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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8 部分

,再问,到目前为止,黄灿公司有多少库存量?

    二百五十万。至十二月三十一日,有可能突破这个季度的订单数量,如果不出现意外的话。

    詹必亮悟到玫姐这句话暗示着什么,灵光一转,诡秘的一笑,说:这个季度的库存可能会有些差额。不过,我希望你能让黄灿确信总入库量有可能超出六百五十万。同时,我打算让高、单分别把两个收购分站悄悄地据为己有。

    以什么手法?

    利用他们互有削弱对手、强大自己之野心。

    然后,你用什么方式掠夺过来?

    这就需要你的帮助了,高、单都知道你是谁。如果他们试图取得你的合作,你就可以借题发挥。

    怎么发挥?

    以隐藏实力为名,帮高融资悄然买下汉阳的分站。以同样的手法,帮单买下汉口分站。订立买卖合约时做点手脚,使他们在黄灿总部责令归还收购款时,令其无法在有限的时间内融资到位。

    你必须有能力截断他们的融资渠道,而且我也必须让高、单相信一个绝密信息――黄灿公司出于隐藏实力、麻痹对手的战略决策,将把收购站隐藏在几个心腹之人手中。

    高、单必然以为可以巧借时机,乘势蓄谋!詹必亮狡黠的一笑,复又冷笑道:韬略行天下,好运随你!

    玫姐眼神中掠过一丝冲动的情愫,复又无奈的摇摇头。转了话题:每一家企业单位,都要养活成百乃至上千人,我希望你不要做到让我背叛你的那一步!

    四十、春蕾初动

    又是一个礼拜天!婷婷把卷在手中的课本重重的摔在桌上:这一天的时光怎么打发?

    听得老爸在隔壁房间喊她,她倒背双手,鼓着腮儿一步一点头的走进妈妈房间,冲她爸爸怒道:你好不羞臊,跑到姑娘伢房里来搞么鬼!

    郭嘉站在楼梯上,瞪她一眼,板着脸儿问:你的衣服,怎么丢在衣柜上面?

    婷婷一见那件大棉缕,吓得一吐舌头,旋即说道:我在上面躺过。

    躺这上面做什么?

    。

    郭嘉哽了一口气,斥道:是什么意思?

    就是,跟读书写作业一样,没什么意思。

    郭嘉再瞪她一眼,他并不相信这个浑朴得能把“”轻松地说出来,能把男人的器官大声地读出来的女儿,真的懂得“”的意蕴。不过,她到底是十七岁的女孩子了。给她打打预防针是必要的:我警告你啊,你要自己对自己负责。

    我当然只能自己对自己负责啦!婷婷娇憨的鼓着腮儿嘟嚷道:我老爸只对他的小蜜儿负责,我老妈也只对她的情人负责,剩下我啦,没人管啦,我不对自己负责谁对我负责啊。

    郭嘉跳下梯凳,信口问:你老妈也有情人了?

    当然啦,婷婷用手比划着一大抱的形式,嘟嚷道,你可以有那么多那么多的小蜜儿,我老妈为什么不可以有一个情人?要是我呀,哼!婷婷鼓她老爸一眼,不说了。

    生活属于你自己,但是你现在属于你老爸老妈。你要对你老爸老妈的希望负责!郭嘉说罢,掏出一叠钞票递到她手上:天冷了,该加点衣服了。

    你只拿得出这玩意儿!婷婷冲她老爸的背影嘟嚷一句,撵到门边冲郭嘉喊一句:祝老爸“股”运亨通!看老爸进了自己房间,抬腿踹上房门,把钞票摔在床上,双手叉腰,鼓着腮儿瞪住钞票嚷道:谁稀罕你这玩意儿,嗯?你以为我就没能力制服你这匹野马?哼!

    一p股坐到床上,一转眼,立即蹦跳凳来,冲到衣柜前,搬起梯凳嘟嚷道:你这蠢东西,跑这儿来干嘛?欲把它放回原处,忽又重重的放到地上,双手叉住腰间,抬头望向柜顶,自言自语道:他在上面找什么?

