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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 部分阅读

    “什么意思,你自己清楚,我都不好意思说出口!”

    “说呀说呀,什么意思?”张万清尖尖的声音直刺我耳膜。

    “你自己看,这是什么?”

    又是“啪”的一下,这下不像是煽耳光的声音,好像是什么东西拍在桌子上。

    “看啊,看清楚没有?这是什么,这是避y套!是我从你枕头底下找到的避y套!一个姑娘家,藏着这个东西,说明什么xg质的问题?你这个伤风败俗的东西,快说,那个臭男人是谁?”

    一阵沉默,接着还是张万全咬牙切齿的声音:“你不说,我也会调查清楚,要不是这j天出差,我早就着手调查了,我非查出这个臭男人不可,非把他揪出来不可,我要把他批深批透,把他打翻在地,再踏上一只脚,让他永世不得翻身!”

    第八章秘密调查

    我看见张万全黑着脸走出他的家。

    我原本是脸朝着他们家的方向的,这时急忙转过身去,pg对着他们家的大门。

    张万全好像这时才看见我,朝我走过来。

    “喂,你老爸最近有什么异常?”

    张万全长得高像他爸,张万清长得肥像她妈。

    张万全站在我身边,高出一大截。我不得不采取仰视的方法才能看着他的脸。张万全的脸红红的,很粗糙,像两块刚刚剥开的橘子p。

    “张校长,我爸没有什么异常。”

    我老老实实向他汇报。

    “最近有没有跟你妈吵过口?”

    仰视很容易引起脖子酸痛,我改为平视的角度,这时,我看到的是张校长洗得发白的军上衣。

    这里顺便说明一下,以免引起不必要的误会,张校长并不是行伍出身,而他时常穿着这件退了sè的军上衣,完全是为了赶时髦的需要,那时候,部队的帽子衣fk子是永远不会过时的时装。

    我看着他的第三颗纽扣,轻声答道:“没有。不过”

    “不过什么?”张校长紧紧追问。

    我觉得有必要向张校长说明这件事。我妈平时总教育我,要说实话,做实事。撒谎不是好孩子。

    “我爸前j天向妈央求一件事,我妈没答应他。”

    “什么事?”

    “就是,就是”

    我说不出口。

    “什么事,你说呀!”

    “就是。。。男人和nv人那个事。”

    “你妈没答应他?”

    “没有。我爸很急的样子,可我妈就是不答应。”

    “嗯。”

    张校长若有所思的样子。

    “看来,林chun明这家伙(林chun明就是我爸的大名)是个重大嫌疑犯。”

    张校长这句话说得很轻,我是结合他的口型才勉强听得明白。

    从此,张万全对我的老爸格外关注,这份关注更多来自我这里。

    张万全常常把我召到他的那间张贴许多ao主席语录和画像的卧室。

    “你爸写ri记吗?”

    “他不写ri记,倒是每个晚上都记账(我爸是生产队记分员)。”

    “你爸是不是经常一个人晚上出去,尤其是下半夜,你注意到没有?”

    “晚上我比我爸睡得早,他是不是下半夜出去,我不知道。”

    “你要严密关注林chun明的动向,随时向我汇报。”

    我点点头。我当时觉得这是一项光荣而又艰巨的政治任务。

    张校长压根就没再提起那份检讨的事,这让我有点遗憾,有点可惜,就像挖空心思写完一篇自我感觉良好的小说,却没有读者。

    关于对我老爸进行调查的事,我没有对大chun说,这是我跟张万全两个人的秘密。不过,我倒是向他讨教过避y套的问题。

    我特意在村口拐角那个小商店,买了j颗水果糖用来讨好他。

    在放学回家的路上,我把那些糖二一添作五,然后,我问他:“大chun,那个被称为‘避y套’的东西,究竟有多少用途?如果一个人的枕头下面放着这个东西,是不是就意味着发生了男nv之间的那种事?”

    大chun嘴里含着糖,口齿便有些含混不清:“嗯嗯,那当然,没有人会拿它当气球去吹。你要行房事,又不想怀y,就要带着那个东西。喂,你是说谁枕头底下有这个东西?是你爸吗?还是曹震山(曹震山是我同一个厢房的另一个邻居)?”

    第九章领衔受命

    细心观察,我老爸确实有了一些细小的变化。

    以前,每到夜晚,我的老爸显得烦躁不安,总要弄出一些声响,要不,就半夜起来喝凉开水。现在却安静多了,一觉睡到大天亮,看起来气sè也好了许多,不再是一脸憔悴的样子。

    当我把这些自认为很重要的信息向张万全禀报的时候,张万全却是一副漠漠然不太感兴趣的样子,因为此刻他已经掌握了更重要的情况。

    他向我布置了一条新任务,就是想办法找到一根ao。当然这不是一根简单的ao,而是我老爸内那最隐蔽部分的其中的一根。

    原来,胆大心细的张万全已经在张万清床上找到一根卷曲的黑黑的,张万清当即断定,这肯定是这两个狗男nv之时不经意间留下的纪念品。张万全还断定,这一定是男人身上掉下的,因为他捻着那根带回自己的房间,然后关起房门,拿出自己的东西进行过科学的认真的比较,形态和粗细程度卷曲程度都比较接近,所以就得出这样的结论。

    现在的关键就是,要知道这根是从谁身上掉下来的,这个问题解决了,一切问题都迎刃而解了。要弄清楚这根是谁的,张万全就要搜集被他列为嫌疑对象的所有人的,进行对比甄别,然后得出结论。那时还没有dna检测,如果有,那是万无一失,cha翅难逃。

    我老爸当然是嫌疑对象之一。

    “你必须在三天之内,从你老爸身上弄来一根。知道什么是吗?”

