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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0 部分

,额上冒出了点点汗渍。

    “澜……儿……”任芳菲带着一丝哭音,他不敢稍动,生怕一个把持不住再度让心爱的人受苦,只好求饶,盼她不要再点火。

    “芳菲,为什么不愿看我?”陆风澜柔声问:“难道你已经厌倦我了吗?”鼓惑的声音一点一点瓦解着任芳菲的意志。

    任芳菲摇着头:“好澜儿,饶了我吧,我怕你再度受到伤害。”一想起她的惨样就不寒而栗。

    “可是,人家只是想让你搂着我、看着我,说说话,你为什么不愿意呢?”陆风澜笑了,调戏这样的美男真是很有成就感啊!

    任芳菲的脸更红了,不是他不想搂不想看,只是她现在就是一个惹火的根源,如果搂了看了只怕就再也忍不住了。看来住一个房间是个错误的决定!本想着她身子不好,怕夜里有什么事不放心所以只开了一个房间。如今看来她好的很,精力很充沛,还有空闲来捉弄他折磨他。

    想到这里,默运心法,渐渐心思空明,体内那股燥动的欲望如潮水般地退却。睁开眼时,眸子里已是清澈如水。

    陆风澜感觉着他的变化,心生挫折感,难道自己的魅力就如此不堪一击?

    任芳菲扭头看着她,见她眼珠转动不知在想些什么,便问:“澜儿不是想跟我说话吗?怎么不说了?”

    陆风澜闷闷地道:“现在不想说了。”

    觉查到她情绪的变化,任芳菲紧了紧手臂:“怎么不高兴了?刚才还好好的,为什么?”

    陆风澜不说话,只是在心中盘算着,一只手抚上他的胸膛,用手指轻轻划着。

    任芳菲握住了她的手,不让她动,好不容易静下来的心他可不想再度起波动。

    陆风澜又往前靠了靠,伸出脚在他的腿上来回移动,甚至还将柔软的胸膛在他手上磨擦,更用那双勾魂摄魄的眸子水淋淋地望着他,轻启樱唇,用丁香小舌舔他的下巴。

    她就不信刚识情欲滋味的任芳菲能抵得了这种致命诱惑。

    果然,任芳菲本已平静的眼眸再度掀起波涛,他明白了澜儿的用意,可是他不敢,他怕自己失控依然伤了她,可是他真得好想再度拥有她,把那娇嫩的身子紧紧拥进怀里恣竟爱怜……

    当陆风澜的腿有意无意地触碰到他早又开始变化了的下t时,他再也忍不住了,低低呻吟一声翻身将那柔软的身子压在了身下,颤抖的手在挺立的绵软上尽情揉搓,火热的唇在晶莹的颈下印上朵朵红花……

    陆风澜呻吟着,慵懒的娇喘刺激着任芳菲快要崩溃的自制力,紧绷的身体坚硬似铁,看着身下眼神已经迷离的陆风澜,颤声问:“澜儿,可以吗……”

    陆风澜不说话,只是伸出手来将他的内衣解开。她早已经准备好了,经过一天一夜的休整,她已经恢复了体力,尤其看着任芳菲强忍着控制自己,不由动了情便主动挑逗。

    得到这种明显的表示,任芳菲激动地浑身发抖,二三下便把陆风澜脱了个精光。看着耀眼洁白的玉体横陈在眼前,不由吞咽了一下口水,胸口起伏不定。

    当陆风澜撑起头在他喉上轻舔时,任芳菲低吼一声将自己冲进了她的体内……

    贪吃的后果就是陆风澜又在床上躺了一天。

    到了晚上任芳菲坚决地要再开一个房间,他不敢再与陆风澜同睡在一张床上了。陆风澜点头同意,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一见到任芳菲便不由自主地想挑逗他想惹火。她奇怪自己什么时候竟变得这样欲求不满?难道真应了“三十如狼,四十如虎”那句话?或者这大半年的禁欲生活让她的欲望现在一下子爆发?

