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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9 部分

属于你们的!”

    怕是这些年抢过来的吧。夏举拿起酒放心的喝起来。

    就应青的那种小家子气,喝点酒也怕三怕四的,难怪做不成大事!

    以前还骂他是狗!现在看谁骑谁在脚下!在夏举心里,应家的人,一直都是狗啊!

    这一大片嘛,自然就是狗窝了。

    只不过,台面上他当然不会说出来。他得到了应青用过的女人,连心都得到!到了最后时分,她不也没忍心开得了枪嘛。

    夏举又喝了一口酒,怎么有些涩。

    他放下酒杯,淡淡地说:“我知道你在等谁。”

    应青倒有些惊讶他这样说,于是认真的看着他。

    夏举玩把起酒杯:“王家嘛,对不对?”

    应青的脸色,有瞬间的小崩。不过只两秒,他又坦然了。转过脸问道:“你听谁说的?”

    夏举故作不知:“不是听你讲的吗?”

    应青脸色有些干:“没有的事。”

    蒋之站在夏举身后,如老僧入定般的站定。

    加上夏举嘴边那屡始终存在的笑意,应青突然就明白一个词——气场。

    男人是不是也应该有气场呢?

    他不懂。他没必要浪费时间去想这些事。因为,他的时间已经不多。

    吸毒的极度依赖,一天数不清要多少次了。生理心里依赖,都没有办法克服了。

    就算克服得了,能清除得了了?毒品,已经伴随他的一生。

    从他还为出生时,这片土地上就已经沾满这种欲望的因子。

    他做的,只不过是从纨绔子弟,变身为一个担负家庭使命担子的回头浪子。

    浪子?可笑,没人欣赏又有什么用!

    ※ ※ ※ ※ ※ ※ ※ ※ ※ ※ ※ ※ ※

    为此,应青常常去看李晶晶。

    仰光不算近。离他们这座边境线上的黄金宝藏,甚至可以说,有点远。

    不过应青总还是经常不辞辛苦地去看她。

    有时,他也不懂自己。去看他的是她,还是他们的记忆?亦或是,他的痛苦。

    她的后半生,在他的人生里,有着浓墨重彩、举足轻重的作用。

    他在这场失失又得得的爱情当中,学会了很多。

    跟另一个男人斗与忍,学会收起自己过于耀眼的光芒。因为那已经戳伤了好多双妒忌的眼睛。

    当年,是夏举要把她的骨灰,洒在那里的。

    他当然不是很明白。他也有份参与的,只是不懂,当年的她会不会怪他?——现在的她呢?

    现在的她,恐怕已经化作一缕青烟,回到了她老家的那股甘泉。静静的守望村庄。

    他都去过晶晶家,夏举有吗?从来就没有!

    应青还找过晶晶的母亲与哥哥。

    母亲不知还在不在世,但是哥哥在的。他是确确实实进安置好他们,想尽些心力的。

    只不过,找了好几年,也杳无音信。

    后来,他一直有留钱请人在寨子里收消息。

    李家没人回去过。哦,他们那几乎个个都是李家。

    后来,应青开始投钱在那个地方。

    因为他相信,晶晶一定会回去的。她那么的爱家人,一定舍不得孤孤单单离开。她一定会回去看看。

    而当她回去看的时候,他做得多么的好哇。

    也正因为这样,加上其他的种种原因,应家在长期的入不敷出中,陷入了困境。

    如果不是要求人。夏举呢,他凭什么跟他比?

    更重要的是,听说夏举又有了新宠?——还有可能是,长期固定的那种。

    那妹妹呢?妹妹怎么办?上次妹妹跟他哭诉,夏冰居然打她!

    应青捏紧了拳头!

    而且,夏冰这样做,为的竟是同一个女人!

    应青捏着烟的手有些抖。。。。。。

    ——他的毒瘾,马上就要犯了!

    眼看罗伟已经疾步走来了!

    因为应青当然不想自己的丑样,给别人看到!

    只除了啊伟。

    他的脸色发白,呼吸急促。

    罗伟扶着他就要站起,不过——

    在最后,应青还是丢给了夏举一句话:“夏举,你可曾内疚过?啊——!”

    ※ ※ ※ ※ ※ ※ ※ ※ ※ ※ ※ ※ ※

    回到自己房里,夏举冷笑。

    不吸毒,也做毒这么多年,应青难道以为——他那副丑陋、扭曲的欲望样子,老油条的他,会看不出来?

    真是一个天大的笑话!

    就好比,应青就笃定,他夏举,就一定会买他的全部家产?或者是大部身家?

    放td狗p!

    他什么目的,夏举很清楚。以为他是纪念某个女人?

    以为他会想要彻底的征服这片土地?或者仅仅是因为,他是从这里走出来的?

    噢,也许是呢!

