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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 部分

地道。

    “这么大的数字,我……我还不起。”就算把他们巫府所有的产业卖了,也不知道够不够。

    “所以我要拿你抵债。”他向前跨出一步,贴近她的小脸。

    晓莲抱着白雪直往后退,直到背脊抵上树干,无路可退,“你——你为什么要我?你不日蛋直对我不屑一顾?”

    “我若真对你不屑一顾,你就不可能每天都见到我了。”这丫头还真是一点也不了解他的心思。

    “那么为何每次我去找你,你都只是埋头看书,不肯跟我多说几句话?”晓莲百思不得其解。

    “那是因为……我想赶走你。”季罡里日,两手一伸,就这么抚上她的纤腰。

    “你——”他想干嘛?

    晓莲不自在的扭动了下身子,想挥开他的手,无奈手里抱着小兔,无法腾出手。

    “你既然想赶走我,又为何要来找我?”她的心隐隐抽痛。

    “因为……”季罡的大手在她身上游移,凑在她耳畔嘶哑地说 “我发现我会想你。”

    “啊!”她脸儿害臊。

    “可……你想我也不用碰我呀!”怎么办?他贴得她这么紧,她根本就无力推开他,只能任由他的大手胡来了。

    “这是种亲密的表现。”他轻轻曦咬她的耳垂,感受它的柔软。

    “什么?这……”她话还没说出口,季罡的大手已经移到她的臀,热唇也来到她的脸上,吻着她诱人的红唇。

    “嗯……”她身子一软,全身的力气彷佛都被抽光,整个人软绵绵地趴在他身上。

    “说,你是不是喜欢我?”他更贴近她,灼烫的热柱隔着布料抵在她腿间。

    她憨柔地点点头,诱人的眸苴勾引着他。

    “不对,应该说你已经爱上我了。”季罡撇撇嘴,展现邪气魅惑的男人味。

    “我……”晓莲没料到他会这么说,心跳跟着加速,只能别开脸。

    他伸手将她发上的玉钗摘下,就见她一头飞瀑般的长发倾泻而下,呈现出另一种妩媚风情。

    “说!你是不是爱上我了?”他优雅一笑,魅力十足。

    晓莲痴迷的望着他,忍不住点头,“嗯,我爱你……我本来只是欣赏你,可经过一个月的时间,那份欣赏却转变成爱。”

    “傻丫头,既然爱我为何不坚持下去?”

    “三十两还清了,没借口了。”她老实地说。

    “我不是允许你再跟我借三十两吗?”季罡着迷地望着纯真无邪的晓莲。

    “我才不借,难道我们之间除了这样就不能再见面吗?”提起这事,她便一脸颓丧。

    “那你就舍得就此不再见我?”季罡的手偷偷探进她的上衣下摆,徐徐往上探索:

    “我……我就是要让你想我。”她闭上眼,深吸口气,身子持续微颤着。

    “好个妖女,你果真如愿了。”

    他肆笑着,热唇覆住她的香唇,勾起她一阵战栗。

    “唔……”她闭上眼,觉得自己的身子好热好热呀!

    季罡更进一步地将发热的男性紧紧熨烫着她的肌肤,升高彼此体内的情焰。

    “啊——”一声声柔媚的叹息自她小嘴里发出,顿时一股酥麻的感觉攫住季罡,让他再也按捺不了。

    瞬间,他勾下她的抹胸,大掌完完全全地包住它,晓莲一阵心悸,乏力的身

    子就要滑下。

    他赶紧将一条腿伸进她胯间,撑住她软下的身子,可他的膝盖却蓄意往上顶,画着圈爱抚晓莲:

    “不……”她难堪的张大眸,在他的揉弄下她突觉底下一热,不知是什么东西从那羞人的地方淌出。

    “湿了?”他哑声嘶笑。

    跟着,他趁夜将至,大胆的撩高她的上衣,俯身含住她柔软的椒r。

    “不……啊呀……”一声声娇媚的呻吟自她口中逸出,季罡知道他已成功的勾起她的欲望。

    “接着更刺激。”

    他红了眼,另一只手拉高她的裙裙,指尖隔着底裤玩弄她敏感的核心。

    顿时,一股无法形容、难以言喻的快意窜过她浑身,她仰起小脸、微敢小嘴,露出销魂的表情。

    “好湿,底裤全湿透了。”他的手指忽地探进她的亵裤,戳进她潮湿的体内。

    “啊——”异物侵入的疼,让她的呼吸一窒。他半合着眼,低头轻吻她的耳垂,细细品尝着,好缓解她的不适。当感觉一阵湿意又从她那嫩芯流出,他知道她已卸除防备。随即,他的指尖快速进出,像团火烧灼着她,让她领略到难耐的折磨……

    在他的指头狂肆的律动中,她达到了高c,那感觉彷似被大浪卷起,她忍不住叫出声——

    “怎么?满足了?”他额上淌着汗,笑望着她那介于处子与浪女间的娇美。

    “我……”她羞涩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跟我回府吧。”突然,他说。

    “什么?”晓莲惊愕的抬起脸。

    “你不是说你只身从北方来?”他挑起一眉。

    “对……我是一个人在这儿。”不习惯说谎,她的舌头都打结了。

    “平时都住哪儿?”