    她突然觉得心儿象是被火烫了一下,心鼓咚、咚、咚的敲得山摇地动,脸上火辣火辣的,只恨没个地方让她躲起来,我躺在上面干嘛呀?惶恐中将眼光扫向房门,立即又吓得耶耶耶的一阵惊叫,抬眼望着立在门前的那个人,心中怒道:你他妈的,象个鬼样溜到门前也不吭一声

    以手拍拍胸口,鬼脸一变,立即笑吟吟的摆出一个请进的手势,同时绽出甜甜的笑容,用她甜甜的声音说道:是你呀,叔叔!

    詹必亮待她让开身来,才走进房中:怎么不叫我大哥呀。

    呀?你以为我真会叫你大哥呀?婷婷娇憨的鼓他一眼,心中加一句:好不要脸!嘴中却象替人解围似的说道:把你叫小了,你儿子怕不好意思找女朋友。

    詹必亮笑道:那就叫叔叔吧。

    那也不好!婷婷鬼笑道:把你叫老了,你找不到老婆,我不会挨打吗?

    左右为难,真不好办。

    真不好办!婷婷突然眼前一亮,盯住门外,喊道:好美的鲜花呀!

    门外走进一个笑吟吟的礼仪小姐,朝婷婷优雅的一鞠躬,说道:有位先生预定了这束鲜花,吩咐我送到郭府交给婷婷小姐。

    婷婷欢欢喜喜的伸双手捧起花束,举到鼻下嗅了嗅,抚弄花瓣欣赏一番,送到詹必亮眼前,绽一个淘气的戏笑:美吗?

    很美的。

    什么很美的?

    当然是花儿。

    婷婷抿一下嘴角:是的。当然是花儿!转向礼仪小姐:谢谢你送我鲜花。

    礼仪小姐抿嘴一笑:花丛中藏着一个美好的祝愿。

    待礼仪小姐下了楼梯,婷婷才从花束中拽出那个祝愿:

    祝如花的婷婷如花般的人生如花般艳丽夺目。如花的季节如花之春蕾,幸福永远是你的雨露阳光。

    祝婷婷十七岁生日快乐。

    啰里啰唆一大堆!婷婷抑制住喜悦,故作不经意之色嘟嚷一句,似乎这才发现落款人姓名,立作欢喜之色,朝詹必亮肩头砸了一拳:是你呀,叔叔大哥,你怎么知道今天是我的生日?不待对方开口,又嘟嚷道:诺大一个家庭竟没一个人为我庆贺,倒让一个外人记着今天是我的生日。嗯,看我不整死你――们!

    婷婷鬼眉鬼眼的瞟詹必亮一眼,鬼脸一变,欢愉的朝詹必亮点头示敬,丢下一句:鬼玫姐今天怎么不在家,只好由我伺候你了。你坐啊,我给你泡茶去!

    转身把鲜花抱进了自己房里。

    詹必亮正思谋着如何收服这小鬼头,听得婷婷在那边喊,即起身来到她房间。

    婷婷拉开房门,朝里一摆手:作为回赠,请你欣赏!

    这种回赠方式别有新意。詹必亮附和一笑:女孩子的香闺,的确不是有幸欣赏的藏品!

    婷婷躲在他背后露出一个狡黠的鬼笑。

    婷婷的房间是五乘六的规格,旷达的空间,特殊的布局颇令人心悦。门边贴墙,是一张如钱坤的书桌一般的长条书桌,桌两头搁着书架,书架中同样是高中课本及大学本科课本,电子、机械、经济类参考书为多。书桌中部的墙壁是一幅冲浪浮雕,帆与舢板是由两幅草书构成,书为:书山无路,学海有涯。

    詹必亮回看婷婷一眼,婷婷很文雅的微笑着,背一只手,摆出一只手,礼请他往下欣赏。

    书桌的座椅是床,床特宽,床上被、枕收拾得叫人想起新婚女的心态。与床等宽的一个大书柜立在床头,书橱下是一个三开玻璃门大衣橱,衣橱中间的门挂着一幅红绒帘。与衣橱隔大约两米远的地方是一个电视柜,电视柜与衣橱之间挂着一幅七色绒帘,与门相对的是一扇通向凉台的后门。门边的玻璃窗高大,宽阔、透明。一幅窗幔挂如蚊帐,窗下是一部电脑,墙角有一部大屏幕彩电。

