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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87 部分

前这个草蛋玩意儿。

    “我和彭婉娴夫妻一场,她虽然不幸早早的离世了,可这并不能否认我们相爱的事实,而且她在之后立的那份遗嘱也是决定把所有的钱都留给我的,可是她没有来得及去撤消那份公正遗嘱,就意外的过身了,所以……”

    彭院长多少听出点意思了,翘起手臂冷笑道:“那你是想怎么个和解法呢?让我把遗产全部给你!”

    “我不敢奢望全部,我也不是个贪心的人,我只要我应得的那份,给我三分之一就好了!”金元成把头垂得很低,声音也很低,但语气却很竖定。

    “王八蛋,你真是个王八蛋!”彭院长忍不住又生气了,冲上去连踢了他好几脚,“我说你怎么突然那么好死跑来求我原谅你呢,原来弄来弄去,还是为了钱,我告诉你,休想!我妹妹的遗书上说了,如果她死了,肯定就是你害死的,她一分钱也不会给你!”

    金元成从地上爬起来,再次跪到彭院长面前,“彭院长,我没有故意要害死婉娴姐,那是意外,是真的意外,如果我是故意的,这会儿我应该已经在牢里了。婉娴姐的那份遗书是在结婚前的时候立的,那个时候的她并不能并代表后来的她,否则她后来就不会改立这份遗嘱了不是吗?”

    彭院长一边听,一边冷笑不停,“金元成,你就算能说出一朵花来,我也不会相信你!”

    “彭院长,说到底,你还是不肯原谅我!”金元成垂着头道。

    “我妹妹就是你害死的,警察没把你关在牢里,那是因为没有证据。可这并不能否认事实!想让我原谅你,想让我给你钱,你做春秋大梦去吧……哼,你喜欢跪,你就跪着吧,爱跪多久跪多久!”彭院长说着这就拂袖而去。

    金元成还是跪在那里,不过听到彭院长的汽车引擎手消失后,他就挣扎着掏出了手机。

    “洪大,我受不了了,这活实在不是人干的,我的膝盖都跪麻跪肿了。”金元成叫苦连天的道。

    “元成,你忘了昨晚我跟你说的吗?这场官司你没有胜诉的希望,你只有用苦r计才能够拿到钱,你想想,彭婉娴三分之一的遗产是多少?你只要想想这个,你的心里就平衡了,受再多的苦也值了。如果换成是我,别说是跪一下半下,就算是打断我两条腿让我变成残废,我都心甘情愿的!”洪竖在那边谆谆善诱的道。

    “可是这个姓彭的态度很竖决,一点也没有要庭外和解的意思啊!”金元成心中充满忧虑与疑惑的问:“洪大,你这个法子真的行得通吗?”

    “怎么会行不通,行不通我会让你这样做吗?”洪竖呵斥一句,这才谆谆善诱的道:“元成,你想想,彭大海是什么人,他可是深城市人民医院的大院长,有头有脸的人物,换句话说就是个名人,名人最怕的是什么?不是没钱,是丢人没面子,你听洪大的没错,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再不要脸不要命的软磨硬泡,渴着劲的闹,闹到他j毛鸭血,闹到他不得安宁,他肯定会招架不住的!”洪竖不停的给他洗脑道。

    “洪大……”

    “元成,我知道你现在受了苦,受了委屈,可是咱们的目的不就是为了钱吗?而且那还不是一百几十万,那是一百几十个亿啊,有了这么多钱,你想做什么不行啊,为了以后的荣华富贵,什么不能忍,什么苦不能吃呢!放心吧,洪大绝不会点你走黑路的!”洪竖说着,话语陡然一沉,“元成,你也该知道,这是你唯一最后的出路与希望了,现在除了你自己外,谁都救不了你。是龙是虫,就全看你的恒心与毅力了!”

    “我……”金元成的神心一禀,沉默了一阵后道:“好,我知道了,我不会放弃的。我一定要叫这姓彭的给我把钱吐出来!”

    “对嘛,这才对嘛!”洪竖在电话那头赞不绝口,随后才道:“好吧,没事就这样了,遇到什么情况再跟我联系。我会教你下一步该怎么做的!”

    “嗯嗯!”金元成点头如蒜,挂上了电话后,这就真的不要脸不要命什么都不要只要钱的继续跪在那里……

    第五十九章 不吃也得吃

    金元成在彭院长家门外跪了一整夜。

    古枫却是与何巧晴风流了一宿,在金元成还在施着苦r计的时候,古枫神清气爽的回到省附属医。

    进入急诊大楼,首先就看到大厅里,那些科室介绍栏里,赫然多了一个急外五科的牌子。

    急外五科的介绍栏里,作为科室负责人的严新月的相片及介绍挂在首位上,下面依次是杨伟,叶栋梁两个老资格的主治医生,不过很奇怪,旁边竟然还留了一个空白,再往下面就是候陂谷一等的住院总医生,住院医生,最下面的是几名资历深厚的护士。

    急诊大厅里挂上了牌,这就意味着急外五科真的要加入急诊的残酷战斗中了。

    古枫淡淡的看了一眼,没有太多的表情,习惯性的顺着楼梯往上爬,到了最顶一层的时候才赫然发现,电梯已经弄好,可以直达急外五科了!

