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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 部分

,他们的夜夜缠绵只是他一厢情愿的宠爱喽?对于她,他陆非只是她窃取资料的一个目的,没有任何意义。

    “可以这么推测。”传真泉很含蓄地回答。

    “我知道了。”陆非啜了口茶,异常平静地缓声道:“你们都去休息吧!”

    表面越是平静,内心的波涛越大,五旗旗主看出主子的y郁与冲击,识相地退下,只有童雪均还留着不走。

    “陆非,她走了,你还有我嘛!”童雪均放柔了表情睇睨着陆非,只要用些手段,她一定可以成为陆非的新娘!

    陆非不动声色地扫了她一眼,语气嘲弄地问:“雪均,你以为你有资格当她的替代品吗?”

    “你——”童雪均气得发抖。

    龙耀澄的行为还不足以让陆非死心吗?他这样一个狂放不羁的男人,又怎么能忍受女人的背叛?

    龙耀澄是不可能再得到陆非的心了,而除了她童雪均,还有哪个女人可以和陆非匹配?为什么他总是拒她于千里之外?她不甘心!绝不甘心!

    “我累了。”陆非接上她的话,他不再理会她,蜇身入内。

    望着陆非傲然离去的背影,童雪均在心底冷笑一声。

    哼,没关系,陆非,你有种,就算你想找、也有办法找到龙耀澄,人家恐怕也不会领你的情,不会留给你情面!

    哈,陆非不知道,现在在龙耀澄的心里,恐怕也是恨他恨得牙痒痒的,谁会知道她假传圣旨,用“那种”方法送走了龙耀澄了呢!

    托她的福,自此之后,他们两个是不可能再有爱恋纠葛了,各在一方,想相会都难哩!

    现在新娘嫁纱是属于她的,丰硕成果也是属于她的,一切都太顺利了,她只要静静地待在旗帮里,等着验收这场她自编自导的好戏就成了……

    夜黑风高,海面上波涛汹涌,每每船身一摇,掀起的海水便像会吞人似的,在黑夜更加可怕。

    坐在船舱里的澄澄被这艘小船晃得七荤八素。为什么她人会在这里,她着实口点概念都没有。

    隐隐约约中,她只记得晚上吃完了晚餐她就开始昏睡,为什么会突然那么的想睡,她也没去深究原因;然而一觉醒来她就在这艘船上了,来得莫名其妙。

    “喂,我们究竟要去哪里啊?”她开口询问那个一直用枪对准她心脏部位的男人。他不累,她看得都累了,就算他没拿枪对着她,她也不可能跑,一个不会游泳的人总不会呆到去跳海吧?

    “到时候你就知道。”持枪男人冷冷地回答她。

    澄澄叹了口气,又是这种没有回答的回答,她已经问过三遍了,对方根本不甩她。

    船很小,除了她和持枪男人之外,还有两名黑衣男子在掌舵。他们似乎已经很习惯在黑夜航行,对于风浪一点都不害怕。

    “陆非呢?”虽然知道百分之九十九会得不到回答,她还是忍不住开口问。

    她和陆非不是二天后就要结婚了吗?他总不会残忍地把她这个未婚妻送来海上习惯风浪吧?

    持枪男人扫了她一眼,这回根本不予回答。

    “好吧,不说就不说,算你酷。”澄澄也没辄了,风浪太大,她干脆闭上眼睛休息。

    不知道过了多久,澄澄醒醒睡睡,持枪男人几次要拿食物给她吃,可是船摇得太厉害,她根本什么东西都吃不下。

    就这样度过一个漫长的夜,待东方鱼肚大白时,船依然还在海上航行。

    她看着持枪男人,扬起好看的眉梢来。“喂,这位兄弟,老实告诉我,我们该不会迷航了吧?”

