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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8 部分

最关键的地方卡住了,若无老爷子的当面承认,叶欢何来的名正言顺?

    叶欢淡淡一笑,道:“既然老爷子不适,改日我们再来吧……院前的池塘不错,养了不少鱼吧?改天我带点雷管炸药,炸几条鱼回去炖汤……”

    话音刚落,隔着半人高的篱笆,叶欢清楚的看见东屋紧闭的厢房门轻轻一颤……

    叶欢笑了,这回笑得很开心。

    “就这么定了,没准运气好,能炸几只万年潜水老王八,那玩意儿大补呀……”

    厢房门颤抖得有些剧烈……

    沈笃礼自然也将一切看得清清楚楚,于是哭笑不得的虚点他的脑袋,道:“你呀……”

    ……

    叶欢就这样暂时住进了沈家老宅。

    随着沈笃礼的大声宣告,老宅内所有的警卫,医生,护士和服务人员都已知道了叶欢的身份,众人略知一些沈家的内幕,都很清楚这个看似平和亲睦,实则暗流汹涌的百年家族,因为叶欢的到来,未来不久的某一天,将会掀起一番惊涛骇浪。

    神仙们要掐架,凡人自是没办法掺和,更不想掺和,如何选择阵营,如何站队,那都是大人物们该考虑的事儿,奉命驻守老宅的这些人连掺和的资格都没有。

    怎么办?

    见神就拜吧,甭管是哪路菩萨了。

    于是这些警卫,医生,服务人员不敢怠慢,对叶欢保持着职业的微笑和职责内的服务。

    而那些长辈们,沈家老二已过世,三叔又被叶欢得罪狠了,根本不见他,四叔跟老三穿同一条裤子,也寻了个忙碌的由头一直没出现,老五跟沈笃礼颇为投契,不过他是京城卫戍军区司令,确实是军务繁忙,没能抽出时间见见这位闻名已久的大侄子。

    总而言之,叶欢这次回归沈家,沈笃礼没能收获到意料之中的效果,仿佛一颗不起眼的小石子扔进了大海,连一丁点儿的小浪花都没翻腾起来。

    这让沈笃礼感到很忧虑。

    看来要让全家人认同这个突然冒出来的沈家子弟,恐怕还有一段非常艰辛的路要走。

    叶欢呢?

    他是什么想法?

    事实上,叶欢这几天住在沈家根本没有别的想法。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爱他妈咋地咋地吧,把二弟硬生生扳弯了,也注定n不到一个壶里去,愁这些干嘛?住几天了收拾包袱就闪人,这老宅死气沉沉,晚上一过九点便熄灯,偌大的宅子安静漆黑一片,跟闹了鬼的y宅似的,老实说,叶欢也很不喜欢这个毫无人气的老宅。

    第四天,叶欢正躲在沈笃礼给他特意安排的西厢房卧室里玩着网络游戏,电话响了。

    接通电话,叶欢不由欣喜万分。

    刘子成竟来了京城,而且刚下飞机便第一个给他打电话。

    叶欢二话不说,穿了衣服便跑出了门,沈笃礼也知道叶欢性子安静不下来,这几天住在老宅这种毫无生气的屋子里委实憋坏了他,于是沈笃礼没说什么,派了保镖和司机,将叶欢送了出去,让他和刘子成见面。

    一个多小时后,叶欢赶到京城机场大厅,见了刘子成,叶欢大笑着上前,给了他一个狠狠的熊抱。

    刘子成也笑得非常开心,毫不客气的狠狠捶了他一记。

    叶欢深深注视着他,笑道:“我还以为杨素那事过了以后,你不打算跟我联系了呢。”

    大仇得报的刘子成仿佛已解开了多年的心结,非常爽朗的笑道:“说的什么p话!老子是那种过河拆桥的人吗?杨素那事儿我还欠你一份情呢,以后你有什么事要我办,刀山火海……”

    叶欢眨眨眼,笑着接道:“……你眉头都不皱,横着心往里凑?”