    夏举浅笑,他怎么忘了,自己本来就是要看看应青的落水狗的样子。合适的时机时,再趁机踹上个两脚。

    不过,老实讲,应家这片土地与资源,真的是香饽饽来的。

    他夏举不要,也许会有不少人排队想要。

    王家嘛,来得正好,顺道可以一起挠挠痒。如果王东嫌皮太痒的话,也可以顺便一起收拾了!

    手段永远是为目的服务的,刚刚夏举为什么敢大胆的问出来。

    除了要看应青那股被吓着的胆小模样,更是充满了自信。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这个十年,他也等够了!

    看着夏举要打电话,蒋之开口道:“大当家,可是要打电话给二当家?”

    夏举眉一扬,有什么问题吗。

    蒋之永远知道怎么撩拨他的气愤神经。

    只见他说道:“二当家的腿,已经中毒受伤。而程小姐,前天早上可是亲自到他房间陪了一个上午加下午呢。”

    夏举冷笑:“我女人关心我弟弟,有什么什么问题吗?”

    蒋之依然站得挺立:“早前,我已经跟您汇报过了——可靠消息。程雨小姐跟二当家单独相处了一个晚上。从码头后山上,再到员工楼里二当家以前的房间。一整个晚上都没有出来。”

    蒋之将“二当家以前的房间”这几个字咬得特别重,夏举很是心毛!蒋之这只老狐狸,总有办法惹得他牙痒痒。

    夏举冷笑:“你想说什么?”

    蒋之不吭声了。能说什么?难道说,你不相信弟弟,你要相信我?

    夏举从离家前就一直在怀疑一些东西,但是还尚不能确定。

    本来以为不会占多大心思的东西,这两个月来却常常想起某人。

    夏举觉得夏冰与季雨,简直就是当年他与晶晶的翻版。

    一个话少,一个表情少。默默的付出与关注。

    有种变态和y暗的心里,凭什么你们就可以得到圆满。

    他要所有人跟他一样,要么怀念,要么痛恨,却不能后悔!

    因为有些事是必须做的。而且他也想要要她。

    不过夏冰又是他弟弟。这种感觉,很复杂。

    某两个人。或许是他一贯的征服欲开始蠢蠢欲动,才会挠得他的心意乱心烦。

    所以,作为交易的条件之一,他会请应青陪他做足一场好戏。不会让那对人好过的。

    ※ ※ ※ ※ ※ ※ ※ ※ ※ ※ ※ ※ ※

    海风徐徐,伊拉岛。

    夏冰捏着季雨的肩膀,眼睛牢牢的盯着她,眼神仿佛可以s出剑来!

    季雨想,真要可以s出剑来,她早死几千几万遍了。

    他的声音,也是那样的凶狠:“你再说一次!”

    季雨的肩头痛死了!她叫道:“你放开我!放开我!”

    夏青脸色铁青,咬着牙说道:“你有种再说一次看看!”

    她是痛怕了,摇摇头:“不说了。。。。。。”

    他又要再确认一次,依旧不肯放手,仍坚持的问道:“你认真的回答我!还说不说?以后,还说不说?!”

    季雨觉得再抓一会儿,她的眼泪可能都要痛出来了。她也咬着牙吼道:“不说了!不说了!还不行吗!”

    比起刚刚说那句话的淡然,这句才更像河东狮吼。

    她不懂,自己受那么多磨难。虽然也想哭,但是眼泪并不那么容易的掉下来。

    可是为什么他这么一弄,她就脆弱了?

    她恨恨的看着夏冰。得到她的非常非常肯定的承诺之后,他终于舍得松开那对霸王手。

    刚刚他那么凶、那么强势,跟他哥哥,还真是像呐。。。。。。

    他低头扶着她额头上的发,再低头轻吻了一下。最后,像搂宝贝似的,将她拉入怀中。

    季雨眼睛好像又有点湿了。噢不,这才是夏冰。至少是她熟悉的部分。

    夏冰轻抚她的后背,感觉那里又瘦又薄了几分,心中一疼。

    他叹气道:“你有时。。。。。。真不知该怎么说你!气死人的本事,强!怎么这么犟呢?”

    季雨终于肯把头贴在他的肩膀上,很沉。她的头,她的路,小念的路。。。。。。还有,他们的路。“很难。。。。。。”

    听着她的呢喃,夏冰又轻轻的将她的头往心窝里靠。亲了亲她的头发,有些抱歉的说:“刚刚。。。。。。对不起。”

    她没有回话,只是如小猫一般的转了转头。她现在方便动的,就也只是这个地方了。

    这亲昵却可爱的小举动,在夏冰眼里却充满了无限风情。更何况,还是在他怀里。

    就这样依偎,两人都度过了好长时间。

    夏冰一直轻抚着她的背,无关情 欲。他笑笑:“发现没有,其实小念很乖。他好长时间都不闹。”

    她闷闷的说:“他跟我有心电感应。”

    他乐了:“真的吗?你还信这种?”