    躺在空荡荡的床上却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脑子里全是任芳菲的影子。

    第一次隔着白纱相见,而后在危险中将自己偷渡出来,一路上的磕磕碰碰,有意捉弄,还有前二日的决裂争吵,直至如今的如漆似胶,一幕幕出现在眼前。任芳菲那天人般的容姿,被她捉弄时的窘迫,争吵时伤心的模样,决裂重逢后的狂喜,还有那销魂入骨的激情……

    “芳菲……芳菲……”陆风澜喃喃低语,她是不是又恋爱了?三十多岁的高龄爱上了一二十岁的小伙子?可是又跟当初与李震亭不同,那时青涩的自己一直处于被动,哪里象现在这样大胆出击时时点火?还处心积虑、耍尽手腕得到任芳菲,将一个纯情的大男孩玩弄于股掌之中?她是不是太坏了?还是处在这个女尊世界让自己变得大胆了?

    “芳菲……芳菲……”

    用自己都想不到的柔情轻轻唤着他的名字,就连唤他的名字都感到无比幸福……

    同样睡不着的任芳菲听到陆风澜轻轻地唤着自己,以为她有事,便起身来到她房外轻声问:“澜儿,有事吗?”

    陆风澜哑然失笑,轻声道:“你进来好吗?”

    任芳菲犹豫道:“有什么事吗?”

    陆风澜轻笑道:“我想你了,陪陪我好吗?”

    任芳菲不禁面红耳赤,低声道:“我就在这里陪着你说会话吧!”

    陆风澜也红了脸,自己竟这样让他害怕了:“我不再碰你了,只想安静地说说话。”

    犹豫再三,任芳菲才迟疑着进了房。陆风澜向里面移了移,任芳菲在床边躺下,二人隔着一段距离。

    看着紧张的任芳菲,陆风澜“扑嗤”一声笑了,轻声问:“我有那么可怕吗?”

    任芳菲不答话,只是默运心法,让自己平静下来。

    第六十九章 夜半私语

    月光透过窗棂洒进屋内,陆风澜看着任芳菲完美的脸庞,晶亮的眼睛温柔地望着自己,轻笑道:“怪不得你一直用白纱蒙着面,你这么美大概有好多人上你们家求亲吧!”

    任芳菲垂下眼帘,好一会才说:“我不想让人家看着我说三道四,所以才蒙着脸。上门求亲的也有,有一个有势力的人家上门求亲,那是个有着众多夫侍的人家,虽然嫁过去可以做正夫有享不尽的富贵荣华,可是我不喜欢,就跑了出来。”

    陆风澜笑道:“那你怎么会喜欢我呢?我也不是一个好人呀,虽然如今没有什么三夫四侍的,但以前可是个混世魔头呢!”

    任芳菲红了脸:“我以前是不喜欢你,但后来接触过后才发觉你并不是那样的人,所以才大胆地接近你。澜儿——”任芳菲盯着她认真地叫了声。

    “嗯,什么事?”陆风澜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严肃。

    任芳菲有一丝担忧:“你会不会认为我太轻浮,没有廉耻,主动追求女人太过放荡?”说罢紧张地望着陆风澜,生怕漏掉了她脸上的一丝表情。

    陆风澜温柔地笑道:“怎么会呢?主动追求幸福是每个人的权力,不管是男是女,我很喜欢芳菲主动追求我呢,如果你没有主动,我怎么会知道你喜欢我呢?”

