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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4 部分

,舞台更加夺目,灯光更加眩目,众人的眼睛,更加目不暇接!

    哇!果然漂亮!怎么看都不象男的?众人本就兴奋的情绪顿时达到又一个高峰,虽然没人失态欢叫,但都一个劲地鼓掌,不少人手拍得跟脸一样红。

    刘憬只在a片中看过人妖,对人妖的概念就是被c着p眼,还撸着软趴趴下t的形象,如今一见,方知庐山真面目。这些人妖,穿着虽然也算暴露,但完全是艺术美,与色情根本风马牛不相及。

    人妖不色情,人妖表演也雅俗共赏,并无低级趣味。演出形式以歌伴舞为主,穿c一些泰国宫廷舞和现代舞,场面大气,有时多人,有时单人或双人。

    人妖表演分中西两种,现在显然是中式,节目多是熟悉的流行歌曲或戏曲,如《夫妻双双把家还》、《谁说女子不如男》、《血染的风彩》、《黄土高坡》等等,令人倍感亲切。刘憬甚至有种看春节联欢会的感觉。呵呵,真失礼,有点大不敬了。

    台上轻歌漫舞,台下气氛热烈。徐燕看得满面红光,既新鲜又兴奋,忍不住扯住了他:“刘憬,她们真是男的吗?怎么唱得这么好听,跟原唱似的?”

    “本来就是原唱。”刘憬笑道,“人妖就跟太监差不多,唱出来的歌能听吗?”

    “哦。”徐燕红了下脸,恍然大悟,随即又问,“他们好好的,干嘛要做人妖?”

    “还能为什么,为吃饭呗。”刘憬叹了一声,不觉一阵心酸,“你看这些人妖挺漂亮,她们都得吃药维持,活不了多大岁数。再有,这只是你看到的,人妖手术跟普通手术一样,也有失败的,一旦失败弄得丑了吧叽,连这机会都没有!”

    似感到生活的艰辛,徐燕有些沉重,没再说话。

    看着舞台上鲜活的动物,刘憬忽然想到唐僧那句名言:人是人他妈生的,妖是妖他妈生的。可人妖呢?现代社会,多少人身居高位,男盗女娼;多少人为富不仁,巧取豪夺,他们保持着人的外表,灵魂却早已扭曲。相比之下,人妖最起码姓人,值得尊重,那些祸国殃民的家伙,才是真正的妖。

    节目表演继续着,人妖们笑燕羞莺的模样,梦幻轻盈的身姿,令众人如醉如痴。看着这些形容娇美,舞姿窈窕,或柔情似水,或娇媚可人,或热情奔放,连女子都不如的形象,许多人不可避免地想入非非了,尤其是混蛋色狼张建光。这家伙明显被人妖勾起某种欲望,不时闪着一双色眼,回头盯着徐燕。

    徐燕看见了,也明白了,不自觉地往刘憬身边靠了靠,心里这个郁闷。你不看人妖,瞅我干嘛?

    表演进行两小时,迎来最后一个节目:蹦迪。这是个互动节目,完全是为了迎合观众的心态,让意犹未尽的众人与人妖小姐们近距离接触,还可以拍照留念。

    激烈震憾的重金属音乐响起,人妖们穿着性感活力,扭动而出。

    中国人比较矜持,台下的副总副书记们,一个个早已心猿意马,却偏推三阻四,最后人妖小姐们纷纷下台,和热情的越南佬或泰国佬连拉带拽,才“身不由已”地上台了。

    刘憬不喜欢这项运动,对人妖也没什么兴趣,陪徐燕蹦了一会,提醒她注意张建光,就到露台打电话了。

    露台的门被掩合,人妖和喧嚣被隔在门后,刘憬掏出手机,眼前是曼谷迷人的夜色。泰国时间比北京时间晚一小时,现在家里已近十一点。他先打通小老虎,两人聊了一会,又挂断拨通了家里电话。玉瑕一定还在等他报平安,他知道。

    “老公,到了吗?”电话通了,玉瑕温柔的声音传来。刘憬顿觉柔美异常,恍如曼谷的夜色:“到了。孩子睡了吗?”

    “嗯,睡了。”玉瑕应了一句,又笑问,“想我了吗?”

    刘憬看着眼前招摇的夜景,嘿嘿笑说:“当然想了,现在都晚上了,能不想吗?”

    玉瑕吃吃一笑,撒娇地说,“老公,我也想你,现在不被你c一通,我都睡不着。”

    晕,这个玉瑕,打电话

    些,比里边的人妖还y荡。刘憬暴汗,仿佛看到了i的y样:“别急,用不了几天,等我回去后,慢慢补给你。”

    两人说了会y荡而幸福的话,玉瑕敛容道:“老公,你猜今天早上,就是我们最后见面之后,我碰着谁了?”

