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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4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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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音落,人已远,商场保安跟着撵了半条街也没撵上。

    喘着粗气的叶欢在路边停下,然后哈哈大笑,笑容里透着畅快舒坦。

    他喜欢这样的生活,庸俗且平淡,偶尔冒点小浪花,接着又归于平淡。

    他觉得只有在这样的生活里,他才能活得下去。

    叶欢只是市井里的混混,披上龙袍也不像太子。

    笑声方歇,手机响了。

    刺耳的彩铃声令路人驻足侧目。

    “爷爷,那孙子又来电话了,爷爷,那孙子又来电话了……”

    来电号码挺陌生,叶欢好整以暇接通。

    “喂,叶欢吗?我是你爹。”电话那头低沉的男声。

    叶欢一呆,接着勃然大怒:“我是你爹!我是你爷爷!c!哪儿冒出这么个孙子,有种你出来跟我见一面,老子掐巴死你……”

    叶欢骂骂咧咧着,电话那头久久的沉默……

    良久……电话那头长长叹了口气:“叶欢,我是沈笃礼……”

    叶欢愣住了,半晌才喃喃骂了句:“妈的,真是我爹……”

    沈笃礼:“……”

    他现在很想把这个儿子塞回周蓉的肚子里,重新再生个新的……

    “那什么……你没事打我电话干嘛?”叶欢讪笑,“爸爸”两个字却始终叫不出口,沈笃礼给他的印象一直不怎么好。

    “我来宁海了,你可真有本事,把好好的江南省闹得一团乱,你现在在哪里?”

    叶欢心一紧,杨素的死引发了许多连锁反应,整个江南省的官场可以说被他和刘子成搅得天翻地覆,随着杨清风的辞职,许多权力和势力产生了激烈的争夺,不见硝烟的江南官场已然风云变色,这些他都听周媚提起过。

    很显然,沈笃礼这回来宁海,是找他算账呢。

    来者不善啊……

    “我……我没在宁海呢,老院长找了个20岁的柬埔寨老婆,人长得漂亮又勤快,就是黑了点儿,枯木逢春,铁树开花,实在是可喜可贺,我们打算去柬埔寨帮他迎亲……”

    叶欢面不改色,瞎话张嘴就来。

    沈笃礼气笑了:“混帐东西,编瞎话都编得这么不靠谱儿,我在希尔顿大酒店,你妈也在,赶紧给我滚过来!”

    叶欢听着手机里的忙音,萧然叹气,一脸颓靡,表情就像刚闯了祸不敢回家的孩子。

    不去吧,估计老头儿脾气更大,去吧,儿子都能被骂成孙子……

    ……

    继上次认子不到两个月,沈笃礼又来了江南省,这次仍是低调前来,没有通知干部和媒体记者。

    他不能不来。

    江南省的官场已被叶欢闹得j飞狗跳,省委书记突然辞职,一大批曾与杨素有勾结的干部落马,江南省委省政府人心惶惶,动荡不安,这些全是叶欢惹出来的。

    叶欢不是体制里的人,惹了就惹了,凭着沈家子弟这块金字招牌,谁也不敢拿他怎么样。

    沈笃礼确实有一肚子火气,不过想想又觉得好笑。

    儿子就像只顽皮的猫,玩乱了毛线球便丢到一旁不管,他这个老子却得千里迢迢来给他收拾善后。

    在省城江洲市,沈笃礼召集了省委常委,连着开了两天的常委会议,首先给杨清风的辞职定下了基调,经常委们讨论过后,一致认为杨清风在任职江南省委书记期间是有过重大贡献的,但也同时存在着很多不足,比如在对子女的管教方面,存在明显疏忽,导致其子杨素在外横行不法,勾结为祸,希望省委常委们引以为戒,勿使放纵……

    会议开了两天,人心浮动的江南省委省政府在沈总理出面协调安抚后,终于渐渐平静。

    暂时平息了江南省委,沈笃礼又马不停蹄赶往宁海市。

    他真的很想好好教训一顿那个混帐儿子。

    ……

    希尔顿大酒店的宴会厅又被周蓉包下,外围被中南海警卫重重围住,密不透风。

    偌大的宴会厅里,只有沈笃礼和周蓉二人相对而坐。

    当叶欢畏畏缩缩出现在宴会厅门口时,看见的便是沈笃礼那张比屎还臭的老脸。

    周蓉见叶欢进来,急忙起身招呼他过来,笑吟吟的摸了摸他的头,自己的儿子怎么看怎么喜欢,连闯祸都透着那么一股子机灵劲儿。

    沈笃礼板着脸,重重哼了一声。

    叶欢想想,干脆别理他,事情已经做了,爱咋咋地。

    放下了思想包袱的叶欢于是大喇喇坐在沈笃礼对面,也没看沈笃礼不怎么友善的脸色,反而对着满桌子的大闸蟹露出了馋色。

    周蓉笑道:“这是正宗的阳澄湖大闸蟹,来,试试……”

    叶欢流着口水笑道:“试什么试,肯定好吃……服务员,再给我弄几十只大闸蟹,打包带走!”

