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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7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他给她打电话,对着关机的她大笑:“冯丰,我随你来到这个世界上,两年都是一个人过年……你这个狠心的女人,连陪我吃一顿年夜饭都不肯。”

    冯丰在大年初一的鞭炮声声中醒来,推开窗子,外面很晴朗的天气,几乎隐隐有些春色了。

    吃过丰盛的早餐,她换了一身衣服出去闲逛。

    先去给珠珠拜年,买大包小包的东西给老太太,给她的小孩儿大大的红包,看到母子都精神十足,她的全家人安康幸福,她也笑嘻嘻的。珠珠前些日子一直在关心她考试的事情,

    并不知道她发生了什么,现在见她精神奕奕,哪里会想到她刚刚经历了一场决裂?

    直到临走,她也没有给珠珠谈起自己和叶嘉分手的事情,这个时刻,大家都需要开心,不需要任何扫兴的消息。

    大年初一的街上并不繁华,行人比往常少得多。

    她抬头,看见前面的“御膳宫”。

    忽然想起李欢买彩票中了3000元,两人在这里吃饭的情景。她走进来,点了几个菜,服务生有些好奇地看这个女人,在大年初一,一个人下馆子。

    她拿起筷子,明明已经有些饿了,可是却一点也不想吃。坐了好一会儿,她起身,叫服务生打包,拎了出门。

    一个人在商场逛了大半天,买了一身新衣服换上,出租车在一片小区的广场外面停下。

    她走几步,仰头看,门窗都关着,此时此刻,那里才是最清静的地方吧。

    她慢慢往熟悉的屋子里,在门口,静悄悄的,她拿起钥匙开门,进去。

    一屋子的酒味,一地的空酒瓶,李欢倒在沙发上,周围一阵污秽难闻的呕吐物。

    李欢,这个没有半点长进的家伙!在21世纪的第二个除夕,依旧喝的酩酊大醉,一塌糊涂。

    她皱皱眉,放下东西,去拉他。

    他居然醒来,笑嘻嘻地看她一眼,伸手紧紧抱住她,仿佛在做梦:“冯丰,你这狠心的女人,连陪我吃一顿年夜饭都不肯,我好饿……”

    “你醉死算了,你还晓得饿?”

    她半拉半拖地将他弄到房间,他实在太重了,好在还肯配合,自己走几步,否则,冯丰真要扔下他不管了。

    他倒在床上,闭上眼睛,好像又睡着了。

    冯丰松了口气,出去将小客厅打扫干净,里里外外的看看,才发现,这屋子里什么都没变,甚至,自己的书,自己用过的电脑都摆在原位。

    她默默站了一会儿,走进厨房,拿出打包回来的饭菜热好。

    她端了菜出来,腰被人紧紧抱住,他的头埋在她的肩上:“冯丰我一直等着你回来,我怕你再也不肯回来了……”

    她一把掀开他:“滚开,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啊?不要动手动脚的。”

    李欢气结,这是什么女人呀,简直是一个悍妇。

    她皱起眉头,满是嫌恶的表情:“你快去洗漱,醉成这样,难闻死了。”

    他气得飞快地冲进卫生间。出来的时候,他的胡碴已经剃干净,换了身衣服,醉酒的憔悴也遮挡不住满心的喜悦。

    她已经摆好碗筷,见他倒一杯热水。他在她身边坐下,端起碗,拼命地吃,吃几口,又停下,看着冯丰,嘿嘿傻笑,想起许久以前,自己和她在这间屋子里生活的情景。

    “看什么看?没见过美女 ?”她瞪他一眼,“吃你的饭吧,以为我秀色可餐呀?”

