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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4 部分

外人没有c嘴的权利,不过我想问问你,你是心甘情愿地嫁给莱安吗?”力拉了一把椅子,亲手扶着小王子坐下。

    希尔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从未谋面的陌生兽人会这样问他,他求助地看向陆垣:“我已经安排好离开的路线了。”

    “希尔,回答力的问题!”陆垣眼眶还是红的,狼狈不堪,不过小王子的问题也得好好解决才是:“我不明白你干嘛非要嫁给那个莱安,你又不爱他,为什么要嫁给不爱的人?”

    “你不想见飞龙了吗?”团团也c嘴。

    王子局促不安地坐在那里,无法回答大家的问话,力却知道他顾及什么:“如果飞龙先生真的爱你,就会接受你肚子里的孩子。要是你因为害怕后果而畏首畏尾,最后只能和幸福失之交臂,后悔莫及。”

    “你怎么知道我怀孕了!”希尔惊讶地叫起来,然后他摇摇头:“他们给我下药,我不是自愿的……”

    “你不爱莱安,勉强结合的婚姻不会受到祝福,你不仅在伤害自己,也在伤害他。”力看出希尔有些动摇,随即开口劝说,虽然他不在乎这位小王子会不会跟他们一起走,可陆垣十分在意。

    “可是孩子总的有个父亲,不完整的家庭长大的孩子会失去很多。”原来希尔的生父在一场动乱中去世了,母亲带着他逃亡到地面的世界,途中母亲被族人强行抓捕回去,而年幼的希尔则遇到了飞龙。

    在与飞龙的相处过程中,他把他当成自己的父亲,是他心中的神。可也因为这样,他对母亲的思念也与日俱增,终于在好几年后,他才重回图各族与母亲团圆。本来以为可以在族人和恋人之间很好地平衡,却因为必须生育下一代而弄成现在这个局面,母亲病情越来越重,飞龙也离他而去。

    他爱飞龙,可失去走到了如今这一步,让他用什么脸面去面对他的爱人?

    “还是那句话,如果他真的爱你,就会包容一切。”力语重心长地说:“反之,则不值得你为他付出那么多。好好想想吧,是一辈子在遗憾中苟延残喘,还是大胆地迈出这一步。就算他真的接受不了,我们也会帮你照顾这个孩子,跟在乎你的朋友在一起,总比跟不爱的人结婚好。”

    “够了!”希尔站起来,慌不择路,跌跌撞撞地跑了出去。力知道他动摇了,剩下的只能靠他自己选择。

    陆垣和团团吵了一架,也是筋疲力尽,不久就缩到床上去说悄悄话。力站在窗边看了很久婚礼现场的布置,难免想起他和雷的过去。

    虽然别人的事情他总能很好地解决,可自己的事却一团糟。

    刚成死亡线上爬回来的那几天,他无时无刻想着如何报仇,夺回自己的一切。但随着时间的流逝,他开始对所有的事都变得不在乎——不在乎王位,不在乎族人的看法,不在乎为他战死的勇士……甚至不再在乎弟弟和爱人的联手背叛!

    是的,他渐渐丧失了王的气魄,像普通人那样生活。

    可无论如何,他总是忘不了深爱过的人,他的雷,现在又在做什么?

    每次想起雷时,他总忍不住抚摸腹部的伤口,那处致命伤是雷毫不犹豫捅下去的。伤口早已经结痂愈合了,只留下一个疤痕证明它的存在,但力总觉得那里很痛,连带着胸口也很痛。

    原来,不是每个刻骨铭心都会有结局。

    这天夜里,每个人都各怀心事,直到天明!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去面试了一个文案,800一个月,事情貌似不多,但是离家好远。

    从家里去差不多一个多小时的车程,而且不包吃住,试用期不交保险……

    本来昨天要更新的,但是实在太累了,大家谅解哈,找工作的苦每天都欲哭无泪。

    48、走还是留

    希尔失魂落魄地往回走,力的话确实让他动摇了,不仅仅是他不爱莱安的问题,更是因为这段婚姻会伤害两个相爱的人。

    踏上长长的楼梯,王族的居所在最高处,能居高临下地俯视整个地下王国。路过公主的房间时,希尔发现自己的妹妹乖巧的依偎在莱安怀里,两人耳鬓厮磨地窃窃私语。他尴尬地轻咳了几下,眼里满是愧疚:“要是被别人看到了怎么办,你们也太不小心了。”

    妹妹依依不舍地松开莱安的手,瞪了希尔一眼,没好气地冲他吼:“你的朋友来接你了,为什么不跟他们走,我和莱安才是真心相爱的一对,混蛋!”

