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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5 部分

离h市有多远?”她问了另一问题。

    “很远,这里是g市,另一个城市。”他还在慢悠悠的转,非常悠闲,唇角淡淡勾着。

    “就在这里吧。”她在一小广场前叫停。

    最后,一家三口坐在三楼的美食街吃东西,一左一右牵着儿子,买了整整一托盘的美食,寻位子坐。

    而这个过程,不断有男人打量如雪低领的胸和穿着打底裤的长美腿,过路的,坐着吃东西的,带着女朋友的,当她一出现,男人们的目光便粘了过来,打量一眼还回头。

    敖宸开始吃醋了,低低的咬牙,霸道搂着她:“以后不准来这种公共场合吃东西,也不准穿这种丝袜!”

    锐眸直视前方,眉心堆成一座小山,恨的直咬牙,大手惩罚性的在她软腰上揪了一把。

    她忍不住一颤,心里腾的烧起一把怒火,脸上却又带着甜腻腻的笑:“我喜欢在这里吃,呵、呵,敖总你喜欢去高级地方消费我不奉陪,你尽管去。还有那些女人也在看你哦,口水都快流到碗里,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xx的,她这种打底袜已经够厚了,一块r都没有露,还想怎样!

    娇柔的声音从牙缝里一字一字挤出来,高跟鞋突然抬起,狠狠一脚朝他的脚踩去,再若无其事的牵起儿子:“儿子,我们去那边坐,吃完了是看电影还是打游戏?”

    儿子当然要去‘游戏王’开碰碰车、打地鼠。

    被踩了一脚的男人扫了四周一眼,器宇轩昂几步走过来,唇角歪了歪,坐到她身边:“去看电影。”果然食色性也,连女人也这么好色,他都坐下了,还盯着他不放。

    “不,要开碰碰车!”他儿子跟他对干起来。

    “看电影!”他瞪着儿子,眼眸示威的眯了眯。臭小子,你不知道你妈妈很性感诱人吗!衣领穿那么低,那么松,到时候开碰碰车会全部走光!

    “开碰碰车!”儿子也瞪着他,小眉毛拧着,小嘴巴气嘟嘟撅着,看这个敖宸叔叔十分不顺眼!下午他不小心踢了他一脚,他就打他pp,还跟他抢妈咪,把妈咪欺负得呜呜大哭!

    “看、电、影、”他最后徐徐强调一遍,音拉长,散去与儿子的那种剑拔弩张。修长漂亮的手指在桌面上轻敲,目光含笑瞧着儿子的小脑袋。小东西,跟你妈妈一样倔,爸爸以后有得累、有得忙啰!原来小的比大的更难搞定!

    “妈咪,我们走!”小家伙白他一眼跳下椅子,懒得理他,拉起妈妈直接就走。

    他望着那小身影,将壮硕的身子靠在椅背上,轻轻一笑,心头忽然有些空,又有些感伤。

    啸啸出生、成长的这四年,他都没有参与,甚至在如雪怀胎两个月大的时候,差点害死这个孩子。所以这个孩子在妈妈肚子里的时候,就知道爸爸对不起他们母子,知道妈妈一直在伤心,而爸爸是负心汉,害死了他的两个哥哥。

    于是这孩子对他,有一种与生俱来的敌意,怎么看怎么不顺眼,亲近不来。就像他跟敖雪莲,争争吵吵几十年,互相看对方不顺眼,可到头来他们竟然是母子!

    如此微妙荒谬的关系,原来就是命运。命运安排好了,就试着去接受,去适应。

    所以啸啸姓沈是没错的,因为他敖宸原本就该姓沈,是沈家的孩子。唯一要变的,是如雪与沈廷轩的那层夫妻关系。

    等他走去‘游戏王’游戏区,母子俩已经开上碰碰车了,小车子撞来撞去,一大一小惊叫连连,完全把他给忘了。

    于是他把自己那宽肩长腿的高大身子也塞进窄小的碰碰车,一路开过去,故意撞母子俩的车,惹得儿子银铃般的笑声洒满整个游戏场地,欢快的叫他‘敖宸叔叔’!

