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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7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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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父女俩正说话,火车发着轰轰声钻进隧道,车厢内照明渐弱,很快一片黑暗。多多有些怕了,紧张地靠到爸爸身边。

    “多多别怕,一会就出去了。”刘憬搂着多多小肩膀安抚。

    多多扬着小脸笑了,黑暗中,刘憬看到孩子天真明亮的眼眸。下t忽然一软,裆部被捏了下,刘憬转头,又看到孩子妈同样明亮却绝对不天真的眼眸。

    “你干嘛呢?”刘憬闪了下身,没好气地问。

    玉瑕在黑暗中展出个美美地轮廓,凑到他耳边道:“老公,你说火车钻隧道象什么?”

    “你……”刘憬差点昏倒,“你就不能想点别的?”

    玉瑕不以为然,嘻嘻一笑抱住他手臂:“你不没住过农村吗?这两天我带你玩点特色,让你感受感受。”

    “去,不跟你说了。”玉瑕y荡起来没完没了,刘憬一把将她甩开,又转身去看孩子。

    玉瑕幸福地歪着头,把两瓣甘桔准确地送到两父女口中。光线渐亮,火车冲出隧道,前面是艳阳高照的天空。

    一家人抵达t市,直接到长客站换大巴,一路赶到k县。k县是小城,落后但不贫瘠,很多朴实的人群叫卖山货,街上人力畜力和现代化车辆纵横交错,时尚气息和古老风貌融合在一起,和谐地展示这座城市质朴生机。

    长客站路边,出租车和三轮车各自成列,井然热切地招呼各色旅客,还有几辆驴车静待一旁,期待行李过重的客人主动上门。

    玉瑕家不在县里,刘憬准备叫辆出租车,多多忽然高叫道:“爸爸爸爸,快看小马车!”

    刘憬和同时玉瑕转头,又双双失笑。刘憬道:“多多,那不是马,是毛驴。”

    “毛驴?”多多将信将疑,闪着眼问,“怎么跟大马长得一样?”

    “不一样。”刘憬耐心道,“多多,你好好看,它长得比马小,耳朵长长。这就是毛驴。”

    “哦。”多多不很理解。

    四岁城市孩子搞通马和驴,不是一朝一夕的事,刘憬歪头笑笑,没再多说。玉瑕看了一眼,又凑到他面前。

    “你又干嘛?”刘憬看了看孩子,警惕地问。

    “不干嘛。”玉瑕美眸一瞥,吃笑道,“幸好那是毛驴,要是骡子,我看你怎么解释?”

    刘憬无言以对,干笑两声。骡子分驴骡和马骡,有大有小不说,耳朵也有长有短,还有染色体的问题,这上哪解释?

    “行了,赶紧打车吧。”玉瑕嗔笑着推了一把。

    刘憬拉着孩子向出租车走去,多多回头回脑,还对毛驴恋恋不舍。刘憬脑中一闪,停住道:“玉瑕,坐驴车到你家得多长时间?”

    玉瑕一惊,咽了口吐沫道:“你疯了,那得两个小时,现在都中午了,我妈还等着呢?”

    “两小时就两小时,晚上能到就行呗!”刘憬微微一笑,又对孩子道,“走,多多,爸爸带你坐驴车”说完扯着孩子直奔毛驴。

    “噢,坐小马车喽!”多多张着小手,高兴得蹦蹦跳跳。

    怎么还马车?刘憬苦笑。玉瑕欣慰而幸福地摇了摇头,随即跟上。驴车也好,马车也罢,什么能比丈夫和女儿开心更重要?

