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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5 部分

于众。李欢有些啼笑皆非,又觉得开心,芬妮才经历了“掌掴”事件,叶晓波此举,对她无异是最好的安慰和维

    护。不过,叶晓波和芬妮都已经好久没和他联系了,以致于他也要通过报纸才知道他们的行踪。

    自从开始炒股后,他结束了手里的几个方案就不再做其他的了,而是一心在里面搏击。新年后,股市全线飘红,很多媒体撰文声称,进入了百年不遇的大牛市。股市几乎天天看涨

    。李欢投入得早,又敢搏,发现收入的增长,完全超乎自己的想象。

    三天后,他接到叶晓波的电话,赶去饭店赴约,才发现芬妮和叶晓波二人俪影双双回到c城。两人照例戴着大墨镜,到包厢坐下才取下,叶晓波意气风发,芬妮一身素朴,洗净铅华

    ,五官清秀,比艳光四s时更令人炫目。李欢暗叹,当时后宫三千,加起来也没有这样出众一个美人。

    三人亲切地互相问近来情况。叶晓波看他身边只得一人,又想起自己兄长的电话,很为自己的兄长“霸人妻”而羞惭。李欢却提也不提这事,将话题扯得远离,只问二人何时喜事

    将近。

    芬妮只是笑盈盈地看叶晓波,叶晓波叹口气:“大哥,我正是为这事找你呢。”

    叶晓波和芬妮交往的消息一公开,叶家几乎炸开了锅,叶老太爷几乎没找上门剁了这个小儿子,因为,叶家的祖训是子弟不许娶任何娱乐圈中人。叶晓波承受亲友极大压力,根本

    不敢回家,彻底搬离家里,住到芬妮家里。芬妮为此做出很大牺牲,手上的很多合约都推了,选择片子时,也决不再接有暴露尺度过大的。可是,这样,还不够,她干脆暂时息影

    ,想塑造崭新的形象,便于踏进叶家大门。

    叶晓波年少气盛,被家里得喘不过气来,想不依祖萌闯出一番天地。他看准现在股票大热,所以准备投入这个市场搏一把。

    他问李欢有没有兴趣,可是找对了人。两人聊得一阵,叶晓波初见李欢,就对他信任拜服,这一交谈,更是对他佩服得五体投地,立刻就要他做自己的c盘手。他拿了两百万做资

    本,要李欢负责,赚钱了兄弟二人对半分。

    李欢暗思,晓波真是个富家公子,毫不设防,如此信任一个相逢不久的人。现在,是个人,哪怕卖菜的老太婆都对股票晓得个一二三,可一来叶晓波天天拍戏对商业经济什么的毫

    无兴趣,贵介公子以前不知油盐酱醋茶,而芬妮也还从未涉足这个。李欢不好推辞,又担心叶晓波这样的性子被骗,便爽快接了下来。

    于是,李欢用自己以前的累计资金和叶晓波的投入,开始了在股市上的第一桶掘金生涯。

    那真是个美好的黄金时代,股市天天看涨,似乎所有人都在赚钱。每天走在路上、摊开报纸、打开电视、上网聊天……最热门的话题,一直是:股票,股票!

    不知多少人一夜暴富,几乎全国人民一夜之间就变成了股民。

    三月料峭春寒,疾病流行。连续不眠不休地对着电脑研究股票,满脑子都是花花绿绿的曲线走势。人生就如股票涨跌无由,心情也起伏不定。如此半月下来,终于在一个周五收盘

    的时候,李欢看见账户上多出来的几个零,头脑也跟着烫起来,浑身轻飘飘的,仿佛一场大病来临。

    他躺在床上,从晚上到早上,又从早上到晚上,其间只喝了一杯热水,吃了点常备的感冒药,难受得一塌糊涂。

    难以抑制地想起过去。那时,自己哪怕一声“喷嚏”,也是前呼后拥,御医围绕,妃嫔争先恐后地前来照顾,现在,一个人孤零零地躺在这21世纪,连一个可以说话的人都没有了 。

