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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他很痛苦,他不明白为什么?他想弄明白,可是一直就没弄明白。他自己让自己给弄糊涂了。他后来住进了疯人院。离开疯人院的时候,他对我充满了仇恨!但他没找过我,那怕是一次。他用他整个精神和意念在咒诅我,诅咒我的婚姻。”

    听完我这番话,剑龙没有任何反应,照样看他喜欢的港片,他指着里面说得正欢的人:“他!不要对我说,你与他没关系。你的同党们看见他晚上到你房里!”

    “没他那么大的名气。他们一同出道,他是小弟,比他帅!主演了一个英勇就义的抗战英雄。演技平平,他从银幕上几乎消失了,所以,同党们就指证是这个他。”

    他是我在电视实习的时候遇见的一位青年员,的确很帅,山东人。演员的学话剧出身,那声音让我着迷,我与他好上完全是无意的,有点女孩子追星的感觉,他很招女人喜爱,所以,我完全回避朋友们与他单独地交往。

    有那么一天,他约我,我说我有事。晚上,我最好的一位女朋友突然说她有事,活动取消。我再约这位演员,他如约来到我这里。也就是这个晚上,我的那位好朋友带上几位朋友也来到我这,她说:“我就需要当面证实一个问题,今晚是不是你约了他!”

    我奇怪我约他有什么不妥,关于这个他,我的这位女朋友也是通过我认识的。女朋友解释道:他原本是约了她的!并说他脚踏两条船。

    演员毕竟是演员,他沉着应战,对我的女朋友露出很惊讶的表情:“没搞错吧,是你约我,我说我没时间呀,我说了我要到这儿来呀,不然,你为什么会知道我在这儿?”

    我的这位女朋友当场气走,并放下一句话,当然也是一句老话:婊子无情,戏子无义;而这们演员被我轰走的时候也放下了一句话:如果信她不信我,你会吃苦头的!友情会超过爱情?

    剑龙不无感慨地说:“如果我没搞错的话,与你有关的男人都没有好的下场,我除外。”

    “你搞错了,他们结果是不是不好,我不知道;你的结果如何,我也不知道。”

    剑龙说我岁数大了,不宜再谈恋爱,他让我找好对象就结婚。所以,我恋爱了,不告诉他我的男朋友是谁。

    我谈恋爱了,剑龙很想知道。当得不到满足时,他就会说:“前面的不提也罢,你现在的那位,我认为,就是条死蛇,折腾不出大的动静!”

    “如你这般简单的女人,最起码得找我这种年龄的男人,别再找小p股!” 剑龙一边用洗面奶洗脸一边对我说。

    “小p股!你是让我找小p股还是不让我找小p股呢。”我笑道。

    “哦!只记得自己长了十岁,忘记你也长了。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得找个事业有成的,像我这样。那小p股开的破车还是他老爸单位的公车,你得记好。”

    我的前男友是疯狂的死蛇?(2)

    “你还记得你这新车是那位美女出力为你弄到的吗?”

    “我不惦记她,是对她好。她在我这儿,得不到任何好!我早几天对那小p股说了,他或者他爸,都别惦记你,你忙着呢。”

    说完,剑龙忙走了。

    小p股是个可爱的小家伙,现在称:80后。他早几天就对我说了这事。

    小p股愤然道:“什么玩意,扮酷!我爸说他有毒,动物凶猛!哈,说他应该是蛇。”

    “你呢?”

    “我也这么认为,那天他还戴个眼镜,装呗,整一条四眼蛇。”

    认识小p股是在与他爸爸谈一笔广告业务的时候,他跑来找他爸要钱去网上冲浪。就因为他爸说了一句“玩电游误了一代人”。拿到钱后,他一p股坐下来大谈特谈关于什么叫“嬉客”。

    他说:“朋客之后是死客。死客之后是闪客。闪客之后是嬉客。”

    这一排序听得我和他爸云里雾里。我们“朋客”一下的状态都没有完全进入,重金属的音响已吓得我们愿意退到时尚前沿之后的安全地带。所以,在小p股给我们上一番课之后,我们明白了一个最简单的道理,在网络时代,我们属于北京山顶d人。