    他哀叹出声:“你这人怎么精神稍微一好一点就张牙舞爪呢?”心里却是喜悦的,他宁愿看她这等模样,而不是生病时的柔顺憔悴。

    心里,其实是很想问她,那些日子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可是,她的样子轻描淡写的,根本就无意对自己说什么。也罢,既然她不愿意提,自己也就不问算了。

    饭后,两人收拾好在客厅里坐下,已经是傍晚了。李欢急切道:“冯丰,我们出去走走好不好?”

    “随便吧。”

    “要不要去你的别墅看看?”

    “我的别墅?什么时候我有别墅了?”

    “笨蛋,我把多余的钱全部捐出去的时候,并没有征询你的意见,你忘了?其中有一半应该是你的,现在,我只好那这个别墅给你抵债了。”

    冯丰不置可否,他爱怎么说就怎么说。男人的话,一般都当不得真。去参观参观也行,反正大过年的也没什么其他事情好做。

    虽然已经来过两次了,可是,前两次都是浮光掠影地经过,并未细看周遭景致,尤其是后一次,被那柄出土的弓箭吓得不轻,更没有好好注意。

    这次来,心情却异常的轻松,好像故地重游的感觉。

    那片冬日的人工湖泊在傍晚显得十分冷清,偶尔几只冬日的水鸟窜起。孤零零的几只白鹭偶尔嘶鸣两声,听起来更是空阔。车子开得很慢,在沿途两边那种叫做“斑麻”的植物里

    穿梭,干干的白色花絮在风里飘荡,冯丰摇下车窗时,那些白色的花絮就会飘在脸上,软软的十分轻薄。

    然后,车子驶进独立的车库,二人出来,冯丰才第一次细看这栋房子。围墙周遭,栽了一圈黄桷树,近屋子的前方是几丛芭蕉。进了大门,一跳宽敞的石阶引上了楼前一个弧形的

    大露台,露台的石栏边沿上整齐地放置了一排茶花。

    她每看一处,都惊叹一声,这里,每一个细节都透出李欢的特色:“奢华而富丽堂皇。她瞪眼:“李欢,你还把自己当成皇帝?”

    “不够,我这点财富远远够不上皇帝的资格。冯丰,你穷惯了没见识,不知道那些真正豪宅到底是什么样子……”

    “你有见识,你了不起,你就是贪图安逸和奢华,荒y暴君。”

    李欢笑起来:“冯丰,那你知道你这是什么行为不?”

    “什么行为?”

    “仇富。这是你们这个时代很多人的通病。”

    冯丰愤愤然:“如果富人的财富来得正当,谁会仇富?官商勾结,投机倒把,贫富悬殊,房价比天高,那些大富豪,有几个的发家史是清清白白的?一旦阔了就以为自己是上等人

    ,那副可恶的嘴脸,哼,在中国,几个大富豪没有原罪?我们还不能仇富了?唉,阶级地位决定了你的反动本质,你倒巴不得我们这些无产阶级都做受苦受穷又不反抗的顺民…… ”

    他忽然想起自己曾见识过的叶家的那种顶级豪宅,只暗叹,冯丰和叶嘉交往一年,竟然连一次也没有去过那里。看来,豪门的门槛真是比天高的。只笑道:“看看,还上纲上线了,嘿,我可没什么原罪,都是我勤劳致富……”

    冯丰也笑起来,这家伙满口现代词语了,还勤劳致富呢!也是,卖菜的老太太都炒股,总不能偏偏说人家李欢就是“不义之财”吧。

    她瞪眼道:“李欢,那你又知道你这是什么行为不?”

    “什么行为?”

    “假洋鬼子!那些人出国一年半载,回来就是满口的洋泾浜英语,你从古代来带现代,就跟出国镀金似的,天天学些时髦词语。”

    李欢真是哭笑不得,难道现在自己还要整天之乎者也?那样,谁肯理睬你?