    刘子成眯着眼笑道:“……老子绝不干!真当我傻啊?还人情也不是这么个还法儿呀。”

    许久不见,刘子成还是那副潇洒惫懒的江南省第二公子作派……不,现在他已是第一公子了,杨清风黯然结束了政治生涯后,刘子成的老爹刘亦连得到了一个老天砸给他的意外惊喜,莫名其妙成了江南省的代理省委书记,虽然还挂着“代理”二字,但官场的规则早已摆在那儿,除非刘亦连不长眼忽然得罪了中央某位大佬,否则这“代理”二字很快会被划掉。

    叶欢和刘子成相对大笑了一阵,然后叶欢便拉着他上了车,飞快驰入城内。

    叶欢混迹市井多年,自然眼力不错,他看得出刘子成有话跟他说,这回来京城恐怕也有他的目的,叶欢最近跟着沈笃礼多少养出了一些城府,当下也没问,进城之后拉着刘子成进了最豪华的饭店,二人找了个隔音的包厢,命保镖们守在门外,二人点了菜之后便兴高采烈的喝起了酒。

    这顿酒颇具中国特色,二人天南海北的闲扯,就是不说一句正题,叶欢也沉得住气,笑眯眯的不停劝酒布菜,直到两瓶五粮y下肚,二人仍旧扯着废话,嘻嘻哈哈喝得没心没肺。

    最后……二人同时醉了。

    男人醉了自然要干一些出格的事儿,找小姐,骂领导,掏心窝,疯癫大笑或痛哭流涕,各种倾诉,各种豪迈,各种丑态……

    叶欢和刘子成自然不例外……

    ……

    早上的阳光刺得叶欢眼睛生疼,叶欢揉着脑袋,呻吟着坐了起来,睁眼一看,南乔木正一脸好气又好笑的表情瞪着他,艰难的扭头扫视,叶欢发现自己躺在一间布置非常奢华的宾馆里。

    “好疼啊……”叶欢痛苦呻吟道:“……不是跟刘子成那家伙喝酒来着吗?怎么躺这儿了?”

    南乔木无奈的叹口气,纤手轻轻帮叶欢揉着太阳x:“还疼吗?”

    叶欢苦着脸道:“疼!全身上下都疼,脸也疼……”

    抬眼看到房间里正对着他的镜子,叶欢睁圆了眼睛,发出愤怒的吼叫声。

    “啊——我脸怎么又青又肿?妈的!谁他妈趁老子喝醉了揍我来着?”

    南乔木看着叶欢,又气又恨又好笑,不知该狠狠敲他一个爆栗,还是心疼他这满头满脸的伤痕。

    “知道你昨晚都干了什么吗?”南乔木使劲板着俏脸问道。

    叶欢呆了一下,接着惊骇万分,当着乔木的面,他拉开了裤子,一手抚上了自己的菊花,颤声道:“……姓刘的该不会是把我j了吧?我记得他不好这一口呀……”

    南乔木翻白眼儿:“……”

    叶欢见她不答话,于是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二弟,惴惴不安道:“……难不成是我把他j了?……我也不好这一口呀!”

    这也怪不得叶欢,男人喝醉了犯错,责任一般都该归咎在不安分的二弟身上,可昨晚包厢里只有俩男人……

    南乔木见叶欢越猜越离谱儿,终于忍不住狠狠敲了他一个爆栗,通红的小脸憋着笑,气鼓鼓道:“你还好意思问!昨晚你们到底喝了多少?知道你这伤痕怎么来的吗?”

    “怎么来的?”

    “你记不记得你和刘子成后来喝多了打了一架?”