    “碰着谁了?”这上哪猜去,刘憬很自然地问。

    “碰到你们赵总了。”玉瑕睁大美眸,很认真地说,“他开车追来把我拦住了。”

    “开车拦你!!”这方式太特别,刘憬也觉得不可思议。

    玉瑕道:“不仅把我拦住,还跟我谈了一通。”玉瑕把谈话内容学了一遍,然后道,“这人挺深沉,我总觉得他另有目的。”

    刘憬皱着眉,飞速地思索着:“什么目的?”

    “他跟你什么关系没有,肯定不是因为你,你说什么目的?”

    “你说芳袭?”刘憬闪着眼问。

    玉瑕没说话,以沉默回答。

    刘憬又道,“不会吧,没道理呀?这么多年,他有很多机会;两家关系又不错,如果有这想法,完全可以正式提出;再说他有女朋友,从没避讳,芳袭一清二楚,搞这套有什么用?”

    玉瑕也想不明白,只得道:“我就是觉得奇怪,跟你随便一说。很多人行为异于常人,当然没有的可能性更大。”

    刘憬点了点头:“那行,就这样,天晚了,你早点睡吧。”

    “那好吧。”玉瑕应了声,准备挂电话。

    刘憬转了转眼珠,忽然又道:“等等!”

    “还什么事?”玉瑕贴回。

    刘憬凝着神说:“你这几天不要教芳袭开车吗?你跟她唠闲嗑时,问问他们两家关系,一直都是怎么交往的,但不要太直接,要旁敲侧击,别给她增加心理压力。”

    玉瑕噗一笑:“你说得冠冕堂皇,比谁疑心都重!”

    “这不为了搞清状况吗?要不冤枉了好人怎么办?”刘憬强调了一句,想想又道,“玉瑕,你着重问问,他们两家的交往有没有断的时候,比如说一直挺好,由于搬家或什么其他原因,断了很多年,然后又重新交往。如果有这种情况,那么你说的可能还是存在的。”

    玉瑕也觉得有道理,于是道:“行,我知道了,你自己也问问,芳袭是你正式老婆,我可比不了,你别马虎了。”

    “我当然会问,那不得回去吗?”刘憬苦笑。

    “那就回去再问呗,有什么可急的?”玉瑕酸溜溜地讽刺了一句,又关心道,“你自己也小心点,别让给人算了!”

    “算我?简直笑话!”刘憬牛而不屑,“我又不是傻,长这么大还没被人算过呢!”

    “那当然,咱家小男人最厉害!”玉瑕一阵娇笑,把电话挂了。

    这点,玉瑕还是相信的,因为了解他。小男人心眼不大,一向谨小慎微,又为人淡泊,不贪图眼前利,更重要的是有主意,让这种人上当的确不易。

    刘憬收起手机,皱眉思索了起来。玉瑕的话让他警惕,但不是真正在意,只是觉得无法理解,因为没有道理。假定赵通海是大灰狼,真有这种想法,可就算把他和小老虎拆开,又能得到什么?什么也得不到?而且赵通海对小老虎的关切和照顾显而易见,也发自内心,他能感受得出,实在没理由这么做。

    看来还是多心的可能更大。刘憬想不明白,不再费脑筋,决定回去跟小老虎说说,反正陈琳再过几天就走了,大不了想办法断绝来往,这是最简单彻底的方式。

    刘憬收拾心态,准备返回大厅。他出来好一会了,徐燕可别被张建光欺负了。

    “白姐!”刘憬刚转过身,发现白歌款款而至。

    “夜色真美!”白歌站到他身边,对着曼谷美丽的夜景。

    “也很暧昧。”刘憬顺口跟了一句,不知为什么。

    白歌笑了,转过傲人和身躯与他相对,酒后的面靥妩媚娇美,如水的双眸晶莹剔透,如滑在心海的两颗星子。

    “给小芳打电话了?”白歌问。

    “打了,刚打。”刘憬答。

    “警花情人也打了?”白歌又问,眼神很玩味。

    “呵呵,打了,也打了。”刘憬笑了笑,转身扶着栏杆。很奇怪,他居然没否认。

    白歌凑前一步,歪头看着他道:“你怎么不否认了?”

    “我也没承认哪?是你说的。”刘憬微笑。

    白歌笑,又转身与他并立:“你有没有觉得我和她很象?”

