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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 部分

了黑鹰的下巴。

    看着我。

    低沉沙哑的嗓音沉沉的命令道,而一向遵他之命如圣旨的黑鹰立刻照办。

    于是,一双非常清冽单纯的眼抬起,直直对上了秋知风复杂幽深的黑眸。

    黑鹰从小就跟着秋知风,多年刀光里来血雨里走,什么y谋诡计没见过?也不知道为什么他竟然会一直保持着,尚算单纯的心性。

    当然,对着敌人他还是会毫不犹豫的下手,寸根不留。只是论起算计y谋就实在不够看,虽然一时骗过风宇飞,却还是被张良一下识破。

    黑鹰的矛盾之处真不知道是因为单纯而残忍,还是因为残忍而单纯。

    为了保护而举起的剑,只要对着敌人就可以挥下。

    这样的怪异念头突然从秋知风的头脑中冒出来,他同时也想起了一件通常会被自己所忽略的事实——他似乎从来都没有……完整地看完黑鹰杀人的剑招。

    第三章

    不得不说,有时人的思想是具有预见性的。

    悠然坐在床榻之上,秋知风抱臂看着眼前正在上演的全武行,目光自然大多都落在黑鹰身上。

    他的衣服是影卫最常所穿的黑,似乎从自己有记忆起就是这个颜色了;他的唇轻抿着,眼睛却直直地警惕着——虽然看起来像是在发呆——修长的手臂以从容不迫的速度挥舞着,挽出朵朵的银花。

    二十三个刺客一个接一个丧生在他的剑下。

    非常的干净俐落,不难想像平日里,他也定是如此斩杀不知死活前来的刺客们。

    片刻工夫,黑鹰收剑还鞘。

    秋知风清楚地看到,他的剑上未留下一滴血,仍是森寒冰冷亮得让人心头打颤。

    动作有进步。

    淡然评价,秋知风不愿承认,刚刚自己竟看着他淡然冷漠的杀戮脸庞看呆了去。

    他真的从来没有注意到,黑鹰挥剑杀人时的表情竟然会是那么美!

    黑鹰是影卫,而影卫最正确的含义便是——解决所有黑暗中的危险,以保护主人的安危。

    而从来都不曾回过头的秋知风,自然不可能看得到黑鹰杀人的魔魅。

    黑鹰的脸真的很平凡,对一个影卫来说,太过让人在意的容貌反而容易坏事,所以这样一张脸是适合的,就算在路上见到也会一过即忘。

    秋知风左手无意识地摩擦着右手的手背,鹰眸盯着黑鹰那张他从来不曾在意过的脸细细地看。

    平实的眉毛,不淡不浓,眼睛也刚刚不大不小,鼻梁倒是挺直却还是不出色,嘴唇看起来有一点厚,但是在那残留的记忆中,他却记得那是非常柔软的,就好像一团盈盈的水,温润而美好……

    心中升起一小股燥热的火焰,然后慢慢爬上喉间,困难的吞咽口水,秋知风尝到了干渴的滋味。

    身体非常的结实,长年练武让皮肤紧绷却不显得肌r纠结,深深的小麦色肌肤如蜂蜜般有光泽,手感像是可以吸住手掌的……那邪火直线向下,聚集在小腹,秋知风惊觉自己竟然只是看着他身体,就有了欲望!而他从来都不是这样容易被撩拨的人,除了面对青松。

    谢主人。黑鹰微颔首,虽然觉得秋知风的目光似乎太过灼人,但是身为下属,这并不是他应该介意的问题。

    并不想在这里随便找个人解决欲望,秋知风深吸一口气压下火焰,同时也终于做了某个决定。

    走了。

    恢复成往日那样邪气不驯的模样,秋知风起身走人,而黑鹰则开心的跟上。

    ——能看到主人恢复往日的样子真是太好了!