    叶欢大惊:“我和刘子成打架?不可能!我俩关系不错呀……”

    “鬼知道你们男人喝多了到底在想什么!你的保镖告诉我,昨晚你们喝醉了,已准备回宾馆睡觉,结果你要去买单,被刘子成拦住了,他说他来买单,你不乐意,非要坚持自己买单,你们就这样争了起来,争着争着,你们就在包厢里打架了,保镖们听着里面动静不对,推开门一看,刘子成正骑在你身上,一拳又一拳的揍你……”

    叶欢惊骇的睁大眼,嘴巴却紧紧抿住,脸色已涨成了猪肝色。

    南乔木嘴角微勾,道:“……你的保镖当然不能坐视不理,套句相声《关公战秦琼》的词儿,他们那脾气哪管什么人呀,见你受了欺负,自然一涌而上,把刘子成拉下来便是一顿狠揍……”

    叶欢抿着嘴,脸都绿了:“……”

    南乔木瞧着叶欢发绿的脸色,憋着笑悠悠道:“……现在刘子成正躺在医院里,满脸的鞋印子还没洗干净呢,你要不要探望一下他?”

    叶欢:“……”

    第141章 私人俱乐部

    叶欢坐在军区医院的特护病房里,臊眉搭眼,一脸讪讪。

    刘子成半躺在病床上,鼻青脸肿,一脸不善。

    但凡喝酒的人,基本没有不醉过的,可是醉酒这种事也得看境界。往远了说,李白斗酒诗百篇,张旭醉酒书狂草,瞧瞧人家那醉法儿,那叫一个才华横溢,再近一点,武松喝了n碗三碗不过岗,云里雾里就把一只国家级保护动物揍得找不着北,那叫一个英雄盖世,历史上著名的醉酒故事,周瑜装醉群英会戏蒋干,赵匡胤杯酒释兵权,曹c刘备煮酒论英雄等等等等……

    发现什么了吗?

    大人物就是大人物,甭管真醉假醉,酒一下肚就把事情办了。

    要不怎么说现代人越来越比不上咱们老祖宗了呢,刘子成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人家喝醉了酒都办着大事,他倒好,喝醉了白挨一顿打。

    当然,始作俑者还得归咎到叶欢头上。

    出发点都是好的,哥俩儿抢着买单,充分体现了咱礼仪之邦的气度,那叫一个热情洋溢,结局却有点糟糕……

    刘子成现在很不爽,换了谁白挨一顿揍,心情都好不起来。

    叶欢坐在病床前,摸着鼻子一脸讪然,瞧着刘子成脸上还没洗干净的鞋印子,又忍不住想爆笑,可是怕刘子成挂不住脸当场发飙,于是只好死死憋着冲口而出的笑意,病房内的气氛很尴尬。

    搓着手,叶欢赧然道:“刘哥……这话怎么说的,唉,真是对不住呀……”

    刘子成面孔一抽搐,不知是不是扯到了伤口,又嘶的一声倒抽一口凉气,瞪着叶欢的目光愈发不善了。

    叶欢赶紧认错:“怨我,这事儿都怨我!我那保镖也忒不懂事了,他们不懂咱们抢着买单那颗热情似火的心……”

    提起买单这事儿,刘子成越发火大:“你这孙子下手够狠的呀,不过付个吃饭的账而已,招你惹你了?瞧你那帮保镖把我揍的……”

    叶欢陪笑道:“得罪了,得罪了,刘哥,那时咱们都醉了,火气难免有点冲,您别放心上,这样吧,等你出院了咱们再去喝一顿,这次我绝不跟你抢,一定让你请我,谁抢谁孙子!”

    刘子成面色稍缓,一愣神之后又勃然大怒:“放p!老子被你揍进医院了,出来还得请你吃饭,贱不贱呐?凭什么!”

