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一也过来了?明知故问地转移话题,秋知风神态自若地掩饰自己胯下的勃起。
该死!他怎么不知不觉地把黑鹰当作以前那些红粉知己一般轻薄!就算上过床,他也还是他的最强之影!
两者永远都无法同等对待。
是的,影三的责任范围太远,属下怕他护卫不周。黑鹰的身体微微放松下来,只是被主人抓着的手腕处像火在烧。
黑鹰的身体还记得秋知风的气息、感觉、碰触,所以正不自觉地颤抖着。
他本身没有自觉,不代表秋知风会感觉不到。
秋知风皱了皱眉头,抬头看着努力让自己保持面部自然的黑鹰。你……怕我?
不是。黑鹰答得很快,却有些欲盖弥彰的嫌疑。
不过,他的确不是怕秋知风,而是身体本能地会对秋知风的碰触产生反应。
昨夜,我失控了。以后,不会这样了……
闻言,黑鹰松了一口气,只不过,显然他是理解错了秋知风的所指。
……我会小心的。
黑鹰倒抽一口冷气,主人的意思是……以后还会抱他?!
这样不就还是会跟主人产生过密的接触?!难道他们要重蹈覆辙?!
你已经是我的人,这件事是不会变的。秋知风抓着黑鹰手腕的手一用力,更将黑鹰拉到了自己的怀中,另一手同时抚上了黑鹰的眼角。
嘴角微挑,秋知风在黑鹰震惊的眼神注视下,再度吻上了他的唇。
这一次不仅是强势的占有,亦是庄重的宣告。
——黑鹰,这一辈子都只能是秋知风的!无论生,或者是死。亦不论身分。
黑鹰略带迷茫地隐藏身形跟在秋知风身后,身体本能将状态调整到最好,可是前夜被粗暴对待所造成的伤处,依旧时不时的疼痛着。
对于主人的宣告,他一点儿反对的意见也没有。
本来,他身来就是主人的影卫,这件事只要他们活着,便永远不会变。
只是,主人所谓的我的人,并不只是单单这方面的意思。也就是说,主人还会对自己做……做那件事!
黑鹰的脸瞬间变红,又变白,最后恢复成原来的样子,面无表情。
不管怎样,这一次主人的命令他怕是要违背了。
他的命,只到一个月后为止。所以,只要在这段期间多加注意,就绝对不会有再度重演当年袭击事件的机会……
秋知风几不可察地微挑眉,身后的气息刚刚有一瞬间的混乱,然后又平静下来。
是自己的说话给他的打击太大了么?想起黑鹰当时的一张呆脸,秋知风有点儿想笑。
当年他指名要黑鹰当自己的影卫的时候,他似乎也是拿这么—张呆呆的脸对着自己发愣,事隔这么多年,他的反应竟然依旧如初。该说他单纯没成长,还是一如既往的可爱呢?
