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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2 部分

问云筝道:“筝儿这是想学炼丹了?”云筝茫然的点头。清流望著这样的云筝,强压下内心的无奈。不管是因为什麽原因,想上进了终归是要鼓励的。

    清流踱到屋内的书架上,在上面翻了翻之後抽出一本《太清丹经》来,递给云筝道:“就从这本开始吧。”

    清莲远远地瞄了一眼书名,说道:“这丹经有些复杂,不如咱们坐下来慢慢讲可好?”

    云筝闻言顿时瞪大了双眼,她不敢去瞪清莲师伯,只能死盯著手中的《太清丹经》。清流不觉有异,指了指屋内的蒲团,示意大家坐下说话。回头就见云筝死盯著那本《太清丹经》的外皮看,便问道:“可是地元神丹难了些?那从人元金丹学起可好?那便是……”清流在放书的架子前踌躇了片刻,才又取来一本书交给云筝:“就是这本《金丹真传》吧。”

    云筝此刻已经明白了清莲此行不过是为了为难自己罢了,什麽让自己好好修道不让清流被人戳脊梁骨,也不过都是些说辞罢了。可师尊却还为了自己的事这般的上心。这让云筝更加无地自容,她站在那里,捧著两本书,无声的缀泣。眼泪滴落在封面上,渐渐地晕开。

    清流见云筝这幅模样,便知道她因为那档子事心中委屈。可偏生她又不愿与他提起,他就是想开解她也找不到门路。不知该如何宽慰云筝,心里的火气便只能冲著清莲去了。清流皱著眉头问清莲道:“你到底想怎样?就不能安生几天吗?”

    清流这火气是冲著清莲去的,一直低头哭得云筝却只以为他是冲著自己来的。她被清流的话惊得抬起了头,哭著道:“是云筝对不起师尊,云筝再也没脸见师尊了,云筝这样y荡的女人怎麽配在师尊身边?我这样的人,就该去被浸猪笼的,怎麽还有脸……”说完,她便扔下怀里的书,哭著跑出去了。

    见自己一直放在手心里疼的小徒弟难过成这样,清流此刻气的提剑砍了清莲的心都有了。同时他又在心里恨自己当初跟著清莲胡闹,他瞪著清莲说道:“我可真是糊涂,当初怎麽能这麽由著你们胡闹!还不快追!”

    清莲此时也觉得事情闹得有些大,连忙跟在清流後面追了出去。二人本以为云筝是跑回房的,哪知推门之後屋内空无一人。这二人又出了他们住的那个院子,在附近拦住一位同门问他有没有看到云筝。那人想了想,朝著後山的方向指了指,说道:“好像是向著那个方向去了。”

    清流想到云筝那最後没说完的半句话,心里顿时一凉。清流听完後,急忙御风往後山的方向去了,清莲也拈诀紧随其後。到了後山的地境,清流道:“我往那边去找,你往我相反的方向去,找到了传音给我。”

    清莲御风在後山山崖边上找到了云筝,那丫头正站在悬崖边上,她白色的道袍在风中摇摆,让清莲有一种下一秒她就会从眼前消失的感觉。清莲一面传音给清流,一面叫道:“云筝!”云筝吃惊的回过头,那小脸上爬满了泪痕。清莲道:“过来。”

    云筝摇头,在原地一动不动。云筝此刻十分尴尬,她本来是抱著寻死的决心跑来的,哪知到了悬崖边上竟然连跳下去的勇气都没有。望著深不见底的悬崖,她恨自己的无能,除了哭泣什麽不会,就连死的勇气都没有。她此刻不敢看清莲,怕他看出自己内心深处的怯懦来。清莲一步步向她走去,云筝此刻毫无办法。

    清莲行至云筝身边,托起她的下巴,那眼神似乎能直接看透她的心思一般,云筝只能垂下眼帘躲避他的目光。见云筝这幅模样,清莲微微扬了扬眉毛,一颗提起的心这才放了下来。他叹了口气说道:“走吧。”

    “我不走。”云筝赌气的原地蹲下,竟然耍起赖来。

    “你还想住这不成?”清莲笑道。云筝被清莲说的面上通红,更加不敢看他。清莲在她旁边席地而坐,目光落在前方的悬崖上。二人一直沈默著,半晌之後清莲才道:“这次是我的不是。别让你师父c心了,走吧。”

    在云筝心中,对这位师伯的印象一直是奇差的,如今他肯开口认错,倒是让云筝有些吃惊。她也顺势坐到地上,闷闷不乐的用双手抱住膝盖并将下巴放了上去。清莲是她的长辈,这样的情况下她也不知该如何接话。

    清莲望见收到信匆匆赶来的清流,忽然问云筝道:“你就这麽想跳下去?”还不待云筝反应过来,他便飞快的起身一把捞起云筝的腰,纵身跃下悬崖。这边清流脚步还没停稳,就看见清莲把云筝带下了山崖,他气得几乎要吐血。自己这个师兄,从来就不是个让人省心的,甚至比云筝还要让人c心,他怎麽会叫他来寻人的?