    叶欢一想也是,人家白挨一顿打,确实没道理再让他请吃饭,便宜占也就占了,占了便宜还卖乖可就说不过去了。

    “我请,我请,刘哥出院后尽管说地方,只要京城里有的,哪怕想吃龙肝凤胆我也给你弄来……”

    说着叶欢胸脯子拍得啪啪响,说了一句他穷困时觉得最牛b最有境界的话:“……兄弟我穷得只剩下钱了。”

    刘子成犹自恨恨的使劲瞪了叶欢一眼,沉默一会儿,狠狠的捶了几下床,悲愤道:“这顿打挨的,连他妈报仇都没法儿报,冤死老子了!”

    叶欢同情的拍着他的肩,安慰道:“……化悲愤为食量吧,回头我给你多弄点大骨头棒子汤,那玩意儿补钙,喝了更扛揍……”

    刘子成:“……”

    ……

    事情毕竟干得理亏了,叶欢很识趣的拿起床头柜上的苹果,热情的帮刘子成削皮,一边削一边拿眼看他。

    “刘哥,昨晚咱们只顾着喝酒打架了,正事儿还没说呢,无事不登紫禁城,你堂堂江南省第一公子,不在江南省作威作福,跑到京城来干嘛?”

    刘子成嗤的一声,道:“别老拿第一公子什么的破外号恶心我啊,我和杨素不是一路人,他喜欢别人这么叫他,我听了直犯恶心。”

    叶欢竖起大拇指夸道:“刘公子高风亮节啊,就冲你这高尚情c,戒烟戒酒的话绝对比杨素活得久。”

    刘子成很不客气的从叶欢兜里掏出一根软白沙,也不管病房里准不准抽烟,啪地点着了,深深吸了一口。

    缭绕升腾的烟雾中,刘子成的脸变得有些莫测。

    “先别说我的事,你呢?你回沈家了吗?”

    “回了。”

    “沈家那几位长辈对你什么态度?”

    “没态度,我根本就没见着他们。”

    刘子成摇摇头,笑了:“没见着也是他们的一种态度,兄弟,你这认祖归宗的事恐怕不大顺畅呀。”

    叶欢满不在乎道:“我不稀罕,人这一辈子要想过得好,想吃就得吃,想玩就得玩,至于几个八竿子打不着的长辈,爱认不认,我这辈子可不是为了认祖归宗而活着的。”

    刘子成叹道:“你倒是挺豁达,兄弟佩服!”

    叶欢深沉的笑道:“当年我一个亲人都没有,一分钱存款也没有,世道风吹日晒的,咬一咬牙不也挺过来了,现在我有饭吃,有衣穿,已是天大的幸福,至于那一堆莫名其妙的权贵亲戚,我是真的没兴趣见他们,只是在看老头子的面子上,不得不去沈家老宅应个卯而已。”

    刘子成摇头道:“兄弟,你这想法偏激了。”

    叶欢自嘲般笑道:“我若不偏激,何至于穷了二十年?我呀,就他妈这揍性,别指望我有多大的觉悟,本来就是一倔驴,怎么撒丫子也成不了千里马。”

    刘子成愣了愣,接着哈哈大笑,笑声渐歇,他深深望着叶欢,道:“兄弟,看样子你起码要在京城落足不少时间,闲着也是闲着,有什么想法吗?”

    叶欢呆了一下,道:“没什么想法呀。”

    “你就不想干点什么能证明自己的大事业?”

    叶欢一撇嘴:“得了吧,你少跟我谈什么大事业,你也就一饭馆老板而已……”

    “好吧,换种说法,想不想干点什么打发一下无聊的时间?你成天待在沈家那死气沉沉的老宅子里,恐怕也不是那么舒坦吧?”

    换了一种说法,叶欢果然有了兴趣。

    “详细说说,怎么个章程。”

    刘子成嘿嘿一笑,道:“这事儿呀,还非得你出面办不可,你是沈家人,在京城这块地头上没人敢不买你面子,办好了这事,以后你甭管干什么都保证畅通无阻,一帆风顺。”

    “到底什么事?”

