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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 部分

笑了笑,事情解决了就好。转身便出了账房。

    那群芳楼的红姨不过是普通角色嘛!欧阳山庄的人也太老实了点,就这样乖乖的被骗。这欧阳烈与他爹欧阳竞也差太多了……苏采颦轻笑了一下,她喜欢老实人!

    想着想着,不觉已回到微德居,抬眼一看,咦,躺在地上的不是武靖吗?更远一点儿的好像是……文德!

    再瞧一眼屋内,没有灯火,想必那欧阳烈定是气疯了,跑到外边去了。虽然躺在地上的两人很可怜,但他们两人的一顿打可是值百万两银子呢!

    苏采颦笑着踏入黑暗的屋内,正摸索着想找蜡烛点火,不期然被一双有力的铁臂紧紧的从身后抱住。

    她惊叫挣扎起来,放开我!放开我!

    那双铁臂更加锢紧,将苏采颦密密的锁在强健的胸前,使她无法动弹。

    突如其来的箝制使苏采颦停止了挣扎,身后的人明显比她高出甚多,她感觉到他低下头来,呼出的热气吹向她的耳垂,引起她一阵轻颤。

    今天的事妳最好给我解释清楚,否则我绝不饶妳!低沉沙哑的嗓音自耳边响起。

    是欧阳烈!

    你……你先放开我。你弄得我好痛啊!苏采颦用柔弱的声音道。

    说!欧阳烈对她呼痛的声音充耳不闻,双臂仍旧箍紧怀中的娇躯。

    哦!这感觉真好,又软又香。尤其在黑暗中,人的触觉更加敏感……欧阳烈从没想过苏采颦抱起来是这般的柔软,使他一抱住她就不想放手。

    苏采颦看他没有放手的意思,玉手便搭上了他的铁臂,身后的男人像是被电击一般抖了一下,但她并没有发觉。她深吸一口气,想让自己舒服一点,完全没注意到自己胸部的起伏引起了身后男人眼底的欲望,在黑暗中更显得邪魅。

    好了,你要知道什么呢?她从没如此贴近男子的身躯。虽说欧阳烈是她名义上的丈夫,但成亲以来,除了d房花烛夜的击掌外,两人并无肌肤接触,所以今晚两人的身子这样贴近让她羞窘极了,整张俏脸红成一片,还好在黑暗中看不出来。她稍微放下心,力持镇定,心想只要好好跟他说,应该不会有事的。

    妳今天为什么会到群芳楼?那不是良家妇女应该去的地方。

    敢情欧阳烈是气她到群芳楼啊!苏采颦在黑暗中微微一笑。

    夫君,我去群芳楼是因为要解决庄内积欠的债务。

    那也不必妳亲自到妓院去吧!叫王福他们去就可以了。

    于理是这样没错,但庄内在群芳楼积欠的银子可真不少,我怕王福他们摆不平,就亲自出面了。另外我也想看看客人在群芳楼内到底是吃什么、用什么,怎么咱们欧阳山庄会欠到百万两银子。

    妳的意思是我不能去妓院?欧阳烈不喜欢人家管束他,就算是名义上的妻子也不允,口气自然就不好起来。但他最在意的是苏采颦一个姑娘家居然就跑到妓院去,身边也没有文德跟着,要是出事怎么办?

    不是的,我只是想去看看……

    不准去!以后不准去那种地方!欧阳烈霸道的低吼,苏采颦的耳膜差点被震破。

    哼!自己去寻欢,却不准她去,什么跟什么啊!苏采颦不服输的个性又起来了。

    你能去,为什么我不能去?男人都是这样,定一大堆规定将女人绑得死死的,自己却到外头快活!男人到外面找女人叫风流倜傥,女人只要跟男人讲个话就是水性杨花……这根本不公平嘛!更何况我去群芳楼也没做什么啊!只不过是跟……

    妳去群芳楼还想做什么?欧阳烈几乎是用吼的了。

    难道她不知道那是专供男人玩乐的地方吗?她去那种地方有多危险,如果身边没有人护着她,难保男人不对她出手。她没见到她在红凤厢房里嚷嚷的时候,那些围在外边的嫖客色迷迷的直盯着她吗?该死的!

    欧阳烈只要一想到其它男人直盯着苏采颦流口水,就没办法忍受。要不是文德与武靖两人死拖活拉的将他拉上马,他恨不得将那些盯着她的嫖客统统一巴掌打死。

    苏采颦哪知道他心里的想法,她只知道要解决群芳楼的债务,只有亲自抓j一途。先抓花魁红凤,迫使老鸨低头,最后她就以三千两解决了百万两的债条。不就是这样而已,这欧阳烈干嘛大惊小怪的?