    门边墙壁是一幅整体书法壁画。白底、黑字、书法狂放、豪迈、苍劲、飘逸。书的是一首词:

    大江何日西去?令逝水不复东流。我以我情,憾叹:苍苍生灵,皆陷纸钞之囹圄。智耶?愚耶?想那纸如西源,怎流得尽,人间悲欢?

    人志能比野鹤?叫龙虎愧为枭雄。人以人欲,潇杀:哀哀娇情:至令物欲太猖獗。福耶?祸耶?看无数假面孔,粉墨登场,叫我心伤!

    这首词名为《婷婷憾》。下面几句话名为《我抒我怀》:

    我欲掬尽,女儿趣兴,任你笑骂评说,自安然。人生不是学别人模样走那过场,生当任我性,驶当任我骋,山不为我高,水不为我浅,财莫诱我色,俊莫欺我真,我是郭依婷!

    房间平顶下,四角分别装饰成浪波形搁板,婉如舞厅,灯光柔美、优雅。中间部分是一盏九球大吊灯。取扶摇九天之意。地板是常见的高档漆木板,极是华美。中央是一幅群山连绵的山水图,高峡深涧,崖俏瀑飞,苍松寒雪,幽林间,隐隐有虎势雄风。似有大才将出之意。

    詹必亮微微一笑。随婷婷的身形顺眼望去,婷婷已拉开衣橱上的垂帘,那一大束鲜花摆在中间。上下各层皆是女孩子的内衣一类的东西。婷婷倒背双手,贴橱门而立,吟吟笑看詹必亮:听说,你很喜欢人体艺术――因为你很会欣赏女性形体美。

    反手抠开橱门,摸出一部相机顺手抛给詹必亮,诡秘的一笑,又说,不过,很多人都认为你的运气太差了,因为你拍的都是一些成熟了的女体艺术。

    詹必亮熟练的调弄着相机,把镜头对准婷婷,说:小才女跟我打了一个赌。

    赌什么?

    让我拍她的成长。

    哇!她有这份豪气?婷婷嘲弄的瞥他一眼:条件是?

    接郭依图之手,拍郭依婷的成长岁月。

    哗!你真幸运!郭依婷是谁?她美不美?

    不美。

    那你还拍她?

    不过是想乘机饱饱眼福。

    好品味!婷婷钻进帘幔中。詹必亮调好焦距。选好采景点,把镜头对准帘门。

    他猜得没错。帘门,婷婷着一袭桔黄色的风衣,红色羊毛衫斜靠在衣橱上。

    羊毛衫已使她的胸部显得挺实、饱满、更兼那红色横溢出少女的情感豪性,让人心跳不已。乱而不乱的秀发很有奔放的魅力,竖起的风衣高领添几分酷气,淡淡的浅笑添几分妩媚,几许藏羞的娇怯。一手抓住头顶挂帘的丝绳,与丝绳并列的还有一根长竹竿,竹竿的一头搁在衣橱顶上,有一个大鼓子斜放在橱顶,大约是因为有竹竿搁着的原故?

    詹必亮心说这鬼丫头千万别撬动竹竿。他把眼光落在她的另一只手上,这只手诱惑性的抚摸着大腿,紧身裤本就令那腿儿十分的催人妄动,更兼那r色、那手势。

    为着满足她自娱自赏的女孩子心性,他将眼光放出贪婪之色,在她身上游移了几秒钟,然后按动快门。

    她比婷婷怎么样?

