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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 部分

一段段本不属于我的记忆却浮现出来,在我穿越前的记忆渐渐模糊的同时,那本应属于欧叶妮的记忆,却开始病毒般侵蚀占据着我的思想。

    这太可怕了!我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

    幽暗的烛火幽灵般摇曳,我的眼睛不自觉地落到了不远处的穿衣镜中。那个美丽的金发女孩也坐在里面,惨白的小脸,面无表情。

    是我的错觉吗?当我面露惊讶时,她的嘴角却开始微微翘起,她笑了!发霉的光从凹凸不平的镜面中泄出,欧叶妮的面孔浮荡其中。此刻,我仿佛感觉到她就在我的面前,她寄身于可以暂时寓存灵魂的镜子里,正带着嘲笑的表情注视着我!

    这可怕的想法令我毛骨悚然,我吓得蜷身在床上,用被子蒙住了头。直到此时,我才开始很认真地思考,当我穿越过来占据了欧叶妮的身体时,她去了什么地方?

    ……也许欧叶妮哪儿也没有去,她仍旧在她自己的这具身体内,大方地让我这个可怜的孤魂野鬼与她共同分享属于她的记忆和感情……

    ……而慢慢的,她的记忆开始填满我记忆的空白处,而我也对她产生了强烈的认同感,甚至忘了自己的过去,将自己等同于她。这样下去,早晚有一天,我,甄婕的全部记忆都会消失,而寓居于记忆中的灵魂也会被她吞噬,没有了过去,那作为一个独立个体的人便再不存在,我将变成欧叶妮记忆大海中的一个微乎其微一瞬即逝的浪花。

    这是为什么?我无从知道答案,也许等到我彻底融入她,享受着地中海温暖的阳光,普罗旺斯怡然的天气,撑着小阳伞漫步于紫罗兰盛开的花园,被醇酒美味,还有那个魔鬼般的侯爵所陶醉时,就根本不需要再去寻找答案了。

    我只知道,刚一到索梅恩城堡,我的脑海深处便会奇怪地浮现出一段段幽灵般的记忆,还有那些可怕的悖德的欲望,比如和侯爵的那个春梦。难道这就是她的目的?是她需要我,利用我,让我替她完成什么事情,而她则安心地躲在灵魂最y暗的某个角落,静候结果?

    ……如果是这样!老天,我不敢再想下去了,再这样下去我会神经分裂的。这都是臆想!我猛然否定了它们,大口大口地喘息着,极力想使自己平静下来。

    我把头探到被窝外,看向镜中的那个女孩。她的的表情和我同步,圆睁着双眼,一脸地惊恐。难道欧叶妮退了回去?这个想法又神经质地把自己吓了一跳。

    当我还浸y于近乎疯狂的臆想中时,突然听到铜铸的门把手“吱吱呀呀”地转动起来。

    “父——父亲?”门开了,我惊呆了,长久以来我最期待但也最害怕的事终于发生了。

    我的父亲,布里萨侯爵举着烛台出现在门口。他上身只穿着一件亚麻衬衫,大荷叶边的领口不羁地敞开着,露出毛茸茸的宽阔胸膛;下面穿着一条象牙黄的暗纹套裤,浅浅地勾勒出他匀称且男性味十足的下t。

    我本能地将被子紧紧裹在肩头,恐惧,不解,羞愧以及令人心悸的渴望同时涌上心头,此刻我心率加速,心跳声也越来越大,大得甚至连侯爵都有可能听到。一股莫名的干渴侵袭着我的喉咙,我不停地吞咽着口水,但这只能使我觉得更加干渴。

    他迈步走到床边,饥渴地注视着我,蓝色的眸子中跳动着近乎疯狂的火焰;朦胧的烛光罩在从头顶流淌至胸前的金黄发丝上,他浑身上下散发着近乎邪恶的美,任何少女都会心甘情愿地匍匐在他脚下,将自己献上他亵渎的祭坛。

    “……我的宝贝,我就知道你还没睡。呵,你聪明的小脑瓜一定猜到了,我来给你送生日礼物,这才是最棒的!我是你的父亲,只有将你带到世上的人才有权利享受你,从灵魂到r体。我的朋友,你明白,圣经上说过,你是我的骨中骨,r中r,你来自我,也必将和我婚配……”

    侯爵语无伦次,滔滔不绝。我这才发现他的眼神迷乱,身上的酒气很重,但眼睛里依然闪现着那无法隐藏的冰冷理智。

    不用问,我已经可以猜到下一步会发生什么。

    我不想拒绝,也不可能拒绝,只是不希望接下来将要发生的这一幕以施暴为开场,以悲伤收尾。羞涩的拒绝只能带来强暴,而虚情假意的半推半就也不会使对方真诚的温柔以待。谁知道欧叶妮是不是早和他有过一腿呢?既然暴风雨已经来临,况且又是我早已渴望的,为何不主动调动起自己的情欲,使其成为享受而不是折磨?