    你不要这么大声嘛!我的耳朵都快被你吼破了。你到群芳楼是去寻乐子,我呢?哼!跟一个老鸨在那边讨价还价。

    讨价还价?难不成妳……欧阳烈快气疯子,他娶进门的到底是什么样的女子啊!

    欧阳烈,你别把你那些肮脏的想法往我身上堆,我在那里什么也没做,只是与鸨娘红姨在商量庄内的债务而已。信不信由你。

    真的只有这样?欧阳烈的口气明显缓和了许多。

    你不相信的话,干脆给我一张休书,我明日就回歙县去,欧阳家的债务你就自己解决吧!苏采颦也生气了。

    听到她想回歙县,欧阳烈不自觉的缩紧了双臂。苏采颦的肺部受到挤压,使得她呼吸困难,挣扎道:我不是说过了,我在群芳楼只是商量债务,没有被别人碰过……你快放手啊!难不成你还想检查一下?!苏采颦根本没注意到自己说了什么,只忙着挣扎。他再不放手,她肺里的空气都快被压光了!

    怀里的娇躯不断的扭动,在他胸膛摩挲着,挺翘的臀部摩擦着他男性的象征,欧阳烈眼底流露出浓浓的欲望,一簇火焰在眼眸渐转炽热。

    好,我就检查一下!健臂一挥,他将苏采颦准确的抛在大床上。

    你……你要做什么?苏采颦被抛得昏头转向,搞不清楚状况。

    如妳所说的,检查一下!欧阳烈意味深长的吐出造句话。

    什……什么?欧阳烈,你不要过来……你不要碰我!住手!苏采颦在黑暗中慌乱的叫着。

    我是妳的夫君,妳是我名媒正娶的妻子,我当然有权碰妳!欧阳烈彷佛宣示主权一般,手底也没闲着,苏采颦的外衣已被他撕裂脱下。

    啊!不……当初我们说好的,你……你不会碰我的……苏采颦此刻的声音抖得厉害。

    我自然是不会碰妳。我只是要检查妳而已!大掌一撇,女性最贴身的衣物散落一地,赤身l体的羞耻感让苏采颦倒抽了一口气。

    不!她几乎哭叫了出来。

    求求你……不要这样……我真的没被别人碰过,你要相信我……她忙将在她身上游走的巨掌挡掉。

    有着一身好武艺的欧阳烈哪是这么好挡的。他将苏采颦箝制在身下,让她无法动弹,一双玉手被钉制在枕头两侧。

    苏采颦原先的冷静都不见了,她无法相信欧阳烈会这么不讲理、这么蛮横!

    其实就算她真被人碰了,她与欧阳烈只是挂名夫妻,欧阳烈实在不需要如此生气;但苏采颦此刻失了冷静,也想不起这一层。那欧阳烈更是奇怪,明明说好是挂名夫妻,可他的表现活像是大吃飞醋的丈夫。

    如果妳没被别人碰过,又何必怕我检查呢?极度压抑的声音在苏采颦耳边响起,随着声音而吹进耳朵的热气,让苏采颦浑身虚软起来。

    不……不可以……再这样下去,他会看到她的身子……等他看到……不!不要!

    苏采颦流下两行清泪,混乱的摇着头,显示她极端的不愿。

    欧阳烈沉醉于身下胴体的滑腻玉肤,粗糙的手指不断在如凝脂的女体上游走,所到之处都引起一阵娇喘。他抚摸着细致的锁骨,滑嫩的香肩,巨掌再往下,揉捏着坚挺的玉r,手指在顶峰处流连徘徊,两朵红梅随着手指力道的加强,而显得艳红不已。

    大掌继续往下,磨蹭着平坦的小腹。苏采颦极力想挣脱。不……不可以再下去了!

    大掌再往下,寻找着那令男人疯狂的神秘所在……

    不!求求你……检查到这里就够了……不要……不要再往下了!苏采颦觉得羞困极了,她不要任何人看到她的身子。

    我要妳!颦儿!欧阳烈埋首于她香气四溢的秀发中,低声呢喃着,那是充满欲望的声音,在黑暗中更显得诱人。

    欧阳烈说出了内心深处的话。今日在群芳楼看见以前的枕边人红凤,只让他觉得厌恶,现下抱着苏采颦,他才明白,从击掌那一刻开始,那钻入掌心的柔腻触感从没在他心里消失,他一直是想要她的!

    检查只是个借口,她给了他一个好借口!