    其实他的儿子很活泼,很机灵,只是生活的所迫,让过小的孩子懂得了什么叫寄人篱下、不惹妈妈伤心。这四年,当他什么都满足敖奕的时候,他的啸啸却什么也没有。当他的心在云姿身上的时候,如雪却含恨离去……

    他深情愧疚的目光抬起来,目不转睛看着对面车里,与儿子玩得正欢的如雪,贪恋着她脸上的笑容。四年前,发如雪,眼泪纷飞,海边绝望的等待,当心一片片成灰,她才决心把孩子杀掉的吧……他敖宸除了给了她一个孩子,一直都在伤害她。他为她现在能放声欢笑而欣喜。

    136 不再等

    一家三口吃饱喝足回到家,已经转钟了。

    两人把儿子安置好,各自洗了澡,一个睡房间,一个睡沙发。但一个小时后,卧房的门便被人轻轻打开了,一个黑影溜了进来,一钻进被窝就把睡的迷迷糊糊的她抱在怀里,从颈项吻到胸脯,揉捏爱捂啧啧有声,把她全身吻得又湿又亮,又痛又痒。

    她曲起腿,想一脚把这男人踹开。

    但他可不打算收手,大手伸到她胯下,指尖轻摁她粉紫色的内k,慢慢打着圈儿,让她私密处的水痕渐渐渲染开来,薄唇却堵着她仰起的粉唇,含住她的声音,另一只手从她黑亮的发丝里穿出来,游走在她的背部曲线。

    她被他叉开的大腿微微分开了,无法合拢,小腿拼命踢动起来,两只手抓他的宽背,不客气的抓。他纹丝不动,唇边含笑,陡然隔着裤子把长指往x里一摁……“啊!”她一声哀叫,纤腰急急挺起往后退,躲避他的手指,他便又抓着她的腰往前凑,含住他淌满y汁的手指,喉咙里发出一种y靡玩味的声音,双眸在黑暗里闪闪发亮,似一只要吃r的野狼。

    她腰臀款摆,恨恨盯着他,圆臀就这么在被窝里前前后后动起来,他越深入,她就越往后退。

    “放开我。”她混杂痛楚的小脸上满是迷离怒气,玉靥俏红,浮现两团极不自然的酡红。

    “乖,别急。这里没有别人,你都是我的,我也是你的。”他不放反笑,一派优雅惬意,眸子火辣辣盯着她,一手陡然罩上那饱满沉甸的r,半挤半捏,让那细滑的rr犹如刚凝固的雪白酪浆,从指缝间挤出。再手捧yur,压过自己沉重的体魄,喝奶般凑上自己的性感薄唇。

    他似乎特别喜欢这个地方。

    “你放开!”她却趁他起身,卯足力一脚朝他那高高勃起的雄性象征踹去,恨的牙痒痒,“我才不是你的。”

    “嗬!”他的躯体猛的一紧,飞快朝后面退去,一把抓住她踹过来的脚,把落下去一半的身子抢救了回来,吊高眉毛瞪着她:“打算让我断子绝孙?”

    她半倮躺在床上,黑发,雪肤,姿势非常性感撩人,咬唇不语,却忽然抬起另一条玉腿,快疾如风朝他扫去,等他意识到危险伸出手来擒,快速翻个身,又是一腿——

    扑通!他猝不及防摔到地板上,壮硕的身板发出一道沉闷的声响,被成功扫下床!

