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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7 部分

站了一会儿,回到客厅坐下。

    心虚十分烦乱和不安,和她在一起的往事历历在目,不知怎么,忽然想起自己碰到柯然时对冯丰的责难;想起冯丰受伤时;自己选择了去救芬妮……而冯丰最危险的时候,陪着她的又是黄晖。

    自己总是以为对她是最好的,可是,每次最紧要的关头,自己又在哪里?

    那一次,要是知道她受伤;自己怎会选择芬妮?

    这一次;要不是急于去追得到的线索;不是放心她有黄晖陪伴;自己怎么会临时放弃保护?

    就这么一次;就造成了永生的遗憾。

    而一次次大大小小的“遗憾”的累积,就变成了心灵上厚厚的不信任的毒瘤。

    他不知是怪天意弄人,还是责怪自己疏忽,颓然倒在沙发上,沮丧得一塌糊涂。

    夜深了,今天签售也实在太累,李欢不知什么时候就睡着了。半梦半醒中,忽然闻到一股怪异的味道。

    他坐起身,四下看看,并无任何异常。

    可是,那股味道却是实实在在的,仿佛是从冯丰屋子里发出来的。

    他站起身,蹑手蹑脚地走到门边,才发现里面有微弱的火光,一闪一闪的。

    他吃了一惊,轻轻敲门:“冯丰,冯丰……”

    没有任何应答的声音。

    他急了,立刻拿出备用钥匙打开房门,猛地冲了进去。

    屋角里,似乎在烧着什么,他拧亮灯,才发现竟然是一些快燃到尽头的香蜡,旁边摆着一帧黄晖的照片。而冯丰,冯丰她--

    伏在墙角边,手里点着3支香烟,烟头冲着下方,口中在念念有词……

    冯丰在招魂!

    她在情人节的夜晚替黄晖招魂!

    可是,她显然没有能够看到黄晖的“魂魄”,烟头快燃烧到她的手了,她也毫无知觉,只伏在地上,头发散乱,无声地哭得几乎要断气……”

    他心疼欲裂,抱起她,连声道:“冯丰,冯丰……”

    “滚开,滚出去……”

    她在他怀里拼命挣扎,终于哭出声来,撕心裂肺,闻之断肠。

    “冯丰,是我不好,这些错都是我犯下的……”

    “你滚啊,你不是讨厌我吗?你不是嫌我又穷又低贱脾气又坏吗?你不是恨我给你戴绿帽子巴不得我死吗?你不是觉得我和别人有云泥之别跟我走在一起就很丢人的吗?你呆在这

    里做什么?你怎么不滚?”她拼命捶打他的胸膛,揪扯他的白发,歇斯底里地咬他,“你知不知道我也同样讨厌你?每天面对你,我都觉得厌恶和憎恨,我也根本就不想面对你啊 ……你这个伪君子,天天都在演戏,一辈子都在演戏,谁要你对我好了?我不稀罕啊,一点都不稀罕!不是不到黄泉不相见的吗?你呆在这里做什么?你滚开,谁要你假惺惺地陪着我?都是假的,假的,骗人的,你这个骗子,我再也不会相信你了,一辈子都不会相信你了……”

    幸福的脆弱

    她眼神散乱,歇斯底里,好像一座积蓄了很久才爆发的活火山;所有的悲痛、悔恨、孤寂、害怕……也不知道是在恨自己还是在恨李欢。

    他麻木地任凭她厮打;对她的伤害、黄晖之死,都压在心里,仿佛背着永远的罪孽,得不到救赎。

    因为爱呵,所以心灵永远也不能再得到解脱了!

    可是,心里不是不委屈的。

    没有爱吗?都是假的吗?

    如果不爱,自己怎么会随她穿越千年时光来到这里?

    如果不爱,怎么会一想到要失去她的感觉就撕心裂肺?其他女人,包括芬妮、柯然……一个个在身边来来往往,然后聚了散了,自己几曾又有过什么悲哀绝望的感觉?