    她反问:“你不信?很多关键的时刻,与你最亲的人,往往能感知你有没有出事。我跟小念,应该讲是革命情谊才更合适。”

    听到她这样形容,就知道她肯定是想起了那晚。以及更早与小念在她肚子里经历的那一切。夏冰又诱导她:“小雨。。。。。。你心情好些没?不如,你跟我讲讲。。。。。。那天晚上的事,好不好?”

    她闷闷的钻头,不肯说。

    夏冰又磨她:“说吧。虽然。。。。。。会惨,我也不想你再回想一遍。”就像我也不想跟你说,我见到你全身伤时的那种震怒。与痛到心尖的那种窒息。很不想再回想。

    “可是小雨,我也想。。。。。。保护你,与小念。”

    过了很久,季雨才闷闷的说道:“你只要知道,应秀带人追杀我。而小艾与大鸟救了我。这就够了。”

    至于如何解释这两个人为什么那么大半夜,又湿又滑的还出去。他们为了季雨,也不得已给出的解释是——打野、战。

    而且是大战三百回合的那种。到后面被雨困住,很久。。。。。。

    至于他们的名声,就不是季雨所考虑的范围了。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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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两个妖魔鬼怪,自然不肯吃这种亏,趁机向二当家提出要求。为他俩作一个见证,男女关系的见证。

    他们“救了”季雨,夏冰当然是痛快答应了。并且夏冰看王大鸟机灵勤快的,想调他入地下兵工厂发展。

    那里当然有更多的油水可捞了。不过,大鸟婉拒了。表面上说的是他愿跟厨子老婆在一块,也愿管理厨子石子。

    其实季雨知道,不仅因为地下兵工厂有了他们的人范增辉了。更因为大鸟与小艾已经在食堂建立了庞大的信息网。

    工厂管得那么严,哪里比得上这些蔬菜啊水果啊食物啊的运输,更适宜他们跑动的。在岛内跑动、在岛外亦是。

    君不见,信息资讯远不发达的古代。最重要的一个民间交流、传递信息的地方,都是客栈。人来人往,民以食为天,南来北往的人群。

    而在一般工人不能随意走动的伊拉,他们有一天三餐的机会去送食、联络。这样的机会,这样的信息网。

    精心建立的事业图,他二人是绝不可能放弃的,他们还想,如若夏冰坚持的话,还得请季雨出面,开口谢绝。

    不过也还好,夏冰并未多做邀请。也幸亏他清冷的性子。不搞假惺惺的那一套。

    然后,再带着他们二人去岛上晃了晃,吃了个饭,就算是让所有人知道了。以后,也不会有人再亏二当家承认的人了。

    在伊拉上这可就是名正言顺了,不然这两个人以前碰面都有点心虚。因为都是组织的人嘛,本身又有所顾忌。

    其实他们有考虑过要不要这么招摇。不过除了笑话的人之外,以往也有些人不服他们,不知情的阻碍了他们的工作。

    所以这样的宣示,也好。其实也有不少人隐约知道大鸟跟小艾是做什么的。当然也可能猜他们是王家或是应家的。

    但是这部分人,一般比较友好、或是明哲保身。不反对你,但也不会特别提供帮助给你。中立派。

    不过有时中立派也有好处。在不伤及他本人、及他罩的人,而确保又没有其他人会看到听到的情况下,中立派偶尔也会帮忙指指路。

    在伊拉自然不用考虑名声这件事。大鸟与小艾他们也不在乎那个形式。都是可以将彼此性命相托的人了。

    他们当然不会在伊拉“结婚”。季雨知道,即使他们相爱,同样深爱着祖国的他们,情愿回来故土上,接受大家爱的祝福。

    思前想后,此番人间地狱来回走了一趟。竟还有这个不知自己底细的人,在这儿痴痴的等自己。看来,梦里那只一直绕飞不去的公苍蝇,就是这只了。

    季雨叹了口气:“你说,应秀。。。。。。要见我?”

    他点头,很坚定的说:“你不用怕,从今以后,我再也不会让她伤害你!”

    季雨望着清澈的眼神,第一次如此坦诚的将自己交出似的。她知道,他恐是真正内疚了,极内疚。。。。。。

    该来的东西迟早要来。还不如早点面对。她重重的叹了一口气:“走吧。”

    叫你一声“大嫂”,我好不情愿!鸿门宴

    她答应了同他回去了!夏冰问她:“你有没有想过什么办法,对付她?”

    季雨心中五味杂陈,很难说得清她的想法与目的。

    夏冰又激她:“你也咽得下去这口气?”

    她是很奇怪的看着他,原来这就是他们的思维方式!

    有仇必报,有恨必计。难怪,他们是那么的不同!

