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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0 部分

勒依图新建了两间随时可以冲洗大小便的卫生间,昨日才完工投入使用。他们还不知道,看他们内急的样子,别n在裤子里了。想想真是哭笑不得!咋一段歌舞没魅惑住人,反而把他们都送进卫生间了呢?

    她正在郁闷,却被胤禟用披风裹住,拦腰抱了起来,一路小跑,送回了卧室。

    刚把她放在炕上,胤禟就朝她小pp来了一巴掌,还恶狠狠地威胁道:“你要是再敢在别人面前穿这种衣服,跳这种舞,我就。。。我就吃了你!”说完,就狠狠吻住了她。

    这个吻带有惩罚的意思,他是又亲又咬,气得若洁拼命挣扎,想要推开他,可他却变的温柔万分起来,不再咬她,而是勾住她的丁香小舌反复吸允。渐渐地若洁感到一阵阵眩晕,于是,放弃了挣扎,开始享受他的爱怜,并伸出胳膊圈住他的脖子,积极响应着。

    见她这样,胤禟更加激动,他呼吸急促,全身颤抖,一只手小心翼翼地抚摸着她的身体,从大腿、腰间、腹部、直至胸前;一只手紧紧搂住她的腰,狠命地揉向他的下腹部。若洁明显感觉到哪里有一个硬硬的物体,在顶着自己。

    她一下子惊醒过来,猛地推开他,脸羞得通红,小声责骂道:“不要脸,下流鬼!”

    谁知胤禟不恼反而笑了,走到她面前轻声说道:“若儿,这不是下流,而是一个男人面对他心爱女人的正常反应;再说,谁让你这么迷惑人?你这个小妖精,害的八哥和十四弟差点出丑,你还敢在这怪我?真是欠揍。”

    他一语惊醒梦中人。难道胤禩和胤祯上厕所是。。。?天啦!丢死人了!他们怎么会。。。?这个认知让若洁是又羞又恼!她生气地一跺脚,狠狠骂道:“你们男人都不是好东西,龌龊、下流!我再也不理你们了。”

    说完,拉过被子,把自己从头到脚地裹了起来,真的是没脸见人了,这印度舞蹈给力成这样,也太匪夷所思了!以后,自己还怎么面对他们?

    胤禟看着若洁羞恼的样子,真是又爱又疼。小东西害羞的样子太可爱了!他不仅好笑,心想,看她装出一副妖媚的样子,其实根本就不懂男女之间的事情,否则,哪会这样?拉开裹住若洁的被子,宠溺而又埋怨地说道:“别捂坏了。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这样了?”

    若洁赶紧摇摇头,也不敢看他。

    胤禟一见她这样,忍不住“扑哧”一笑,然后用手抬起她的下巴柔声问道:“怎么了?害羞了?”

    若洁羞恼地马上点点头:“胤禟,怎么办啊?我没脸见人了?”

    胤禟看着眼前的小女人,撅着嘴,两只秋瞳水水雾雾的、怯怯地看着自己,不仅心跳又加速起来。怎么会有如此娇憨可爱的姑娘?竟然能让他这个情场老手,如中蛊一样。他一把将若洁抱入怀中,边没头没脸地亲吻着,边呢喃道:“若儿,若儿,我的宝贝!我中了你的情毒了,你说,该怎么办啊?”

    若洁被他的激情吓着了,怕再次出现尴尬的一幕,忙一把推开他说道:“你疯了!赶快出去,叫别人知道你在我的闺房里,我就真的没脸见人了。出去,我要换衣服了。”

    胤禟深情地看了她一眼,又亲了她一口,才微笑着走了出去。

    正文 第八十章 “天才”的 勤 奋 和 志 向

    胤禟走到堂屋门口,没有马上进去,就听里面他十弟感叹道:“哎,八哥,十四弟,要说这漂亮女人咱们也见过不少,可有像若洁这样美的不像人的吗?。哎,十四弟,哥哥要是再不叫你,你不会出丑吧?”

    “谁要出丑了?我那是叫n憋得。再说了,就是有。。。有反应,也很正常吗。面对若洁那个样子,没反应的那是。。。那是兔爷好不好。八哥不是也和我一样吗?九哥,哎,怎么没见九哥上厕所?”

