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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3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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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用再说了!”乾隆爷一声暴喝,自然是满堂皆惊。

    福灵安心里默默内牛,心想我还是捡着重点说的呢,万岁爷要是听了细节,还不得把桌子给掀了。

    乾隆爷这会儿是真动怒了。吃了败仗不要紧,胜败向来乃兵家常事,谁也不是回回都能打赢的;仗打得不好也不要紧,所谓术业有专攻,任谁生下来也不是全能的,朕也没那么心胸狭隘到抹煞往昔所有的优点。可明明败了、输了、退了,竟然还敢上报大捷,而且不只一次,是次次都大捷。仅从去年七月开战,到转过年来正月里,云南都大捷了多少回了?!八回!!!有木有!!!有木有!!!!!

    大清朝的边塞战火不熄,大清朝的疆土饱受滋扰,大清朝的勇士们连番送命,都是因为这些谎报军情的官员、因为这些朝廷的蛀虫、因为这些视战争如儿戏企图蒙骗圣听的贼子!!!

    万岁爷越想越气,几乎片刻都忍不下去,啪得一声拍了桌子,“传旨,将这谎报军情、延误军机的李时升、朱仑即刻逮捕进京,处死!”

    乾隆三十二年二月,云南提督李时升、永北镇总兵朱仑被押解进京处死。而三月份,时任云贵总督的杨应琚被揭发为求自保推责于李时升,实乃贪功启衅、拖延军情的罪魁祸首,万岁爷一道圣旨,他也被押解进京奉旨自尽了。

    欺君之人虽已伏诛,但眼前的情形却更令乾隆爷头疼,征缅之战关系边境安危、大清颜面,所谓任重而道远,到底该派谁去呢?

    自打云南捷报的谎言被拆穿,陈知画就老实了,也不借着什么“福星”的由头蹦跶了。想来也是,后宫里的女人所依靠的,说到底依旧是万岁爷的宠爱。一个绿头牌已蒙了灰、三个月都见不到皇帝一面儿的常在,有什么资格可让她蹦跶的?!贤雅比她也好不到哪里去,侍寝的次数用一只手都数的过来,但见对门儿如此萧条,心里反倒舒坦了。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嘛!

    老佛爷却没因此而消沉,眼珠子一转,反倒计上心来,“皇帝,虽说祖宗遗训,后宫不得干政。但天下的事,说到底,都是我们爱新觉罗家的家事。皇帝虽是天子,也终究是哀家的儿子,做额娘的,岂有对你的烦扰不闻不顾的道理?哀家心里清楚,你所忧者,不过云南出征一事。不如,就让哀家给你的提议?”

    乾隆爷烦都烦不过来,哪有心情听什么妇人之见?但老太太说的也在理,天下事,大过天去也不过是爱新觉罗家的家事,乾隆爷虽不指望老太太能有什么高见,但她能把注意力从含香身上转向其他,也未必不是件好事。

    乾隆爷随口应道:“皇额娘有何高见?”

    “依哀家看,这出征云南,既要派个有才干能领兵的,又要派个皇帝的心腹。毕竟那里山高地远,发生点什么事儿,就跟这杨应琚一干人似的,咱们瞧不见,还不由着他们胡说。这一次不过是谎报军情、意图蒙骗圣听,下一次呢?若这杨应琚是个心大的,搞不好就通了外敌带领缅甸人打到北京城来了!”

    乾隆爷心说那到不至于,大清败仗至今,一半是由于掌权之人多无领兵才能,另一半也是因为他自己轻敌,况且云南这个地方湿热、地形又复杂,从川贵两地调去支援的绿营兵确实很难适应,有多半不是折在跟缅甸人的战斗中,而是倒在了自家的营房里。若缅甸人真走了狗屎运打过云南来,到了平原地区,也万万担不起八旗骑兵的冲击。一帮打惯了地形战的散兵,如何抵抗得了真正的大清铁骑?

    但他得承认,老太太说的有一定道理,派个能干又贴心的人,确实是他眼下最大的难题。他心里倒也不是没有人选,但清缅边境这样的地形,清军确实从没遇到过,这种环境的仗,大清朝也从来没打过。万岁爷也有私心,唯恐他的心腹爱将折在跟缅甸一战中,损了威名。

    “哀家心目中,倒有一个最合适不过的人选,皇帝可以考虑一下。”

    乾隆爷心说你扯了半天不就为这句话么,保不齐又是为钮祜禄家挣面儿呢,那您就说吧。“皇额娘所选何人?”

    老太太微微一笑,“五阿哥,永琪!”

    乾隆爷彻底的囧了。

    永琪?就他,还打仗?打瞌睡还差不多!!!

