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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1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敢如此无礼,下场都是死亡或者被废黜,可是,她忤逆好几次,自己都没有痛下杀手。

    他奇怪地又看她一眼,她却瞪他:“你听着,我给你安排一下你在现代的人生计划……”

    “我怎会要你一个小小女子安排什么人生计划?”

    “你拿什么皇帝架子?别忘了,你已经落后一千多年啦,土包子!你懂个啥?难不成真要我养你一辈子?你不早早自立,我撵你出去!我跟你无丝毫情意可言,你还欠伽叶的命,

    要不是你死乞白赖、要不是看在你是古人的份上——免得你以后回去说现代人的坏话——我才巴不得甩掉你这个大包袱呢。你以为自己是啥啊?是小白脸啊?也不瞧瞧自己姿色够

    不够……”

    又来了,又来了,可怜的自尊心再次被狠狠践踏,往日的九五之尊、高高在上,变成了想都不敢想的奢侈。像掉入了一场可怕的噩梦,他迷惑地看着这完全不真切的荒谬的世界,

    又看她拽得二五八万的样子,忽然有股强烈的英雄陌路的悲凉。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恨恨道:“我该干啥?”

    卖龙袍3

    她拿出一套简装的二十四史和一套近现代史,她对人文历史很有兴趣,当初可是花了血本买来的,从不外借的:“你先看看这个,从类似你的那个朝代以后开始看,我想,之前的

    夏商西周春秋战国秦汉魏晋隋唐你就没有必要看了……你先明白时代发展成什么样子了,才会知道如何适应……对了,现在的字体都简化了,比繁体字好认,你连蒙带猜应该是没

    什么问题的,不认识的字可以问我……只有先了解了这个时代,才好办事……”

    这个有什么问题?简单。

    他看她又从包包里拿出两个身份证,照片上一男一女,正是她的父亲母亲。她看看父亲的身份证,又看看他。

    他心里一动:“我可以用这个身份证?”

    古时,一些人死了,户籍没有注销,被别人冒用也是司空见惯的事情。

    她心里原本有这个打算,可是,两相对照,相貌、年龄也差得太远了,蒙混不过去的。好在现在又不查暂住证了,还是以后再想办法吧。

    她收起身份证,他见冒充她父亲无望,只好失望地摊开书,看了起来。

    看得一会儿,再看冯丰时,她已经在笔记本上开始整理文档上的那啥“方案”了。他心里不禁好奇,啥是“自由职业者”?就这样在那个“笔记本”上,噼噼啪啪地敲敲键盘,就

    能挣来钱?

    打了n多电话,发了n多电子邮件,总算联系到了以前的几个老主顾。可是他们对于冯丰丢下以前的case,无故消失一年多很是不满,经过冯丰死磨硬缠赔礼道歉,总算又揽下了几

    个策划方案,只不过价钱被压低了三成,细细算下来,做完后,挣的钱只够两人勉强度日,但是也只好先接着。毕竟,一时三刻要出去找工作也不容易。

    每天闲暇的时候,冯丰就去给李欢“辅导”现代知识。这一“辅导”,才发现不得了,李欢对宋代以前的历史完全了如指掌。而看后面的书籍时,也是一目十行,几乎过目不忘,

    而且理解能力强得惊人。

    冯丰自认是非常聪明的人了,可是,比起他来,也暗道惭愧,实在是差得太远了。不禁对他又羡又妒,这家伙从小受到的是超级教育,那么多大学士之类的教导,难怪这么厉害。

    如此看来,不出三个月,他就会对这个社会完全熟悉,到时,能不能大显身手呢?他这么j诈,做什么好呢?

    忽然想起伽叶,伽叶也是过目不忘,智力超群,怨恨上来,又气恨恨地回到卧室不理睬他了。

    这是一个难得的y天的傍晚。虽然天气依旧闷热,不过已经算好多了。两人骑了自行车出去闲逛。

    这些日子以来,每天傍晚,冯丰都要带着李欢一起去这个城市四处闲逛,以便他更直观地了解这个时代发展成什么样子了,再辅之以详细讲解,李欢逐渐开始清晰地知道自己身处

    的是怎样一个世界了。

    这辆自行车,是在旧车市场上以50元买来的,李欢长腿长脚,人极聪明,冯丰示范了不到两分钟,他已经会骑了。此后,每天傍晚,就用旧自行车驮着冯丰大街小巷地闲逛。

    两人逛到西风大桥的市民休闲区。

    前面是个照大头贴的点。冯丰选了五元一套的,拉了李欢,让李欢学她的样子照相。照了两张后,李欢手一伸,将她拉在自己身边,亲自c作,两人一起,照了个合影。

    等照片出来,李欢细细地一张一张看过,高兴得跟一个孩子似的:“哇,这个东西真神奇。这一张……这一张……还有这一张,都归我……”他选了一张自己的单人照两张和冯丰

    的合影,就想据为己有。冯丰眼明手快地抢了回来,白他一眼:“拜托,你满手都是汗水,那样会弄湿的……”

    他依旧毫不在意,高兴得几乎要跳起来的样子,可一点也不像暴君了。冯丰泼他冷水:“哼,这里的世界这么神奇,难不成你不想回去做皇帝了?”