    “奈奈!”莱安温柔地叫着可爱少女的名字:“不可以这样和你哥哥说话,这不是他希望的结局。”

    被称为奈奈的少女赌气地扭过头,只见她狠狠地把莱安推出门外,生着闷气:“找你的未婚妻去吧,以后休想再来见我!”说完用力关了门,还喀嚓一声落了锁。

    希尔抱歉地看着被赶出门外的男人,对自家妹妹火辣的脾气也无可奈何。虽然是亲生兄妹,可他们除了长相相似之外,确实没有一点相同之处。和敢爱敢恨的奈奈不同,希尔总是犹犹豫豫地顾及着很多事情,所以迈不出第一步,注定要原地打转。

    “奈奈吃醋的样子真可爱!”莱安会心一笑,对调皮的少女尽是宠爱。

    反观总是忧心忡忡的小王子,虽然礼貌有加处处得体,却从来没有真正敞开心扉接纳任何人。这也是他为什么喜欢妹妹,而对容貌更美各方面更优秀的哥哥毫不动心的原因。也许在希尔心中,永远只装得下一个飞龙,再也看不上别人了。但他总是害怕,虽然深爱着那个男人,却迟迟不敢有过多的动作和奢望,约束他的东西太多了。

    “如果不是我,你已经和奈奈订婚了。”希尔低下头,对抢走了妹妹的未婚夫这件事,总是耿耿于怀。

    “如果你不嫁给我,就得跟不爱的人上床了,你以为人人都像我这么君子不去碰你吗?”莱安拍拍他的肩膀,希望小王子可以振作起来:“只要你把孩子平安地生下来,王就会放过你,到时候我们就想办法离开这个地方。以我的能力,完全可以照顾你们一家人,你妈妈也可以逃离王的管束获得自由。”

    希尔当然知道莱安是为他好,他嘴上不说,心中很是感激。特别是他还愿意照顾病弱的母亲、包容任性的妹妹、为自己打掩护假结婚,这不是谁都可以做到的。

    其实,希尔刚回到图各族时,生育果实的效果已经消退了。但恼羞成怒的王依然要求他生育下一代,在协商无果的情况下,他们对他强行用药,在药物的控制下吃下生育果实与别人发生了关系。

    那是一段既恐怖又痛苦的回忆,他连对方是谁都不知道,就这样怀上了别人的孩子。

    希尔想过一死了之,但随着孕期的增加,母性让他无法结束自己的生命。不管有多憎恨这一切,孩子总是无辜的。

    随着时间的流逝,他的腹部一点点隆起来,小生命正在慢慢成形。他开始变得绝望,对人生和未来都提不起兴趣。很多时间里,他必须强迫自己对飞龙断了念头,不去想那个让他魂牵梦萦的男人。因为希尔明白,那个人有多在乎他是不是贞洁,是不是只属于他一个人。

    他被人碰过了,身体脏了,再也配不上飞龙。

    再然后,母亲病得很重,族里的巫医在王的授意下占卜出这样的结果——希尔必须结婚,才能给他的母亲带来好运。

    多么愚蠢的伎俩,他心里明白那是身为王的外婆想拴住他的借口,他和母亲都只是这个醉心权利的女人的棋子。

    王要他嫁给大祭司的独子,以换来祭司们的全力支持。那是个性格残暴的人,一直窥视希尔的美貌。希尔当然不满意这段婚姻,王就用不给药物,停止为他的母亲治疗来威胁他就范,最终他屈服了。

    但他提出了要求,只嫁给真正的强者!

    他要办一场格斗比赛,胜利者才能成为他的丈夫。希尔原先想自己出场干掉所有对手,可是怀孕让他的动作变得迟缓,决赛之前就被淘汰了,而祭祀之子却一路杀到最后!本来希尔以为终成定居,必须嫁给这个恶g时,看不下去的莱安出手相救,并且取得了胜利。

    君无戏言,面对这样的结果,王虽然气得牙痒痒,却也无可奈何。

    “放心吧,我不会碰你,我爱的是你的妹妹。”这是莱安获胜后,对希尔说的第一句话。

    “莱安,我不知道,也许我应该跟陆垣他们走。”犹豫了很久,希尔终于把心里挣扎而下不了决定的问题说了出来:“告诉我,我应该去追求自己的幸福吗?”

