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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0 部分

万块,这次是真金白银两万块,哥哥我已经花出去了,玩得高兴些。”

    六十二、明星

    她在寻找什么东西而我也在寻找,疯狂,我们的脸上一副怪相,脑袋埋入另一个人的胸膛。我们在寻找,拥抱和因兴奋而挺直的身躯并没有令我们忘记,而是更唤起了寻找的义务,象两只绝望的狗在地上搜索一样,我们搜索着对方的身体,不可挽回的失望,为了再得到最后一次幸福,我们多次把舌头伸到对方的脸上、身上。

    在那里,时间很快过去了几个小时,几个小时的共同呼吸,几个小时的共同心跳。几个小时中我不断的感到迷失,或者我深入到异乡世界里比之前任何人都远,在一个连空气都没有任何故乡因素的异乡世界,在那里人会被奇异性所窒息,不能做任何事,在荒诞的诱惑中,只能继续的深入,继续迷失。

    没有语言,身体就是语言,大脑用身体表达自己的癫狂,身体用愉悦来回报大脑的纵容。这个游戏里不需要交流,不需要思考,有的只是野蛮的回归,回归到原始的动作,是人性的一次彻底回归,把一切历经几千年人类编造出来束缚自己的枷锁暂时去掉,在自由的纠缠中,去追逐每一个海浪的的巅峰。

    癫狂过后,疲倦的我们相拥着睡去。醒来的时候,宾馆的房间里只有我独自躺在大床上,女子已经悄然离去,钱货两清,我们的交易早已完成,她和我都不需留恋什么。床上一片狼藉,空气中弥漫着女人的香水味和一丝腥膻味,让我脑海里充满了荒诞的感觉。这个淑女般的女人,昨晚象一样配合我,给了我莫大的愉悦。我们没有询问对方任何的情况,我们不需要相互了解。我们可能再也不会见面,即使有机会见面,她也不会承认认识我。她是一个在夜总会驻唱的小歌星,虽然她有成为大明星的实力,可她现在没有成为大明星的机会。她正在寻找着这样的机会。

    明星万众瞩目的光环吸引着形形色色的人,多少人削尖了脑袋要做明星,出卖着一切可以出卖的东西,就是为了完成自己的明星梦。当然,这里面不乏成功者。曾经我在老家一次请客吃饭,一位北京的大老板带著一位美女明星赏光在座,看两人亲昵的动作就知道他们的关系不一般。那个美女明星当时刚刚因为演了一个丫鬟而蹿红。后来这位北京大老板又专门出资拍了部什么公主,请美女明星主演公主,捧得这位美女明星现在已经红遍大江南北了。

    昨夜的女子就具有这样的实力,具备这种成功的资质,她有优美的歌喉,又能放下自己的身段,不搞什么假清高,我相信她是能熬出头的。果然几年以后,我惊讶的看到在夜总会那场表演在我面前重现,不过是在电视里。那时她已经成了大明星,正在某大电视台的春节晚会中唱歌,白衣胜雪,还是那样两手拿着话筒,简单而且没有一点多余的动作。字幕上清楚地写着她的名字:严静。据某网站当年曝光的演员出场费一览表,严静这个名字后面标着50万,真是飞上枝头作凤凰了。

    当然,现在我就是站在她的面前,她也不会承认曾经还跟我一度春风,打死她也不会承认。

    其实,人都有自己选择自己怎么做人做事的权利,在这个光怪陆离的世界,人都在付出自己,换取所需要的。

    这是一个无良的时代。真真假假的广告充斥着这个社会。直销的明星售货员无耻的说他卖的不是假货,只是对货物的实际价值没有充分的表达。无病的明星为了多收几斗米,呻吟的说着自己这里不好,那里病了,甚至不惜出卖自己的下半身,挥霍着升斗小民对他们的崇拜和信任。或许他们认为种下了荆棘,会在我们这收获玫瑰。

    这是一个笑贫不笑娼的时代。社会物质的极大丰富,造成了人与人的差别,成功已经有了可以用物质衡量的标准。人生而平等只是一句口号,查尔斯王子出生就注定要做英国的国王,而我出生时饭都吃不饱,难道说我们是平等的嘛?平等只是那些大人先生们愚民的一个手腕,要人们甘守平淡的本分。

    这是一个躁动的时代,每一个层次的人都在沿着向上的台阶,努力的往上爬。追逐享受是这个社会大多数人的本能,在追逐的过程中,浮躁的人们难免会不择手段。我们不能因为自己道德上的不接受,就认为自己有权利唾弃他们的做法。道德是没有一定固定标准的,道德标准是一个对人严,对己松的游离物。也许按照他们的道德标准,我们才是应该被唾弃的。。 书包网最好的网