    古枫心说难怪周院长敢这么张扬的急外五科的牌子给挂上去,原来是有底气了。

    进入急发五科办公室,发现今天大家都来得很早也很齐,差五分钟才上班呢,医生护士已经全到场了。

    自从上次周院长上次在急外五科拍案大怒后,所有人都开始心惊胆颤起来,加上又看到周院长这老家伙竟然时不时的在这里转悠,众人就更是小心翼翼起来。

    因为谁都看得出来,周院长恐怕是铁了心的要整顿急外五科了,所以谁都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就被周院长揪住了小辫子,从而被当作是典型给推出去,来个杀j儆猴,杀一儆百,有杀错没放过……周院长可是说了,他更年期到了,脾气很火爆呢!

    这不,古枫来到的时候,周院长已经在急外五科的办公室里头了。

    古枫走进去的时候,发现周院长及一班人正目不转睛的看着他!

    他就不由看了看办公室墙上的时钟,然后道:“大家看我干嘛,我没迟到啊!”

    周院长笑了,“古医生也到场了,很好,那我简短的说几句。”

    原本就很安静的办公室变得更是鸦雀无声。

    “相信大家来上班的时候都已经看到了,你们急外五科的牌子已经挂到大厅里去了,科室里的骨干成员也全都挂上了号,而且电梯也已经给你们弄好了,也就是说,从今天起,你们和别的急诊科室不会有什么两样了。”周院长说着停了停,目光缓缓的扫视众人,“骂你们的话我已经说了很多,所以今天我不准备骂人了,希望从今以后,你们全都振作起来,急外五科也振兴起来,别让人家说我们省附属医有个养老科。”

    众人齐齐点头。

    “好吧,我要说的话就这两句,大家好好努力吧!”周院长说完就站起来离开了科室。

    他一走,大家都不由大呼一口气,随后又把目光集中到严新月身上。

    “大家不用看我,我没有什么好说的,不过有一点要提醒大家,从今天开始,急外五科不再是轮值,而是三班倒,也就是说每天晚上都要有夜班了,每个住院医生以上级别的医生都要值夜,排班表我已经例出来,大家一会儿回到自己办公室就可以看到,有什么问题可以找我。好吧,散会!”严新月说着就站起来往自己的办公室走,不过出门的时候却回过头来,y恻恻的看着古枫道:“古枫,跟我来一趟。”

    古枫知道这是要秋后算账了,不过要是怕死他昨晚就赶回来陪她了,所以这会儿他耸耸肩,无所无谓的跟在严新月后面去了。

    大不了就是一顿毒打而已,难道你还敢把我qg了不成。古枫如此光g的想!

    所以进了办公室之后,古枫已经作好了被毒打的准备,谁曾想严新月竟然不打他,而是指着自己桌面上的食盒道,“我刚刚出去吃早餐,顺便给你买了一份猪r蒸肠粉!”

    受宠若惊,绝对是受宠若惊!古大官人都傻了,不用挨打,还有吃的……这世上真的有那么大只蛤蟆随街跳吗?不会是放了毒药吧?

    “傻站着干嘛,赶紧吃啊!”严新月喝道。

    古枫只好坐到她对面,可是当他打开食盒的时候,看到里面装的是猪r蒸肠粉,他脸上的表情就变得比狗屎还臭了。

    刚才来的时候,何巧晴把他送到医院门口,看着时间还早,这就陪古枫在医院旁边的早餐档上吃了早餐!

    当时古枫吃的就是猪r蒸肠粉,而且一口气吃了两碟,可是当他吃到最后的时候,发现肠粉里面竟然有一条东西,黄黄的,长长的,细细的,起初还只以为是配料,可是认真看看,见多识广的古大官人仔细辨认之下,终于认出了此物:蟑螂的触须。

    蟑螂的触须在碟子里,它竟然在碟子里,那蟑螂呢?蟑螂呢?难道它是在……

    古枫的肚子里“咕噜”响了一声,仿佛有一只冤死的蟑螂在里面叫唤似的,当下他就差点没把年夜饭给吐出来了!

    虽然说,当初在大辽的时候,草根树皮隔夜饭都吃过,可问题是……现在都不是在大辽了啊!

