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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9 部分

叶欢勾着詹姆的脖子便往后走。

    詹姆顿时理亏,急忙道:“ok,ok!不说这个,但我绝不会让你们脱我的衣服,这是对我国人权的挑衅和对我们美国军方的侮辱,我将会向贵国外交部……”

    “抗议是吧?你他妈从清醒到现在,抗议多少次了?有没有新词儿?赶紧的,是你自己脱还是让我们帮你脱?”

    “你,你们……很难置信,这里真是一个古老的文明国度吗?我碰上了一群什么人?上帝啊,我年轻的时候曾经救过一位神父,你为什么还要这么惩罚我?”詹姆兄一脸屈辱地开始解扣子。

    “赶紧脱吧,神仙也分地盘的,上帝管不着中国这一块儿……”

    ……

    临出发前,詹姆兄忽然叫住了叶欢。

    “英勇的中国士兵,你方便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叶欢,你向我国外交部抗议的时候只提我一个人的名字就行了。”

    说完叶欢扭头便走。

    詹姆深深注视着叶欢的背影,一直到他的背影消失在夜色中。

    ……

    换上了詹姆的军装,叶欢神气地挑着眉,意气风发之气概油然而生。有生之日总算当了一回将军,尽管这将军是美国的,而且还是冒牌的。

    由于詹姆不肯透露附近的指挥部究竟是不是师级指挥部,只好由蓝剑小队的队员们自己去证实,行动计划很简单,由叶欢穿上詹姆的军服。带上他的证件,大摇大摆地走进去。

    詹姆是受邀的外国军官,任何人都不会想到居然有人敢冒充,这便给叶欢他们提供绝好的机会。而且此时是半夜,叶欢又涂成了满脸黑,只要不是面对面仔细观察,相信不会露出马脚。

    至于其他小队成员,则在原地待命,如果情况出现变化,他们将负责在外围制造混乱,诱敌出动,给叶欢提供机会逃跑。

    踏着美国大皮靴,叶欢就这样大摇大摆地走进了灯火通明的装甲师军营,沿路听到草丛里传来的簌簌声,叶欢清楚,那是敌方暗哨点,想想如果靠他们12个人没头没脑地冲进去,恐怕连这条军营外的草地都过不去就会全部被判定为死亡。

    营地正中整齐有致地停着上百辆坦克,明暗岗哨,巡逻的士兵,简易的营门外执枪站岗的士兵起码有一个连以上,真正可谓戒备森严。

    叶欢站在临时搭建的营门前,整理了一下军装,刻意拉低了军帽的帽沿,然后深深吸了一口气。

    就是这里了,从军的最后一战,来个漂亮的落幕吧。

    将詹姆的证件挂在左胸,叶欢目不斜视地走入,迎面而来的站岗士兵走向他,啪地立正敬礼,叶欢毫不心虚地回了一个美国式的军礼,然后指了指自己左胸的证件。

    黑夜视线不佳,而且也没想到受邀而来的外国军官被敌方掉了包,士兵只看到证件上一张黑脸,站在面前的人也是一张黑脸,嗯,这就够了,老外在他们眼里其实都一个长相。

    略略扫了一眼后,士兵又啪地敬了一礼,放行。

    叶欢嘴贱,释然之余不忘拍了拍士兵的肩,用贫瘠而夹生的英语赞道:“you,very good,good boy……”

    谁知士兵居然勉强听得懂英语,闻言立正道:“thank you,sir!i hope you will like cha。”

    叶欢傻眼:“……”

    这哥们儿说什么呢?是不是问了我一个什么问题?我如果不回答,会不会引起他的疑心?

    叶欢这会儿真想扇自己一耳光,嘴贱啊!检查完了照直走进去不就得了?非要拽几句洋p给自己惹麻烦……

    干咳两声,叶欢忽然变成了大舌头,嘴里含着东西似的,发出一连串连他自己都不懂的单音字节。

    这下轮到士兵傻眼了,愣了半晌也不知道叶欢在说什么,但不回几句又不礼貌,挣扎半天终于决定把这串天书一般的火星语当成在夸他,于是啪地立正,大声道:“thank you,sir!”

    叶欢面带笑容点点头,回了一个军礼后便往军营内走去,心中不停咒骂。

    老子都听不懂自己在讲什么,你丫还跟我thank you,你听懂了吗?不学无术,不懂装懂!西南军区下面都是些什么兵!