越是逗弄他,当年的记忆就越是不停地从头脑中冒出来。
时隔数年,不仅没有变得模糊,反倒异常的清晰。
说起来,黑鹰少年时的眼神跟青松倒是有几分相似,一样的执着倔强……
一边想着,秋知风慢慢走下了y暗的地牢,
魔教的地牢对于许多人来说,大概是比地狱更恐怖的地方。因为这里是刑堂堂主飞翩最喜欢的玩乐场所。y暗的空间,恶心的气味,刺耳的惨叫,这一切,对于飞翮来说,比什么都美妙。
在魔教,刑堂只是责罚人的地方,是犯了错的人才会被送去的忏悔之处。
而地牢则是必死之人才会被扔进去的地方,进到这里,就别想可以活着走出去,无论你是高官,还是神通广大的侠客。
秋知风一路向深处走去,对各种刑具上那些样子凄惨的人视若无睹。黑鹰也一如他的主人般冷漠,只是没有任何人可以看到罢了。
身为影卫,y暗之处,更适合他栖身,比在阳光下要自在许多。连隐身匿形这种穷,也可以少费些力气。
一路之上,所有的行刑之人似乎都沉浸在施暴的享受之下,根本没注意到教主竟然亲自驾临。
只是,若换了任何一个陌生人的话,怕是已经被其中一人所擒,连反抗都不能,直接拖上刑具。
因为,这里所有的行刑者都是刑堂堂主飞翩的直系下属,亦是整个魔教中实力偏上者。
秋知风终于在一扇门之前停下,而黑鹰则悄悄地打了个寒颤。
吱呀!秋知风的手还没碰到门上,那门就自己缓缓地打开了,配上周遭的背景,有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感觉。
只可惜这两人都已经见怪不怪,秋知风打开门走了进去,而黑鹰则继续眼了进去。
刑堂堂主飞翩正靠着墙站着,就在最y暗的角落里,皮肤青白,目光无神,动也不动,乍看之下,跟具尸体没两样。
你这爱好怎么还是没变?秋知风走上前去,样子有些无奈,一掌拍到了飞翩的肩膀上。
飞翩无神的眼转了转,瞬间恢复了光彩,就彷若人偶娃娃有了生命般,一把抓下了秋知风的手。
你来做什么?
飞翩慢慢走出角落,从墙角拖过一把椅子坐了下来,翘起左腿,那双y森狭长的眼睛盯着秋知风,就好像饥饿的荒原之狼。
找你帮忙。
秋知风也神色自然地拖过一把椅子,坐到了飞翩的对面。
什么事?飞翩一听他这么说,就皱起了眉。
每次秋知风找他帮忙都没好事,而且一件比一件麻烦。而他最讨厌的就是麻烦!
清理门户。秋知风微微一笑,那张本就邪意横生的脸更显得邪气人,如刀般犀利的杀气缓缓的散发出来。
你有能力做完这些吧,为什么要找我帮忙?飞翩感觉到秋知风放出的杀气,脸色微微一变,瞬间又镇定了下来,身上也散发出了强大的杀气。
因为,有外人介入了。秋知风咧嘴一笑,眼中带了一点不一样的光芒。当朝四皇爷也想要分我魔教这一杯羹。
你说四皇爷?风宇飞?!闻言,飞翮的眼睛睁大几分,整个面部变得挣狞而骇人,甚至半站起了身体。
看到如此令他满意的反应,秋知风淡然点头。
太好了!太好了!苍天何眼啊!我终于可以报仇了!
狂喜瞬间染上飞翩略有些青白的脸,眼中也s出异常兴奋的光芒来,拳头握得紧紧的,掌心被指甲深深地c了进去,鲜血争先恐后地滴淌。
微笑地看着飞翩的激动与失态,秋知风轻轻地弹了一下手指,s出一道劲气。
陷入疯狂中的飞翩神色一敛,瞬间偏过头去,后面的墙壁几乎在同一时间被轰出了个拳头大小的d来。
可以跟杀了自己全家,并将他害得人不人鬼不鬼的仇人对上,飞翮这么兴奋的确情有可原,但是秋知风可没兴趣一直看他这么激动。
淡淡地理一理自己的袖口,秋知风拾眼。
平静下来了?