    他,嬉客,是电玩,仿真,线上游戏,人造美人的一代。他们也许与虚拟的数字美人恋爱——只要他们愿意。

    这位“嬉客”后来就也成了我的客户,准确地说,是我这位义务心理医生的一位小病人,费用嘛,一同算到他爸爸的业务上。

    因为小p股说我长得很刀锋,按我所属的年代的说法是五官分明骨感女人。他建议我们模拟恋爱一下,他想在现实中感受网络里才有的那种兴奋的情欲。

    我觉得他很可爱,他的父亲如果知道他曾这样邀请过我,一定有点难过。而他却早早地在他的游戏里,假定了一个叫剑龙的对手,时不时地告诉我,他是第n次杀死了他的敌人“剑龙”。

    他父亲与小p股不同,他请剑龙办了些事,他认为自己给了他足够的酬劳。在商业社会里,他已经雇用过他n次了。

    他不明白,他总会重复地出现这样的场面:在西餐厅,他,我,还有剑龙以及剑龙的现任女友一同进餐。然后,一同去一个娱乐场所,再然后,他送我回家。再再然后,他回到娱乐场所买单。最后,第二天上午,他就会告诉我,剑龙昨晚又叫来了不同姿色的女孩子一共多少个!

    我说:“这活动,你想参加就参加,不想就不要去。”

    他说:“不好,他叫了我。我就是不明白那么多女孩子陪他玩,我可是买单的。那些女孩子花了我的钱,又没陪我!”

    我告诉他:“如果是叫小姐,她们认钱,会陪你。剑龙叫来的女人不是从事色情业的,认人不认钱。下次你自己叫人,或者,让他自己买单。”

    他说:“不行,剑龙记仇。我就不明白他是什么样的胃,对于白吃了的任何东西,都不闹点胃痛什么的。”

    我肯定地说:“他不会。”

    他推推他的眼镜说:“本人认为,他可能是蛇。你我都是农夫。”

    虽然,剑龙从不在意自己是别人眼里的是“蛇”还是“龙”,或者说是“虫”。我还是会认为,说他是蛇是否有点过火。当然,剑龙信口雌雄点评我的前男友,我是应该持鄙视态度的。曾经是否真的恋爱过已不重要,现在是否还尊重从前曾经拥有过的情感,这才重要。

    一男二女的三个版本(1)

    “我翻在y沟里了!”

    “迟早的事,女人也不是个个弱智。自个爬起来。”

    “我真翻在y沟里了!”

    “也是迟早的事,你一天到晚喝个烂醉。还是那句话,自个爬起来,顺便问一句,车没事吧?。”

    “天啦!我没喝酒,是y沟里翻船。哈——车有点事,人没事,你是不是很失望。”

    我没心情与剑龙扯谈,只知道早一阵他谈了一位很漂亮的女孩子,属梦露型的。他能在这条y沟里翻船也不用大惊小怪。我吃惊的是,他与我谈起了爱情,责任,忠诚这些在我看来与他无关的品性。

    他说他想二十四小时与她在一起,他为她做饭洗衣,他说他一看到她就心情愉快,他说就是她生病他天天守在她身边他也高兴,他还是,她晚上玩到零晨他也会等她!

    但她还是不要他了,他在守候她家门外,追一部送她来的“宝马”而翻在y沟里的。他说他感到自己的胸口在流血,他几乎想杀人。

    我说:你往你身后看看,有多少把刀对着你,只要杀负心人不用抵命,没等你杀她,她们早就杀你了。

    “你也在她们中间?”

    “别自我感觉良好,你对我而言,还远没有那么重要。”

    其实,每个人都应该疯狂地爱一次,冷漠总归只是性格,而情感的表达不可能也由冷漠完成。也许这次疯狂的爱情对他而言就是一次电疗,他那“比死还冷的爱”只有他自己感受之后,才会懂得,以爱的名义索取他物,其实质是夺人性命的。他终于找到了爱的释放口,如火山爆发般轰轰烈烈,她不要他,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心中的爱已复苏。

    男人在痛苦的时候也许更有魅力,剑龙同时吸引了二位要好的女朋友,而这二位女孩子都是集美貌与智慧于一身的“小资白领”。

    a助他做了一笔业务,为他建立了一个很高档次的朋友圈子,所以,他认识了b;b给了他极致的女性温柔,让他步入一个温暖的大家族——

    他不知自己离开谁能活下去,他穿梭在ab之间。

    a约他到了星巴克大酒店,他们翻云弄雨之时,不知什么时候,b赤条条地如蛇般盘在另一床上——

    他在ab之间穿梭了一晚上,他不知自己是不是中了毒,他们很亢奋,死去活来的那种!