    “真的吗?澜儿不认为我是个放荡之徒吗?”任芳菲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连声追问。

    “不会的。”陆风澜为这个世界的男人悲哀,他们为了追求自己喜欢的人是多么不容易,既要担心被人耻笑又要担忧被心爱的人误解,甚至还有生命危险。她还真是奇怪这个女尊男卑的世界究竟是怎么形成的?可惜她识字不多看不懂太多的文字,也不敢问人,只好闷在心里。他可不想让任芳菲有这样的思想负担,自己怎么说也是在一个男权世界生活了三十多年的人,心目中的男人强大自信的形象早就根植在心底,尤其自己现在可是个手无缚j之力的文弱小女子,这个任芳菲还真合自己的心意,如果换了其他人,自己反而不喜欢,那些个娘娘腔虽然对这里所有女人的口味,可惜却不包括她,自己可不算是正儿八经的女尊世界的人。

    因此她柔声安慰着任芳菲:“我很喜欢芳菲主动呢,我也喜欢芳菲的坚强,我喜欢芳菲有力的臂膀搂着我,也喜欢芳菲带着我天南地北四处流浪,还喜欢芳菲不讨厌我的文弱,喜欢芳菲为了我做出那么多事,总之我喜欢芳菲的一切,我希望芳菲一直就这样下去,如果以后我们有了孩儿,我也希望他能象你一样是个风彩迷人的大丈夫!”

    任芳菲眼睛发烫,心口满满的充溢着浓浓的情意,他哽咽着伸出手把陆风澜紧紧搂在怀里:“澜儿,澜儿——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如果有一天我失去了你,你还要我怎么活?澜儿——澜儿……”

    陆风澜感觉到有水滴落入颈中,知道他在流泪,便笑道:“不过,我可不喜欢爱哭的芳菲,我只喜欢爱笑的芳菲。”

    任芳菲擦去眼泪,露出迷人的微笑:“我听澜儿的,不会再哭了。”

    陆风澜在他脸上轻轻一吻,笑着把头埋进他的怀里。

    好一会,任芳菲才又问:“澜儿不想要个女儿吗?”

    陆风澜笑道:“我想要个象芳菲一样美丽能干的儿子。”

    任芳菲笑问:“为什么不喜欢女儿呢?生一个象澜儿一样玲珑聪慧的女儿不好吗?”

    陆风澜笑道:“儿子女儿都一样,不过我现在才十六岁,说这些还太早,再说生男生女又不是我们说了算,生什么就是什么吧,只要是芳菲的孩子我都喜欢。”想起被自己抛弃在另一个世界的儿子,心中泛起阵阵心酸。

    二人静静相拥着,任芳菲想起一事:“对了澜儿,回头我教你练内功心法吧!”

    陆风澜问:“有什么用啊?”

    任芳菲道:“你的身体太柔弱了,不适合练武,但是练练内功心法还是可以的,既可以强身健体又可以……”顿住了。

    “还可以跟芳菲做剧烈运动而不致于晕倒,呵呵呵~”陆风澜笑呵呵地接过话。

    “澜儿——”任芳菲羞红了脸,不过陆风澜说得也正确,他还真怕自己过强的欲望让澜儿吃不消,只不过他没想到让澜儿给一口道破了。

    陆风澜呵呵笑个不止,这个任芳菲太可爱了,连这个也想到了,真佩服他的敢想敢为:“好好好,我学,一定要好好练,否则以后生孩子也会要命的!”

    任芳菲把脸扭到一边去不敢看她。陆风澜紧紧搂着他心中充满了阵阵甜蜜,这个可爱的大男孩啊,真让她爱死了!

    再度上路时,陆风澜坚持要坐在任芳菲身边看着他驾车。

    陆风澜双目含情,不住地盯着他看,越看越觉得任芳菲太完美了,眼睛晶亮如星,鼻子挺立有型,嘴唇饱满性感,虽然皮肤被药粉遮盖但仍可以看出细腻无比。

    任芳菲一边赶车,一边忍受着陆风澜如娇阳般火热的眼神,另外还怕她被颠下车不敢让马跑快,因此虽然走了二个多时辰也没走出几里路来。

    实在无法子,任芳菲只好央求道:“澜儿,你进车里睡一觉,我让马儿跑快一点,不然以我们这样的速度,三月三怎么也赶不上的。”

    陆风澜摇头:“我们只是去游玩,又不是去赴什么诗会,赶不上也无所谓。”

    “那你能不能不要这样盯着我看。”任芳菲无奈道。

    陆风澜笑眯眯地道:“可是只有你好看啊!”