    比生病更可怕的是孤独,几乎要人命的孤独。疾病加上孤独,分分秒秒催人命。

    这个世界上,自己熟悉的人,只有那么几个。他坐起来,给那些人一一打电话,也不知是什么心理,只是很想知道他们在哪里,也知道自己在哪里。

    最后一丝温暖

    柯然的电话响了几次才接,声音匆忙,马不停蹄的样子“……李欢吗?我忙啊,拍戏呢,明天又要去出席一个颁奖典礼,我的和约又出了问题……忙坏了……不说了,再见……”

    他还没有说完一句话,柯然已经挂了电话。她最近因为经纪约问题,和一位圈外富人来往密切,报纸上已在捕风捉影,也不知是为了新戏的宣传还是真有其事。

    他又给叶晓波打电话,叶晓波和芬妮在一起,两人嘻嘻哈哈地你说一句,我说一句,其乐无穷的样子。他们约他出去喝酒,他心底苦笑,也不说自己生病了,只说随便问问,不打

    搅他们的二人世界。

    算来算去,就再也没有什么亲密的朋友了,除了冯丰。

    此情此景,很自然地想起冯丰摔倒时的两通电话:求助无门,无人理睬的那种孤寂、绝望和灰心丧气——自己陷入困境,求助的对象却伴着别人,完全舍弃了自己!这,正是她和

    自己彻底决裂的诱因吧。因为感同身受,所以更强烈的愧疚。

    以前,自己病了伤了,总是有冯丰,有她的照看、端茶倒水,纵然骂骂咧咧,也是温馨和安慰,她从来也没有真正对自己狠心过。如今,这些竟然成了过眼云烟。

    他打她的电话——自从正月初一后,他再也没有打过她的电话了。已经多久了?十天?半月?一月?一年?仿佛已经过了几十年,想起都是回忆——电话通了,听得对面“喂”了

    一声,他说不出话来,自己要对她说什么?说自己生病了需要她照顾自己?说自己没人看顾可怜得像一只被抛弃的野狗?哪个男人厚得起这种脸皮?他悄然掐断电话,又躺回床上 。

    这世界上,再也不会有人真正关心自己了。整个世界都把自己抛弃了。

    李欢躺在床上,眼眶濡湿,从不知道男人也会哀伤自恋到这等地步。

    电话又响起,他接听,冯丰迟疑的声音:“李欢,你不舒服?”

    只有她知道!她了解自己,她最了解自己。他镇静的声音:“没有,刚拨错了号码。”然后挂了电话,眼里竟掉下一滴泪来。

    他抹了抹脸,躺着一动没动,整个世界都是黑乎乎的,一丝光亮也没有了。

    有人敲门,一阵接一阵。

    他挣扎着起身,以为是抄水表气表的,除了他们,谁也不会来拜访自己的。

    门开了,他声音不稳,似在梦中:“冯丰……你有什么事情?”

    她进来,拉亮屋子里所有的灯,声音淡淡的:“我听你声音像是感冒了,来看看。你吃饭没有?”

    她手里提着路上买来的粥点,用保温盒子装着,还是热腾腾的。还有一些李欢平素喜欢的水果,一些常备的药。

    她看他好几眼,摸摸他的额头,他立刻拂开她的手。她讪讪地缩回手,他的额头很烫,也顾不得他的冷淡,立刻说:“李欢,你要不要紧?还是去医院吧?”