    她巳做了最坏的打算,反正龙门还有四龙,少了她也不会有什么大碍;只可惜了她新娘没当成,反而要葬身海底喂鱼,枉费她天生丽质、花容月貌,连个遗传她的后代都没有……

    “少废话!”持枪男人瞪了她一眼,似乎在怪她的乌鸦嘴。

    澄澄耸耸肩,不说就不说,看来这个男人块头虽大,但很禁不起打击,她还是不要随便刺激他好了,以免她葬身海底之前还要被欺负,那就太凄惨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等到船只终于靠岸,澄澄看到码头时,虽然她根本不知道这里是哪里,不过她还是打从心里快乐得想大叫。

    太好了!她终于不必再被晃来晃去了,随便什么地方都好,她想踩踩陆地,漂流的滋味实在不好受,太恐怖了。

    持枪男人押着她上码头,冷冷的声音从她背后传来。“这是高雄。”

    澄澄一怔。“高雄?”原来她回台湾来了。

    “陆帮主玩腻你了,他要你滚回台湾,永远不许再出现在他面前!”持枪男人继续冷然的告诉她。

    澄澄眉宇一拧,心情霎时荡到了谷底。

    就算玩腻了她,赏她一张机票飞回来总可以吧!叫艘破小船这样晃啊晃的把她晃回台湾来,这算什么?陆非未免太过份。

    “为什么他不亲口告诉我?”她微微提高音量问。

    持枪男人不屑地哼笑一声。“陆帮主日理万机,况且他的女人多的是,没空理会你这种小角色。”

    澄澄被枪顶着背继续往前走,虽然事实巳摆在眼前,陆非确实将她给抛弃了,但是一想到昨夜两人的缠绵恩爱,她就无法相信!

    这太突兀了,如果她在陆非的定义里只是个“小角色”,他何必自找麻烦向她求婚?难道只为了愚弄她?

    或许早在他开口向她求婚之时,她就该想到他只是在逗弄她而已,偏偏她居然会傻得相信他眼中的真诚,而准备与他步上礼堂!

    明知龙门老大会对这件婚事暴跳如雷,但她愿意从心所欲,打算先斩后奏,嫁给陆非再说。既然她喜欢上了陆非,她就不想欺骗自己的感觉,她不愿意看到他再和别的女人公然调情,不愿他怀里再抱着别的女人……

    然而这一切都将变成一场闹剧,此时她真想放声大笑。龙门骄女也有被耍弄的一天!

    龙耀澄手握成拳,她不会忘记陆非的,她会记住他是怎么对她!

    她会记住!

    陆非的婚礼取消了。这半个月来,旗帮每个人都小心翼翼的,就深怕一个不小心说错话踩了帮主的痛脚,那就吃不完兜着走了。

    “帮主,这是个小任务,属下会办得妥妥当当,您实在不必亲自走这一趟。”绿旗旗主孙正信不明白,向来不怎么喜欢移尊就驾的帮主,怎么会突然想跟着来看此次交易。

    “孙旗主,你只管办你该办的事,我只想来活动活动筋骨。”陆非交叠起修长的双腿,悠闲地点燃一根烟抽着。

    今晚是旗帮与澳门三咏帮交易的日子,旗帮负责提供一批大陆走私来的枪枝,而三咏帮则是买家。

    午夜二点,交易时间未到,此时旗帮人马待在元朗一间废弃的铁皮屋里,屋外则是一片漆黑。

    “帮主,有动静,三咏帮的人来了。”一名属下走进来报告。

    孙正信闻言,检查过防身用的手枪即起身,恭敬地对陆非说:“帮主,属下前去交易。”

    “嗯。”陆非点点头,不置可否的喷出一口烟雾。

    孙正信正领着一大班手下往屋外走,另一名形色匆匆的手下却慌张地奔进来。“帮主、旗主!属下看见扬威盟的人也来了!”

    孙正信眉字一皱。“扬威盟的人来做什么?”