    “这件事谁也帮不了你,你必须自己做决定。”莱安对他能跨出第一步感到非常高兴,他继续说:“如果我是你的话,我肯定会离开这座牢笼。”

    “可我妈妈怎么办。”无论如何也抛不下母亲。

    “我和奈奈会照顾她的,而且她也希望你能够幸福。”希尔的母亲一直为自己拖累了希尔而感到非常内疚,心里压力过大加上身体不好,才会一直病着。其实,如果他能勇敢地获得幸福,想必身为母亲的人也会放下心里的大石头,得到救赎吧。

    “我不知道,让我一个人静一静。”心乱如麻的小王子没有回自己的房间,而是走进母亲的寝室。

    “听说你的朋友来了。”希尔的母亲很美,只是长期的病痛让她如此憔悴,她静静地躺在床上,双颊都凹陷进去了:“奈奈说他们是来救你的,为什么不肯跟他们走?孩子,你应该过得更好。”

    希尔眼眶湿润着,爬上床缩进被子里,亲昵地靠着他的母亲:“妈妈,我舍不得离开你,我该怎么办。”

    “妈妈也舍不得你,可是你长大了,应该飞向更广阔的天空。”替多愁善感的孩子擦掉眼泪,女人梗咽着:“你还有很长很长的时间,还有美好的未来,我不能拖你的后腿。答应我,跟你的朋友一起离开,去找你的爱人过幸福的生活。永远不要再回来了,永远。”

    “妈妈,我到底该怎么办……”希尔把头埋在母亲怀里,哭得泣不成声。

    在希尔母子伤感地流泪时,陆垣和团团也滚在一张床上窃窃私语。虽然大床上挂有蚊帐,可是并不隔音,力就躺在两米外的另一张床上,所以不得不压低音量。

    “陆垣,我恐怕活不久了。”团团忽然忧心忡忡地说。

    “又胡说什么!”陆垣很不高兴。

    “我好像得绝症了,很严重。”大猫眼里难得露出一点恐惧,他表情认真,一点也不像开玩笑的样子:“我要是死了你也不许找别人,不然我会死不瞑目的。”

    49、小g子生病了

    “哪里不舒服,是不是又吃坏肚子了。”小东西难得那么低落,陆垣也不得不正视他说自己得了绝症的问题。

    可是这家伙很贪吃,跟小金鱼一样喂多少吃多少,所以以前就发生过吃太多而胃难受的事情。每次胃胀气或者吃撑了,大猫就会很惶恐地以为自己得了不治之症,这种乌龙事件发生过好几次了!

    因为有前车之鉴,陆垣不是太相信他的话,以为他是晚饭吃得太多。

    面对陆垣不信任的表情,团团生气地摇头:“力说这种病很严重,不治会死人的,可是他治不好。”

    连力都说很严重,还会死人!?搞不好真的是什么会要命的病,陆垣不由得也开始惊慌失措起来。如果是力都不知道怎么治的病,那该怎么办才好:“到底是哪里不舒服,有多久了,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走到现在这个地步,他没有这只蠢猫可不行!

    “有好几天了,我去问力,力说只有你能治得好。”大猫怯生生地说,看来他也很害怕失去陆垣:“我刚才那么生气都是因为很害怕,怕你知道我生病了,还没死你就去找别人。”

    “胡说什么呢,我们不是发过誓永远不分开吗?刚才我也有错,不该什么都瞒着你。”陆垣把沮丧的大猫抱在怀里,虽然他的身体如此强壮富有力量,可毕竟出生才半年,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还是个没有经历过生死离别的孩子,会害怕死亡也是情有可原的:“到底是哪里不舒服,告诉我好吗,力有没有说要我怎么治?”

    至于为什么力会说只有他才治得好,一心扑在团团身上的陆垣并没有多想。

    可是团团不安地左顾右盼,不知道该不该说,他嘀嘀咕咕了一会,才凑到陆垣耳边小声说:“肚子下面不舒服!”

    “肚子下面?”是下腹部吗,还是吃多了吧。对于不能准确表达哪里有病痛的团团,陆垣也混乱了:“病也有很多种,如果不好好告诉我,我不知道你哪里不舒服,要怎么帮你治病啊。”

    “小g子……”团团不安地看着陆垣:“小g子生病了。”

    啥,陆垣以为自己听错了,小g子不就是传宗接代的那啥吗,那东西会生什么病?但是小东西认真的表情告诉他,他绝对没有听错:“那么,你的小g子怎么了?”