    接下来就是胤禩羞恼而担忧的声音:“十四弟,别说了。还嫌不够丢人吗?这要是让若洁知道了,咱们还拿啥脸见她?都是你出的馊主意,非要看她妖媚性感的一面。唉,但愿她不明白。就不知九弟会不会告诉她,也不知九弟现在是不是和她在一起。”

    胤祯一听他八哥这么说,急了!一个蹦高地说道:“我去找九哥。他要是敢告诉若洁、强占了若洁,我就。。。我就。。。”

    他话还没说完,胤禟就推门走了进来,冲着他冷笑一声道:“你就怎样?你自己做都做了,难道还怕人说?再说了,若洁在我心里如同仙子一样圣洁,我才不会干出什么龌龊事呢?你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他这话一说完,别说胤祯,连胤禩脸都红了,心里不由气恼万分,一恨自己定力不足;二恨胤禟太过刻薄,为了若洁,连兄弟情分都不顾了。忍不住责斥胤禟道:“九弟,今天我们是失态了,但我们都没有侮辱若洁的意思;八哥知道你深爱若洁,同样,我们也爱她。可我们是兄弟,难道你真的为了若洁,连兄弟都要伤害吗?如果真是这样,你以为若洁会看得起你吗?她是什么样的人,你不清楚吗?到时,第一个受伤害的就是她。难道你愿意看到这样的结果?”

    胤祯马上附和道:“就是,九哥,你别太自私好不好?你忘了咱们的誓言了?”

    要说还是胤礻我厚道,马上和稀泥:“对啊。咱们都是兄弟,又都爱若洁,不管是什么爱,反正都不想害她伤心难过不是?就别争了,好不好?”

    胤禟委屈地辩解道:“难道是我要争的吗?还不是因为十四弟老是争对我,我才。。。”

    待若洁换好衣服、卸完妆,慢慢吞吞地回到堂屋,f4正在激烈地争论着什么,见她进去,立刻打住了话题。

    胤禩和胤祯有点尴尬,忙端起杯子,假装喝茶。只有胤禟和老十冲她笑了笑。老十粗中有细,看出了他八哥、十四弟的尴尬,提都不提刚刚那“要人命”的歌舞,却主动问她:“若洁,你的厕所是咋造的?还能冲水?不但不臭,咋还有香味呢?你帮我也建一个吧?放心,我付你银子,不会让你白干的。”

    事到如今,若洁也只能装糊涂,不提刚刚的事了。接着回他道:“可以。不过,这是我的独家专利,你如果想要购买我的设计图,不但要付我设计费,还要付我专利费,共计白银五万两。”

    老十一听,一个蹦高跳了起来,大声惊道:“那么多?哎,我说若洁,你一个女人家,别钻到钱眼里好不好?你要那么多银子干嘛?哎,你干脆嫁给九哥得了,他那么有钱,还用你忙活?”

    他这话一说完,除了胤禟眉开眼笑,所有人都瞪了他一眼。胤禩和胤祯没好意思说什么,小蕊却学着若洁的口气埋怨道:“你咋记不住呢?小姐不是跟你们说了吗?我们要自力更生、丰衣足食,绝不做男人的附属品;小姐还说了,我们挣钱是用来济世救民的,是要办学校、办医院、办工厂、办孤儿院和养老院,要让人人有饭吃、有衣穿、有活干;为咱们大清能成为世界上最强大的国家贡献力量。谁像你,净想着自己。”

    老十一听,惊讶道:“若洁,你不会是来真的吧?这些家国大事,你一个女孩子想想也就行了,还真去管啊?再说了,那么多的穷人,你管得过来吗?”

    他话音刚落,小蕊就轻斥道:“《星星之火、可以燎原》,这个道理你不懂吗?小姐说了,救了一个穷人,就等于播下一颗希望的火种,火种越积越多,很快就能燃遍祖国大地。”

    若洁欣慰地冲小蕊点点头,然后看着这些皇子,自豪地说道:“‘做人要像蜡烛一样,在有限的一生中,有一分热发一分光,给人以光明,给人以温暖。’(萧楚女)‘我们活着不能与草木同腐,不能醉生梦死,枉度人生,要有所作为。(方志敏)我是个女子,可‘位卑未敢忘忧国’。(陆游的《病起》)爱国难道还分男人和女人嘛?”

    胤礻我听若洁这么说,立即嬉皮笑脸地说道:“若洁,既然这样,你也给我点光明,给我点温暖,好不好?再说了,我是这个国家的皇子,你让我变得强大起来,不就等于为大清做了贡献了吗。”

    他的一通歪理和无赖像,引来了大伙的耻笑,小蕊忍不住轻声骂道:“不要脸。”

    胤祯也装着若无其事的贬他:“十哥,你脸皮太薄了!你应该说,若洁,这整个大清都是我爱新觉罗家的,连你也是,把你做的好东西统统献给我。’这样才对吗。”

    胤礻我立马眉开眼笑地说道:“十四弟,你也同意我的观点,对不对?”

    这一下,小蕊更气了!斜了老十一眼,对若洁说道:“小姐,你干脆把送给他的中国结卡通版兔子改为猪好了,真是笨死了!”

