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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1 部分

是希望她来,还是希望她不来。

    冯丰走进来,见他躺在床上仿佛还在睡觉。从昨天开始,他就一副睡不醒的样子。她也没叫他,心想,估计是受伤的原因吧。

    她在一边的看护椅子上静静地坐了一会儿,抬起头,忽见他仔细地看着自己。

    “冯丰,怎么,心情不好?”

    她摇摇头,不想在这个时候跟他提起自己“离婚”的事情。

    “李欢,你晚上想吃什么?”

    “不想吃。”他翻一下身,“我还是很困,你回去吧,不用陪我。”

    冯丰嘟囔道,一个大男人,怎么老是睡不醒的样子?

    如此,她即便想和李欢说几句什么。也没法说了。

    不过,李欢没睡多久,第二天开始,病房就热闹起来。

    先是那两个“文武大臣”得到消息来探望。

    “文武大臣”一个叫大中,一个叫大祥。两人虽然都是特种兵出身,但是,身上已经见不到什么军人的影子,仿佛两个很平常的三四十岁男子,和中国最普通的受尽生活压力的男

    人一样,坚韧、朴实,可是又保持着积极的乐观的心态,吹牛的时候如c城最常见的那种“耙耳朵”。

    他们对李欢的态度十分尊敬,不叫他的名字,都叫“老大”。

    冯丰第一面起,就对这两个人印象很好。

    走的时候;他们十分恭敬地给冯丰鞠躬;叫一声“大嫂”。

    冯丰正有点尴尬;李欢先开口纠正:“呵呵。你们两弄错了,她只是我的朋友。”

    冯丰觉得他的解释来的那么奇怪,心里,更是觉得尴尬。

    门口放的一个很夸张的大花篮则是陈姐送来的。尽管这些日子工作繁忙,她还是专程抽空来了一次。

    李欢的精神一直不好,时常沉默。冯丰不知道究竟是什么原因,他受伤也不太严重,而且也没有其他烦心事,不知道他的态度为何日渐地冷淡下来。

    有好几次,她进门时,发现他兴高采烈地在和别人通电话,从说话的方式和语调,可以判断对方是女子。每次一见她,就仓促挂了电话,然后,神情就变得淡淡的了。

    渐渐地,他连话也不愿和她多说几句了。

    渐渐地,两人竟然没什么话可说了。

    李欢请了个护士,买饭、护理之类的,那个小护士足以担当,冯丰发现什么都用不上自己帮忙了。她每次来时,李欢不是看报纸就是看电视,自己,渐渐地好像成了一个多余的人 了。

    即便是穿越来的古人,在这个世界上,也不一定非要依赖着唯一的“知情者”的。

    这是一个相对开明的时代,每个人都是一定程度上的“移民”。

    没见到哪个“移民”就非得抓住一个人才能活下去的。

    陈姐来时,冯丰才刚从学校里下课赶来。

    李欢的态度一贯的冷淡,她正要出去透透气,见陈姐来了,不知怎的,竟然松了口气。和陈姐打了招呼后,她依旧呆在房间里,听他们谈笑风生。这一次,李欢的话多了不少,和

    陈姐谈了许多工作上的事情。陈姐爽朗的笑着,说他伤得不严重,那么过几天就可以去公司帮忙了。

    也许是对工作的热情让他活跃了起来,冯丰暗自开心,也c了几句嘴,可是,李欢并没怎么接她的话茬。

    陈姐走后,她半带玩笑的:“李欢,陈姐对你真是不错,又送花篮又送果篮……”

    “当然了,你以为这世界上,所有的女人都像你一样不把我放在眼里?”

    她是开玩笑的口吻,他却是冷淡而嘲讽的口吻。她讪讪的,再也接不下去,只好怏怏地告辞了。

    心里是疑惑的,李欢不过是擦伤了一点儿、轻微的脑震荡,又不是脑子摔坏了,为什么脾气就变得越来越古怪了呢?