    两人边说边往里走,再进去,就是客厅了,屋子里的家俱看起来古色古香,冯丰也认不出都是些什么质地,只觉得一坐下去,整个人就总有点怪怪的感觉。

    屋子里的灯光开得很亮,冯丰环顾四周,才发现上次的那些厚厚的丝绒帘子都被撤下了,换成了她很习惯的那种纱窗。

    李欢倒了一杯热茶给她,见她东张西望的,笑道:“胆小鬼,又害怕了?”

    她接过茶喝了一口,老实点点头:“李欢,你一个人住在这里,难道就没有害怕过?”

    “我看不出有什么好怕的。”

    “难道你不觉得这屋子y气太重,不宜居住。只有他一眼就看中了,当时,为了脱手,卖方要的价格并不太高。

    “冯丰,我带你好好看看你的房子。”

    “你少来了,这么y气森森的房子,我不敢要。”

    李欢奇怪地看着她:“为什么我没觉得有什么y气森森?”

    她想,因为你本来就是千年僵尸,同类怎会害怕同类?这个念头在心里一过,不由得哆嗦一下。她立刻随他站起来,走到外面,居然看到满天的星斗。再看看院落四周,影影绰绰

    的几丛芭蕉看起来更是冷清,而且黄秋秋的,有点死气。

    “李欢,我觉得有点诡异,初一晚上大月亮……”

    “妄想?哪里有月亮?只有几颗星星好不好。”

    “我以为,初一晚上没有月亮,也不该有星星的。”

    李欢意识到她又在害怕,所以东拉西扯的,仿佛在给自己壮胆。他笑起来,去拉她的手:“我不明白你究竟在害怕什么?”

    她也说不出来,只觉得这里y气特重,本来想甩开李欢的手,可是又不敢,终于大声道:“会不会因为你是千年僵尸的缘故?”

    “千年僵尸?”

    李欢重复一遍,她却激灵灵地打个冷战,赶紧道:“呸呸呸,大年初一的说什么鬼话?”李欢被她逗得笑起来,这一笑,她也笑了,心里立刻放松了不少。

    参观了几间卧房和书房,都窗明几净,富有李欢的特色,但是被单床套度叠得整整齐齐,好像很久没人住的样子。冯丰道:“你住的地方都没什么人气,李欢,我建议你赶紧娶妻

    生子,子又生孙,孙又生子,增加点人气……”

    他瞪她一眼:“我刚搬进来时在这里住过一段时间,现在已经不住这里了,当然没什么人气了……”

    “哦,莫非你还有西厢?”

    李欢笑着拉了她就走:“我带你去看最漂亮的地方。”

    “什么东西那么神秘?”她追问着,被他拉了走下石阶来到对面的那片相对独立的单元。这一走过来,她才惊叹一声,先进入眼帘的是一大片绿——一棵千年生长的黄桷树,树冠

    张开来,怕不得有两三百米掩映?

    她大声惊叹:“李欢,你这个房子划得着了,光凭这棵树就可以抵消那些y气的缺陷了。”

    “这棵树的所有权并不属于我,我只有观赏权。”

    “你有观赏权就不错了,这种千年古树,得属于大众才行。”她好奇地边说边伸手去抱那棵树,却哪里抱得住?

    “傻瓜,起码得六人合抱。”

    “嗯。”她的注意力完全落在了这棵树上,兴致勃勃地估量,“我在昭觉寺看过一棵一千多年的黄桷树,号称“天府树王”可是还没有这棵大,估计这棵树的树龄应该更长。”

    李欢平素看惯了这棵树,没觉得什么稀奇,只拉了她:“这里才是我住的地方,你进去看看吧。”

    冯丰见他对这几间卧室、书房、衣橱强烈推销,心想,都是房间有什么好看的?她跟随他进去,先看书房,书柜里的书都是熟识的,还有几个版本的《小王子》。可是,她的注意

    力却不在这个上面,只看着书桌上那张保护得很好的弓箭。

    心里失去害怕后,就是强烈的好奇,她去拿弓箭,挺沉的,一下还拿不起来。

    李欢心里藏着那个秘密很久了,想给她一个惊喜,一心希望她去看房间,那么急切地希望让她尽快看到她曾经梦想过的一切,态度前所未有的温柔:“冯丰,等会儿再看这个吧……”

