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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 部分



    这样惊人的场面,在魔界同样是相当少见的。眼看着爱玛拖着短裙边儿,伸出修长的大腿,一路冲出大门,一路踢飞了所有的餐具。那脚劲儿,马拉多纳看了都得含恨而死。

    “哎呀,你听到没有,原来玛门殿下做a不戴套的。”

    “哎呀哎呀,难道他没人要,所以要偷偷让女人怀孕生小孩?”

    “你说他为什么没人要?”

    “肯定是因为他性功能障碍。”

    “讨厌,原来玛门殿下是性功能障碍。”

    “你说他怎么会遇到这种事的呢?”

    ……

    卡卡西和西西卡的无厘头对白。

    玛门多了一个外号叫“不戴套小王子”,源于鬼魂酒吧与小贝利尔所谓的浪漫会面。其实贝利尔做这件事其实算是抱着铁耙子打啵儿,因为同性恋之间做a也是需要防护措施的。

    不过,这都是后话。

    这一刻,玛门小王子顺利地迎来了所有男人羡慕和鄙视的目光。

    不用怀疑,是鄙视,还有羡慕。

    鄙视不用说。但羡慕是怎么一回事呢?

    嗯,这儿女人都很自立,所以因为爱情被女人甩耳光,是所有男人都求之不得的事。

    所以我一直觉得魔界的文化习俗非常奇怪。

    但是好面子的玛门殿下就不这么认为了。估计他想像他老爸一样,让所有女人仰望他。而破坏这个计划的人,正是超级残疾儿童贝利尔。

    可是他刚一回头就发现贝利尔,以及跟着贝利尔跑的邪恶法师都不在了。

    玛门的脸上明显堆积了怨气,却被一声猫叫给打散。低头一看,一只黑猫从地上跳到椅上,又跳回他的身上。黑猫抖了抖脑袋,脖子上的两片白翼轻轻舞了几下。

    玛门捏住白翼,略显惊讶:“欧里,谁把你的白翼放到这里的?”

    酒吧里,绿色透明的鬼魂四处穿梭,黑色的小蝙蝠对为顾客们上茶点、佐料。

    黑猫抬头看他一眼,喵喵叫了两声。

    玛门有些手足无措:“不可能,他不可能发现。”

    这时才发现气氛不对劲。玛门抬头,看到所有的魔族都停下动作,酒吧寂静到诡异。

    有人走过来。

    一个男子的身影。

    高傲却孤单,如同星空下的黑天鹅,在黑夜中深思,在黑夜中叹息。

    那个人的脸渐渐被昏暗的烛光点亮,那么清晰的美丽。

    玛门下意识抱紧黑猫,倏地站起来。

    站在他面前的人是魔界之王。

    路西法。

    从来没有人能让玛门惊慌,从来没有人能从出现到他说话,还令所有狂欢中的魔族不敢开口。

    就连黑猫都缩紧了身躯。

    第一次用这么近的视角看他,却感到发自心底的慌乱。

    有一种感觉在滋生,就像杂草在春季肆虐疯狂地成长。

    他一如既往地微笑,却是罪孽。

    “看好你的猫,不要让它再进我们的房。”

    “你跟它来的这里?”玛门很快恢复了以往的表情,随意地问。

    “我只是来看看我儿子,有错么。”路西法比玛门更加轻松,背靠在吧台上,一手搭在吧面上,回头对两个小恶魔说,“给我一杯红酒,谢谢。”

    卡卡西和西西卡根本来不及说话,直接冲过去调酒。

    直到这一刻,人群才开始沸腾,不少人冲出来和路西法行礼。路西法一一回应,动作依然高雅得趋近完美。

    他身后站着一个女人。

    她是一名堕天使,不但有天使的漂亮脸蛋,恶魔的窈窕身段,更可贵的是,即便她穿着吉普塞女舞者的红裙,却带着兰色烟雾般的沉寂。

    魔族强悍的女人很多,其中以以前的假魔后为代表。这样的女人并不多见。

    “拉哈伯,喝点什么?”路西法对她笑了笑。

    原来她就是拉哈伯。和桑杨沙风格不大像啊。

    拉哈伯说:“不了,谢谢陛下。”

    路西法点点头,遣散了所有拜见他的人。他坐在吧台旁,接过孪生恶魔递来的红酒,轻啜一口,转头看着玛门:“儿子,有没有想过定下来?”

    他的侧面很好看,眼睛空灵得就像天空。

    “没遇上适合的。”玛门玩着黑猫。

    “这样,给你看个东西。”路西法从怀中拿出一支细细长长的东西,玛门接下。

    不过是一支海螺做的笔。

    路西法说:“我在拜修殿里找到的,这支笔放在枕头下。”

    玛门一脸茫然。

    路西法摆摆手,接过笔便没再说话,只是脸上一直挂着掩饰不住的笑容。

    玛门说:“怎么今天只有你和拉哈伯来?”