    刘子成望定他,一字一句道:“高级私人会所!”

    叶欢立马明白了:“一帮子官二代富二代聚在一起闲得无聊瞎扯淡的地方?”

    “……你非要这么理解也可以,不过咱们扯淡也是扯的高级淡……”

    “那还是扯淡……我说刘哥,这事儿你找错人了吧?我这才刚进京,沈家的人都不认识我呢,我哪儿来的面子在这块藏龙卧虎的地方开私人会所?”

    刘子成笑着摇头道:“看来你还是不懂这里面的道道儿,或者说,你太小看沈家这块招牌了。”

    “啥意思?”

    “别人为什么称沈家是咱中国的第一豪门?豪门二字可不是随便乱叫的,这得经过上百年的历史沉淀,以及几代甚至上十代人的苦心经营,更何况还是第一豪门,可以说,你们沈家的招牌一亮相,对那些牛鬼蛇神来说绝对是一种超级震撼,京城这一亩三分地里,敢不买沈家账的家族和个人真的很少,你是沈家这一代家主的儿子,可以说是堂堂沈家的太子爷,不论沈家别的长辈承不承认,这已是不争的事实,而且你的父亲早已为你的回归提前铺好了路,我在京里也有几个圈子里的朋友,他们都跟我说,最近沈家冒出来一个出身市井的太子爷,整个京城衙内圈子已经传遍了,你想想,连我这个外地的衙内都听说了这个消息,别人怎么可能不知道?你别妄自菲薄,老实说,你的名字现在早已在圈子里流传甚广,只是你自己不知道而已……”

    叶欢摸着鼻子,皱眉道:“我怎么有一种被无数人惦记着的感觉?就像我坐公交车,一上车发现满车的乘客都是小偷,个个盯着我的钱包……”

    刘子成失笑道:“没那么夸张,这个圈子里藏不住秘密,任何风吹草动,最先知道的不是他们有权或有钱的老爹,反而是这些官二代富二代,因为他们相对都比较年轻,大家都爱凑在一起聊八卦,聊着聊着这嘴就管不住,而且他们并不是对你有恶意,只是对你很好奇,当然,里面不乏对你早有巴结讨好的人,也有对你充满了敌意的人……”

    “等等,巴结讨好我能理解,对我充满敌意是啥意思?我都没见过他们的面呢,跟他们更没有利益冲突,何来敌意一说?”

    刘子成想了想,道:“我就这么跟你说吧,你知道狗这种动物吧?”

    “废话,某种姿势老子还是跟狗学的呢。”

    “……狗这种动物喜欢到处撒n,每次撒n总不会一次性撒完,这个花坛下撒几滴,那棵大树下撒几滴,知道为什么吗?”

    “占地盘呢。”

    “对,占地盘。”刘子成点点头,接着道:“它们用这种方式告诉别的狗,这块地方它已撒了n,于是地盘便理所当然是它的了,别的狗如果想在同一个地方撒n,肯定会产生流血冲突,不斗个你死我活不算完,这个道理用在这个圈子里其实也差不多,你想啊,本来某个重量级的衙内在京城这个圈子里呼风唤雨,个个都巴结着他,他正享受这种高高在上的感觉呢,结果又一条狗窜出来,在他地盘上撒了几滴n,而且这条狗还是条藏獒,凶狠得紧,摆明了来者不善,这样一来,原本的主人肯定不乐意了,因为那条藏獒喧宾夺主,抢了他的风头,别人以后都巴结新来的藏獒了,谁还记得原来那条狗呀,所以说,就算你跟别人没有利益冲突,可别人还是会对你生出莫名的敌意……”

    叶欢y沉着脸道:“道理你说得很明白,可我非常不喜欢你这种比喻。”

    刘子成哈哈笑道:“本来我可以用一个比较斯文的比喻,不过你狗日的保镖昨天把我揍得这么惨,老子不损你几句实在是心里不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