    不怎么样。

    婷婷藏住开心劲儿,诡笑一下,合拢帘幔。

    帘幔再开时,婷婷下着高开衩黑长裙,一条玉腿摆开裙衩,白色衬衣竖衣领,开着三颗扣,嫩生生的胸肌情幽幽的夺人理智。她没有戴r罩,隐隐卓卓的让人好不心烦。长袖及掌。托住一点点颔儿,水汪汪的眼睛羞答答的含情弄娇。发于头顶束两把小马尾,更是写尽少女春情。

    詹必亮拍下这个镜头之后,觉着浑身燥热,他把这种心态明显的流露了出来。婷婷更开心了。她合上帘幔时,说:别会错意啦,人家是因为你开了暖气才觉着热气蒸腾的啦!

    我倒是忘了,郭府是有暖气设施的。詹必亮心说着,再看时,婷婷只穿三点内衣立在帘门,双手背后好像藏着什么东西。我该穿什么衣服好呢?她说。似是在等詹必亮给她拿主意。而她则像是穿了三点内衣后,不知该穿什么衣服好而开帘问兴。

    r罩特大,吊带没有结好,松松搭搭的兜有胸前,把那放s着少女魅力的茹房露出一多半。

    她的三角衩仅一指宽的带儿,把那东西勒得肥嘟嘟的叫人萌生出饿虎的疯狂、野狼的凶悍。

    詹必亮按动快门的时候,婷婷嘲弄的说:其实我不是要你拍这个镜头啦。哎,衣橱顶上有一件挺别致的衣服,你帮我取下来。

    衣橱刚好是踮起脚加上扬起手的高度。但衣服放到里面去了,詹必亮摸了几摸,觉着指头有物,但到底够不着,他不得不尽力踮脚,伸手。

    此时婷婷似乎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慌张的扫一眼自身,惊呼一声:妈也!急忙去抓帘幔,慌中出错,一把抓住了竹竿,竹竿撬动衣橱上的大鼓子。原来这鼓子并不是空的,也不是詹必亮所认为的增暖附件。那鼓子被竹竿撬动,往下一翻,哗啦一下,泼出一股水来。这水是冷的也好,偏偏它是火烫烫的热水。这一大鼓子热水不偏不倚,从詹必亮挺起的胸部淋到脚尖,烫得他猴儿般的乱跳起来。

    婷婷从帘里探出头来,先是一声惊呼:我的妈也!继之惊问道:怎么会这样?尔后又是一叠声的提醒:快脱下衣服,不冷的,有暖气的!

    还轮到她提醒?诺大一鼓子热腾腾的水全灌进衣服里,除了脱下它还能怎样?詹必亮火急火忙的脱掉衣物,只剩一条裤衩儿了。婷婷藏在帘里,无碍。他游目张望着,想寻找一件替换衩儿。不妨婷婷却嘻嘻鬼笑着挑帘而出,一边说着:我让你记录婷婷的成长岁月!我让你欣赏她的少女春光!她抱起甩在地上的衣服,一边鬼笑着一边走向对面的房门:我让你欣赏我的美体,你偏偏痴迷于婷婷的风光!

    她拉开门。詹必亮忽有所悟,急扑过去。婷婷已到了阳台,手一扬,衣服全抛到了楼下。詹必亮气得直哼哼。婷婷鬼模鬼样的打个嘘声,悄言道:知羞!知羞!

    詹必亮听她打开了她妈妈的房门,脚步声穿过房间,到了走廊。他急忙关上房门,思量对策。果然,婷婷喊开了:

    爸呀,婷婷房里有猫咪在打架…我去赶?你以为那是什么事呀…没功夫?好吧,若搞得你女儿床上有点什么让她说不清道不明的鬼东西,看我捣扁你的老骨头!

    詹必亮打了个冷战,疾钻进衣橱中。郭嘉穿过走廊,推开房门,说:搞什么鬼,哪有猫咪打架?

    你搞什么鬼?你以为猫咪也像你一样,不知道害羞呀?

    郭嘉瞪女儿一眼,进到房中转了一圈,说:

    害羞的猫咪在哪儿呀。他退出门外,走了。

    婷婷气嘟嘟的抱着膀子撒娇:如此老爸,要之何用,不如嫁出去算了!喂,哥哥,过来帮我把房里的猫咪赶走。

    郭依图挟着一本书上得楼来,闻声推开房门,问:哪儿有猫咪?