    我点点头,表示知道,因为我身上就已经长出那个东西。

    但是,能不能在规定时间内圆满完成这个任务,我却没有把握。

    张万全看出我的犹疑,因为我的眼神说明了一切。他亲切地拍拍我的肩膀,说:“林谷同学,只要你完成了这项任务,今年的三好学生可以给你考虑。”

    张万全平时是个严肃的人,在我的记忆里,他还是第一次屈尊降贵地礼贤下士地拍我的肩膀,这让我大受感动,加上“三好学生”的诱h,更让我信心百倍。我挺起x膛,盯着张万全那张橘子p的脸,响亮地向他表态:“张校长请放心,我一定想方设法弄到我爸身上一根!”

    此情此景,就像一位士兵接受一位将军的指令。

    领衔受命之后,我就格外注意我的老爸,吃饭时也盯着他看,就指望突然从他身上掉下一根下来。我知道这是不可能的。那么怎么在规定时间内弄到那东西?这让我伤透了脑筋。为了张万全那亲密的一拍,为了张万全那遥遥无期的“三好学生”的承诺,我必须想尽办法完成任务。

    我把弄到那根当作目前工作的重中之重,为此,刻意减少与大chun等小伙伴上山采野果下河摸小虾等的次数。我当时的面孔严肃认真,俨然一副大侦探的范儿。

    我想,我还是要模仿张万全的办法,从我老爸的床上去搜寻那个东西,这个方法既简单又可靠。

    我们家下半部分是用砖墙隔着,而上面则是相通的,而且每个房间上面都留有一个一米见方的孔。我只要顺着我房间那个洞口上面攀爬上去,我就可以到达这排厢房的任何一个房间,当然也包括我父亲的房间。

    第十章 那一幕,让我口g舌燥

    我把两张凳子叠在一起,小心翼翼站了上去,手刚刚够着那个豁口,然后一用力,来个引向上,就坐在了楼板上。

    上午十点左右,是乡下最安静的时候,大人们去出工了,小孩们去上学了。我特意让张万全替我请了假,来完成我们的计划。

    就像从树上俯视地面一样,我从我老爸那间房的豁口看下去,一切尽收眼底。低柜、长条凳、刚刚被我妈妈拆洗g净的那顶蚊帐。

    透过那帐顶,我看见谁压在谁的上面,那情景让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上面那个人我只能看见背部,就是从背部我也好不费劲地认出,那正是我的老爸!那么,被我老爸压在下面的那个人是谁呢,我看不到,但我猜到了。

    在我老爸的卧室里,老爸正和张万全的子张万清g着男人和nv人的那个事!

    我心跳的厉害,口g舌燥,我想这时假若在我身边有一桶凉水,我就能一口气把它喝g!

    他们太投入了,以至于我在上面难免弄出的那些声响,他们竟然都没有听见。

    我第一次亲眼看见男人与nv人g那件事,我想起j天前狗们的j媾,姿势不同,xg质一样,连他们嘴里发出的“呜呜”声都极其相似。

    他们的战斗还没有结束,我就悄悄溜回我的房间。

    我犹疑着,要不要把这事告诉张万全?

    我还是忍住了。

    我最终也没有找到我老爸的一根yao。因为我没有勇气再进到我老爸的房间。我看见老爸那房门,心里就会发抖,就会不由自主地想起老爸压在张万清身上的情景。

    我第一次把这件事告诉别人,是十天以后的事。

    那是一个星期六,我放假在家,晚上早早就洗了澡,换了g净衣f。本来想去找大chun他们玩,我妈叫住我,把我喊进她的房间。

    妈妈的房间很g净很整洁,就像她本人。

    就是她儿子,我也很少进到妈妈的房间。所以她房间里那些陈设,对我是那么陌生,包括那颗摆在窗前的青翠yu滴的万年青。

    我每次进到妈妈的房间,就像进到班主任的房间那样忐忑,那样没有自信。而且,我总是选择站着,我怕自己的衣f脏了妈妈洁净的凳子和床单。

    我站在那颗万年青的旁边,听妈妈用播音员一样动听的嗓音教训着我。妈妈清脆的嗓音在乡下也是独具风格。我听过大chun妈妈的j床,我可以肯定,我的妈妈叫起床来,一定比大chun的妈妈出sè十倍。但是,我一次也没有听过,而且,我敢肯定,以后也不会有这个机会。

    “你怎么回事,最近老缺课?你别不承认,老师都告诉过我了。”

    “我都请过假的。”我小声辩解。

    “你都g什么去了?”

    “g什么,盯梢,破案!”

    一g怨气突然从我心里升腾起,我还是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