    玉体横陈夜和惊天大秘密

    “我再看看嘛,李欢,我那次回去后,一直都在好奇,怎么那么巧合,你的弓箭会出土又回到你的手中?难道你不觉得很巧合么?”她再试图拿起弓箭,还没拿起,只听得窗户“

    噗嗤”一声,彷佛某种夜枭刚刚飞过。

    她兴致勃勃道“李欢,你不是善于骑s嘛?快去s一只鸟儿给我看看,我刚刚听到鸟儿飞过的声音……”

    天都黑了,看不见。”

    嘿,人家那些百步穿杨的不是蒙了眼睛也能s落天上的飞鸟嘛?何况今晚还有满天星光。莫非你根本就是在吹牛?”

    李欢见她这么开心,不再是今天初见是的淡漠表情,又见她病了这些日子,身子十分单薄,哪里肯违逆她的意思?只要她高兴,哪怕是天黑了,也得s下一只鸟儿给她玩耍,他拿

    了弓和她出门,又来到那棵千年黄桷树下,果真有黑影飞过,彷佛两只巨大的鸱枭。

    “快s下来,快s下来我看看……哈哈。考验你的时候到了,看你是不是吹牛……”

    李欢见她笑嘻嘻的催促,声音银铃一般,很是喜悦,点点头,挽弓听声,金箭在星光下熠熠生辉。

    冯丰细细地看着那支金箭,心里忽然很奇怪,又有那种y森森的感觉,有点胆怯:“李欢,要不,我们不s鸟儿了……”

    “一定要s一只给你看看,免得你说我吹牛。”

    李欢继续听声瞄准,可是,鸟儿是活动的,并不是挂在树上的铜钱,它四处飞窜,等他捕捉到声音时,鸟儿已经俯飞下去……

    说时迟那时快——冯丰忽然想到这句说书的常用的话题,明明是蒙蒙的夜晚,却觉得眼前一花,只见那支金箭追逐着俯冲下去的鸟儿,一下落在了黄桷树下,冯丰只听得耳边“轰

    隆”一声巨响,整个人就失去了知觉。

    好像只是刹那间的事情,冯丰睁开眼睛,眼前却一团漆黑。她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是下意识地喊:“李欢,你在哪里?”

    黑暗中,一只手摸索着过来,紧紧拉住了她的手,是李欢的声音:冯丰……”

    李欢的声音好像微微在发抖,这让她立刻清醒过来,刚刚李欢在s鸟儿,怎么一瞬间,彷佛世界就改变了?

    “冯丰,我们掉进一个密道了……”李欢贴在她耳边,小声道。

    天啦,那棵千年黄桷树下还有机关?

    黑夜将恐怖放大,她哭丧着脸:“我们会不会再也回不去了?会不会有鬼?”

    突遭变故,李欢心里也很害怕,可是经历了一次穿越后,早已练就了心理素质,,见冯丰吓得发抖,勇气倒上来了,拉了她的手:“我们先看看再说。”

    冯丰吓得魂不附体,几乎是贴在李欢身上,被他拖着走,残存的意识里心想,莫非,又一次“穿越”了?

    黑暗里,前面后面彷佛都是通的。也不知是在往前还是往后。二人选了一个方向,听天由命般乱走一气。

    密道很狭窄,手伸出可以摸到两边的石壁,两人走得一会儿,忽然停下,前面,又隐隐的光亮。

    “那里有人……”冯丰低呼一声,李欢急忙掩住她的嘴,两人看了好一会儿,四周依旧一片死寂,哪里有半点生气?