    情敌相见

    他依旧毫不在意,高兴得几乎要跳起来的样子,可一点也不像暴君了。冯丰泼他冷水:“哼,这里的世界这么神奇,难不成你不想回去做皇帝了?”

    他瞪她一眼,依旧看着照片:“我怎么不想?天天想呢。你以为我想留在这里看你这个凶女人啊?”

    “我也永远不见你才好呢!哼。你这个大包袱。”

    两人一边拌嘴一边往前走。华灯初上,休闲区的紫藤花架下坐满了来来往往的路人,高大的喷水池里,五彩的小灯闪烁出华丽的色彩。

    两人在一棵巨大的榕树下坐下,这棵榕树正对着大马路,前面就是一片停车场。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李欢照样东张西望地打量这个陌生的异世界。

    “你看,那是谁?快看……”

    正在看喷泉花洒一般的水柱的冯丰,几乎被李欢拉得跌倒在地,她甚至还来不及反应过来,李欢已经往马路边的停车场冲了过去。

    李欢看着面前一手扶着车门,似乎要上车的女子,喜不自禁地大声道:“妙芝,你怎么会在这儿?妙芝……”

    他伸手去拉她的手,“原来,你也来了现代?妙芝……”

    眼前的女子,一身湖绿色的优雅长裙,黑亮的长发随着微风轻扬,身上散发出幽幽的香味,举手投足之间,尽显大方优雅,那面容,那眉眼,那神情,可不正是自己的皇后冯妙芝

    是谁?

    李欢犹自沉浸在“他乡遇故人”的喜悦里,“妙芝”飞快缩开手去,神情冷淡,眼神警惕,满面怒容:“流氓,你想干什么?”

    流氓?

    他大吃一惊:“妙芝,是朕啊,你是朕的皇后……”

    女子眼神更是警惕,仿如见到一个疯子。

    “李欢,李欢……”

    女子勃然大怒,忽见对面气喘吁吁跑过来的冯丰,口里正在招呼这个疯男人。

    她看看李欢,又看看冯丰,冷冷道,“冯丰,这个色鬼是什么人?”

    冯丰看看她,又看看急欲伸手去拉这个女人的李欢,面色十分难看:“柯然,他不是色鬼,他不是故意的,他有苦衷……”

    不是色鬼么?也许是吧。冯丰一时解释不下去。

    柯然打量她又看看李欢,满脸的不以为然,这个男人拉拉扯扯,分明就是要占自己便宜,可笑这个蠢女人还急急为他辩护。

    她本想狠狠奚落这男人几句,可是看他虽然身着陋装,眉间神情却流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尊贵威严,不知为什么,她轻视的话语竟不敢说出口,又气又恨地转向冯丰:“冯丰,你

    不要尽找些见了美女就胡乱搭讪的疯子,还称什么‘朕’,神经病……”

    “柯然,你不要以为自己美得全世界男人都要为你倾倒的样子……”

    李欢惊讶地听着两人的对白,又看秀眉嗔怒的柯然,急忙道:“冯丰,你干啥?你不要对妙芝这么凶……妙芝……”

    柯然莞尔一笑,对李欢的急急维护之情十分满意。她是个聪明的,十个男人见了九个男人都要倾倒的女人,见冯丰发怒,自己就偏不发怒,转为了温柔的情态,要对比,才能体现

    出一个女人的美好和价值来。

    这种情况,在她的美丽岁月里,见得太多了,男人不这样反应,倒不正常了。不过,对手冯丰每次都是不堪一击,这种习惯性胜利就变得不怎么有趣了。

    情敌相见分外眼红

    李欢见她由怒转喜,那样说不出的楚楚风姿,眼睛几乎都发直了,仿佛和她成亲之夜那晚的惊艳。

    他看冯丰那样凶神恶煞的样子,瞪她:“你不要吓着妙芝了……”

    冯丰气得说不出话来。

    柯然又嫣然一笑,却是看着李欢:“喂,你叫什么名字?”

