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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7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叫温柔富贵乡?就是那种灯红酒绿的感觉。持续到一曲完了,她娇喘吁吁地停下脚步,我意犹未尽地松开了她那汗津津的小手。这时黄老大仿佛炫耀似的手中挥着一盒录像带说,大家也舞累了,我们是不是放松放松。让我们来观赏一部外面绝对看不到的,好玩的片子。大厅内的灯黑了下来。我们带着神秘的兴奋盯着电视屏幕上的雪花点,这片子质量不好,也不知转录过多少次了,其实这不是一部标准的‘黄片’,现在看来顶多就是三级片,片名我至今还记得是香港拍的叫《巴黎杀手》,当那个女杀手跳着脱衣舞脱得一丝不挂时,坐在沙发中的三对男女屏住了呼吸,空气像是凝固了似的,温润的气息中仿佛s动着一股不安。最先动作的是黄老大,他竟和大洋马吻成了一团。黄老二把手伸进了小松鼠敞开的领口。黄小妹小心地拉着我的手,很是老练地把我的手从衬衣下面拉向她那团松松软软的r,我当时心跳得快要出了胸腔,也就半推半就地在她茹房间摩挲起来,那种感觉呀,麻麻的痒痒的酥酥的,真的是舒服极了。你们笑什么?我可是实话实说,绝无夸张。歌德还说‘哪个少女不善怀春,哪个小伙子不善钟情’呢!你们那儿就他妈的宋瑞诚驴脸挂挂的,像是不食人间烟火似的,那个鸟人秦东方假马日鬼的一本正经,我看全他妈的假道学。下面我就简单介绍了,再渲染就有诲y诲盗毒害青少年的意思了。反正,那晚我是不知不觉去了黄小妹子的房间,上了她的床,其实我是第一次,根本连门都摸不到,不是黄小妹子的导引,是很难完成那次完美的结合的。反正,那晚狼狈得一塌糊涂,既未见到女人初夜的血,还把床单搞得乱七八糟。后来不说了,就给黄老大讹上了,非说他家的小白鸽怀上小鸽子了,说这小鸽子还是公j的种。他说,杨子荣同志,你看咋办,为了你自己的前途和我妹妹的声誉,就要了她吧。否则就让小白鸽腆着大肚子,到杨子荣的部队去了。讲这话的时候是在我家小院门外马路边的老槐树下,话是笑着说的,那路灯映照下的斑驳树影投在他那满脸横r的脸上,就显得有几分狰狞了,这厮一副流氓样,还自称是少剑波来做杨子荣政治思想工作。灯影朦胧中的少剑波军帽戴得不够正,风纪扣敞开着就有点像冒充解放军的土匪。我真想一拳打在这狗土匪的脸上,不过我没敢,看着他那凸起的腱子r,我终于没有鼓起杨子荣的勇气向土匪的胖脸打过去,而是笑着玩世不恭地答应了。不过那笑比哭还难看。现在回想起来,那黄玉珍绝对是老手,当然婚后她对我还是不错的,毕竟她老爸老妈还是有恩于我龚红旗的。其实那只是一种野性的冲动,根本谈不上是爱情,充其量是一种情欲吧。当然,当我明白什么是爱情时,我已赶不上那趟车了。我像是忙乱中搭错车的旅人在爱情的路上昏头昏脑地堕入了魔欲之障,仓促中完成了自己的婚姻之旅,留下了许多遗憾。真是‘少年不识愁滋味,爱上层楼,爱上层楼,为赋新词强说愁。而今识尽愁滋味,欲说还休,欲说还休,却道天凉好个秋’呀。我像是一个阅尽人间沧桑的老人,还未了解爱情是什么滋味就直冲着r欲去了,简直太不可思议了,过程太短,也缺少刺激,我就成了一个有家室的男人了,不久我又当上爸爸了。你们瞧人生就是这么的无常呢。我原是准备回部队后办转业手续的,准备回来安安稳稳地过小日子,老婆孩子热炕头的,黄老大也和我约好,我们合伙做生意。不是南陲烽烟突起,战争打乱了我的梦想,要不我那时就转业了。