    你找呀!

    郭依图拍床敲桌,掀帘挪柜,也找不到猫咪的影儿,怒道:又被你耍了!

    什么话!婷婷气哼哼的进到房中,翻腾了一遍,自言自语道:岂不是怪事?啊,我知道了!她走到阳台左右瞄了一阵,又道:真是好有本领哩!

    她悄悄走到她妈妈的房门前,贴耳听了听,猛一下子推开房门。房门只推了个半开。她想到了一点儿笑料,脸上翻过一层热浪,拍拍胸口,镇定心神,一边说着:这傻猫咪儿真是精得可爱。一边就走进房间,估量了一下方位,反手去捞门儿:我把门关死,看你往哪儿跑。哥哥,你在妈妈房门前守着,我非逮住他不可!

    凭指尖将及未及的触觉,调节着方向,慢慢的探过去。当她认为没错的时候,一把抓住。象是觉着有异,一边自语道:这是什么?一边用力抓了几抓,方才回头去看,这一看可让她吓得惨!

    但詹必亮估不到她会惊叫起来。听得敲门声和走廊上杂乱的脚步声,他心知大事不好,即用衣襟掩住身体――他披了一件婷婷刚才用来扮靓的风衣。

    郭依图开门进来,讶然而怔。

    郭嘉撞进房来,指住詹必亮,欲语不能。

    婷婷抢面藏羞,怯生生怒道:这鬼东西浑不知羞,老是借看望妈妈的名义来惹我。

    郭依图倒也机灵,对他老爸说:这位是有名的商侠詹必亮先生,是妈妈新结识的朋友。灵目一转,对老爸说:这鬼丫头欲盖弥彰,真是聪明极了。我拿她不住,你老爸管她吧。

    郭依图装作气愤的走了。

    郭嘉默默的打量着詹必亮,狐疑的扫向婷婷。

    婷婷倚栏娇腻的喊一声:玫姐――

    玫姐以轻快而优美的步伐登上楼梯:饿了?

    早饿死了!――

    婷婷以肩撞开玫姐的房门,吃吃而笑。拥她妈妈坐到沙发上,戏道:婷婷好大的胆,居然将“男友”引到了家里!

    玫姐挑一下眉头,关上房门。拥婷婷坐进沙发。说:你代我背了黑锅?

    不,是代你惩罚了他,

    玫姐爱怜的点一下她的眉心,问:他怎么有时间来看你?

    婷婷娇气的嘟一下嘴:不知道是看谁哩。鬼笑一下,又说:今天是我的生日。他来“借花献佛”。我想,他的本意只怕是要打通我这个关节,

    为何?

    当然是为了能长期霸占你呀。婷婷娇憨的一笑。又说:说到底还是为他自己的事业争取同盟力量。

    玫姐戏问:你赞同他的事业吗?

    婷婷怪异的翻她一眼:我不是在支持他吗?

    玫姐笑一笑,扭转话题:你演了一场什么戏?

    婷婷吃吃笑了个够,才把上午的事详述一遍。玫姐爱怜的一点她的额头。婷婷故作委屈:我可是在为你的幸福扫清路障,不领情也就罢了,还怪我,哼!

    玫姐拥她入怀,拍拍她的脸。她没有隐藏自己的幸福感。婷婷偷窥一眼她妈妈的表情,诡笑着羞羞自己的脸,尔后咿咿的做着鬼脸,解除她妈妈的慌乱心理。

    玫姐戏道:你在帮妈妈做不要脸的事。

    不要脸的是婷婷呀,老爸不会想到是你呀。婷婷诡秘的一笑,神色一变,颇为同情的看着她妈妈,脸神再变时,又是那种淘气劲儿:脸是什么东西呀。

    脸是人在社会生活中,用来减少一些磕磕绊绊,增加一些优越和价码的一种装饰材料。

    不对吧!婷婷正色说道:脸就是脸。脸就使人的个性。她抚摸着妈妈的脸:这么好看的景色,把她当作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