    路西法一时竟笑得有些俏皮:“我高兴自个儿出来喝点酒,他管不着。”

    玛门一脸麻木状:“老爸,我真受不了你。”

    路西法又只微笑,举起红酒,轻轻摇晃。

    透过高脚杯看着魔王的容颜,双眼倏然间如同哭过的红。

    两人又沉默了一阵子,就光听到酒杯叮叮当当响个不停。其实我真的很好奇一件事,路西法说的那个“他”是谁?

    如果那个人如我所料,是米迦勒,那路西法是个精神病,没错了。

    唉,你说一个男人,一天倒晚留恋过去,跟具尸体待在一块,还把他当活的看,说得过去么。

    最重要的是,他非但不觉得丢人,还把这事当荣耀,我真是彻彻底底无~~语~~啊。

    但是,在我无语的同时,我又相当憎恶自己。怎么咱的摄像机镜头跟卡壳了似的,一直对准路西法,动也不动?

    路西法眨眼,路西法喝酒,路西法垂头,路西法蹙眉,路西法出神,路西法笑。

    唉,看够没看够没?无聊不无聊?我都觉得自己无聊。

    等我想起自己跟丢了什么以后,是在路西法提起以后。

    “玛门,刚跟你一起的那个女人和孩子呢。”路西法这话说的真是绝了。

    “老爸,你说话能不这样么。”

    路西法笑:“不逗你了,你继续跟他们玩吧,我要回去了。”

    “等等老爸。”玛门又捏起猫颈上的白翼,问道,“这个原来是系在猫耳上的,是你把它放在脖子上的?”

    路西法点头。

    “猫科动物的习性跟狗不一样,它们生性桀骜不驯,不爱受人束缚。”玛门拉了拉白翼下的丝绸,“你要硬套个项圈给它,它会死。”

    路西法说:“如果你不绑住它,它会被野兽咬死。让他死在你的怀里,或是死在外面,由你决定。”

    玛门咬紧牙关,一直看着黑猫:“爸,对不起。”

    路西法说:“你没做错任何事。”

    玛门说:“既然事情都已经发生了,我们不能再挽回,是不是?”

    “谁说了?现在我把他绑得牢牢的,我们不是很开心么。”路西法把玩着手中的海螺笔。

    “你接受现实好吗?米迦勒已经……已经去世了。”底气不足的玛门。

    烛光下的海螺笔染上了点血红。

    “爸……你是不是神智有点不清楚了?”

    我汗,玛门这小子真是得到米迦勒的真传,超级笨啊。问一个神经病你是不是神经病,不就等于问一个喝醉的人你喝醉没有吗?

    果然,路西法说:“别以为你长大了我就不敢打你p股。”

    当然是笑着说的。真的,要不提到米迦勒的事,谁敢说他是疯子谁是白痴。

    “我没有不接受现实,我知道他已经死了。”路西法说这话简直跟说要上wc一样简单,但也相当出人意料。他轻轻晃动着高脚杯,却滴酒未进:“米迦勒以前叫伊撒尔的时候,性格不是这样的。可以说,他小时候和他少年时,性格差了很多。少年到成年,同样差了很多。”

    玛门说:“小时候?你们小时候就认识了?”

    路西法说:“嗯。好久以前的事了。”

    玛门说:“他小时候长什么样的?”

    “你不是见过么,他变小过。”路西法的手在胸口划了一下,“头发是红色,就到这个位置。皮肤很白眼睛很大,声音还特别尖,有点像女孩。但是,他是我见过所有小孩里面最蛮横的一个。要不是因为他父亲,我绝对不会和他说半句话。”

    玛门说:“然后呢?”

    路西法说:“他从小就暗恋我,向我明示暗示过很多次,都被我含糊带过去了。”

    玛门脸一拉:“为什么?”

    路西法说:“因为那时他真的太讨厌了。我真的从来没遇到过这么讨厌的小孩。”我晕,第二次强调。

    路西法绝对是个受虐狂,居然找了个自己这么讨厌的人当老婆。

    玛门说:“然后呢。”

    “等他长大一点后,初吻给了我。”路西法说,“当时他把衣服脱了,站我面前,叫我抱他。然后我吻他,他紧张得满脸通红,浑身发抖,可爱得不得了。”

    “为什么会这样?”

    “他想证明他不是小孩。”路西法忍不住轻轻一笑,“脱了衣服就不是小孩了?小笨蛋。”

    “然后你们做了?”

    路西法看他一眼:“这是我和他的秘密。”

    魔王陛下啊,您老是越活越回去了。我也想知道啊。

    玛门呆住。

    瞧路西法那张脸。明明很英俊,但是满脸骄傲让人看了就特想抽。

    自己老公居然把这种事掏出来讲,还是讲给儿子听。米迦勒泉下有知,死不安宁啊。

    玛门想了半天,下了最终结论:“我真不敢相信,你说的人是那个木头米迦勒?”

