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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2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我说:“那就好。唉,今天你找我什么事?”

    谢涛说:“以我们的接触来看,我觉得你还是一个比较明事理的人,能不能在我以后的离婚中,请你保持中立?”

    我说:“这本来就不关我什么事,是你跟阿凤他们的家务事,我没有理由参入的。”

    谢涛直视我的眼睛,说:“我倒不是要追究谁的责任,阿凤的父亲那天领去的几个人,不是你的朋友吗?”

    我否认说:“谁说的?我不知道。”

    谢涛说:“阿凤在电话里这么说的。不过,是不是你的朋友现在无所谓了,我也不想去追究什么责任,只是希望以后再没有类似的事情发生。”

    这个阿凤真是可恨,别说谢涛说她两面搬弄是非,这话也能随便告诉谢涛,公安来找我怎么办,这我可不能随便承认:“不是我的朋友,今后我也没这样的朋友会去找你的麻烦。”

    谢涛说:“不管怎样,我都把你的这句话当作对我的保证。”

    我问道:“你怎么想起来找我说这个,这不是莫名其妙吗?”

    谢涛说:“一点都不莫名其妙,阿凤的父亲打电话威胁说要教训我。你知道,我是毕业被这里的地税局要来的,在海门既没有亲戚,也没有同学,无钱无势,哪里有能力对抗得了他。没办法,只得来求你不要帮他。”

    我心里对小叔有些不齿,为了出自己一口气,把人欺负成这样,心里不平,就说:“阿涛,别人我不知道怎样,反正我是不会参入的,我只能保证这个。”

    谢涛说:“谢谢。”

    我知道谢涛已经不敢回他那套房改房了,就问道:“最近住哪?还过得去吧?”

    谢涛说:“住哪我就不方便告诉你了,反正是租房住,先避过这段风头再说。”

    他是怕阿凤和其家人再找上门去,心里也为他感到委屈,这个名校的高材生竟然被得东躲西藏,虽然他也是自己的选择所造成的后果。

    这件事不是我管得了的,我也不想因为他得罪小叔,只能对他说:“理解,理解。好自为之吧。”

    一百五十三、欺凌

    出了咖啡屋,我心里很不舒服,从谢涛的交谈中,我知道小叔几乎把我当成了打人的g子,随便就拿出来威胁别人,又到处张扬,被阿凤这个傻瓜告诉张,告诉李,弄得仿佛里外都是我在做坏人。

    华灯初上,已经跟谢涛一起吃过了晚餐,有心到酒吧去喝喝酒,却因为被杨远找人跟踪我,甚至要砍我的事情困扰,这件事并没有彻底解决,杨远还在暗处伺机对我进行报复,我的心始终悬在半空,哪里还有胆量四处闲逛。

    想到了了杨远,我心里更是烦躁,后背就像有一把火在烧,我的头脑处于一种杂乱无序混乱中,这些杂烂的事情都不由我控制。自己无法解决,也没有人能够帮我解决。这些我还不敢跟温惠说,她是一朵温室里成长起来的花朵,没见识过社会上的丑恶,上次警察找上门已经就把她吓得不轻,这几天老打电话来问我事情的进展。

    男人应该勇敢承担起自己的责任,不让自己心爱的女人受一点伤害,哪怕是温惠为我一点担心我都不希望有。所以这些事情我只能闷在自己心里,自己去扛,还要强作笑颜告诉她没问题。

    可我确实扛得很累,这是一种全心身的疲惫,内心里很渴望有一个人能够听我倾诉,给我安慰。

    此时,我开始深深怀念阿莱在我身边的日子,想念阿莱。如果阿莱在我的身边,我可以把这些在她面前倾诉,从跟她身心的交流中的,得到情绪的疏解。

    阿莱,想到了阿莱,我把车子急打转弯,倒转车头,就往世纪家园开去,我要去找黄琳,也许我没的选择,只有去找她了。转弯的过程中,我刻意地留意了一下后视镜,看看有没有车跟我一起转,杨远已经给我留下了后遗症,时不时的会留意后面有没有人跟着我。

    按响了门铃,黄琳打看房门,看到是我,惊讶地说:“是你,今天怎么……”

    我不等她说完,一脚迈进门去,把她一下子揽入怀里,另一脚把房门带死了,嘴唇封住她的嘴唇,舌头挑开她的牙齿,肆意地搅乱着她的舌头,两手开始撕扯着她的衣服。

    黄琳完全没有想到我会这样,身体挣扎着,反抗着,想讲话,嘴被我堵住,呜呜的发不出声音。她的挣扎更加激起我的野性,我扯了半天没扯掉她的衣服,一发狠,一字将衣服撕成了两半,扯掉了她的r罩,……