    第一百六十九章 坐驴车唱山歌(下)

    “去xx村多少钱?”刘憬向一个驴车老板询问。

    “哪?”车老板看着面前的一家三口,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xx村。”刘憬认真地重复。

    车老板终于确定自己没听错,热心而谨慎地道:“xx村你打车多好?还快还省钱,四、五十块就能到。我们主要是拉货,这价肯定不能去。”

    “我就爱坐驴车,说你多少钱?”谁能放着生意不做,刘憬扶着孩子肩头,当仁不让。

    三人衣着光鲜,明显从大城市来,估计是t市。车老板打量着三人,眼珠转了数转,使个大劲道:“那、那准得八十。”车老板说完,紧张地等着砍价。他想说一百,没磨开脸,其实六十就可以接受。

    刘憬一反常态,二话没说,掏出六十块就递了过去。k县人民太厚道了,这么远的路,来回四、五个小时,才要六十!

    “那赶紧上车!”车老板挥了挥手,激动地把钱接过。大城市人就是大方!虽然后悔没要一百,但他依然兴奋。

    玉瑕忍着笑一嗔,刘憬嘿嘿一笑,放好东西,抱孩子上车。

    “驾!”车老板一声吆喝,鞭稍一响,小毛驴踏着欢快的得得声,向城外跑去。

    别说多多,刘憬和玉瑕也没坐过几回驴车,而且少说有十几二十年,兴奋的心情丝毫不差。一家三口挤在一起,任太阳在头顶暴晒。风吹乱头发,激动之情溢于言表现。

    多多还是孩子,刘憬童心未泯,两人固然兴奋,但玉瑕感触更深。和小男人一起几个月,从心情到身体,从情爱到性a,她每天都在热恋,体会着前所未有的幸福。她喜欢领小男人到处显呗,不仅是基于承认地心理。更是种情绪宣泄,她想告诉全世界。我在爱着,我好幸福。我是世上最幸福也最幸运的女人。

    驴车很快出城,在乡间公路上奔驰,天上白云飘荡,远处是高高矮矮的村庄,j犬之声不时相闻。道路两侧,大片茁壮的玉米高粱随风摇摆,空气中散着农做物和牛粪的清香。路边常遇二、三老人散淡闲坐。摇着大蒲扇,抽着老汗烟,看着一趟趟往来的行人、牵牛的农人,还有嘎嘎驶过的拖拉机,似面无表情,又似饶有兴趣。

    不同于都市的田园风光让刘憬心怀大开。仿佛回到无为的小国寡民时代,但又很不解,因为太富。村里全是高高低低地小楼,而靠种玉米高粱显然不可能。

    “玉瑕,你家这儿挺富,不会只靠种地吧?”刘憬忍不住相询。

    “当然不是。”玉瑕拢了下微汗的鬓边,不无骄傲地说,“我家靠近内蒙,都是沙土地,种地就是副业,主要靠养鹿和养参。”

    “怪不得。”刘憬释然了。养殖鹿茸倒罢了,养殖人参比大萝卜强不哪去,几块钱就买一堆,可运到南方,却可以卖很贵。

    “你家养什么?”刘憬又问。

    “我家都养过,不过现在什么没养。”

    “也是。”刘憬点点头,“你哥是粮食局长,你小弟也在县里开酒店,也不用养。”玉瑕排行老二,没有姐妹,这他知道。

    “什么呀?”玉瑕不满地瞥了一眼,“我爸妈根本不靠他们,我爸这么多年一直是村书记,威望高着呢!”

    “那是那是。”刘憬嘿嘿笑了,“你是干部出身嘛。”玉瑕官不大,但忒骄傲牛,绝对跟家庭影响有关。

    玉瑕不爽了,推着他道:“你什么意思?瞧不起农民老大哥?我告诉你,别看我爸是村书记,比你爸那工业局书记强多了!你爸妈一辈子就给你买个房子,搁我家都不算事!”

    “那当然,村书记多腐败。”刘憬呵呵笑,伸手搂上女人肩膀。

    玉瑕没在乎,愈发得牛:“我家非官既商,我又没稀得要名分,你偷着乐去吧?”

    刘憬笑道:“干嘛偷着乐?我公开乐!找个大美女,还是中队长,马上要当大队长了,又是村书记女儿,家里还有钱,还是小婶婶,这条件,搁谁身上不乐?”