    “该死!”他从地上爬起来,受伤的瞪着床上的女人:“不要以为我不敢打女人,别玩得太过火了。”又爬到床上来,用一只手紧紧抓住那双白白嫩嫩的诱人玉腿,不准它再肇事。刚才既然她要跟他玩,他就奉陪玩玩喽,反正摔到地板上不痛又不痒,能让她消气就好。

    现在他吃了她一玉腿,该肯从了他吧。他也不一定要饿狼扑食的吃干抹净,把她折腾得下不了床,只要她像只小猫咪偎依在他怀里,柔顺一点就好。他喜欢她躺在他身下垂颈娇笑,然后笑声渐渐变成申吟喘息,腰腿发软,慢慢支援不住,玉指紧紧抓住他的背,轻声哀求他轻一点慢一点……

    “我不想跟你睡同一张床。”她出声冷道,一语打破他的遐思,翻了个身,不再与他闹。

    他躺进被窝,从后面紧紧搂着她,认真说道:“只要你与沈廷轩离婚,我们就有合法的理由睡在一起。”

    “我与廷轩离婚了,你还有叶细细。”她在他怀里缩着身子,眼睫眨了眨,闭上,“你可以不要叶细细,但敖奕怎么办?他是你儿子。”

    他贴着她的男性躯体果然微微一僵,抱着她的手臂缓缓的松了,不过没有放开,而是轻轻抱着,“给我一段时间,我会处理好的。”

    她突然不说话了,将脸埋在枕头里。

    当四年前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她就明白他放不开叶细细的那个孩子,一辈子都放不开,因为孩子是他的骨r。

    所以四年后,他不该再说这句话,她不可能等,他也不会解决好的。

    “妈妈,我要跟你一起睡,外面在打雷。”儿子在外面敲她的门,踮着脚尖把门锁扭的喀嚓喀嚓作响,“妈咪!”

    他放开她,走出去把儿子抱了进来,放在两人中间。儿子起初不肯理他,一个劲往她怀里钻,后来一道响雷劈下来,小家伙突然又钻进爸爸温暖宽阔的怀抱里,小脑袋在他怀里拱来拱去。

    一会倾盆下雨如瓢泼急洒,电闪雷鸣相对减弱了一些,父子俩玩闹起来,把被子踢了,白胖胖的脚丫踢来踢去。

    敖宸四仰八叉躺在床上,任儿子的小脚丫在那结实健壮的腹部蹬来蹬去,问儿子爸爸长肚肚了没有。

    而儿子果然开口喊他爸爸了,一口一个爸爸,趴在他身上摸着他的喉结问那是什么,为什么啸啸没有。又抓着爸爸的大手,说要去看狗狗,要把狗狗抱进来。

    一会,父子俩一人躺一头,儿子抱着小狗狗,小脚丫摇啊摇,又是一脚踢在爸爸的俊脸上。

    爸爸抬起头,才发现儿子睡着了,原来刚才是在翻身,一脚踢过来的,小pp则又高高的撅起,粉嫩的小嘴里直哼哼。

    他吻了吻那双小脚,把儿子抱到这头来,盖上被子,望着一直静静躺在旁边的如雪。

    “儿子睡了。”他非常小声道,轻轻的翻身,猿臂朝她伸过来,隔着儿子搭在她的腰上,缓缓的摩挲,“我们也睡吧。”

    “嗯。”她把灯关了,钻进被窝,鼻尖立即满满充斥旁边父子俩的气息。她闻了闻,侧身朝这边凑,右手紧紧抱着儿子,他的手则紧紧抱着她,好像一家人。

    一家人呵,她静静闭上眼。

    第二天清早醒来,雷电已经停了,儿子躺在她怀里呼呼大睡,他则不知去向,身旁的床面是冷的。

    她披衣而起,看到客厅里他在将做好的早餐一一放在微波炉里,手机放在耳边,穿着拖鞋走来走去,边说道:“把奕奕送去医院了吗?确定是肺炎?我现在就回去h市……嗯,大概需要两三个小时,外面的雨很大,你别再让孩子受凉了!”