    疼痛,疼痛是的一部分,疼痛让我更加兴奋,我不管她是什么感受,只是自顾地动作着自己,直达终点。

    得到了发泄,欲望在退潮,黄琳停止了反抗,我趴在她身上,闭着眼睛舒适地喘息。内心里很享受这做完的一刻,那种熟悉的香水味道,老是让我还以为阿莱就在我身边。

    胸前感觉有些湿湿的,伸手一摸,黄琳的脸上也是湿湿的,起来看黄琳已是泪流满面。我摸出裤袋里的香烟点上,抽了一口,问道:“你不高兴?”

    黄琳再也克制不住,大哭起来,嘴里嘟囔着:“你拿我当什么,凭什么这样对我?”

    我没心情解释,拿起衣服就开始穿,准备穿好衣服离开。黄琳从后面紧紧抱住我,嚎啕大哭,嘴里混乱叫着:“我不准你走,王八蛋,你凭什么?”

    忽然觉得自己好没有道理,我凭什么如此对待黄琳,只从启示酒吧事件以后,我都没正眼看过她。

    这个女子只不过对我有一点痴心而已,她有什么错?我不是她的什么人,没有权利把自己的恶意地发泄到她身上。才发现自己个性中原来恶的成分如此之多,竟然妄想在对弱者的欺凌中获取快乐和解脱。

    我把生活中的压力一股脑的倾泻到她的身上,对她也是不公平的。

    我的鼻子酸酸的,心里有了对黄琳的愧疚,伸手拍拍看着我肩膀上黄琳的脸,轻声说:“阿琳,对不起,我不该把自己不好的心情都发泄到你身上。”

    黄琳抽搐得更加厉害,哭声却变小了,我轻轻解开她抱着我的胳膊,从背后把她拥入怀中,抚摸着她滑腻的肌肤,不停地轻声安慰她,心里不由轻叹了一声,天意,我本意是想离她远一点,却不由自主的越陷越深。

    一百五十四、补偿

    不知从什么时间开始,我对生活越来越没有了耐心,上次丁伟事件自己已经失去了理智,冲动的甚至要动手打人,搞到今天最后不得不花钱消灾。当时就警告过自己,不能克制自己的人是做不了大事的。没想到今天又竟然把一腔的暴躁全都发泄到了一个柔弱的女人身上,一个完全没能力反抗自己的女子身上。

    我这是怎么了?我已经丧失了判断自己行为对错的能力了吗?

    也许是因为这么长时间浮萍无根的缘故,我感觉自己的情绪越来越暴躁,心态在这异乡总没有在自己家乡那么踏实。

    黄琳情绪渐渐平复了,抽搐慢慢地停止,身子婴儿般蜷缩在我的怀里,一动不动,仿佛睡了过去。我身体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有些僵硬,轻微的挪动了一下,带动了黄琳,黄琳轻轻的嗯了一声。

    “你是不是从内心里觉得我很贱?可以任由你糟蹋?”沉默了已经一段时间,黄琳开口说话了。

    虽然开始认识她我一直躲她,但那是因为她太像岳蕾的缘故,我并没有因为她是什么台湾人的二奶,而看不起她。经过了这么多年的风风雨雨,我已经了解人要走哪一步路,不是自己完全可以控制的,再说看看自己做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内心中也没觉得比她高尚多少。

    我心里已经有了愧疚,不免有些疼惜的抚摸着自己留在她身上红红的齿痕,造孽呀,这么美丽的身体,再一次道歉说:“对不起,阿琳,我已经说过是我的原因,这几天遇到不顺的事情太多,是我不该把这些情绪都发泄到你的身上。”

    黄琳不依不饶地说:“得了吧,你有情绪,为什么不发到你女朋友身上,不敢吧,还不是拿我这样的人不当人。”

    我无话可说,黄琳说到点子上了,我决不敢对温惠这样,也决不会对温惠这样。

    黄琳说:“没有话说了是吧,被我说到了痛处,对吧?”

    我讪讪地解释说:“我是不敢对她这样,那还不是因为我跟她相处没有跟你相处那么自在。”

    黄琳嗤之以鼻,说:“是不是自在得可以虐待呀?”