    如果不爱,自己怎么会用那样的言语强行赶走她?这一切,都是怕她危险,不想她受到生命的危害……

    不知道这爱是什么时候滋生的,也或许它一直都是存在的。

    只是,事情的初衷和结果,因为y差阳错背离了,良苦用心就变成了彻头彻尾的一场作茧自缚,带给她的完全是意想不到的伤害。

    是从哪里开始出错的?是从哪里开始对爱情有了偏差?原来,爱情才是这个世界上最高深的一门学问……以前的生命里,只有“宠爱”或者“不宠爱”……从来不知道,要“爱”,还

    需要林林总总的学习,付出、体贴、温存、尊重、信任、互相支持、不离不弃……

    只恨时光不能倒流啊,如果一切回到原点,自己和她,是不是可以抛开一切心结,没有叶嘉,没有芬妮,一切重新开始,心无芥蒂,幸福美满?

    她还在继续捶打,他既不辩解,也不反抗,只是轻轻抱住她,任凭她发泄、哭骂。心里是明白的,她需要这样一场发泄,太多的打击和痛苦积压在心底,叶家人给她的,自己给她

    的……如果一直憋着;还不如来这样一场爆发。

    这是自己应得的,是自己亏欠她的。

    除了自己,这天底下,还有谁会听一听她的种种酸楚和委屈?

    终于,她打得累了,也无力挣扎了,浑身都瘫软下来,被他紧紧地搂在怀里,一动不动了。

    她的眼睛微微闭着,嘴里微微喘息着,泪珠凝结在长长的睫毛上,一颤一颤,好像露珠在青草上滚动。

    他凝视着她满脸的泪痕,心里强烈的怜惜并没有说出口:这一辈子,我永远只爱你一个,对其他任何女人,看也不会多看一眼了……

    许是因为怕刺激了她,这话一直不敢说出口,可还是忍不住,轻轻吻了下她的睫毛上那颗大大的泪珠,柔声道:“别怕,什么都别怕,以后,我天天都会陪着你,我们不分开了,

    再也不分开了……”

    他的举动彻底激怒了她,她猛地挣扎了一下,挣不开,一口就向他的手腕咬去。他吃疼,却怎么也不肯放开她,等她抬起头时,他的手腕上满是血迹,她的嘴巴上也满是血迹……

    太过的疼痛让他的手稍微松动了一下,她立刻挣脱他的拥抱,飞快地退后几步,警惕地看着他。

    也许是唇边那种浓郁的血腥味,也许是他的银发在灯光发出的那种太过刺眼的微光,她好像清醒了几分,再退一步,身子几乎撞到后面的梳妆台上,睁大眼睛,惊恐地看着李欢,

    喃喃道:“这是怎么啦,我这是怎么啦?”

    他见她的神智终于清醒了起来,也顾不得手腕的疼痛,走过去拍拍她的肩,微笑道:“冯丰,你该休息了……”

    她盯着他的尚在滴血的手腕:“你,你……”

    他不经意地将手腕藏在背后,语气还是那么温柔:“我给你收拾一下,你好好睡一觉,醒来就没事了。”

    她怯怯地坐在床沿上,看他将屋角的乌烟瘴气收拾干净,又开了窗子通一下风,然后,拿出一支镇定安神的檀香在香炉里点上,一屋都是袅袅的香。

    做完之一切,他才去弄了一张温热的帕子递给她,柔声道:“擦擦脸。”

    她顺从地接过帕子擦擦脸,又还给他。

    他又递给她一杯温水:“喝一口吧。”

    她喝一口,漱漱口,嘴里的血腥味仿佛淡了不少。

    他这是才顺手用那张帕子,自己也擦擦脸,转身到衣柜里给她拿出一套干净的睡衣,柔声道:“换了,好好休息。”

    她茫然地应着。

    他微笑道:“好好休息,明天我们还有许多事情。”

    “嗯。”

