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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 部分

是一样的,一块一块,中间有缝隙。贝利尔去看了一眼,继续盯着暗盒看。

    砖块与砖块间的缝隙里,一片漆黑。

    “烟杆给我。”

    接过烟杆,他沿着缝隙戳下去,硬的。

    “给我一颗你的扣子。”

    玛门又扯下一颗扣子给他。

    他的扣子是水晶做的,背面有突起,但明亮得像块镜子。贝利尔把扣子正面贴在暗盒边缘,用魔法光照在扣子上,用背面反s出盒子侧面上方的景象。

    依然模糊不清,却有多出的黑影。

    “里面有东西。”贝利尔将扣子扔给玛门。

    玛门接过扣子,伸手进去掏。但是那个缝隙太小,只能伸进指头。除非用筷子,不然一定拿不出来。

    两人默了一阵子。

    “你把头转过去,我有办法。”

    玛门乖乖地转身。

    “不准回头。”

    “知道知道。”

    身后只有布料摩擦的声音,隔了很久贝利尔都没说话。

    玛门有些无聊,拋着扣子玩。

    扣子反s出身后的景象。

    贝利尔将两只手指骨乃至整个手骨伸进去,累得满头大汗。

    玛门楞住,再次确定后,把扣子藏好,神情依然恍惚。

    然后他点火抽烟。

    贝利尔终于将里面的东西拿出来,又一次强调他不能回头。玛门应了,他慢条斯理地把手套戴上,把那个东西扔到玛门的面前。

    只是一个本子。深红色的皮子,被石块压得有点褶皱,里面还有两条红色的带子,作书签。

    玛门将它打开,随便翻了几翻。

    “是天语,还是很古老那种。我只能看得懂部分。”

    “例如呢?”

    “‘儿子又去了光明的……大堂’……‘今天一起聊天……我和……’”随便逮了一段念,一头雾水。

    ……儿子又去了光耀殿。

    今天我和所有於光暗一战的炽天使一起聊天,是关於天界未来的问题。有人说强极必衰,梅丹佐说即便有波折,也只是暂时。

    记得有一本书曾说过,天界是一座山,博大伟岸,宽广凝重,神是支撑生灵的巨柱,风雨无阻,顶天立地。我们在不断挑战艰辛,演绎神话。

    是的,天界永无倒塌之时。

    在神的怀抱下成长,我们每天沐浴著光明与希望。

    这,我居然能看懂?

    正想继续看下去,玛门把书关了。

    “据说以前天语和魔语只有俚语相差很大,现在只有个别的音相似。”贝利尔凑过去看, 摇摇头。

    “在魔界,懂天语的人只有老一辈的堕天使。如果我去找他们,万一这里有什麽秘密……干脆我去拿字典查吧。”

    “不过看这格式,似乎是日记。”

    “是日记。藏得这麽隐蔽,却不用魔法将它封印,应该是因为纸张的问题。”

    “纸张?”

    玛门揭起一张纸,摩擦两下。“这是天界的巴斯牛皮纸,一般只用来转帐,很昂贵。用黑魔法只会毁掉它,无法封印。”

    “也就是说,藏本子的人知道里面的内容,却不想毁了它,因为它还有用。”

    “或者说,有什麽收藏价值。”

    “那你应该把它带走,复制一份,再放回来。”

    “这个回去想办法,我们现在先离开。在这里不大安全。”

    “你是黑暗骑士,还怕几本书不成?”

    “我是怕你给它们咬了。”

    “我没这麽笨,谢谢。”

    贝利尔又一次掉头走掉。玛门轻吐一口气,跟著他出去。

    这一日,整个魔界的气氛都相当暧昧,仿佛笼罩著粉红色的泡泡。

    玛门带著贝利尔回第五狱,在树上的小屋前蹿,顺著藤条阶梯往下走。贝利尔一脸莫名,走了很长一段路,忍不住开口问:

    “为什麽不直接回罗德欧加?”

