你的意思是你只是保护自己?”他眉毛扬起,将她藏在心里的话说出。

    “是这样没错。”蒲柳点点头。

    “名门闺秀的眼神通常比较呆滞,你的眼睛灵活有神,明明眼里不赞成,却会笑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