    我是接到紧急通知,在婚后几天就赶回了部队。黄小妹子泪眼婆娑地去火车站送我。她倒是深明大义的,到底也是军人的女儿嘛,她抚着渐渐隆起的小肚子说,红旗,打完仗就回来,你可以当爸爸了。你一定要平安回来。我说,尽量吧,不过战火无情呢,万一牺牲了你就把肚子里的孩子做掉,另外找一个好男人过日子吧!她捂着我的嘴说,不许这么讲,你一定会安全归来的,我们娘儿俩等你。我知道,我们坦克部队是要参战的,我们团配属参战部队某陆军师,参加了攻打高平的战役。当火车隆隆战歌声声地把我们由北向南运送到前线时,那种参战的氛围,战士们的请战书,像雪片一样飞向团部,人人热血沸腾,个个慷慨激昂。人就是环境的动物,身在这样的环境不由得你不激情满怀,这时再提出复员、转业那无疑就是胆小鬼,就是要受军法处置的逃兵。也就是在这时候,我们的连长临时抽调到师里做参谋了,叫我代理连长,我是临危受命,是非得打完这仗才能离开部队了。当然,我从小就受到父辈们‘男儿何不带吴钩,收取关山五十州’的教诲,什么‘青山处处埋忠骨,何不马革裹尸还’的诗句记忆犹新。

    和她的认识就在临战前一周的全团誓师大会上,那晚专门请来了师部的电影队来放电影。她就是电影队的队长,她带着三个女兵和一辆北京吉普车,开进我们住的营房。那营房实际上是我们临时租用的乡村中学,我们的装甲车列阵排列在c场四周,c场正前方的电线杆中间拉着一方银幕。四周栽种着密密的相思树,我记得那天放的电影是《英雄儿女》。电影开映之前,照例是‘誓师大会’。c场上坐满了黑压压的战士,这之间战歌此起彼伏。西南边陲的早春气候湿润而温馨,夜风不时送来一阵阵芍药花的香味,被全副武装包围着的是师部电影队的几个漂亮女兵。她们从容不迫地架起放映机调试幻灯,播放音乐,银幕前吊在两棵高高大大木棉树上的喇叭里不时传来电影队队长李炜彩那嘹亮、清脆,仿佛就像中央电视台播音员那种有磁性的声音,这时电影屏幕上幻灯打出的是一面巨大的八一军旗。广播里传来是李炜彩抑扬顿挫的女声,她在誓师大会之前播送着各个连队的‘决心书’、‘请战书’和连队中的好人好事。在电影机前的工作台上竖着一盏明亮的灯。李炜彩端坐在电影机箱上手持着稿件在朗读。灯光映照着她秀丽的脸庞,圆圆的脸白皙中透着红润,因为激动,脸上甚至还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军帽中拢着的齐耳短发,那两颗清亮的眸子,在灯光的照耀下显得分外明媚,闪烁着坚毅的光芒。她那铿锵有力的言词跳动着诗般的韵律:现在我朗诵坦克二团三连副连长龚红旗同志写的《边陲战歌》,以表誓死保卫祖国的决心,龚副连长原来是准备转业回到大城市去的,他的转业报告已被批了下来。然而,当西南边陲战火陡起,他向团部递上了一份决心书,那是一首沸腾着热血的诗:军徽闪烁刺刀亮,长城万里铸铜墙。