    “今天安拉身体不舒服,我们走回去吧。”

    安拉一直变作黑猫状态,在树梢上怒瞪玛门。

    脚下是翠绿森林。

    不远处,是薄雾笼罩的风车群。

    青草地与暗灰砖相映,似乎酝酿著沈睡几世纪的灵魂。

    风车之翼饱经风霜,孤单而又凄惶。

    贝利尔和玛门绕著树干一圈一圈旋转,最後在底层停下,沿著河岸走。垮过树根,绕过草坪,路过一座座低声吟唱的风车,远离热闹的部落。

    人还在山林间,就已听到喧哗的水鸣,感受到潮湿的水汽。

    “我们是要去瀑布吗?”贝利尔踮脚往前看。

    “跟著来就是。”

    黄昏。

    道路被所罗河截断。

    河水疾驰奔流,从断崖顶端疾驰飞下,水石相击,发出震天巨响,在下方的深潭中腾起一片烟雾,幻影绰绰。

    魔界最大的瀑布,飞鹰。

    撼天动地的磅礴气势,翻江倒海。

    离飞鹰瀑布很远的潭水处,有很多相互依偎的情侣,赤脚坐在岸边。

    玛门拉著贝利尔站在瀑布上空,对他说了几句。

    贝利尔一个字都听不到。

    瀑布似锦,无须梭织,浑然天成。

    河水河花,瀑布激起的雪沫烟雾,漫天浮游。

    斜阳将落,空照山头。

    瀑布顶上绯红一片。

    迷离的幻化。

    贝利尔慢慢走到边缘,俯瞰。飞流直下的瀑布,惊心动魄的高度,贝利尔按住胸口,仿佛难以呼吸。

    睫毛上沾满了水光,如同串串珍珠。

    玛门走到他身後,大声说话。

    “不行!我今天没空!有事改天再……这样,哦,哦,那你们现在过来,我在飞鹰瀑布顶上!”

    即便是这样,依然只能听个大概。贝利尔回头看看他。

    “你今天有事?”

    “没。我属下替我把黑珍珠耳钉做好了,明天他们有事,所以非要今天送来。”

    “哦。”

    贝利尔心不在焉,继续往下面看。

    玛门抓住他的手,往前面拽了拽。“我们一起飞下去。”

    “不,会死人。”

    “不怕,我抱著你飞。”

    玛门轻轻推他一下,贝利尔身形一晃,立刻紧张地抓住他。“殿下,这种玩笑开不得。”

    “那你重新叫我。”

    “哥。”

    “真乖。”玛门嬉笑著,露出两颗小獠牙,“贝利尔,喜不喜欢哥哥?”

    “……”

    又轻轻一推。

    “喜欢!喜欢!”

    “那答应哥哥,如果你要是不叫哥哥,哥哥就会把拉到人最多的地方,把你的裤子脱下来,打p股。”

    “好好好,哥哥,快回去。”

    “答应哥哥,一个月之内增肥十斤。”

    “我吃不肥,不要强人所难。”

    “那就每顿饭加上以往的一半。”

    “好好。”

    “每天早睡觉,魔法早上练。”

    “好好。”

    “以後不准对哥哥冷漠,哥哥说的每一句话你也都得听。”

    ……

    喂喂,小玛门,太霸道了吧。虽然你笑得像朵花。

    “哦。”

    玛门捏住贝利尔的脸,使力拽了几下。

    “说了不准冷漠!”