    我心里今天本就有些烦躁,看她纠缠不休的样子,就从床上下来,对她说:“阿琳,今天确实是我错了,我已经说过几次对不起了,你如果还是不能原谅,我还是走吧。”

    黄琳急了,一把拉住我的手,说:“冤家,人家叫你作弄得这样,还不让人家说几句。”

    毕竟是自己理亏,我趁势又回到了床上,说:“对不起,都是杨远这个王八蛋,又找人来砍我,我一肚子火没处发才这样。”

    黄琳听了有些担心地问:“你没事吧?因为什么呀?”

    我叹了口气,说:“现在是没事,也不知道下一步他会怎么做?这个王八蛋,就因为我跟他发生了几句口角,就这样。”

    黄琳说:“唉,没办法,我原来以为我们那的人够野的,没想到这里的人更厉害。前几天商厦卖r的柜台发生争执,就因为其中一个柜台生意好,别人争不过,就有人找人把他的两只耳朵给砍了去,这边的人真狠。”

    我说:“算了,不管那些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杨远的事情我不信就解决不了。”

    黄琳看着自己身上的齿痕,哀怨地说:“你这个冤家心真狠,你属狗的,把我咬成这样,这牙痕几天都下不去。”

    我说:“是不是怕台湾人看到?”

    黄琳说:“台湾人这个月回台湾了,倒没那么快来。”

    我说:“那不就没事了。”

    黄琳有些发狠地说:“唉,都是我自己没本事,要围着你们这些臭男人转,有一天……”

    我接口说:“有一天怎么了,难不成你还要骑到男人上面去?”

    黄琳说:“那有什么不行,我告诉你,今天我就要骑到你这个臭男人上面去。”说着就把我扑倒在床上,温热的身体压着我的身体,在我耳边轻声说:“阿波,今晚不要走了,晚上我一个人好孤单。”

    我开玩笑说:“死娘们,刚才那一次还不满足哇?”

    黄琳轻咬我的耳垂,娇羞的说:“你要补偿我,我要把你咬我的咬回来。”

    心里知道自己应该早点离开这个女人,此时却怎么也硬不下心来说出要走的话。

    男人的意志在女人面前,尤其是漂亮的女人面前就是这样的不堪一击。

    本来要走的话,说出口已经变成了调笑:“我豁出去了,今天就是让你吃了,也不走了。”

    黄琳已经把我的耳朵咬在嘴里,笑着说:“我要开吃了,你要知道,我还没吃晚饭那。”

    一百五十五、城府

    阿凤到了法庭,眼睛就没离开谢涛,谢涛却扭过头去,根本不看阿凤。

    自从谢涛起诉,这还是第一次面对面两人相见。谢涛也做得够绝,即使阿凤找到单位,他也交代门卫,不让她进去,就是没办法阻拦,也要门卫赶紧通知他,他好事先躲了,反正是坚决不见。

    自古就是多情女子负心汉。

    想当初,谢涛跟阿凤也是卿卿我我,也是相许结发连枕席,黄泉共为友。两人一有时间就腻在一起但现在的谢涛对阿凤已是一副相见不相识的模样了。

    情势变更,时间会改变很多东西,尤其是感情,很难经受时间的考验。

    虽然只是一件小小的离婚案,双方都是文齐武备,各自都带了律师来。我本来不想到这个场合来的,可小叔要我一定跟来,仿佛人马一多,声势就大,官司也就会赢似的。

    小叔请的律师姓陈,瘦瘦弱弱,带一副金边眼镜,未说话先带笑,倒是蛮讨人喜欢的。他是今天主审的沈法官介绍的,小叔为此多付了一笔律师费,比常规要高好多,可因为是主审法官介绍的,小叔付的还是很情愿的。

    谢涛的律师姓徐,矮矮壮壮,黝黑的一个汉子,一看就是本地土著,现在正拿着诉状,一二三四的念着要离婚的理由。

    貌似是莎士比亚说过,要想把事情解决,就把律师全杀掉吧。其实这件案子事实清楚,双方除了那间房改房的分配外,几乎没有什么争执,请了律师只能把本来简单的事情都搞的复杂化了。中国是一个类似大陆法系的国家,法律条文规定得死死的,一个律师在这样的诉讼中很难有所作为,不像英美法系,一个律师的雄辩或花招,都可以改变案子最终的结果。

    能够改变案子的结果的决定者高坐在审判桌后面,沈法官一脸严肃,认真的听着徐律师宣读的诉状,听他读完了,问道:“有没有补充?”