    乾隆爷心说老太太您真是真知灼见、有先见之明啊,让永琪领兵打仗,搞不好还真能让缅甸人打到北京城来!得,我跟您就等着给缅甸王接风洗尘吧!

    万岁爷神色稍变,自然逃不过老佛爷的火眼金睛。老太太上嘴皮碰下嘴皮,开始巴拉巴拉的细数起来了,什么永琪自幼聪慧、素有急智,什么永琪能文能武、熟读兵书,又什么永琪是大清朝的皇子,没什么人比他更合适去的了,且不论忠心,就是爱新觉罗家的历代祖宗,也会保佑他们这个优秀子弟的!

    你妹儿的优秀!

    你大爷的优秀!

    你勒个去的优秀子弟!

    看着自家亲妈比划的眉飞色舞、细数五阿哥生平,就差没把他小时候n地图比别人大块也拿来衬托他的雄心壮志了,万岁爷无奈的翻着白眼。

    要说老太太说的也不是完全没谱,若论功马骑s,五阿哥确实比旁的兄弟更出众一些。但乾隆爷这把年纪,看人自然不会只看表面。他心里再不甘愿也得承认皇家教育的失败,因为“绣花枕头”、“金玉其外败絮其中”这些形容词,早已在永琪身上得到了深刻的体现。万岁爷好面子又自视颇高,自然把这失败的罪尤归咎到“近朱者赤、近令妃者黑”的缘故上,心里亦越发的对一干人等不待见。

    五阿哥领兵?哼,死了这条心吧!

    可惜老佛爷跟万岁爷之间没有这等心有灵犀,又或者老太太自动无视了,总之,在太后万般絮叨、百般黏磨、唐僧附体疲劳轰炸之下,万岁爷终于熬不住,勉强首肯了这项提议。不过做主帅纯属是痴人说梦,象征性的给你个副都统跟去历练历练也就罢了。

    乾隆爷不指望这个倒霉儿子能立功,不给人家添麻烦他要烧高香祭高祖了。所以临行前,万岁爷千叮咛万嘱咐参赞大臣额尔景额,一定要看好了他这个能惹事儿的儿子。额尔景额诚惶诚恐的应下了,心里免不了嘀咕,好歹是个阿哥,他看得住么?

    随行的人员确定,主帅之位却仍虚悬着。万岁爷本还想再拖得两日,看看边境情形。可杨应琚被撤后,接替他的原广东将军杨宁输得更惨,让缅军绕道身后断了粮道,几乎全军崩溃,不得不又撤回内地。

    乾隆爷一咬牙一狠心,终于打出了自己手里的王牌——富察明瑞!

    “娘娘,要不,您再劝劝他?”苏黛香略有迟疑的问道。

    含香摇了摇头,连哥哥跟叔叔的话都不顶用,她一介女流能做什么?就算拿贵妃娘娘的身份、拿万岁爷的旨意把他拘下了,可拘得住他的人,能拘得住他的心么?就算玛木特的人还在四九城,他的心也早已飞到清缅边境的熊熊战火中去了。

    “哥哥怎么说?”

    苏黛香叹了口气,“大人说明瑞将军的领兵能力自然是毋庸置疑的,当年征讨霍集占,咱们也都见识过。明瑞将军少年成名,声势显赫,咱们北京城里这些有些抱负的八旗子弟,无不把他当做上进的榜样。玛木特一旦动了这随军的心思,怕是拦都拦不住。只是云南那个地方,不比回疆,大人既担心他水土不服阵前不支,又担心富察将军对地形不够熟悉、战略不够周密,这个,胜负……还难说。”

    若是只赢不输的仗,还叫打仗么?天上总也不会掉馅饼,偏偏让她和卓家捡这个大便宜。没在战场上真正经历过生死的将领,又如何当得起别人称他一声英雄、赞他一声勇士?

    含香想了想,“还是让他去吧,既然拦都拦不住,不如索性依了他。回头我召富察夫人进宫,玛木特的事,让她转告傅恒一下。啊,其实也不用特别交代,以富察跟咱们两家的关系,明瑞去了云南自然也会对他多有看顾。唉,若不是战事紧急,万岁爷都未必舍得让明瑞去。”

    说到富察家的子侄,人人都认为福康安最得乾隆爷喜爱。其实福康安出生那会儿,已是乾隆十八年了,人过了壮年又对孝贤皇后心存怀念,自然对富察家的子侄辈更多宠爱溺爱一些。但若说起孝贤再世时,俩人儿最钟爱的侄子,却数富察明瑞无疑。

    富察家这辈的儿子们也确实争气,不但没丢了祖宗传下来的门楣荣耀,反而更添几分锦绣之色。文有明义、明仁,武有明瑞、福隆安,连半大小伙儿福康安也渐渐显示出一代名将之气,无怪乎乾隆爷对他们家青眼有加。攥着明瑞这张底牌,还真舍不得轻易打出去。

    再舍不得也只好派遣了,况且硝烟弥漫的战场,本就是有志儿郎们一心向往的地方。

    “我只有一句话,嫂嫂一定要转告玛木特。”

    含香一脸凝重,苏黛香也不禁紧张起来,“娘娘,您要,叮嘱他什么?”