    “好好好,哥哥,不要再站在这里,快回去。”

    玛门想了想,确定没有能再威胁的,才让出一条道。

    贝利尔飞扑到地上,怨毒地看著草坪,恨不得把那些孤零零的小草看出个d。

    圣迹 第43章

    更新时间: 02/20 2007

    ………

    天渐黑。

    瀑布纵横飞。

    新月一抹,星点万颗。

    送东西的下属甲及下属乙来了,拿出一个精致的长方型银盒。贝利尔抱著腿坐一边,心情大概很烂。玛门接过银盒,打开,里面摆了一排由大变小的黑珍珠耳钉。珍珠明豔亮丽,在星空下更是圆润光滑,一看就知道是奢侈品。

    没多久,玛门的脸就垮下来。

    “一二三四五六七……八。”玛门数了第三次,“我的耳d只有七个。这我之前就交代过。”

    “这,我们也发现了,可发现的时候,已经做完了。”

    “真浪费。”玛门轻声说。

    “殿下,对不起。”

    “算了,下次别这样就好。珍珠做得很漂亮。”

    “谢谢殿下。”

    “是我谢你们。辛苦了,你们先回去吧。”

    “好,殿下再见,情人节快乐。”

    两人走了。

    贝利尔忽然抬头:“情人节?”

    “这种黑珍珠的母贝是黑蝶贝,黑色基调还有其他色彩。你看,这颗是孔雀绿,这颗是浓紫,这颗是海蓝……而且你看,这麽一转,金属光泽还会跟著变换,绝对不是其它改色珍珠可媲美的。”玛门一边炫耀珍珠,一边详细解说。

    贝利尔早就被这几颗闪闪发亮的黑珍珠吸引得离不开眼。

    “唉,这些人真浪费。这种黑珍珠年产量不过两千颗,百分之四十拿到一年一度的魔都拍卖会上出售,非常稀有。我只有几十颗,他们就这麽给我浪费掉了一颗。”

    玛门无奈地叹气,将自己的七个耳环取下,把最大的一颗戴到最下面,然後由大到小一颗颗往上戴。

    贝利尔的眼中已经爆发出无比羡慕的光芒。

    戴到最後一颗的时候,玛门把卡紧耳钉的小锥儿拿起来,准备扣上,却一个不小心扔出去。

    “啊。”

    “啊啊。”

    几乎是同时的叫唤。

    “怎办,我把那个弄掉到瀑布下面去了。”玛门忙跑过去看,又跑回来,灵机一动,把最小珍珠的锥子取下来,戴上,“我本来说再去打一个耳d,看来没必要,锥子都没了。”

    “你可以叫他们再做一个锥子。”

    “算了,太麻烦。这个小的拿来也没用,加工过的卖也卖不掉几个钱,扔了算。”作势就要将它往悬崖外扔。

    “啊,不要!”

    “这是无价之宝,我不想卖给不珍惜它的人,不如扔了。”

    “把它收好,当备用的吧。”

    “这麽小一个,如果不天天戴著,会弄丢的。”

    “我帮你放,一定不会丢。”

    “咦?是个好主意。”

    玛门在贝利尔面前坐下来,细细端详他的脸,忽然把他鼻子上的玻璃鼻钉取下来,换上黑珍珠。

    “就放这吧。等我想要的时候再找你。”

    贝利尔愣愣地看著他,点点头。

    “黑珍珠则代表著智慧,有超凡智慧的人才配得上它。像你这样。”

    “我没什麽智慧。”

    “没智慧的人学不好魔法。魔法与智慧是成正比的。贝利尔,你是天才。”

    瀑布千寻,冷烟潭满。

    风车在极远处旋转,轻轻吟唱。

    贝利尔轻轻摸了一下鼻尖。

    “可是,我要保管到什麽时候?”

    “到我想要它,或者我们再不联系的时候。”

    “哦。”

    贝利尔站起来,走到悬崖边,露出笑意。少年的倔强心思我知道。心里开心,又害怕别人看出自己开心,所以逃避。

    但是刚站没多久,身子就被人重重一推,往下掉落。

    他直直往距离自己几百米的深潭砸去。

    他惶恐地舞动单翼,却阻止不了下落。

    天地颠覆。

    瀑布的水花溅落在他身上。

    “救────”

    声音还未拖完,身子已被人接住。

    玛门抱著他,提上来。

    贝利尔惊魂未定,大口喘气。

    玛门抱著贝利尔在空中转了几圈,还特别亲昵地亲吻几次他的脸颊。

    贝利尔气得脸色铁青,直到坐回悬崖边。

    “还冷不冷?”玛门摸摸他的头。

    “就没冷过。”

    “那你刚才一直发抖,是内急吗?”