    李欢呆站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好一会儿才摇头,冷冷道:“我没什么事情,你走吧。”

    “是感冒了,多休息多喝水,很快就会好的。”

    “你不用管我,你走吧。”

    他的声音十分冷淡。她仿佛没听到,拿杯子给他倒了热水,又将药取出来,递给他:“先吃药吧。”

    她的声音有一种魔力,李欢毫无抗拒,跟个孩子似的乖乖服用。

    她拿了水果刀,看样子很久不用了,有尘垢。她去厨房冲洗,擦拭干净,削了些梨子、苹果,切成小块,放在干净的玻璃盘子里。李欢一直看着她,心里翻江倒海,却是一声不吭

    。以前,不久的以前,只要自己回家,只要自己有些不舒服,她也会这样,她常常这样——习以为常的东西,到今天,才觉得那已经变成了最后的奢望。

    已经失去的一切,那么揪心地碍眼,他像一头快要发怒的狮子:“冯丰,你快滚,谁要你假好心了?你真是令人讨厌,我看到你就讨厌,快滚……”

    她放好水果,将药分类拿出来摆好,转身,声音淡淡的:“你好好休息,我走了。”

    李欢没有作声,只看她出门,然后关门的声音传来,她的脚步声远去。他想起什么似的,拉开抽屉拿了钥匙冲到门边,那是她的钥匙,她要有了钥匙,才能随时回来这里,不用敲

    门。

    门打开,他发疯一般的喊“冯丰”,可是,门外,哪里还有她丝毫的人影?

    三月春光明媚。

    冯丰陪着珠珠产检。珠珠怀孕两个月了,前不久才知道,高兴得赶紧给冯丰打电话。珠珠在一个化工性质的单位上班,怕辐s大,就辞职了在家养着。

    冯丰开年后赶完工,就不再那么拼命了。只接了几个钱稍微多点儿的策划,闲在家里慢慢做。叶嘉在家里时,两人自然是其乐无穷。可叶嘉又进了实验室,继续一项特殊研究,十

    天半月也不见得能看到人影。

    她拿着叶嘉的信用卡、屋子里又有很多现金,生平第一次,再也不用为钱而发愁,那种致命诱惑可以想象。

    家里一应杂事两名工人每天都早早弄得井井有条,冯丰忽然发现,自己变成了一个不折不扣的米虫。最初的几天,她也曾上街给自己和叶嘉买许多衣服、饰品,买同款的情侣装。

    可是,逛街完全是一件体力活,她自来就不喜逛街,出去挥霍了几次,便再也不肯继续了。

    她一个人在家里做一些方案,以确保自己还有自力更生的能力。好在叶嘉强迫她健身的好习惯她坚持了下来。往常叶嘉“出关”时,唯一的外出活动就是去健身。她每次都陪他一

    起,他的特长是跆拳道,她则选了时髦的瑜伽,做得一段时间,也慢慢有些骨骼清爽的感觉。她一个人不愿去瑜伽馆,就买了光碟和书籍在家里自己练习,竟也慢慢坚持了下来。

    运动带来的身心健康真是难以估量,几乎每天都是神采奕奕的。然后,她甚至去报了个美容班,只是去了几次后,就觉得若下半生的光y都花费在涂抹打扮上,未免怪怪的,就再

    也不肯去了。

    床上运动

    她在家里做事,看书上网,闷了就常常陪着珠珠,跟前跟后,预定自己要做孩子的干妈。珠珠笑话她,比自己的老公还尽心尽责。

    珠珠夫妻一直住在公婆家,现在有了孩子,就想买新房子,给孩子一个家。可是,仅靠夫妻俩的积蓄,加上新房首付又提高,还要差8万块才能凑够。珠珠夫妻都是乐观的人,也不

    愿啃老人,觉得暂时凑不够就不买,过两年再说也不迟。

    这天上午,陪珠珠产检出来,两人在一家咖啡店喝奶茶,边喝边看冯丰给小孩儿买的小衣服、小鞋子。

    “冯丰,以后别买了,小孩儿,用不了那么多。”

    “我看到喜欢的,就忍不住嘛。你看这些多可爱啊,男孩女孩都可以穿。”

    冯丰笑嘻嘻地将小衣服放回袋子里,又拿出一个小小的盒子给珠珠:“这是给小孩儿的一点小礼物,你先替它收着……”