    从某种意义上来讲,心思异常单纯的黑鹰,根本看不出秋知风心中是如何的纠结,也根本不介意在不久之前,这位主人还把自己给吃了的事。

    忘记了就是忘记了,对影卫这种根本就没有明天的人来说,没心没肺的活着,也许是件好事也不一定。

    两人一路无话回到魔教总坛,秋知风在教中毒医的房门前徘徊了几步,便推开门走了进去,并在刹那间打了个手势,黑鹰收到,乖乖的隐身于门外等候。

    许久之后,秋知风从房内走了出来,一脸凝重,似乎在思考着什么大事的样子。

    黑鹰自然不敢打扰,恪守着影卫的本分静静地隐身近前。

    ……

    感觉到黑鹰的靠近,秋知风的眉狠狠一皱,突然长袖一甩,竟然使用轻功飞速离去。

    黑鹰反s性也使轻功紧跟了上去,纳闷又是哪个不长眼的惹到了他的主人。

    仓促地找了一处距魔教总坛最近的客栈,秋知风匆忙地要了一间上房就飞身上楼。然而站在房间门口,秋知风却做起了激烈的心理挣扎,而身后熟悉的气息越近,对他来说更是一种煎熬。

    长痛不如短痛,当断不断必受其害!

    牙一咬心一横,秋知风打开门走了进去,同时身体一侧,让出可供一人通过的路来。

    赶到的黑鹰会意,一闪身窜了进去,殊不知自己这一进就如同进了猫嘴里的鸟,再也没有飞出来的可能了。

    一旦下定决心,秋知风便如摆脱了沉重的枷锁般,变得自在起来,倒是黑鹰总觉得哪里怪怪的,有些不自在。

    真的好怪喔!

    黑鹰乖乖地按秋知风的吩咐坐在床上,手放在膝盖上,目光不自觉地瞟来瞟去。

    现在,把你被俘的事情详细说与我听。

    倒了一杯茶轻啜,秋知风的目光灼灼,看得黑鹰愈加手足无措,干咳了两声才缓解了突然异常干涩的喉咙。

    属下先要请主人恕罪!

    黑鹰突然从床榻上跃起,翻身跪于一旁。

    恕罪?你有何罪?

    慢慢走近黑鹰,秋知风的血y在鼓动,疯狂地叫嚣着占有。

    而他强压下这种冲动,为了等待更加甜美的时刻到来。既然已经做出决定,那么他就无须再强迫自己忍耐。

    况且毒医说过,强忍伤身啊。

    属下日前大意被擒,请主人责罚!黑鹰的头上开始滴下冷汗,因为秋知风身上有一种莫名的可怕气息在盘旋着,已经达到了极高的程度。

    那件事并不怪你。

    要怪也要怪他自己太不够节制,也要怪黑鹰实在太过诱人。

    压下心中的黑暗欲望,秋知风向床上一坐,紧紧地盯着黑鹰那几乎日日可见的平凡脸庞,目光中的热度几乎要将黑鹰整个烧成灰烬。

    也许是因为黑鹰从来都是跟在自己的身后,如影子一般的存在,所以秋知风从来都不觉得他有什么重要。可是他前日几个时辰的无踪,就突然令秋知风有一种已经失去了他的错觉。

    尽管他知道这是瞎担心,影卫只要不死,便不会失去。而以黑鹰的实力,这世上可以杀死他的人类,寥寥无几。

    但,却并不是没有。他自己便是其中之一。

    可这也是属下学艺不精才导致的后果!所以,还请主人宽恕属下学艺不精之罪!

    秋知风越是撇清他的责任,黑鹰就越觉得惭愧。

    特别是,明明自己就是长年隐身于黑暗中的人,竟然也会中了别人的暗招。

    学艺不精?难道是在你的身上一击成功的么?对方的实力很强?

    略一偏头,秋知风的眼只眨了一眨,就几乎猜中了黑鹰遇袭的全部。

    而他依旧四平八稳的坐姿,更是令黑鹰无比心安。

    果然还是自己的主人够气度,够冷静,够睿智!