    “……破庙。”她又撒了个谎。

    “那就跟我回府吧。”季罡极为认真地表示。

    “我不……不用了。”都怪她,之前编什么谎话嘛!如今可惨了。

    “为什么?”他锁起双眉,“难道你喜欢和那些乞丐为伍?”

    季罡原以为她会很开心他的提议,没想到她居然拒绝。

    “我……给我几天的时间考虑,因为我在那里认识了几位好姐妹,要分开总会不舍。”她脑子正想着一堆借口。

    “那你就舍得我了?”季罡说着调情的话。

    “呃,我当然不舍。”娇柔的嗓音飘出她的唇。

    “那好,这几天你就和你的好姐妹好好聚”聚,五天后我就去接你。“因为那天的前一日就是他将巫邱抓拿到案的好日子,若她能再到他身边和他聚首,他今生就别无所求了。

    “嗯……好。”心底恼着五天后该怎么办。

    “那走吧。”攀住她的肩,“马车就在前面。”

    “嗯。”手里抱着白雪,晓莲烦恼不已。就因为爱他,她才觉得困扰呀!两人上了马车后,季罡突发奇想地道:“以后换我去看你。”

    “什么?”她着实吃了一惊。“以后我每日末时去破庙看你,如何?”他想看看她在破庙里是怎么过日子的。

    “这……”

    “不方便?”他瞧出她的犹豫。

    “不是!那以后末时咱们就在破庙见面。”她勉强笑了笑。看样子她今后得提早出门,在破庙门口等他了。

    唉……还真折腾人哪!

    第四章

    眼看巫邱就要回到扬州城,季罡和李科计画着该在哪儿劫走他,又该如何他招供。

    他要让巫邱知道天理昭彰,他绝对逃不掉的。

    至于他的死对头——杜天伦也正与他请来的江湖人士,商讨如何找季罡报仇雪恨。

    杜天伦如今只剩下一条腿,在人前抬不起头来,他发誓要找季罡报当年的仇,让他也尝尝残废的滋味。

    “杜大人,所有人都已经准备好了。据我调查,明天晌午季罡似乎有计画要前往西城商道,所以我在那儿安排了人手,定能将他手到擒来。”杜天伦身边的跟班刘详禀报。

    西城商道是巫邱回扬州城的必经道路,季罡打算在那儿将他劫走,进行他的调查行动,可万万没想到杜天伦派出的人手埋伏在那儿。

    “季罡那家伙武功不弱,身旁还有个李科,你们可得谨慎些,否则将功败垂成。”就是因为忌惮这点,杜天伦才会寻求江湖人士帮忙,如此一来要伤季罡自然容易许多。

    “属下知道。”

    “那就好。记住,不要致他于死地,只要让他缺条胳臂或断条腿的,让他尝尝变成残废的滋味。”杜天伦眯起了眸,眼底充满恨意,他之所以苟活到现在,等的不就是这一天吗?

    “大人,我们会照您的吩咐去做,您放一百二十个心吧。”

    “还有,留意明天季罡会带多少人马,得小心因应才是。”

    “是。”刘详拱手道,“那么属下先下去准备了。”

    季罡和李科一早就来到西城商道,在官道口等着要堵巫邱,不料官道两侧突然拥出一大群人,他们各个奇装异服,活像江湖上不同门派大集合。

    “这是怎么回事?”一见这状况,李科也傻住了。

    “问你啊,你不是都调查清楚了?你不是说巫邱只带着一个随从吗?”季罡眸子一紧,全身也绷紧起来,对方看来来势汹汹,像要对他们不利。

    “这……”李科无言以对。

    “你们是谁?又有什么目的?从实招来,或许我可以饶你们一命。”季罡大声说道。

    “哈……是谁饶谁还不知道呢。”对方其中一人大笑道。

    “好大的胆子,那你们就等着受死吧……喝!”