    六十三、发现

    赵丽进我的办公室让我愣了一下,同事这么长时间,她还是第一次到我的办公室来。我们分管的业务很少交集,她是老板娘,有什么事也是我主动去她的办公室谈。

    我站起来,连忙让座,她的脸色有点灰暗,眼睛红红的,好像出了什么事。但我不敢问,职场的规则之一,不要关心老板的家事,尤其是可能涉及隐私的事情。

    我一边倒水一边说:“今天天气可是晴了,下了快半个月的雨,我衣柜里的衣服都长毛了。”海门现在正是雨季,这半个月每天早上醒来,总要下一阵雨,让人心烦意乱。我以天气为话题,等着赵丽说出她的来意。

    “天气是不错,对了,公司的案子现在情况如何?”赵丽这个人比较直爽,说话比较直接。

    和山水的案子没有丝毫进展,尚昆约过陈东,陈东这几天正在应付市中级法院的执法大检查,根本抽不出时间来,只是跟尚昆说,叫我放心,他会关照这件事的。可这件事不是关照几句就会解决的,我必须跟陈东见面,做一些进一步的工作,心里才会有底。虽然我这个人有时会冒险,但那是在心里计算过来计算过去,有了六七分把握才动作的。

    “案子现在没有什么进展,找了很多人都说不行,只好先开过一庭,看看情况再说了。”陈东这边我一分的把握都没有,只能放在心里,暂时不说。

    “哦,那一时还不会有什么眉目,是吧。”赵丽看着我,一幅想确认什么的样子。

    我有些奇怪,在我脑海里,她不是这么没有思考力的人,这个问题的答案是明摆着的:“眼下来看是这样的,怎么了,赵总。”

    赵丽盯着我的眼睛,问了一个更让我惊讶的问题:“你认识孙丽吧?”

    我有些局促,不知道如何回答这个问题,是不是杨远跟孙丽的事情曝光了,只能含糊的说:“认识,她是泰保的业务员,以前公司的保险都是跟她做的。”

    赵丽看出了我的局促,仍然盯着我的眼睛,说:“有些事情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这时候知道也不能说知道,我只能装糊涂,说:“什么事情?”

    赵丽直接说:“别装了,杨远跟她的事情。”

    我否认到底,说:“我不知道杨总跟他还有什么事情。”

    “那你怎么会把公司跟孙丽之间的保险业务关系结束?”赵丽质问我。

    我当时就是不知道孙丽跟杨远之间的关系,才冒冒失失的把保险业务转给了王宇的公司,为此还差一点被杨远算计了,也正是因为这件事,杨远跟我的关系才开始疏远。

    我决定实话实说:“不好意思,赵总,当时我有点私心,我朋友王宇找我,问我能不能把公司的保险业务给他做,我没多考虑,就把业务给他了。当时我都不知道公司原来是跟孙丽做的保险。”

    “那你可能真是不知道孙丽跟杨远的关系,你知道了也不一定敢把孙丽的业务结束。”

    这个可怜的女人一定是听到什么风声了,通常丈夫跟别的女人勾勾搭搭,妻子一定是最后一个知道的。眼前这个女人已近四十,虽然风韵犹存,也很知道保养,岁月还是在她的眼角可下了几条鱼尾纹。岁月无情,这个曾经与杨远共同创业,共同走过那段艰苦岁月的女人,已经呈现出了一丝老态。在现在野花遍地的社会,杨远接受点美女诱惑,也是正常的事。

    我看着赵丽,不说话,现在说什么都好像不对,如果她要告诉我,她自然会说,如果我问她就显得我过于关心老板的隐私了。

    赵丽充满血丝的眼里已经含着泪,顾着面子强忍着不让它流下来,她一改以前的高雅,破口骂道:“这个不要脸的s婊子,跟杨远都睡在一起了。”说着眼泪还是留了下来。

    我从桌上的纸巾盒里抽出几张纸巾,递给她,看来赵丽一定是抓到了什么把柄,我不便置评,只能说:“怎么会,杨总不会的。”

    赵丽气得浑身颤抖,说:“还怎么会,昨天我都把他们堵在床上了,怎么不会。”

    杨远这回惨了,被老婆捉j在床,这家伙也不知道这段时间走得什么运,公司面临危局,自己还不谨慎,搞三搞四,竟然搞到老婆的面前,看来婚姻也难保。

    赵丽抽泣着说:“我们那么辛苦建立起这些家业,才好了几天,就这样乱搞,他对得起我吗。”