    这一疑惑,是芬妮来时才解开的。

    芬妮一直在c城拍叶氏集团的广告,三天后就是叶家的盛宴,她作为集团的新品代言人,是铁定捧场的女明星之一。所以,并没有忙着离开,得等参加宴会后才走。

    得知李欢受伤的消息,她除了电话问话,这天一收工,立刻驱车赶到医院探望。

    冯丰今天下午没课,所以来得早。来时,李欢在午睡,她坐了许久,他也没有睁开眼睛。她百无聊赖,只好削几个水果,等他醒了后可以吃。

    正将水晶梨子削好,切成小块放在盘子里,有人敲门,她开门,先看到一大束花,然后,来人摘下墨镜,是一张美丽之极的面庞。

    她很高兴:“芬妮,你来啦?”

    芬妮满面的担忧:“嗯。小丰,李欢怎么样了?”

    她还没有回答,李欢已经睁开眼睛,满面欣喜:“芬妮……”

    芬妮顾不得在和她寒暄,几步走到李欢床边:“伤口如何?最近感觉怎么样?”

    “我电话里都说了好多次不要紧,呵呵,芬妮,不用担心。”

    “能不担心嘛?”她的眼里留露出那么强烈的,难以掩饰关切,同样是女人,冯丰怎么会看不明白呢。她静静地站在一边,只见李欢的眼神同样热切和欣喜,一个劲地安慰她:“

    没事,不要紧,不要紧……”

    两个人说了好一会儿话,李欢才想起什么:“冯丰,你给芬妮倒杯水吧。对了,芬妮不喜欢茶叶,你给她倒白开水好了……”

    他的语气是不经意而且寻常不过的,惟其如此,这一刹那,冯丰有种淡淡的悲哀,那种久违了的“婢女”的感觉又缓缓地浮上了心底。

    跟李欢相处日久,如果他身边只有自己一个女人时,这种感觉还不明显,甚至,一度她都快忘记了。可是,一旦有了对比,在其他女人面前,自己就无形中又成了“婢女”。

    她依旧开开心心的给芬妮倒水,给她拿削好的梨子:“芬妮,你吃吧。”

    “不用客气,小丰。”

    芬妮穿一身平素的衣服,可是,却毫不掩饰她的璀璨的艳光,一举手一投足,都美丽得不可方物,但又并不咄咄人,而是散发着强烈的女性的温柔。

    李欢的目光一刻也没有从她身上移开,就连冯丰叫他吃梨子,他也只是淡淡地“唔”了一声。冯丰不经意看去……他那样专注而深刻的眼神……她才深深地意识到,他对芬妮一直怀着

    一种什么样的情绪。

    很早以前她就知道的,他对芬妮一直不一般,这可比对柯然,对他的其他任何女伴都要强烈得多的感情。她知道,都知道。

    李欢想起什么似的:“芬妮,你去参加叶家的宴会不?”

    “呵呵,我当然会去了。你们两个去不去?”

    李欢瞟了一眼冯丰,芬妮也转向冯丰,“我前几天碰到晓波,他说你会和叶嘉一起回去?还说叶夫人将首饰都给你准备好了……”叶夫人让步了,估计冯丰和叶嘉也就没有什么阻

    碍了。她暗叹一声,冯丰终究还是比自己命好,连叶夫人这样势力的,居然也会妥协。果然,人与人之间还是有差距的,这就是叶晓波和叶嘉之间的差距!

    李欢来了兴趣:“哦?冯丰,首饰都准备好了,你干嘛不去?”

    冯丰勉强笑笑,不置可否。

    芬妮微笑着:“三天后就是叶家的盛宴了,晓波一直担心你无法出席呢。本来他今天也要来看你的。但是有个重要会议,估计明天才来。”

    “晓波每天都要打电话来问候的。”

    “呵呵,李欢,你恢复得不错,三天后,应该可以去了吧?”