    “去!瞎说什么?”刘憬声音不小,车老板都惊疑地笑了,玉瑕忙掐他一把,小声道:“记住回家别瞎说!”

    “放心吧,我又不傻,逗你玩呢。”刘憬紧拥一把,没再多说。农村观念保守,对小女婿应该不会有什么意见,但要是大侄侄小女婿,可就不好说了。

    玉瑕扬着下颚,幸福得象打了个胜仗。不得不说,玉瑕很庸俗,但偏偏庸俗得很可爱。

    两人坐着驴车,旁若无人地打情骂俏;多多胆子大了,好奇地在驴车上转来转去。

    远处田梗里忽传歌声:“上一道那个坡来,下一道哎嗨梁哎,想起了小妹妹哎,哎哟哟好心慌,你不去掏那个菜,哎哟哟崖畔上站,把哥地那个年青青的心哟,扰得团团乱……”

    居然有人唱山歌,两人相对一望,心内顷刻充满柔情,仿佛山歌在唱两人地爱情。玉瑕挤了挤眼,促狭道:“你不也会唱歌吗?唱两句,把他比下去!”

    刘憬豪兴大发,慨然道:“行,我就给你唱两句!”

    坐驴车唱山歌,很傻的一件事,玉瑕就随便一说,闻言当时睁大眼睛,欣喜地凑到他耳边:“行,你唱吧,唱好了小婶婶明天有赏。”

    玉瑕的赏赐不用问,肯定跟y荡有关,刘憬不屑地斜了一眼,清了清嗓,准备唱歌。

    “多多,别闹了,快坐好听爸爸唱歌。”

    多多大喜,忙坐到妈妈怀里:“爸爸,你唱什么歌?”

    “听着就知道了。”刘憬酬躇满志,看了看头顶的蓝天,扯着脖子唱道:“解放区的天,是明朗的天,解放区的人民好喜欢,民主政府爱人民呀,共产党地恩情说不完呀,呀呼嗨嗨一个呀嗨,呀呼嗨呼嗨呼呀嗨,嗨嗨呀呼嗨嗨一个呀嗨……”

    “哈!哈哈!哈哈哈哈!”刘憬不会山歌,唱了首革命歌曲,多多听得这个开心;玉瑕抱着孩子,也掩嘴笑弯了腰;车老板也回头,尴尬无比地傻笑,大城市人咋还会唱这种歌?

    “爸爸,你唱的啥歌呀?”多多高兴得不行。

    “好不好听?”刘憬在孩子脸蛋上啃了一口,雀跃无比地问。

    “好听。”多多很会说话。

    “好听爸再给你唱一个!”刘憬左右看了看,又唱道:“张老三,我问你,你的家乡在哪里?我的家,在河西,过河还有三百里;红高粱,白大米,棉花纺线做新衣,都有你,都有我,处处都有亲兄弟!”

    刘憬这次唱了首修改版的《河边对口曲》,虽然没有黄河大米,但总有高粱玉米,也算符合玉瑕家乡的田园景象。

    “哈哈哈哈!哈哈哈!”多多开心无比,仰着脖子大笑,“妈妈,爸爸唱地歌真有意思?”

    “多多爱听,那让爸爸接着唱!”玉瑕柔柔一嗔,又对刘憬道,“你唱的都不是山歌,怎么说第一次来我家,没感情还没心情?”