    沈笃礼冷着脸,沉声道:“你还有脸吃!看看你惹了多大的事!真有本事啊,一出手便闹个天翻地覆。”

    叶欢一愣,脸色也不怎么好看了。

    老子摆平杨素凭的是自己的智慧,一没仗老妈的财,二没仗你的权,全是靠老子自己搞定的,你凭什么对我说三道四?

    叶欢拍了拍手,斜眼睨着沈笃礼,从鼻孔里哼了一声:“不错,是我惹的事,怎么着?厉害吧?要签名吗?”

    沈笃礼大怒,狠狠一拍桌子,朝周蓉吼道:“你看看,你看看你生的好儿子!”

    周蓉跟了沈笃礼半辈子,虽然对他颇多怨言,也不愿见父子失和,于是只好站出来打圆场。

    “老沈,你跟自己儿子生什么气?那杨素确实不是个好东西,干了那么多的坏事,罪该至死,儿子做错什么了?”

    沈笃礼狠狠瞪了叶欢一眼,重重一哼。

    周蓉转过头望向叶欢时,已变得和颜悦色,想了想,觉得要缓和父子关系,自然得让儿子对父亲产生崇拜情节,怎么崇拜呢?自然是老沈年轻时的一些伟大事迹了……

    于是周蓉略显夸张的笑道:“叶欢,你知道你父亲是谁吗?知道你父亲是谁吗……”

    话没说完,叶欢乐坏了,指着沈笃礼喜滋滋道:“怎么?他不是我亲爹?”

    第128章 父子长谈

    希尔顿大酒店宴会厅。

    沈笃礼已经气得浑身直哆嗦了。

    早知道儿子是个混蛋,这些年来他多有耳闻,今日方才真正领教到什么是真正的混蛋。

    沈笃礼当然不是忍气吞声的人,特别是给他气受的还是自己的儿子。

    于是……劈头盖脸的痛骂朝叶欢无情的倾泄而去。

    到了沈笃礼现在的位置,敢给他气受的,放眼全世界恐怕也只有这个儿子了。

    叶欢耷拉着脑袋,不停的擦拭喷到脸上的口水,神情很颓丧。

    趁着沈笃礼停顿补充水分的当口,叶欢侧头,悄悄对周蓉道:“他真是我亲爹?”

    周蓉点头。

    叶欢表情更失望了。

    “老妈,这爹不好……”

    周蓉叹气:“有什么办法,你没得选择……”

    “咱把他卖了,再买个新爹吧……”

    周蓉若有所思:“可行……”

    沈笃礼呼吸又开始粗重,老脸涨得通红……

    ……

    周蓉看了看沉默的父子二人,幽幽叹了口气。

    都说父亲和儿子是上辈子的冤家,这话果然不假,瞧这爷俩儿的相处,简直是水火不容,以后可怎么办呀。

    还是留给他们一个单独的空间,让他们好好聊聊吧,兴许聊着聊着就融洽了。

    于是周蓉站起身,寻了个借口便先走了。

    偌大的宴会厅里,只剩叶欢和沈笃礼二人沉默着,彼此用不示弱的目光互相瞪视。

    瞪视,瞪视……

    “哎呀!妈的,老子眼睛痛死了!”叶欢揉着眼睛大叫。

    沈笃礼鼓起眼睛,接着哑然失笑。

    这混帐儿子真让人哭笑不得啊……

    良久,沈笃礼打破了沉默,缓缓道:“老实说,如果换了别人敢这样对我,早让人扔到大街上去了,幸亏你是我儿子……”

    “哼,老实说,如果我是个不孝子的话,你这种老爹我一天揍你三顿,幸亏我心地善良……”

    沈笃礼叹气:“叶欢,我们不能好好说几句话么?为什么每次一定要这样针锋相对?”

    “如果你不在我面前摆你那总理的臭架子,我很愿意跟你好好说话,我这人从小到大有股子拗脾气,天王老子都不怵,还怕你吹胡子瞪眼?”

    “那好,今天我们坐着好好谈一次,我不拿你当儿子,你也别拿我当父亲,我们用平等的身份说几句话,行吗?”