    李欢看一眼冯丰,冯丰的心里一抖,假装不经意,移开了目光。他不是说不去的吗?现在,他会怎么决定呢?

    李欢的目光有些尴尬,仿佛是记起了自己早前的反对,试探性的:“冯丰,你干嘛不和叶嘉一起回去?”

    冯丰忽然很想煽他俩耳光,却强行忍住。

    芬妮一个劲地鼓动他,如果叶家不反对了,叶嘉倒真是一个万里挑一的最好的选择,而且,他们都已经是正式夫妻了。她由衷地劝她:“小丰,既然叶夫人同意了,你就堂堂正正

    地进门好了。呵呵,不过,我还没有男伴呢,李欢,你一定要快点好起来,做我的男伴……”

    对于芬妮热情的邀请,自己怎能无礼拒绝?

    李欢又瞟了冯丰一眼,冯丰看出他的为难,却避开目光,并没有如他所愿,大方说一句“你就去嘛”。

    李欢没法,还是缓缓道:“晓波也问了我许多次,不去实在不太好……也罢,芬妮,我尽量走一趟……”

    冯丰不想听下去了,拿了芬妮喝了一半的水杯,去给她续点热水,才发现水瓶空了。她也没叫看护,自己去取热水。

    身后,李欢和芬妮已经在谈论盛宴该穿什么样的礼服了。她苦笑一下,果然,这个世界上的人都是虚伪的。

    也许,不久之后,自己连李欢这个“朋友”也会没有了。她续水续了很久才回来,一路上,她想,自己为什么常常会不知不觉地扮演“八仙桌”前的老九呢?

    一屋子的谈笑风生,随着芬妮曼妙的身影消失在门口而消失。

    李欢的目光一直目送她远去,冯丰没有关门,也许,芬妮的身影尚有一丝余香,李欢既然追随者,自己又怎能给他将门关上呢!

    他的目光在对上她的后,不经意避开,仿佛有点做贼心虚。

    她微笑着,试探性的:“李欢,趁芬妮这几天在c城,等你好了,我们请她参加我们的酒楼开业好不好?”

    “我会请她的。”

    他语气平淡,他说“我”……无形中,他将自己摒除在了另一边。

    是这样么?

    心里微微的难受,她还是笑着点头,什么都没说,只是将刚刚芬妮喝水的纸杯拿开,又端了果盘放到一边。

    她走到门口,靠在门上,看着外面渐渐降临的黄昏,曾经被人捧在手心到几乎无形中又成为“婢女”的巨大落差,另心里无比的酸楚。

    一种恐惧的无依无靠的感觉充塞心底,芬妮来了,自己很快就会失去李欢了,爱人没有了,朋友也没有了,以后,也许又是自己一个人孑然一身了。

    李欢悄悄地看她一个人站在门口,像一个无依无靠的孩子,这两天,她消瘦得厉害,眉梢眼角都是掩不住的悲伤。他没法开口,也没法和她单独说话,再说几句,只怕自己就要崩

    溃了。心里有股强烈的冲动,要跳下床抱住她,可是,他还是忍着,强迫自己躺下去,然后闭着眼睛“睡着”了。

    李欢坚持出院了,他说自己要精神抖擞地赴叶家的盛宴。

    出院后,冯丰要送他回别墅,他的态度也是淡淡的,只叫大中来帮忙。冯丰还是坚持着跟他一起回去,一路上,两人都没有怎么说话。

    别墅里多了人气,因为大中已经替李欢请了一名保姆,一名厨师,负责照顾他的饮食起居。大中吩咐厨师准备饭菜,屋子里终于只剩下李欢和冯丰二人。

    李欢接了个电话,笑道:“他们要给我送礼服来了。”

    她忽然想起他穿阿曼尼的样子。

    心里那么急切,不知不觉地就说出口了:“李欢,不要去好不好?”

    他皱皱眉头:“可是,我答应芬妮了……”

    她几乎要哭起来,仿佛被背叛的感觉:“你先答应我不去的……”

    “冯丰,你不要幼稚了好不好?”