    她轻倚在门边,瞥了一眼墙上的钟,发现才五点。

    “你醒了。”他收起手机转身,发现她站在门口,几大步走过来担忧望着她:“你还是跟我一起回去吧,你一个人在这里我不放心。”

    “这里很好。”她淡漠揽了揽睡袍,瞥一眼外面纷飞的雨,“外面的雨很大,记得带伞。”

    淡淡一句,转身进房间了,轻轻关上门,倚在门板上。

    他在门外站了一会,“那在这里等我。我回去处理一些事,处理完就来接你们母子。”没有再坚持,转身静静离开了,重重锁上大厅的门。

    她躺回床上,闭着眼睛,在淅淅沥沥的雨声中聆听他的车子渐渐离去的声音,直到完全听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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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失业了。

    与菲尼越洋视频后的一周,菲尼给她电邮了一封辞退信,信中的附件里附带了数张关于她与前夫纠缠不清的报导,以及她与现任丈夫沈廷轩的感情问题。廷轩的绯闻很多,尤其是跟女王的,到处是他跟女王去开房的照片,正面的,侧面的,脸部表情拍的特别清晰。

    而菲尼在辞退信里说,做出这样的决定她很抱歉,但国内的负面新闻实在是太多,想压都压不下来,为了公司的整体形象,她不得不辞退她。希望以后还可以做朋友。

    她回复了一句‘抱歉’过去,而后一直坐在电脑前发呆。

    新手机传来短信的声音,是芭乐的短信:如雪姐,快看今天的yy日报,重大新闻,是关于你们裴家的!

    她的右手微微一抖,直接在网上搜寻关于裴家的重大新闻。原来最近一段日子,裴家远东航空公司的航班经常出事故,已连续有三架飞机坠毁,乘客伤亡惨重。而昨晚大雷雨,几架飞往澳洲的航班在中途遭遇袭击迫降,好在公司早有预防,才没有造成机毁人亡的后果。

    但民怨很严重,各大媒体纷纷在投诉指控,说远东是在将乘客往死亡路上带,安全服务不过关,大老板一定要出来给个说法。

    “铠泽,是怎么回事?”她登上sn。

    铠泽没有回应,似乎没在线。于是她用新号码给他打电话,发现对方一直不在服务区,或者正在通话,就是没有空挡。

    最后她给家里打了个电话,是妹妹妍奚接的,妍奚说,姐,你去哪了?家里出了大事,妈妈病了,大哥忙的焦头烂额,我们裴氏可能要垮了。

    “别瞎说,我现在就回来。”她简单收拾了几件衣服,带着电脑和儿子,匆匆赶回了h市。

    母亲颜夏冰躺在床上,头痛病犯的很厉害,闭着眼蹙着眉,没法说话,一直轻轻倚在床上,简单沙哑的说两句。

    大哥铠泽是深夜回来的,满脸的胡渣,眼窝深陷,人消瘦了好大一圈。不过他见到她这个妹妹的时候,会心的笑了,用他温暖的怀抱抱住她:“乡下清静吗?心里有没有舒服一些?”

    她窝在他肩窝无法言语,只觉自己再次抛弃了家人一回。

    第二天,铠泽没有让她去公司,只是让她呆在家里陪妈妈,哪里都不要去。自己则拎着公事包,急匆匆的出门了,出门的时候,一直在用手机四处托人找关系。

    “姐,李副市长自从坐上副市长的位子后,就一直不买大哥的面子,这次我们公司出事,他也以忙为借口,避而不见。而以前跟我们裴家关系还不错的高官,也一个个闪人了,故意躲到国外不让人找到。”妍奚没有去学校,留在家里照顾妈妈。

    “飞机是怎么坠毁的?”她看着妹妹愤愤不平的脸蛋,忽然想起了四年前被廷轩毁掉的飞机,和四年后妈妈送给她和廷轩的那架飞机。

    每架飞机的价格都是天价,购买一架至少二十亿,是航空公司的骨架,也是妈妈和大哥辛辛苦苦一手赚来的,当年公司在生父去世那年,遭遇过一次低谷,差点破产,后来得妈妈和大哥的努力才慢慢崛起,成为h市唯一一家稳赚不赔的航空公司。