    血旗枪林溅血痕,银刃弹雨镀银霜。

    战车隆隆滚春雷,铁骑待发渡左江。

    浴血边疆男儿胆,不退顽敌不还乡。

    伴着李炜彩抑扬顿挫的嗓音,伴随着雄壮的《中国人民解放军进行曲》。我听着自己当时脑子一热之下写的诗,自己被自己的激情感动了。心想,我他妈的终究还算是条汉子,亏着没有转业,否则在这种时候打道回府,不成逃兵也成逃兵了。我他妈的真的成了花花公子、孬种了。我凝视着放映机灯前端坐着的李炜彩,她是那么的英姿勃发,又联想到黄玉珍那慵懒性感的躯体,我感到一阵恶心。山的剪影连绵起伏如波浪般铺向遥远的天际。天空繁星闪烁,月色如水笼罩着大地。那座久经边塞战火的古炮台洒下了多少我边防战士的热血而铸成了那座雄壮的关隘。名为友谊关,友谊却常常为战火所焚烧。此刻,星光、灯光和战士涌动的热血及战士手中寒光闪闪的枪刺共同赋就了这曲战争与和平的乐章。而我和黄老大这些公子哥儿们却沉浸于花前月下,缠绵于儿女私情,酒色财气呀,断送了大清八旗子弟的锐气、勇气,而成为寄生于社会的废人。这就是封建社会贵族子弟的悲哀了。我们的干部子弟难道是新时代的贵族子弟?我想不应该是的。龚副连长,上场宣誓了!有人提醒我。打断了我的沉思。我下意识地整了整军帽,拉了拉军装,全副武装,大步流星地走向银幕,那里是一面硕大的军旗在召唤着我。我们团十几名连首长一字排开,电影队的两名女兵,一名女兵手捧一摞白瓷大碗。团首长打开一坛醇香扑鼻的家酿米酒向碗中倒。李炜彩和另一名女兵将一碗碗米酒递到各连连长手中。团长右手持酒碗,左手握拳举手领誓:我们中国人民解放军装甲二团全体士兵面对军旗庄严宣誓,为了保卫祖国现代化建设,打击侵略者,我们坚决执行命令,听从指挥,英勇顽强,敢于斗争,冲锋在前,不怕牺牲,坚决击退来犯之敌,誓死捍卫祖国领土尊严……

    大家举碗,一饮而尽。我觉得电影队队长李炜彩把碗递到我手中时,对我发出了会心的一笑,反正那眼波中流泻出某种期待,一种只可意会的绵绵情意。也许只是我的自作多情,但是我想我的第六感觉是绝对不会错的。因为她竟称我为‘公j连长’。我这心情一激动,一仰脖子,一抬手腕就把满满的一碗米酒灌进了喉咙,这酒真甜,甜得我有点晕乎乎的,我看到了李炜彩那苹果似的笑靥上似乎也饱含着甜甜的蜜意。于是我很陶醉,就是为了李炜彩这个漂亮的女兵,我也得打好这一仗,我相信李炜彩绝不是一般的女兵,那种矜而不骄,威而不猛,羞而不怯的气质,那口纯正、嘹亮、清脆的普通话,都显示了某种大家闺秀的风范,没准是个将门之女呢。我就这么胡思乱想地对着她敬礼,把手伸向了她。我带点醉意地紧握住李炜彩充满女性温馨的小手,有点失态地说,炜彩,谢谢你,谢谢你。她带点娇羞地抽出了自己的手,转身就跑回了座位。在转身的一刹那间,她似乎回眸看了我一眼。那种眼神啊,简直是‘回眸一笑百媚生’啊。我当时就晕了。什么,你们说我是有妇之夫自作多情,可能是自作多情吧。我为女人美丽温存高雅的气质所诱惑,同时带点男性的放肆和无畏,迷失在这春风习习激情沸腾的夜,执著地追寻那也许永远追逐不到的春梦。我忠实于自己并不太如人意的妻子,同时暗暗地欣赏另一个心中的女神,我并不认为有什么过错,而只是某种人之常情。“

    龚红旗用手背随意地抹了一把嘴角溢出的白沫,端起刘鹏递过的水杯,大大地喝了一口水,润了润冒烟的嗓子,继续旁若无人地讲着他的故事,阐述着他那套爱美之心人皆有之的高论。