    “好。”

    沈笃礼在脑中组织了一下语言,缓缓道:“叶欢,杨素那件事,首先我承认你干得漂亮,没有仗你母亲的财势,也没有仗我的权势,你和刘书记的儿子两个人就把事情给办了,很不错,我年轻时也没你这份心智。”

    接着沈笃礼话锋一转,道:“但是,事情虽然办得漂亮,可仍嫌莽撞了,你别不服气,当然,也怪我没有把京里的事情跟你说,现在京里的形势不怎么好,我们沈家自建国起便是显赫门第,沈家显赫是因为你的爷爷辈里出过几位将军,在战场上为这个国家流过血,拼过命,沈家如今的荣耀是他们用命换来的,那个时候战场上硝烟滚滚,弹片纷飞,谁曾想过将来飞黄腾达?都是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过了今天不知能不能活到明天,所谓升官发财,光耀门楣之类的,根本想都没去想……”

    “沈家能有今日,是很不容易的,可惜树大多败枝,今日的沈家,虽然显赫依旧,但人心贪婪,欲壑难填,权力的争夺已经白热化了,坦白说,你三叔,四叔他们对我虎视眈眈,他们也是执掌大权的人,其阵营势力颇为雄厚,于是在很多事情上,我和他们很难达成一致的意向,这也是我为什么一直想争取杨清风的原因……”

    沈笃礼苦笑了一下,道:“只可惜人算不如天算,没想到事情闹成了这样,罢了,事已至此,多说无益,江山代有才人出,杨清风辞便辞了吧,我若为了权势而让你受委屈,估计你这辈子不会认我这个爹,对吧?”

    叶欢忽然感到有点歉疚。

    他不知道上层那些复杂的争斗,说实话,就算知道,他也会毫不犹豫的选择将杨素致于死地,人不能被权力迷蒙了双眼,世间的正义必须要维护,他不介意自己受委屈,但他介意那些掌握着权势的人们麻木不仁的纵容罪恶。

    他只是对沈笃礼感到歉疚,不论事情的出发点是什么,终究是自己破坏了他精心策划的布局。

    “我……我很抱歉……”叶欢嗫嚅着嘴唇讷讷半晌,接着抬起头勇敢直视沈笃礼,语气充满了坚定:“……但是,这件事我并不后悔,男人行事,有可为,有不可为,这件事我做得问心无愧。”

    沈笃礼定定瞧着他,目光渐渐温和,甚至隐隐带着几分笑意。

    “好!沈家的男人,该有这份气魄,这份担当!人这一生里,可以做很多错事,但绝不要做一件让自己后悔的事!”

    顿了顿,沈笃礼接着道:“不过,你有没有换个角度思考杨素事件?”

    “人都死了还换什么角度?”叶欢有点不满他一波三折的说话方式。

    “这件事的前因后果我已问清楚了,叶欢,扩建福利院本意是好的,可你有没有想过,如果这件事里没有你,福利院的那些孩子们现在是个什么境地?”

    “肯定很惨,杨素给我们在另外的地方划了几十亩荒地作为补偿,可有地没房,孩子们还得受罪。”

    沈笃礼点头道:“不错,可是因为有了你,事情的结果便不一样了,我们可以把这个结果再想得更深远一些,为什么区区一个省委书记的儿子便给福利院一百多号人带来这么多的麻烦?为什么他的一句话,便能令这么多人差点流离失所?究竟是什么东西贯穿这件事的始终,令它越变越复杂,最终也越闹越大?”

    叶欢垂着头,面无表情道:“权力!”

    “不错,归根究底,‘权力’二字而已,叶欢,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你手里有充足的资源,有足够为你所用的人脉,有为你解决所有麻烦的偌大权力,这件对你来说千辛万难的事情,其实原本只需要你一个电话便可以化解,杨素为什么与你针锋相对?因为他就是看准了你出身市井,尽管是沈家子弟,可你自身却没有任何实力和人脉,所以他才敢跟你争抢……”

    沈笃礼喟叹道:“中国社会,说到底仍是人情关系交织而成的社会,上到政治势力阵营,下到百姓去居委会办个简单的手续,无一不需要走关系的捷径来达到目的,叶欢,你太独了,像一棵没有任何枝叶的小树苗,而且骨子里仇视所有的权贵,这很不好,杨素事件你处理得漂亮,但其中侥幸运气之处颇多,下次遇到事情怎么办?你觉得好运气会跟随你一辈子吗?我知道你很重视福利院的老院长和孩子们,他们无依无靠,如果少了你,不知会有怎样凄凉的境地,你放不下他们,可是,你难道就这样凭着一己之力保护他们一辈子吗?你有能力保护他们一辈子吗?你才二十岁,也许你的人生中还会碰到更多的杨素,刘素,张素,你若没有实力,怎么保护福利院?”

    沈笃礼这番语重心长的话终于令叶欢有些动容。

    是啊,第一次侥幸,第二次取巧,第三次运气……人生的每次危机难道都靠这些度过吗?自己到底用什么来保护他们?