    任芳菲心中一阵乱跳,只好看着她柔声道:“澜儿——”

    “嗯!”陆风澜问:“干什么?”

    任芳菲脉脉含情地望着她,将嘴贴近她的耳边轻轻道:“我也好想看着澜儿呢,好想把澜儿搂在怀里好好爱怜,如果不是怕澜儿受不了,我早上不会放过澜儿呢……你说我们是不是把车停在一边……”说着轻轻在她耳边一舔。

    陆风澜只觉浑身酥软差点从车上掉下来,这任芳菲怎么如此豪放了?难道自己的一番鼓惑语言让他开了窍?看他满眼火热、激情四溢不由得红了脸,干笑道:“呵呵呵呵,我不打挠你了,我进去睡觉,睡觉!”

    有点落荒而逃的感觉,爬进车内关上了车门。

    任芳菲虽然反戈一击成功让陆风澜远离身边,但自己也羞红了脸。暗想:没想到澜儿也会脸红啊!也想不到自己竟然也学会了如此大胆的调笑,当真是受澜儿荼毒不轻。精神一振,一甩鞭子,让马儿跑起来,向栖州进发。

    第二卷 江湖篇 (下篇)

    第一章 风云色变(上)

    金凤鸣清醒后听说女皇与安靖王曾来府探望,便挣扎着要起床,被一干人等死死拦住。青衣等人甚至以死相才将她留在府中养伤。

    苦苦熬过几天后,觉得可以下床了坚持要进宫。青衣等人见实在拦不住了,只好打点一切准备进宫事宜。

    众人纷纷有条不稳地准备起来,正君周氏带着五岁的女儿来在凤鸣园门口等着面见皇太女一面。

    青衣低声向金凤鸣汇报了一声,金凤鸣面无表情,不置一词,待穿戴整齐后才在众人的掺扶下上了步撵。

    看到皇太女的身影出现,正君周清流拉着女儿迎上前去。步撵停下,周清流与女儿行罢礼。金凤鸣静静地问:“正君来此有事?”

    周清流强忍着心酸,笑道:“清流是来向殿下请安的,灵儿也吵着要见殿下一面,因此清流便大胆前来惊挠殿下。”

    金凤鸣看着年幼的女儿金灵芝昂着小脸一付渴望的模样,心底的柔情不禁被触动,附下身想抱抱她,却引动了腹部上的伤痛,闷哼了一声,头上冒出了冷汗。

    众人惊呼:“殿下!”

    周清流也吓白了脸:“殿下您怎么样?”

    金凤鸣忍住痛楚,顿了顿,才道:“不防事!”对周清流道:“你把灵儿带回去吧,有什么事以后再说。”

    周清流不敢违抗答应着带着一脸委屈的女儿离开。

    青衣担忧地道:“殿下,还是等伤好一些再去面圣吧!”

    金凤鸣摇头:“不行,我没事,一定要早点见到母皇。”说着便命令上路。

    众人急忙跟上。坐在步撵之上,金凤鸣掏出丝帕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闭目养神。只是一闭上眼便看到那场残酷的杀戮,众侍卫纷纷倒下,还有那刺耳的破风之声与蓝儿的惊叫,自己一个失神便被对方的剑刺中腹部,最后的印象是蓝儿被一个黑衣人带走的场景。

    “蓝儿,如果你有个好歹,我定会为你血债血偿!”金凤鸣紧握双手低语着,原本温润的眼神变得狠厉,她心里明白是谁策划了这场一石三鸟的截杀。只是没有拿到证据,没办法向母皇提出质疑。如今蓝儿生死不明,不知落入何处。最怕的是她的仇敌那么多,如果落入她们之手,那蓝儿还会平安无事吗?