    不过,这些都不是重点,毕竟已经过去了嘛!

    古枫是一个很开朗的人,逝去的一切就如昨日死,没有意义的事情他是从来不去浪费时间作回忆的,可问题是现在竟然又看到了一盒满满实实的猪r蒸肠粉,而且依颜色,性状,黏稠度来分晰,明显还是来自于那间早餐档的。

    他还能吃得下吗?他真的能吃得下吗?

    古枫内牛满面的哀求,“老师,我能不吃吗?我已经吃过早饭了!”

    “吃,必须都吃光,一点汁都不许剩!”严新月呼喝道。

    古枫站起来,在她的桌面上寻找起来。

    “你找什么,筷子不就是在那里吗?”严新月道。

    “老师,你的戒尺在哪里,你打我吧,你打我一顿好了,我真的不要吃这个玩意儿了!”古枫叫苦连天的道。

    “打你?神经病,我干吗要打你!”严新月喷了一句,这又立即换了一副温柔和蔼之色,“吃吧,老师专门给你打的,你不吃,不是浪费了为师的一翻苦心吗?”

    “老师,你发发慈悲,我真的吃不下去了!”古枫苦着脸道,现在,他已经隆重怀疑,刚才吃早餐的时候,严新月是不是也在场了。

    “吃不下你也要吃,不然今天你别想出这个门!”严新月霍地站了起来,横眉竖目的叉着腰道,“老师好不容易才对你好一回,你竟然敢不领情!”

    古枫同学真的猜对了,他和何巧晴在吃早餐的时候,严新月真的在场,不过他们两位只顾着卿卿我我,并没有注意到坐在角落里瞪着他们咬牙切齿的严新月罢了。

    “老师,我能不能把这肠粉留着,等到中午的时候才吃,我现在真的很饱呢!”古枫用商量的语气道。

    “不行!”严新月想都没想就拒绝了,她就是要故意恶心古枫的,谁让他昨晚竟然敢拒绝陪她,谁让他竟然敢带着个小妞招摇过市,唯恐别人不知他泡妞与野战的本事似的,所以她更是变本加厉地吼道:“吃,现在就吃!”

    “老师,你这不是把我往死里吗?”古枫泪眼汪汪的道。

    “哟哟,古枫同学,你怎么把老师说得那么狠心啊,老师这可是一片好心啊,老师只是让你吃早餐,又没你去滚去嫖去赌去偷去抢,你怎么狗咬吕d宾不识好人心呢!”严新月说得有板有眼,仿佛真个用心良苦似的。

    古枫那个眼泪啊,默默的往肚子里流啊,暗里大叫:老师,我真的情愿你别对我这么好啊!

    “我不吃!”古枫霍地站起来,可是看到严新月那凌厉的眼神,气势又不免弱了下来,“老师,我不吃行吗?”

    “不行,你今天吃也得吃,不吃也得吃!”严新月冷着脸喝道。

    “……”

    正在严新月逗着古枫玩得不亦乐乎的时候,办公室的房门被敲向了,候陂谷慌慌张张的跑来道:“不好了,不好了,严老师,古枫医生,来病号了,来病号了!”

    来个病号就把你慌成这样!废柴,真是废柴!严新月在心里骂道。

    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古枫却是高兴得不行,立即抓住候陂谷的手,激动又欣喜的道:“候医生,病号在哪,病号在哪!领我去,赶紧领我去!”

    第六十章 打赌又见打赌

    古枫与严新月这对师生关系,有点畸形,有点暖昧,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成分。

    好起来的时候,严新月对古枫疼爱有加,呵护备至,让人怀疑他们是一对母子……有点夸张,应该说是一对姐弟才对,严新月只比古枫大七八岁罢了,哪有女人七八岁就生孩子的道理。

    可是不好的时候的,又让人怀疑他们之间是不是有着什么深仇大恨,因为有人曾悄悄的瞧见过严新月在办公室里用戒尺打古枫,那股狠劲儿,可真是要把人往死里打一般。

    反正,他们的关系很不一般,很耐人寻味。

    像是今天吧,古枫原本是借n遁也逃不了一顿摧残的,可是病号来了,来得那么的合适那么凑巧,他就光明正大的逃了,而严新月除了干瞪眼之外,什么折也没有!