    所以,我什么都没有说,只是默默地看着他。他手中的烛光颤抖个不停,看得出这和他r体的律动相一致;而我的干渴也期待着享受着悖德的r欲,和“父亲”做a!一想到这里,那罪恶的快感顿时电流般充满我的全身,虚伪的道德早已在情欲的戏弄下放弃了遮羞布。

    于是,我慢慢把盖在身上的被子褪下,将只披了一件丝绸睡衣的胴体彻底展现在侯爵的面前。“今夜我是属于您的。”我向他伸出手,温柔且略带y荡地向侯爵说道。这一刻,我觉得仿佛找回了做自己的感觉,我的灵魂是甄婕,决定与眼前这个男人做a的也是甄婕,这是我自己的意愿,与欧也妮无关。

    侯爵似乎很意外我的主动,但这种惊讶只在他脸上停留了不到十分之一秒就变成了如获至宝的惊喜。

    他把手中的烛台放在了床头桌上,接住我已伸出的手,现在上面吻了吻,然后将我的手指含到他的口中,吮吸起来。

    湿润,温暖,仿佛回到了母亲的zg,我闭上眼睛任他吮吸。在他进入我的身体之前,我先进入了他的身体。这种感觉真好,我手指上密布的神经簇发狂地感受着他口腔的爱抚;他的舌头灵巧地翻动缠卷,将他的激情与爱欲通过触觉,这种最直接的方式传达给我。

    然而这远远不够,我想要的更多,于是半强迫地把手指从他嘴里抽了出来,用手臂绕在他的脖子上,将自己的唇送了过去。

    接吻。从轻柔的触吻到法兰西式的舌吻,我俩循序渐进,温柔而不失激情。

    在舌间的交流完毕后,他爬上了床,用强健的身躯将我压在下面。他用灵敏的手与舌小心翼翼地勘测着我身上的每一寸肌肤。在品尝完我的胸前那一对爱神的果实后,便恋恋不舍地告别了这对山丘,顺着我的腰间,直到耻骨……很快,他就将舌头埋入了我那体毛并不茂盛的下身当中。

    当他的舌头触及到我的y蒂时,我不由得浑身振颤起来,那股麻酥酥的电流由下至上,直到我的茹头。他很喜欢我这样,同时还有手揉搓着我的胸部,直至我从嗓子里发出一阵阵令我将自己都感到惊讶的娇嗔。

    他边舔,边抚摩,边倾听,边欣赏,这个天生为做a而生的男人此刻已调动起我全身的感官,来塑造他又一座爱的纪念碑。

    他突然立起了身,麻利地脱掉了裤子,露出了他那雄伟的下t。我有些迟疑,不知下一步如何,他却下了床,从桌上拿起一个小瓶子,将里面粘稠的y体麻利地倒在自己暴怒的yj上。

    一股香气扑面而来。是蜂蜜,难道他想让我……我会意地笑了笑,跪起身,欲用嘴来舔舐蜂蜜。

    “不,我的宝贝。”他示意我并不需要给他口交,而是将我像个洋娃娃般翻过身背对他。

    原来如此,男人都喜欢背对式,用小腹撞击女性臀部的感觉对他们而言会格外刺激,而且yj是上翘的,而女性的yd在下卧时则与yj的角度相反,这样yj会有更大的摩擦。可蜂蜜有何用途?难道他觉得我准备得还不够?

    我不解,但很顺从,像绵羊一样驯服,将臀部向后,准备迎接他。

    “啊——!!!”

    可令人万万没想到的是,等待我的不是强烈的快感,而是一阵剧烈的疼痛。我凄厉的叫声在房间内回荡,与此同时,我膝盖发软,几乎要瘫倒。

    “好疼!你,你先停一下!”我哭喊道,可侯爵并不理会,而是继续以沉重的旋律刺穿着我。

    是因为欧也妮还是处女的缘故吗?不可能,我也经历过第一次,那种小儿科的疼痛和此时的根本无法相提并论。我强打起精神,去感觉疼痛的根源。原来,原来他竟用那粗壮得令人恐怖的yjc入了我的g门!而那些蜂蜜竟是为了起到润滑y的作用!

