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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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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又住了几天,虽然伊琳娜和安娜都很喜欢有我们相陪,不过我还是觉得我们该回去了。临行前,妮卡挑了几本书,我也带了一本,你应该知道那是哪一本。道别时,伊琳娜邀请我们再来做客,而妮卡说如果研究有了什么进展,她一定会再来的,安娜则和我约定要再去海边钓鱼——噢,我现在真的不想看到鱼,尤其是什么怪模怪样的鱼。

    依然是杰夫特送我们去车站,他把车停在火车站的停车场,帮我们提行李到站台。当火车在蒸汽与轰鸣中启行时,他从窗外向我挥手。

    琴雅,欢迎明年再来,他停顿了一下。鱼儿们在等着你。

    火车拉远了我们的距离,我在喧闹中听到了他的最后一句话:

    还有海怪……

    生活重归平静,假期很快过去了,我和妮卡回到了学校,毫无疑问她会和导师一起去破解那些古怪的文字,而我依然在课堂和实验室间奔走,在厚厚的教材和讲义里挣扎着,课余的时间则给了义工和网球社团,大体上算是忙碌而充实。但我始终放不下那些梦境,虽然它们再也没有找上我,我却在心底里希望能再回到那片昏黄中去,不单为了满足r体的情欲,也因为我盼望能揭开那昏黄之下的谜底,哪怕那对我来说实在太遥远太深奥,但好奇心终归是人类的天性。还有……杰夫特最后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仅仅是一句玩笑吗?从他平时的言行看,他并不是一个喜欢开玩笑的人。还是他的确知道些什么?

    我把那本书拿给我的生物学教授看了,他也无法辨识上面的生物,但他认为这本书的作者一定有着相当的生物学知识,不管他所画的究竟是真实存在的生物还是幻想的产物,但从科学角度上来说它们的确具有合理性,尤其是对各种器官结构甚至细胞内部结构的描绘,显示出了相当的专业素养。不过鉴于上面的生物都不属于任何已知的品种,他猜测这可能是某位有专业背景的艺术家的产物——当然,我并没对他说我的梦。最后他建议我先想办法破译上面的文字,才能真正了解这本书的内容。

    当然,我也请教了语言系的人,但他们也无法给出什么建设性的意见,那虽然是拉丁字母写的,但不属于任何已知的语言系统,它的字母顺序很混乱别扭,许多词几乎无法发音。最后他们大都也觉得这只是刻意而为的艺术作品罢了,也许是哪位奇幻小说家的草稿也说不定。

    我仍然没有头绪,那本书毫无疑问和我的梦境有着联系,因为我在上面找到了我在梦中见到的所有生物。但问题是,谁也读不懂它。我询问妮卡关于她工作的进展,看能否发现那些书相互之间的联系,但她似乎有些闪烁其辞,不愿意和我过细地谈关于那些书的事,她只说那讲述的是某些已经灭亡的古宗教的事,以及它们的神话传说。也许她觉得和我说了我也听不懂吧。

    最终让我看到一线希望的是一张偶然读到的报纸——它的科技版提到了加密技术。那是我之前一直没想过的方向:那些文字可能是一份密文,用另一种文字经过某种加密转换而变成了无法辨识的古怪东西。我想起我的高中同学里有个叫哈维尔的读的是电信专业,我决定找他帮忙,然而他的学校离我很远,直到圣诞假期时我才和他碰上头。他倒是很乐意帮忙,但他说这项工作需要时间,因为无法判断加密前的文字到底是基于哪种语言,必须用一系列的复杂算法来分析,还要结合语言学的实际规律,他也只能试试看而已,而且要过几个月才能告诉我结果。虽然不如我盼望的那样顺利,但是能有一线希望已经很不错了,于是我把整本书影印了一份交给他,拜托他一定要帮忙。

    之后几个月我都没有他的消息,当我开始怀疑到底有没有希望的时候,五月底,他突然打电话来了,告诉我他找到了一种可能的解密方式,能把那些文字转换成符合语言规则的样式,虽然他也没有十足的把握,不过目前这个解密法解出来的结果是最合理的了。但是要把全部文本都译出来也是个体力活,他已经帮我译好了一部分,但由于期末比较忙,如果我比较急的话,他做了一张对照表,剩余的部分我应该可以按照表上的说明来自己完成了。

    一周后,包裹寄到了。我迫不及待地取出那些文稿,有几十页是他用打字机打的,排版和原稿的一样,只是c图的地方留成了空白,当然还有那张对照表,上面密密麻麻的列着哪几个字母的组合应该对应哪几个字母的组合。噢,看来那的确是一件繁琐的工作,他能帮我做这么多我已经足够感激了。