    而航空公司购买飞机的成本、燃油费、折旧费、控管服务费、机组人员的工资、机上服务项目、食品水等,这些全靠飞机在未来几十年飞回成本,直到飞机报废。所以一旦飞机坠毁,对公司简直就是致命的打击。

    而现在裴氏至少坠毁了五架大客航,全部是几十亿,上百亿的,坠毁的第一架,廷轩回国后就将五十亿赔给了铠泽,给铠泽说清楚了四年前是追杀他的人毁了飞机,所以他该负这个责。

    而近段时间毁掉的三架大客航,不仅是在一夜之间三架同时坠毁,而且造成了很严重的人员伤亡,伤者亡者的家人正守在医院和公司门口讨说法。

    她虽然没有去公司,但从网上得知,公司每天都有人来闹事,家属们甚至将死者尸体抬到公司门口守着,把公司大厅的玻璃全砸了。

    那么,飞机失事到底是因为天气,还是人为?与她的【水领一族】被查封有关系么?

    她知道是有个人在看她不顺眼,但关他们裴家什么事呢!

    “飞机安全调查小组正在调查失事原因,说有雷雨天气的原因,也在飞机机身上发现了被破坏的痕迹,不过没查清楚到底是雷击的,还是其他东西所为。但三架在同一天坠毁也太巧了吧,一定是人干的!”妍奚大叫起来,小巧的脸蛋气的红红的,捏起了小拳头:“大哥最近一直在联系交通部部长,但部长不肯见面,只说会调查会处理的,每次都敷衍了事。宸哥哥去邀请也没用,部长不给我们裴家和敖家的面子,鸟都不鸟,就因为郑市长落马,李良缘上了台!姐,有人在找我们裴家报仇!但是谁呢?我们裴家没得罪什么人呀!”

    是啊,会是谁呢?她听的心头一跳,缓缓侧回头,心凉了半截。如果说是叶细细,但这个女人有必要害裴家吗?裴家怎么说也养育了她二十几年,算得上她半个家。

    而廷轩恨的是敖家,不是裴家。

    “姐。”妍奚顿了顿,话匣子又开了,坐到她身边来紧紧挨着她,“最近宸哥哥的公司也不太好,姐夫他坐上总裁之位后,把公司弄的很糟,我有一次去埃弗森,发现我以前认识的好多员工都被辞退了,都是新面孔。而且听公司内部的人说,新总裁根本无心发展公司,埃弗森可能要解散,或者被美国的第一大银行收购或合股。而宸哥哥由于没有按照公司的指派去欧洲分公司,已经被解除了好多职务,不准他c手很多项目和财务。

    哎,最近好多倒霉事哦,除了这些,云姿的儿子突然肺炎,躺在医院差点死掉,医生说是孩子的咳嗽一直没断根,加上最近天气多变,受了凉,咳着咳着就成了肺炎。那孩子也挺可怜的,遗传了他妈妈的病,没事的时候还好,一旦犯起病来,简直要折腾死人。姐,你是没看到那孩子几个月大时候的样子,面黄肌瘦的,身上还带着胎毒。后来让敖老太太好好一调养,才长的胖胖的。

    说起这个,我就想起四年前云姿怀孕的那段时间了。她在法国呆了一个多月后回来,我发现她怀孕了,保护得像宝贝似的,一看就知道是宸哥哥的。当时哦,我是站在她那边的,所以想劝她去医院做羊水穿刺,然后把宸哥哥抢过来。

    结果哪知道她那么有心机,知道一个多月的胎一定会被宸哥哥拉上手术台做掉,所以一直躲,躲,直到孩子五六月大刮不下来了,姐你被查出惯性流产了,才在妈妈、大哥和宸哥哥面前露出来。

    那段时间她一直哭,装可怜,为了表示怀上这个孩子是不得已,用束腰带差点把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