    李欢拉了她,小心翼翼地往前走,在光亮处。视线骤然开阔起来,前面是一片很大的场地。石壁上,一盏一盏的油灯,黯然地燃着,四周都是石头,冰冷的石头。冯丰握着李欢的

    手忽然僵了,她逐渐看出——这些竟然都是墓x!

    “冯丰,小心。”李欢低声道。他自从和叶霈到老白那里看过那批出土文物后,就特别留意研究所有关古墓方面的知识,里面很多水银、铅含量过高,缺氧……很多人误闯古墓,

    除了传说中的机关外,更多的是死于缺氧或者中毒。

    可是,呼吸却是顺畅的,这里,并不缺氧,而且,因为没发现“人”。二人反倒安心了一点,估计是误闯古墓了。

    冯丰忽然道:“现在盗墓者横行,据说,c城境内还有许多没找到的宝藏,其中最可疑的是蜀王留下的大批宝藏不知下落。而张献忠屠川败逃时也有大批宝藏留下,至今毫无踪影,

    莫非……”

    “莫非什么?”

    “莫非我们要发财了?”

    李欢见她前一刻还吓得魂不附体,这一刻面对满世界的墓x倒做起了发财梦,叹道:“你现在不害怕了?”

    “我只怕活人,不怕死人。只有活人才会想法设法害人,死人,一般倒不会再害别人了。”

    李欢也笑起来:“冯丰,你变深沉了。”

    “嘿嘿”她心情十分激动,“李欢,这里会不会真是个什么宝藏?”

    “我们看看再说。”

    两人又站了一会儿,再往前走,一壁的油灯逐渐减少,也许是对“宝藏”的,冯丰极大的兴趣倒一点也不怕了,说话间,两人已经走过最后一盏壁灯,眼前一花,却见一片冰清玉

    洁的巨大冰柱,彷佛从天而将。这些柱子,有的优美雅典,有的粗壮结实,洁白晶莹,婀娜多姿,细看冰柱时,才发现还有水滴从一些倒立的冰锥落下,基本两三分钟才滴下一滴

    ,在这样一大片死气沉沉中,不时冒出一声“滴答”的声音,更显得它的空旷和渺远。

    “石钟r,这里怎么会有石钟r?”

    “这不是石钟r,那些滴下的并不是石灰水。”

    “那是什么?”

    李欢细细看,那并不是普通的“水”。当然更不会是“冰”,却不敢用手去碰触:“我也不知道。”

    “李欢……”

    这一次,冯丰的声音颤抖,却发现李欢的手也是冰凉的,二人几乎是同时发现,一颗粗壮的石钟r里面,竟然是一个人——一个活生生的少年,这个少年头戴冠冕,面容清秀,嘴

    角却带一些y毒气息,完全跟他的年龄不相符合。

    “木乃伊!”

    “邪王石之轩复活……”

    太过惊恐,《大唐双龙记》里那个魔王被封印的?情景都出来了。冯丰瞪大眼睛:“这是什么人?”

    “不是人,应该是玉像。”

    “也是,怎么可能将活人冻在这里。”

    冰柱上似乎有文字,两人上前一步,只能辨认出最大的两排字,从上到下依次是:

    刘慧震

    如此禽兽,怎得为君?

    这里莫非是哪个蜀王的地宫?可是“刘慧震”是谁?冯丰迅速搜索记忆,没发现哪个帝王叫这个名字呀。

    “刘慧震,刘慧震!”李欢连念两遍,忽然道,“莫非是他?”

    “是谁?”

    “刘昱。”

    刘昱?冯丰瞪大眼睛,这个名字可是知道的,南北朝时候的南朝宋明帝长子,后来的宋后废帝,大名鼎鼎的小暴君,死时只有15岁。

    刘昱同学的“暴君”名,绝非浪得虚名,他最出名的一件事情是:某一次,刘暴君带领随从出宫在市井游逛,忽然听到一所民宅里有妇女呻吟痛苦的声音。他觉得很好奇,便推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