    我先去翻看那些已经译好的部分,的确,它们现在看上去已经像是语言了,能明显地分辨出音节,并且大致读出来,不过具体是什么意思恐怕还得去请教语言学者。我一页页地和原稿对照着,发现其中正好有画着y虐伊琳娜的那些水母状怪鱼的那页,我试着去读上面的文字,和英语的习惯不大一样,显得有些绕舌,其实读了也没什么意义,那明显不是我会的语言,我只是想试试看而已。

    但读到那页的倒数第二行时,平静被打破了。

    那读音是:e anharlies en,liot xen liof thon

    当我读第一遍时,我的发音还不完全一致,因为我是在用英文的发音习惯来读那些音节的,但我立刻意识到,这就是那句话,那些魔鱼和蝾螈所吟唱的咒文,那种让人几乎疯狂的声音!我呆在那里,浑身止不住发抖,我现在可以相信两件事:第一、哈维尔的破译法是正确的,他解出的音节和我所曾听过的几乎完全一致;第二点则是一个可怕的事实——那些生物是真实存在着的!如果是这样,那么它们到底在哪里?那片黄色的海洋在哪里?我们又是如何进入到那里的?

    我轻轻地重复着那段咒文,但那让我觉得不舒服,我的身体似乎在发生什么变化,而当我的小腹也开始隐隐作痛时,我没敢再读了,我把那些书页整理好,用文件夹夹起来,塞在了衣箱的最底下,和那本原稿一起。

    当天晚上,我的月经来了——但这离我上次月经还只有10天!这绝不可能是正常的现象,我明白那一定是那段咒文的问题,当那些魔物围着它们的玩物齐声吟唱时,伊琳娜,安娜,她们的身体都会发生改变,这段咒文一定有着某种特殊的意义,用来启动那些诡异的生化过程……但是它们都是在完成那些特殊物质的注入之后,才开始吟唱咒文的,按理说咒文应该需要足够的前提条件才能发挥作用,那为什么我也……噢天啊,天啊,我一定已经进去过了!我的身体已经进入过那片海,它们在我身上做了些什么,并且留下了没能完全消除的影响,能够继续响应那咒文的驱动!但我不记得了,和妮卡,安娜,伊琳娜一样,她们什么都不记得了!

    接下来几天我都在按着哈维尔的对照表来翻译那些文字,我拿着译文又去找了语言学的教授,但他依然不能确定那是什么语言,他觉得那可能是一种注音文,就像韩文和日文那样,而不是英文这样的实义词。仍然无法知晓书中的内容,让我颇为失望,但能破解出它的读音,也已经算是极大的进展了。

    很快,暑假又来临了。妮卡很急切地想要再去造访伊琳娜阿姨家,她说有许多问题得去那里考究清楚,这当然正合我意。于是我们和伊琳娜联系了之后,再次启程了。我带上了我译好的书稿,但没让妮卡知道,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是女人的直觉,我觉得她有什么不对劲,似乎要隐瞒些什么。

    我知道你会回来的,杰夫特在车站对我说。

    他还是老样子,伊琳娜也差不多,只有安娜长高了一点点,看上去也更加成熟了,伊琳娜热情地拥抱了我们,说她想念我们已经很久了。但这次妮卡提出要和我分开睡,她说她喜欢晚上工作,怕打扰到我的休息,最后她选了一楼的一间客房,而我依然住在去年二楼的那间房间里。妮卡去书房拿了新的书,就去她自己的房间钻研了。

    我、安娜、伊琳娜和杰夫特四个人一起去了果园,那些树更茂盛了,安娜说去年的收成很好,可惜我没能尝到。杰夫特还特意领我去看了园里的井,那口井在老沃切尔买下那块地之前就在那里了,整个果园的灌溉都是靠它的。我看了看,井口挺大的,有五六尺宽,井口的石头看上去的确很古老了,棱角都已经被磨光了,井水清澈,似乎深不见底,在夏日里看上去让人觉得清凉舒畅。

    夜里,我一个人裹着毯子入睡了。

    ……

    ……

    ……

    如我所预料的和所期待的那样,它们回来了。

    那浑浊的黄色再次包围了我,那颜色让我觉得温暖,那简直像是在北风呼啸的冬夜回到自家的壁炉边一样,又像是老朋友在他乡的久别重逢,我感觉到我心底的火焰正在燃起,我期待着今夜的一切。