    他转身出门,然后,轻轻替她带上了门。

    过得一会儿,约莫她已经换好睡衣了,才又走进去,只见她已经躺在床上,闭着眼睛,屋子里的灯也没关。

    他在她身边站了片刻,替她拉好被子,摸摸她的额头,才关了灯,替她拉好房门出去了。

    屋子里黑下来,心里也多少平静了一点儿。她茫然地躺在床上,嘴里还有隐隐的血腥的味道,鼻端全是檀香的味道,焦虑和紧张的情绪慢慢缓解了一点儿,不一会儿,就沉沉睡过去了。

    李欢一直贴在门口,直到确信她已经睡着了,才慢慢地走到窗边。

    上弦月暗淡的光芒洒满了整个窗台,给那些新安装的防护栏涂上了一层温柔的淡淡的银灰色。

    一阵风吹来,带着春天的气息,窗户外那棵高大的银杏树簌簌着鹅黄的新绿的叶子,他不知道这是幻觉还是想象,只觉得那些叶子每一片都在墨绿中发抖,像一只只茫然的蝴蝶。

    忽然想起化蝶的故事,浑身不禁打了个冷战,冯丰,她以后会不会好起来?

    “没有人对我好!今后再也不会有人对我好了!”

    犯下的错已经无可挽回,他想,自己要如何才能做的如黄晖一般,将她的心结完全打开呢?

    从没有哪一刻如此强烈地怜惜她,少女时代开始就那么辛苦地生活,跟叶嘉在一起也是提心吊胆的时候多,而自己,口口声声要让她幸福的自己,却那么愚蠢地令她伤心……

    也因她这场发泄,此时此刻,即便曾经多少有那么一点点因为叶嘉的“不平等条约”而惭愧的话,也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因为叶嘉不曾让她真正幸福过!

    幸福过的人,不会如此脆弱!

    既然如此,自己又何必还要跟他客气?他轻轻捏了一下拳头,以后,无论什么风雨,就自己陪她度过吧。

    许是昨晚闹腾的太久的缘故,第二天早上,冯丰并没有如往日一般7点就准时起床,李欢在她门口站了一会儿,也没有叫她。

    冯丰醒来时,已经11点多了。也不知道昨晚为什么睡得那样沉;连梦都没有做。

    她一骨碌爬起来穿好衣服;洗漱好走出去。

    李欢听见开门的声音;立刻从沙发上站起身;柔声道:〃你醒啦?早点已经准备好了。〃

    〃嗯。〃

    他细看她的脸色;许是睡得充足的缘故;并不憔悴;眼睛也没有红肿;看起来;多日不见的清爽。

    他心里很是高兴;给她拉开餐桌边的椅子:“有很多好吃的东西,都是你喜欢的。”

    她静静地坐着,看他端上来热气腾腾的白米粥、小馒头、西米糕、新鲜醋拌海蜇头、香菇菜心、小酱黑牛r……

    她端起碗吃了几口,才低声道:“李欢,你不用这么辛苦的……”

    “呵呵,我住在你这里,没给你交房租,就得干活抵债……”他眨眨眼睛,很谄媚的样子,“我会很勤快地干活,你不会赶我走吧?”

    她没有做声。

    她一点也不介意,继续说话:“我能给你跑腿,能做许多事情,对了,我跑路也很快的……”

    她淡淡道:“你能跑多快?”

    至少要跑在任何危害你的情况之前。

    心里是这么想的,说出的话却变了,他兴致勃勃地:“说到跑得快,刘翔才跑的快,据说,国家田委要求刘翔和王军霞结婚,看看生个孩子到底能跑多快。十月后某医院里孩子诞

    生,刘翔焦急的在手术室外等待,一会儿护士出来,刘翔问男的还是女的,护士结结巴巴地说:“没……没看清楚,生下来就跑了……”

    李欢的神色一本正经,他是那种善于讲笑话的人,自己完全能够忍住不笑场。

    冯丰初时也一句话不说,只是过一会儿,还是忍不住笑起来。

    终于笑了!