    贝利尔一愣,脸垮了。

    玛门勾手就将他抱住。

    “还冷不冷?”

    贝利尔再忍不住笑出来,往玛门的怀中缩了缩,显然很温暖。

    “不冷了?”玛门的声音也很温暖。

    “就没冷过。”

    “有没有回家的感觉?”

    “我不知道那是什麽感觉。”贝利尔有些尴尬。

    “我想想啊,怎麽描述……嗯,大概就是觉得很幸福,不像爱情那样……痛并快乐,”说到这,玛门笑得特y荡,“但它却是你生活中相当重要的一部分。”

    “自大狂。你真想当我哥?”

    “是啊。不好吗?”

    贝利尔眼睛一弯,将玛门抱得特别紧。“那好,哥哥,替我把桑杨沙给干掉。”

    “在你心中,哥哥就等於打手?”

    “开玩笑而已。”

    玛门面无表情。“那还真好笑。”

    贝利尔还是在笑。

    “其实我很想提醒你一件事。”

    “嗯。”

    “今天是情人节。你没约人吗?”

    “没有。”玛门随口答,忽然一惊,“啊……洁妮。”

    贝利尔也愣了一下,坐直身子。“真有?”

    “我忘了今天是情人节,要和她过,她肯定会乱想。可我已经答应她。”玛门站起来,来回踱步,“不管怎麽说,先回罗德欧加。”

    本来气氛蛮好,就这麽被打断。两人赶回帝都,玛门把日记本拿给贝利尔保管,就急冲冲跑去赴约。

    贝利尔翻了翻日记,又是扫了一眼就关掉。我也只看到上面写了一句话:

    伊撒尔刚换门牙的时候,笑起来一片雪白里多出两个小缺口,配上那头红发,看去特别可爱。跟我们待在一起久了,他神态多少会与我们相似,尤其是那张笑脸,真是爱丽丝的翻版。有时候会产生一种幻觉……他就是我们的儿子。

    与此同时,玛门的两位属下正在酒吧痛饮。

    “没有情人的情人节,真痛苦啊!”

    “你说殿下到底在想什麽?为了送一颗珍珠,多做出七个陪衬,他浪费还是我们浪费啊?”

    “玛门殿下可能浪费麽?另外七颗是假的。”

    贝利尔回去以後,果然立刻找了字典,开始读那本日记。既然用了字典,速度可想而知。我反复读一页几十遍,他都未必会翻页,耐心完全磨光。

    第一页的内容:

    亲爱的主啊!

    你是我们的磐石、诗歌、力量,

    你是我们的生命、喜乐、盼望!

    但愿颂赞、尊贵、荣耀、权势

    都归给坐宝座的和羔羊,

    直到永永远远,阿门!

    贝利尔耐心颇好,这一页完全翻译了,才看下一页:

    突然想要写点什麽。这样的事让我难以接受。我必须通过笔,将无法告诉别人的事记下来,希望有人能够发现,制止那样的悲剧发生。

    昨天是九月二十九日,如妻子寓言的一般,天狼星变成了红色。

    她说,那是福音,也是噩耗。

    米迦勒长得漂亮极了。微卷的红发,雪白的皮肤,眼睛是蓝色,小手因为缺乏安全感而一直握住我的指头。

    他一低头,圆圆的小下巴就会堆出一团嫩r。

    他长了四支翼,羽毛却不是很多。

    据我所知,刚生下来的孩子不可能这麽漂亮。可米迦勒不同,神不允许他不好看。

    米迦勒的出生请了很多人,就连路西斐尔殿下都来了──对於他自称“路西法”,我一直不敢苟同。这是神赐的称号,是莫大的殊荣,而他不喜欢。但是,连他都亲自光临,米迦勒将来就不会被人欺负了。