抱歉,失态了。冷静下来的飞翩态度却变得恭敬起来,一点儿也没有方才的倨傲。
想来,他在忆起风宇飞与他之间血海深仇的同时,也记起了秋知风救他一命并给他安身立命之处的双重恩情。否则,他的态度就不会改变得这么大。
无碍。你决定好了么?帮,还是不帮?俐落地站起身来,秋知风微偏头,明明依旧是笑着,却令人觉得胆寒。
帮,不惜任何代价。
事成之后,我就把他送给你当玩具。
深色的手与青白的手掌握到了一起,飞翩与秋知风相视而笑。
而一直隐身于秋知风身后的黑鹰则隐隐觉得——天,似乎要变了。
而被当成交易物的风宇飞,此时正舒适地坐在他的皇爷府之中,突然打了个寒颤,犹以为自己只是着凉而已。
跟在秋知风背后慢慢走出y暗的地牢,黑鹰暗地里松了一口气。
要说魔教之中谁最可怕,大概除了教主就是那个怪异无比的刑堂堂主了。
谁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入的教,只是某一天,他就突然变成了刑堂的堂主,然后以y狠决绝之势压住了所有反对的异语。
只是他武功的路数异常奇怪,而且连带着性格也一样奇怪。时而y险,时而狂暴,是魔教之中杀戮之气最重的人。
这一次,工人为什么要找他帮忙呢?而且他听到风宇飞名字的反应也太奇怪了。
黑鹰一边保持着正常的隐身状态,—边跟着秋知风走,浑然没注意到秋知风前进的方向是——卧室。
看似随意地向着卧室走,秋知风仔细地感觉着身后的气息,直到黑鹰跟着他走到了卧室里,嘴角慢慢地高高挑起。
黑鹰,你出来吧。随意地坐在桌前,秋知风倒了杯茶。
最顶级的红蔷薇,闻着就令人心情舒畅。
是。黑鹰恭敬地出现在秋知风面前。
主人有何吩咐?
坐下。秋知风脚一勾,将一个凳子踢到了黑鹰的腿边。
狐疑地顿了一下,黑鹰依旧选择听从命令。
茶。
秋知风转眼间又倒了一怀,递到了黑鹰的面前。
盯着自己的脚尖,里鹰实在不明白主人这是要做什么,这一迟疑间,秋知风的眉已经挑了起来。
不喝?
听出主人声音里的不悦,黑鹰连忙伸手接过。只是拿在手里,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
他生来就是被当成影卫扶养的,除了执行任务击退敌人,从来都没有像普通人一样出现于人前。
而这一次,主人找自己出来却只是叫自己喝茶。
坐在秋知风的对面,黑鹰有些局促不安。
不喜欢?
秋知风的眼神玩味而情色地打量着黑鹰,声音里透出三分的疑惑。如果他没记错,这种茶可是黑鹰最喜欢的。
当年黑鹰第一次喝就一口气喝了好几壶,结果跑了一晚的茅厕。
不是。这样顶级的茶再不喜欢,那还有什么可以称得上喜欢。
黑鹰干巴巴地蹦出两字,然后闷声不响地端起茶来开始喝。
非常清香的茶,不甘,不涩,亦不腻。喝下去之后,口内润滑,通体舒畅。
果然是跟记忆中一模一样的味道。
虽然黑鹰几乎还是那一张平凡无表情的脸,秋知风却可以看出他的愉悦。于是,他心中也升起几分喜意来。
喜欢?
黑鹰正陶醉在茶的香美之中,冷不防被这样问,条件反s般微点了下头,然后就僵硬了身体。
身为影卫,是不能喜欢任何东西的。因为有了喜欢的东西,就相当于有了弱点。
所以,即使是可以舍弃的喜欢也不可以拥有。
师父的教训还犹在耳边响,黑鹰立刻跪下请罪。
请主人恕罪!
那杯茶也被他放到了桌子上。这些动作不过是一瞬间的事,快到秋知风连阻止的时间都没有。
一方面满意于黑鹰的身手,一方面又冒出一种名为心疼的情绪来。
当年看着黑鹰忍受过全部的酷刑训练,他就曾经有过一种朦胧的感觉。如今想起来,那种感觉其实就是心疼。
仔细想想,他对青松都不曾有过此种感觉呢?
难道,这也是毒医说的那个什么情毒的效果么?如果效果真的都会这么好,那么演这场戏根本不是难事。
风宇飞给他下了一件好东西呢,好多以前的事都慢慢地回忆起来了,感觉还不错。只要等到毒解后,这些感觉都不会残留下来,也不会再对他造成影响。
无论如何,他都讨厌被人强迫算计以及控制的感觉!