    “和谁?”刘憬惊奇地问。

    “你的警花情人。”白歌淡然地答。

    刘憬没说话,他实在没看出来。

    白歌没看他,继续说:“早上我确实没看见什么,你们的车窗不透明,我根本看不见。不过看到她之后,我就知道你们肯定做了什么,比如吻别。”白歌看了他一眼,“原因吗,就是我觉得跟她很象。”

    刘憬依旧没说话,平静地望着她,曼谷的夜色在她脸上变幻着掠过。这气氛很奇

    格地说,这是两人第一次真正交流,却有点知己朋友

    “你怎么不说话?”白歌坦然地问。

    “我在听你说。”

    白歌低头笑了笑,长长的睫波波闪动,很动人的美态:“那好吧,不说你情人,说说我,你觉得我这个人怎么样?”

    “挺好。”刘憬点着头说,“漂亮、精明、能干,没缺点。”

    白歌笑笑摇头,风吹着她酒红色的头发:“其实我不是个好女人,我欲望太复杂,想要的东西太多,金钱、权势、地位、财富,我什么都喜欢,什么都想要。”

    “这很正常。”刘憬很认真地说,“这些东西人人都想要,不能证明就是坏人。”

    白歌笑对着他,轻轻说:“你说的没错,但为了通海,我可以什么都不要,你说我和你的情人是不是很相似?”

    刘憬笑着别了下头,依然没回答。玉瑕是俗了点,但要的并不多。

    白歌又道:“其实你和通海也很象。”

    “我和赵总?”刘憬不是惊奇,而是诧异。

    “嗯。”白歌点头。

    “没看出来。”这次刘憬实话实说了。

    白歌冷静地道:“我指的不是性格、追求或理想的具体内容,是说你们都有种执着,无论社会怎么变,都不会放弃,都在心底深处保留着,就象给自己保留一片净土。”

    “也许吧。”刘憬没太听明白,也不知怎么答,只得随便一说。

    他忽然觉得很有趣,一朝一晚,远隔万里,两对男女居然交错,还深刻地谈着彼此相似的问题,从这点看,倒也相似。

    白歌迎着风,双眸明亮地望着他:“和你聊天很愉快,你这人挺成熟的,平时还真看不出来,小芳找到你很幸运。”

    刘憬笑:“你这么好,赵总不一样幸运。”

    “还行吧。”白歌低了低头,脸上掠过一抹羞赧,又呵呵笑道,“可他不如你,你更幸运,喜欢你的人更多。”

    刘憬没表态,不知怎么说。

    白歌歪头笑笑,试探着问:“刘憬,你能不能跟我说说,准备怎么对芳袭?或者说怎么处置两个女人的关系?”

    刘憬苦笑:“白姐,你这话问的不对吧?我好象没说过什么,话都是你说的。”

    “话是我说的没错,可事不是你做的吗?”白歌嗔了他一眼,随即收敛容颜,“你不用担心,我不是那种人,不会跟小芳说什么。”

    刘憬冷静地道:“我没担心,也没什么可担心的。”

    白歌又忍不住笑了,仰头看着他:“刘憬,你这人真有意思,我们这么谈得来,你还能保持高度戒心?我真服了你。”

    “白姐误会了,哪有的事。”刘憬略觉尴尬,转身面对夜风。赵通海那边刚找完玉瑕,这边白歌又找他,他不戒备就怪了。

    “算了算了,我不问这个了。”白歌一笑莞尔,换了种方式,“你什么时候跟小芳结婚?这回能说了吧?”

    “不会太久,一年半载吧。”刘憬如实回答,看了她一眼又问,“白姐,我听芳袭说,你不想结婚,真的假的?”

    “谁说我不想结婚?”白歌白了他一眼,“只是暂时不想,到时候自然会结婚。”

    “到什么时候?”刘憬打量着她,顺口回了句。

    白歌看了看自己,不满地问:“干嘛这么看我?我很老吗?”

    “没有,哪能呢?”刘憬咧嘴一笑,很诚挚地道,“白姐,其实你看起来跟我差不多,怎么会老?我只是觉得奇怪。”白歌比他大四岁,已经二十七岁,他故有此说。

    白歌双手拢了下脑后的秀发,眸中现出憧憬而骄傲的神采:“也快了,估计也跟你差不多,一年半载吧。”

    “哦。”刘憬看着她点了个头,没再说什么。

    他总觉得白歌的话很诡异,让人捉摸不透,就象曼谷闪烁而神秘的夜空,繁华背后依旧深邃,不知保留着什么,还是隐藏着什么。

    白歌忽然闪了下眼,暧昧地对他笑了笑:“我该走了,你又一个小情人来了。”