    陆非弹弹烟灰,嘴角微微往上扬起,一点也不意外地道:“能有什么好事呢?还不是来分一杯羹。”

    他老早知道裘令光那只老狐狸在打旗帮私枪的主意,只是没想到裘老头会那么捺不住性子,直接用抢的。

    陆非在心里冷笑一声,裘令光,你也太不自量力了。

    “帮主,我掩护您,请您先离开!”孙正信使了个眼色,绿旗人马立即兵分二路,其中一路上前保护住陆非,显然要护驾他们的帮主离开。

    陆非撇撇唇,直接将烟蒂扔到地上踩熄。“不,我倒要看看扬威盟有些什么能耐。”

    陆非走出铁皮屋时,外头已经开始枪战和械斗,一阵不要命的枪林弹雨,血光和火光乱飞,孙正信不敢掉以轻心,他亦步亦趋地跟在陆非身旁,就怕他们帮主有什么闪失。

    “帮主,小心!”孙正信的手臂旁飞过一颗子弹,看来对方很狠,存心挑起这场战火。

    陆非冷静地掏出手枪,反手一扣扳机,远方随即传来一阵中弹者的哀嚎。

    树林中很快地跳出几名彪形壮汉将陆非团团围住,其中一名斜着嘴角,y恻恻地看着陆非。

    “陆非,你的死期到了——啊!”

    陆非在斜嘴大汉开口说第一句话时,即赏了他厚实的一腿,那一腿几乎没踢掉大汉的下巴。

    一发子弹向陆非s近,他一个翻身闪过,旋即开了一枪,制伏了那名朝他发s的男子。

    陆非一夫当关,万夫莫敌,他像恶狼般的朝敌人扑近,每一拳及每一枪都又准又狠,得扬威盟的人节节败退,有苦说不出。他们没想到陆非除了行事作风铁石心肠之外,拳脚功夫也那么好,他们这次是失算了。

    就在陆非将对方打得落花流水之际,远处传来纷沓的脚步声,一面白旗在黑夜里飘扬,原来是接获通知,驻守距离最近的白旗率员来援助了。

    “帮主!”白旗加入护驾行列,陆非则因看见白旗分心,而被敌人的开山刀扫了一刀。

    “你受伤了!”跟着白旗来的童雪均立即向前扶住陆非,她眼里流露着崇拜的神色,这一战更证明了陆非在她心目中犹如天神,打不死的天神!

    “这点小伤算什么?”陆非白布一拉,随手扎住手臂;他甩开童雪均几欲扶持的手,很快地又投入枪林弹雨中。

    童雪均无可奈何地立在原地,她咬着下唇,焦灼地在大班人马中寻找陆非的背影。

    这种小场面根本不需要他亲自下去打斗的,她不懂陆非为什么要这么拼命,他是在折磨他自己吗?为了龙耀澄的离去而寻求发泄管道?

    可恶!她是越来越恨那个夺走陆非心思的龙姓女子了!

    一场恶斗过后,旗帮大获全胜,陆非在旗帮位于尖沙咀的夜总会开了间超大的豪华厢房,与他的手下们把酒尽兴,算是慰劳他们今夜的卖命。

    他喝了许多酒,并叫了一名性感无比的酒店小姐坐在他身边陪他喝酒,一片纸醉金迷,他在麻醉他自己。

    童雪均从元朗一直跟到酒店来,她无视于陆非身边还坐着个性感美人儿,径自伸出玉臂抚上陆非胸膛,柔声说:“陆非,你累了,该回去休息了。”