秋知风这次没有说话,直接伸出手去扶。
黑鹰一惊,连忙站起,谢主人。
连黑鹰的衣角也没碰着,秋知风心里有些不爽,只不过面上依旧淡然地挥了挥手。
不必如此诧异,我只是有事要跟你谈。
眼见主人盯着自己,又瞥了茶杯一眼,黑鹰立刻明白。
再度端起茶杯,老实地坐到了秋知风面前。
满意地微点头,秋知风低头轻轻饮了一口茶,随手将茶杯放到了桌子上。
你以后不必对我如此恭敬,若有喜欢的东西可直说无妨。
微抬见,见黑鹰一副错愕的样子傻傻地看着自己,秋知风邪佞一笑,手指一探就抓住了黑鹰的手腕。
你是不是忘记了,我说过,你以后就是我的人。
啊?黑鹰的眼睛再度瞪大,眼前一花,人就已经被拉到了秋知风的怀里。
主……主人?
嘘。
一指轻点上黑鹰略显厚实的唇瓣,秋知风灼热的气息全喷在黑鹰的额角处,这种玻恋钠1瞥隽撕谟サ睦浜埂?br /≈gt;
主人不会是又要……?
没人的时候,叫我风。秋知风再低下—点儿,几乎与黑鹰鼻尖碰鼻尖。
身体剧烈地抖了—下,黑鹰的眼睛转来转去,就是不敢跟秋知风对上。
现在就来叫叫看。
略显粗糙的手指在黑鹰的唇上划着圈,黑鹰觉得痒痒的,却也不敢偏头躲过。
这……这怎么叫得出口!叫主人叫了近二十年,突然要改叫这样亲密的称呼,黑鹰实在是不能习惯。
特别是,当年他们还算很亲密的时候,也没有这么叫过啊!
鹰……轻轻在黑鹰耳边呢喃,就好像情人间的温柔情色。
黑鹰骇了一跳,差点儿整个从秋知风的怀里蹦出去。
苦着张脸,黑鹰的全身绷得紧紧的,手也不由得用力,瓷做的茶杯发出碎裂前的哀号。
呵呵……秋知风听到异响,轻抬眼,见到黑鹰手里还紧紧握薯那茶杯,不由得轻笑起来。
果然,逗弄黑鹰的感觉一如当年的好。不,是比当年还要好!他都快欲罢不能了。
而此时的黑鹰可没有如他一般的好心情,因为半靠在秋知风怀里,所以某个硬热的物体直直的抵在了他的后腰侧。
将黑鹰向怀里再带进几分,伸手将他手中的茶杯取下,秋知风的嘴唇在黑鹰的脸侧暧昧的轻吻。
你真可爱。
黑鹰强忍着逃跑的冲动,脸上的肌r僵了僵。他……可爱?主人的脑子没事吧?