    且说云筝还没反应过来怎麽回事的时候,清莲就已经抱著她跳了下去,她惊得连尖叫都忘记了,双手双脚死死地勾住清莲,将头埋进他怀中。只听耳边风声呼呼作响,那种失重的感觉令她胆战心惊。只听清莲在她耳边问道:“还跳不跳了?”

    云筝用力的摇头,闷声道:“不跳了,再也不跳了。”

    清莲的嘴角扬出一个诱人的弧度,这小东西总是这麽有趣,让他忍不住的想去欺负,一直欺负下去。他低声笑著说道:“真是个没出息的丫头,你师父教你的御风诀都忘到哪去了?”

    “不、不敢用。”云筝此刻牢牢地抱著清莲,根本不敢松开手拈诀。

    “那可就掉下去了。”清莲丝毫没有要帮忙的意思,说道:“反正师伯不怕死。”

    云筝没有办法,只能颤抖著拈诀。哆哆嗦嗦的念了几遍口诀这才成功。她带著清莲,颤巍巍的飞回了悬崖边,落地便看见清流黑著一张脸站在那里。云筝见到清流,嘴巴一瘪,委屈的哭著跑进了清流怀中,边哭边道:“师尊,云筝再也不死了。呜呜……云筝本来没想跳的,真的……都是师伯……呜呜……”云筝大声的抽噎著,几乎都上不来气的感觉。

    看见云筝这幅委屈的模样,清流那一肚子教训的话愣是憋了回去。他一边瞪著笑眯眯的清莲,一边给云筝顺气。看云筝衣服惊魂未定的模样,清流哪里忍心再说重话,矛头便直指清莲。只听他几乎是咬著後槽牙说道:“还有什麽混事是你干不出来的?”

    清莲一挑眉,说道:“啧,你这小徒弟不是反省的挺好的麽?不谢我也就罢了,怎的就怨上我了?”

    “你──”清流气的说不出话,半晌才道:“那之前的事你又怎麽说?要不是你胡闹,她能想出跳崖这事来麽?”

    “真是个偏心的,明明是你那宝贝徒弟要瞒著你,这难道也是我的不是?”清莲反问道。

    清流知道清莲此刻根本是在胡搅蛮缠,如果他没有在其中乱搅和,又怎麽得云筝用了这麽偏激的法子。可如今云筝不开口,他也没办法说这事。最後只好退一步说道:“那现在告诉她吧,把她忘了你的事。省得日後你胡来。”

    清莲见清流这次是气急了,知道躲不过去了,便把云筝从清流怀里拽了出来,讲起了以前的事。清莲却隐去了“忘掉挚爱之人”的事,只道是会失去一部分记忆,而云筝失去的刚好是关於自己的那部分。关於天佑的事情,他也是只字未提。

    清流知道清莲没有提“挚爱”的事是为了自己。像云筝这麽迷糊的人,如果没人点拨,是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的。在她心里始终会觉得师尊才是她最喜欢的那一个,其实清流看的明白,云筝对自己也只是依赖更多於爱。虽然看的明白,却是如何也不甘心承认的。他觉得似乎就连云绯这个旁观者看的都很清楚,不然也不会有送自己一份大礼这样的话了。

    清流在心中叹了口气,正寻思著自己该怎麽承清莲这个情的时候,就听清莲那边道:“以前的事你不记得了,那时你最喜欢的就是我和你师父一起入你那小x。前後两个小x都被填满的时候,你叫的可欢了,直求著我和你师父用力c你那小sx。你还喜欢看师伯入你师父的後x,那时光是看著我干你师父,你下面那小x自己就会流口水呢……”

    清流本来少有缓和的脸色瞬间又黑了下来,气道:“什麽混话你都说!”

    清莲则道:“怎麽,我还说错了不成?不是你说要把她忘了的事告诉她的吗?师弟不是害羞了吧?”虽然被打断,不过之前该说的他也差不多都和云筝说明白了。

    清流对云筝道:“基本上也就是这些了,筝儿可都明白了?”