    第二天,我认认真真地刮了脸,穿上了一套崭新的军装。因为饭后我要送我们的连长去师部作训科报到。我们连长可是坦克作战方面的专家,他对装甲兵配合陆军部队作战很有研究,师部专门抽他去的。我也就竖子成名,成了代理连长。当然从今天起我就以有一个崭新的形象出现在全连同志面前,不再是那个油条兮兮,不修边幅,吊儿郎当的公子哥儿形象了。其实你们知道的,我这人表面上是大而化之,骨子里对工作是极端负责任的,原来以为是船到码头车到站,准备打道回府了,狐狸尾巴也露出来了。现在心中有了那么点小秘密,我一夜连梦中都在回想那令人心醉的回眸一笑。这不机会来了,要到师部去了,一定要顺道看看炜彩去,与她好好聊聊。我开着北京吉普,带沈剑军沿着沙石小路颠颠簸簸地一路说说笑笑就到了师部。说是师部其实就是在一个风景如画密密匝匝的丛林中扎了一些露营的帐篷,条件还不如我们坦克团住的校舍好。因为大家都知道,大战在即,部队随时都会开拔。这只是临时的宿营地,师部的帐篷扎在一片幽幽的竹林之中。早春二月,西南边疆的空气中透着清新的湿润,雾气萦绕在竹篁之中,晨曦初露,空气还是湿漉漉的,偶尔会传来一阵阵小鸟的鸣叫声。给人以舒适、轻松、愉悦的感觉,我感到这是一场恶战前的宁静,宁静中s动着不安。我的文书也就是现在的公安厅文保处长沈剑军,那小子机灵有文才。说得不好意思一点,我的那些狗p诗,都经过他的润色,才出手的。我和他把连长送到作训科的大帐篷前,那里戒备森严,两个持枪的战士站在帐篷门口,里面不时传来“嘀嘀,嗒嗒”的电报声。我想,这是军事禁地,外人不得擅自闯入了。我和小沈知趣地和连长敬礼,握手告别。我说,小和尚我们去电影队转转。他听说到电影队来神了,神采飞扬地说,龚副连长,不,现在应该叫龚代连长,那几个女兵还是挺漂亮的,那个队长挺有风度的。我看她挺适合你。我拍了一下他的脑袋说,别胡说,我爸和她爸是战友,其实我是信口开河地胡说八道。我根本就不知道李炜彩爸爸是干什么的。只是想找借口看看这个漂亮的女队长和她套套近乎,北京话叫套磁。我想凭我的机灵和口才准能办到的。我知道我是一个很有魅力的男人。我们踏着满地枯萎风干的竹叶,找到了师部电影队的帐篷,两个姑娘正在一人擦拭着一台电影放映机。不速之客的到来,姑娘们感觉有点唐突和羞怯。其中一位轻轻地问道:“你们找谁?”我有点脸红,还是小和尚机灵地说,“我们龚连长,找你们李队长。”“你们有什么事吗?”“没什么事,就是来看看她。”“我们龚连长他爸和李队长她爸是老战友,他们从小青梅竹马呢。”说完偷偷地仿佛很神秘地瞄了我一眼。我不置可否地笑笑。姑娘们似有所悟,两人交换了一下眼色诡诡地笑了。我们队长在河边洗银幕呢,要不要帮你找一找。我连忙说,不用不用,我自己去,小和尚你留在这儿和姐妹们聊聊。那是自然,沈剑军答应得很干脆。我便独自出了这幽幽的竹林。一条晶亮的小溪,穿过乱石,蜿蜒曲折地潺潺而下,小溪边数株高高的椰子树,有点顶天立地的英雄气,周围是一片密密的芭蕉林衬托着挺拔的椰子树。一簇簇一团团凤尾竹迎风摇曳发出“沙沙沙”的声响。我想这里倒是安谧而富有诗意的栖息之地,我并未见到洗银幕的李炜彩。