    从来没有男人敢这样对我!我愤怒了,想要挣脱他,可却发现自己根本动弹不得。他的双手牢牢地定住我的臀部,我想扭动着甩开他,得到的不是自由,而是下t加剧的疼痛。

    恐怖与愤怒使我浑身发颤,但这一切却成了他的催情良药。他野蛮,强劲地在我的体内冲刺。那种充胀的感觉伴随着剧痛使我求生不得,求死不得,我感觉自己仿佛是在天堂与地狱间玩着蹦极游戏,一次又一次地陷入昏厥之中……

    记不起又过了多长时间,直到侯爵将jy注入我的直肠后,他便心满意足地撇下了我回到自己的房间。而我,则在火辣辣的疼痛下度过了令人羞辱的一夜……

    天使降临

    屈辱,愤恨与疼痛紧紧包裹着我,直到晨曦透过厚厚的窗帘渗入屋内。

    没有人叫我起床,甚至一向如钟表般准时的玛丽也没有和往常一样端着早餐出现在我的床边。

    这样更好,我也根本不想起来。

    我趴在床上(一晚上我都在保持这个姿势,虽然后面没有出血和破裂,可还是很疼),抱着那个浸透着泪水的枕头,试图用大脑不断涌出的种种臆想的报复手段,来满足那远比胃部更饥饿的愤怒之心。

    我要放一把火,烧了这个混蛋城堡……不,还是用毒药好,这符合法国人优雅的天性……也许我该用绳子吊死他,没错,我要看看他那漂亮的脸蛋因为缺氧而扭成一个包子。对!对!让他的领口沾满唾y,眼球爆突,大小便失禁……当然,还有一个更适合这该死的同性恋垃圾的死亡方法,侯爵肯定喜欢,英国的伊莎贝拉王后,就是电影《勇敢的心》里的那个法国公主,在真实的历史中,她处决她的老公,那个同性恋英王爱德华二世的办法是将一个烧红的烤r铁叉c入他的g门……这真是个天才的办法,不是吗?那个该死的p精会爽死的!

    理智永远比情感更懒惰。

    就这样,我在白日梦中将侯爵一次此地送入了地狱,那真实的想象甚至能使我可以闻到空气中传来的人r被烧焦的臭味,听到城堡的地窖中发出凄厉的嚎叫声。

    “咚咚咚”一阵敲门声过后,玛丽终于例行公事地走进了我的房间。

    “老爷吩咐了,今天让小姐多睡会儿,所以我现在才过来。”她这样对我说。

    我对她这种半是道歉半是推脱责任的机械说辞没有兴趣,于是继续趴着不去理她。

    “小姐,现在已经十一点了,客人们都要回去了,老爷让您早点下去,好去送送科萨诺伯爵。”

    ……科萨诺伯爵,就是那个送我项链的老头。听玛丽这么一说,伯爵的形象渐渐浮现在我的脑海中。唉,和昨晚在这房间里发生的事情相比,我的生日晚宴仿佛是很久以前发生的事情。伯爵人还不错,出于礼貌,我是应该送送他……不!我不能去,因为该死的侯爵也会出现在他身边的。意识到自己得面对那个可恶的混蛋,我便放弃了去送伯爵的念头。

    “不去!!”我把枕头拽向玛丽,丝毫没有怜惜这个陪伴了我孤独委屈的一夜,为我承接泪水,听我喃喃呓语的物件。

    “好吧,早餐在这儿,您自己用好了。”玛丽的口气有些无可奈何,说完就关门离开了。

    等她走后,我侧身勉强坐了起来。窗帘已经被玛丽拉起,清晨略微发涩的空气夹裹着浓郁的奶香飘到了我的鼻边。我实在是饿极了,蘸着牛奶一连吞下了好几片烤面包。吃饱之后,我又保持之前的姿势,心中盘算着待会儿如何对付侯爵。

    “啾啾——”自鸣钟上的机械鸟聒噪地叫了起来。十二点了。

    满脸雀斑的奥菲欧连门都没敲就冲了进来。“小姐,老爷让您下去吃午饭。”

    “知道了,我这就下去。”早已穿戴妥当的我坐在化妆台前对她微微一笑,声音清亮地说道。

    穿戴完毕,我踏上那双前面镶着珐琅制玫瑰的粉红色高跟鞋,拉开门,“嗒嗒嗒”地走下楼去。我已经计划好了,待会儿要大闹一场,让侯爵知道我虽然只是个“小女孩”,可也不是好欺负的。

    坚硬的木跟重重地跺在铺着地毯的楼板上,每一下,我都希望是跺在变态的侯爵身上。团团尘土被我负气的脚步扬起,呛得我连打了好几个喷嚏。肯定有人在背后说我的坏话,我想。这还用说,除了那个老流氓还会有谁?