    陆非放纵地喝下一大杯酒,甩开童雪均的手,却轻佻地吻上酒店小姐的唇,吻得又深又久。

    这一幕叫童雪均又是红了眼,他居然宁愿吻个人尽可夫的酒女,也不愿她碰他一下。

    “来,坐上来。”一吻终了,陆非索性将酒店小姐架上大腿,肆无忌惮地开始与怀中佳人调情。

    “陆非!”童雪均又恨又妒又心疼,她那双美眸中闪耀出的愤怒之意,任谁都看得出来。

    在一片烟味与酒味之中,陆非突然搂住怀中小姐往外走。没有人多问一句,大家都心知肚明,带小姐出场无非就是去开房间,况且他们帮主身边有女人是很正常的事,一点都不奇怪。

    “陆非!你要去哪里?”童雪均不死心地追上去。陆非回头对她诡谲地一笑,将怀中小姐搂得更紧。“我要跟她上床,怎么?你想跟吗?”说完,不理会童雪均一阵青一阵白的脸色,他带着那位酒店小姐何莉坐进老早等候在旁的黑色房车,命令司机直驶旗帮。

    “陆帮主……”何莉在陆非怀中磨蹭,她没想到自己也有飞上枝头做凤凰的一天,纵横风云的旗帮帮主挑上她,这是何等值得向她的姐妹淘炫耀的事呀!

    一进房间,何莉就迫不及待地脱光衣服,她姣好的三围及柔嫩的肌肤都是她吃饭的本钱。

    今晚,她要迷惑陆非。

    “好强壮的胸肌!”何莉灵巧地替陆非褪去衣物,涂着鲜红蔻丹的指甲来回在陆非胸膛上磨蹭着,一边贴上去亲吮他的腹肌。

    他冷笑一声,女人是不值钱的东西,瞧,他可以任意将她们玩弄于股掌之间,区区一个龙耀澄的背叛算什么?还有大把女人等着他恩宠,他不会在乎她的。

    陆非任何莉在他身上亲吻与抚摸,迷人的唇香,动人的胴体,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在这种春光旖旎的时候,应该早忍不住血脉贲张了才对……

    可是他却一无感觉,对何莉的挑逗一点感觉都没有!

    该死!难道他还想着龙耀澄?想着她柔软的唇,优美的颈项,丰挺的双峰,纤细的腰肢,绝美的处女之地……因为这些,所以无法对别的女人动心吗?

    他与龙耀澄厮磨缠绵的画面一幕幕在眼前闪过,太清晰了,他还清楚地记得进入她的感觉——

    天杀的!他忘不了她!与她结合才是他的天堂,什么都取代不了的天堂!

    何莉丝毫没察觉他波涛汹涌的思维,她仍旧卖力地在挑逗着,不但将圆润的胸部贴向陆非,更单腿夹住他的腿,性感地舞动臀部。

    “出去。”陆非的声音明显地沙哑。

    何莉托异地睁大眼睛,摆动了一半的美臀也停了下来。“怎么了?我做得不够好吗?我——我可以再试试其他的方法——”

    “我说出去。”陆非拨掉她的手与美腿,径自罩上黑色睡袍。

    何莉没想到会得到这种待遇,一场美梦转眼成空,她虽不甘心,但陆非的态度实在太无情、也太冷漠了,他看也不看她一眼,独自站在窗边抽烟,分明想的另有其人。

    何莉含着泪水夺门而出。

    陆非吞吐着烟雾,一根接着一根,他想让脑中盘旋不去的人影在烟雾中蒸发,却发现自己根本就做不到。

    他蹙起眉心,捏紧拳头,抽了一半的烟蒂已被他捏熄在手里!

    第八章

    “看,她又在发呆了,今晨的第n次。”早餐桌上,龙耀人摊开报纸做掩护,对爱妻齐茵猛使眼色,要她看他宝贝妹妹手拿着吐司,眼睛盯着咖啡杯,却迟迟不把吐司吃下去的奇怪模样。

    “你很无聊耶!”齐茵压低声音,白了专爱兴风作浪的龙耀人一眼。

    澄澄自从三天前回来龙门后就一直是这副落落寡欢的样子,对于她在香港失踪一事,她绝口不提,所以大伙纵然好奇得要死,却谁也不敢多问。

    “你不觉得澄澄看起来很像在‘思春’吗?”龙耀人自认纵横情场多年,是个恋爱圣手,什么恋爱症候群都瞒不过他的法眼。

    “我觉得你才像在思春?”齐茵扬扬眉梢,嘴角微微露出一丝笑意。“别以为我不知道,昨晚你看a片看到三点。”

    听到齐茵的话,龙耀人一点都不惭愧,还振振有词地说:“老婆大人,我看a片还不是为了你?如果我不求‘上进’,怎么讨好得了你呢?”