    云筝看了清莲一眼,知道有师尊在,他是断不会乱说的。可是心里却依然不愿承认或者说是一时接受不了他说的那些事。她并没有表态,只道:“云筝还是等吃了那仙人的解药再说吧。”作家的话:云筝:师伯,娘说现在最流行似笑非笑了,让你也笑一个,不然大家都不喜欢你清莲妩媚一笑云筝小脸一红,小声道:不是这样清莲再次妩媚一笑云筝小脸更红,低头不语清莲三次妩媚一笑,褪了那人儿的衣服帐内春光一片

    第126章

    清莲闻言微微一笑,似是满不在意。只问了句:“既然现在她都知道了,那以後是不是就能三个人一起玩了?那神仙也不知道何年何月才会送要来,世人常道天上一天世间百年,若那人一去三五天,我岂不是要──”清莲话还没说完,清流便拉著云筝走了。

    清流这一次虽然没说云筝什麽,不过事後却是罚了的。云筝和清莲被一同罚到了祠堂去跪祖师爷,只为让云筝明白以後有事是不可以瞒著自己的。自己看著长大的小丫头如今有了主意了,还是因为别的男人,让他这个又当爹又当师父的人心里实在是泛酸。打发那二人去祠堂之後,清流便转身进了丹房。

    这是云筝头一回被清流罚,因此显得有些闷闷不乐的,不过她也知道自己这次却是犯了大错,因此乖乖的认罚了。祠堂的门在她和清莲的身後关上,云筝微微叹了口气,随便找了块蒲团坐了上去。随後有些闷闷不乐的问清莲道:“也不知道师尊要罚多久。”

    清莲曾经被罚来这里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因此倒也不觉得别扭。他走到云筝旁边坐下,凑到她耳边说道:“此处无人,不如我们……”他在云筝耳畔呼著气说道。

    云筝吓得从蒲团上窜了起来,说道:“师伯可别胡来,这里怎麽没人,祖师爷们都看著呢。”

    清莲抬头望了望墙上挂的那一张张画像,笑道:“他们看著不是才有趣吗?”说完之後他又看著云筝问道:“那玉势可还在下面?”见云筝闷闷的点头,他忽然笑道:“真是狡猾啊,自己下面吃的那麽开心,也难怪不理我这个师伯了。那玉势确实比师伯那活大一些,可还受用?”

    云筝被清莲说的红了一张小脸,嗔道:“师伯竟胡说,还不都是师伯硬塞进去的,哪里受用了?”

    “既然不受用还不让师伯好好疼你?”清莲想搂云筝,却被她躲开了。

    云筝三两下跳到了离清莲相距最远的角落里,说道:“这是祠堂,哪里容师伯胡闹。祖师爷可看著呢。”云筝说完,一指白颜的画像。

    清莲哼了一声,显然是不惧这些。不过他见云筝不情愿,最後也没强迫她。晚上,云筝的倦意上来了,便有些支撑不住了打起了瞌睡,脑袋一点一点的像小j啄米。清莲看她的样子实在是难受,边道:“过来枕著我的腿睡吧。”

    云筝此时还是有些埋怨清莲的,因此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没事。清莲也不强求,约麽著到了後半夜的时候,云筝便迷迷糊糊的自己想著清莲爬了过去。她自动的钻进清莲怀中,寻找著温暖的怀抱,最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睡了过去。清莲的无声的一笑,脱下外袍盖在她身上,然後搂著她靠在墙上闭目养神。

    许是因为睡得不舒服的缘故,次日清晨云筝早早的就醒了过来。她揉了揉眼睛,又低头看见自己身上盖著的外袍,暗道这个师伯原来也是个心细的。她轻轻地起身,然後将清莲的外袍盖在了他的身上。此时清莲依然在睡,原本那张过於张扬的面孔此时正处於完全无防备的状态下。长长的睫毛在眼睑处打出一片y影,原本总是微微翘起的嘴角此刻也松懈了下来,薄薄的唇瓣微微露出一道细缝。他长得可真好看,比自己要漂亮上不知道多少倍呢。云筝的目光扫过他尖尖的下巴,不禁有些感慨。

    “还没看够?”此时,清莲的唇角微微上扬,张开眼睛问道。云筝面上一热,连忙错开目光。又听清莲继续问道:“可是动心了?”

    “净胡说,师尊都说师伯是个混人了,哪个会对混人动心的?”云筝说道。

    清莲微微一挑眉,说道:“话可别说的这麽死,等哪天你想起来的时候就知道哪个会对我这样的混人动心了。”清莲说完,云筝脸上的红晕就更加明显了。

    那二人起身在屋子里活动了一下有些僵硬的筋骨,之後没过多久祠堂的门就被人从外面打开了,门外那人正是清流。清莲早就猜到了清流舍不得真的罚云筝,关一下也不过是吓唬吓唬罢了。只见清流板著脸站在门口问道:“可都反应清楚了?”

    “师尊。”云筝没有回答清流的话,而是直扑进了他怀里,撒娇道:“师尊是来接云筝的吗?云筝下次再也不敢了。”

    听了云筝的回答,清流觉得很满意。复又看向清莲,问道:“师兄呢,可想明白了?”