    ……

    接下来又经过了两道哨卡,叶欢靠自己这张黑脸一路混了过去。

    军营内很寂静,士兵们都在营房里睡觉,只有几座绿色迷彩帐篷隐约透出几缕灯光。

    叶欢一边走眼睛一边四处打量,目光的重点放在那几座亮着灯的迷彩帐篷上,大半夜还没睡的,估计多半是指挥部,通讯班,以及直属警卫连等等单位了。现在已离成功越来越近,只要在几座帐篷里分辨出哪个是真正的指挥部,然后冲进去端掉它,使整个装甲师的指挥系统瘫痪,这次的任务就算超额完成,被判牺牲也值了。

    压住紧张和欣喜,屏住呼吸,叶欢将步伐放得更慢,小心翼翼地打量起几座帐篷来。

    靠东面的大帐篷进出的人都挎着自动步枪,看来是警卫连,靠南面的帐篷进出的人有的空着手。有的手里拿着文件急匆匆走向另一个帐篷,看来是通讯班,那么,剩下的那个帐篷……

    通讯班拿着文件进去的帐篷还能是什么地方?

    叶欢眼睛渐渐发亮,目标终于锁定了。

    脚下步伐仍旧慢慢悠悠,如同闲庭信步。可叶欢的眼睛却紧紧盯着帐篷,不出意料的话,那里就是指挥部,而且多半是师级指挥部。

    迈着正步走近,帐篷里灯光越来越亮,里面隐约传来依稀的讨论声,透过门口往里一看,叶欢顿时心花怒放。

    帐篷里一派热火朝天,两名少将军官,四五名大校军官,以及三四名鹰鼻蓝眼的外国军官齐聚一堂,正围着一张硕大的作战地图热烈地讨论着什么……

    这他妈如果还不是装甲师的指挥部,叶欢愿意把自己的眼珠子抠下来当泡儿踩!

    定了定神,压下心中狂喜翻腾的情绪,叶欢深吸一口气,慢慢走了进去。

    帐篷门口站着两名士兵,手里握着冲锋枪,见叶欢走近,又见他的胸口挂着证件,也没仔细检查,二人啪地立正敬礼。

    叶欢压低了帽沿,朝他们回了一礼,趁着二人松懈下来那一刹,叶欢发动了。

    几个月的训练,论身手叶欢自然比不得蓝剑大队里那些变态的特种兵们,但比起普通的野战军士兵还是强一些,突然发难之下,动作如闪电,一记手刀劈在其中一名士兵的脖子上,士兵哼都没哼仰头便倒,同时叶欢也抽出了腰侧的匕首,一道白光闪过,匕首已架在另一名士兵的脖子上,叶欢虚虚地朝他脖子一划,然后捂着他的嘴笑道:“兄弟,按演习条例,你现在已经是死人了,记着别发出声音,否则你要上军事法庭的。”

    无视士兵又惊又怒却不敢出声的表情,叶欢蛮横地抢过他手上的冲锋枪,大摇大摆地走进了指挥部。

    帐篷里所有的人都背对着门口,估计他们也没料到此刻竟然有敌人敢堂堂正正地闯进戒备森严的指挥部来,众人仍旧盯着作战地图大声地讨论着方案。

    叶欢悄悄拉了一下枪栓,然后笑了笑,大声道:“good eveng ,every body。”

    一名少将军官身形一滞,纳闷道:“这英语……怎么透着一股浓郁的中国乡土味儿?”

    众人转过身,第一眼见到的,却是叶欢手中冲锋枪那黑dd的枪口。

    黑脸白牙朝众人咧嘴一笑,叶欢扣动了扳机,冲锋枪发出一阵嗒嗒嗒的枪声,划破了夜空的宁静。

    当然,枪里装的都是空包弹,伤不了人,但是声音却不小,寂静的军营顿时s动起来。

    帐篷里,将军大校们一脸苍白和愤怒,却呆呆地说不出一个字来。

    叶欢将冲锋枪随手一扔,拍了拍手笑道:“各位,实在不好意思,我是卫戍军区直属蓝剑特种大队士兵,按照演习条例,你们几位将军,大校和外国友人已经被我击毙,千万别再反抗,你们已经是死人了。”

    一名四十多岁的少将军官站出来,一脸铁青,惊怒交加道:“你……你是怎么混进来的?这不可能!”

    叶欢眼一瞪,道:“你管我怎么混进来的,死人不许说话!”

    “你……无法无天了!你叫什么名字,上级是谁,说!”

    刺耳的警报声响了起来,此时听在各位已经“死亡”的将军大校们耳里,却是那么的讽刺。

    警报响得再大声有什么用,整个装甲师的指挥部已经彻底摧毁,一名正师长,一名政委,四五名副师长和参谋长,以及几名受邀前来观摩的外国军官,已然全部“阵亡”,指挥部完全瘫痪了。

    师长还没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叶欢却嘿嘿一笑。道:“这位将军同志,事情已经这样了,干脆光g一点,你们师部的军事机密文件啊,作战意图啊什么的,都放在哪里了?我拿回去请功……”

    问了三四遍仍不见回答,正当叶欢不耐烦时,师长忽然咆哮道:“老子已经是死人,你见过死人说话吗?”