    盒子里,是一张十万的支票。珠珠拿起来,睁大眼睛:“冯丰,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送给我干儿子或者女儿的一点礼物。别忘了,这孩儿,我也有份的。”

    “冯丰,我们虽是多年朋友,可也不能这样……”

    “不能这样?那该怎样?若朋友暂时有困难,大家就说些空泛的安慰话,这样就是很高尚的友情了?珠珠,我们又不是君子,君子之交才淡如水。嘻嘻,我们是狐朋狗友,有钱一

    起花,没钱就算了。我还指望以后在你的新家看到小孩儿呢,呵呵……”

    “谢谢,冯丰”。

    “呵呵,你不许多废话了,赶紧回家歇着。医生说,你这些日子最好少走动。”

    和珠珠告辞回家。

    屋前屋后完全是一片花和绿的海洋。尤其是那种绿:青草、垂柳、榕树、梧桐、银杏、玫瑰……各种各样的绿,不同的层次,层层叠叠,绿得让人眼花缭乱。

    木桥下面,漂浮着清新而干净的水藻的气息,冯丰最喜欢走在上面,听它轻微吱吱晃动。可惜的是叶嘉忙碌,不能天天陪着自己走在上面。现在才两点过,她想,今天又干嘛呢?

    太闲了看来也不是好事。

    她回家,看见叶嘉的鞋子。

    心里一喜,赶紧跑去卧室,却见叶嘉熟睡在床上——完全是十天没合眼,哪怕雷打也不动似的。

    她悄悄爬上去,手抚在他的面庞上,悄悄地亲吻他的嘴唇。他眼睛也不睁开,却一把抓住她,拖进被窝里,含糊不清:“小丰,好困。快陪我睡一会儿……”

    冯丰也逛得累了,抱住他的腰,心里宁静又喜悦,很快就睡着了。

    迷糊中,全身忽然热烘烘的,身子里像多了个人,慢慢蠕动,说不出的暖和舒适。她睁眼,不得了,不知什么时候,自己竟然不着寸缕,而叶嘉也早已如刚来到世界上的婴儿——

    袒赤对人。他简直神采奕奕,哦,不,是色眼迷离地在自己身上,进行着他“其乐无穷”的“别样运动”……

    她红红脸,小小声:“叶嘉,你偷偷占我便宜……”

    她的嘴巴被封住,快要喘不过气来才被放开。“我不占你的便宜,能占谁的便宜?”完全的理直气壮,“小丰,今天该我做皇帝了吧?来,该你伺候我了……”

    “怎么会?该我做女王的。”

    “我明明就记得,上次我走那天才是你做女王的。”

    “你记错啦。”

    “我怎么会记错?你耍赖……”

    他话没说完,被她主动吻住,完全忘记了还要说什么,早已意乱情迷得更拼命地“运动”起来,似乎要将一去多日的“煎熬”都弥补回来……

    许久,两人汗濡濡地一动不动地抱在一起躺着,累得半死。

    叶嘉的电话响起,他接听,脸色逐渐不太好看了。

    他挂了电话,冯丰小心翼翼地问:“叶嘉,有事情?”

    “没什么大事,我母亲叫我明天回家一趟。说是关于晓波的事情。”

    叶家关系复杂。大家长叶霈的原配生了两个儿子一个女儿,然后病死了。叶霈随即续娶,生了叶嘉一个儿子。叶晓波的母亲是叶霈的“红颜知己”,在叶晓波六岁那年,这“红颜

    知己”不知所终,叶晓波被带回叶家,由叶夫人抚养长大。因此,叶夫人除了自己的儿子外,对叶晓波最为亲厚。

    这几天,明星芬妮和叶晓波的绯闻闹得沸沸扬扬,八卦报道中,叶晓波已经有意向芬妮求婚,叶家的反应如何,却不得而知,媒体没有任何报道。

    “小丰,你明天随我回家好不好?”