    路西法说:“嗯。他每一次变化,都令人措手不及,令人难以控制自己。就连他想利用我达到某种目的我都能接受,死亡又怎么不能接受?”

    玛门呆的次数还真多,这会儿又呆了。

    “他活着,或是死了,那又如何呢,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回到我身边了。”路西法的笑容就像初恋的少年,“所以一切都不迟,只要我不松手,下半辈子,我们可以一直生活在一起。”

    玛门紧锁着眉,看着路西法没说话。

    路西法看看钟,站起身:“太晚了,我得回去陪他。”

    玛门说:“我送你到门口。”

    然后两个人在错综复杂的视线中离开,一起走到门口。

    帝都仍在最热闹的时段,华丽的黑马车在门口停驻,马车后拖着几个大箱子。玛门指着那些箱子说:“你叫拉哈伯,就是去做那些玩意了?”

    路西法说:“嗯,我不是很懂服装,叫她帮忙看看。伊撒尔那件都穿了一个星期。”

    玛门说:“他身上温度低,又不出门,一个月换都不会脏。”

    路西法说:“他爱美。来魔界一趟,带了几十件衣服。”

    玛门又一次给他弄到无语,正准备道歉,却看到路西法的神情忽然变得严肃。

    “有神族在这附近。”路西法接过拉哈伯为他挂上的披风,对着酒吧侧门伸出戴着黑手套的食指,点了点。

    扭曲的骷髅头在空中浮现,不足两秒,一个瘦瘦的身影就从小巷中扑出来,跪在地上,干呕起来。

    “不是这个。”路西法朝前走两步,在那个少年面前站定,“你是谁?”

    跪在地上的少年使力捶胸,眼睛胀得通红:“贝……贝利尔……”

    路西法的老毛病又犯了,站那不说话。直到贝利尔慢慢抬头,看到他惊讶地唤道:“陛下!”

    “贝利尔?你叫贝利尔?”

    一向沈如水静如云的魔王陛下,居然也有语无伦次的时候。

    贝利尔点点头,想站起来又站不起,还几次克制自己的手不要去按胸口。

    原来不单是路西法失常,连一向厚脸皮的贝利尔都紧张得不敢说话。

    玛门把他们俩看了几个来回,一脸茫然。

    路西法朝贝利尔迈近一步,蹲在他的面前,盯著他的脸许久:“你在哪里读书?想学魔法还是战术?”

    贝利尔笑得有些尴尬:“陛下,我没有读过书。”

    路西法说:“那你有工作吗?”

    贝利尔看看玛门,半天才说:“我在奴隶船上工作。”

    明显路西法皱眉的样伤了贝利尔的自尊。贝利尔憋了一口气说:“陛下,我也希望能像别的魔族孩子一样读书,但没有经济来源,没有家人支持,我没有办法。像玛门殿下那样出身的魔族,毕竟整个魔界只有一个。”

    路西法说:“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觉得那里工作很辛苦,你一定很累。”

    贝利尔说:“不累。我现在正在努力攒钱,准备再隔几年就暂时辞掉工作,先学习魔法。”

    “你想学魔法?”

    “嗯。我想成为很厉害的黑巫师。”贝利尔随口答了,又补充,“啊,当然,这个只是梦想,我没那个能耐。”

    唉,小小年纪就知道梦想与现实的差距,看了真是让人有呕血的冲动。

    路西法说:“不,你很棒。你是我看过最健康积极的孩子。”

    贝利尔眉头一拧,转过身抖抖单支翅膀:“健康?就像这样?”

    路西法愣了片刻,轻拍贝利尔的肩:“孩子,要懂得看到自己的优点,知道麽。告诉我,你的愿望是什麽?”

    贝利尔说:“读书,然後赚钱买一颗黑珍珠鼻钉。”

    玛门先是一呆,扑哧笑出声。

    路西法说:“在哪读书?”

    贝利尔说:“布拉士学院……”

    玛门说:“你没弄错吧,教授全是鬼魂,连邪恶法师都很少见的那个?这个学院是布拉士开著玩的,他的魔法水平跟我差不多,一点都不专业好吧。”

    贝利尔说:“的二级学院。”

    玛门无语了。

    路西法说:“为什麽想读那个学校?”

    贝利尔说:“因为便宜。”

    我晕,真是够简单的理由。不过魔界的学费高得惊人,不同阶级价格还都不同。等级越高收费越高,像堕天使在布拉士读书,一年就要四千安拉,还是最便宜的。就因为这个,贝利尔特有把自己另一支翅膀也砍掉的欲望。

    路西法说:“罗德欧加学院,帝都巫师学院,皇家骑士学院,这三个是最好的学校,你喜欢哪一个?”