    山歌多是男欢女爱,刘憬两首都跟男女之情无关,玉瑕不满了。

    刘憬想了想道:“行,那你听着。”说完抓起矿泉水灌了两口,大声唱道:“访英台,上祝家庄,眼前全是旧模样,回忆往事喜又狂啊,竟不知她是女红妆啊!凤凰山,凤凰台,家有牡丹等我攀,河中鹅啊河中鹅,我山伯真是个大头鹅……”

    刘憬这次唱了首《访英台》,同样第一次上门,而且也跟爱情有关,玉瑕轻咬着嘴唇,低低地笑了,好美好幸福。

    “哈哈哈!大头鹅?”多多这天可开心够了。

    “织女会牛郎,庙里凤求凰,塘中分男女呀,黄狗咬红妆。一桩桩,一件件,桩桩件件猜不透。唉我是个大笨牛啊大笨牛……”

    “哈哈哈哈!又大笨牛?”多多扬着小脸,继续向妈妈大笑。

    “这回行了吧?”刘憬唱完,把母女俩一抱,一人亲了个嘴。

    车老板一直咧嘴傻笑,见状忙回过头。玉瑕呶着小嘴看了一眼,美靥俏得通红。她不害臊,可却象个害羞的小媳妇,因为幸福。

    浪漫未必要鲜花烛光,老土地方式一样有效,只要能想到。坐驴车唱山歌或许傻,但这刻却浪漫得明快轻松。

    “啊呜!啊呜!啊呜!”刘憬刚停,小毛驴突然唱上了。

    玉瑕噗一声笑倒:“老公,你好厉害,把驴都唱兴奋了!”

    第一百七十章 玉瑕的毒计

    对长期蜗居都市的人,乡村是种明快的记忆,不仅轻灵,而且辽远,就象路旁金黄的玉米,让人想起金色的童年。坐驴车行走在乡间小路,刘憬忽然想到很多,母亲的唠叨,父亲的严厉,还有起起落落的蜻蜓,都在歌唱之后重返脑海。

    玉瑕感受单一得多,就是幸福、浪漫、越来越多的喜欢。她是女人,很早就幻想过大海、蓝天、烛光,还有海边温馨的小屋,但带着孩子,坐驴车唱山歌,却做梦都不曾想过。小男人没大本事,但不憋屈、不怯懦、不违心,近乎瞎闹的随意,她感受恋爱的同时,也感受了生命年轻的激涌。她快三十岁了,还有孩子,这感觉足以让她幸福到激动。

    驴蹄声声,驴车在乡村间欢快穿行,两人带着孩子,随着毛驴感受风一般年轻的恋爱。

    一阵乐铃自腰间响起,刘憬掏出一看,是徐燕来电。他接通:“徐燕,怎么了?”

    “没事。”徐燕弱弱地说,“我正和舒赤大哥一起进货呢,郑姐也来帮忙了。”

    “是吗,那辛苦了。”刘憬暗笑,徐燕应是为昨晚的事不好意思。果然,徐燕紧贴着电话道:“刘憬,我昨晚喝多了,要是胡说八道,你可别放在心上?”

    刘憬笑了笑,温和地道:“怎么能?我也喝了两杯,脑袋迷迷糊糊,什么也没记住。”

    徐燕沉默了一会,颇不情愿地说:“你啥也没记住!真的假的?那我不是白喊了?”

    “你到底要干嘛?”刘憬气结,差点没从驴车上滚下去。

    “我没事。”徐燕腼腆而欣喜地笑了。小声说,“我就想给你打个电话,不跟你说两句话,我觉得心里没底。”

    玉瑕冷着眼,正竖着耳朵静听。刘憬暗叹一声道:“徐燕,芳袭没什么社会经历,这两天你多费费心,欠你那顿饭我记着呢,等回去,我就请你吃饭。”

    徐燕一阵委屈加激冲。轻声说:“那我不打扰你了,等你回来请客。你可别忘了?”

    “放心吧,不会地。”刘憬说完。叹息着把电话挂断。

    “啧啧,还挺难分难舍!”玉瑕翻着白眼,酸溜溜说。

    “别胡扯,人家帮多大忙呢?”刘憬喝了一声,把手机收起,拢了拢风乱的头发。

    玉瑕摇了摇头,重新靠到他身边:“老公。她帮忙我当然没说的,可以后呢?她要老这么死心塌地地在修车铺做下去,我们眼睁睁瞅着,这是事吗?”