    他仿佛听到她们相拥时尖锐地哭声,他已经不能动弹,他感到自己象一条将死的蛇陈列在床上——

    事过几天后,他对我说他在治阳痿,他说那晚她们给他留下的伤,可以让他半年不想在晚上见到女人。

    我哑然失笑。他说这话的时候正是晚上,看来,他已经不把我当做女人了。

    “我遇到恐怖分子的妈了,近期躲你这儿。”

    “我告诉过你,我有男友了。”

    “是吗?拿来参观一下。”

    剑龙说的“恐怖分子的妈”是一位很成功的女性,就她个人而言,近乎完美。从名校才女到留美精英,然后以美籍华人的身份“海归”在北京经营自己的公司。

    之所以是“就她个人而言”,完全是因为还有一件她自己无法掌握的事。

    父母给了她一个太不美的外表。按她的话说,她就是要追求完美,科技的力量并不是无穷的。人为的改变,有时候变得比本原更为恐怖。

    145可以到155,这是“断骨拉长”的极限;不可以到175,当然不可以走在t型台上;280市斤可以到80市斤,但,抽脂过于频繁的结果是,仅腹部就比生了双胞胎的母亲还吓人,她不能脱下衣裳显示她是性感的梦露;五官无论做得如何美丽也只能超过她自己,与她要做的标准——妮可儿,她自己都认为那是海市蜃楼!

    美丽的外表烙在她心里只有痛。她唯一没有的就是美丽,她要在她自己的丈夫身上得到体现。

    我被剑龙带进了战场,凭她的能力和智商,找到我轻而易举。

    战争中的双方都只当我是观众,她让他选择两条路:

    一男二女的三个版本(2)

    第一条,与她结婚。生孩子后她同意他有情人,那怕那情人是比她差很远的我!我再次重申我有男友,她当我是弱智儿童挥一下手说:“这事与你没关系。”

    第二条,不与她结婚。他不仅错失做千万财富的主人,而且,她一定让他一无所有。她说她有这个能力,无论他做那一行;她都可以让他“做”死!

    剑龙当即回答:还有第三条,你找一个比我强很远的人做千万财富的主人。

    她哈哈大笑,说这世上就他与她是天生的一对,她说他知道了他所有的事,包括他才治好的阳痿。

    我直截了当对剑龙说要他离开这个女人,他说他的一笔生意全被她套住,他身无分文,无家可归。

    那女人很平静地听着我的话,她让我给她三个月的时间,如果三个月她还没得到他,她放弃!

    二女一男的日子里,我开始喜欢她的精明能干和执着。

    她,电话不断,进进出出,做不完的事。她嗜钱,如吸血鬼嗜血;

    剑龙依然如故,看电视听音乐,吃了就睡,无所事实。他冷漠,如蛇褪皮般冷静却挣扎着重生;

    我上班,回来后看书,陪他们去酒店,事不关已。我麻木,因为他们的战争不应有我。

    她每天晚上都会用不同的方法强迫他亲近她的r体,那怕他每次都拒绝!

    没到三个月,就是三个星期的一个晚上,我听到的不再在是吵闹,而是呻吟。

    后来,他好像是洗了澡,躺在了我的床上。不一会,外面传来她的鼾声,枕边响起他的鼾声,战争结束了——

    我也不知是过了多长时间,应该是过了一个冬天吧,剑龙来我这儿的时候让我陪他踏青。

    “我终于被那位恐怖分子的妈扫地出门了。才回来,不知找谁,你陪我转转。”

    “吃你吃饱了。”

    “还撑死她了呢!她前男友找来了,以死相拼的。那个小白脸,用p眼看,都可以看出是白狼,要钱的主!”

    “请问,您是不是还是身无分文地要住我这儿。”

    “是的。她提出让我与他一起当她老公,谁不乐意谁走。”

    “有种!她玩的是你的生意呢?”