    徐律师说:“暂时就这些。”

    沈法官看向阿凤,说:“被告,答辩。”

    表面上看,这个法官向那一方面都是不苟言笑,似乎是一碗水端平,但私下里小叔早就请过他的客了,封了一个几千块的红包给他,案子的结果,他们在一起已经沙盘推演过了,结论是判决不准离婚。所以这个沈法官比起那个孙俊,城府就深很多,他甚至还友善地提醒要徐律师改正犯的一点小错误,完全一副公道无私的面孔。

    陈律师开始答辩:“首先,我方不同意离婚,原被告刚结婚两年,婚后感情一直很好,被告更是深爱着原告,原告没有理由提出离婚。其次,原告方提出的被告父亲殴打原告父亲,与事实不符,被告父亲并没有这样做过。即使这样做过,这也是原被告双方父母的争执,不应构成原告离婚的理由。最后,被告请求原告想想两人在一起度过的两年美好时光,撤回离婚的诉讼。”

    进入了法庭调查阶段,徐律师代表谢涛向法庭提出了他与阿凤签订的婚前协议,却如小叔所说,上面写明了双方不论婚前婚后,财产都各人归各人,这自然是肖苹的功劳。

    沈法官问阿凤:“被告,对此有没有异议。”

    陈律师代为回答:“没有异议,确是原、被告当初所签。”

    徐律师又提交了谢涛获得房改房的房产证,证实谢涛是婚后获得的房改房,徐律师以此主张该房产应该归谢涛所有。

    沈法官问:“被告,你们有无异议?”

    陈律师说:“对房产证本身没有异议,对原告方据此说房产应该归原告方所有有异议。根据我国的房改政策,房改房是房改给原被告夫妻两个的,是共同所有,而不是归原告所有。”

    原被告至此再无证据提交,程序进行到了辩论阶段。

    徐律师讲:“原告与被告感情确已破裂,特别是被告方纠集社会不法人员,殴打原告方的父亲,导致双方已经无法继续共同生活下去。财产方面,房产证已经明确写明房主是谢涛,并无其他共有人,根据双方的婚前协议,应该归原告所有。”

    陈律师说:“原告方并无证据说明原告的父亲被打与被告的父亲有关,而且我一开始就说了,即使有关,也是上一辈之间的恩怨,与原被告之间的夫妻感情并无绝对性关系,原告不能据此提出离婚。至于房产,虽然房产证上只记载了原告的名字,但原告只是代表,按照相关房改政策,该房产只应是夫妻共同财产。”书包网 。 想看书来书包网

    一百五十六、绝情

    辩论终结,沈法官询问双方有无最后陈述意见。

    徐律师说:“我们坚持一定要离婚。”

    陈律师说:“被告认为双方感情尚未破裂,不离婚。”

    沈法官说:“进入调解程序,原、被告,你们是否同意调解?”

    谢涛说:“不同意。”

    阿凤说:“同意调解。”

    沈法官一看一方同意调解,一方不同意调解,就劝谢涛说:“原告,你们夫妻两年,就一点感情没有,没什么办法和好吗?”

    谢涛硬硬地说:“我没办法和她继续生活下去了,不能调解。”

    沈法官说:“你是不是再考虑一下,我有可能判决不准离婚的。”

    谢涛说:“没必要再考虑了,你就是判决我们不准离婚,大不了,我忍六个月,六个月过后,我再来起诉离婚。”

    沈法官无奈的转向阿凤,说:“鉴于原告方不同意调解,调解程序结束,本案将择期宣判,休庭。”说完离开了法庭。

    书记员将笔录打印出来,递给谢涛,要他签字。谢涛开始看笔录,阿凤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来到谢涛面前,央求道:“阿涛,回家吧,好不好?”

    谢涛连看都不看阿凤一眼,也不看笔录内容了,加快了签字速度,几下子就签完了,将笔录递给了书记员,转身就往外走。

    阿凤一看谢涛往外走,赶紧拉住谢涛的胳膊,叫道:“我求求你了,阿涛,你回家吧,我什么都听你的。”

    谢涛转过头说:“你不用什么都听我的,你只要听我的跟我离婚就行了。”

    阿凤说:“不行,我不想离婚,你回来吧。”

    谢涛开始甩阿凤的手,说:“不可能的,你放手,我要走。”

    阿凤死劲的拉住他,说:“我不,你回家吧,我求求你了。”

    谢涛狠狠的把阿凤拉住他的手给甩脱了,阿凤闪了一下,一p股坐到了地上,就在地上坐着哭喊:“我不要,我不要离婚。”

    谢涛连看都不看,无情的转身就往外走。

    一旁本来还在跟律师闲聊的小叔,看到女儿这样,冲上前去,伸手扇了谢涛一巴掌,骂道:“王八蛋,你这么对待阿凤,你还叫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