    这是幼稚吗?难道“成熟”的人就可以不遵守承诺吗?

    泪水浸在眼里,她还是坚持:“不,你先答应我的!”

    他无可奈何地:“冯丰,你和叶嘉一起回去吧,你不能一辈子躲着他们,是不是?”

    她呆呆地看着他,男人才是心海底针,芬妮没有出现之前,他整天都是“你是我的妻子”,现在,自己“备胎”的目的达到了。他就催促自己和叶嘉一起“回家”了。

    消失的黑乌鸦

    她还是固执地:“李欢,你答应我不去的!!!”

    他笑起来,有些嘲讽的口吻:“冯丰,难道你不许我和其他女人交往了?”

    仿佛胸口被击了一g。

    是啊,自己有什么权利霸着他,不让他跟其他女人交往呢?他追求自己的时候,自己并没有答应。如今,他要放弃了,自己却又死皮赖脸不要他放弃?

    强霸着一个男人和你“做朋友”,不要他和其他更适合的女人出席宴会?

    可是,这不是“追求”与“不追求”的问题,这是他事先和自己的约定!

    即便不过是普通朋友,也是要讲究信义的。

    她的声音有些哽咽,又想不出什么更合情合理的反驳的理由,仿佛一个茫然的祥林嫂,还是寸步不让:“谁叫你先答应我的?”

    他放缓了声音:“我答应了芬妮,我不想让她失望,冯丰,很抱歉。”

    抱歉!

    自己永远都是被抱歉的对象!

    她转身,不再和他说话,只是慢慢往外走。

    走到外面,看到沿途的芦苇枯黄成一片,一阵风吹来,斑麻的白色花絮,一点点打在脸上,微微的疼痛。

    她回头;茫然地看着那颗遮盖了大片土地的千年黄桷树。曾几何时;李欢信誓旦旦;这别墅是自己的……他所有的一切;自己都有一半。

    男人总是蠢话连篇,留在身边讨厌,没有又挂念!

    原来,自己真的那么害怕“孤独”的感觉,将玩笑误当了承诺。

    仿佛一个快要落水的人,稻草也会当作大树一般抓住不放。自己难道是如此自私的女人?

    心里一阵羞愧,又那么惶恐,“依赖”,真是一种隐形的瘤疾;当它习惯变成了自然;慢慢地;又是那种被“豢养”的小动物;一旦回到了大自然;连独自谋生的本事也渐渐退化了?

    眼泪本来要掉下来;她却立刻强行忍住……如果没有人可以依赖;那就依赖自己!

    观察室里;刘子业奄奄一息地躺在板床上;眼睛都几乎睁不开了。

    慕容熙捅捅他的手:“今天还是没有什么东西可以吃?”

    他摇摇头。

    神秘人忽然停止了对他们的饮食供应,每天只定量给半碗水。住在这里,虽然辨不清白天黑夜,但是,以前好歹还能每天有吃有喝,酒足饭饱。现在,突然停止了供给,三天下来

    ,三人都已虚脱得不成人形了。

    三人的哀叹越来越微弱,然后,隐形的观察窗慢慢关上了。

    黑衣人问:“他们三人情况如何?”

    “除了体内那股奇怪的气息外,所有检测指标都和常人无异。经过这三天的饥饿观察测试,他们的所有反应均和常人无异。”大口罩见黑衣人面有失望之色,立刻道,“等这一轮

    饥饿测试之后,可以对他们加强血y提取测试……

    “你的意思是?”

    “提取血y测试的口服……”

    口服实验?黑衣人来了兴趣,沉思一下,传说中的唐僧r,一般都是被煮了吃了才能够长生。中国形形色色的古代神话,未必全都毫无道理。

    如果服下这群“穿越”千年时光的少年的血y,会不会真的有长生不老的功效?或者,服用他们的r……这种最直接的方法才最有效?