    李欢大大地舒出一口气来,抬头看着饭厅的玻璃窗,拉开的竹帘外面,春天的银杏树已经披上了一层浅黄的叶子。

    这是一个明媚的春天,风的气息带着早春的料峭春寒,可是,那一缕洒在树叶上的艳阳却让人觉得心里莫宁其妙的空旷和舒缓。

    他转眼时,只见冯丰还在津津有味地吃那盘醋拌海蜇头。

    他笑起来。

    这是一种久违的温馨的感觉,这时,才那么深刻地体会出,也许,夫妻之间,就应该是这样的吧。

    她见他笑的那么愉快,淡淡地看他一眼。

    他凝视着她的眼睛:“冯丰,以后别太累了,也别憋闷着较劲了,你每天想睡到什么时候就睡到什么时候,想干什么就干什么。生活的弦绷得太紧了,是会生病的。

    美女大腿的香味

    她没有做声。

    这是一个忙碌而充满竞争的世界,现代人,谁生活的弦不是绷得紧紧的?

    何况,还有躲在暗处,随时会伸出魔掌的神秘人物。

    他看出了她的心思:“等你休息几天,身子好点,我们可以利用掌握的一点线索,主动出击。”

    她眼睛一亮:“有新的线索了?”

    “嗯,今天大中午带回来一点消息,他觉得没什么用处,我却觉得很有用。”

    “什么消息?”

    “他说袭击黄晖的三个歹徒中的一个畏罪自杀了。”

    “哦,怎么会自杀?”

    “我也在奇怪,估计是他知道的事情要多一点,所以被杀害了。但是警方确断是自杀。”

    冯丰忽然想到一个问题:”对了,上次你说你见到一个人像叶嘉。我这几天找了叶嘉几个兄弟,包括他的父亲的视频看了,他们没有一个人身形类似叶嘉!”

    “这也是我一直感到疑惑的。”

    “我去问问叶嘉。”

    “这……”李欢有点迟疑。

    她直视着李欢的目光:“李欢,你怀疑他吗?”

    李欢没有做声,总觉得事情有些诡异,叶嘉和他那一大家子的相貌简直没有一分相似之处,这天下,还有其他叶嘉的什么人和他的身形几乎一模一样?

    冯丰见他不说话,叹息一声摇摇头:“李欢,我是相信叶嘉的,绝对信任。”

    李欢也直言不讳:“冯丰,我没有你那么容易相信人。这个世界上,除了你和我,我什么人都不敢绝对相信!”

    这是c市最早也是最好的一家私人会所。

    与其他仍一叠钱进去,储值消费就可以成为会员的“会所”不同,这家会所是全封闭式的,不但要求会员的身份和地位,还要这个圈子独特的文化娱乐。

    会所的经营方式很低调,老板也罕有露面,就连圈内人也极少知道这家会所的老板原来是商界大名鼎鼎的女强人陈姐。

    冯丰接到邀请来这里,十分意外。并不是因为她没听过“会所”这种玩意,以前和叶嘉在一起时,她知道叶嘉就是某会所的成员,偶尔也去参加一些活动的。

    她意外的是,陈姐找自己会有什么事情呢?

    因为泰国回来的那批情人饰品的疯卖,虽然是李欢和陈姐之间的交情,她仍对陈姐大为感谢本来是打算什么时候请她吃饭酬谢,没想到她却先邀请自己。电梯在五楼停下;红木的地

    板温柔敦厚;一件黄花梨木的大诗屏隔开后;走廊上陈列了各色古董;犹如一个小型的文物博物馆;陈列着三星推出的象牙、太阳神金箔、十全老人的八仙贺寿图、唐代玉如意天王、

    明代文曲星玉雕……还有一幅唐伯虎的真迹。

    如刘姥姥进大观园,冯丰看得眼花缭乱,最后停在唐伯虎的真迹面前,却又没有鉴定书画的水平。

    “小丰……”