    属下惭愧。的确是一击成功,但是对方守备的实力却很一般,并不森严。

    黑鹰努力将脑中的所有讯息都汇总起来,然后分析判断怎样才能表达得更清楚。全然没有注意到,随着他的说话,秋知风慢慢靠近的身体。

    只是对方的主使者大有来头,他是……主人?

    落到肩膀上的手令黑鹰的汇报中断了,他不明所以地抬起头。

    继续说。秋知风并没有拿开自己手,只是命令他继续汇报。

    是。压下心中的疑问,黑鹰遵命忽略掉秋知风放在自己身上的手,然后继续道。

    他是当朝四皇爷风宇飞,他的目标是魔教或者主人。大概这一次朝廷派出的领军人物就是他,而且他有要求我归顺于他,可能是想利用我来对付您……

    黑鹰把自己知道的跟猜到的全都向秋知风和盘托出,只隐瞒了自己身中血魁的事情。毕竟他身负影卫之职,就算为了主人而死,他也没有什么觉得可遗憾的。不过……

    黑鹰缩了缩脖子。

    主人的手怎么都移到他的脖子上去了?好痒啊!

    也许在别人的面前,黑鹰会努力克制自己的感觉,可是面前的是自己的主人,他必须按秋知风曾经的规定,在他的面前放松。

    也就是说,他想要你?

    像是无意的曲解,又似乎说得颇有道理。

    秋知风的手慢慢从黑鹰的肩膀滑到脖子,然后又向下滑到领口。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是一双眼y沉的像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

    是……是的。被突然挑开自己领口的手吓了一跳,黑鹰停顿了一下,才把整句话说完。

    是么?那还真是需要好好地查一查了呢。

    黑鹰听了连连点头,殊不知,秋知风所讲的要好好地查一查的东西,跟他所想的完全不一样。

    秋知风伸出另一只手来拉下黑鹰已经被弄得凌乱的外袍,黑色的衣袍落到地上,沾了许多灰尘,马上就被弄脏了。

    呜,我的衣服!

    黑鹰心里暗暗叫苦,这可是他刚刚买来换上的,身边可再也没有干净的外袍了。

    你没有受伤?

    最后一用力,干脆地撕裂黑鹰的单衣,秋知风仔细地寻视黑鹰l露的上身。

    麦色的皮肤上并没有任何的新伤与血迹,只是锁骨下的那个……

    这是哪来的?

    不悦地挑起眉,秋知风的食指点上了那处颜色已经略显暗淡的吻痕,似乎是很久之前印上的呢,而他跟黑鹰上床,才不过几天。

    黑鹰向自己的胸前看去,脸轰的一声炸红!

    这……这要他怎么说出口!难道要说是主人您酒后乱性吸出来的么?如果自己真这么说,怕是不会有命在了。

    完全不理解秋知风问话的用意,而且还弄错了目标物,误以为是胸前所有的吻痕,而不单只是秋知风指着的那个,黑鹰尴尬又羞耻,一时之间张口结舌,同时,头上急得滑下数滴冷汗。

    这……这个是……

    挖空脑子也找不出任何的理由来蒙混过去,黑鹰急得头上都快要冒烟了。

    而此种紧张的神态落入秋知风眼中,则无疑是火上浇油。

    回答我!这个是什么?一把从后方抓住黑鹰的头发,秋知风猛地将他的头拉到了自己的眼前。什么时候你竟然学会无视我的问话了?

    头上疼得要死,可是依旧在黑鹰的忍耐范围内。

    放松身体本能瞬间而起的反抗紧绷,黑鹰顺着秋知风的力道不敢挣扎半分。

    属下……属下没有。黑鹰被冤枉的很委屈。

    没有?秋知风将他的头拉起,另一手掐住他的下巴,盯着他的眼睛。那就回答我,这是哪儿来的!

    这是……这是……黑鹰心一横,正打算说出口,却被秋知风带着狂暴的动作打断。

    狠狠吻上垂涎了许久的唇,秋知风用舌头狠狠地舔,用牙齿狠狠地咬。

    呜……!