    “离五阿哥,远点!”

    含香虽没打过仗吗,却也知道战场上总是要兵分几路的,早已在战场混成精的明瑞自然会借故甩开永琪这个掣肘的包袱,而玛木特要做的就是紧跟明瑞步伐,跟那位号称情圣的阿哥,最好思想有多远咱就离多远。含香倒不是担心永琪借机加害,要说他对自己心有不忿是真的,但说他迁怒于堂弟倒是未必。只是这位阿哥实在太非主流、太不走寻常路了,就是平静和谐的紫禁城都能被他搞得j飞狗跳,更遑论瞬息万变的生死战场?!

    离他远一些,保命的机会,怕也大上许多!

    乾隆三十二年四月,明瑞率满洲兵三千、四川绿营兵八千、贵州绿营兵一万,连同云南绿营兵五千,共计二万五千兵出征缅甸。

    含香坐在永寿宫里,想象着那千军万马浩浩汤汤奔赴前线的景象,心底万千感慨。

    谁能阻止得了少年武士赴死呢?他们听不到啊!斗士的剑一挥出,必会听到战败者的哀嚎!

    作者有话要说:感冒了,本来想修这一章,结果头昏昏的也改不下手,为了保证隔日更的进度,我就先往下写了,回头有bug再改,请大家见谅。

    第十七章 皇子福晋

    对于含香一双儿女的住宿问题,乾隆爷很是头疼了一阵。一方面,他答应了爱妃,给永瑞跟和靖办理永久“走读”手续,按照万岁爷的意思,也是愿意将孩子养在含香身边以便二人亲近的。而另一方面,老佛爷却举着祖宗规矩、后宫制度的大旗在背后森森的瞪着他。要说皇权空前集中的乾隆年,万岁爷未必就忌惮什么家法规矩,乾隆爷这辈子,破的规章、改的制度还少么?但老太太横眉冷对的模样,叫孝子弘历有些分外的不适应。他倒是铁了心要遂了含香的意愿了,只是怎么找个事由跟老太太定了这个事儿,倒是有些棘手。

    不成想,一件意外,却无意中的促成了这个结果。

    乾隆三十二年五月二十一日,皇八女殇了。

    忻妃戴佳氏薨后,八格格便交由早年丧子的舒妃抚养。跟养着十五阿哥的庆妃一样,八格格只是抱到舒妃宫里抚养,却不是如七格格、九格格般,改记到婉嫔名下。也就是说,八格格的生母,始终是戴佳氏,而舒妃叶赫那拉氏只是她的养母,这在感情上势必疏了一层。况且十五好歹是个阿哥,庆妃心里多少还能存些念想,纵然大位无望,将来封爵封王,得万岁爷恩典跟着去府里颐养天年依旧是有些盼头的。舒妃养来养去,却只能养盆泼出去的水,按照祖宗惯例,嫁去蒙古都极有可能,就算蒙皇上恩宠留在了京城,又跟她这个养母有什么关系?

    乾隆爷将女儿养在舒妃宫里,是念及她曾育有十皇子,虽然早殇了,但想必极有带孩子经验,况且将女儿抱给她养,也有抚慰她丧子之痛的意思。但舒妃却不这么认为了,她是这紫禁城里为数不多的生过皇子的妃嫔之一,就是念及这点儿她也不会轻易放弃,努把力说不定还有生儿子的希望,又怎么会对给别人养闺女感兴趣?

    养母舒妃的忽视,亲爹乾隆爷也因为对忻妃的芥蒂并不十分亲近这个女儿,没有利益关系老佛爷更是压根想不起这个孙女来,在这跟红顶白、幽怨重重的紫禁城里,八格格的境况可想而之。好在她终究是个格格,依旧是紫禁城里不容置疑的主子。万岁爷对她虽不如对和靖般钟爱,但作为公主,该有的待遇份例一应俱全,从未短了缺了什么,比照七格格、九格格也半分不差。

    只是小孩子的成长过程中,不是只有物质的就能获得满足的。忻妃过世的时候,八格格已经隐约记事了,跟七格格一样,她也能够回忆的起生母生前的音容笑貌。但俩人不同的是,七格格受婉嫔教养,性子淡泊宁静,每每忆及生母所做作为,越发的不敢苟同;八格格这里,却因为有冷漠的舒妃比照,越发的怀念起无微不至的亲生额娘来。