    他大感兴趣:“可以,下一步就这样进行吧。”

    “是。”

    “不过,如果这项实验不见效,怎么办?”

    “还是需要群体性的研究分析,提取精华。不是还有4名少年吗?我们可以扩大研究的个案……〃

    黑衣人想了想:”可以。不过,接下来,你们安排的一定要滴水不漏。不能采取任何引起外界怀疑和猜测的手段。”

    “是。我们已经安排了十分详尽的日常观察法则注意他们的行踪。这群少年无根无底,原本没有什么麻烦,唯一的小障碍是他们的老板冯丰。这个女人是唯一的知情者,又充当着

    他们监护人的角色。要不要从她身上着手……”

    “等这群人的初步检测出来再说。就看他们是真的穿越人还是神经病了。”

    “但是,看李欢的骨骼检测,他和刘子业他们的差别很大。即便是‘千年人’,李欢的可能性要大的多。您看,是不是先将李欢和冯丰都控制起来再说?”

    “冯丰没用。她的体检报告都看过,她是完全正常的现代人。而且有从小到大的本土生活证明。”

    “冯丰是没有用处,不过,她估计才是所有这一切的知情者。否则,刘子业他们几个胡言乱语神经病的可能性倒很大;而不是真正如他们自己所说的是≈039;皇帝≈039;。”

    “无论如何,一定不能引起冯丰的丝毫怀疑。她和李欢,我们留到最后再说。加紧检测那七个人,如果证明他们不过是一群神经病的话,立刻放弃,再从李欢着手。”

    “是。”

    接下来的两天,李欢再也没有出现在小店里过。事实上,自他受伤以后,就再也没有过问过这个小店的任何事情,仿佛已经遗忘了。

    但是,冯丰却不曾遗忘这个自己耗费了许多心血的小店。看看应该是季度盘点了,她给李欢打个电话,李欢却说自己要去改改礼服的尺寸,没空。

    冯丰只好作罢;反正自己一个人足以应付了。这一整理,发现小店居然略有盈余了。她兴冲冲地叫了萧昭业等人一起吃买来的大堆牛r干、话梅等等,边吃边规划下一步的扩展方案 。

    她说得眉飞色舞,却见刘昱有些心不在焉的

    “刘昱,你有什么事情?”

    刘昱有点为难地摸摸头发:“姐姐,一家网吧请我去做事情……”

    原来,他天天在网吧打游戏,对于一款游戏打得特别好。网吧老板就请他去做事。冯丰对于网游一窍不通,也不知道网吧老板到底会请他做什么,心想,这个家伙,玩乐倒是一把

    好手,如果将玩乐能够发展成一门职业,倒也算是好事。难怪现在大学据说都有游戏专业了。

    “去网吧做什么呢?”

    “玩家。”

    玩家到底是干什么的,冯丰也不懂,只道,“可不可靠?”

    “当然可靠了。我常在那里打游戏的。”

    萧昭业等人有点意外,提醒他:“你何必出去呢?”

    他大声道:“我当然要去,他们给我的钱更多。我一定要走的,我不想再在这里白白地干义务劳动了……”

    小店尚未收回成本,而且进货占压资金,又根本不需要这么多人手,除了他们的吃喝,一个月根本剩不了几个钱。所以冯丰每个月只能够给他们每人几百块零花钱,现在,网吧老

    板答应每个月付他1500,所以,他立刻就要走人。

    他们能独立谋生自然是好事,冯丰虽然意外,却没有阻止,想了想:“你去吧。”

    刘昱愤愤于自己成为“廉价劳工”,以为她是绝对不会轻易放过自己的,打定主意,“辞职”不成就翻脸。但见她答应得如此爽快,反倒有点不好意思:“姐姐,我要下周才去上

    班,这几天,我还是可以帮着干活……”

    “行。”

    众人见他居然找到了工作,无不羡慕,冯丰暗道,要是他们几个全部都能够出去独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