我只看到两株椰子树中间拉着的简易行军吊床,吊床上悠闲地躺着一位妙龄女子,这女子上身着白色衬衣,下着军绿色长裤,衬衣的下摆塞在裤腰中,使上身显出玲珑优美的线条。姑娘就这么在吊床上一边悠闲地晃着,一边手捧着一本大厚书在聚精会神地看着。太阳光照在她那恬静的脸上,脸上一层金黄色毛绒绒的反光。我不忍心打破这充满诗意的宁静,也不知道怎么开口和这个风度翩翩、气质高雅的女性搭讪。她绝非黄玉珍这种只有好看的脸蛋,而没有文化的空心汤团,这是一个才貌双全,真正充满贵族气质的大家闺秀。于是我装着浏览风景似的在河边漫步。她仿佛感觉到有人经过她的身边。合上书本,坐了起来,两脚悬空地在晃悠着。她像发现新大陆似的叫了起来:“龚副连长,你怎么来了?”我回头有点油条兮兮地笑着说:“李队长,你错了,我现在是龚代连长,而不是副连长了,我是送我们连长到师部赴任的,看到这儿风景好,来转转。正是天上掉下个林妹妹,巧遇漂亮的李队长,红旗荣幸之至,荣幸之至。”我有点虚伪地胡说八道,话语中不无讨好卖乖的意思。我想有的女人是很吃男人这一套的,她们把之称为幽默感,有幽默感的男人是充满智慧的。有智慧的男人女人是喜欢的。她不好意思似的笑了“凭第六感觉,我们还会再见面的。”“是吗?”“是的!”她回答得很肯定。“我们初次见面,一面之交又何以见得呢!”“我们神交已久,师里谁不知道坦克团有一个能写诗,会画画,会吹口哨,还会吹牛皮的龚红旗呢。师首长叫你龚大吹呢。说龚大吹这次表现还不错,团里转业报告已批下来了,还坚决要求留下来打完这一仗再走,说是过去认为这小子是花花公子,后门兵。吃不得苦的,现在看来不管是后门还是前门的兵都有好有坏,这才是辩证法。嘻嘻。”她好看地抿着薄薄的嘴唇自己先笑了起来,很妩媚的样子,显示着这个漂亮的女子不平常的样子。“这是谁说的,”我一脸惊诧地问,其实我是故意地装出一副奇怪的模样引发与她深入的交谈。她大言不惭地说,是师政委在审查你写的那首顺口溜时说的。听了这话我有点沮丧,我熬了大半宿,绞尽脑汁写出的大气磅礴的革命诗歌,这小女子竟然轻巧巧地甚至有点不屑一顾地说成是顺口溜,你们说气不气人?我仿佛不甘心似的又反问了一句,你看我这诗写得怎么样?我看一般般,大气有余而才气不足,充其量打油诗而已。她竟然开始嘲笑我。龚副连长,你送给师长那张大公j我看到了,寓意还行,一只恶狠狠的大斗j,瞪着血红的大眼睛,那尖嘴紧紧盯着地上的小蝗虫是不是太像陈大羽的“黑画”了。别误会啊!这黑画是带引号的。也就是模仿,徒具形似而已,缺少神韵呢,尤其用笔水墨不够,笔锋过于枯涩,就显得干巴巴的,有着某种政治宣传画的味道。小虫画得不错,上题的“雄j报晓大军到,威风凛凛独啸傲,虫豸胆敢逞凶狂,一个不留全报销”,难道不和“江山一笼统,井上黑窟窿,黄狗身上白,白狗身上肿”如出一辙。诗贵含蓄,重形象,赋比兴都用上才是好诗,你那诗是革命队伍中的快板诗,缺少深沉的意境,鼓劲还行,传世就不足了。还是文化素养差了点,龚副连长。李炜彩笑得很爽朗,一副胸无城府的样子。听了小女子这席话,我当时吃了一惊,心想,哟啊,这女子竟懂得打油诗的出典,不可小看呢!我他妈的整天说人家黄玉珍没文化,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