    老十一听不乐意了,反问道:“我怎么笨了?十四弟明明。。。”他话说到一半,突然反应过来,冲着胤祯就去了:“好你个老十四,亏我刚刚还帮你,你竟然。。。”谁知,他这次话又说了一半,让胤禩给打断了:“十弟,别闹了。时辰不早了,咱们该走了。”

    老十一听又不乐意了,他满心不想走,所以,一脸苦相地说道:“啊?外面风雪这么大,怎么走啊?”

    胤禟也不想走,他还有好多话没和若洁说呢,于是也出言相劝:“就是,八哥,等雪下小一点再走吧。”

    若洁看看外面,估计时间大约在16:00——17:00之间,灰暗的天空,满地积雪,寒风夹带着鹅毛大的雪花,撕破了黄昏的寂寥,跌撞下来,把空旷的冬原、衰草都掩没在大雪中,偶尔露出的头角,随风摇动,发出说纳臁!?br /≈gt;

    这么恶劣的气候,万一他们路上出点什么事,就是他们老爹不杀自己,自己也会伤心自责而死的。于是,笑着劝阻道:“是啊。胤禩,胤禟和胤礻我说得对,冰天雪地的,天又黑,别走了,今晚就在这住一夜,明早雪停了,再走吧。反正庄园里有的是房间,只要你们不嫌简陋就行了。”

    胤禩一听,满心高兴,却又不能表露出来,于是小心翼翼地问道:“这样不妥吧?别污了你的名节,咱们还是走吧?”

    若洁坦然一笑说道:“我坦坦荡荡和你们想交,有什么可怕?至于名节,别人爱说什么我管不了,但是,我身正不怕影子斜。我的意思已经表明了,去留随你们。”

    胤禩一听满脸愧色,马上道歉:“对不起!若洁,是我太狭隘、太庸俗。好,我不走了,只不过,今晚不许你再下厨了,让吴嫂随便做点吃的吧。”

    若洁马上笑道:“求之不得。今晚,你就是赶我下厨,我都不会去的。”

    f4都笑了起来。胤祯趁机舔着脸过来说道:“若洁,等九哥把那个什么架子鼓做好了,你教我打,好不好?

    老十一听也马上跑过来说道:“我也要学。十四弟,你比我聪明,去学那些不容易学会的乐器吧,把这个容易学会的什么鼓啊、镲啊,让给我学得了。”

    若洁听他说完,上上下下打量着他:“你说什么?学架子鼓容易?狮狮,学架子鼓入门是很容易,可是要想学好,没有一年的功夫,是下不来的。你有这样的耐心和毅力,就拿出来让大伙瞧瞧。如果今年不行,来年能让你的皇上老爹对你刮目相看也行啊。”

    老十一听她这么说,瞠目结舌地问道:“你说什么?要一年才能学好?那有什么能快点学好的?你就教什么吧。”

    若洁笑着摇摇头,对老十说道:“我告诉你胤礻我,勤奋是成功之母(茅以升),一分耕耘一分收获,成功是辛勤劳动的报酬。所以,只要你能勤奋的学,我相信每一种不容易学会的东西,都会变得很容易。”

    老十不相信地摇摇头:“你骗我吧?那这么多的乐器,你都是靠勤奋才学好的?”

    若洁点点头,没有说话,把手掌朝上伸给他看。

    f4都围了过来,一看,不仅觉得触目惊心!只见若洁纤长白皙的手指,指腹竟然有老茧,有的地方还有水泡和裂纹。

    胤禟不由心痛万分地问道:“琴弦磨的吗?你这么拼命干吗?疼不疼?我送给你的药膏怎么不抹?”

    胤祯和胤禩也一脸疼惜地看着我,异口同声说道:“就是,怎么一点不爱惜自己。”

    若洁冲着他们感激而又安慰地笑笑,然后对胤礻我说道:“不靠勤奋学习?我靠什么?你真以为我是天才,就不用努力?我告诉你,胤礻我,《聪明在于学习,天才在于积累。……所谓天才,实际上是依靠学习》(华罗庚)。胤礻我,你知道吗?”

    胤礻我看着她,满脸震惊和讶异,半天才喃喃自语道:“天娘啊,这不和练s箭一样遭罪吗?”