    季雨想杀了应秀?季雨恨她?当然恨!恨不得杀了她!

    可是她不能。季雨记得以前在警队中埋伏的时候,队长常常是根据每个人的能力、资历、经验,来安排各自的位置和区域。

    一些有经验的同志。ok,他是有经验了,有经验懂得避开。

    懂得哪些位置是最容易受到打击的,因为他们已经亲眼见过无数次战友的受伤,乃至牺牲了。

    所以,最会趋吉避害的他们,有时候甚至会趁队长不注意,悄悄地挪到新生队友的后面。

    新来的菜鸟们,自然做了挨打的出头鸟。当受伤了以后,才猛然发觉,自己被狠狠地摆了一道。

    这能怪谁,是他们伤的他/她吗?显然不是……

    然后还有的就是,季雨还在当兵的时候,需要进行爆破的练习。

    可以有人就是玩世不恭、擅离职守,本该看护的岗位不看好。本该引爆的时间点,他偏偏不按。

    导致与其合作的人,被炸飞的炸飞、被炸伤的炸伤。这,你又能怪得了谁?

    有的时候,你都恨不得杀了这些败类!因为,一辈子的安稳,眼睁睁的被毁成了残废,叫人情何以堪!

    如果说这些还都算得上是“无意”的话,那么那些中饱私囊的所谓领导。随意的将你派往第一线,实际上是为了掩盖他们某些不可告人的丑陋行径。

    当你还p颠p颠的为其鞍前马后的时候,你已经跌落进了替罪羊的不归路上。有些人甚至被搞到倾家荡产,妻离子散……

    季雨听过许多,也见过不少这样的警队丑闻,她自己也更是千万蝼蚁中的一只,只有一种深深的无奈。

    也难怪程宇的老爸,他们这种权贵,根本不同意他们之间的来往。无利可图,也配不上。

    季雨也不敢说自己是有多么光明正大的想法,她当然想要弄应秀。

    但是不是直接的杀了她,最好是通过某次的活动,季雨顺带杀了她。

    不要光光只是带着私人情绪弄她。这样,季雨的良心才会好过一些,也即使在以后跟儿子提起时,她也能君子坦荡荡。

    她对夏冰淡淡的说道:“会有机会的,她这种人,不得好报!”

    夏冰意味深长地看着她:“不用我帮你?”

    季雨眉梢一扬:“你打算怎么帮?”

    他淡淡的笑道:“以任何你所中意的方式。”

    季雨不以为然:“会有这种机会的,你放心好了。”

    在夏冰的硬拗之下,季雨终于同意搬回大宅。意思她也不想再给小艾和大鸟添麻烦,更重要的是,不想暴露他们。

    这一次实在是不得已,她在那样危难的情况下,找不到可以相信的人。现在安全了,自然是越早走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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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当她抱着小念,亲身再次靠近那所大宅的时候,那些不愉快的回忆,如同海水一般,顷刻间如潮涌而来。

    她站在喷水池旁边,看着那扇闭合的大门,不肯再迈出一步。

    夏冰本来亲自提着一大堆东西,帮她拿回来的,看到眼前的人不动了。

    夏冰看着她紧咬的嘴唇,知道她有心理关要过的。

    他提议道:“不然,我给你个别处……”

    她冷笑道:“别处?别处是哪里?就连你不也说,这里的条件是最好的吗?”

    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夏冰不方便拉她的手,他眯起眼:“你怕她?”

    季雨好抱着孩子,装假一个哆嗦,笑道:“是有一点哦!”

    夏冰按捺住心中起伏的情绪,再走近一点。很想揉揉她的头发,可是这是安全距离了。

    他轻轻的说道:“你别怕她。”并且迅速的补上:“有我在。”

    她的心微微有些酸。很久很久以前,也有那么一个人,曾经如此坚定的对她说过。

    可是那个人给过她无比的安全感,现在的这位,她很心动,却又得不停的克制自己……

    季雨率先迈开了脚步:“幸亏房子够大,也是东西方向对开。碰面的机会将会很少。”

    夏冰迅速的跟上,在她身边小小声的说道:“她是乱……伦生下来的小孩。她爸爸强……暴她妈妈。也就是哥哥强……暴妹妹。应秀的脑子有问题的,她嫉妒成狂,你说,如果她知道……”

    大宅外面,绿树掩映,却穿梭着持枪的数名执勤人员。

    全都是重型的机枪,她眉头一皱,随口问道:“知道什么?”

    夏冰趁机凑近,咬着她的耳朵说道:“知道你中意的……是我,你说她还会不会丧心病狂的嫉妒你?”

    季雨露出一个“你很混蛋”的表情,踏进了宅子。

    走上旋转楼梯的时候,季雨有一瞬间的怔仲。

    这的确是一个很复杂的空间——李晶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