    一个温柔而清脆的声音,她转身,却是芬妮,满面笑容,“快进来,陈姐在等你呢。”

    “呵,芬妮,你也在这里啊。”

    芬妮点点头,两人一起进了旁边的一个包间。

    包间被大面积的琉璃和金箔装饰,对面的大玻璃外,全市早春盛开的藤花,开得一簇一簇的,清新而又雅致。

    陈姐,就坐在靠近玻璃的一张红木靠背椅子上,旁边还放着两张相同的椅子,每一张椅子的靠背中心,都雕刻着精美的凤纹。

    “小丰来啦。”

    “呵呵,陈姐,你好。”

    “快坐,喝什么?”

    “酒,随便什么都可以。”

    陈姐满意地点点头:“喝酒才痛快,我最讨厌女人扭捏地喝什么橙汁了,哈哈。”

    冯丰和芬妮在旁边的两张椅子上分坐了,冯丰听她如此说,笑起来:“其实,女人呢也喜欢喝酒的,不过,有时在男人面前装出淑女的样子。狂饮高歌,可不是淑女风范,男人不喜欢。”

    “哈,让男人见鬼去吧,我们痛快就行了,谁管男人喜不喜欢?”

    陈姐的身边的同色系茶几貌似也是一个古董,但冯丰说不出究竟是什么材质-上面放了一个宽大的雪茄匣子,里面盛满了各地出产的雪茄:旁边,红玉顶盘内装着两支酒,是1873年的轩尼诗干邑。

    一名及其漂亮的客户经理伺候着,开了一瓶干邑,拿琥珀色的玉杯盛了三杯。冯丰看这名客户经理,相貌竟然完全不在芬妮之下,心想,陈姐不但能鉴赏雪茄、美酒、鉴赏美人也

    是一把好手。

    “来,先喝一杯。”

    三人举起酒杯,各自喝了一口,陈姐拿起一只雪茄,在鼻端闻闻,又一人递一支给芬妮和冯丰:“你们闻闻,这雪茄有什么味道?”

    冯丰拿在鼻端,闻不出什么异样。

    “哈,这上面有老娘们的大腿味……”陈姐兴致勃勃地道:“这种哈瓦那雪茄据说是当初为古巴总统卡斯特罗专用的。那些黑白混血的漂亮女人,用纤纤细手把烟叶撕成几毫米的

    碎片,然后在她们漂亮的大腿上卷搓,因此有着女人油脂的异香……”

    芬妮觉得有点恶心,把雪茄放在一边:“那些臭男人真变态,癖好又多又恶心……”

    “呵呵,就跟古代那些收集绣花鞋的男人一样;一些登徒子还把绣花鞋拿来当酒杯盛酒喝;完全是把恶心当有趣。”

    “小丰说得好,这个世界上,就是恶心男人太多了,所以天下不太平。来,我们再干一杯。”

    美酒入喉,有种丝滑一般的柔软,冯丰才发现自己很有酒鬼的潜质。

    芬妮嫣然道:“小丰,你生病了,我们都没能来看你,真是不好意思。”

    “呵呵,没关系,我早就好了,也没什么大病。”

    陈姐啐道:“不是我们不来看你,是李欢不许。”

    “哦?”

    “他说你情绪不好,得等你情绪好点,所以将我们一概挡驾了。”

    有这种事情?

    芬妮拿起电话,修长的手指拨了一串号码,声音如银铃一般清脆:“喂,李欢吗……出来聚一下吧,好久没见了……什么?有事吗?来不了啊,那就算了……”

    她按了免提键,电话里,李欢的声音不徐不疾,只说自己有点事情,来不了。

    冯丰不懂她在闹什么玄虚,却见芬妮掩口失笑:“李欢以为我只请他一人,就推辞了。我没有告诉他,你也在这里……”

    “小丰,你不要上芬妮的当,她故意试探李欢是不是变成‘耙耳朵’了,连美女邀约都不敢出来……”

    芬妮捧住心口:“我很受打击呀小丰。我约过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