    季罡吆喝一声,驾着马朝前狂奔,与对方缠斗起来,李科也立即加入战局。

    眼看寡不敌众,李科忙不迭的对季罡说:“五少,我看我们还是找机会先逃吧。”

    对方立刻嗤笑道:“你们是逃不了的,看招——”

    季罡闻言,仅是撇撇嘴,使出所有的内力迎战。

    双方就这样厮杀了一个时辰,两眼已现腥红的季罡右肩不慎被划了一刀,看在李科眼中可是又急又恼。

    他急着想将季罡救出重围,可对方人马众多,让他自顾不暇。

    “五少,您不要紧吧?”

    “我没事,我倒要看看这些人有多大的能耐!”季罡冷冷一哼,不顾肩上的疼痛,两手如旋风般飞舞,将对手一个个打下马。

    只可惜好景不常,季罡手臂上的伤口汩汩流出鲜血,使得他的体力急速耗弱。

    突然,对方的人s出一记暗箭,正中季罡的左臂!

    “啊——”季罡叫了声,顷刻间,他的左臂既酸又麻,渐渐失去知觉。该死,箭上有毒!

    李科的一颗心提到了胸口,他发了狂似的杀红了眼,只想将五少救出。

    这时,一辆马车在不远处停下,马车上的金穗线与杜天伦的一模一样,那些江湖人士以为是刘详来到,纷纷撤退。

    在他们的计画中,若是有官府的人闻讯赶来,刘详便会驾马车经过,以提醒他们快逃。

    眼看对方一个个离开,李科和季罡只能恶狠狠地瞪着那辆马车,就在这时……马车门帘掀起,探出头的竟是巫邱!

    巫邱看见遍地的尸首,立即吓白了脸,立刻命令随从快马加鞭离开现场。

    “五少……您没事吧?”同样受了伤的李科只顾着扶起季罡。

    “好个巫邱。”季罡一手抚着麻痹的手臂,目光s向马车驶离的方向。

    “五少,您的意思是,这些人也是他安排的?”李科不敢置信,巫邱居然有那么大的能耐,可以唤得动武林人士?

    “不是他又会是谁?”

    季罡眯起眼,眼底充满了恨意,与平时温和的模样相去甚远,“你没瞧见刚才那些人在见到他的刹那,立刻做鸟兽散,这岂不是他的命令?”

    “我不明白,那他何不干脆叫他们把您给杀了,永绝后患?”李科单纯地想。

    “或许他知道我在调查他,所以故意要将我废条胳臂,让我活着比死更痛苦!”

    “废胳臂!啊……您的手,”李科张大了眸,表情尽是惊愕。

    “我现在左臂全麻了,他们在箭上喂了毒。”瞧他那淡漠的表情,好像不关他的事似的。

    李科抚着胸口,连忙说:“五少,咱们快回去……您得赶紧让大夫医治啊。”

    随即他吹了声口哨,将方才因受了惊吓逃走的马儿唤回,而后将季罡扶上马,自己也跟着一跃而上,快速朝府邸奔驰——

    季罡的左臂果真是废了!

    当两人带着伤回到府邸,下人连忙请来扬州城最好的大夫,可是没有一个治得了季罡的左臂。

    如今他整只左手毫无知觉,而他也变得沉默寡言,对巫邱的恨意也更深了。

    李科看着这一切,痛心不已,恨不得废了左臂的人是他,而非五少啊!

    季府也因此陷入愁云惨雾中,没人敢将这事告诉远在别苑静养的季老爷与季老夫人,免得他们承受不了这个事实。

    除此之外,季罡的脾气变得非常火爆,让许多下人招架不住,首当其冲便是李科。但他没有怨尤,是他护主不周,自该承受五少的怒焰。

    李科犹记得前几天,五少几乎每天都会独自出外,他因不放心五少的安危,暗暗跟随,才发现原来他是去破庙找那个丫头,而后前往小茶楼聊天。

    他发现那几天五少的心情总是很愉悦,事后五少也说,他决定要将那丫头接进府里,可见他对那丫头是真心的。

    既然如此,不如藉由她让五少振作起来!

    “五少,时间差不多了,您……不出府吗?”李科进了他的寝居,却见他坐在椅子上望着窗外,一动也不动。

    “出府?做什么?”他面无表情地说。

    “去——您不是说今天要把那丫头接回府?”李科此话一出,就见季罡的身躯明显震了下。

    他只是转开脸,依旧不语。

    “五少,她或许正在等您,您若不去,她……她会担心的。”过去他不赞同五少将那女人带回来,可现在只要能让五少回复以往的模样,就算要他跪在她面前求她来,他都愿意。

    看向五少,他紧闭着眼,表情虽平静,可右手却紧握成拳。

    李科知道他正在压抑满腔激动,挣扎着该不该去见她。

    “五少——”他又开口。

    “出去。”季罡沉冷地说。

    “可是五少……”李科眼眶微红地望着他。

    “我说出去。”他又重复一遍。

    李科就是不死心,“五少,我知道您心底难过,但我希望你能振作。我们都还没打倒巫邱呢,您不能……不能再自暴自弃了。”

    这两天五少丢下所有的事,总是在房里望着窗外发呆,这情形若是让老爷、夫人瞧见,是多大的刺激呀!