    “小g子会肿起来,而且很痒,还会流白色的浓,已经不止一次了。我去问了力,可是他说这种病是好不了的,而且他也没办法,只有你才能帮我治。”大猫担忧地看着自己的爱人,非常担心这不治之症会让他们就此分别,更怕陆垣会嫌弃他得了奇怪的病。

    他还有过几天好日子,还没有传宗接代,还没有让陆垣幸福,不能死啊!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明知道不能笑,陆垣还是噗嗤一声喷了出来,笑得满床打滚。他蜷成一团很努力地想憋住大笑,最后还是忍不住,笑得眼泪横飞,肠子打结还停不下来。

    “你继续笑吧,我就知道你嫌弃我了,早知道到死也不能告诉你这件事。”大猫愤愤地说,准备起身离开,死在外面也不想受他的嘲笑和羞辱。见他生气了,陆垣一把抱住他的后背,笑得几乎抽搐:“我怎么会嫌弃你,这不是病,力他骗你的。”

    力这个混蛋,好好告诉他这是正常人的胜利反应不就得了,还骗这单纯的家伙说是不治之症。

    面对团团黑得几乎可以滴出墨汁的脸,陆垣很想好好安慰他,可是当一个成年人一本正经地问你——我会s精,是不是得了绝症了?遇到这种情况,谁都会憋不住狂笑的。

    “团团,你真的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吗?”陆垣把生闷气的大猫拉下来,好好地把他抱在怀里。

    对着笑得前仰后合的陆垣,大猫显然非常不满意,他闷闷不乐地抱怨,似乎自己的爱人已经做好寻找备胎的打算了:“我现在生病了,你是不是希望我早点死好去找别的男人,为什么高兴成这样!”

    见团团误解了自己的意思,陆垣立刻解释他没有这种想法,可大猫还是很不开心。

    其实仔细想想的话,还是能明白为什么会发生这种搞笑的事情。

    团团这家伙能变成人也就最近十来天的事,发情也是这段时间才有的,因为很尴尬,所以一直没有好好地教育他关于生理卫生方面的常识;加上初夜那天晚上虽然勃起过,可一开始被陆垣蒙了眼睛什么都看不见,自然也不知道小g子变硬肿大的事情;后面虽然解开了蒙眼布,却是他用嘴让他s精的,所有精华也一并吞下,所以大猫完全不知道小g子也会喷出白色的y体。

    “你是我的爱人,我怎么会嫌弃你。”陆垣温柔地说,力虽然很腹黑地把事情推给了他,可他也没说错,这个病只有他能治:“团团,你好好听我说,你并不是生病了,每个成年男性都会这样的。小g子会变硬会流出白色的y体,都是长大成人的标志。”

    “长大成人?”团团皱着眉头,有点不理解,他知道陆垣不会欺骗他,可力为什么说这是治不好的病?

    “还记得我以前告诉过你,等小g子硬起来的时候,就能生小孩了吗?”大猫还不能变人的时候,陆垣隐隐约约告诉过他怎么才能生育下一代。事到如今也不能再用几句话糊弄他,陆垣决定好好告诉他关于嘿咻嘿咻哪方面的事情:“当男生长大以后,小g子就不止是用来nn,还可以制造小宝宝。你的小g子会肿大,流白色的浓,都是正常的生理现象,不是病。”

    团团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又问:“大家都一样吗?”

    “只有男人才会这样,女孩子可没有硬邦邦的小g子。”虽然团团还没有见过女性或者雌性兽人,但也必须告诉他男女有别。

    “那你也会吗?”很直接的疑问。

    陆垣点点头:“只要是男人都会这样,我也一样。”

    “可是肿起来很难受。”大猫又开始抱怨了。

    “好好好,怎么生小孩下次再告诉你,先教你怎么解决生理需求吧。”陆垣掀开蚊帐的一角,对面的床安安静静的,不知道力被他们吵醒没。他把帘子拉好,吩咐大猫不许叫出声,然后几下扯掉他的裤子:“等小g子硬起来的时候,你就用手去搓,s精之后就会很舒服了。”

    “我不会。”团团憋着嘴,一脸委屈。

    “真笨。”陆垣低声抱怨了一下,红着脸抓住团团的小g子。还在疲软状态的那玩意尺寸已经非常惊人了,不管看几次都让陆垣觉得大到离谱。他用手握住半团的r块,技巧地挑逗了一会,果然膨胀起来:“你捏着,然后像这样动。”

    团团舒服地歪着头,似乎不打算自己动手:“力说这是病,要你治!”

    “得寸进尺的小混蛋!”陆垣暗骂,又拿这只恼人的大猫没办法,只好继续为他做那啥。时轻时重地挑拨敏感的地方,从柱体到小球都仔细地照顾到,炙热的物体在陆垣手里跳动着。

    握住别人的那啥,可是非常难得的经验,无论从视觉还是触觉,都有极大的刺激。特别是两米之外还躺着力,在这种害怕被人窥视和偷听的情况下,两人都显得异常兴奋。陆垣甚至难得地主动,他毫不犹豫地压了上去,亲吻团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