    “最后。她开了个清单,‘天上人间’的收费高了点,我的生意只能抵掉为我支出的三十分之一。”

    没过两天我接到她的电话,她明确告诉我,享受那样乐趣的他,迟早会找她的,她前男友就是这样。

    我也明确地告诉她,我前男友不会那样。

    一个星期后,我又接到她的电话,她说哪天有时间了定会再来收拾他,他与她的一位业务伙伴做了一笔生意。

    剑龙听到了电话里的怒吼,接过电话说:“你来我请客,包括点少爷的费用全算我的。顺便说一声,你那业务伙伴说你特恶心,我认为这话不错。”

    剑龙根本没住我这里。几天后他开一辆新车,让我陪他和他现女友去看他的“酒店式公寓”。

    剑龙正着手筹办自己的文化公司;他的女友是这儿一所名校研究生院的院花,即将毕业,会成为这个还没开张的文化公司的总经理。我被邀加盟,做业务副总。她很高兴我婉言谢绝,剑龙知道我不拿钱也会为他做事,所以,他不会当真。

    研究生院的院花最终没有做成剑龙的总经理。她说,剑龙不能与她用英语对话!她认为这比不会讲中文还难受,她后来跟一位老外走人了,那位五十多岁的老外来相亲的食宿全是剑龙安排的。我与剑龙一道送走了他们,她不解地望着剑龙,说她一生都忘不了他这么一个好男人。

    好男人是什么人?他是好男人吗? 我迷惑地望着她,在大西洋的那边,在英文的世界里,她会忘记说中文还是想说说中文呢?i don’t know ;to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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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海龟”比“土鳖”更会耍流氓(1)

    “我现在视力下降,想卖掉摩托车。”

    “没钱了就是没钱了,还视力下降!” 剑龙不屑地说。

    没过十分钟他又来电话告诉我,一万二,他一位哥们愿意买。

    半个月后的一天,剑龙气愤不已,他说给了我一万二!

    我不是不想领情,我买了我的东西拿了我应该得的钱,是本份;他没有收到他为他哥们垫付的钱,是他轻信了她的哥们。

    那是一位自称是省高院院长侄儿的小青年,长着一张英俊的脸。有时,开着法院的公车,四处看看朋友们。我见过他两次,都是在饭局。但是,没有一次让我吃下了那怕是一口东西。

    我并不完全是因为他在桌下不规矩的手,四处游弋。最主要的是,他那不忠诚的手,从下面又立即闪到上面搂着剑龙说:“兄弟,我们是哥们!”

    我这话也说过两次:“攻过同一个山头,钻过同一个猫耳d,你们岂止是哥们,是战友!”

    他们俩听后总是大笑,剑龙听出的是高兴,他们是一起泡过妞;那侄儿听出了怪味,听这话的时候,用餐巾纸偷偷擦手背上细长的血印。

    他骑着剑龙为他垫付的钱购买的我的摩托车,后面带着剑龙的一位女朋友,从剑龙身边呼啸而过的时候,剑龙揍了他!

    剑龙收不到那钱。剑龙很生气,吼了句:土鳖!

    “看到穷人就像是眼屎,我一定要把它从我眼睛里弄出来!”这位大款说完这句,还张了一下嘴,我把他想说的下一句说了出来:

    “看到上年纪的丑女就像是狗屎,我一定要把它一脚从我身边踢开!”

    “这就是你不义道了,老弟,大老爷们之间说的话,你也告诉她!”

    剑龙无奈地叹了口气说:“你什么时候对我说过这话?她只不过从你上句想到了下句而已。还怪我,不打自招!”

    “是呀,我没说这活呀,哈——”

    我笑笑说:“我今天之所以来,因为你是富人他是帅哥,所以,吃着你提供的美味看着他提供的美色,心情不错!”

    大款有点沉不住了,他拔电话。不一会,两个秀色可餐的少女来到跟前,他向我表现他的吸引力,但他并不是太开心,走的时候,这二位一人要了五百,他还是一个人回家。

    走的时候他还是忘不了说一句他老婆长得比我好看,我笑笑说:“好看也只找到你这样的老公呀,了不起吗?还有刚才的两个女孩子,不一样只能陪你这样的客人。知道不,你就是一只土鳖!”

    他很不爽,他说剑龙是我的情人!

    我没抽他的耳光,完全是因为剑龙抽了他!剑龙抽他,我也不领情。剑龙说:“我比她有钱多了,我养情人说什么也不会养一个比自己大的!”

    我希望他说我们曾有一段真诚的爱情,但他没有这么说。而我,也开始怀疑,我们是不是真的曾经相爱过。现在,爱情好像羞于摆上桌面认真地谈谈了,那怕那只是一刹的感觉。突然间,我认为我们可能不曾真爱过,或者说,根本就没有产生爱情,这种反思在分手若干年后还有意义吗?

    剑龙的文化公司开业三个月。他最有成就感的事就是在楼下打印室印了两盒名片,一盒是他这位董事长的,另一盒是他女朋友的也就是公司总经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