    “我都变成这副样子了,你要我拿什么打倒他?”终于,季罡说话了,“你说呀!”

    “您别气馁,我相信您的胳臂只是暂时失去知觉,总有一天会恢复的。”李科肯定地道。

    “哪一天?十年、二十年,或是我百年之后?”他匆然发出狂笑,笑得人心魂俱裂。

    “五少,您要对自己有信心啊。”李科索性跪在他面前,“求您一定要振作,绝不能让巫邱再这么嚣张下去。”

    “好了,别说了。我累了,你下去吧!”季罡闭上眼,眉头紧紧蹙起。

    “我……”

    “退下!别让我再说第三次,即便你是我最亲近的护卫,我也一样会将你撤换掉!”季罡回过脸,以不耐的表情望着他。

    李科痛苦地低下头,沉重地说:“是,属下告退。”

    当他离开,季罡终于垮下双肩,揉揉眉心,深吸了口气。天……晓莲会如李科所说的,正在等着他吗?

    可他这副模样,又怎么与她见面?

    这一切都是巫邱造成的!

    李科说的对,他又怎能放过巫邱呢?他是他季罡今生最大的仇人呀!

    等着瞧吧,他不会放过他的!

    巫晓莲拎着细软站在岔路口等季罡,随着时间慢慢流逝,天色都暗了,可他却还未现身。

    他该不会是忘了吧?他说他今天要接她进府呀!

    爹昨儿个刚回家,娘心情正好,她便骗娘她要去参加女子书经社,并要在那儿住上数日。

    巫夫人不疑有他,自然答应了,还遣苏儿与她做伴,当然被她给婉拒了。她使出三寸不烂之舌,好说歹说地说服了娘,让她独自前往。

    她好不容易才找到借口,为何他不来了呢?

    唉……她忍不住叹息。

    直到夜色笼罩整个大地,她才死了心的回府。

    回到家后,晓莲对苏儿和娘的问话几乎是充耳未闻,满心想着季罡为什么要骗她?为什么要让她在那儿枯等这么久?

    “小小姐,您是不是有心事?可以跟苏儿说吗?”老夫人容易骗,苏儿可不好骗呀。

    “没有,我只是突然不想去书经社。”她现在郁闷到了极点,只想一个人静一静。

    “哦,那我先退下了。”苏儿不放心地瞄了她一眼,决定让小小姐静静。

    苏儿一走,晓莲立刻扑到床榻上痛哭失声。

    “季罡,你是临时有事还是忘了?若真有事也派个人来跟我说—声呀!为何让我一个人痴痴地等?为什么……”她心碎的哭泣,哭累了,她索性走出房门,到后花园散心。

    月儿如勾,夜色如墨,如此美丽的夜色,她的心却异常悲戚。

    “唉……”

    一声轻幽的叹息穿过矮墙,传进正在巫府墙外,欲入内找巫邱算帐的季罡耳中,他的身躯莫名轻颤了下。

    是她吗?还是他听错了?

    不可能,她绝不可能在这里出现呀!

    可方才他去破庙打听,里面的人居然说不认识晓莲这个人,莫非她从头到尾都是在骗他?

    重重的闭上眼,季罡努力克制脑海里纷乱的思绪,在没有得到确切的证明以前,他不能怀疑她!

    为证实墙内究竟是何人,他提了口气跃上墙头,就着月色瞧去——他的胸口重重撞了下!

    是她!真是她!

    季罡眯起了眸,心中除了恨意已无其他。

    该死的女人!居然与巫邱联手欺骗他,她……她居然这么狠,不但欺骗了他的感情,还想夺走他的命!

    晓莲,你究竟跟巫邱是什么关系?

    等着吧,他—定会查出来的!

    而在院子里散心的晓莲,完全不知道她朝思暮想的男人就在墙头上,以一双愤恨的眼看着自己。

    她像个游魂似的走着,直到敲了三更鼓,她才徐徐步回房里。

    就在她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时,房门匆地打开,晚风阵阵吹来,冷得她直打哆嗦。

    奇怪,她明明将门窗都合上了,怎么房门会突然打开呢?

    下床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