    黑鹰被他的吻吓傻了,有点反应不过来,愣愣地任他亲吻,然后被唇上的疼痛拉回神智,发出低低的悲呜。

    主人这到底是要做什么?明明,自己还什么都没有说啊!

    是哪个野男人弄的?放开黑鹰的嘴唇,秋知风恨恨地问。

    被嫉妒冲昏头的男人是没有理智可言的,就算他曾经再英明神武也不例外。

    黑鹰的喘息未平,刚刚想要否认,就又被秋知风吻住嘴唇,只是这一回,并非只是在嘴唇,秋知风利用黑鹰喘息的瞬间将自己的舌头顶入了黑鹰的嘴里。

    然后就是如狂风暴雨般的勾缠吸舔,未曾亲吻过任何人的黑鹰自然是没有任何经验,直被秋知风吻得胸膛剧烈起伏,差点儿没气。

    许久之后,当秋知风满足地离开黑鹰的唇,黑鹰已经双眼发直,全身酥软,半点力气也使不上来了。

    大掌在蜜色的胸膛上情色的抚弄,然后按上了其中一点红褐色的茹头。

    啊……黑鹰本能地叫出声来,惊觉自己竟然叫得跟女人一样,连忙伸手捂住嘴,呆呆地去看在自己的身体上为所欲为的主人。

    有感觉了?秋知风邪笑,然后手指掐住那可怜的一点用力拉扯,你还真是敏感呢!在那个野男人身下你也是如此y荡么?

    黑鹰慌忙松开手,再度张嘴想要解释,却被秋知风一指点了哑x。

    张了张嘴,没有任何的声音,黑鹰欲哭无泪。

    他真的没有什么野男人啊!主人怎么总是自说自话,半句也不听他解释啊!

    黑鹰伸手想要去解自己的哑x,可是半路就被压制了手腕。

    我现在什么也不想要听,你安分一点,我就不会送你去刑堂。秋知风抓住黑鹰的胳膊,一把将他甩上床。

    想起刑堂堂主飞翩那变态的手段,曾经因一次手下新来的影卫失误而代替他领教过的黑鹰,狠狠地打了个冷颤,立刻一动不动地任秋知风摆布。

    秋知风仔细地打量乖乖躺在床榻之上的黑鹰,视线下滑,最后落在了他的下身。

    黑鹰全身的汗毛立刻竖起。他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你这里……曾经被别的人看过么?

    五指张开按住黑鹰下身的分身处,秋知风温柔的询问令他全身发冷。

    拚命地摇头,黑鹰神经紧绷地看着秋知风的脸上,露出了一个会令他胆寒的笑容来。

    真的没有么?那我可要检查看看了。五指成爪在他的下腹部狠狠地划,连里裤也一起被划烂,分身立刻暴露在秋夜的空气里。

    全身忍不住微微地发抖,黑鹰苍白了脸。他已经大概猜到主人想要做什么了。

    呵呵……秋知风看着黑鹰苍白的脸,愉悦地低笑,你很冷么?抖得这么厉害。

    边说,指甲边在黑鹰的腹部搔刮,向下。

    再也扼制不住害怕,黑鹰伸手去抓开秋知风的手,同时身体就要向着地上跳去,却被早有防备的秋知风一手反拢,然后闪电般点了x。

    狠狠地将他再次拉上床,秋知风倾身压上。

    你真是不乖啊,出去几天竟然就学会违抗主人的命令了。

    大手一挥将剩余的裤子扯掉,黑鹰整个结实的身体就暴露在秋知风的眼下。

    这里,有被风宇飞碰过么?

    秋知风的手指从黑鹰锁骨处的吻痕开始,慢慢向下滑,每停一处,便问一次这句话。

    黑鹰被点了x道,不仅没办法说话,连动弹手指都不能。

    得不到回答,秋知风的眼中开始聚集风暴,动作也越来越粗暴。最后甚至干脆直接抓开黑鹰的膝盖,将手指抵在了他下身的入口。

    这里呢?有被人碰过么?