    胤祯蹙着眉说道:“练s箭还可以带扳指,伤的手指那有她这么多?当初咱们还叫苦连天的,想想若洁,真是惭愧。”

    胤禩、胤禟和胤礻我听了他的话,都深有感触地点点头。

    看到他们如此怜惜自己,若洁很感动!为了宽慰他们,只好装出满不在乎地挥挥手:“哎呀!这根本不算什么。你们问小蕊,她为了学会绣花,在手上戳了多少个眼;你们再回去问问你们的额娘和妻妾,生孩子又有多痛。所以,不要瞧不起女人,女人是很伟大的!以后你门过生日的时候,一定要好好孝敬你们的额娘,那天可是她们的受难日,知道吗?”

    f4看着眼前这位顾盼生辉、明眸皓齿、侃侃而谈地女子,心中不由又是佩服、又是爱怜。

    正文 第八十一章  高 总 管 到 访

    清晨,推开窗户,又见银装素裹的世界。

    若洁深深吸了口气,让心儿先感受下雪沁心的气息。她特别爱雪,爱雪的纯洁无暇,爱雪的晶莹剔透,更爱雪是丰收的希望,春天的使节。

    “瑞雪兆丰年”,看来,明年挨饿的老百姓会少一些了。她高兴地朝外跑去,想和f4、赫勒、吴大叔他们一起分享自己的快乐。

    刚到门外,就遇见了f4他们来向她告辞。她忙问道“你们这么早就走吗?吃饭了没有?”

    胤禟笑着回她:“若洁,我们已经用过早点了,急着走,是因为我们的火锅店今天装修完工,等着我们去验收。本来不想这么早告诉你,想等开张那天带你过去,看看你的心血,给你个惊喜,既然你问起,就告诉你,让你先高兴一下。”

    听他这么说,若洁真的很高兴。没想到他们的动作这么快,从自己给他们讲办火锅店的计划、设计图纸,到现在完工,最多也就一个月时间,他们竟然把这一切变成了事实。

    她喜出望外地说道:“真的?太好了!开业那天我一定要去看看。哎!对了,宣传工作一定要做到位,我给你们说过的,还记得吧?”

    f4异口同声地笑道:“记得。若洁,一切都在按照你的计划进行,你放心吧。”

    “喜事喜事,哎,你们等等,我到厨房做j蛋面犒赏你们,你们吃完了再走。”她边说,边朝厨房跑去。

    f4站在雪地里看着这位笑似百花盛开、动如弱柳拂风的女子,不由忘记了寒冷,满心热乎乎的。

    送走了f4,没想到庄园却来了另一位客人——高总管。

    若洁正在给同学们上第三节课,赫勒突然跑来告诉她,说高总管拉了一车东西,来庄园了。

    若洁一听,不由暗自庆幸,幸亏f4走得早,没有相撞。好险好险!以后要提高警惕了。

    但是对于高总管的到来她还是很高兴的,因为,她可以打听道到夏红和李婶的情况了。再说,对高总管她一直很感激,觉得高总管对自己还是很关照的。做人要有良心,不能忘记别人的恩惠,知恩要图报才是。

    她吩咐同学们先自习,然后领着小蕊一路小跑来到了客厅。

    “高大叔,这么冷的天,您怎么还来?染上风寒了吗?咋咳嗽的这么厉害?”看到这位坐在椅子上不停咳嗽的忠仆,若洁关心而又焦急地问道。

    高总管闻声,立马抬头看着若洁。时隔一个多月再次看见这副花颜月貌,又听见这悦耳的关怀声,高总管竟感觉恍如隔世,不由又是高兴、又是心酸。高兴的是这位主子竟然比以前在府里时更美了,真是比那天仙还要好看!你看她穿着一件淡蓝色绣白色梅花的掐腰旗袍,脂粉未施、钗环未带、亭亭玉立地站在那里,比府里那位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年侧福晋,不知漂亮出多少倍;心酸的是,她自己已经被贬在这样凄冷的地方,还是这么关心奴才,还是这么坚强洒脱。马上走上前,就要下跪行礼、请安问吉祥。

    若洁没容他弯下腰,就拦住了他,立即吩咐小蕊给他搬来椅子坐下。

    高总管边咳嗽边感激地说道:“肖主子。。。咳。。。咳,这可使不得,哪有奴才。。。咳。。。咳和主子平起平坐的道理?肖主子您一向还好,本想咳。。。咳早来看您,可最近身子。。。咳。。。咳不太好,就没能马上来,咳咳。。。是奴才的不是了。你看我,光顾着说话,还没咳咳。。。给您请安呢。奴才给主子请安了,主子咳咳。。。吉祥。主子,奴才咳个不停,您可别怪奴才失咳。。。咳礼。”

    若洁忙说道:“高大叔,您怎么咳得这么厉害,你们王爷没找大夫为您看病吗?您快别说话了,来,让我为您号下脉。”

    说完,没容高总管反对,拉过他的手腕,为他号起脉来。脉细数,又让他伸舌看了看舌苔,舌红少苔。

    若洁不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