    “不会,等她静下心,自然会想通。”刘憬虽头疼。但仍很肯定。

    “但愿吧。”玉瑕没多说,既惋惜又同情。

    两人正说话,多多壮着胆子爬到车老板身后。近距离观察毛驴。车老板边赶车,边宽厚地和多多说话。两人相视一笑,刘憬伸出手臂,将女人拥住;玉瑕揽住他腰,斜斜地偎在他肩头。路还很长,他们恢复心情,继续风凉的幸福。

    “对了!”玉瑕想起什么,歪过头问,“工作组到你们单位一星期了,查出点什么没?”

    “哪能那么快!”刘憬心里有些不平,“国资委工作组下周一才到,而且很来的勉强。上头在乎的是理想集团,我们这边就是做做样子,估计查不出什么。”

    “那不白告了?”玉瑕直起身,同样忿忿不平。

    “也不一定,恶人早晚有恶报”刘憬展出个微笑,抓过她手重重一捏。偷东西是件玄事,他怕玉瑕担心,所以没说。

    恶有恶报,玉瑕可不信这套,又皱眉问:“那理想集团呢?理想集团查出什么了吗?”

    “现在还没有。”刘憬也觉无奈,耐心道,“这种查法本来就很难查出什么,今年又有党代会,稳定第一,就是查出来,恐怕也要低调处理。”这也是他决定偷东西的原因。

    这道理玉瑕当然明白,凝眉没再说话,轻咬嘴唇思索。刘憬看了看,安慰道:“算了,别想了,这事这么大,他们躲不了多久,肯定得完蛋,咱们过好自己日子就行。”

    玉瑕眉眼一抬,忽然笑了。

    “你笑什么?”刘憬奇怪地问。

    玉瑕凑到他耳边,神秘地道:“你说,要是那些老百姓知道理想挨查,会出现什么事?”

    “你想干嘛!”刘憬大惊,浑身一激灵。

    理想集团集资面巨大,多是没头脑的普通老百姓,很多人倾家荡产甚至借钱集资,省市高层就是担心理想集团负担不起,输红眼的老百姓丧失理智,导致集体上访或突发事件,所以才恐慌。派到理想的工作组,也是以其他名义进驻,并且下了严格地封口令。

    玉瑕仍兴奋中:“老公,我有个主意。他理想集团不是不怕查吗?我们把他们挨查的消息散布出去,那些老百姓肯定会跑去挤兑,理想拿不出钱,没事也有事了!”

    “你疯了?”刘憬全身泛起一阵凉意,忙制止道,“现在上上下下都在关注这事,上边就怕不稳定,你还散布消息,这多大事?”

    玉瑕摆了下手,满不在乎地道:“那有什么,我们又没造谣?”

    “弄不好会被调查!”玉瑕这招够狠,但刘憬是个谨慎地家伙,心里胆突的。

    玉瑕笑嘻嘻说:“调查谁呀?我又没散布消息。”

    “你想怎么办?”刘憬打量着问,“报纸、电视,媒体肯定都不会报导,你怎么散布?”

    玉瑕凑近,睁大眼睛道:“集资户越低层越多,藏族会馆地人到处打工,肯定也有不少人集资,你跟鲁秋阳说,让他提醒提醒族人,他们肯定会把消息传出去,你就瞧好吧!”

    刘憬说不出话了,无比惊疑地望着面前的女人。

    这计策太毒辣了!藏民们都非常热心,得到消息肯定会第一时间通知身边人,这样一传十,十传百,不出几天,消息就会象瘟疫一样传遍全市甚至周边县市,大批量的挤兑会把理想集团掏空。

    玉瑕注意到他表情,愈发得意洋洋。

    青竹蛇儿口,黄蜂尾上针,两般皆不毒,最毒妇人心。刘憬终于体会到这句话的深刻。

    “我这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