手顺着黑鹰的身体线条游走,可是秋知风并不满足。于是,那火热的手挑开衣襟,钻进了他的衣服里。
黑鹰的手不由得就按住了那紧贴着皮肤的手掌,眼神左右飘移。
主……主人……不要……
这是黑鹰第一次反抗主人,底气不足,声音虚弱,听起来好像理亏的人倒是他。
不要?秋知风不仅不恼,反倒升起了戏弄他的兴趣。
你不要什么?伸舌沿着黑鹰的耳郭轻舔,秋知风被按在黑鹰手下的手掌不仅没有停下来,
反倒下移半分,按上了他胸前的一点。
我……我……耳朵被舔,茹头被按住,不仅痒,还有另一种温温的热度从这两处缓缓地烧了上来。黑鹰初识情欲,哪里抗得住,片刻便支支吾吾,连话也说不清楚了。
你不说明白,我哪里知道你不要的是什么。秋知风继续调侃他,一手搂定黑鹰劲瘦的窄腰,另一只贴着他皮肤的手掐住他的茹头按拉揉搓。
黑鹰只觉得胸口又痒又痛,曾经被狠狠抱过的身体开始变得敏感起来,指尖轻轻的颤抖着,两腿不由得微微靠近。
身体斜了斜,秋知风左膝一顶,将黑鹰正放在那上方的一条腿抬起,然后一推,分开。同时,快速地将左腿探入了他的两腿之间。
下t敏感的中心地带重心被移到了秋知风的左大腿上,黑鹰惊喘—声,更加慌乱不知所措。
得意一笑,秋知风慢慢小频率地曲伸左腿,轻轻地摩擦黑鹰的下t,然后仔细地看他的反应。
里鹰身体一跳,却立刻被秋知风搂住,死死扣在了身上,反倒使被摩擦的地方变得更加的全面。
红晕渐渐染上黑鹰的脸,甚至扩大到耳垂,脸上似乎有热气冒出一样,身体也开始发热。
果然,黑鹰依旧青涩。
对此结果,秋知风相当满意。
昨夜他是真的失了理智,否则早就应该发现,黑鹰的身体依旧如处子般不识情滋味。而那个吻痕,似乎也是他酒醉的那一夜印上去的。
只不过,黑鹰的皮肤出乎意料的容易被染上颜色,而且还不容易退去。
如果不是黑鹰的身分让他一直都只能隐在暗处,是不是他就会错失第一个将他染上颜色的机会?
想到这里,一股独占的冲动从下腹涌上,秋知风松开扣住黑鹰窄腰的手,扳过黑鹰略有些失神的脸来狠狠地吻住他的唇。
正在喘息的唇给了秋知风深入的条件,灵活的舌头缠住黑鹰想要逃跑的舌头,深深的勾缠着,
不留一点缝隙地从黑鹰的嘴里吸取他温热的汁y。
即使被吻过好几次,黑鹰还是无法适应秋知风狂热的掠夺,更学不会接吻的方法。
等到秋知风放开他的唇,黑鹰已经上气不接下气,喘得厉害,眼睛也笼上了一层水雾。
唇被吻得又红又肿,有些麻麻的,黑鹰的神智已经跑到不知哪里去了。突然,下身的刺激变得更加剧烈,他不由得呻吟了一声。
啊……
邪笑着,秋知风舔舔嘴唇,一手依旧伸在衣服里玩弄他的茹头,而另一手则探进了黑鹰的底裤之中,一把罩住了他的分身。
呐,这么舒服么?
看到黑鹰情迷的样子,秋知风的腹下涌起更多的热流。可是,还需忍耐,现在还不够。
昨晚的交欢太糟糕了,他有义务给黑鹰一个更好的快感之夜。
不……不要……脆弱的地方被抓住,黑鹰一抖,想起了昨晚的剧痛,顿时清醒了几分,脸色也微微发白,只是已经有些无力的手根本没办法推开秋知风。
更何况这是他的主人,昨夜那样粗暴的对待他也没有逃。今次就算会是—样疯狂的对待,他依旧不会逃。
他是影卫,为主人而生,为主人而死。
只是,这跟他们当年的相处方式好像差了好多,也跟他预计的偏离了十万八千里……
你又说不要,叮是这里……手指轻轻地在黑鹰分身上刮了刮,秋知风坏坏的笑,可没说不要啊。
逗弄他的感觉如此之好,若是上瘾了可怎么办?
没怎么在意地担心了一下,秋知风立刻将注意力又调回了黑鹰的身上。
涨红了脸,咬紧嘴唇,黑鹰偏过头去,避开了秋知风戏谵的注视。
黑鹰羞窘的样子只能更挑起秋知风的性趣而已,犹如,火上浇油。
牙齿在黑鹰因偏头而露出更多的脖颈上细细的咬,留下—排排的红印,再用唇舌去温柔的抚慰,而秋知风的两手则不停地亵玩着黑鹰上下的敏感点。
黑鹰哪里抗得住,只片刻便软在了他的怀里,除了颤抖跟难忍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