    责任,重于泰山。严新月没可能因为一己私欲,而拦着古枫不让他去给病人看病的。

    古枫随着候陂谷来到急诊处理室,刚要进去的时候,却发现门前站着一个熟人,王凌的未婚夫韩宇勋。

    看到他,古枫不由吃了一惊,以为是王凌出了什么意外,所以也顾不上搭理他,立即就冲进了急诊处置室。可是进去之后,他才发现,里面的病号不是王凌,而是一个年轻的男人。约二十岁左右,端坐在椅子上,不言不语悄无声音,不过不是他不会说话,也不是他不想说话,而是他说不了,因为他的嘴里塞着一个东西。

    古枫起初还以为他的嘴里含着个鸭蛋或鹅蛋什么的,仔细瞧真切些,不由倒抽一口凉气,这厮的嘴里竟然含着个灯炮,家用的那种普通型号。

    灯炮把这人的嘴巴塞得满满的,两颊都鼓起了半圆形,口水滴滴答答的从嘴边流出来,眼中流露着焦急。

    古枫就纳了闷了,问:“什么毛病啊,干嘛把灯炮塞进嘴里?”

    病号眼睛睁了睁,怒瞪着古枫,显然是恼他这种幸灾乐祸的调侃。

    古枫皱眉起了眉,冲他道:“再瞪我,我就不给你想办法取出来了啊!”

    病号更怒,可随后却是一副颓丧的表情,把眼光转向别处。

    他除了愤怒之外,更多的是费解。他就不明白了,为什么灯炮塞进去的时候,那么容易,取出来的时候却这么困难。

    然而他哪里知道,人在使劲张嘴的时候,舌头会向上顶,口腔会向里面收缩,整个口腔就程“《”型,灯炮自然就滑进去。而放进去后灯泡会撑大口腔,压迫舌头,使得张嘴得动作无法做到最大,变成了“o”型,所以,灯泡完整得放进口中去虽然没问题,但是要完整的取出来是不可能的!除非……你是李大嘴!

    这个时候,那个韩宇勋也跟了进来。

    古枫就问,“韩先生,这是你什么人啊?”

    “小舅子!”韩宇勋的表情显然有些尴尬。

    小舅子?古枫想了好一阵,终于恍然的道:“他是王凌的弟弟?”

    “是的!他叫旻诰!”韩宇勋道。

    “哦!”古枫点点头,却是一副更纳闷的表情,“王凌挺懂事的啊,怎么有这么一个乱来的弟弟呢?”

    王旻诰气得霍地站了起来,耐何嘴又不能言,只能冲古枫瞪眼。

    古枫却不理他,也不着急着取灯炮,只是好整以暇的问韩宇勋,“他干嘛这么想不开,把灯炮塞进嘴里啊!”

    “旻诰不是想不开,是谈生意的时候跟客户打赌,加上又喝了酒,所以……”韩宇勋表情很不自在的讪讪解释,这件事情他说起来也感觉丢脸啊,尤其还是在这个情敌面前。

    “哦!”古枫点头。

    “古医生,你想想办法,帮他把灯炮给弄出来啊,我们什么办法都试过了,却始终都没办法把灯炮给完整出来,蛮硬的来,又怕把他弄伤了!”韩宇勋说着,又补充道:“过几天他就要回国去作演讲,嘴巴可千万不能受伤啊。”

    “行,你在外面等吧!”古枫挥手道。

    “哦!”韩宇勋虽然不情愿,但还是走了出去。

    在他出去的时候,严新月也刚好走了进来。

    看到病号的情况,她也吃了一惊,待认出了是王旻诰的时候,又差点没乐出来,因为他这副样子实在是太滑稽了,哪还有那天办手续时牙尖嘴利的模样。

    王旻诰看到了严新月,尤其是看到她那想笑不敢笑的样子,脸上瞪时红了起来,头也低了下去,全然不见刚才张牙舞爪的嚣张模样。

    “严老师,你见过这样的情况吗?”束手无策的候陂谷问道。

    “以前在市人民医院的时候我曾见过这么一个急诊病号的。”严新月回忆着道。

    “最后是怎么处理的呢?”候陂谷追问道。

    “当时不是我接诊的病号,我只是在急诊大厅恰好看到罢了!因为有急事,也没怎么去关注处理办法。”严新月想了想,掏出手机道:“我问问市人民医的急诊科主任看看!”

    严新月走到一旁打起了电话,没过一会回来后,却颓然的道:“他们也没有什么好的办法,最后只能是敲碎灯炮,把碎片一块一块的取出来。”

    “可是这样敲,不是会损伤口腔内的肌r组织吗?”候陂谷道。

    “当然不是直接敲,是从两侧塞进绵布,然后尽可能的包裹住灯炮,再用小锤子敲碎!”严新月比划了个手势,然后又道:“不过,那边的主任务,最后取出灯炮的时候,病号的舌头及口腔内壁都受了伤,流了不少的血。”

    “啊?”候陂谷惊呼一声。

    王旻镐也睁大了眼睛。

    “没有别的办法,他们说这已经是最好的处理办法了!”严新月道。

    一直没说话的古枫却是冷笑一声,“这算什么最好的办法!没能耐就没能耐,还要找借口。”

    严新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