    玛丽已经等在楼下,表情呆板的脸上没有一丝笑容。她见我到了,马上偏过身,把手搭在门把手上,准备给我开门。而我则没等她推开门,几乎是冲了过去,便“咣当”一声将门踹开,径直走入了餐厅。

    屋内除了仆人,只有洛奈和侯爵。仆人们们被突如其来的声响吓了一跳,都转身看向我。但不到一秒钟,所有的人又各就其位,开始忙碌起来。

    “欧叶妮,我的好女儿,你昨晚睡得可好?”侯爵见我气冲冲地进来,还故作镇定地和我打着招呼。

    呸!厚脸皮的家伙,他还好意思说“我的女儿”?我在心里咒骂着,想也没想就拉过一把椅子,气哄哄地一p股坐了上去。

    “啊!”剧烈的疼痛瞬间向我袭来,就好像昨晚侯爵对我发动的第一次“进攻”一样,疼得我从椅子上一个高蹦了起来。

    而那个可恶的始作俑者和他的追随者此时正使劲绷住脸,强忍着没有笑出来。我一点也不怀疑他俩的正在幸灾乐祸,心里乐开了花。洛奈从我一进屋就一直盯着我的脸,从她刻意装出的若无其事的脸上我不难看出,她已经从侯爵那儿知道了昨夜发生的事情,正等着看我“讨伐”侯爵的好戏。

    “啪啪” 侯爵拍了几下掌:“你们都出去吧。”他将仆人都打发走,准备关起门来处理这场麻烦的家务事。

    “你为什么要那样对我?” 我懒得跟他罗嗦,开门见山地说道。

    “我怎么了?”他一脸的无辜,一双蓝眼睁得大大的。

    “你问我,我还要问你呢!”他居然还跟我装糊涂!看着他那个样子,我真想破口大骂,可大脑中却怎么也检索不出合适的法语骂人的词汇。

    “欧叶妮啊欧叶妮,那可是你同意的,是你主动向我伸出了手臂。”

    “但,但我没让你那样啊!”

    “哦?那到底你想怎样?”

    我想怎样?我想杀了你!我肺都要气炸了,早已经顾不上那么多,此时此刻只想把心中的愤怒发泄出来,而下意识地,从我的口中吐出一连串位于世界的另一边的古老国家的语言——中文。

    “你这个王八蛋!混蛋!狗娘养的老变态!臭流氓……”我把自己能想起来的词一股脑地都骂了出来,而且骂得愉快极了,随着语言还加上了动作。不得不承认,骂人的时候,还是母语用起来更顺手。

    侯爵被我骂出的奇怪语言惊呆了,他根本不知道我在说些什么,只得在一旁看着我,一言不发,直到我气喘吁吁地吐出最后一个脏字。

    “好了,好了,消消气吧。”洛奈站了起来,走到我身边说道:“我都明白,可是我亲爱的,你十六岁了,已经成年了,并且你也很爱你的父亲,不是吗?”

    我没有接茬,只是冷冷地看着她。

    “侯爵他的确有一些异于常人的爱好,这点怪我,应该早点跟你说明白。不过,话又说回来,你既然爱他,当然要对自己所爱之人有一定的奉献,那点小苦头不算什么的,多来几回就好了……”

    “什么?!还要来?要来你自己来吧,我可不是受虐狂!”我就知道洛奈一定会站在侯爵那边,而且还会规劝我再度就范。也许她喜欢对侯爵“奉献”,但我不。

    “你看样子还不了解性a的艺术。”洛奈耸了耸肩,用怜悯的眼神望着我,仿佛我是一个可怜虫。

    “性a的艺术?”难道她又要为侯爵的恶行找出历史或哲学根据,给我灌迷魂汤不成?

    “两个人在享受性a时,第一位的就是,是否能给对方带来最真实的个人感受,注意,是最‘真实’的。那些虚伪的谄媚的叫床让人乏味,根本调动不起对方的情欲。因为,出于爱或物质性的种种原因,做a时产生的快感往往可以作假,可身体遭受到的直接的痛苦却是无法仿制的。

    所以,对于一个深谙性a艺术的人来说,他们往往会施加给自己的性伙伴以最直接的r体痛苦,并以享受对方因疼痛而产生出的那种根本无法模仿的最为真实的痛感为最高境界的乐趣。哲人说过,性a里没有善和美,只有真实,哪怕是痛苦的真实。”

    洛奈用她特有的甜美嗓音给我讲解着“性a艺术”的真谛,我则瞪着她,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感觉后背的j皮疙瘩一层一层往外冒。幸好我现在还有火气闹一闹,看样子,如果我忍了,那个可恶的魔鬼侯爵迟早会把我吊起来打,火上烤,锥子扎,活着干我,死了还要j尸= =≈ap;%……天啊!为何别人穿越都是过来s男人,而我却要被男人s?难道是我在现代抛弃的男人太多,遭到了报应?早知如此,在现代我也安心当一个无人问津的饥渴老处女,如果是那样,此时此刻,眼前又会是怎样的一番景象?会是昨晚侯爵遭到我的“袭击”,今天来找我算帐吗?

    我还没来得及从幻想的地狱中挣扎出来,侯爵说话了。

    “我的乖女儿,不要害怕,洛奈是跟你开玩笑呢。”他一脸的无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