    加百列平时喜欢臭著张脸,还不爱笑,实际心肠软,实际她想对每个人好,让人容易看透。而路西斐尔殿下似乎和她相反。他会对你笑,但你永远不知道他在想什麽,尤其是从他当上副君以後,这种现象更加明显。其实有很多人在他背後偷偷叫他“目中无人的副君”。

    不过,路西斐尔殿下对小孩例外。年龄越小,越容易得到他的宠爱与亲近。为此,无数和他有性关系的女人就经常讨论,或许一个“不小心”怀上他的孩子,就可以把他绑住。结果不知道为什麽,没一个人怀得上。路西斐尔殿下现在还未完全成长,就已如此冷静,即便是在男人神智最脆弱的床上。难怪神会如此宠爱他。

    路西斐尔的魅力已经延伸到小孩身上。

    小米迦勒对他特别依恋,一直盯著他,一离了他的怀抱就会大哭。

    可是,他对米迦勒的态度让我感到诧异。

    不管米迦勒再怎麽哭,他都只是面无表情地坐在一旁,连多看一眼都不肯。

    我想,他讨厌米迦勒,应该是因为米迦勒的出身。

    唉,如果爱丽丝没算错,那这孩子後来的日子还真的不好过。

    不过,知道秘密的我们,又能活到什麽时候呢?

    之後的时间就一直在等待贝利尔翻页。我看了半天,问题一串串飞,但没一个想清楚的。

    一,t这本日记的主人是谁?看这口吻,应该是传说中的米迦勒老爸雷诺。但是……

    二,t米迦勒不是雷诺和爱丽丝的孩子?

    三,t路西法这麽讨厌米迦勒,之後为什麽爱他爱得死去活来?因爱生恨?

    四,t他的出身?

    五,t秘密是什麽?

    六,t贝利尔,你什麽时候才肯翻页?

    看到贝利尔还在查第二行的字,我险些呕血,还是出去逛一逛再回来看。

    去哪里呢?

    嗯……

    画面以光速切换,我看到眼前的画面,第一反应就是大吼:不不不,我不是故意偷看的,我只是下意识想到你,所以就飞来,我现在就走,你们继续不用管我……这,走什麽走呀。谁能看到我?

    就连我自己都看不到自己。

    不过,我真是惊了。

    路西法居然在和米迦勒做a。

    他和米迦勒的关系人人都知道,做a不是问题。

    可是,米迦勒是死的。

    他和死人做a。

    路西法变态我知道,但是我不知道他已经变态到这种程度。

    宫殿在舞会狂欢过後,霎时陷入沈默。

    雄伟的潘地曼尼南沈浸在夜中。

    卡德殿的大门敞著,里面有幽兰的火光。

    堕天使的雕像垂著翅膀,抱著瓶钵。

    水花落下,如同振翅飞过的云雀,洒下一泻光辉的细雨,落在池水中,溅到两人身上。

    帝都大雪常见,最稀有是雨景。

    而此时,蒙蒙细雨,翩翩冉冉,轻烟一般张开了巨网,模糊了视域。

    路西法将米迦勒抱在岸边,身子浸在水下。

    两人的身体紧密相连,随著水波晃荡。

    米迦勒的手臂失去力气,轻轻落在水中,击起一团水花。路西法慌忙握住他的手,与他十指相扣。

    活人的手握得很紧,尸体的手却因扣动关节,自然往上翘。

    两人都只身著薄纱。

    路西法的侧脸湿润,发尖湿润,水珠停在睫毛上,更显绝世的美豔。

    池水泛著光点。

    红发与黑发纠缠,如同桑蚕的缕丝,在水中飘漾。

    清冷的雨夜。

    罗德欧加从未有过如此萧索的景象。

    天神右翼之《圣迹》

    身体丝丝密密相贴,却换不来半点回应。不知是羞恼还是怨怼,路西法突然狠狠进入他。

    没有痛觉的人,只是身体震动一下。

    路西法愤恨地强力挺入数次,忽然动作一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