    刘憬回头,徐燕正推着门,闷头往里进。

    “哎,白姐!怎么走了?”两人刚刚融在夜色中,徐燕才注意。

    “留在这儿干嘛?难道给你当灯泡?”白歌狡黠一笑,舞着娥娜的身姿款步而出。

    第一百零六章 嘎呗一刀切了他

    曼谷相比,s市的夏夜总是轻快而温柔,暖风徐徐吹i沾染离别的情绪。某酒店门前,两对人热情道别。

    “小海呀,天挺晚了,快送你妈回家吧,我和小芳走走就行。”陈琳客气地说。

    “郑婶你这是何必?车现成的!”赵通海拉着车门说。

    “就是,车又不是坐不下!”赵妈妈不依。

    “真不用,不是客气,就想走走。”陈琳无奈地推辞着。

    芳袭不无歉意地道:“赵大妈,海哥,真不用送,我们不是见外,我妈要走了,想我陪她好好走走,到处看看,没别的意思。”

    “那好,赵婶,我就不送了。”赵通海说。

    陈琳母女微笑点头,相携而去。赵妈妈摇了摇头,又喊道:“小芳,你妈走了,以后有事吱声,没事记得到家里玩啊?”

    “我会的,赵大妈。”芳袭回头挥了下手,随妈妈去远。

    赵通海将母亲扶上车,奥迪车驶上夜色中的街道。

    车子平稳行驶,两侧路灯依次向后掠过。赵妈妈为惜别宴的气氛感染,看着儿子说:“小海呀,连小芳都要结婚了,你和白歌打算什么时候结婚?妈还等着抱孙子呢!”

    “呵呵,赶趟。”

    “还赶趟?人家小芳二十三都要结婚了。你都三十二了!”赵妈妈不满地叱着儿子。

    赵通海看了母亲一眼,笑着道,“妈,你先别急,其实也快了,嗯,也就一年吧。”

    “为什么是一年?”赵妈妈不解地问。

    赵通海想了想道:“因为我们想在国外结婚。”

    “国外!为什么在国外?”赵妈妈更迷糊了。

    赵通海呵呵一笑,沉吟着说:“公司准备在国外成立分公司。到时候我去任职,顺便在国外结婚,然后接您过去享福。”

    “哦。”赵妈妈想了下,又道,“你现在不就在分公司,怎么还能成立分公司?”

    “嗯。也是可以地。”赵通海随意应了句,又笑说道,“妈,郑婶出国了,你就不想到国外养老?”

    赵妈妈笑着摇头,拢了拢鬓边的白发:“你郑婶性子多活跃,又比我年轻那么多,妈呀,还是在家里呆着舒坦。”

    “那怎么能行?我们全家得在一起!”赵通海看了母亲一眼,呵呵笑道。“再说了,你不还想抱孙子吗?我们在国外。你留在国内,怎么帮我们带孩子?”

    “行。妈依你就是。”赵妈妈看着儿子,从眼里到心底,都是说不出的骄傲和欣慰。

    “呵呵,妈,你就等好吧。”

    赵通海酬躇满志,奥迪车意气风发,在夏夜的街道上越驶越远。

    另一个方向,芳袭挽着妈妈的手臂。母女两人在清凉的夏夜款步而行,街灯温柔地洒在她们身上。路旁是寻常而相似的人群。

    两人说了会话,陈琳看了女儿一眼,若有所思地问:“小芳,听说刘憬现在和一个女警察住一起,有这回事吗?”

    “你怎么知道?海哥告诉你的吗?”芳袭尴尬了下,忙解释道,“妈,你别误会,他们就是朋友,就是上次吃饭提过那个,她家动迁,孤儿寡母挺不容易地,刘憬给她女儿当干爹,就让她们住一段。”

    陈琳点了下头,想想又道,“那警察是不是上回街上碰见那个?孩子好象叫周多多?”

    “嗯,对。”芳袭点着头,兴奋地说,“妈,秦姐人可好了,帮我们很多忙呢!对了,我还没告诉你呢,我们商量好了,要一起投资一百万,开家大修车行,秦姐负责揽活和幕后照应,我们负责经营。”

    “是吗。”陈琳没有表现出应有的惊奇,只是意外,“一百万?刘憬哪来那么多钱?”

    “你不知道的啦!”芳袭骄傲得不行,喋喋不休地把爱人亲自设计制造链锁,并卖了大钱的事说了一遍,随即又道,“还有啊,刘憬不想辞职,如果找不到合适人选,我可能会辞职去当经理呢!”

    “你?”陈琳白了女儿一眼,“你那么冲动,能当经理吗?”

    “我怎么不行?”芳袭噘着嘴,不服气地说,“我又不是去修车,只是去照顾铺子,是管理,再说了,以后家里的事都是我说了算,我怎么能袖手旁观?”

    “呵呵,是吗。”陈琳笑了笑,拢了拢被晚风吹乱的鬓发,“那警察,你跟她很熟吗?”

    “是啊,我们常在一起。”芳袭应了一句,又开心地说,“刘憬地轿车,就是她帮忙联系的,还给垫了钱,哦,这两天她还一直教我学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