    当初杨素派人强拆时,老院长和弟弟妹妹们那哭喊悲痛的模样,至今仍深深印在脑海中,若自己手中没有实力,谁知道这样令人心痛的情景会出现多少次?

    “你到底想说什么?”叶欢忍不住问道。

    沈笃礼深深的注视着他:“跟我回京城吧,回沈家看看,在那里,你能学会很多东西,也能掌握很多东西,你可以做一个游离于体制外的草根,但你手中却能掌握你不敢想象的实力,这些实力是你自己的,任何人也夺不走,它能让你做任何你想做的事,包括保护你的福利院……如果离开宁海,你会发现外面的世界多么宽广,多么的精彩,你会认识很多人,也许是和你一样出身的世家子弟,也许是某些刻意靠拢沈家的高官,也许,还会有很多的敌人……”

    沈笃礼深沉一笑,道:“人生只有在逆境中迎头而上,到达人所不能及的巅峰,方不枉来世上走过一遭,而不是像个迟暮的老人般,龟缩于一隅抱着小暖炉在天井边晒太阳,叶欢,那不是你应该过的日子,你本可以成为翱翔于九天之上的雄鹰,为什么非要做一只关在笼中的燕雀?”

    ……

    叶欢浑浑噩噩走出酒店,脑子一片混沌。

    沈笃礼的话仍在他耳边回荡。

    “叶欢,我们亏欠了你二十年,我多么想倾尽所有来补偿你这二十年的苦难,虽然我坐在万人之上的高位,可我从没尝试过如何做一个父亲,也根本不懂该怎样与自己的骨r相处,叶欢,我们彼此多一些耐心,多一些时间相处,让我这个半生孤单的老人享受一下奢侈的天伦之情,可以吗?”

    叶欢垂着头,仿佛麻木般行走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不知不觉,泪红了眼眶。

    是为自己曾经受过的二十年的磨难,还是为那个赐予他精血的孤单老人?

    当沈笃礼那双威严的眼睛里流露出罕见的哀求光芒时,叶欢只觉得自己的心仿佛被狠狠揪成了一团。

    为什么至今无法释怀父母的遗弃?为什么又为沈笃礼那哀求的目光感到心酸?

    叶欢终究只是个普通人,他做不到大彻大悟,活在人间烟火中,必免不了被七情六欲所羁绊,免不了在恨意和亲情的矛盾中挣扎煎熬。

    是如沈笃礼所说的,像只雄鹰般去外面的世界翱翔,还是留在宁海的老楼里,守护着自己最后一方净土?

    叶欢此时觉得头很痛,痛得不想去思考。

    ……

    正准备回家时,猴子打来了电话。

    “在哪儿呢?”猴子说话一向直接。

    “希尔顿大酒店边上呢。”

    “等我,我过来找你。”猴子说完便挂了电话。

    不到十分钟,猴子坐着的士赶来了。

    叶欢扔了根烟给他,哥俩儿就这么蹲在街边,一边看过往妹妹的美大腿,一边闲嗑。

    “今天没去工地?”

    猴子吸了口烟,闷声道:“没去,让张三盯着呢。”

    “怎么了?”

    猴子又吸了一口烟,转过头,用一种非常困惑的眼神盯着叶欢。

    “欢哥,还记得咱们小时候淘气玩闹时,你不小心一g子抡着了张三的脑袋,你说实话,那一g子到底抡得多重?是不是从那时起张三这货脑子就有点不灵光了?”

    叶欢拧着眉想了半天,不耐烦的瞪着猴子,道:“你丫到底想说什么?”

    猴子叹气道:“今天工地里来了个韩国工程师,画了几张新楼的图纸,张三那二货不知发什么神经,跑到那高丽棒子面前,伸手掐了掐他的脸,还一脸惊奇的跟我说,高丽棒子不一定全是大饼脸,这棒子脸上长麻子,跟他妈葱油饼似的……”

    叶欢痛苦的闭上眼睛,发出一声长叹。

    猴子面容苦涩的接着道:“算这家伙运气好,人家高丽棒子没跟他计较,反而很热情的跟张三聊起了天,两人语言不通,也不知道他们怎么聊的,连比划带口型,两人越聊越投机,恨不得当场烧黄纸拜把子了,那叫一个相见恨晚。后来高丽棒子准备离开工地,临走前拿出一张纸,估摸着是想请张三留个签名或者题字什么的,只当是友谊的见证,张三高兴坏了,拿起笔刷刷刷写了几个字,欢哥,你知道张三那二货写了几个什么字吗?”

    叶欢捂着脸叹了口气:“可以想象一定是有辱我们国威的字……”

    猴子面容抽搐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