    六十四、忌器

    这几年,我们国家的经济得到了极大的发展,很多人凭着不论哪一面的努力,获取了很大的财富。在这个过程中,妻子经历了长时间的创业的艰辛,往往年华老去,青春不再,而丈夫则是风华正茂,又戴上了财富的光环。财富和权势是最好的。形形色色的美女,青春年少,如花似玉,就象苍蝇逐血一样围着这些富起来的男人转,男人们本身就蠢蠢欲动,更别说这诱惑都送上门了。

    可怜的就是赵丽这样的女人了。

    过了一会,赵丽情绪平静了些,有些不好意思,说:“我也没人可以说说这件事,憋在心里又很难受,叫你见笑了。”

    赵丽自我进公司就对我不错,她与赵雷不同,性格豪爽,很好相处。不忍心看她这样,我安慰她说:“你要看开一点,现在社会,象杨总这样的成功人士,多少女人围着,有点韵事也没什么的。”

    赵丽叹了口气,说:“唉,我也知道现在的社会风气,他在外面风花雪月,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看不到也就算了。可他竟大白天领回家里,不该叫我回家碰到了,以我的脾气,真是咽不下这口气。”

    我不想他们之间有什么周折,劝导赵丽说:“你们夫妻这么多年了,还是忍让一些,给杨总留些面子,算了吧。”

    “他怎么不给我留些面子,小袁,现在想起他们在床上的样子,我就恶心。不行,我要跟他离婚。”赵丽恨恨地说。

    我心里暗骂杨远,真是一头猪,这是什么时候,野田公司风雨飘摇,竟然还有心搞这么些乱七八糟的事,搞就搞了吧,谨慎一点也好,还被自己的老婆堵在床上,难道这家伙真的要倒霉了。

    我倒是不反对他们离婚,离婚对赵丽来说也不一定是坏事,因为了离婚她会分得一部分财产,省的点花,她下辈子应该够了,不用固守着名存实亡的婚姻受罪。

    但是,现在真的不是离婚的时候,一个山水公司的案子,已经让野田公司有些招架不住了。如果老总再离婚,这就需要分家析产,野田公司可能就要分割一部分给赵丽。那些野田公司的债权人就会闻风而动,向野田公司讨债,那样就会象银行被挤提一样,给野田公司致命的打击。野田公司如果倒了,我还绞尽脑汁,捉摸那个案子干什么。

    不行,赵丽要提出离婚我一定要阻止,起码不应该在这个时候。

    我看着赵丽,毕竟自己不是理直气壮,有些吞吞吐吐的说:“我觉得你跟杨总是不是先分开一段时间,冷静冷静,好好考虑一下比较好。”

    赵丽有些无法容忍,说:“不用再考虑了,都已经捉j在床了还怎么考虑。”

    “赵总,离婚简单,可你有没有考虑到公司的现状,如果你们离婚,公司会是怎样的一个状态。”我换了个角度,要赵丽考虑一下自己财产的安全。

    赵丽还是一个比较理智的人,叹了口气,说:“公司的现状我也清楚,山水公司的难关还不知怎么过,我也是考虑到这一点,才先问你那个案子进展如何。”

    我分析说:“公司欠多少外债,你也清楚。山水公司的案子,已经有很多人来打听结果会如何,生怕他们的钱拿不回去。你想过没有,如果你们在这个时候离婚分家,那些人一定会打上门来,到时候野田公司关门恐怕都来不及,你的财产会损失多少。”

    赵丽也清楚这个事情的严重性,说:“那怎么办?就这么忍着?”

    我说:“等这个案子结束了再说吧,一方面都冷静冷静,另一方面到时候就是还是要离婚,那时野田公司已经渡过难关,对谁都不会造成大的伤害。”

    赵丽无奈的说:“现在也只好这样了,这件事你要保密,对谁也不要说。知道吗?”