    “没一刻正经。”齐茵笑着摇摇头,把声音放低。“澄澄再这样下去不是个办法,你这个当哥哥的难道不想想办法,就整天只会沉沦在情色欲望里?”

    “瞧你,把我形容得多难听呀!”龙耀人嘻皮笑脸地说:“不过话说回来,老婆,同样都是女人,应该由你这个当人嫂嫂的来问比较恰当,澄澄从小有心事就藏不住,或许她愿意把心事告诉你。”

    齐茵沉吟着:“我虽然是澄澄的嫂子,可是毕竟嫁进你们家还不久,和她不太熟——”

    “一回生、两回熟嘛!”龙耀人玩世不恭地截掉齐茵的顾虑,反正在他这位潇洒骑士的眼里,五湖四海皆兄弟,“混久了,什么也熟了。”

    齐茵又好气又好笑地说:“拜托,注意你的形容词。”

    就在龙耀人与齐茵在交头接耳之际,龙家另一对夫妇也正用忧心仲仲的眼光注视着龙家三小姐。

    “耀炙,你看澄澄,她拿着那片吐司起码已经有五分钟了。”刚生产完的泯柔一边哄着手中才满月的宝贝儿子,夹杂在哄宝宝的声音里,偷偷地对一家之主龙耀炙说道。

    “我看到了。”龙耀炙面色凝重地回答。

    “依你看,澄澄会不会在香港中了降头啦?”初为人母的泯柔虽然多了一份母性的光辉,但想法依然天马行空得很,全凭她对港片的心得来结论龙耀澄目前的情况。

    龙耀炙倏地皱起眉字。“中降头?”

    他从来没往怪力乱神那方面想过,可是经他老婆一提醒,仿佛又有那种可能,于是他更担心了。

    “是呀!”泯柔跟着解释。“就像苗女放蛊一样,中邪的人会变得很茫然,不知道自己是谁,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

    龙耀炙搓着下巴,了解地点点头。“这样呀,不知道她自己是谁……”

    听他老婆那煞有介事的说明,真是要他不信都难。

    “大哥、泯柔,你们不要胡乱猜疑了。”耀淇冷静的声音传来。“给她一点时间,她会复原的。”

    “我才不是胡乱猜疑,我是有根有据——”泯柔不改过去死性,忙着跟好友争辩。

    “大哥!”

    所有的人都被澄澄突然出声吓了一跳,吓得最严重的是毫无预警中被点到名的龙耀炙以及一直观察着澄澄、以为澄澄会把那片吐司拿到天荒地老的龙耀人。

    “什么事?”龙耀炙惊跳了起来。

    他老婆不是说中了降头的人会不知道自己是谁吗?怎么澄澄还认得他是她大哥哩?

    结论——很显然的,澄澄没有中到降头。

    “大哥,请你派别人负责香港的支点,我想休息一阵子。”澄澄把那块拿了许久还是没吃下的吐司搁在碟子上,啜了口咖啡说。

    那块东方之珠将成她的痛脚,她永远、永远都不想再踏上那块土地,而她也永远不想再接触关于旗帮的人事物了。

    “你想休息?”龙耀炙更加担心地望着他的大妹妹。

    澄澄何曾这样慎重其事地要求他什么事了?这是头一遭。刚才她还恭恭敬敬地称呼他“?