    “若是想不明白是不是还要继续罚下去?”清莲问道。见清流冷著脸点头,便道:“那就想明白吧。”

    清流也懒得与他争辩,侧身将那二人让了出来。放他们出来後,清流便转道去主持早课了,而云筝则趁著这个空档急急忙忙的回了房。她从里面将门闩落上,推掉亵裤,用手握著那玉势的根部将它抽了出来。随著玉势的抽离,一股yy也跟著喷了出来。云筝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这才觉得身子真正的放松了下来。加上昨天晚上没有休息好的缘故,此时放松下来便觉得有些困了,因此她又躺回到床上补了一个回笼觉。

    自从清风那事之後,云筝就一直处在一种松懈的状态。现在事情都结束了,也该收收心思好好做功课了。因此当天晚上云筝就去做了晚课,这样也不用思考该去怎麽面对清莲了。到了堂上,云筝才发现观里不知道什麽时候多出了许多新面孔。

    有相熟的同门将云筝介绍给了那些新入门的弟子,云筝听著他们师姐、师叔、师伯的叫个不停,心里很是受用。因为是刚入门的弟子,因此也不知道云筝实际上修为平平,直说著羡慕的话语。云筝也热情地给他们介绍观内的事情,知道清流出现,叽叽喳喳的一群人这才安静了下来。

    清流走到掌门的位置上盘腿坐下,然後伸手示意大家在蒲团上落座,清了清嗓子,授课就开始了。作家的话:云筝:师尊,娘说现在最流行似笑非笑了,让你也笑一个,这样大家才能更喜欢你。清流似笑非笑的问道:可是这样?云筝小脸一红,轻轻“嗯”了一声。清流继续似笑非笑的问道:筝儿可还有别的要求?云筝羞涩的低下头不敢看清流,同时轻轻摇头。清流似笑非笑的看著云筝,将她打横抱起放到床上帐内春光一片

    待到下了晚课,那一群新入门的弟子便拉著云筝聊这聊那,言语中的好奇和羡慕之情不断地流露出来。云筝也是这时才知道,原来成为掌门的亲传弟子是多麽不容易的一件事。云筝有些心虚的望了一眼坐在掌门位置上,正在给一位同门指点道法的清流。似乎是感受到了她的目光,清流抬起头,冲她微微一笑。云筝慌忙低下头,然後装作无事一般的与那些新入门的弟子聊天。

    聊天当中云筝问了那些人都拜在谁的门下,一问之下才发现清流这次似乎是没有收徒弟。她不禁有些疑惑的问道:“你们知道这次掌门收徒弟了吗?”

    其中一人道:“听我师父说似乎是没有呢,我师父还说清莲师伯也没有收徒弟,这样下去白颜师伯祖那一支就要落败了呢。”说到这里,他蓦地停了下来。之前聊得有些得意忘形,便忘了云筝也算是白颜的後人了,他看著云筝有些尴尬的说道:“师父说的也太夸张了些,有师姐在怎麽会落败呢。真是……呵呵……”他说著,自己僵硬的笑了起来。

    原本很和谐的气氛到此时变得瞬间诡异起来,因为那些人与云筝并不相熟,不知道云筝是个什麽脾气的人。因此那些人此时都低头不语,不知是该宽慰云筝几句,还是呵斥刚刚口无遮拦的那人。云筝沈默著摇了摇头,半晌之後才道:“你说的没错,这样下去总不是个办法。”说完之後,她也没了再继续聊下去的心思,随便找了个托辞便离开了。

    剩下那几人皆是有些忐忑不安的望著云筝离去,生怕她因为这件事将他们几人记恨上,日後给自己小鞋穿。几人有些埋怨的看了刚刚说话的那人一眼,然後也跟著散了。

    云筝闷闷不乐的往後山的方向去了,後山有处僻静的地方是云筝很喜欢去的,有了心事的时候就喜欢坐在那里望天。云筝到了之後却发现自己的位置已经被人占了,不是别人,正是整天无所事事的清莲。

    清莲似乎想事情想的出神,知道云筝走近他这才反应过来。清莲起身向旁边挪了挪,给云筝腾出一个位置来。云筝有些犹豫,不过最後还是走过去坐下了。云筝紧贴著那块大石头的一端坐下,与清莲中间留出了很大一块空隙。坐下之後,云筝才开口道:“师伯想什麽这麽出神?”

    清莲笑了笑说道:“没什麽,一时走神罢了。”

    云筝知道他并没有告诉自己实情,如果不是想事想的出神,不可能自己走的这麽近他才发现。不过尽然清莲不愿意告诉自己,她也没有继续追问,换了个话题说道:“今天师尊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