    但我必须先审视下今夜的舞者们。它们看上去和鳐鱼差不多,有着扁平的如翅膀般的身躯和细长的尾部,但不同的是,它们两侧的翅膀下,有两条如同丝带般的扁平触手,一直延向身后,几乎和尾部一样长,触手的一面是光滑的,另一面则有着许多大大小小的突起,触手的前端有着细小的分支,看上去让人想起平铺着的手套。而在尾尖上,则有着魟鱼那样的细长尖刺。

    鳐鱼们轻轻扇动着翅膀,摆动着长尾与触手,优雅而曼妙地游动着,那两条触手在摆动时愈加像某些东方歌舞中挥舞的长袖,也许是因为它们更接近普通的地球生物,也许是我已经习惯了,我觉得它们看上去远不像前几次的怪物们那样狰狞可怖。

    它们有节律地拍打着翅膀,排成稀疏的队形,游向远方的舞池,去寻找今夜的女伴,我当然也在其中,我觉得今天的游动格外地平稳,一点都没有颠簸和抖动的感觉。在那渐近的光影中,我再次看到了熟悉的身形,看到她飘散的长发,修长的身材和丰满的茹房,还有……那小小的玫瑰纹身——妮卡,又是她。

    但这次和之前不同,妮卡的眼睛是睁着的!她似乎很清醒,她自己分开了双腿,一只手搓揉着粉红的茹头,另一只手则抚弄着凸出的y蒂,她左右张望着那些鱼,露出像是看到可爱小宠物似的微笑,然后又闭上眼睛,像是沉醉在快感中,又像是默默等待着即将到来的y虐。

    鳐鱼们游近了妮卡,迅捷而流畅地绕着她的手臂和腿旋转着,让尾部在上面缠成规整的螺旋状,然后慢慢收紧,像绳索一样捆住了她的四肢,把她摆成那个简单而y荡的姿势。它们的动作步调惊人地同步,就像是在表演一场训练已久的集体舞。妮卡的胸部快速地起伏着,嘴也张开了,像是因为紧张或者兴奋而急促地呼吸一样。

    我和另一些鳐鱼游到了妮卡的身前,我们围成一个鲜花般的圆环,头部正对着她分开的双腿和微微张开的y户,尾部则像花瓣一样向外绽开。妮卡的s处依然和以前一样柔嫩娇小,一点也看不出曾经经历过那次梦中那样的扩张和分娩。在已经因兴奋而充血胀大的肥嫩小y唇后面,粉红的媚r和幽深的x口若隐若现。她的y蒂早已兴奋地凸出,一双迷人的茹头也高高地勃起了。妮卡的皮肤一直都很柔滑洁白,即使小y唇和茹头也是光洁无皱的,而且色泽粉嫩,几乎没有黑色素的沉积,看上去还像十几岁小女孩的一样。

    花环中的每只鳐鱼向妮卡的s处伸出了一条缎带般的触手,触手前端的分枝如同手指般灵活,它们捏住她的小y唇,翻开她的y蒂包皮,攀住她的yd口,把她的整个y部向每个方向轻轻展开,晶莹的媚r完全暴露出来,花x也更加张开了,处女膜的残片环绕在x口,像是小小的粉红花瓣,但yd壁仍然紧紧地挤缩在一起,等候着入侵者来将她撑开。

    一条鳐鱼伸出另一只触手,用手指轻轻抚弄着妮卡尺寸不俗的y蒂,其余的鳐鱼则纷纷抚摸着她大张的y唇、暴露的媚r和柔软的x口,而捆绑着她四肢的鳐鱼也不甘寂寞,分别伸出触手来抚弄她的菊门和茹房。虽然听不见声音,但最能形容妮卡现在状态的词就是娇喘连连,她的胸部和腹部急促地起伏,眉头微皱,嘴唇颤抖,x口也有节奏地一张一缩,一副又兴奋又渴望的样子,粘稠透明的y体从她x口的缝隙里渗漏出来,缓慢地融化在黄汤里。

    终于,第一只鳐鱼的触手对准了妮卡已经饥渴难耐的x口,它把触手的前端纵向卷起来,光滑的一面向里,粗糙的一面向外,变成一个圆筒的形状,那圆筒粗的地方比男人的手臂还粗,尖端由于是手指状的分支,没有那么粗大。鳐鱼把六支手指攒握在一起,形成一个不太规范的锥形,先把最长的手指稍稍探入花x的中心,然后是第二,第三支,最后六支手指的尖端都进入了妮卡的yd,看上去就像一个男人要把他的手掌蜷缩起来c进女人的yd一样。六根手指加起来也不是很粗大,只是比男人的阳具稍粗上一些,妮卡的身体微微颤抖,头部向后仰着,看上去很喜欢这样的侵入。但紧接着,鳐鱼开始把触手向内更深地推入,那粗大的圆筒粗暴地挤开柔弱的xr,缓慢而无情地钻向yd深处,妮卡的表情变成了痛苦的哭泣,她舞动着双手,似乎想要去推开入侵的巨w,但毫无意义,鳐鱼牢牢地捆住了她的手臂,她只有咬紧牙关,痛苦地甩着头,感受着那粗大的怪物把她的r壁一点一点像撕裂般地拉伸开。