    贝利尔傻眼。

    嗯,这三个学校到底有多强?咱们可以用贝利尔和他朋友们的造句来表示。

    场景一,一堆奴隶船的水手们聊天。

    “我叔叔以前的同学的侄子在皇家骑士学院读书。”

    “嘶──”抽气声。

    “和玛门殿下是校友?”

    “是的。”

    “天呀!”

    “嘶──”

    场景二,某个刚脱离奴隶船上学的奴隶和穆林聊天。

    “嘿,xx,你在哪读书?”

    “罗德欧加学院!”

    “啊啊啊──”

    “附近的布拉士学院……”

    “切──”

    场景三,穆林和贝利尔的聊天。

    “贝利尔,你倒是想好要读哪个学校啊。”

    “帝都巫师。”吃饭时随口答的。

    “哦,什麽时候入学。”也吃一口。

    “明天。”

    “哦,我已经收到皇家骑士的通知书。真是讨厌,怎麽这麽容易就进去了,学费也好便宜哟,一年才三万安拉。唉,虽然学校不怎麽样,不过我们可以共勉啊。”

    “好。”又吃一口。

    “穆林,贝利尔!少给我做梦!你,赶快吃了把岸边的麻袋给扛了!你,赶快吃了把绳子给收了!”

    喀嚓,倒带完毕。

    贝利尔还没反应过来。

    路西法说:“罗德欧加学院综合实力是最强的,但魔法分院不及帝都巫师强。如果你想学魔法,去帝都巫师最好。”

    “谢谢陛下的好意,不过我交不起学费。”

    还好面前的人是路西法,如果是穆林或是其他人,贝利尔一定会摸摸脑袋装作无比惆怅的模样:“这学校不怎样呀,太便宜而且教学质量也不好,有没有更贵更好的?”

    路西法说:“没有关系,我可以帮你交。可是,我建议你最好不要碰魔法,当骑士比较好。”

    “骑士?像我这样的骑士?”贝利尔把自己从胸到脚看了一遍。

    路西法说:“这样吧,你明天来潘地曼尼南正殿找我,我们好好谈谈。”

    贝利尔说:“啊,好。”

    路西法刚想上马车,贝利尔就又说:“陛下,是因为我和米迦勒殿下长得像,对吗?”

    路西法笑:“聪明的孩子。看到你,我像看到自己的儿子。”

    黑马车刚离开,贝利尔的肩就给人拍了两下。

    他慢慢回头,对身後的人笑笑,拔腿就跑。

    单支翅膀被人抓住,拖回去,手又被抓住,人被拖进酒吧。贝利尔还未来得及呼喊救命,就被玛门推到长长的吧台上,差点撞翻一个骨制盆景。

    玛门双手压在他的身侧,脸慢慢贴近。

    “贝利尔,你刚才说我是同性恋,嗯?”

    “殿下听错了,我没这麽说。”

    唉,紧张得汗都跟下豆豆似的,还死鸭子嘴硬,这孩子怎麽得了哇。

    玛门说:“你说我做a不戴套,嗯?”

    “殿下,戴套有很多种,我说的那一种,是穷人用的,殿下当然不用戴了。”

    唉,声音都在发抖了,话还说得挺溜儿。

    玛门站直身子,一条腿磕上贝利尔的膝盖,把他两条腿挣开。贝利尔大概已感不妙,开始推他的胸口。玛门微屈膝,用自己男性部位与他贴合,还侧过脑袋咬住他的耳垂。

    玛门和贝利尔身高差距不小,这样看去,真有一种贝利尔快被吃掉的错觉。

    实在讨厌那个桑杨沙。所以,玛门,不要跟我客气,手伸进去,摸他p股,揉他xx,尽管摸尽管上!你老子在这里给你加油!

    咦?

    我怎麽会突然钻出这种话?

    可是,玛门没有,只一直在贝利尔耳边小声说话。不过似乎这样似乎比身体接触还要有效果,厚脸皮贝利尔居然也会脸红。

    拉琴的鬼魂身影湮没在黑暗中,大提琴的声音听去就似铺满灰尘,让人陶醉。

    冰块掉入红酒中,水滴凝结成细小的珍珠。

    酒吧里的烛光灯光突然变得迷幻,就连玛门的指尖都充满色彩,尖尖的,雪白的,比男人的纤细,比女人的修长。

    他的手挪动的速度很慢,从贝利尔的腰际缓慢抚摸,不是往关键部位,却是朝著上面。顺著背脊一直游移到贝利尔的颈项,发间,轻轻扣住他的头,由近换作柔情。

    贝利尔抬头看著他,眼中布满水雾,就像两颗晶莹的红钻。只是眼神越来越混乱,竟连话都说不出来。

    “贝利尔,来,乖乖的,闭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