    我松了口气,心说给杨远打工真是太累了,还要给他勾引女人这样乱事擦p股,我是不是上辈子欠了他的。事情总是暂时维持住了平衡,我对赵丽说:“你放心了,赵总,我从来都不是一个多话的人。”

    赵丽用纸巾轻轻拭了拭眼眶,自己整理了一下,打起精神走了。

    这就是所谓的投鼠忌器,人那,无法单纯的考虑一件事,总是牵涉这样和那样的关系。都说生活简单一点好,可那也要能够简单得了。起码现在的赵丽是无法简单的。书包网 。。

    六十五、挂职

    “案子我详细问过了,现在还看不出什么,还是开开庭再说吧。”陈东端起酒杯跟我碰了一下,轻描淡写地说。

    我也知道现在让他对案子拿出决定性的意见不太可能,抿了一口轩尼诗,说:“那你一定要帮我们盯住这个案子。”

    约了几天,陈东终于抽出时间可以跟我们聚一聚了。白天鹅酒店的小妹,穿着红色的旗袍,轻盈地端着一盘盘菜上来。陈东说要喝洋酒,洋酒喝了不上头,感觉好,于是开了一瓶轩尼诗。

    “尚昆,听说你要下去挂职锻炼?”酒宴已经开始,陈东再也不谈案子的事情,问起尚昆职务上的事情了。

    尚昆说:“是的,我被规划局派到沧海区的沧海镇挂职副书记,对点支援嘛。”

    陈东说:“那要恭喜你了,通常这种支农挂职锻炼,回来要提拔的”

    尚昆并没有露出喜悦的表情。摇摇头说:“很难讲,前年我们局有个人下去挂职,回来到现在还没安排,虽然级别在那,却没了职位。我现在这位置多好,我怕有人惦记这个位置,要下去一年那。”

    陈东安慰他说:“没事了,尚昆。凭你的水平,这点事情玩得转的。一件事情总有它好和坏的一面,怎么玩就看你的了。”

    “是的,我对这件事已经作了准备,局长已经答应我,由我的副处长暂时主持处里的工作,我回来起码原来的位置不会丢掉。”说着,尚昆看着我,说:“老弟,我们这些拿公家饭碗的,是不是很没劲。”

    我心说我正挂在火上被人烤那,哪里有你们这么逍遥快活:“哪里,哪里。你们起码有个基本保障,一些位置上去了就很难下来。我们这些给人打工的,做的位置再高,哪一天说被人辞了就辞了。”

    “老弟有没有想过自己出来做?你做事很有章法,我看好你的。”尚昆看着我,问道。

    “我是有心自己做点什么,凑个几十万的本钱不成问题,可做什么行业心里没底,现在那个暴富的年代已经过去了,能够做什么哪?”

    “房产行业怎么样?哥哥我可以帮你的。”尚昆说。

    海门的房产已经开始向上抬头了,我两千块一平米购买的房产,每平米已经涨了500多块,坐在家里我的资产就增值了四分之一多,房产行业确实值得参入。

    “那得多少本钱,我可没那么多钱,再说,这个行业我根本不了解怎么运作,不熟不做。眼下还是不能做。”我否决了尚昆的提议,虽然在规划局的他可以帮我很多忙,我端起了酒杯说,“来喝酒,别光谈我。听说敏思区破了一个绑票大案?洪伟他们这下立功了吧?”

    我们一起举杯碰了一下,抿了一口酒。陈东说:“是破了一件大案,这次洪伟可露了脸了,他是主办,已经立功了,受到了公安部的通令嘉奖。”

    尚昆接着说:“这小子是走运。听说那个被绑架是台湾人,所以引起市里极大的重视,市长牵头组成的专案组,愣叫这小子出尽了风头。”

    “破了也没什么用的,只抓了几个喽罗,据说主犯是那个叫铜头的家伙,公安把他传唤到局里给台湾人认,台湾人都没办法指认,因为这家伙狡猾得很,根本就在幕后,台湾人只是听小喽罗说过几次铜头,哪里会认得出来。”陈东在政法系统,对这些事比较了解。

    “那也好,起码台湾人钱上不会损失。”我c嘴说。

    这个叫铜头的人我认识,跟阿勇见过几次,是阿勇的战友,在部队级别比阿勇高,上尉连长,个头不高,说话软声软气,却是个手段和头脑都够用的家伙。因为姓童,头发又很少,有点像少林寺的十八铜人,所以外号叫铜头。

    陈东笑了,说:“没损失?他这次损失大了。知不知道这次他为什么被绑,是在台湾欠了赌债。台湾的角头委托铜头讨债,铜头早就叫他签了台湾资产转让的合同了,估计回去台湾连住的地方都没有了。”

    “想不到铜头竟这么有本事,难道公安就拿他没办法吗?”我问道。

    陈东说:“还真拿他没办法,没有证据。再说公安里许多人都是他的战友,不会太往狠了查他的。这家伙可能研究过刑法。整个过程拿捏到位,看不出使用了暴力,那几个喽罗可能连绑架罪都定不上,最大的可能只能定非法拘禁罪。”

    我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