    叶欢讨了个没趣儿,讪讪摸了摸鼻子,干笑道:“死了还发这么大脾气,也很罕见呀……”

    外面脚步声越来越近,叶欢闹出的动静不小,警卫连的士兵已向指挥部蜂拥而来。

    正当叶欢准备撤时,指挥部的军用电话响了。

    这实在是一通很要命的电话。

    任务完成,叶欢好奇之下,便把电话接了起来,扭头看了看师长那张铁青而且不住抽搐的脸。

    “师长,我是师部直属炮兵营营长张连顺,师部拉了警报,到底怎么回事?”

    叶欢朝师长眨了眨眼,然后干咳了两声,刻意压低了声音道:“张营长,刚才有小股敌人在师部外围活动,已经往南方山林逃去了。我命令你们营立即发炮,向南……嗯……”

    叶欢手指在作战地图上胡乱一指,随便说了一个坐标,道:“……锁定诸元,不间断炮击,争取把这小股来犯之敌击毙在南部山林里!”

    “是!马上炮击!”电话那头的张营长回答得铿锵有力。

    指挥部里一片寂静,师长的脸越发苍白,大颗的冷汗不停从额头流出。

    外面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叶欢嘿嘿一笑,从帐篷的另一端窗口一个纵身穿了出去,几个起落间消失在夜色中……

    ……

    行动圆满结束。

    叶欢和队员们回到蓝剑大队营地时已是三天以后,刚回营便被战友们欢呼着高高抬了起来抛上抛下,这种迎接英雄式的方式令叶欢受宠若惊。

    何平一脸哭笑不得地告诉叶欢,这次军事演习在三天前的凌晨已经结束,原因是西南军区的总指挥部被彻底摧毁,对方总指挥部上到军区程司令,下到警卫营炊事班,全部被判定“阵亡”,西南军区的指挥系统完全瘫痪,卫戍军区已不战而胜。

    叶欢倒吸一口凉气:“谁这么牛,居然把总指挥部端掉了?”

    何平指了指他,用一种复杂的语气道:“你。”

    叶欢吓得踉跄退了两步:“我端掉的不是装甲师的指挥部吗?”

    何平叹道:“端掉装甲师指挥部以后,还记得你接了一个炮兵营长的电话吗?”

    “记得。”

    “叶欢,你告诉我,为什么你突然想到冒充师长命令那个营长开炮?”

    叶欢擦着冷汗干笑:“……我端掉了一个师级指挥部,想着弄点儿声响给自己庆祝一下,类似于人逢喜事放鞭炮那种性质。”

    天气不热,何平却也擦起了汗:“……你告诉那个营长炮击的坐标从哪里得来的?”

    “……他们指挥部的地图上一片圈圈叉叉,乱七八糟的,就南边一个山林比较干净,我就胡乱指了一下……”叶欢越说越心虚。

    何平叹了口气,不知该哭还是该笑,道:“真不知是不是你走狗屎运,南边那个山林正好是西南军区的总指挥部,叶欢,你给自己庆功的鞭炮,恰好落到了西南军区的总指挥部里面,整整一个炮兵营的127制导炮弹,一发不剩的全砸进了他们的总指挥部里,如果这是实战的话,程司令他们现在已经被轰得连渣儿都不剩了……”

    叶欢:“……”

    “还有,你最好躲一躲,程司令这会儿揪着那个开炮的张营长,正拎着枪满世界找你呢,张营长也表态了,先把你干掉,他再自己上吊,以谢天下……”

    叶欢:“……”

    第四卷 定风波

    第226章 草草收场

    叶欢莫名其妙立功了。

    如果说端掉装甲师的指挥部算是事先的计划,那么炸掉西南军区总指挥部却真是意料之外的惊喜。

    这世上总充斥着许多y差阳错,歪打正着的事,有的错得幸运,有的错得不幸,叶欢这件事恰好属于幸运的那一类,这种幸运的几率大概类似于花2块钱买的福利彩票中了500万。

    这份功劳真的让叶欢感到受之有愧,是的,真的很惭愧。

    演习完全出乎所有人意料之外,演习的结果甚至震惊了中央军委。5万多人共同参与的游戏刚开始没几天,便被叶欢这个变数鬼使神差般将对方的总指挥部干掉了,在演习裁判部宣布程司令等一干将军们“以身殉国”的同时,西南军区所有的机动部队,非机动部队,以及空军,特种兵等诸多兵种,诸多部队完全陷入了混乱中,没有统一的指挥系统,西南军区近3万人如同3万只没头苍蝇,根本摸不着方向,更无法接收上级命令,3万人全线崩溃。

    游戏有游戏的规则,哪怕结果来得再突然,再莫名其妙,阵亡就是阵亡,裁判要履行职责,只能宣布游戏结束,卫戍军区莫名其妙赢得了这场演习的胜利。

    可以想象程司令是怎样一种憋屈加愤怒的心情,也可以想象沈老五那冷硬脸上的嘴角咧得有多大,笑得多么灿烂。

    叶欢回到蓝剑大队营地的同时,中央军委却乱成了一团,大佬们临时召开了紧急会议。无数肩上将星闪耀的将军们会聚一堂,讨论此次演习的结果是否合理,在裁判们异口同声的证明下,程司令满脸铁青,不得不接受他已“阵亡”这个事实。

    脸丢大了!