    苏采颦听了欧阳烈的深情低语,哭泣的眼愣了一下。她也算阅人无数,一个人真诚与否,她从他们说话的语调就分辨得出来。欧阳烈在黑暗中的低语,的确是他心底的话。

    他不是在欺负她,他是真的想爱她!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她不知道。她只知道欧阳烈的低语并不是一时的情欲,那是深情的表白啊!她要将身子给他吗?

    不!她不要任何人看到那痕迹!绝不!

    但……就算以后要孤老终生,她也有权利感受一次鱼水之欢吧!

    对任何事情都充满好奇心的她,常常对男人寻欢及已婚妇女的哀愁不解。男女交欢是那么重要的事吗?为何大家表面上不讲,私底下却尽受它的影响?现在她有机会一尝云雨之事,有何不可?

    可是,欧阳烈要是看到她的身子,必然会很失望吧!还有那件事……不要!她不要男人碰她!

    就在苏采颦左右为难的时候,体内突来的异物感使她感到害怕。

    不!不要!苏采颦尖叫一声,本来停止挣扎的她又使力起来。

    妳好紧!欧阳烈的手指触摸到花x口的花瓣,柔嫩干涩,没有任何津y,显示这躯体对男人的抚摸陌生得很。

    他两根手指捻起花瓣轻轻搓揉着,希望让她习惯自己的亲近。虽然身下的男性已经昂扬,但他不愿意在干燥的情况下进入她,那会伤了她。

    欧阳烈的细心柔情,苏采颦并不知道,她只知道不要男人碰她。心里的极度慌张让她奋力挣扎,完全忘了刚才还想尝试一下鱼水之欢的念头。

    面对苏采颦的挣扎,欧阳烈不以为意,但要制住她就得使力,他怕自己会弄痛她柔嫩的花x儿,不得已,他抽出手指坐了起来。

    苏采颦正为此松了一口气时,欧阳烈身手矫健的从后面抱住她,一起靠在有靠枕的床头,两人的脚在床上平伸。苏采颦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只要他不要再用手指乱来就好了。

    但她并没有太多时间庆幸,欧阳烈用矫健的脚勾住她的纤纤玉足,两脚往左右一张,她修长的腿立刻被拉得大开,双腿间的秘处被强迫完全开放,r瓣儿立刻感受到外边的冷冽空气,微缩了一下。

    不!苏采颦深深的倒抽了一口气。

    她没想到欧阳烈会用这么丢脸的姿势!好丢脸啊!她从来没这样过!

    她要反抗,她不要这样!

    但,怎么反抗呢?双手被他一只铁臂牢牢的抱住,整个身子被圈在他宽阔的胸膛,自己都能隐隐感觉臀部正被他那炽热的男g顶着,双足又被他的脚缠住,所以她动也不能动,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双腿被拉得大开。

    今天的月光又特别明亮,房内虽然没有烛火,但眼力好的人仍然可以看到不该看的地方--而欧阳烈就是眼力好的人。

    他看着苏采颦诱人的双腿大张,在月光的照s下,隐约还可看见x口的形状,那粉红色的入口……他的大掌已迫不及待的往花x口探去。

    不……住手啊!你不要这样!苏采颦仍不死心的哭喊着。

    一根手指c入!

    不!不要啊!苏采颦狂摇着头,泪流满面。

    动弹不得的她只有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双腿大张,任由他粗砺的长指在s处进进出出的掏弄着。

    不……苏采颦几乎绝望的想要死去。

    第二根手指。

    不!不要!不可以!

    啊!好痛--

    随着欧阳烈第二根手指的c入,苏采颦感到体内被强硬的撑开,两根手指在体内蛮横的冲击,让她极不舒服,整个脑袋乱烘烘的,她无法思考,只能狂乱摇头,失声啜泣。

    欧阳烈在她耳边粗喘着,宽阔的健胸随着喘息一起一伏,微摩着她的玉背,她感到背上好似火在烧般;随着手指动作的加大,身后的喘息越加急促。

    修长有力的手指在女性s处内狂乱拨弄,霸道的进出,想要燃起她的欲焰花x,但奇怪的是花x儿依然紧绷,虽微有津y,但不足以承受他的巨大。欧阳烈很想让她有多一点的时间湿润,但他就快忍不住了。

    倏地他将苏采颦放开压在身下,自己置身在她的玉腿中间,两条铁臂勾住她的膝盖,迫使娇嫩的花x对他敞开,热烫的男性对准x口,整个身躯往上一压……

    啊--身下的人儿痛叫一声。

    男性只进了一半,如他所料,她太紧,也太小了,无法完全承受他的巨大,更何况花径儿并没有完全湿润。

    好痛!