    如此熟悉曼妙的微笑,令李欢心里一荡,激动道:“妙芝,是朕啊,你是朕的皇后……冯丰,你说,她是不是朕的皇后……”

    柯然看看身边这个一身廉价得不能再廉价的t恤短裤球鞋的男人,听着他如此奇怪地一再疯言疯语,脸上的微笑连敷衍也敷衍不下去了,有些嫌恶地退后一步,冷冷道:“冯丰,你

    男朋友?”

    冯丰不知该哭还是笑。

    “哎,冯丰你的眼光真不咋地……”她上下打量她一眼,“虽然你条件不好,可是以后找男朋友时,不要太饥不择食了。找男人不能光看外表……这男人看样子也没把你放在眼里

    ,你还是早早甩了的好,别耽误了自己的青春。我是出于同学之义才劝告你的,听不听由你……”

    冯丰尚未回答,对面一个戴墨镜的男人大步走来,口里叼着一支烟,想必是刚刚有事离开了一下,暂时停车在这里的。

    “冯丰,是你?”

    男人摘了墨镜,真是冤家路窄,这贱人正是甩了自己跟柯然耍朋友的同班同学张真。

    此情此景下和他们相遇,真是做梦也想不到。

    冯丰也不回答,扭头就走。

    一直杵在旁边,还没搞清楚状况的李欢,看看冯丰的背影,又看看柯然和那个男人,满脸茫然。

    张真拉了柯然,一口烟圈喷在李欢脸上:“神经病,滚开。想死啊,居然敢招惹我的马子,癞蛤蟆想吃天鹅r……”他作势一拳要往李欢脸上挥来,但见李欢牛高马大满脸杀气的

    样子,终是不敢,拉了柯然,“走吧,居然遇到两个神经病……晦气……”

    两人上车,黑色的奥迪a6一溜烟开走了。

    像被人狠狠一耳光煽在脸上,李欢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心底、脑海里都是强烈的羞辱感。

    他站了一会儿,忽然醒悟过来,放眼看去,冯丰已经走得老远了。

    他赶紧推了自行车小跑着追上去。

    情敌相见3

    一路上,两人都没有说话。

    这种难堪的沉默一直维持到回家。

    李欢几番想问出口,但见冯丰淡淡的样子,却又一直不敢开口。

    冯丰站在一边喝一杯凉水,见他欲言又止愤恨不堪的样子,笑了起来:“很疑惑是吧?我到古代时在冯府看见冯妙芝也吓了一跳,以为是柯然——那个女子叫柯然。她绝对是现代

    人,是我多年的同学,不是穿越来的,也不是你的皇后。对了,那个男的叫张真,最初算得是我的男朋友吧,后来,柯然一对他有意,他立刻甩了我,跟柯然好了……在古代,冯

    妙芝是皇后,冯妙莲是小妾;在现代,冯丰的男朋友又变成了柯然的——就是这样……无论是古代还是现代,我总是输给她……”

    她的语气神态都是淡淡的,像在讲述别人的事情。是啊,冯妙芝本来就是他的皇后,这个叫做李欢的男人于自己而言,也不过是一个陌生人而已,自己又何必耿耿于怀?何必觉得

    自己的自尊被人狠狠在践踏?

    可是,女人那种微妙的心理,见所有男人都是倾向于自己的情敌,就连刚刚来到现代的李欢,也是一见柯然就不分青红皂白地大声斥责自己,拼命维护她——那种挫败感、羞辱感

    ,强烈得几乎让她要崩溃了。

    她暗自咬紧牙关,仍旧维持着冷淡而无所谓的神情,心知,如果在此时爆发,反倒让他误会自己是在争风吃醋,在妒嫉,便强行忍住了。

    李欢想起先前那样激动地斥责冯丰、想起那句“你是朕的皇后”,几乎恨不得给自己一耳光,转眼间,冯丰却已经进了卧室,“砰”地一声关了门。

    那一声关门的声音并不重,却仿佛一扇心门都关上了。

    李欢呆呆站在门口,半晌作声不得。

    随后的几天,两人几乎完全陷入了沉默之中。

    无论是来来去去,冯丰都是独自一人,决不轻易开口,非得开口时,话也极其简短,神态冷淡。她决不再骂他,也不凶他,当然更不再陪他逛街、不说话,连卫生也不喊他打扫了

    ,只是煮饭时也喊他吃,不煮饭就把饼干面包等干粮放在茶几上,不管不顾地做自己的事情去了。

    两人完全如陌生人一般疏远客气——原来,冯丰也是可以客气而斯文的!

    可是,李欢却如此强烈地怀念起她辱骂自己的凶悍、揪扯自己的泼辣——许多事情、许多人,经历过了,才知道,原来,最恶劣的关系、最冷淡的距离并非是争吵打闹,而是漠然

    !即便在你身边,也看不到你的这种漠然!