    所谓郁结于心,大抵就是如此,大清朝最尊贵的皇女,却生生养出了林妹妹般的性子,自然的,林妹妹那体弱多病的身子她也山寨了去,三天一小病五天一卧床、太医日日请脉那是肯定的。起先伺候的人还算尽心尽力,因为万岁爷时常问起。但就像当初的十四阿哥,太医们看来看去总也不见好,只是一句话“养着”,乾隆爷也就不多问了,左不过就是吩咐伺候的人尽心照料,但尽不尽心,却只有伺候的人才知道。况且有时候,主仆之间也要凭个眼缘,主子风光无限身旁j犬升天,做奴才的自然乐意如此,但就算你不是个风头浪尖儿的,如婉嫔、七格格般,是个好伺候好脸色好待见的主儿,身旁奴才也未必就会心怀不甘。偏偏,八格格这两样儿皆不是。于是,茶淡了水凉了药送晚了这样的事情自是屡有发生,时间久了,八格格是郁结加郁结,身子自然更加弱。她又只是个十岁的小女娃儿,身份再尊贵,没有亲娘给撑腰,也摆不出和硕公主的谱儿来。况且自搬到公主所,连养母舒妃都已不常见,被几个声色俱厉的奶娘、嬷嬷拿捏着,八格格更是只能忍着。就这么一病,便再也没有起来。

    好端端一个女儿没了,乾隆爷自然是伤心的,不管对她的生母是否存有芥蒂,但女儿终归还是自己的。万岁爷伤感之余,狠狠发落了公主所里的奶妈、嬷嬷。要说起来,这些人也没大错,只是伺候的不经心,但身为奴才,尤其主子是全天下最尊贵的那一家人,伺候不周,就已经是最大的过错。

    乾隆爷发作完刁仆,回头大手一挥,公主年满六岁就要被送入集体宿舍的规矩便这么免了,连已住在公主所的七格格、九格格也被送回了婉嫔身边,至于阿哥……这位爷只要一想到自己那时常嘴吐小泡泡、在龙袍n画地图的小儿子,将来也要搬进集体宿舍遭受刁奴的欺侮,心里就憋着一股火气。

    “十五阿哥身子羸弱、体虚多病,未免奴才们照料不周,着庆妃仍领回启祥宫抚养吧!”

    嘿,这就叫做有了先例,将来永瑞到了年纪,也能比照着十五来,至于真体弱还是假多病,哼,谁说了算?!

    当然,男孩儿们再大一些,如永瑆、永璂这般,还是要搬到阿哥所来生活的。男孩子嘛,在母亲的羽翼保护下,永远成不了气候。

    皇八女殇逝这件事,在乾隆三十二年,也只能算是一场意外的c曲,万岁爷必然不会始终停留在丧女的伤痛上,因为他的大部分精力,依旧被南方的战事所牵引着。

    “奴才给……”首领太监吴书来的请安才唱到一半,便被来人轻轻一挥手止住了。他跟这位主儿也是几年的相处,知道她素不计较这个,也就顺着意思把后半截未吐的话咽回去了,紧忙踏上几步跟前伺候着。

    含香朝正殿努了努嘴,“晚膳用了没?”

    吴书来知道贵妃娘娘问的是万岁爷,照实答道:“回娘娘,只用了一点,兵部几位大人一来,便,便搁下了。”

    含香没好气儿的翻个白眼,“不要命了!”

    明瑞这次出征,乾隆爷算是下血本儿了,不但云贵、川广兵力尽调,更是亲自监战。那飞马急报快的呀,恨不能明瑞今早上吃了什么喝了什么,明儿晚上万岁爷就能知道。当然,说法是夸张了点儿,但乾隆爷对这场战事的重视程度,可见一斑。南部边界跟缅甸人龌龊这么多年了,既然撕破了脸,索性一次解决问题,免得终日滋扰,不但边疆臣民,既是朝堂上也不得安生。更何况这次随行的还有个阿哥,乾隆爷嘴上不说,心里好歹记着那是自己儿子,没道理真的让爱新觉罗家付出血的代价。还有明瑞跟玛木特,那都是乾隆爷折损不起的人,只好越加的上心,半夜里起身披着睡袍听军报,也是常有的事儿。就今儿早上说吧,下了早朝批完奏折,还没扒拉两口晚膳呢,南边的军情到了,早上刚“say goodbye”的一众军政大臣又呼啦啦的鱼贯着进来了,万岁爷也只好搁下筷子,铺开地图跟众卿家唾沫横飞了。

    容妃娘娘来这会儿,正是万岁爷说到眉飞色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