    “不论你是谁,如果伤了蓝儿,我金凤鸣发誓定将你挫骨扬灰夷灭九族!”

    女皇听到皇太女求见,连忙招见。

    进到御书房,女皇看到女儿脸色雪白,额头见汗,忙止住她不要行礼,让人看座。

    待金凤鸣谢坐后,女皇问:“凤鸣,你不在府中养伤进宫来是为了何事?”

    金凤鸣向两边看了看,女皇会意,挥手示意众人退下。

    金凤鸣向女皇道:“母皇对凤鸣与蓝儿遇刺之事有何看法?”

    离开皇宫,金凤鸣吩咐:“打道安靖王府。”

    青衣担忧道:“殿下您的伤势——”

    金凤鸣摆摆手:“不防!”

    众人抬着步撵向安靖王府进发。

    自打金凤鸣受伤昏迷回到凤都,得知金夙蓝失踪后,安靖王府便陷入了一片哭声之中,安靖王把身边的护卫全都遣散出去寻找女儿,把自己关在书房里再也不出来,王夫哭得死去活来,众人也都惶恐不安。

    金凤鸣到了安靖王府门前下了步撵,早有人跑向里面汇报。

    金夙蓝的二嫂郑文秀忙迎了出来,连连告罪:“不知皇太女殿下莅临有失远迎,还请殿下恕罪!”

    金凤鸣摆手示意无防,问:“安靖王现在哪里?”

    郑文秀叹道:“婆母大人自打蓝儿没了消息后便把自己关在了书房谁也不愿见,还请殿下恕罪!”

    金凤鸣黯然道:“都怪我没把蓝儿看好,是我的错!”

    郑文秀连声说道:“岂敢岂敢,殿下身受重伤想来当时也是极为凶险,怎能责怪殿下。”

    金凤鸣叹了口气,不再说话,跟着郑文秀向府里走去。

    来到书房门前,金凤鸣示意众人退下,然后上前敲门:“姨母,凤鸣前来请罪来了!”

    好一会书房门打开,金凤鸣进到房里随手将门又关上,然后跪倒在地:“姨母,都是凤鸣无能,没能将蓝儿安全带回,请姨母责罚!”深深叩下头去。

    安靖王走上前将她掺起:“凤鸣,你身上有伤快起来!”

    金凤鸣含泪抬起头,却吃了一惊,安靖王此刻就象一个行动蹒跚的老妪,满脸皱纹头上的白发刺得她眼发疼:“姨母,你怎么了?”

    安靖王笑了笑:“你来得好,正好把我的奏章带给皇上,请皇上允我回到封地安度晚年。”说着回身把案上的奏章拿了过来交到金凤鸣的手上。

    金凤鸣拿着奏章颤声道:“姨母,这是为何?”

    安靖王平静地道:“我早该这么做了,如果早一天这么做,我的蓝儿也不会出事,她还会留在我身边对着我笑,跟我说话。如今我什么都没有,留在凤都也没什么价值了,就请皇上让我回封地清静几年吧!”

    金凤鸣含泪道:“难道姨母不想为蓝儿报仇?”

    安靖王浑浊的眼中闪过一丝寒光,却又随即而逝,淡然一笑:“我不想在有生之年再经历一场骨r相残!”

    金凤鸣怔了怔:“原来姨母已经知道到了!”

    安靖王没说话,只是从手上取下一个扳指交给她:“这个从今天就交给你了,希望你以后做一个有为的君王,姨母看好你!”

    金凤鸣跪下道:“姨母,凤鸣不能收,这可是您一手带出来的铁军啊,交给凤鸣您以后怎么办?”

    安靖王笑道:“现在的我还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