    连续几个夜晚,他都可以从门缝里看到,卧室里的灯光通宵都是亮着的,那是她在熬夜加班赶东西挣钱。她没有任何人可以依靠,一切都要靠自己。

    她要强,所以读书时总考第一名;她要强,所以拼命挣钱养活自己并要努力养活得更好;她要强,所以对于自己总是输给冯妙芝、柯然,而痛苦难堪?

    这天晚上,她的卧室的灯光熄得很早,想必是因为太劳累了,所以早早休息了。

    他略略放心一点,总算合眼也休息了。

    第二天,她起得很晚,睡眼惺忪地去洗漱,一脸憔悴。

    等她换好衣服出来,李欢终于鼓起了勇气:“冯丰,我想出去找点事情做……”

    他想出去做事,挣很多钱,很强烈地想让这个凶悍的女人过上好日子,有很大的房子,想要什么就有什么。

    她淡淡道:“哦,你想做什么?”

    “什么挣钱快,就做什么。我一个大男人,总不能一直吃软饭,受你这个凶女人的闲气……”他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明明不是这个意思,说出来却变成了这样。

    他做惯了皇帝不能忍受这种闲气早就想摆脱自己也是可以理解的,就如自己也想摆脱他一样。两个水火不容的人老是凑在一起也不是办法。何况,他真要变成有钱人了还可以去找

    柯然——反正妙芝古代就是他的皇后,也是正室。

    情敌相见4

    他做惯了皇帝不能忍受这种闲气早就想摆脱自己也是可以理解的,就如自己也想摆脱他一样。两个水火不容的人老是凑在一起也不是办法。何况,他真要变成有钱人了还可以去找

    柯然——反正妙芝古代就是他的皇后,也是正室。

    她如释重负的模样,想了一会儿才点点头:“好吧,我给你介绍一个地方。依我的能力也只能给你介绍这份马上就能上班的工作,我认识里面的一个人。估计你是完全能胜任的,

    而且不需要身份证,做不做由你……”

    做这个好像不需要报姓名身份的吧?主要是编号、代码什么的。比如女的,所有人都叫小红、小丽的。

    “只要能挣钱,无论什么我都做……”

    “真的什么都做?”

    “嗯”。

    “好吧。只要你自己愿意,我也没话说。”

    李欢立刻点头:“谢谢。”

    冯丰没有作声,去厨房煮稀饭。

    短袖白衬衣,长裤子,一双皮鞋。

    李欢看着镜中的自己,很是不安,这是冯丰花了300大元血本为他买下的。然后,冯丰还给了他200元,让他带着,说人在外面,不能一文钱都没有。你也先揣着这点钱对付一下吧

    。

    他不明白,一钱如命的冯丰怎么忽然舍得如此“大手笔”了!

    他只好说谢谢。

    冯丰淡淡地说,去做事,人家得看你形象样子,不能猥琐了,那样就没人肯雇用你了,这衣服虽然也不好,但总比你身上的那套好点。

    她还说,那个行业很来钱,你可以先积累一点再做其他事情。你挣钱了就可以不用委屈在这样狭小的炎热的租屋里了,你另外去租一个好点的房子或者买房子。

    他忽然预感到要被送上刑场一般,仿佛,这身“昂贵”的新衣服和口袋里的200元是死囚最后的“晚餐”——她一副仁至义尽的样子,就要跟自己一刀两断了?

    心里一阵恐慌,巴不得她再那样凶恶的骂自己、嘲讽自己——那样的冯丰才是正常的。她越客气,感觉中,两人的距离无形中就似乎再也拉不拢了。

    他嗫嚅道:“冯丰,这个……谢谢你……”

    “不用!以前我在皇宫时好吃好喝了你一年,现在,你来这里,我没那么好的经济条件,只能给你提供这些,你也算难得了,居然忍了这么久。不过,大家以后也算两清了吧。”

    两清了?什么意思?两人今后就不再来往也不再见面了?

    他心里一阵恐慌,待要再说什么,她看看天色,又看看手机,已经十点多了,淡淡道:“可以走了。”

    什么工作这么神秘?为什么要晚上才去上班?

    她看他眼神微微有些慌乱,以为他是对未知的工作感到不安,淡淡道,你谈吐不错,样子也还过得去,只要别说太多话就没问题,反正雇

    主付钱又不是为了和你聊天。

    面对这些雇主,有些事情,做就可以了,毋需多说。

    而且,你若自己不愿意做,也可以不做,并不是写下什么卖身契了。要知道,做这行的男人,十之八九都是自己心甘情愿的,绝没有受到什么强迫。

    现在报纸上的那些征婚启事,不是很多男大学生一毕业就想找富姐或被富姐包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