    苏采颦唯一的感觉就是痛,她蹙紧了柳眉,整张俏脸皱得紧紧的。

    好颦儿,放轻松,一下子就过去了!欧阳烈咬着牙,似乎在承受相当大的痛苦。

    苏采颦从泪眼中看到欧阳烈痛苦的样子,心想这种事那么痛,怎么有人喜欢做呢?泪眼婆娑的她摇着头,喃喃念着:不要了……好痛……

    欧阳烈试着再往紧窒的花径中挺进,却换来泪人儿频频喊痛,他只好先静止不动,等窄小的x口习惯他的进入。他低下头将r前的蓓蕾含入口,轻轻的啮吻起来,灵活的舌绕着坚挺的茹房,希望藉由身体的刺激让她放松。

    但在其它女子身上屡试不爽的技巧,用到苏采颦身上一点用都没有,x缝依然津y稀少,窄窄的x径紧夹住他的男性欲望,虽然只进去一半,但仍然令他疯狂。他想要完全拥有她,现在!

    欧阳烈再也管不了其它,将她修长的玉腿抬高架在自己肩上,将进入一半的男性完全抽出,腰臀再一用力,怒张的男性分身立刻齐根没入花x中,直冲花心深处。

    哦!销魂的感觉让欧阳烈低吟出声。

    好紧!好温暖!

    男性的前端被温暖的r壁包住,花心深处好似有什么力量摩擦着敏感的前端,舒服极了。

    忍不住刺激,他抽送起来。怕苏采颦承受不住,他还特意放慢速度,但,来不及了……

    欧阳烈正奇怪她怎么不呼痛了,低头一看,苏采颦已经昏了过去,脸色惨白,泪痕未干。他看了心中虽不忍,但依着男性本能,他狂野的在她身上需索。今夜,他脑中再也容不下别人,他只要她!

    月光静静的洒在两人赤l的身子上,男性健壮精实的肌r布满汗珠,英俊的脸上尽是y野的欲望,更增添满室的春意。在银光中唯一例外的大概是苏采颦紧闭双眼,泪痕交错的面容了。

    江南娇娘子 3

    这一生 注定欠妳

    请允许我以真心偿付 永无限期

    第七章

    天还没全亮,微德居的大床上斜靠着一个恼怒的男人,一双黑眸含怒的盯着锦被上的洁白胴体。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苏采颦身无一缕的仰卧在被褥上,依着晨曦的微暗光线,他可以清楚的看到她的左臂及右大腿有几处粉红色的伤口。看那痕迹,应是锐利的小刀刺伤的,而且刺得很深,否则伤口在结疤脱落后,不会还呈现着粉红色。

    她以前到底发生过什么事?什么人会对一个姑娘家下这种毒手?要是让他知道,他一定将那人千刀万剐!

    欧阳烈的大掌来回抚摸着身旁滑嫩的身子,看到修长玉腿的腿间,他的眉皱得更深了!

    她没有落红!

    在传统观念,这代表她不是处子,他有权休妻。但他不相信苏采颦是随便的女子,由她昨夜的惊慌及生涩,他知道并没有人碰过她。但为何她没有落红呢?

    他一夜无眠,前半夜是因为对她身子的饥渴,后半夜是看到了她毫无遮掩的身子,那粉红色的伤口深深的刺伤了他的心,玉腿间没有落红的事实更重重的打击了他男性的自尊心。

    颦儿啊颦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经过漫长一夜的需索,苏采颦到现在还是昏迷着。

    天蒙蒙亮,门外响起细碎的脚步声,是翠绿。每天天微亮,她就已经打好洗脸水来微德居给早巳起床的苏采颦洗手净脸。

    叩!叩!轻微的敲门声响起。

    床上的苏采颦仍睡着。

    敲门声停了一会儿,门外的翠绿等不到小姐的声音,便又轻敲了门。

    小姐!门外的翠绿觉得奇怪,叫了一声。

    没人应答!

    小姐!翠绿急了,嗓门也大了起来。

    床上的苏采颦动了一下,美眸微启……

    翠绿已经动手推房门了。

    不准进来!欧阳烈浑厚的嗓音在屋内响起。

    翠绿呆了一下。姑爷不是一早就去练剑的吗,怎么现在还在房内?转念一想,心里头忍不住偷笑。难怪小姐还没起床!从前小姐嘴巴还死不承认哩,现在两人恩爱成这样,等小姐起床后定要好好嘲笑她一番。

    是!翠绿笑答一声,便退了下去。

    床上的苏采颦已经醒了。

    她动了一下手臂……好痛!

    啊……苏采颦低吟出声。

    抬眼一看,自己居然身无寸缕,忙要将锦被往身上拉,但欧阳烈压住了被子;她再抬眼看他,却是对上一双鹰炽的黑眸。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