    冯丰有点瑟缩,她压根就没想过自己会和叶嘉回家,更不知道如何面对他的家人,还以为就在这里,就在叶嘉的独立的天地里,两人就能逍遥终老呢。豪门如海,加上叶晓波和李

    欢的关系,她一时片刻,哪里敢轻易去叶家?

    叶嘉见她犹豫,拍拍她的面颊:“也罢,家里现在一片混乱。等晓波这件事忙过再说。”

    冯丰松了口气,能躲一时是一时,心里忽然又害怕:如果叶家大力反对,自己又该怎么办?叶嘉又会怎么办?她下意识地抱紧叶嘉,闭了眼睛,完全不敢再多想明天的明天会有什

    么等着自己。

    叶嘉回家。

    叶家是那种园林式的大别墅。叶家的几个子女各居一栋楼,既互相有独立空间,又便于大家长随时召集。

    大家长照例地不在家。叶嘉松了口气。叶夫人在卧室里等着儿子,端坐,神色肃穆,见儿子进来,立刻开口,稍带了点责备的口吻:“叶嘉,你多久没回家了?”

    “我工作忙碌。母亲,你是知道的。最近出什么事了?”

    叶夫人长叹一声:“还不是晓波的事情,他和那个女明星搅合在一起……”

    “晓波早就成人了,你们何必干涉他?”

    叶夫人并不着恼,也只有这个呆儿子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嫁入豪门的艰辛

    他以为,这世界上,凡事都可以自行把握,却不知道,人多人,是没有权利把握自己的人生的。

    她慢条斯理地说,尽量说得儿子能明白:“叶家的祖训,凡是子弟娶风尘女子,就自动放弃自己应得的家产。所以,晓波的事才会让你父亲大发雷霆。他已经下了命令,只要晓波

    还跟那个女人在一起,就再也不许他踏进叶家半步。你父亲将他的车子和信用卡都没收了,说给他一个月期限想清楚,是要家还是要那个女人。可是,晓波这孩子偏偏不争气,竟

    然什么也不带就住到那个女明星家里去了……”叶夫人语气冷静,并没有呼天抢地,“叶嘉,你也许不清楚家里的情况。现在,你父亲将大部分生意都交给了老大和老二,你三姐

    也掌管一部分,如果晓波再不争气……”

    叶家的儿子并不止叶晓波一个,换言之,有的是人可以继承庞大的家业。

    “晓波这样下去,就毁了。他虽然不是我亲生,但由我抚养长大,待他完全如自己的儿子一般。我曾暗地里派司机老王去看他。他现在住在女明星家里,完全成了人家养着的小白

    脸,他虽然拍了几部片子,可还不是表面好听,人家卖你父亲面子,有个‘豪门帅哥’做噱头宣传而已。他钱没挣多少,又自小挥霍惯了,那种出手,能有什么积蓄?现在,你父

    亲放出了话,你看他还能接多少片子,广告?还真以为自己成偶像巨星了?不过昙花一现而已。他根基不牢,若没人力捧,在娱乐圈啥都不是。他自小不好好念书,混了个三流大

    学的文凭,现在离了家里的支持,他还能干什么?……”

    叶夫人话说的难听,可句句是实情。

    叶嘉不便c口,只说:“芬妮都肯养着他,对他也算真情一片,你们何必要棒打鸳鸯?”

    叶夫人冷笑一声:“戏子无情,婊子无义。晓波的生母就是个戏子,跟你父亲好了一阵后,跑得不知去向。他又这般轻浮,去找个戏子。那个女人臭名昭著,前不久还被别人的原

    配掌掴,闹得轰轰烈烈,不知多少富豪的妻子恨她恨得牙痒痒的。晓波要跟她结婚,我和你父亲一辈子都抬不起头来。她现在牢牢绑住晓波,养他一段时间算啥?只要熬的进了叶

    家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