    麾下猛将如云的堂堂军区司令,竟被一个一级士官轻而易举地实施了斩首,整个总指挥部十几位将军,三十多位外国军官和军事观察员,都成了他的战利品,程司令感觉自己这张老脸就像被人反反复复扇了几十个耳光似的,不止是火辣辣的疼,简直已麻木到感觉不到脸皮的存在了。

    演习被判失败的当时,程司令确确实实掏了枪,当然,他要毙的不是叶欢,而是那个糊里糊涂朝自己总指挥部开炮的炮兵营长张连顺。

    演习其实并没有达到军委大佬们预料中的结果。原本预期的目的是协调陆空两大兵种联合作战能力,突出战斗过程的自主化和实战化,并论证我军基本战役军团构建联合作战的指挥机构运行模式,可演习刚开始才几天,两大军区到达待命区域的野战军部队才一半,空军部队连一架战斗机都没起飞,所谓“构建联合作战”的指挥机构运行模式更是连影儿都没见着,就被一名一级士官一手结束了。耗费了巨大的人力物力,筹备近一年之久的大规模演习最终却是草草收场,5万余人的野战军部队连枪栓都没拉开便悻悻而回。

    军委大佬们欲哭无泪,这……这他妈是典型的早泄啊!

    同时,叶欢这个入伍才几个月的年轻人的名字,也首次进入了军委各大佬们的眼中,印在了他们的心里。

    调出他的档案,看到他身后的沈家背景,众大佬哭笑不得。妈的,难怪这货如此逆天,原来是沈老将军的孙子,真正的将门虎子,沈家果然名不虚传。

    演习过后衍生出来的结果,便是沈家的门槛差点被军委大佬们踩烂,与沈崇武平辈的将军们揪着老头儿的白胡子,吵吵嚷嚷要他负责,他教出来的孙子凭一己之力竟把军委的棋局搅得一团乱,还偏偏挑不出他的错处,只能自己生咽了这颗黄连。大佬们不能跟小辈一般见识,只好找老的了,于是乎,沈家被大佬们连蹭了好几顿饭,老爷子珍藏的好酒也被这些老将军们喝了一大半儿。

    沈老爷子这几天心情不错,生平头一次被人打劫还如此愉悦,浑然不顾医生的苦苦劝告,硬是陪着大佬们一起醉了个痛快。老了老了,亲孙子竟干出一件让他这么露脸的事,人生如此,足堪告慰,当图一醉。

    醉了的沈老爷子愉悦之下,大手一挥。

    “叫叶欢那王八崽子回来见我!”

    ……

    叶欢于是p颠儿p颠儿的从西北乘运输机回了京城,回了沈家。

    他的心情也不错,虽然不大明白凭一己之力干掉敌人总指挥部有多大的功劳,但他确定自己做对了事,而且这件事应该属于“很牛”的范畴,如果沈老五还不把他的军衔升成中尉,他绝对会拿板砖掀沈老五的前脸儿。

    叶欢实在是个很虚怀若谷的人,干出这么一件惊天动地的事出来,所求的无非只是一个中尉军衔而已。

    现在唯一担心的,就是那位曾被他们小队挟持的黑人将军詹姆兄了。

    詹姆兄无数次叫嚣要向外交部抗议,可当他亲眼看到叶欢独闯龙潭,并且成功的端掉了敌方指挥部以后,当时脸上的表情很复杂。什么话都没说,预料中的抗议到现在也没见影儿,叶欢一直提心吊胆,也不知道那位黑兄到底还抗不抗议,一颗心从大西北一直悬到京城。

    京城仍然是老样子,离开没几天便回来,叶欢的心情有些复杂。

    即将要离开军营了,可是……为什么心里涌起这么多的不舍?难道真像何平所说,只要曾经当过兵,军人这个身份就像烙印一般,深深地印在心里,一辈子都抛不开,放不下?

    退伍报告还没递上去,此刻心情却已感受到了一种强烈的酸楚,他甚至有种一辈子待在军营直到老死的冲动。

    机场接机的是沈笃礼的机要秘书刘思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