    秋知风此时的声音是如此的可怕y森,而他的动作又是如此地充满了危险性,让连死都不怕的黑鹰也几乎吓昏过去。

    更何况他心里非常委屈。

    拚死拚活的将重要的讯息带回来,却被自己效忠的主人如此对待,怎么想也觉得委屈。

    黑鹰的眼里竟然出现了委屈的情绪,落在气得快要失去理智的秋知风眼中,无疑就成了压断他理智的最后一根稻草。

    被我碰你就如此委屈么?你就这么讨厌我?!

    于是手下失了轻重,长指狠狠地c进了黑鹰的体内。

    秋知风因为长年练武,手指不仅有茧,也比平常男人生得更加粗壮。干涩的入口根本就承受不了,只这一下,就几乎被撕裂流血。

    啊——!

    无声地惨叫,黑鹰张开嘴,如缺氧的鱼般。奈何身体都动不了,只能剧烈的颤抖着,如狂风中的树叶。

    秋知风已经失去了理智,根本就看不到黑鹰的惨状,只觉得手下的身体是如此的抗拒他。愤怒上升,立刻又c了另一只手指进去。

    这一次,黑鹰的下身真的流血了。鲜红的色泽顺着秋知风的皮肤纹理一点点流出来,变成几条血线,一直滑下黑鹰的大腿,渗入了白色的床单之中。

    就好像初夜的落红。

    秋知风受到血y的刺激,本能中的暴虐因子如岩浆汹涌而上,爆发出情欲的火花。

    抽回手指,迅速扯下自己的腰带,秋知风两手抓着黑鹰的脚腕抬高到肩头,然后狠狠地压下,再将勃发的欲望强行顶到尽头。

    啊啊啊——!

    无声地张嘴惨叫,黑鹰的眼睛瞬间睁大到极致,却没有任何一滴眼泪流出来。早年影卫的训练,让他的身体控制能力几近完美,但是对于疼痛的本能反应却还是存在。

    特别是当他面对的,是他最忠诚于的主人的时候,这种本能总会不由自主的表露出来。

    所以尽管代表屈服的眼泪没有流下,身体却不由自主地弹动痉挛,瞬间紧绷。

    因为黑鹰下身急剧的收缩,秋知风在感觉到疼痛的同时,亦感受到了快感。

    就好像他最爱的杀戮,痛并快乐。

    扣紧黑鹰的腰,秋知风疯狂地抽c起来,每一次都全部拔出,然后再全部顶入!

    鲜血与他分身处流出的浊y混合在一起,随着他每次的剧烈动作飞溅出来,落到床单上。

    同时,黑鹰下身的鲜血也越流越急,越流越多,染红了他身下的大片被单。

    突然的,秋知风加快了速度,腰也疯狂地摆动起来,黑鹰的身体一边痉挛,一边随着他的疯狂冲力而上下弹动,双眼已经渐渐失了焦距。

    最后狠狠一顶,秋知风s进了黑鹰的体内。

    滚烫的欲y喷进饱受刺激敏感的后x,再度引发黑鹰身体的本能痉挛。甚至直到秋知风抽出自己的分身,黑鹰全身的颤抖也没有停下。

    而这也仅仅只是开始。

    秋知风的欲望仍未被满足,他健臂一伸,捞起黑鹰犹自颤抖发冷的身体,以膝盖顶开他的两腿,然后向着自己的胯间压下。

    再度被贯穿的后x不停地收缩痉挛,秋知风迫不及待地再度向上挺动。

    而黑鹰却已经连无声的张嘴都做不到了,头也无力地垂下,他陷入了昏迷。

    可是,夜还正长。秋知风的疯狂依旧在持续。

    天色微微亮起来,春日的清晨总是比较寒冷,虽然对于有内力防身的练武之人来说并不算什么,但是某些发生意外情况的人必须除外。

    缩了缩身体,黑鹰反s性地向温暖之处靠近,然后蹭了蹭。

    他很久都没有睡得这么安心了,虽然身体中的感觉很奇怪,好像很痛,又很累,就跟刚刚灭了一个帮派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