    但她并没有被撕裂,虽然痛苦而缓慢,但那条触手仍然成功地c入了她的身体,一直进入了差不多一尺,然后它停顿下来,等待妮卡适应自己的尺寸。我看到妮卡的表情渐渐平复下来,虽然仍然咬着牙,嘴唇却微微张开翘起,胸腹的起伏看上去像是在深呼吸一样,看上去既痛苦又满足。

    触手开始试着抽c,粗糙的突起刮擦着紧裹着触手的yd,妮卡的身躯随着每一次抽动而向前弓起,肌r绷紧颤抖,似乎很痛苦,但从触手和yd壁的缝隙里流淌出来的yy,让我知道她实际上正沉浸在被充满的快感之中。随着妮卡的yd渐渐适应,触手的抽c也越来越快,每次抽出c入都让更多的yy涌出x口,妮卡似乎已经完全适应了这样的抽c,她闭着眼,仰着头,抿着下嘴唇,在这y乱的快感中瑟瑟发抖,偶尔张开嘴像喘息一样抽搐一下。这让我的羡慕之情又禁不住涌上心头……为什么总不是我?啊……不,即使是我,我醒来之后也不会记得了,想到这点,我就感到几分失望。

    随着妮卡n道里喷出汹涌的y体,触手暂时停止了抽c,但这只是意味着更可怕的凌虐即将开始——扁平的触手开始变粗变圆,就像是消防水带被水流撑开一样,直径比卷起的圆筒几乎要大上一倍!要我看到妮卡再次咬紧牙关,剧烈地抽搐,但这次她的神情不大一样,不再那样惊恐哭泣,而是露出一丝坚决,像是要挑战自己身体极限的坚决。终于,c入妮卡体内的触手被完全舒展撑圆了,当它在妮卡那像分娩产道一样的yd中开始抽c时,她的脸上露出了欣慰而骄傲的神色。

    但我清楚这绝对只是个序曲,像花瓣般环绕在妮卡yd周围的鳐鱼们,现在还只有一只c入了妮卡的身体,我觉得它们不只是想轮流jy她那么简单,但我实在无法想象女人的yd能容下两根那样的东西,甚至yd和g门各一根也不太可能……不,在这浑黄的海中没有什么不可能,相比安娜那不断变换着功能的茹房和附带着yd的巨大y蒂,尺寸的变化简直不算是问题,我只需要等待着它们去实现那个恐怖荒y又令人兴奋的场景就好了。

    现在,它们要开始了。

    花环中的每一只鳐鱼都弯起了它们的细长尾巴,把尾部的尖刺对准了妮卡那包裹着触手的yd,然后在妮卡再一次高c喷s的同时,从不同的位置刺进了yd周围的r里!沉浸在快感中的妮卡被这突如其来的痛苦刺得猛地抽搐,嘴猛地张开,无声地尖叫着。鳐鱼的尾部微微蠕动,我知道它们在把那些诡异的药物注入到妮卡的体内,接下来它们要做什么?

    在妮卡体内的先行者抽出了它的触手,妮卡的yd猛地收缩,但无法完全闭拢,依然大张着,像喘息一样一张一合,浓浓的yy仍在缓缓地流出来。鳐鱼们继续各用一只触手扒拉着她的x口,让她保持大大张开的y荡样子。鳐鱼们在等待着,等待那些药物完全发挥作用,几分钟后,它们重新开始了。

    这一次,三只鳐鱼伸出了它们的扁平触手,把它们相互纠缠在一起,变成一根比刚才更粗大的螺旋状物体,并把它缓缓送入了妮卡的yd——如果是正常的yd,一定会被这样的巨w撕裂,但很明显,那些注入物已经发挥了作用,虽然妮卡仍然万分痛苦地挣扎着,但她的yd却奇迹般地延展开,紧凑地容纳了那可怖的巨柱。然后,那朵花儿开始旋转了。组成花朵的所有鳐鱼开始整齐协调地环绕着妮卡c着三根触手的y户飞速地游动,触手组成的巨柱也在yd中旋转着,同时伴随着抽c,妮卡的神情难以分辨是痛苦还是快乐,或者是在二者之间纠缠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